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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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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崔延也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当即面色变得青白不定,不由对李浈怒道:“李浈,莫要拿你的那些小聪明来糊弄本使,别忘了这里是许州!”

    “哈哈哈!原来这句话的出处在崔使君这里啊,难怪城外守军也曾对在下说了同样的话,是啊,这里是许州,但许州之外还是许州么?我相信总会有个人能让您这许州变得不再是许州吧!”

    见崔延垂首不语,李浈紧接着又道:“其实延庆公主殿下对崔使君多有厚望,所以才让在下前来许州与使君聊聊,眼下宣武军叛乱,只短短的几日之内便控制了河南道大半的地方,想必他们在经过使君辖地的时候定然是畅通无阻吧,如此浅显的道理连在下都看得出来,以陛下之英明又如何察觉不到呢?”

    “话说到这里,其实潼关外有没有神策军都不重要了,即便今天没有,明天也会有的,重要的是崔使君此时的态度,对朝廷的态度,对陛下的态度,若使君觉得宣武叛军能一鼓作气打到长安去,现在您大可杀了我,若是不能,呵呵,我想崔使君知道怎么做吧!”

    李浈说到这里,身上已是汗流浃背,崔延完全可以将自己永远地留在许州,事后再随便将这罪名推给叛军。

    战场之上较量的是排兵布阵与杀人之技,而此时较量的则是尔虞我诈与权谋心计,虽没有战场之上的杀伐血腥,但无疑同样的是生死一线,同样的是临渊履冰。

    崔延久久没有作答,即便是周围众将也都个个垂首不语,李浈说得不错,宣武军叛乱已成定局,而以其之力绝不可能是神策军的对手,或许明日十万神策军便直取汴州,只待宣武叛军平定之后也便该李忱与自己清算的时候了。

    其实崔延也一直搞不懂孙简为何竟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莫说一个宣武军,便是加上自己的忠武军,甚至河南诸道的全部兵马也不足以与朝廷相抗衡。

    而崔延此前心中也另有企图,待朝廷大军发兵之时,自己再趁机反咬宣武军一口,最后自己坐收渔人之利收宣武军两三个州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崔延却万万没想到李浈竟直接跑到自己家里来借兵,事已至此崔延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此时出兵的话自己到最后还能混个功过相抵保住这忠武节度使的位子。

    想到这里,崔延缓缓抬起头冲李浈说道:“既然如此,本使这便调集兵马,最晚明日此时本使亲率本道三万兵马平叛!”

    闻言之后,李浈笑了笑道:“崔使君不愧为我大唐忠直之臣,此番大义在下定然会向陛下表奏请功,但”

    说到这里,李浈看了看崔延,而后继续缓缓说道:“但崔使君就不必前往了,只是烦劳您带一万兵马驻扎在汴州一带,另外两万兵马便交给在下好了!”

    崔延及众将闻言后顿时面色大变,让自己将军队交到李浈手上,岂不是等于自己将底牌都一并交了出去。

    李浈见状微微一笑,道:“呵呵,看来崔使君是信不过在下,这也有情可原,不过难道您还信不过公主殿下么?若您连公主殿下也信不过的话,请问使君,您还有其他选择么?”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峰回路转(求收藏、推荐票)

    洛阳,李德裕宅。

    烈日当头,暑气正盛,李德裕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看上去微微有些佝偻,枯瘦的身子在这暑热难耐的暮夏时分里却瑟瑟发抖。

    “郎君,身子要紧,还是进去吧!”张总管轻叹一声说道。

    许久,李德裕缓缓开口说道:“许州一行凶险非常,不知他如何了!”

    “少郎君吉人天相,又聪悟敏捷,定能相安无事的!”张总管答道。

    李德裕陷入沉默,往日犀利深邃的目光已变得黯淡浑浊,“曾经我以为自己能够放下心中的结,但如今看来或许到死我都无法放下!”

