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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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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良双眉微蹙,但却没有回答。
李忱见状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随即长叹一声道:“既然朕应了你的事也不好再反悔了,朕给你自由之身,自此朕的身边身边少了个萧侍卫,江湖却多了个天下剑,唉,世事如此,罢了罢了!”
“谢陛下成全!日后若陛下有需要,不论臣身在何处都会前来相助!”萧良这才颔首说道。
“哈哈哈!好,朕等的便是你这句话!”李忱朗声大笑。
“不知,王婆与伶儿”萧良欲言又止。
李忱闻言后竟是面露悲戚之色,口中缓缓说道:“她们本就是她最亲近信赖之人,十一年了,她们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萧良与李承业闻言不由神情黯然,李忱口中的“她”便是李浈的生母,郑氏,虽说当初只是李忱身边的一名侍女,但却独得李忱喜爱,不想却在甘露之变时惨死乱军刀下,当时萧良将李浈送至江陵后,王婆与程伶儿也先后跟了过去,一晃便是十一年,虽说已经物是人非,但旧人却始终坚守着当初的那份执着,是责任,更是情感。
沉默良久,只见李忱这才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让青鸾那孩子进来!”
………………………………
第八十八章 隐,皇子
李承业与萧良走出麟德殿后,正看到李浈在內侍的引领下缓步前来。
“阿耶,萧叔!”李浈躬身行礼。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李承业叹道。
李浈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事已至此即便再傻的人也猜得到自己的真实身份,更何况是李浈这般的人精。
“莫要怪”
“不论青鸾是谁,阿耶永远还是阿耶!”李承业的话还未说完,李浈便抢先说道。
李承业的眼眶微微湿润,只这一句话便已胜似千言万语,李承业轻轻拍了拍李浈的肩头,说道:“进去吧,莫要失了规矩,更不要胡言乱语耍横,这十一年来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陛下!我在外面等你!”
李浈点了点头,而后随着內侍走至殿外。
“启禀陛下,李浈到了!”內侍轻声说道。
“进来吧!”
推门而入,李浈尚未抬头便稽首行礼:“草民李浈叩见陛下!”
沉默,回应李浈的只有沉默。
李浈也静静地垂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忱则静静地坐着,望着殿下那个跪倒在地的瘦削身体,眼中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大家”王归长的眼中也有些湿润,此时低声提醒道。
“起来吧,坐到朕这里来!”李忱赶忙将眼中的泪水拭去,口中轻声说道。
“草民粗鄙之体,今日得见天颜,还是跪着的好!”李浈缓缓答道,依旧没有抬头。
李忱闻言一愣,而后起身走至李浈跟前伸手将其扶起,望着眼前这张尚未褪去稚嫩的脸庞,李忱竟再也抑制不住将李浈紧紧拥进怀中失声痛哭。
无论往日里那个装疯卖傻苦苦隐忍二十年的光王李忱,还是今时这位高高在上,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天子李忱,在亲情面前也终究还是**凡胎,十一年的痛楚和煎熬在看到李浈的一霎那尽数释放而出,泪水滴落在李浈瘦弱的肩头,往日的种种再度浮现在脑海之中。
反而李浈此时却显得呆滞木讷,他不知该怎么面对李忱,不知该对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说些什么,十一年的时间已将李浈心中残存的一切记忆抹除,更何况他本就对李忱没有半点记忆,他本就是个外来者。
对于李忱,李浈的心中没有恨更没有爱,形同陌路。
李忱拥着李浈久久不肯放手,直到王归长走近说道:“如今殿下已经回来,大家应保重龙体才是!”
李忱闻言这才缓缓松开双手将眼中的泪水抹去,“你太像你的阿娘了,若她在天有灵的话想来也应替朕高兴!”
望着李浈依旧木讷的表情,李忱随即叹道:“听仲离说你失去了幼时的记忆,十一年,朕让你受苦了!无妨无妨,现在你就在朕的面前,朕才是你的阿耶!”
