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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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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些,李承业完全没有经验,更不知如何去做。

    “而且你别忘了,晁美人的女儿万寿公主也深得陛下宠溺,如此一来李浈所处的位置也便越发堪忧!”

    “可,依李浈的性子怕是对这皇储之位并不感兴趣啊!”李承业深知李浈脾性,就目前而言,李浈那副见钱眼开好吃懒做的性子,漫说其对皇位不感兴趣,即便当上了皇帝怕也是大唐之祸,而且是遗臭万年那种。

    李德裕闻言笑了笑,道:“子允身处荆南远离朝堂,对于朝堂上的事知之甚少,换句话说吧,即便李浈没有这个心思,谁相信呢?对于郓王和晁美人来说,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所以,无论李浈有没有这个心思,晁美人和郓王势必都不会放过李浈,自古以来为了争夺储君,手足相残的事情还少么?”

    此言一出,李承业顿时冷汗淋漓,李德裕所言不错,无论李浈有没有这个心思,但其始终都是皇储有力竞争者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晁美人与郓王都不得不对其进行打压。

    “那还望使君不吝赐教!”李承业赶忙起身又冲李德裕躬身行礼。

    “呵呵,子允以为老夫此次前来就是找你麻烦的?”李德裕摆了摆手示意李承业坐下说话。

    “李浈此子看似顽虐,但骨子里却有着一种坚守,正如刘睿这件事,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民女而去公然挑衅朝廷五品官员,试问此举谁做得出来?老夫平生嫉恶如仇,但自问也没李浈这样的勇气!”

    李承业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一时间陷入沉思。

    “而且李浈心思之缜密远超常人,就连老夫也曾一时疏忽上了他的当,虽说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雕虫小技,但有时候这种小伎俩却能做出一番大事来,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初陛下装疯卖傻十数年,这何尝又不是小伎俩呢?但谁也不曾想到笑到最后的却正是陛下!”

    说到这里,李德裕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奈,当初武宗迫害光王一事,虽说自己并未参与其中,但或多或少自己都难逃干系。

    若是照此说来,自己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也许正是咎由自取。

    李承业自然不知道此时李德裕心中所想,此刻的他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争与不争的抉择,帮与不帮的抉择。但,争又如何去争?帮又如何去帮?李承业茫然无措。

    正在此时,却听李德裕又道:“李浈如今所面临的问题在于朝中尚无根基,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李承业闻言有些不解,这句话无论如何听起来也不像是好事。

    “呵呵,之所以说是好事,是因为就在这时候最容易得到陛下的信任,一来为补偿这十一年的亏欠,二来么,也最容易笼络一批人的心!”

    “笼络人心?当今陛下最恨党争,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李承业欲言又止,要说起党争,自己面前这位不就是李党魁首么?

    “岂不是等于结党营私,对么?”李德裕微微一笑。

    李承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德裕却是朗声大笑,道:“子允虽身在庙堂内,却还未看破庙堂事,纵观世事只要有利益便一定有争斗,党争是不可避免的,关键在于陛下如何去平衡!平衡得巧妙便是朝廷之福,天下之福,平衡得拙劣便是朝廷之祸,天下之祸!”

    “若没有李浈的存在,那么朝堂之上众臣势必会对郓王百般阿谀奉承,若郓王贤德还好,若是昏聩无能的话势必亲奸佞而远贤臣,那叫陛下如何能放心得下?但现在李浈出现了,一切就都有了无限可能!”

    “陛下也有了另一个选择,所以这在陛下看来算不得党争,充其量不过是个考量自己儿子的好机会!在这个巨大的利益面前,孰优孰劣一览无余!”

    说罢之后,李德裕又笑了笑,看了李承业一眼,又接着说道:“所以无论此次陛下留你在京城还是调你入藩镇,子允都必须趁此机会为李浈拉拢一些贤德之臣,以后势必会派上大用场!”

