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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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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做了!”

    “什么事?”严恒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为老骨报仇!高骈大笑。

    当余晖散尽,这人间再看不到一丝光明,黑暗重新执宰一切,正如这人间世事,总有些人或事是永远见不得光的,无关善恶好坏、无关是非对错,恰似光明与黑暗之间的对立,既有青天白日下的风光月霁,便一定会有暗无天日时的蝇营狗苟既有忠直高士间的谊切苔岑,便一定也有奸佞鼠邪下的尔虞我诈!

    没有月光的夜总会隐藏着某些未知,没有人知道前方的黑暗中会有什么,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这黑暗中能走出多远。

    正如此时的阿荣太,当他拖着自己空空的袖管逃出那间客舍的时候,似乎在他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抹生机,于是他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在这条并不陌生的坊道上疯狂地奔跑着,他的脸上挂着笑,因为他始终坚信,只要自己不死,变一定会加倍偿还这断臂之仇、切肤之恨!

    黑暗中的阿荣太犹如一头因伤而疯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奔向前方,奔向那个他自己认为的希望。

    他当然不会察觉到自己身后那道同样在黑暗中紧追不舍的影子,那道如黑豹般的影子在追逐自己的猎物,如同猫与鼠之间的游戏,任凭那鼠如何狡猾,都始终逃不脱猫的利爪。

    终于,阿荣太在一座府邸侧门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砰砰砰

    阿荣太疯了一般拍打着门环,身子顺着大门徐徐滑落,最终瘫软无力地坐在门畿之上,两侧残臂的鲜血不住滴落,如珠帘,似微雨。

    “何人叫门?”片刻之后,大门之内传来一道略带愠怒的声音。

    阿荣太闻言之后挣扎着再度拍打着门环,同时口中无力地说道:“快开门,,是我!”

    当大门开启之后,阿荣太似乎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眼前一黑昏死在侍卫脚下。

    当侍卫借着手中的纱灯看清地上阿荣太那张苍白的脸之后显然吓得不轻,一面呼喊着来人,一面将头探出门外四下张望,当确定并无旁人看到之后方才嘭地一声将大门紧紧关闭。

    而就在大门关闭之后,隐匿在黑暗中的那头“猎豹”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转身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李浈已经整整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了,按他的话来说,自己还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休息不好会影响发育的。

    或许李浈骨子里便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尽管他一再以孩子自居,但他所做的、所承受的一切,无一不是常人难以而为的。

    这是李浈第一次以命令的口吻去对高骈、严恒、徐良与骨朵达说话,只三个字:去睡觉!

    或许是屋内太过憋闷,李浈随手抓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而后轻轻开启房门走至这个并不大的小院,这里并非驿馆,能找到一间带小院的客舍已是殊为不易了。

    “将军!”身后传来刘关的声音。

    “你为何不睡?”李浈没有回身,但语气却显得有些不愠。

    “小人睡不着,见将军出来所以也趁着透透气!”刘关一咧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唉!”李浈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郑大身手敏捷不会有事的!”刘关说道。

    “嗯,我相信郑大!”李浈抬头看了看天色,缓缓说道:“我担心的是李承久!”
………………………………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安之夜

    “呵呵,小的是个粗人,不懂官场上的这些道道,但小人相信将军,在将军面前没有过不去沟,也没有淌不过去的河!”刘关伸出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将李浈的袍子重新披好,依旧咧着嘴傻笑着。

    闻言之后,李浈转过身望着刘关,笑道:“呵呵,按年龄我该叫你一声刘叔吧!”

    刘关顿时面色一变,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几步,正欲躬身却被李浈上前一步扶起,“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刘叔莫要如此!”

    “将军使不得,小人是兵,您是将,自有尊卑之分,切莫要折煞小人了!还是唤小人刘关听着舒坦!”刘关不依不饶地说道。

    李浈终究没有再坚持,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是有一些底线和坚持的,没有什么人可以去触碰他们的底线,也没有什么理由去剥夺他们的坚持。

    “郑大回来了!”