“殿下还不赶紧叫一声阿耶!”望着父子团聚的二人,王归长在旁喜极而泣。
“阿阿耶!”李浈怔怔地叫了一声,只是听上去是那么的冰冷,不带着丝毫感情。
李忱用力地点了点头,而后拉着李浈的手至御座安坐。
“你恨朕么?”李忱抚着李浈的脸庞问道。
李浈摇了摇头。
“原本朕以为你会哭、会闹、会记恨朕,看来倒是朕多心了,你比朕想象的要成熟稳重些”
“阿娘在哪?”李浈突然问道。
闻言之后,李忱为之一愣,而后看了看王归长,王归长见状随即将甘露之夜详细叙说了一番。
“侍女”李浈心中猛地翻涌起一阵痛楚,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前世便自幼丧母,到了这一世自己却依旧无法得到母亲的关爱,这样的经历对于李浈来说充满了悲戚与无奈。
“难道陛下就从未想过要为阿娘正名么?”李浈紧接着又问。
李忱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但看着李浈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以往的种种,随即口中长叹一声,道:“唉,当时朕为求自保尝以不惠示人,又哪有力量去做这些呢,即便是做了岂不是同时也惹人生了疑心,朕一人安危事小,当时光王府上下百余人,他们的安危事大啊!”
李浈自然知道李忱的事迹,闻言之后心下也顿感同情,想了想后说道:“既然如今陛下”
“朕是你的阿耶,日后莫要再称陛下了!”李忱佯做不愠说道。
“既然阿耶已经荣登大宝,再无安危之忧,那么还请阿耶为阿娘正名!”
“此事朕早有决断,不过却不是现在!”
“何时?”
李忱想了想,道:“待你封王之时!你在外十一年,所有人都以为你与你阿娘死于那场兵乱,此时突然出现不免惹人猜妒,为了保护你,所以朕现在还不能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希望你能明白阿耶的心意!”
李浈闻言之后点了点头,熟知历史的他又何尝不知道皇族宗室之间的种种明争暗斗呢,如今后宫多了个皇子也便多了一个争夺储君的人选,势必会将眼前的平衡政局打破。
而自己在外十一年,莫说是在朝廷,即便放眼整个长安所熟识的人也不过只手之数,若此事将自己的身份昭告天下的话,受益者是自己,但受害者也同样是自己。
既然如此还不如暂做一个隐皇子,虽然见不得光,但却有百利而无一害。
“青鸾明白!”李浈点了点头应道。
“嗯,明白便好,也不枉了朕的一番苦心,朕知道你与李承业十一年的感情不是说抹掉便能抹掉的,所以日后你与他之间一切如旧!”
“谢阿耶!”
“另外,日前李承业与李德裕走得太过亲近,如今被白敏中抓了把柄,为免群臣口舌,朕不得不将他遣往幽州,日后朕再行调派吧!你便暂居长安,留在朕身边吧!”李忱笑道。
“怎么?你不愿意?”见李浈一脸难色,李忱接着问道。
李浈想了想道:“孩儿还是觉得跟着阿耶去幽州的好,长安城太大,孩儿住不习惯!”
“你离开朕十一年,朕不想再放你走了!”李忱不由悲怆说道。
“既然已经十一年了,再多些日子想来也无妨!”
“胡闹!李承业都教了你些什么!就这么顶撞阿耶不成!”李忱闻言竟勃然大怒。
………………………………
第八十九章 皇帝阿耶
“那么敢问您又教了孩儿什么呢?”李浈紧接着答道。
李忱闻言顿时语塞,怔怔愣在那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大家切勿动怒,其实殿下去了幽州也好,远离朝堂也安全些,若大家想念殿下的话随时可以召回来,至少幽州要比江陵近得多!”王归长此时轻声说道。
许久,李忱只得长叹一声,道:“也罢,朕知道亏欠你的永远无法弥补,朕只要求你一点,日后每隔一月要回来看看朕,你若答应朕便依你!”
“谢阿耶成全!”
“先莫要谢得太早,明日李承业便要回江陵,你暂时留在长安陪陪朕,待他到幽州赴任后,朕再派人送你去幽州!”李忱无奈说道。
“翰青,你将周规叫来!”李浈转而说道。
少倾,周规而至。
“周规,此人你可认得?”李忱问。
“李浈,臣自然认得!”周规冲李浈笑了笑,道。
“你可知道他的身份?”李忱又问。
“这”周规说着看了一眼王归长,而王归长则轻轻点头示意,周规这才继续说道:“知道!”