    李承业闻言之后点了点头,李德裕的一番话彻底点醒了自己,但同时也令自己的双肩更添了一副重担,原以为陛下认了李浈后自己会轻松一些,但现在看来自己终究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我已命严朔挑选了五百精骑护送你们入京,想来这一路上也安全无虞了,你明日准备一下,后天一早便出发吧!”李德裕起身拍了拍李承业的肩头轻声说道。

    “那使君”李承业终究心怀歉意,若非自己那一封密奏,想必此时一切正按照李德裕所计划的那样走下去,甚至李德裕会因此重返朝堂。

    但现在,自己亲手断了李德裕的这条路,也断了李德裕心中仅存的那一线希望。

    似乎察觉到了李承业心中的不安,只见李德裕大笑道:“哈哈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老夫的运数已尽,怪不得别人,而且若是李浈日后继承大统,那老夫还是有机会的!”

    李承业闻言心中更觉难受,但此时此刻也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好了,原本老夫是来找你算账的,怎么到头来倒像是老夫做了错事!呵呵,不说了,老夫吃茶的时间到了,告辞!”
………………………………

第六十九章 分赃难均

    州狱。

    李漠、严恒与刘弘以及江陵府一干纨绔静静地站在李浈面前垂首不语,每个人的脸上均透着一抹凝重之色。

    “你们这是来向遗体告别的么?”李浈看着这些人就来气。

    “唉,大郎啊,虽说平日里你总是骗俺们,但你这一走俺们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刘弘长叹一声率先开口。

    “是啊,大郎,今日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你就让俺们多看你几眼吧!”严恒略带着哭腔说道。

    “说得什么混账话,阿兄哪会这么容易死的!”李漠闻言险些动了手。

    “唉,二郎啊你也别急,俺们兄弟一场又怎会咒大郎死呢,但事到如今俺们谁都清楚,大郎这一去怕是,”

    说到这里,严恒竟咧着嘴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这一哭不要紧,引得所有人本就沉重的心愈发悲怆,紧跟着严恒的节奏连成一片,声音响彻整座州狱。

    狱卒见状也不敢相劝,索性将牢门一关躲得远远的。

    李浈见状索性也跟着一咧嘴大哭起来,虽然没有眼泪,但是看上去也是情真意切,口中还边哭边说道:“可怜我一世英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义薄云天”

    “等等,大郎!”李浈还未说完,便只见严恒抹着眼泪,抽噎着说道:“前面的俺们都承认,这义薄云天便算了吧!”

    说罢之后,严恒也不管李浈如何,再度将头一埋咧嘴大哭起来。

    李浈强忍着想要上前狠狠扇严恒两巴掌的冲动,走到严恒等人面前,神情悲怆地说道:“李浈此生最幸运之事便是认识了诸位兄弟们,如今我大限将至,人头不保,在此临死之际想要求兄弟们了却李浈这最后一个心愿!”

    除李漠之外,所有人瞬间为之一愣,而后齐刷刷地向后退了两步,一脸警觉地望着李浈。

    “大郎,莫要再说了,还是让俺们安静地哭会吧!”刘弘猛地打了个激灵,而后迫不及待地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将头扭向一旁以避开李浈那一双越发火热的目光。

    李浈见状不禁仰天长叹,“唉,想我李浈一生坑害朋友,如今落得这步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啊!唉!就让我在异乡身首异处吧!以此来弥补我心中的愧疚吧!让我独自前往长安接受三司会审吧!”

    说到这里,李浈趁机瞥了一眼众人,果然见众人纷纷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望着李浈。

    “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正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漠趁机嘟囔了一句。

    声音虽小,但恰恰刚好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大郎”此时的刘弘已然放下了一些戒备,面带不忍地说道。

    “莫要安慰我,如我这种出卖朋友的人就该落得如此下场,若是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李浈愿为兄弟们赴汤蹈火,做牛做马!只可惜”

    “不要说了,大郎,以前的种种俺们早都忘了,此次长安一行若你真的命陨他乡,兄弟们一定出钱出力把你烧成灰捧回来,让你埋在江陵府的土地上!”严恒也止住了哭声,大义凛然地说道。

    “是啊,大郎,兄弟们一定会捧你的!”众人见状纷纷点头附和。

    “这样,俺先出一贯钱,用作将来大郎下葬的费用!”严恒紧接着说道。

    “那我也出一贯!”刘弘马上也说道。

    “我也出一贯!”