    正在此时,刘关望着院门毫无征兆地笑道。

    李浈为之一愣,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却只见院门轻轻被人推开了一道缝,紧接着一道黑影自那看似根本不可能通过的门缝中闪身而进,一切悄无声息,犹如同鬼魅一般。

    “将军!”郑大见李浈与刘关正在院内看着自己,赶忙跑了过来。

    “如何?”李浈忙问。

    郑大点了点头,道:“果然不出将军所料,阿荣太的确去了崔府!”

    “好!你先去歇息吧!”李浈对郑大说道。

    “将军,不知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郑大紧接着问道。

    李浈闻言微微笑了笑,而后淡淡地说道:“等!等哈里赤的消息!”

    崔府。

    时值深夜,刚刚还睡眼迷蒙的崔仲秀此时却早已没了半点睡意,只见其眉头紧锁地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阿荣太,又瞥了一眼其犹在滴血的残臂,眉目之间泛起一道森冷的杀意。

    “可知何人所为?”崔仲秀对一名侍卫问道。

    “不知,小人刚看到阿将军时其便已昏死过去”

    话还未说完,便只见崔仲秀抬手便是一巴掌,口中怒骂道:“愚蠢!他不开口你难道就不会自己去查么?顺着血迹一路查过去!天亮之前必须要给老夫一个结果!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喏!”侍卫躬身领命而去,崔仲秀转而对身后总管说道:“吩咐下去,此事若谁敢泄露半个字,便莫要怪老夫无情!”

    总管喏喏而应,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谁如此大胆,竟敢打神策军将领的主意!”

    崔仲秀闻言冷哼一声,转身又看了看阿荣太说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他开口说些什么!”

    相对于此时李浈的紧张、崔仲秀的不安,李承久则要显得悠闲自在得多,崔仲秀的穷途末路使得李承久异常兴奋,以至于在这个看似静谧的夜里都依旧精神矍铄。

    案前放着一道奏疏,这是明日早朝时准备呈予大彝震看的,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崔仲秀这数十年来做过、或没做过的数十桩罪状,每一件都是十恶不赦的死罪,每一件都足以让崔仲秀死上十几次。

    如果说骨朵达一案是扳倒崔仲秀的引子,那么这道奏疏便是致崔仲秀于死地的毒药。

    在李承久看来,这道奏疏便等于崔仲秀的催命符,一直以来积郁在自己心头的仇恨和怒火在明日终将得报,这对于李承久来说无疑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虽然李承久在见到李浈之后心中曾有过一丝小小的不安,但这种不安却迅速被即将扳倒崔仲秀所带来的巨大兴奋而取代。

    崔仲秀在听完侍卫的禀报之后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显然这件事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简单,侍卫并没有在路上发现什么血迹,所以若是想要弄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便只剩下了阿荣太。

    好在经过郎中的治疗后,阿荣太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尚且有些昏迷,药已服下,据郎中所说不出一个时辰阿荣太便可以醒转。

    时间对于崔仲秀来说显得有些漫长,他在房内焦急地踱着步子,同时目光不住地向门外望去。

    对于崔仲秀来说,阿荣太的死活倒是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一直以来自己所做的每件事都有阿荣太的参与,若是因为这些事情而导致阿荣太至此的话,无疑自己将会是对方下一个目标。

    “怎么还没醒?!”崔仲秀一脸恼怒地埋怨道。

    “郎君莫急,这刚服下药还不到半个时辰!”总管在旁小心翼翼地答道。

    “一帮废物!一帮废物!”崔仲秀不住地骂道,刚坐下不久便又起身继续在房内不安地踱步。

    “对!”忽然,崔仲秀停住脚步面色骤变,“两日前阿荣太不是说骨朵达回来了么?难不成是他?!”

    还不待总管回答,崔仲秀便当即说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既然如此,那便好办了!”崔仲秀似乎想到了什么,正欲下令之时,却只见一名侍卫匆匆来报:“阿将军醒了!”

    闻言之后,崔仲秀当即跨出房门向外疾步走去,待见到阿荣太时还来不及问话,便只见阿荣太有气无力地说道:“崔相为我报仇!”

