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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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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倾,只见一名武将快步走来,当看到骨朵达时不由得一愣,而后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即便如此其依旧还是不得不仰着头对骨朵达说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军营地!”

    骨朵达瞥了一眼面前的小矮子,咧嘴一笑,道:“你这小矮子,围了俺们整整七日竟还不知俺是谁!俺是奉李将军之命前来取粮的!”

    说完之后,骨朵达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而补充道:“对了,再备些酒肉!”

    “取粮酒肉”

    那武将闻言之后脑海中第一时间涌现出的念头便是:这憨货疯了吧!

    “这是俺家将军给你的信!”说着,骨朵达将手中的书信递了出去。

    早有士兵将书信接过,而后转而交给那名武将。

    只见其打开书信后先是看了一眼,而后迅速合上,然后又揉了揉眼睛,这才再度重新打开,但那信中却依然只字未变,很简单的一行字:我军现缺粮草五千石,明日准备突围,请贵军做好迎战准备!

    看完之后,那武将的脸上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你突围便突围,怎么还将所缺粮草的数量也一并写了上来?

    眼见如此,那武将也不敢擅自决断,只得扔下一句“稍等片刻”之后便急匆匆地又跑了回去。

    中军大账之内,王元逵望着眼前这封手信气得脸色煞白,自己为将数十年,这般的手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是什么意思?下战书?可怎么还写着缺粮草五千石?

    要粮?他疯了吧!

    王元逵喘着粗气面色苍白地捂着胸口,将那手信攥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黄口小儿,安敢戏弄本使!”王元逵口中咒骂着,但紧接着片刻之后却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众将见状顿时吓得不知所措,同时心中暗道:使君该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哈哈哈”王元逵重又将地上的纸团捡起,而后亲手将其抹平,难掩脸上的笑意,口中说道:“这这李浈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吧!”

    “使君身体要紧,莫要气坏了身子!”一名武将拱手说道。

    “气个屁!这小兔崽子显然已经看透了咱们的心思!你当他真傻?这货比你们任何一个都要精明!幸亏我跑了这一趟,否则的话恐怕你们明日就真要开战了!”王元逵竟是一扫先前的怒色,换做了一副笑脸。

    “怎么打不得?”众武将一脸的疑惑,不知王元逵所言何意。

    “当然打不得!而且是万万打不得!一旦开战,咱们在陛下面前便失了先机,到时候陛下来个不奖不罚,那咱们辛辛苦苦编排的这一切便彻底白费了!”

    “那那怎么办?还真的给他们粮草?”

    “自然要给,要什么给什么!”王元逵一瞪眼说道。

    众将闻言顿时惊诧莫名,这些都是虽王元逵征战一方军功赫赫的得力武将,但这种给敌人送粮草的事情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要的人奇葩,给的人也奇葩,在大唐历史上最奇葩的一幕便在这深州的地界上纷纷上演。

    当骨朵达押送着整整一百车的粮草出现在营帐之外时,包括王振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成德士兵将粮草一一卸在营地之外,而后又眼睁睁地看着那名成德军校尉冲骨朵达拱手告辞,这一切仿佛置身梦中。

    但骨朵达看上去却是一脸的不甘,口中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道:“那些小矮子太抠门,只给了三千石粟米,十坛三勒浆!”

    望着抱着两坛酒自顾离去的骨朵达背影,王振喉结涌动,而后这才反应过来,冲麾下同样一脸懵逼的士兵们吼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搬进去!”

    说罢之后,王振如一阵风般地向李浈的营帐跑去。

    “李将军李将军!”

    还未曾进账,王振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将李浈生生从梦中惊醒。

    王振甫一进账便直接拽着李浈向外跑去,无奈李浈挣脱不得,只得被连拉带扯地带到了那堆积如山的粮草面前。

    “李将军神神了!你看粮粮!”王振一脸的兴奋,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凌乱。

    “咦?怎么只有三千石?”显然,李浈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够够了!足够咱们吃上半个月的了!”王振当即答道。

    “半个月?”李浈想了想,而后说道:“嗯,也勉强够了!”