    “算我一贯!”

    “我也出一贯!”

    直到所有人都表了一遍态度,李浈抬眼望着屋顶,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总共三十贯,再加上之前剩下的二十七贯,总共还有五十七贯还不太够啊”

    “大,大郎,你说什么?”刘弘面色一变,当下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啊?哦!没什么,我在想该怎样报答兄弟们的这份情,罢了,还是那句话,待日后化为一缕幽魂,一定会再来拜访诸位兄弟们的!”

    “大郎啊,你可千万莫要再这么说了,俺们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严恒向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惊恐之色。

    正在此时,只见刘弘率先取出一枚银饼塞到李漠手中,道:“二郎在此稍后,剩下的我这便回去取!”

    随即只见严恒也从鼓囊囊的钱袋里倒出几百文钱,道:“俺也回去取!”

    一转身,正看见众人纷纷一脸狐疑地望着刘弘与严恒二人,严恒见状一瞪眼说道:“都杵在这里作甚,交钱!”

    众人深知严恒无赖,只犹豫了片刻便乖乖地将身上的铜钱塞给了李漠,剩下的各自回家去取。

    原本还显拥挤的牢房瞬间变得空空荡荡,李漠怀中抱着各色钱袋,一脸无奈地向李浈问道:“阿兄,你怎么尽挑着坑过的人去坑,这样真的好么?”

    李浈一边忙着数钱,一边训斥道:“莫要胡说,这怎么算是坑人呢?日后到了长安”

    “日后到了长安俺们不管,现在你得先把钱分给俺俩!”

    正在此时,只见严恒与刘弘去而复返,站在牢门口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漠怀里的钱袋。

    李浈见状顿时将脸一沉,道:“这戏还没演完,你俩就好意思来这里分钱?”

    “咦?这可是事先说好的,俺们配合你,骗来的钱俺们四人平分!”

    “对,你若敢反悔,我这便告诉大家实情!”刘弘迫不及待地说道。

    “谁说我反悔了,只是你们演得漏洞百出,明明说好了每人两贯,怎么又变成一贯了?!”

    闻言之后,三人一同望着严恒,而严恒则干笑了几声道:“嘿嘿,俺话说得出溜了,原本想得也是两贯,不成想一出口就变成了一贯!”

    “所以,别的不说,严大郎的钱要扣一些,肯定不能和我们三个一起平分的!”李浈紧接着说道,而后看了看刘弘。

    刘弘闻言大喜,当即附和道:“对对,都是严大郎的错,该扣,该扣!”

    严恒脸色一变,冲刘弘扬了扬拳头,道:“你再敢说话,看俺不打死你!”

    “严大郎,莫要扯别的,就因为你让我们少了几十贯钱,只能分给你两贯,不能再多了!”

    严恒:“”
………………………………

第七十章 嗯,没毛病

    刘弘闻言一溜烟跑到李浈身后,一脸的谄媚地说道:“嘿嘿,那咱们三个平分剩下的这二十几贯吧!”

    李漠望着刘弘那一双期许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为其悲叹不已。

    果然,只见李浈一脸诧异地望着刘弘,道:“你似乎想得太多了啊!”

    “怎,怎么就多,多了?不多啊!?”刘弘一脸的迷茫。

    李浈随即拍了拍刘弘的肩头,道:“你看,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你若不信咱们便来算算!”

    “别人都出一贯,你刚刚出了一枚银饼,也就等于二百三十文钱,你是不是还差七百七十钱才能凑足一贯?”

    刘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而后点了点头道:“嗯,没毛病!”

    “所以,咱们就要扣除这七百七十文钱,对不对?”李浈又问。

    “嗯,对,可怎么也还有八贯钱分给我吧!”刘弘争辩道。

    “别急,别急,咱们再接着算!”李浈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意,而后紧接着说道:“咱们一开始说的是四个人平分,对不对?”

    “嗯,对,没毛病!”刘弘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因为严恒的失误导致咱们至少没了一半的钱,也就是说咱们只能从现有的这些钱里分,就按三十贯算,四个人应该每人七贯,对不对?”