    “如今郎君已身在朝堂外,又何苦再去惦念朝堂事,您为这大唐做得已经够多了!”张总管心中不由泛起一阵酸楚。

    “不,还不够多”李德裕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目光却已愈发浑浊。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沉重的声音响起,许州城的城门终于徐徐开启,那些早已在城外聚集近两日的客商们不由举目望去,只见出现在城门之内的是一名青衫纶巾的少年,在其身后则是五名身披忠武军战甲的郡兵,只是这五人看上去虽相貌普通,但身上却比寻常郡兵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是他!”客商中一名老者面带喜色地喊道。

    正在此时,那少年一行人驱马前来,走至众客商跟前朗声说道:“即日起许州城再不会将诸位拒之门外!”

    说着,少年回身指向城门,“这城门,永为我大唐子民而开!”

    话音方落,众客商顿时山呼陛下万岁,而后又对李浈连连行礼拜谢之后这才蜂拥入城。

    离开许州之后,李浈没有回洛阳,而是直奔巩县而去。

    巩县县城外。

    宣武一万大军于城外三十里处扎营,并将这个小小的县城围得水泄不通,自此距离巩县被围已有三日,而宣武军看上去却并没有立刻攻城的打算,而是在营地内昼夜不停地打造攻城用物。

    对此,郑亚等人无不心忧如焚,照此来看宣武军攻城也就在这几日之间,以巩县县城的城防来看绝撑不过三日,但唯独郑畋却毫不惊慌,甚至还出言相劝自己老爹放下心来,信誓旦旦地保证宣武军绝不会攻城。

    而当郑亚相问缘由之后,郑畋立刻故作神秘地说道:“猜的!”

    惹得郑亚抄起面前的低案便扔了过去,幸好严恒眼疾手快将那低案牢牢接住。

    郑畋见状不由得大感惊讶,赶忙问道:“看不出贤弟竟有如此身手!”

    严恒咧嘴一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眼神撇了郑畋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当挨揍已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

    汴州。

    刘庆此前是宣武军的一名普通步卒,因年初操练时表现突出被孙简亲点为其亲卫牙兵,如今算来已是半年多了。

    对于眼下这场毫无来由又显得莫名其妙的战争来说,以刘庆的身份无从知道太多,他能做的只有服从命令,不过他还是感觉这次发生的事情有些诡异,因为他已经整整五日没有见到孙使君的面了。

    今日又轮到刘庆在衙内当值,宣武军大部分都已被派出,如今在汴州城内的守军也不过千人,所以刘庆这些日子里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池。

    “使君可在房内?”正在此时,只见一名身材颀长的中年武将自外而入,对刘庆问道。

    刘庆闻言后赶忙说道:“回将军的话,属下并未看到使君出门,应该还在里面吧!”

    那武将点了点头,而后也不理刘庆便直接推门而入。

    此人是孙简的亲卫牙将郭盛,跟随孙简已五年有余,孙简对其极为信任,而郭盛也对孙简忠心不二,所以对于郭盛此举刘庆自然也都习以为常了。

    片刻之后,郭盛推门而出,对刘庆说道:“传令下去,撤军!”

    闻言后,刘庆顿时有些错愕,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撤撤军?!”

    “这是使君的命令!还不滚去传令!”郭盛顿时怒道。

    “敢问将军,撤撤到哪里?”刘庆战战兢兢地又问。

    “从哪里出去的便撤回哪里!”郭盛紧接着答道。

    “喏!”刘庆领命而去,虽然近些日子来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命令使得刘庆早已麻木,但此时此刻刘庆的心中还是觉得其中有些古怪,毕竟当初这兵出得莫名其妙,今日撤得更是莫名其妙。

    半日后,洛阳城内的百姓惊讶地发现守城的郡兵又换回了原先的老面孔,而前几日那些陌生的郡兵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与此同时东都畿防营的一万兵马也已结束了与宣武军的对峙,而后径直浩浩荡荡向巩县的方向开进。

    翌日清晨,巩县守军同样惊讶地发现,原本驻扎在城外的宣武叛军竟一夜之间消失得了无踪迹,似乎原本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而正当郑亚等人对此疑惑不解之时,却听闻宣武军牙将郭盛前来求见。

    “孙简的牙将这个时候来有何居心!”王凝不禁沉吟道。“依我看还是不见为好,叛军就是叛军,此时撤了军想必是心生惧意,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改变其先前的叛乱之举!”