    说罢之后,李浈环顾四周,而后诧异地问道:“酒呢?肉呢?”

    “有有十坛三勒浆,肉倒是没没有!”王振咽了口吐沫怔怔答道。

    “那怎么够?”说罢之后,李浈转身便走。

    “李将军做什么?”王振小心翼翼地问道。

    “待我再写一封手信要些酒肉来!”

    王振闻言险些瘫倒在地上,而后紧跟着追了上去,口中边跑边喊:“李将军莫要胡闹”(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二章 默

    俱伦泊,这里是位于帝国东北部的一颗“明珠”,水做的明珠,其东西之阔绵延近百里,其面积之大于帝国北方都无有出其右者,毗邻大鲜卑山(现大兴安岭),东北部冬长夏短的气候环境使得俱伦泊的冰封期达半年以上,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居住于其周边的人们在这天寒地冻的冬日里也少不了肥美的鱼虾食用。

    而就是这颗东北明珠,养育了无数生活在这里的室韦人,俱伦泊四面皆室韦,已是雄霸帝国东北数百年之久。

    当那利第一次踏上这片丰美的土地时,便被眼前的一切所深深吸引着,贪婪的**又一次占据了那利的全部,虽然贪婪,但那利却还没傻到就凭眼下自己的这点兵力去攻打这个东北霸主。

    室韦与契丹同宗,初为契丹一部落,同依附于突厥,自突厥被大唐瓦解之后,其逐渐势大而自成一部,初分南北,后又分为大小二十五部,现大致分九部,雄踞大唐东北部。

    因冬季之日绵长,所以大多以狩猎为生,除了俱伦泊附近的和介部稍好一些外,其他部落均较为贫寒,每年至十月底时便要入山穴居,以此来躲避漫长而酷寒的冬日。

    当那利走至乌介可汗的牙帐前时,不由驻足停望,没有巨纛(音dao,象征可汗王权的旗帜)高掣,也没有大鼓在侧,有的只是一顶寒酸简陋的营帐,与两面回纥汗旗。

    那利心中泛起一丝冷笑,而后缓步走入大帐。

    透过大帐中央的火盆,透过那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那利终于再度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又让自己憎恶的脸。

    “哈哈哈!看看谁来了?草原上最伟大的战士、草原之神腾格里的儿子,那利,欢迎你重新回到可汗的王账!”

    透过火光,那利看到了那个令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他正在张开双臂迎接自己的到来,也迎接着死神的到来。

    深州。

    都说饱暖思***但这几日来李浈思的倒并非***而是另一种**,一种深藏其心伴随了整整两世的**。

    很简单的一个字:财。

    粮草问题的解决,使得王振等一干将士对李浈已是奉若神明,自盘古开天辟地至今,粮草都是重中之重,但却还从没有谁能用这样的手段解决这个关乎军队生死存亡的重要难题,李浈做到了,虽然所有人都不知李浈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仅凭一封手信便能要来整整三千石粮草,但越是如此便越是让众人感到李浈的深不可测,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难题能够难倒那个瘦削的少年将军,似乎这天下就没有什么事是他所不能解决的。

    以至于当李浈一出现在军营中时,全军的将士便以一种高山仰止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种被人膜拜感觉真的――好苦恼啊!

    然而李浈却十分清楚,身在军中若没有真正经过几场酣畅淋漓的胜仗,这种膜拜好似无根之水一般终究还是会散去,但至少现在自己拥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战争总会有的,但却不是现在。

    不过对李浈来说,这三千铁骑既然要来,就断然没有再还回去的可能。

    然而对于张仲武来说,尽管对于王元逵心中的盘算了若指掌,但却已经失去了翻盘的机会,因为当李浈踏入深州的那一刻,自己便失去了先机,也注定了要失去一些东西,比如镇州、易州与定州。

    张仲武对李浈恨之入骨,但却不能不救,严朔的嘱托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朝廷,是陛下。