“嗯,既然如此,朕便将他交给你了,他若少了一根汗毛,朕要你的脑袋!”李忱话虽严厉,但脸上却带着笑意。
周规闻言赶忙答道:“臣万死也不敢让大皇子有任何闪失!”
“另外,他的身份你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平日里你们便以平辈相称,你二人也尽量少见面!”
说着李忱又对李浈说道:“日后你有什么要求便让周规代为转达,朕让王归长以李承业的名义在安邑坊买了处宅子,你在长安期间便住在那里吧!”
李浈点头称是,而后便只听李忱柔声说道:“没别的事便先回去吧,朕还要与宰相议政!”
李浈与周规二人行礼告退,还未走出麟德殿便又听李忱说道:“青鸾,闲来无事多读些兵书学习些骑射之术,幽州不太平,这些东西你都用得着,切莫懒散虚度光阴,稍晚些时候朕派人将这些东西都给你送去!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待二人离开之后,李忱难掩心中兴奋,不由放声大笑,“哈哈哈,翰青,看到没有,这货跟朕年轻一样,倔得像头驴!”
王归长闻言后也笑道:“大家可不敢这么说,殿下若像驴,那您”
“你信不信朕踢你!”李忱一瞪眼骂道。
“对了,交给卢商办得差事如何了?”
王归长想了想道:“想来办得差不多了,毕竟这种事情只要在朝中透露给那么几位,也便人尽皆知了!”
李忱点了点头,道:“嗯,以李承业当年于朕有救命之恩为由,想必足以掩人口舌了,况且这案子本身就是刘睿蓄谋害人在先!”
“只是不知大家要如何处置白敏中?”王归长问。
“此人朕还有用,如今李德裕一党尚未根除,白敏中朕用得顺手,此事朕没有给他留什么脸面,朕记得他还有个侄子是吧!”
“是,叫刘括!”王归长答道。
“嗯,便给他个刑部主事做做吧!”
“那个赵婉你见过吗?”李忱突然问道。
“老奴不曾见过,不过据周规说模样倒是甚为俊秀!”王归长答道。
“出身如何?”
“只是庄户出身,虽非贱籍但也”
“好了,朕知道了!另外,青鸾这孩子聪慧机警,吩咐周规做的事定要小心,莫要露了什么马脚坏朕大事!”李忱打断了王归长的话,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安邑坊位于长安城东北,常乐坊西南,距离东市仅一条坊道相隔,无疑,这里是官宦富贵人家的聚居之处。
宅子并不算很大,自外看来不过是一座富家宅院,但内里却是布置得极为精致,整整四进院落,广梁朱门、硬山屋顶、翘脚飞檐、抄手游廊、厢房耳房一应俱全,除了中庭内院的一处偌大花圃之外,甚至在第四进院内还有一处小巧的假山鱼塘,虽然比不得李德裕府里亭榭景致,但其内花草池鱼布置得宛若天成。
尤其假山旁的那座攒顶木亭,正位于树荫遮蔽之处,虽炎炎夏日亦觉凉风习习,近可赏花闻香,远可观鱼闲趣,正是品茶休闲的好地方。
李浈望着眼前这座木亭许久,突然对严恒说道:“改日找人在这亭上写几个字!”
“什么字?”严恒问。
“不自在!”
严恒:“”
对于李承业这个阿耶,即便李浈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却始终以父子之礼相见,在李浈的心中,府尹老子始终要比皇帝老子更为亲近可心些。
当晚,父子二人相谈至深夜方才各自歇息,虽都是些以往的闲杂之事,但对李浈来说这些话才更让自己感到舒适。
而对于李承业来说,如今的李浈虽然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儿子,但毕竟君臣有别,有些话李承业不方便讲,也不能讲,反倒是这种父子之间的琐碎事情能让自己感受不到与李浈之间的距离,以前总是没有时间来跟李浈聊聊,现在终于有了时间,但儿子却已是另做他人。
翌日。
李承业与萧良同回江陵,周规一大早也赶了过来,除了给李浈带来了一车的书卷之外,还有交给李承业的一些金帛绸缎,这些显然都是李忱所赐,只是换了个名义罢了。
“周兄,有没有我的?”