    “又或者他是来谈条件的吧,说不定此时那些宣武军正偷偷埋伏在什么地方,一旦我们无法满足其条件,便要凶相毕露了!”郑畋冷笑着说道。

    “他不会是抓了大郎吧!”严恒顿时惊呼一声。

    闻言之后,众人心中也不由得为之一紧,严恒说的并非没有可能,若是其将李浈抓了的话,这样手里也便多了些谈判的底气。

    想到这里,郑亚不由叹道:“看来是必须得见见了!”

    “传令下去,让他正堂内稍候!”郑亚说道,而后又对郑畋、王凝二人道:“挑些身手好的人埋伏在堂外,听我号令!,若李浈被他抓了便罢,倘若不在其手中的话,便教他有来无回!”
………………………………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郭盛请罪(求推荐票,收藏啊)

    待得郑亚步入正堂后,只见堂内立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生得肤白面嫩,但却偏偏穿了一具明光铁甲,不过也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只见其手捧一只木盒,见郑亚进门,当即走上前去问道:“敢问您可是郑使君?”

    郑亚点了点头,道:“某正是河南巡察使郑亚!”

    闻言之后,郭盛当即单膝跪地,道:“末将宣武节度使牙将郭盛,拜见郑公!”

    郑亚见状却是一闪身,而后冷冷一笑,道:“将军虎胆神威,郑某不敢受将军此拜!”

    郭盛自然听得出郑亚此言中的讥讽之意,一脸诚恳地说道:“盛自知罪孽深重,只是迫于孙简淫威不得已而为之,孙简身负皇恩,却举兵谋逆,末将曾多次劝诫却遭其鞭笞,盛虽为其牙将,但却蒙皇恩浩泽,甘霖降身,又岂能与狼为伍、与虎谋皮,故而杀之特来向郑公请罪!”

    言罢之后,郭盛打开手中木盒,赫然便是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正是孙简无疑。

    郑亚见状顿时一惊,向后退了几步。

    此时郭盛又将身上铠甲褪下,转过身露出了后背之上的数十条猩红的鞭痕,口中说道:“此正是末将劝诫无果后孙简恼羞成怒亲手所为!”

    郑亚见状赶忙上前将郭盛扶起,而后笑道:“将军大义郑某深感钦佩,此事郑某定当如实禀告陛下!”

    郭盛闻言后赶忙躬身说道:“孙简谋逆不假,但终究于盛有提携之恩,此番不得已之下将其斩杀,盛心中自感悲痛!”

    说着郭盛自怀中取出一封信笺,交与郑亚说道:“此为末将请奏陛下恩准致仕之奏疏,还望郑公代为呈奏!盛感激不尽!”

    闻言后,郑亚却是一愣,而后劝道:“将军这又是何必呢?孙简谋逆在先枉为人臣,将军不过行君臣之纲、人臣之道罢了!”

    对于郭盛的心情郑亚感同身受,一面是提携之恩,一面却是君臣之道,无论做出哪种选择,心中都必然会留有遗憾。

    “此事末将心意已决,还望郑公代为转奏,另,末将以孙简之令将宣武军全部撤回原辖地,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再责罚这些将士才是!”郭盛情真意切,甚至双目中竟闪着些许晶莹的泪光。

    郑亚闻言点了点头,道:“此事还请将军放心,陛下仁慈定不会责难宣武众将士的!”

    “既然如此,末将这便回汴州静候旨意,还有,洛仓那些变民皆是孙简命宣武军所化,末将只留了三千士兵守卫洛仓,其余之人也都撤回了籓地!”

    “哼!某早料到那些变民有假,但却没想到竟也是孙简所为,不过幸好洛仓的粮食并未受什么损失!”郑亚不由得冷声说道。

    正在此时,只见一名侍从前来禀报:“启禀使君,李副使回来了!”

    闻言之后,郑亚顿时大喜,若李浈此番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自己还真不好向陛下交代。

    话音刚落,便只见李浈迈步而入,还不曾开口便只听郑亚笑道:“泽远,这位乃是宣武军牙将郭盛将军,孙简谋逆,正是郭将军将其斩杀!”

    闻言之后,李浈一瞥眼正看到地上木盒里的那颗人头,而后顿时大惊失色,脚下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郭盛见状顿时咧嘴一笑,而后将那木盒重新盖好,道:“李副使年幼,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还望见谅才是!”