    李承业与李浈父子是陛下钦命的幽州刺史和行军司马,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任命,但张仲武却看得清楚,这父子二人不过是陛下安插在自己地盘的一双眼睛。

    毕竟自己在对奚族用兵的事情上屡抗皇命,势必在一定程度上要失去一些陛下的信任,由此陛下在自己眼皮底下安插一些耳目也便不足为奇。

    所以对于张仲武来说,李承业父子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如此或许还能换回陛下对自己的一些信任,深州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所有人都在看,要命的是远在京城的陛下也在看。

    一旦自己的营救行动有半点的犹豫迟疑,那么陛下便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

    一个小小的深州,一次看似寻常的复仇行动,却成了牵扯着京城、成德与卢龙三地之间那条无形的线,脆弱的线,一旦这根线崩断,那么对于卢龙来说势必将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张仲武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成德军和魏博军绝对会抱着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心态帮助朝廷的讨伐大军来攻打自己,而到了那时,自己失去的便不仅仅是这三个州了。

    张仲武是个善于权衡利弊的人,否则也不会冒着抗命不遵的风险来拖延对奚族用兵的时间,因为不是他不想打,而是现在打得话自己的卢龙军势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攻打奚族,放眼整个帝国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有经验,所以张仲武选择了抗命,因为他知道朝廷不会因此而制裁自己。

    不过也正因有自己抗命在先,所以在深州一事上就万万不能再出现什么纰漏,绝不能给朝廷对自己开刀的理由,毕竟在面对失去三个州与朝廷的讨伐大军比较起来,自己宁可选择前者。

    所以此时此刻在张仲武看来,这三个州已然从自己的地图中抹掉了,只不过现在差的只是朝廷的一纸文书罢了。

    无论如何,在张仲武看来自己都是这场博弈中的失败者,败得彻底,也败得毫无悬念。

    张仲武、王元逵、李浈构成了这部默剧中的主角,而左右剧情发展的却是远在大明宫的大唐天子。

    夜幕降临,深州城外灯火通明,此时的风已带着秋日的寒凉,枯黄的树叶自天空飘落,在地上和风起舞,发出了莎莎的声响,除了巡夜的士兵外,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梦乡,连日来的宁静让他们原本紧绷的心逐渐放松开来,睡得深沉,也睡得安宁。

    正在此时,只见六名士兵自大营的不同方向迅速潜入漆黑的夜幕之中,悄无声息,甚至连地上的落叶都不曾惊扰,直到距离大营数十丈之后,六道身影这才迅速汇拢在一起。

    “将军,马已经备好了!”其中一名士兵低声说道,与此同时,另外几名士兵也纷纷向那个清瘦的身影叉手行礼。

    这五人正是李浈带来的那五名神策老兵。

    李浈闻言后点了点头,问:“没有惊动其他人吧!”

    五人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时候每少说一个字便少了一分暴露的风险。

    “走!”

    李浈低声说道,而后径自向左侧的一处密林中走去。

    成德军大营。

    当李浈出现在王元逵的中军大帐内的时候,王元逵看上去竟是出奇的平静,似乎其早已预料到李浈会来。

    “呵呵,李将军少年豪杰,今日一见倒是让本使觉得老了!”

    王元逵没有顶盔掼甲,而是穿了一件绯色的缺胯袍,头扎黑色幞巾,身材并不算高,但却尽显武将的壮硕与挺拔,虽然面容生得算不上俊朗,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威严之势,而颏下的那一缕青须又为其添了几分睿智,颇具儒将之风。

    “呵呵,王使君正值当年,倒是让小子觉得冒昧唐突了!”

