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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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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信不过将军的话,那我也不会说这么多了!”李浈说道,而后在李茂勋与张直方中间挤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泽远究竟有何打算?”李茂勋又问。
李浈想了想说道:“这两千精骑的军籍我可以拿过来,也一定要拿过来!”
“那你就真的不怕有朝一日两军阵前这些人反水?毕竟军籍虽在你手中,但他们这些人的家却还在王元逵与刘约的辖地!只要他们以其家人相要挟的话,真正忠于你的人又有几个?”
李茂勋讶异道,虽然这两千兵马足以让任何人动心,但却始终有着足以致命的缺陷。
保家卫国这四个字虽说得大义凛然,但“保家”却始终在“卫国”之前,家若不保,谁还能指望这些目不识丁的兵士们去顾及什么是非恩义呢?谁又能保证介时他们会不会杀掉自己的主帅去换取一家老小的性命呢?
“所以”李浈望着李茂勋,而后又看了看高骈、严恒、张直方三人,而后继续缓缓说道:“我不仅要他们的军籍,还要他们的家!”
闻言之后,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李茂勋更是满脸惊骇之色地望着李浈,道:“你疯了!这不是两三个人,而是整整两千人,你要将他们的家迁移至此,简直简直”
“简直痴人说梦?”李浈笑了,而后轻轻摇了摇头,道:“李兄,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送到了嘴边的肥肉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
不待李茂勋说话,李浈紧接着又道:“但同时我也很怕麻烦,我不喜欢自己存在什么把柄,即便是有”
“呵呵,我也喜欢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可是,泽远,此事先不说王元逵与刘约答应与否,便是真的答应了,这些人谁来养活?即便以后不需你养活,可总需为他们寻一处挡风遮雨的宅子吧!”李茂勋始终不赞成李浈这种近乎疯狂的决定。
只见张直方此时插话道:“这地方倒是容易找,但建造房子的钱”
张直方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始终想像不出来建造两千座宅子所需要的银钱数量,更不敢去想。
无疑,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以李浈目前的状况来看,像是一个笑话。
更何况,若按每户三口人来算,两千个家庭便有足足六千人,这初来乍到的六千人在没有找到谋生之法之前,他们的吃饭穿衣、日常生活谁来解决?
按时下的物价若每户每月花费一贯,那么两千户每月便是两千贯,一年便是两万四千贯,加上建造房屋所需的银钱,粗略算来也至少需要将近十万贯。
而这还不包括这三千兵马的军饷、兵器、甲胄等等一应日常所需,而仅仅打造一把横刀便需要两贯,购一匹再普通不过的中原母马便需要四贯多钱,若是一匹西域战马的则足足需要六贯。
更重要的是李浈为了提高这些士兵的军饷,由原本的每人每年十贯,提高到了每年三十贯钱,而这几乎与神策军的军饷毫无差别了。
这样巨额的钱财即便是以卢龙一镇之力都尚且感到力不从心,更何况全部由李浈一人承担。
李浈不可能去跟自己的皇帝老爹去要钱,即便要了,如此庞大的钱财即便李忱拿得出,也给不了。
毕竟此时李浈皇长子的身份并未公开,李忱没有理由也没有足够隐蔽的渠道去支付这笔银钱。
而在这个时期的大唐早已不复开元之盛,曾经李忱在继位之初想重修一下自己的光王府都被朝臣们极力否决了,更何况拿出这么多钱去送给李浈养自己的私兵。
先不说这笔钱户部那些老顽固们会不会出,单是李浈私养家兵这条罪名便足以诛九族了。
所以,这条路几乎已经堵死,但除此之外,李浈又哪里还有其他进项呢?
李浈不知道,高骈不知道,严恒更不知道,但李浈知道自己必须去做,这三千人是跟着自己出关讨藩出生入死一路走过来的,抛开其是否精锐不说,单是这份培养出来的感情和默契便是无可替代的。
何况如果李浈放弃了这个机会,日后若再想招来这样一支精骑的话,怕是难上加难。
即便是张仲武同意其重新招募新兵,没个几年的历练厮杀也无法上得了战场。
而眼前便是一支现成的精锐骑兵,不需要李浈去说什么规矩,因为他们比李浈更懂得战争;也不需要去学习长达数年时间的练兵结阵,因为他们是真正的百战之兵。
他们每一个都负过伤,也杀过人、饮过血,在战场上他们便是足以决定胜负的强大力量。
李浈不愿、也不甘就这么将这支军队交回去,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也好,为了皇帝老爹的宏图大略也罢。
他们,必须要留在自己身边!手机用户浏览m23wxw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喜欢看都市乡村 家庭伦理的请 nbsp; llxsww 精彩的佳人公众号点击书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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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还是钱的事
“说到底”李浈起身走至窗前,两层轻薄的桃花纸将窗子内外完全隔绝开来,除了一片散光之外,别无其他。
“还是钱的事!”李浈缓缓说道,记得自己前世流行过一句话:凡是用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这句话有时或许是对的,但当“钱”达到你无力支付的时候,介时也许便是天大的事了。
“泽远可”高骈张口欲言,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不忍心去浇灭李浈心头的那团火。
“或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而且也不见得日后会与成德、横海兵戎相见,如此一来便不用这么麻烦了!即便是日后真有这么一天,也未必真如李将军所言!”