待将李承业与萧良送出城之后,李浈没心没肺地问道。
“什么?”周规讶异道。
“钱啊!这日常花销,外出逛街,青楼呃,不,总之我手里得有钱花啊!”李浈没好气地说道。
周规闻言笑道:“呵呵,这个自然不劳少郎君提醒的,今日出来得急,明日一早我给你带来便是,不知少郎君需要多少?”
“五十贯!”严恒顿时来了精神,赶忙插话道。
李浈闻言狠狠剜了严恒一眼,道:“没出息,怎么也得先来六十贯吧!”
周规哑然失笑,道:“既然如此,周某记下了!”
待周规走后,李浈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对赵婉与严恒二人说道:“我是不是要得少了?!”
第二日一早,周规便来敲门,统共带了铜钱一百贯,还有绢帛六十匹,除此之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吴灼昨夜于刑部大牢自缢而亡,听到这个消息后李浈不禁冷笑一声:“这白敏中的动作倒还真是快得很啊!”
“嗯,陛下在朝堂上狠狠斥责了刑部一番,就连郑仆射都受到牵连,听说被贬为荆南节度了!”周规说道。
“这倒是正补了李使君的缺,看来陛下早已谋划好了,吴灼的死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李浈叹道。
周规闻言赶忙说道:“少郎君切莫妄论朝堂之事!”
李浈笑了笑,道:“不说也好,说了还生气,走,咱们出去花钱!”
“可陛下吩咐让少郎君闲暇之余多看书的!”周规说道。
“你都说是闲暇之余,现在我很忙,而且要忙很久的!”
………………………………
第九十章 落魄书生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卢照龄的一首《长安古意》道出了长安城内的繁华盛况,虽不再复开元之貌,但却依旧是天下士子心中无限想往的万城之城。
说到底,乱世乱的是天下,可带来的却是无数的可能。
既然在长安暂居,那么便少不得需要些下人杂役,否则诺大的一处宅院没人收拾打扫是万万不行的。
原本这些都是周规负责,但李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亲自挑选的人比较放心一些,反正这钱也不用自己出。
长安共有东、西、南三市,其中南市多以牲畜交易为主,后逐渐没落,西市为各国商贾所凑之地,多以金银贵重以及稀罕物什为主,而东市则以普通消费品为主,但东市要较西市更大一些。
既然是雇佣下人杂役,那么自然要去东市,李浈将周规打发走以后,三人径直来到东市,东市与安邑坊仅有一条坊道相隔,出门没多远便到了东市。
进得市内,视野豁然开阔,仅面前的一条主道便宽达近三十丈,几乎是江陵府市坊的一倍还多,其内店铺林立,大者面阔近十丈余,小者面阔仅不足四丈,因以“九宫”划分,所以大多数店铺进深多为三丈左右。
市坊之内人群熙攘喧杂,来往摩肩接踵,竟是顿时让江陵府相形见绌。
一处酒肆之内,一名白衣儒生正埋头吃酒,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头扎黑色幞巾,一袭白色圆领缺胯袍,足下一双皂靴,面容虽还算清秀,但却愁云满布,只坐在那里自顾吃酒,对于耳旁窗外的熙攘繁华一副无动于衷之色。
正在书生吃酒之际,却只见三名大汉自外而入,环视四周径自朝书生走去。
啪――
为首大汉猛地一拍桌案,口中冷笑道:“有钱来吃酒,就没钱还债么?”
书生见状顿时一惊,而后口中哀求道:“烦劳禀报总管再容我几日,若非真有难处刘某也断然不会欠下总管的钱!”
呸――
大汉冲书生猛啐一口,道:“你已是推脱了一个月,没钱也行,今日俺便先卸了你的手脚,自此钱债两清!”
