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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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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本将说的!”张直方冷笑道。

    “哦,既然是张将军说的那便也好办,你要我的人不是不可以,若是老骨答应的话,那么张将军自然可以带走”

    李浈还未说完,便只见张直方呛声说道:“在我的地界,便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还不待李浈说话,骨朵达的一张黑脸撇了撇嘴说道:“你这小矮子好生不讲道理,小娃娃便比你懂事多了,今日俺还告诉你,你若敢来硬的,嘿嘿”

    说罢之后,骨朵达将手中的狼牙巨棒狠狠往地上一砸,顿时渣土飞溅,落地之处赫然便是一个深坑,紧接着骨朵达咧嘴一笑:“俺便陪你玩玩!”

    李浈闻言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静静地望着张直方一言不发。

    而张直方素来横行跋扈,行为乖张暴戾,何曾被人这等轻视过,当即怒喝一声道:“好!既然如此,那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出了这井陉城!”(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李浈的杀意

    “张直方!难道你想造反不成?!”高骈顿时一声厉喝,同时横跨一步挡在李浈身前。

    此时最重要的乃是保护李浈的安全,高骈了解张直方,生怕其在冲动之下真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来,否则张直方一死事小,到时定然要牵连到张仲武,无论张仲武反不反,对于大唐来说都将是个可怕的灾难。

    张直方闻言冷笑连连,而后面带不屑地说道:“造反?呵呵,谁知道?朝廷钦命的幽州行军总管在井陉县城遭遇回纥藩贼,最终不敌命陨沙场,你们大可放心,到时本将自会奏请陛下为你们请上一功的!”

    “这全井陉城的百姓都在看,难不成你还能将这全城人都杀了么?!”高骈当即怒道。

    此言一出,却不料张直方仰天大笑,而其身后众将也是个个面带嘲弄之意地哄堂而笑。

    紧接着张直方望着高骈笑道:“哈哈哈!不错,我杀不了这全城的百姓,但你尽管去问,看这全城几千户的人谁敢与你作证?!”

    “你”高骈顿时语塞,此时他才幡然醒悟,自己终究还是太过小觑藩镇的力量了。

    “下官愿意作证!”

    话音方落,便只听张直方身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县蔚张佐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虽然脸上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但看上去却充满坚毅之色。

    “你?!”张直方冷笑着,而后向周围众将使了个眼色,随即只见一名武将冲上前去,扬起手中横刀搭在张佐肩头,问道:“你再说一遍?”

    眼见如此,李浈不顾众人阻拦缓步走向前去,一直走至张直方跟前,张直方面带得意,李浈面目含笑,二人四目相对不过咫尺。

    与张直方注视片刻,李浈这才微微一笑,道:“张将军,如果我是你的话便不会这么蠢,念你对大唐尚且还算忠心,我劝你一句,就此罢手!”

    虽然与张直方初次见面,但李浈毕竟来自后世,对张直方其人也算颇有了解,此人虽脾性乖张暴戾,也多虐待下属,但归根结底也算是一位忠臣。

    史书曾记载,在黄巢兵临长安时,当时身在长安为官的张直方自知京城不保,便率先至灞上迎接黄巢大军以此骗取黄巢的信任,当黄巢率军进入长安后,张直方又冒着生命危险暗中收留保护了许多不愿投降黄巢的朝臣,同时秘密联络时任凤翔节度使的郑畋,且为其提供黄巢军的一应情报,但不料却最终被黄巢察觉而被其诛杀三族。

    由此可见,张直方其人绝算不上什么奸佞小人,相反在那样动乱危险的时期仍旧表现出忠君爱国之操守气节,而李浈也正因熟悉这段尚未发生的历史,所以对张直方更多的还是欣赏与敬佩。

    而在李浈看来,既然自己已经改变了历史的走向,那么张直方此人还是值得一救的,所以在此之前李浈也不止一次地算计着如何将张直方放在自己身边,有自己时刻盯着他,想来也能避免日后的那个悲剧。

    但不料这张直方倒还的确“不负盛名”,蛮横之态竟比江陵府的严恒还要更胜一筹,严恒好歹讲理,而张直方这货简直就如同那些尚未开化蛮夷獠子,凡事只讲拳头,却丝毫不讲道理。

    张直方闻言后眉毛微微一挑,倒也尽显恶霸本色,对李浈笑道:“你若是只会动嘴的话,我也劝你一句,莫要再多费唇舌了,本将军长还没真的怕过谁?!”