    李浈说着将兜鍪摘下,露出了头上的黑色幞巾,与王元逵相比起来,年仅十六岁的他确实要显得更稚嫩一些,再加上其本就生得柳眉凤目一脸的清秀,与魁梧的王元逵看上去相差千里。

    似乎与常年习练那一式剑法有关,李浈虽清瘦,但却身姿挺拔,如剑一般的挺拔,使得整个人看上去不仅精神矍铄,甚至眉宇之间有种剑的气息,或者说那是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的直觉能够清晰感受到的危险气息。

    或许是感觉到了李浈身上的这种危险气息,王元逵望着李浈微微一怔,双目中迅速闪过一抹讶异之色,但却又迅速恢复了正常。

    “呵呵,李将军请坐!”王元逵笑道,却伸手指向了账内最末的一张蒲团,而账内众将在看向李浈的目光中也大多夹杂着嘲弄之意。

    李浈瞥了一眼那蒲团,而后也不介意径自走了过去盘膝而坐,只是却再也不说半个字。

    王元逵见状不得不率先开口问道:“不知李将军深夜前来所谓何意?莫不是粮草又吃完了?”

    说罢之后,众将哄然大笑,脸上嘲弄之色更甚。

    不料李浈却是故作惊讶地说道:“王使君果然料事如神,那三千石粮草业已用完,还差五千石,还望使君接济一二!”

    王元逵闻言后顿时拍案怒斥道:“李浈,你莫要胡言乱语,此番只怕你是有来无回!”(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当局者迷

    “呵呵,既然使君不会杀我,又何必故作如此呢?”李浈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好个大胆竖子,在本使大帐之内竟还敢如此猖狂!也罢,那你便说说本使不杀你的理由,若是说对了则罢,若是说得不对,即便本使不杀你,你也要留下些东西!”王元逵朗声大笑,看向李浈的目光多了一些玩味,也多了一些残忍。

    李浈闻言后面上毫无惧色,只轻叹一声,道:“枉我送给王使君这份大礼,不成想王使君您竟如此待我,既然如此,那小子无话可说,是杀是剐悉听尊便,不过在您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才是!”

    “大礼?”王元逵闻言后环顾众将,而后不由笑道:“礼从何来?”

    “三州之地,这份礼还不算大么?”李浈当即答道。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王元逵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天公作美的巧合,但听李浈此言竟是其一手所为,所以不免心中有些惊讶,毕竟李浈是幽州司马,属卢龙辖内的官职。

    “此言何意?”王元逵正色问道。

    “事到如今,难道王使君还真的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么?浈虽愚钝,但却还不至于傻到带着仅仅三千兵马前来攻打深州城!”李浈笑道。

    “难道你不是为了救那个女人么?”此时一名武将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李浈顿时纵声大笑,“女人?难道列为觉得浈像是缺女人的人么?若是换做列为将军中的任何一个,难道你们会为了一个风尘女人而冒险做出这样的蠢事么?”

    众人闻言当即一愣,李浈所言不错,因怒而兴兵,对于为将者来说无疑是兵家大忌,更何况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王元逵面色微微一变,陷入沉思默然不语,而李浈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元逵。

    许久,王元逵才换换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此举又是何意?难道你不怕张仲武杀你?”

    “怕!当然怕,而且很怕,说来不怕使君与众位将军笑话,当前几日在神州城头看到刘贯的人头时,浈吓得接连做了三日的噩梦,当时险些吓得跑回京城!”

    李浈一说完,众将不禁再度哄堂大笑,再怎么说李浈也是一名武官,见了人头竟还吓成这幅样子实在也有些丢脸,更何况还是自己仇敌的人头。

    但唯独王元逵面上没有半分嘲笑之意,反而看向李浈的目光中又多了些担忧。

    而正当众将哄笑之际,却只听李浈再度幽幽说道:“所以,倘若我没有足够把握的话又怎会以身犯险?倘若没有一个足够强力的后台的话,又怎敢跟王使君要粮?此时又怎敢安坐在使君的中军大帐之内?”

    此言一出,众将笑声戛然而止,怔怔地望着李浈,又看了看王元逵,脸上纷纷露出惊骇之色。

    “所以”王元逵微微笑了笑,道:“你的后台是何人?”

    “哈哈哈!”李浈大笑,“难道王使君真的想知道么?”