    李浈闻言后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倒是将军莫要笑话才是!”

    “将军这是要走么?”李浈紧接着又问道。

    “不错,末将自知罪孽深重,已请奏陛下恩准致仕,这便要赶回汴州侯旨了!”郭盛点了点头答道。

    “将军要致仕?那我大唐岂不是又少了一名悍将,我想陛下定然不会恩准的!”李浈顿时讶异道。

    郭盛闻言长叹一声:“唉,无论陛下恩准与否,郭某都是去意已决!”

    李浈闻言后也轻轻摇了摇头,而后又道:“既然如此,那还望将军赏脸,今日李浈定要敬将军几杯薄酒,以示敬意!”

    郭盛面露犹豫之色,此时却又只听郑亚笑道:“正巧郑某也有此意,将军如此大义着实令人钦佩,今日便让郑某与李副使为将军表功!”

    见二人盛情相邀,郭盛也不好再推辞,只得勉强留了下来。

    待得晌午,郑亚、李浈、郭盛、王凝以及郑畋、严恒、刘蜕等人聚于正堂相对而坐,郑亚居于上首,而李浈与郭盛分列两侧下首。

    酒菜不过是些寻常的吃食,除了严恒面露不满之外旁人都是一副皆大欢喜之状,毕竟此时此刻吃什么不重要,气氛才是最重要的。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李浈冲郭盛笑道:“郭将军跟随孙简多年,想必对于其人要比我等更为了解吧,按理说朝廷待其不薄,又身为使相,不知此次其为何会生了谋逆之心?”

    郭盛闻言后不由叹道:“孙简此人此前倒也算是忠直之臣,身蒙两代陛下厚恩已是位极人臣,但或许是被权欲蒙了心智,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吧!某深得其信赖,本应早些察觉其心异变而后再多加规劝,不想”

    “不想孙简却执迷不悟!”不待郭盛说完,李浈抢先笑道。

    郭盛点了点头,神情显得有些悲怆。

    “那么敢问郭将军就舍得手中的权利么?”李浈紧接着又问。

    郭盛闻言摇了摇头道:“权利于郭某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但世事无常,说实话,郭某并不确定以后会不会也如今日这般的想法,也正因如此,郭某才请求致仕归隐,以免日后步了孙简后尘!”

    “哈哈哈!郭将军能说出此言可见定是胸怀坦荡之人,李浈再敬将军一杯!”李浈大笑道,而后举杯一饮而尽。

    但紧接着李浈却又笑问:“李浈还有一问,还望郭将军不吝解答!”

    “李副使请说!”郭盛答道。

    只见李浈将酒杯斟满,而后缓缓问道:“敢问郭将军在砍下孙简之人头时,可否念及了往日的恩情?”

    郭盛闻言顿时面色一变。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孰忠孰奸

    长安,大明宫麟德殿。

    李忱将身子斜斜靠在身后的凭几上,看上去面色有些疲倦,双目中也夹杂着些许血丝。

    殿下站着的是一名年轻武将,身披明光铁甲,头戴饕餮兽纹兜銎,腰佩鲛皮乌木横刀,剑眉虎目,显得英姿勃发、气势不凡。

    正是高骈。

    “千里,朕让你挑选的三千铁骑可准备好了?”李忱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

    “回陛下,三千铁骑均已待命而发!随时可兵发潼关!只是”高骈躬身应道,但却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

    高骈闻言颔首说道:“只是要不要知会马中尉一声?毕竟”

    “马元贽?”李忱冷哼一声,而后说道:“在你心中难道朕下什么命令还要知会马元贽么?”

    高骈随即面色大变,当即跪倒在地伏首说道:“臣失言,还望陛下赎罪!”

    李忱缓缓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高骈道:“算了吧,你即刻率三千铁骑兵发潼关,记住一点,执旗不得少于两千,你只需驻防潼关便可,不得踏出潼关半步!”

    高骈闻言后顿觉疑惑,但却也不敢多问,只得领命而去。

    待得高骈走后,李忱缓缓坐直身子看了看身旁的王归长,道:“这马元贽在神策军中好大的威风啊!”

    王归长闻言后垂首不语。

    李忱紧接着又问:“朕若让你去接管神策军,你可愿意?”