    正在此时,张直方只觉小腹一凉,赶忙低头望去,不由得面色大变。

    只见李浈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通体漆黑的障刀,刀尖正巧透过铠甲的缝隙直达皮肉,只消稍稍一用力,自己这条小命便算彻底结束。

    而张直方的异样也使得身后众将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正要上前将李浈拉开,却不料张直方一摆手,道:“站着别动!”

    因李浈与张直方二人相距不过咫尺,再加上李浈似乎有意遮挡,所以众将并不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状况,而此时听闻张直方之言后,众将这才一脸警觉地退了回去。

    面对泰然自若的李浈,张直方这才后悔小看了这个略显瘦削的少年,但口中却依旧不肯认输,只见其冲李浈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若敢伤我分毫,我保你死无全尸!”

    李浈闻言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右臂只稍稍一用力,张直方顿觉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甚至能感觉并想象得到自己的血液顺着刀尖缓缓流淌而出的样子。

    “张将军,依你的性子恐怕即便我放了你,你也不会饶了我,所以你这句话对我并无太大的威胁,刚才已经说了,我念你还算是名忠直之臣,不想看你一步步走向绝路,现在我还是这句话,就此罢手吧!”李浈脸上泛着笑,但在张直方看来,那张脸却宛若恶魔。

    “杀了我,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张直方冷冷说道。

    “杀了我,你同样也活不了!即便你能封得住在场众人的嘴,也封不住这全城百姓的口,朝廷终究会知道,到了那时卢龙藩镇面对的势必将是朝廷的讨伐大军,战祸皆因你一人而起,这后世的骂名你是背定了!”李浈说话的声音极轻,以至于也只有张直方一人听到而已。

    “呵呵,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虚名?你以为这番话便能吓得住我?”张直方一脸的不屑,但因被人挟持确实有失脸面,所以声音倒也一直不敢太大,也只限于李浈能听到而已。

    闻言之后,李浈笑了笑,道:“那么你可以试试!”

    “试试什么?”张直方闻听此言后终于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因为他从李浈的双眼中看到了一抹异样,在战场混迹多年的他对这种目光再熟悉不过。

    因为,那是杀意。(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二章 深州

    与此同时,河北道,深州。

    深州位于定州与冀州之间,面积并不算大,属下州,隶属于成德节度使辖区,汉初置县,隋初改县置州,治深州,领陆泽、下博、安平、束鹿、鹿城五县。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州郡,但却是由南北上幽州的必经之路。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李承业距离此行的目的地幽州已是越来越近,照此速度来看,至多十日便可抵达幽州。

    一个月前李承业返回江陵府后,将府中一应事务安排妥当之后,便带着几名家丁侍从匆匆上路,而江陵府的那座宅子与大部分下人也一并赠与了严朔,只带了些银钱绢帛马不停蹄地赶赴幽州。

    随行之人并不多,三五匹马以及一架牛车轻车简从地一路走来,远离了南方的湿热,北方的凉爽气候让李承业等人倍感舒适,所以赶路的速度也明显快了许多。

    当走进深州地界之后刚过晌午,一名侍从下马走至一架车舆旁轻声说道:“王婆,郎君吩咐今日便在深州城好生歇息一日,待明日一早再赶路!”