    此言一出,众将沉默不语,而王元逵的脸上也终于现出一抹震惊之色。

    “是”王元逵没有说出名字,但却冲着京城的方向微微一拱手,虽然没有明说,但这个动作却已说明了一切,正是天子李忱。

    “不错!正是!”李浈笑道。

    而直到此时,众将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李浈竟是受了陛下之命。

    片刻,王元逵脸上很快恢复了镇静,想了想,道:“那不知陛下又是”

    话未说完,便只见李浈一伸手阻止了王元逵继续说下去,同时向周围众将看了一眼。

    王元逵见状当即恍然大悟,而后向众将说道:“你等暂且退下,我与李将军有要事相商!”

    众将原本就越听越心惊,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心中早就巴不得赶紧离开,此时闻言后赶忙纷纷告退而出。

    待众将退下之后,李浈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一个蒲团,笑道:“还请使君过来说话!”

    王元逵见状不禁苦笑,自己原本是想压一压李浈的风头,此时反倒是给自己设下了一个套,但却也并未反对,起身走至李浈身侧盘膝而坐。

    李浈见状冲其微微一笑。道:“使君既然知道,又何必有此一问呢?这样的话埋在心里比较好,说出来反而会伤了别人的心!”

    王元逵闻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李浈从始至终都不曾明言,但有些是无需说透也能让人猜得**不离十。

    王元逵再度陷入沉默,虽然在此之前没有人看得起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小辈,但此时此刻,李浈代表着的人却足以让王元逵不得不慎重对待。

    对于李浈的话,虽然空口无凭,但这一切若说单纯只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么这巧合也未免有太多无法理解的地方了,所以王元逵即便再不情愿,此时也不得不相信李浈所言。

    这一切,都不过只是陛下策划的一个局,为了削弱卢龙节度使张仲武的一个局,为了河北三镇的力量均衡的一个局。

    想到这里,王元逵反倒是释然了许多,毕竟这结果对于自己来说乃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尽管王元逵不去承认,但在内心的最深处,多少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毕竟河北三镇命运相系,此时陛下这样对张仲武,那么将来一旦自己势大的话也必然会来对付自己。

    但另一方面,王元逵也对远在京城的李忱对了一些忌惮之心,能够深谋远虑至此,足以可见当今陛下是何等的可怕。

    “不知陛下可还有什么旨意?”王元逵终于开口缓缓问道,语气中和缓,甚至对李浈也多了些尊敬,尽管这种尊敬是因为李忱的原因,但能让一镇节度使如此态度对待,对于李浈来说也足以自傲了。

    李浈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并无他意,只是希望河北三镇能安稳一些,河北安则天下安!”

    王元逵点了点头,道:“还望转告陛下,我王元逵有生之年对大唐、对陛下绝无二心!”

    李浈笑道:“呵呵,还望使君切莫多心,陛下这么做也实在是逼不得已,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家门口有一头凶猛的老虎,即便这只老虎如何温顺听话,但老虎始终是老虎,若不将其口中的獠牙拔掉,始终是一个祸患!”

    “嗯,这个道理我明白,陛下深谋远虑,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焉敢有不臣之心?就河北而言,其他藩镇我无权干涉,只要我王元逵在成德一日,就断然不可能做出那等悖逆臣伦的事来!”

    “使君明白就好,对于陛下来说,并不希望河北三镇中的任何一方雄霸一方,陛下要的是平衡,是安稳!归根结底,在河北三镇中陛下对于使君的信任还是要更多一些的,否则我来的便不是幽州,而是您的冀州了!也不更会命我冒险前来与使君袒露心扉,还望使君明白陛下的一番苦心!”李浈紧接着说道。

    “另外”李浈有意欲言又止。

    “怎么?现在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泽远有话便直说!”王元逵神情一紧,赶忙问道。

    李浈想了想,而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此事毕竟牵扯甚广,而且陛下还要仰仗张仲武讨伐奚族、室韦等部,所以”

    “所以什么?泽远快说便是!”王元逵一脸焦急地问道。

    “唉,陛下取卢龙三州之地,对于张仲武来说势必心有怨言,所以自然要对其安抚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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