    刘弘显得有些跟不上李浈的节奏,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那还剩两贯呢?”

    “啧,主意是我出的,而且我还冒着被你们咒死的风险,难道我不该多拿两贯么?这是死人钱,你懂么?就算把这两贯钱给你,你拿得就安心么?”李浈一撇嘴道。

    刘弘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即便这样,我还能分到六贯多呢!”

    “莫急,莫急,咱们接着算!”李浈搓着下巴满意地笑道:“刚才说还剩六贯是吧!”

    刘弘:“对,没毛病!”

    一转眼李浈就把那“六贯多”的“多”给抹了去,此时就连一旁的李漠都一脸同情地望着刘弘。

    “上次你求我传授你经验,那一贯钱你是不是还没给?”李浈一脸的严肃。

    刘弘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怎么会是我求你的呢?明明是你强行”

    “哎!领会精神,不必在乎这些细节,反正你是欠了我一贯钱没给,对不对?”

    刘弘闻言后一脸颓丧地点了点头,道:“嗯,对!”

    “这样一来,你就还剩下了五贯!另外,你刚才给的那枚银饼,若是我出去买一碗胡辣汤,你猜小贩会不会收?敢不敢收?”李浈紧接着又问。

    “不敢收!”刘弘瞬间觉得脑袋有点懵。

    “对啊,所以你那银饼根本花不出去,这样一来是不是还得扣下两百三十文钱?”

    刘弘木讷地点了点头,“嗯,对!”

    “如此一来,你还剩下四贯零七百七十文钱,刚才说了,你还欠七百七十文钱,是不是也应该扣掉?”不待刘弘反应过来,李浈马上又问。

    刘弘的脸色有些难看,脑袋早变成了一团浆糊,“是!”

    “所以,最多给你四贯!”李浈说着,手下早已数好了四贯钱,连同钱袋一股脑塞进了刘弘手中。

    严恒在一旁听得入神,同时手中也在掰着手指头努力地计算着,但算来算去还是与李浈说得一样,不由得向李浈伸出大拇指赞叹道:“不愧是大郎,不用手指头竟能算得分毫不差!”

    李浈闻言咧嘴一笑道:“其实这很简单,要不要学?两天保你学会!”

    严恒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答道:“要学要学,学了俺一定能在阿耶面前好好卖弄一下!省得他老骂俺蠢!”

    此时只见李浈幽幽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严恒面前晃了晃。

    “一贯?!”严恒瞬间明白了李浈的意思,但同时又有些犹豫不决。

    寻思了许久,严恒终于一咬牙道:“好,一贯就一贯!不过要保俺学会!”

    “童叟无欺,两天保会!”李浈一脸的阴笑,而后顺手拿了一贯钱塞给了严恒,“扣除一贯学费,你还剩下一贯!”

    “你看,我是不是很公平?”临了,李浈很满意地笑道。

    “大郎,我始终觉得这账算得有点问题,要不”

    “哎呀,那些家伙差不多快回来了,还不赶紧各就各位?!”不待刘弘说完,李浈马上转开了这个很费脑子的话题。

    严府。

    对于今天的结果,严恒很满意,手里攥着一张揉得发皱得藤麻纸,口中不住地嘟囔着:“二二得四,二三得六”

    “站住!”

    正在此时,只听一道洪钟般的吼声,严恒顿时吓得一哆嗦。

    “阿,阿耶?!”严恒赔着笑脸唤道。

    “跟俺进来说话!”只见严朔倒背着手转身进了书房,就在严朔转身的一霎那,严恒赫然看见了父亲手中那根自己无比熟悉的黑漆漆的马鞭。

    进得屋内,严恒如鹌鹑般缩着身子,距离严朔五步开外。

    “拿的是什么?”严朔一转眼看见严恒手中的藤麻纸,随即问道。

    “是,是李家大郎教俺的密不外传的绝世心算法!”严恒怯生生地说道,但脸上却是满满的傲娇之色。

    “什么乱七八糟的,拿来给俺看看!”虽然口中这么说,但严朔却是直接跨了过去劈手抢了过来!

    看完之后,严朔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冲严恒说道:“说吧,花了几文钱?”