    “嗯,知道了!你告诉李二,到了深州后寻个好些的驿馆,伶婢子风尘仆仆这一路也需沐浴一番换件爽身的衣服!”车舆传来一道浑厚有力声音,正是王婆。

    “明白!”侍从轻声应道,而后径自离去。

    车舆之内。

    除了王婆之外尚有两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人身着淡青色襦裙,外罩半袖披膊,头盘飞云髻,饰以鎏金孔雀步摇,粉面无暇,肤盈似雪,虽不施粉黛,但却却已是艳压群芳,举手投足之间一股似有若无的兰花香气,更是让人怦然心醉。

    而此女子便正是程伶儿,另外那名女子则是其贴身婢女月儿。

    当日萧良回到江陵府后,将京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程伶儿,既然李浈如今已父子相认,那么程伶儿与萧良、王婆三人便也算是还了自由之身,但王婆与李浈母亲有故旧之交,另外与李浈多年的朝夕相处早已胜似亲人,所以也一并跟着李承业北上而来。

    原本程伶儿的目的地是京城长安,但因实在放心不下李浈,这才跟着一切先到幽州,准备见过李浈之后再前往长安,毕竟那里才是其真正的家乡故土。

    自打进入深州地界之后,李承业一行人便没有歇息而是顺着官道直奔深州,所以此时的程伶儿与婢女月儿看上去明显面带倦意,只盼着早些到深州好好休息一日。

    而李承业看上去倒是依旧显得格外精神,幽州虽不如江陵富饶,但无疑却是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为了这个机会李承业等了数十年,若不是有程伶儿与王婆的话,只怕是李承业连深州都不会停留。

    但越是接近深州,李承业便越发感觉有些异样,按理说深州地处河北腹地,虽不似江南那般安定富庶,但这里也是承平已久,百姓们也自当是安居乐业。

    而一路走来,李承业却发现这深州竟远远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贫苦,虽没有与当地百姓有过什么交流,但沿途却发现这里大片的肥沃土地都处于无人耕种的荒废状态,反倒是被一人多高的杂草所占据。

    而以深州目前的状况来看,显然并不在地广人稀的范畴之内,恰恰相反的是,河北三镇的可耕种土地要远远比江陵府更为紧缺,如此一来那么造成眼前这种景象的原因便十分值得怀疑了。

    但毕竟李承业自知职权有限,深州又为成德节度使所统辖,即便再有何异常也绝轮不到自己出面,是以李承业虽心中讶异,但却也并没有过多探询。

    “唉,好好的土地却徒成这个样子,真是造孽啊!”

    此时王婆掀开车舆一侧的垂帘,正看到眼前那一望无际、杂草丛生的荒地,不由得长叹一声。

    闻言之后,程伶儿也随手掀开另一侧的垂帘,见此情景,心中也不免暗自惋惜,但这些终究与自己太过遥远,正如自己当初与李浈所说的那样:都是寻常百姓家,有些事看得,却做不得

    正在此时,程伶儿却只觉车舆缓缓停了下来,正要开口,却只听一旁的王婆语气颇为不耐地喊道:“怎么不走了?”

    少倾之后,便只见一名侍从跑了过来,轻声说道:“前面有一队官兵挡住了去路,郎君让稍候片刻!”

    “官军拦咱们的路做什么?”王婆讶异道。

    “倒也没拦咱们的路,只是官军押了几十名犯人,好像有几名犯人昏了过去!那些人聚在官道上所以才挡了路!”

    “哦!”王婆应了一声,而后冲程伶儿说道:“伶儿,不如咱们也趁着下去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吧,人老了这一路坐车也实在是受罪!”

    程伶儿莞尔一笑,道:“怎么?您老人家终于承认自己老了!”

    王婆闻言白了程伶儿一眼,笑骂道:“这么多年了,你这婢子的嘴还是那么刁!”

    “哎,王婆您这话就错了,我家娘子是婢子,那我是什么?!”月儿此时却是不乐意地撅着小嘴说道。

    “你?你是小婢子,我是看着伶儿长大的,也叫了她这声婢子有十几年了,怎么她还没说话,你倒是不乐意了!”王婆一瞪眼说道。

    “呵呵,看您这脾气竟是一点没变,在您眼里我就是您伶婢子,永远都是!”程伶儿轻轻抓起王婆那双粗糙的大手,一脸的幸福。

    “唉,当年晴婢子待你如亲生姊妹,如今你却为她的儿子枯守近十年,若然晴婢子在天有灵的话,想来也该欣慰了!”说到此处,又勾起了陈年往事,王婆不免老泪纵横。

    程伶儿闻言后也是眼眶湿润,愣了许久方才缓缓说道:“阿姊的情分伶婢子永生难报,漫说十年,便是守着青鸾一辈子,我也毫无怨言!只要青鸾一生安然无恙,我也便算是对得起阿姊了!”