说罢之后,大汉冲身旁二人使了个眼色,那二人见状立即冲上前去将那书生死死揪住,而后冲其面门便是一拳,书生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身子羸弱,这一拳下去哪里还挨得住,身子猛地一趔趄竟是直接从窗子翻倒在街外。
店家伙计见状也不敢阻拦,任由那三名大汉从窗子直接一跃而出,却正落在书生身旁。
片刻之间,周围已是聚集了不少观望之人,虽同情书生但眼见那三名大汉后却又不敢多言。
“咦?这人从哪飞出来的?”严恒摸着脑袋讶异道。
那书生距离严恒不过几步远,李浈见状一把将严恒拽了回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李浈三人正要转身离去,却见那大汉又将书生拎起,又是一拳打在书生小腹,书生吃痛之下连连后退,却不料正巧撞在李浈身上。
李浈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幸好严恒眼疾手快将其拉住,却不料李浈大喊一声:“不妨事,快走!”
话音方落,却只见那书生一把将李浈衣角死死拽住:“兄台救我!”
“没看见,没听见,快跑!”李浈冲严恒高呼一声,却只见那书生情急之下竟一把将李浈大腿抱住。
见状之后,李浈不由悲呼一声:“完了!”
果然,只见那大汉上前又冲那书生腹部踹了一脚,而后将李浈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公主府的闲事你也敢管?”
李浈闻言苦笑,道:“在下不过是个路人,这个人根本不认识啊!”
“求兄台救我,否则在下会被他们打死的!”书生泪眼迷蒙苦苦哀求。
赵婉见状不由心生不忍,顾不得李浈挤眉弄眼地使眼色,冲那大汉道:“他犯了什么错事?”
大汉闻言大笑道:“自然是欠了公主府的钱财,怎么?听小娘子的意思是要替他还了?”
见赵婉神色犹豫,李浈见状赶忙连连摇头,道:“兄台误会了,我们没这个意思!”
“欠了你们多少钱?”赵婉却突然问道。
李浈心中暗道不妙,正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只见赵婉直接伸手将严恒腰间的钱袋摘下,而后对那大汉说道:“说吧,欠了多少?”
三名大汉见赵婉手中那小巧的钱袋后不由相视而笑,道:“这么点钱便不要拿出来了,俺怕那袋子太重砸了脚!”
话音方落,三人哄堂大笑。
李浈见状不由苦着脸低头问那书生:“你究竟欠了多少钱?”
书生闻言无奈答道:“十,十贯!”
“十贯?!”李浈顿时大惊失色,而后冲那大汉说道:“这人你们赶紧拉走,不认识,我绝对不认识!”
但赵婉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十贯,你随我回去取便是了!”
李浈闻言后想死的心都有了,正要开口,却只见那大汉一脸阴笑,道:“看小娘子生得俊俏,不如你陪俺一夜,这十贯钱便清了!”
说罢之后,大汉伸手便向赵婉的脸颊摸去,正在此时只见严恒伸手一把将那大汉的手腕死死抓住,口中怒道:“狗杀才,竟欺辱到老子头上!”
话还未说完,严恒抬腿便是一脚,竟直接踹在大汉胸口,大汉顿时翻滚倒地,胸口之内气血翻涌,忍不住竟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严恒自幼便在其父严朔的威逼之下舞枪弄棒,虽比不得李漠,但寻常三五人也近不得身,加上其在江陵本就是最大的恶霸,此时虽身在长安却何曾受得了别人的欺辱,而那大汉不过就是些泼皮恶霸,哪里受得了严恒这一脚。
大汉翻倒在地,顿时勃然大怒,口中怒道:“打,给俺打死这狗才!”
其余两名大汉见状也顿时放下那书生向严恒冲了过去。
这两人比刚才那大汉犹且不及,哪里又是严恒的对手,只见严恒仅仅几个照面便直接又将二人放倒在地。
“光天化日,何人在此闹事!”
正在此时,金吾卫的巡街武侯赶到。
………………………………
第九十一章 京城贵人
五名金吾卫武侯拨开人群来到严恒等人面前,看了看严恒,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名大汉,最后目光落在仍被书生抱着大腿的李浈身上。
“你,你们两个在干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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