    “可是骨朵达?!”崔仲秀忙不迭地问道。

    “是还有李浈!”阿荣太气血亏虚太甚,脸上全无血色,声音听上去也是细若蚊鸣,但此言一出还是令崔仲秀面色大变。

    “李浈?!可是那个大唐使臣李浈?!”崔仲秀追问道。

    “是”阿荣太的双目几欲喷火。

    “嘶”崔仲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向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道:“你可对他们说了什么?”

    闻言之后,阿荣太自知犯错,不禁紧紧闭上了双眼。

    见状之后,阿荣太虽不曾说话,但崔仲秀已然明白了一切,再度望向阿荣太的目光中不禁泛起浓浓的杀意。

    “崔相恕罪小人也是身不由己”阿荣太终于开口说道。

    “他们,问了你什么?你又答了什么?”崔仲秀的语气突然变得和缓起来,甚至还伸手为阿荣太抻了抻锦被。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正是杀人时

    此时此刻,阿荣太哪里敢有半点隐瞒,只得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一遍。

    而崔仲秀在听完之后却是沉默了片刻,脸上神情显得有些严肃,但却让人无法揣测其心中所想。

    “崔相请您为小人报仇啊”阿荣太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崔仲秀点了点头,而后缓缓说道:“你安心在此养伤便是,此仇老夫一定会替你报!”

    阿荣太闻言后这才满脸欣慰地点了点头,此时只见崔仲秀转身缓步而出,待走到院内时不禁抬头看了看那片漆黑的夜空,片刻之后,只见其转而对身后总管说道:“此人,不能留!”

    总管闻言后心领神会,当即应道:“小的知道了!”说罢之后转身便要走,但却又被崔仲秀叫住。

    “手脚干净些,万万不可被人发现!”崔仲秀轻捻青须,目如鹰隼。

    总管点了点头,而后带着两名侍卫重新走进了阿荣太的屋子。

    漆黑的夜让人不安,而不安,又使得这夜变得更加漫长,都说位高则权重,有人十年寒窗、有人以财求位,也许当他们真正登上这所谓的高位之时方才知道,自己也许连个安稳觉都显得那么奢侈。

    事已至此,崔仲秀已是睡意全无,此时此刻萦绕在其心头的唯有无尽的烦乱,当然,也仅仅是烦乱。

    李浈与骨朵达的出现虽然令崔仲秀曾有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崔仲秀内心的这点恐惧便随着阿荣太的死而烟消云散。

    不错,自己的确是骨朵达一门三十六条性命得主谋,但谁知道呢?单凭阿荣太的那张罪状?崔仲秀有足够的自信会说服大彝震并将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即便李浈与骨朵达一口咬定自己,但此时阿荣太已死,或许连尸首都不会有人找到,他们拿什么去让大彝震信服?更何况骨朵达还是一名背叛国家的叛将!

    不过话虽如此,崔仲秀的心中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若李浈果真是为了找自己麻烦的话,那么先前却又为何要送自己一份大礼呢?

    而且无论是李浈绑架阿荣太这个计划完全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下乘之策,至少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计谋甚至根本算不得什么计谋,充其量只是造成一些小小的麻烦而已。

    但思来想去崔仲秀都想不出李浈究竟还能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或许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娃子还是太嫩了些,以他这样的年龄根本不了解官场,更看不透人心。

    终于,崔仲秀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如释重负的笑,只待今晚一过,那个所谓的大唐使臣必然会从渤海国的领土上灰溜溜地离去,而骨朵达,呵呵,就让他永远留下来吧。

    李浈的脸上同样挂着淡淡的笑,与崔仲秀脸上的笑如出一辙,与李承久脸上的笑同样一般无二,显然这三个人都拥有同样的自信,至少在尘埃不曾落定之前,三人此时此刻的心境想必是一样的吧。

    寅时过半,天色却依旧黑暗,甚至原本闪烁着的漫天繁星都已不知何时没了踪迹,或许这才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时刻。