    “老奴只懂得侍奉大家,这带兵之事确是一无所知,恐有负圣恩!”王归长吓得脸色大变,赶忙回道。

    闻言后李忱白了一眼王归长,没好气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此时王归长反而面露笑意,道:“老奴这辈子只会这一样便够了,至于有没有出息,对老奴来说不重要!”

    李忱闻言后顿时开怀大笑,道:“好奴,好奴,却不是个好臣子!”

    王归长见状顿时喜形于色,讪笑不已。

    而就在此时却只见李忱面色一变,而后缓缓说道:“希望这次青鸾不会怪朕吧!”

    巩县。

    郭盛面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而郑亚等人闻言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李浈因何失言。

    而此时只见李浈紧接着又笑道:“不得不说,郭将军不仅有好算计,更有好胆量,我想将军定然有所倚仗吧!”

    郭盛此时面色涨得通红,而后想了想缓缓而道:“李副使此言何意?郭某不太明白!”

    “哈哈哈!将军既然做了,怎么却不敢承认?在下想问问将军,这几日您可睡得还踏实?孙使君的冤魂难道就不曾入梦索命?!”

    “李浈!你休要血口喷人,郭某一生光明磊落,对朝廷、对陛下忠心不二”

    “哈哈哈!好一个光明磊落,好一个忠心不二!当你手刃孙使君时可曾想到了这八个字?!如你这般弑主谋逆之贼子也配说这八个字?!”李浈豁然起身,而后将手中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啪——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只见门外赫然闯进十余名神策士兵,横刀出鞘,将郭盛团团围住。

    “郭盛谋逆弑主,将此人于本使拿下!”李浈勃然怒道。

    郭盛见状正要反抗,却哪里是这十余名老兵的对手,当即被两名老兵反压双臂,而后冲其腘窝处猛然一踹,郭盛吃痛之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浈!你意欲何为?!”郑亚顿时怒声叱道。

    而王凝与郑畋等人见状也是面色大变,赶忙开口说道:“泽远,你这是做什么?”

    李浈闻言后却是微微一笑,对郑亚一躬身道:“郑公息怒,欲知详情还得要郭将军来亲自向您解释!”

    郭盛见状顿时破口大骂道:“李浈小儿,你敢诬陷郭某!”

    此时只见李浈缓缓走至郭盛跟前,而后蹲下身子劈手扇了一个脆生生的耳光,顿时李浈只觉手掌酥麻胀痛,再看郭盛的脸上瞬间隆起了五道猩红的手印,其肤色原本白皙,此时那五道指印看上去格外显眼。

    一旁的严恒见状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顿时打了个激灵。

    “既然郭将军不愿说,那李浈便来代劳吧!”李浈起身笑道,而后重又坐回到远处。

    自己的酒杯已摔成稀碎,李浈顺手拿起一旁郑畋案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笑道:“宣武军作乱不假,但真正谋逆的却并非孙简,而是郭盛!”

    “你可有证据?”郑亚闻言自知事关重大,当即问道。

    许州,忠武节度衙门。

    崔延焦急地正堂之内踱着脚步,时而抬头望向门外,时而又蹙眉沉思不语,一旁的几名武将见状也大气不敢出,只静静地站在原地。

    少倾,只见门外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一路向正堂的方向狂奔而来。

    士兵还不曾进门,便只见崔延当即迎向门外。

    “如何?”士兵还未跑近,崔延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启禀使君,有,有兵”

    “多少?!”崔延面色大变,紧接着问道。

    “三三千铁骑!”士兵跑到崔延跟前气喘吁吁地答道。

    “三千?怎么会只有三千?!”崔延讶异道。

    “确,确是只有三千铁骑,不过不过根据战旗看来,后续至少还有五万步卒!”

    “咝“崔延闻言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面色立时变得苍白无比。

    “使君,看来那李浈还真是有所准备!”一名武将上前说道。

    崔延点了点头,显得有些颓丧,口中缓缓说道:“是啊,我们终究还是小觑了这个陛下!”

    “不知使君有何打算?”武将又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封锁宣武军一应隘口官道,绝不能让其一兵一卒踏出宣武辖地!另派三千精骑、七千步卒与东都畿防营会和后赶往巩县,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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