    严恒闻言胆战心惊地伸出一根手指。

    “一文?那还好!”严朔见状顿时稍稍心安。

    “一贯!”

    严恒的声音细若蚊鸣,但还是被严朔听得清清楚楚。

    “一,一贯?!你为了这么个九因歌花了一贯钱?!你个败家的蠢才!迟早被那货骗光!看俺不揍死你!”严朔登时火冒三丈,不待严恒反应手中马鞭便呼啸而去。

    啪――

    严恒的手上瞬间现出一道鞭痕,高高隆起的皮肤透着刺眼的猩红。

    严恒倔强地昂着头,虽然眼眶中隐隐有点点泪花闪烁,但脸上却始终是一副不屈不挠地表情。

    严朔见状更是气愤难耐,但就在其手中马鞭再度扬起时,却突然顿住。

    最终,严朔的马鞭没有再挥下去,望着儿子手上那道刺眼的鞭痕,严朔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不忍。

    “唉!也罢!你过来,俺有话要对你说!”严朔一摆手,口中叹道。
………………………………

第七十一章 临行之日

    严恒见状揉了揉耳朵,瞪大了眼睛望着父亲,一脸的难以置信。

    “看个甚!还不快滚过来!”严朔一瞪眼吼道。

    严恒闻言之后方才确定父亲没病,当即也放下心来。

    走到父亲跟前后,严恒全身肌肉紧紧绷着俨然已进入戒备状态,同时紧紧盯着父亲手中的马鞭。

    严朔见状甩手将马鞭扔在地上,而后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低案,“坐!”

    父亲的异常,让严恒心中倍感不安,只见其慢吞吞地坐在严朔身旁,但却觉得这一刻比父亲直接抽自己几鞭还要难受。

    “李家大郎如何?”严朔突然问道。

    严恒一愣,而后点了点头,正要说还好,但一转眼想到李浈以往对自己所做的恶劣行径,当即又摇了摇头。

    “说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是个甚意思!”严朔不耐烦地说道。

    “太无耻!”严恒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实话。

    严朔闻言正要说话,却只听严恒紧接着又说道:“不过俺还是把他当兄弟!”

    “还有李二郎、刘弘!嗯!他们三个都是俺的好兄弟!”

    严朔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男儿一生自当如此,有几个能把命交给你的兄弟,有个能生养一堆娃子的婆娘,然后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严朔缓缓说道。

    “嗯,阿耶放心,孩儿一定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严恒马上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话音刚落,便只见严朔劈手便冲严恒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口中怒道:“没志气的东西,男子汉这一生若不做出一番大事来怎对得起你裆里那玩意儿!”

    严恒顿时一脸懵逼地望着父亲,嘴里再不敢多说半句。

    “想不想做官?”严朔又问。

    有了刚才的经验,严恒犹豫了片刻,而后鼓足勇气忐忑不安地问道:“您,您说想还是不想?”

    啪――

    严朔抬手又是一巴掌,口中骂道:“你问谁呢?”

    “想!”严恒装着胆子答道。

    “嗯,这便对了,就要做官,而且非大官不做!至少也得比你爹大的官!”严朔闻言当即大笑道。

    严恒闻言一脸的苦涩,自己老爹本就是从二品的武将了,比他还大的官岂不是要做三公了!

    正在此时,却又听严朔瓮声瓮气地说道:“李府尹家大郎,俺就看着不错,将来一定有出息,日后你多与这小子学着些,对你有好处!”

    “可阿耶前阵子还骂大郎跟李府尹一样是个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的骗子!”严恒紧接着说道。

    严朔闻言一双大眼瞪得溜圆,“莫要胡扯,俺啥时候说过这话,以后你若再胡言乱语的话看俺不扒了你的皮!”

    严恒听闻之后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变得阴暗起来。

    “明日一早你跟着田安一起去长安!”严朔轻声说道,语气也变得柔缓。

    “田世叔?去长安作甚?”严恒一脸的疑惑。

    “自然是护送李浈去长安受审,另外到了长安后你先陪着李浈待上一阵子,到时自有人招呼你吃住!”严朔答道。

    “阿耶有必要动用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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