    哈里赤与王计、刘三郎、赵郎四人已在一间屋顶上趴了整整三个时辰,在此期间,他们亲眼目睹了阿荣太走进了崔府大门,又眼睁睁地目送郑大如同鬼魅般地离去。

    如果跟踪阿荣太至此的郑大是行动如鬼魅般的幽灵的话,那么他们四人便是一尊泥塑,眼前纵有千般戏,耳旁不入半穴风。

    在他们面前的那座深宅大院便正是崔府,因为他们要等的人还不曾出现,所以他们必须等待,形若死尸一般的等待。

    透过房顶隐约之间不时传来主人低沉的鼾声,睡得很香甜,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房顶之上已整整待了三个时辰的四个人。

    吱吖

    忽然,崔府的侧门开了一道缝,紧着着一道黑衣人影迅速闪出,四顾张望片刻之后轻轻叩了三下木门。

    而后大门敞开,一辆装满柴草的木车缓缓驶出,而后在五名黑衣人的护送下快速向城门的方向奔去。

    “终于出来了!”王计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轻轻笑道。

    说罢之后,四人不约而同自屋顶一跃而下,向着那辆柴车离去的方向紧紧跟了上去。

    “什么时辰了?”李浈抬头看了看愈发漆黑的天空,喃喃问道。

    “寅时过半了!”刘关答道。

    李浈点了点头,道:“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差不多了!”

    “王计、赵郎、刘三郎三人此前曾做过八年的斥候,对于这些事情自是轻车熟路,此番前去定然不会失手!”刘关不无得意地笑道。

    对于自己这四个兄弟,刘关有着无比强大的自信,正如他们四人对刘关的自信一样,这是无数次死里逃生、尸山血海里培养出来的兄弟情义,寻常之人很难理解这种性命相托的感情,而也正因为彼此之间这种胜似手足之情的存在,使得五人之间有时仅仅一个微小的动作,甚至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便已能够明白对方的意图,从而做出最为准确的判断。

    而也是正因如此,李浈才格外器重刘关等五人,因为李浈觉得重义之人始终要比重利之人更可信一些,至少他们不会在自己身陷绝境的时候掉头就跑,而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种种也印证了李浈的这种感觉,无论自己的处境有多么艰险,只要自己一回头便总会能看到刘关无兄弟的身影,不离不弃。

    “是啊,所以我才让他们陪着哈里赤前去,此番事大,崔仲秀必然不会派等闲之辈前去抛尸灭迹,一旦不敌的话,我担心王计他们会拼死力战!”李浈不无担忧地说道。

    刘关闻言后一滞,他自然明白王计等人的性子,所以李浈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但旋即只见刘关便重又说道:“我等五人既然已追随了将军,为将军而死”

    “不!”刘关还未说完,李浈当即摆了摆手打断道:“正因你们追随了我,所以我才更应该珍惜你们的命!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同样是命,在我看来并无不同,一样是**凡胎,一样经不起刀砍箭刺,日后切莫再说这样的话!”

    砰砰砰

    正在此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道颇有节奏的叩门之声,声音很轻,但是在这死寂的夜里却显得尤为突出。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弹劾崔仲秀

    “回来了!”刘关闻声之后不无欣喜地说道,不待李浈发话便几步跨到门前,低声问道:“何人?”

    “王计!”门外传来王计熟悉的声音,闻言之后,刘关这才轻轻将门开启,只见王计、赵郎、刘三郎、哈里赤四人正咧着嘴傻笑,而哈里赤的肩上赫然扛着一名被塞住了嘴且捆得结结实实的黑衣大汉。

    而王计等四人的身上则是衣衫褴褛,几道翻着皮肉的伤口正不住地滴着鲜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但即便如此,四人的脸上依旧看不到半点痛苦之色,相反却均是一副兴奋之状,似乎全然不受身上伤口的影响。

    刘关冲四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默默伸手将哈里赤肩上的那黑衣大汉接过,待四人进门之后这才警惕地关好院门。

    “将军”王计一脸兴奋地走到李浈跟前,正要说话,却见李浈摆了摆手略带着一丝紧张地问道:“身上的伤可要紧?”

    “皮外伤不打紧!崔府上的护卫身手不错,我们几个此前倒是小觑了他们,不过还好总算是没把将军的差事办砸了!”王计咧着嘴笑道,一旁的赵郎与刘三郎、哈里赤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个是活的,只是被我打晕了!”紧接着王计指了指早已被刘关扔在地上的黑衣大汉笑道。

    李浈则紧接着问道:“阿荣太,死了?”