    王婆点了点头,而后抽出大手一抹眼泪,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下去透透气吧!”(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深州人犯

    当程伶儿与王婆下了车舆之后,却只见前方十几名身着皮甲的官军正围着数十名衣衫褴褛的囚犯大声呵斥着,将本就不算宽敞的官道堵得水泄不通。

    好奇之下,二人不由走上前去,却正看见李承业站在前方正与一名官军争吵着什么。

    而当程伶儿走近那群“人犯”时,赫然看到其中除了男人之外还有两名中年女人,而在其中一名女人的怀中竟还有一名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而昏倒在地上的正是其中一名老妇,只见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周身更是被汗水湿透,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而那名年轻些的妇人则跪在地上痛哭呼喊,伴着怀中婴儿的哭嚎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悲苦之情。

    其中一名中年男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一名官军,唯独那些周围的士兵依旧一脸的厌恶与不耐之色,甚至扬起手中马鞭狠狠抽在男人的脊背之上,只片刻之间,男人的后背便已被鲜血浸透,但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跪在地上,手中紧紧拽着一名官军的袍角,痛哭流涕地哀求着。

    见此情形,程伶儿不免悲伤莫名,若非真是到了绝路,断然不可能让一个七尺男儿如此这般的低三下四、痛哭求饶。

    虽然不知道这些妇孺婴儿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需要遭受这样的惩罚,但即便是京城刑部牢房里的死囚尚且还能饱饱吃上几顿好的吃食,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便更没理由这般受到虐待了。

    然而当程伶儿正欲上前时,却只见在前方伫立了许久的李承业率先走了过去。

    “这位兄弟,不知他们所犯何罪?”李承业冲一名队正模样的官军问道。

    那名队正上下打量了李承业一番,只说了一个字:“滚!”

    闻言之后,李承业身旁一名侍从正欲理辩,却被其一把拦下,紧接着只见李承业掏出朝廷的任命文书递了过去,道:“你可看清楚了,我乃陛下钦命的幽州刺史!见了上官还不行礼?”

    那名队正一愣,而后接过文书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大变,这才赶忙冲李承业叉手行礼,同时口中恭敬地说道:“小人有眼无珠,还望李刺史恕罪!”

    “先让他住手!你说说吧,他们所犯何罪?”李承业紧接着问道。

    那名队正赶忙制止了下属那名士兵对男人的鞭笞,而后转身面露难色地答道:“这”

    “怎么?既然犯了王法难道还不便说与别人听?”李承业面带不愠。

    “小人不敢,只因这几户没能交齐亩税,又无青苗地头钱,本州段刺史便让他们每户出一男丁以徭役顶替,但他们却连徭役也不肯出,所以段刺史一怒之下便要将他们这些人拿了问罪!”队正赶忙说道。

    李承业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不知此地的亩税多少?”

    “一百文!”队正马上答道。

    “什么?一百文?!朝廷规定的亩税为十八文,何况前阵子河南、河北两地大旱,此地虽不如河南旱情严重,但也应适当减少亩税才是,你小小的深州不仅未减少亩税,反而敢私自加收至一百文钱?在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国法!”李承业闻言之后当即面色一变,语气骤然变得严厉起来。

    队正也顿时苦笑一声,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其实这已经是减少之后的税额,此前的亩税是一百五十文!”

    “混账!”李承业顿时勃然大怒,伸手指着那名队正,厉声叱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利私自加升亩税!若是因此激起民变,漫说他一个小小的深州刺史,便是成德节度使何使君都无法向朝廷交代!”

    队正闻言后又是一阵苦笑,对李承业说道:“李刺史明鉴,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您说的这些小人都懂,但是小人人微言轻,也是无能为力啊!”