    “死了!我们先将尸首埋在了城外!”王计答道。

    李浈瞥了一眼地上的大汉,而后点了点头,紧接着对刘关说道:“刘关,去让徐良将军看看他们的伤势!然后将他们都叫来吧!”

    “将军,不用叫了!”刘关指了指李浈身后,只见高骈等四人赫然正站在李浈身后。

    徐良见状忙吩咐侍卫将王计等人扶进房内,高骈见状则说道:“泽远,屋内说话!”

    进得房内,高骈问道:“如今崔仲秀已是罪责难逃,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李浈笑了笑,而后看了看门外,道:“天,快亮了”

    翌日,大彝震刚刚上殿,李承久的一封弹劾奏疏便直接呈了上来,但这封奏疏却并非昨日摆在李承久案上的那一封。

    大彝震翻看了一眼之后便将奏疏轻轻放回到案上,而后看了看李承久,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崔仲秀的身上。

    崔仲秀见状心中骤然一紧,还不待说话便只听大彝震转而对李承久勃然大怒道:“李承久!你好大的胆子!”

    李承久闻言猝不及防当即双膝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道:“臣罪该万死!但”

    “但你是在质疑朕的决断么?!”大彝震打断李承久,怒声叱道。

    “臣不敢!”李承久垂首应道。

    “哼!不敢?!做都已经做了还道不敢?!”大彝震冷哼一声,杀机隐现。

    众臣见状心中虽暗自惊诧,但却也不敢贸然插话,只得一个个杵在原地默不吭声。

    闻言之后,只见李承久缓缓抬起头望着大彝震,而后又看了看崔仲秀,方才朗声说道:“启禀陛下,臣之所以请求陛下重审骨朵达一案,乃是因为昨日朕看到了一个人!”

    “何人?!”大彝震怒问。

    “骨朵达!”李承久答道。

    此言一出,众臣皆哗然,众所周知骨朵达一案乃是陛下亲自下旨抄家灭族,此番李承久请求重审无疑是当着天下人的面狠狠地甩大彝震的一计耳光,而且骨朵达早已被大彝震打为叛国之将,此番再度出现在渤海国,无论其目的如何,都将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骨朵达?!”大彝震咬着牙双目几欲喷火。

    “不错!正是骨朵达,不过此时的骨朵达已是大唐之将!”李承久紧接着说道。

    “唐将?!可是随那李浈一并来的?!”大彝震咬牙切齿地问道。

    “臣不敢欺瞒陛下,骨朵达的确是随大唐使团而来!”

    “呵呵,众卿可曾听得清楚?!朕的禁军大将军回来了!”大彝震冷笑不已,“来人!给朕将那叛国之将拿来!朕要亲口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话音方落,便只听李承久断然说道:“陛下不可!”

    “李承久!你藐视天威悖逆臣伦,意欲何为?”大彝震还不曾开口,一旁的崔仲秀便抢先怒声叱道。

    说罢之后,崔仲秀紧接着抓呢向大彝震说道:“启禀陛下,李承久身为人臣却勾结判将,其居心叵测,罪无可恕,还望陛下明查察!”

    说罢之后,只见其身后众臣忙不迭地紧跟着附和道:“还望陛下明察!”

    李承久见状冷笑不已,梗着脖子说道:“陛下若治臣罪,臣无话可说,但在此之前,臣还有一言!”

    “哼!”大彝震冷哼一声,虽没有说话,但却也并没有立刻将李承久拿下。

    崔仲秀见状正欲开口,但此时只听李承久说道:“陛下明鉴,当日崔相向陛下引荐骨朵达之妹索舍里,但崔相却未向陛下说明一件事!”

    “李承久!你休得胡言乱语”崔仲秀闻言面色大变,正欲辩解,却只见大彝震看了看崔仲秀后冷冷说道:“让他说完!”

    “多谢陛下!”李承久瞥了一眼崔仲秀,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此之前,崔相早已玷污了索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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