    李承业不禁一滞,这才想起在自己眼前站着的不过是一名小小的队正,自己便是说得再多,也终究还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里甚至都并非卢龙节度辖区,即便是张仲武亲至,恐怕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毕竟事关两镇的关系,容不得有半点失误。

    李承业不禁长叹一声,接着从腰间摘下自己的钱袋递给那名队正道:“这里面有几枚金饼,你拿去与兄弟们换酒吃,这老妇是饥饿过度昏死过去,给她些甜食吃了便能醒来,这一路上不得再虐待于他们!”

    队正见状想伸手去接,但是想了想却又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李承业讶异道,他了解这些士兵虽是看上去光鲜,但却也没多少俸禄,这几个金饼足抵得过其一两年的俸禄,若是换了江陵府的那些杀才怕是早就哄抢一空了,但眼前这名队正竟还这般犹豫,不由得让李承业倍感疑惑。

    只见那名队正一咬牙说道:“李刺史的意思小人明白,只是本州段刺史有交代,任谁都不得对这些人有所偏袒,若是被段刺史知道的话,只怕是小人和兄弟们都得下狱,金饼虽好,但小人等实在无福消受啊!还请李刺史见谅!”

    “你”李承业顿时语塞,但却也无可奈何,此事怪不得这些士兵,要怪只能怪这深州刺史和混乱的世道。

    而此时程伶儿趁李承业与那名队正谈话之际,早已走上前去查看那名老妇,其他几名士兵见是个美艳女子,一时间也不好强加阻拦。

    王婆凑过来查验一番后,将一块胡饼交给那名中年妇人,道:“只是饥饿过度,你将这胡饼喂她吃了便好!”

    中年妇人闻言连连磕头拜谢,而其怀中的婴儿却更是哭得声嘶力竭。

    程伶儿见状心中顿时不忍,自妇人怀中接过婴儿,对月儿说道:“去拿些水来!”

    虽然那名队正没能答应李承业的要求,但却也停在原地直到那老妇缓缓醒转之后方才又对李承业说道:“李刺史,眼下人犯已无性命之忧,小人这便要回去复命了,若是回得晚了少不得要挨一顿板子!”

    李承业闻言无奈地点了点头,而就当那名队正指挥众人赶路时,却只见程伶儿轻声说道:“等等!”(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张直方的命运

    与此同时,镇州,井陉城。

    张直方清楚地感觉到了李浈眼中的杀意,也看到了李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狠戾。

    “你不怕死?”张直方突然问。

    “怕!”

    李浈的回答出乎张直方的意料。

    张直方点了点头,“我也怕死!”

    李浈闻言后笑了笑,而后张直方只觉一直抵在自己小腹的刀突然撤去,再低头看时,却只发现李浈两手空空,哪里还有刀的影子。

    “呵呵,我开始喜欢你了!”张直方伸手将额头的冷汗抹去,一咧嘴笑道。

    不料李浈却是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不喜欢男人!”

    张直方先是一愣,而后不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你是第一个敢对我以刀相向的人!”

    李浈笑道:“此刀名为障目,萧叔说此刀不详,出鞘必杀生,所以你也是第一个让它出鞘却还活下来的人!”

    “障目”张直方沉吟着,“好怪的名字!”

    “杀的却都是可杀之人,记得上一个死在它刀下的人是一名五品长史!”

    “江陵府刘睿!”张直方却突然笑道。

    这一次反倒是李浈一脸的讶异之色地望着张直方。

    “哈哈哈,江陵府的都知兵马使严朔乃是家父一手提携而起,在你尚未到幽州之前便差人送来一封书信,特地嘱托家父一定要对你与令尊多加照料,所以我自然知晓你的过往之事!”张直方又是一阵大笑。

    闻言之后,李浈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张直方有意试探自己罢了。

    见李浈沉默不语,张直方却是拍了拍李浈肩头,笑道:“方才之事还望泽远莫要见怪,说得直白些,你终究是朝廷任命的官,若非是严叔早有交代的话,恐怕你根本进不了这卢龙的地界!”

    “所以你在试探我?”李浈脸色有些不悦,虽然对方并无恶意,但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并不好受。

    “也不全是,我不知道陛下为何会封你个武将的官职,而且这官职并不低,若较起真来的话甚至比我还要高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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