高骈改口说道,但声音却越说越小,因为他知道,战场之上不存在什么也许,眼下或许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弱点,而一旦开战,那这个弱点便足以让李浈死无葬身之地。
“对啊!我倒觉得千里说得有理!”张直方插话道,而后狠狠剜了一眼李茂勋。
李茂勋很无辜地摇了摇头,而后有些哭笑不得。
一直没有说话的严恒此时环顾众人一眼,而后望着李浈咧嘴一笑,道:“嘿嘿,若说别的俺不敢保证,但若说骗钱,便是一座金山大郎也能骗得来!俺信他!”
众人闻言不禁哄堂而笑,在他们看来严恒根本不了解李浈所面临的困难,也无法理解这种困难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意味着绝望。
但在严恒看来,若然李浈做到了,他是自己的兄弟做不到,他依然是自己的兄弟。
这便足够了,至于其他,严恒没想那么多,也不会去想那么多。
闻言之后,李浈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依旧面向窗子,但双目却已是微微湿润。
“而且”只听严恒再度幽幽说道:“大郎做了的决定,俺记得还从来没有更改过!”
李浈笑了,若说这世界上有谁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便非严恒莫属了,即便父亲李承业也只是了解自己的某一面,而非全部。
“可”
张直方刚要说话,却只见李浈蓦然转过身子,“可我已经决定了,严恒说得不错,即便最后一无所有,我也要试试!”
“唉”闻言之后,张直方长叹一声,“你这性子倒更像阿耶一些,总喜欢做那些险中求胜之事,也罢,日后若有需要尽管说话便是,只要我张直方做得到,绝无二言!”
“从你兵发深州,再到出关讨藩,这做得每一件事无不都让人瞠目结舌,可偏偏最后却都又成功了,但此事泽远,非是我信不过你,干系太大,牵扯甚广,你办不成!不过你若有需要之处,我与方进一样,绝无二言!”
李茂勋乃回鹘阿布思人,虽然在大唐已生活了几十年,但草原民族身上的那种口无遮拦的爽直却是一点没变。
“李茂勋,你这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张直方笑骂道,但在其心里却觉得李茂勋说得没错。
此事,李浈办不成!
“泽远,既然我高骈跟你来了幽州,需要做什么、怎么做,你来决定!”高骈知道李浈的性子,更知道李浈的身份,所以对于李浈的信任自然也比张直方、李茂勋更多些。
但同时高骈也深知,对于此事,陛下是帮不了、也不能帮李浈任何事情的,所有的一切依旧还是要靠李浈自己去做。
李浈点了点头,而后环视众人一眼,而后一改方才的郑重之色,咧嘴笑道:“既然说帮忙,眼下却有一件小事需要各位帮忙!”、
只在李浈笑的那一瞬间,严恒竟不自觉猛地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几乎是脱口而出:“各位兄长,俺突然想起了还有些事,这便先告退了,你们聊,你们聊”
不待李浈说话,却只见严恒早已夺门而出。
“严恒兄弟这是”张直方一脸诧异地问道。
李浈想了想,而后很认真地说道:“昨日他吃坏了东西,可能肚子有些不舒服吧!”
“哦,若是这样还需早些让郎中抓几副药,莫要耽搁了!”
张直方同样说得很认真。
“对了,泽远方才所说何事?”李茂勋问得也很认真。
反倒是高骈不言不语,虽然不如严恒那样对李浈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但方才严恒的异状使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门外,严恒喘着粗气伸手将额头的冷汗抹去,想起方才情形仍旧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幸亏老子跑得快!”严恒自顾言道,神色略显慌张。
“严恒兄弟,你在此作甚?”
严恒抬头望去,正看见徐良缓步走来。
“没什么,没什么,元信兄这是要去哪里?”严恒故作镇静地问道。
“我去寻李将军,军中有些事情需得知会将军一声!”徐良笑道。
闻言之后,严恒忍了忍,还是说道:“元信兄,若你信我的话,听我一声劝,你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千万莫要现在去!”
“为何?”徐良讶异道。
“这其中缘由不便多说,反正你听我的便是了!”严恒说得信誓旦旦,但却让徐良愈发疑惑。
“只是军务要事,徐某不敢拖延啊!”
说罢之后,徐良径自向李浈所在的正堂走去,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严恒向其投去的那一抹同情的目光。
“唉,元信兄,这可是你自愿的,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啊!”严恒说着,不自觉地又向外逃也似地跑开了。
张翰在厢房之内如坐针毡,他知道差事办不好的后果,从见到李浈的第一眼,张翰便已隐隐感觉到这个少年似乎不会这么容易上当。
这一千兵马不过只是看上去像是一块肥肉罢了,虽然王使君没有说明,但张翰却猜到了这是块有毒的肥肉,足以致命。
可惜除了张翰之外,成德节度内大小官员都不曾看透王使君的真正用意,使得王使君凭白多费了些口舌。
张翰知道以李浈之聪慧应该能看得出这一点,所以张翰知道自己此行必无法完成使君交代的任务。
“张副使”
正在张翰思忖之时,却只听门外传来一声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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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见面不如闻名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何人?”思绪被打断,张翰显得有些不悦。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在下郑畋!”门外应道。
听闻是郑畋,张翰这才上前打开房门,微微叉手行礼,笑道:“原来是郑长史,不知深夜至此,可是李司马有何”
郑畋微微一笑,道:“呵呵,李将军遣我来问问张副使可还住得习惯?饭菜可算是可口?幽州这地方比冀州还要冷一些,若张副使有需要的话,可吩咐婢女们再拿一床衾被来,这里总要比住在驿馆方便随意些!”
“没,没了?”待郑畋说完,张翰显得有些失望。
“没了,不知张副使想知道什么?”郑畋笑问。
张翰闻言,这才发现郑畋还在屋外说话,这才一把将郑畋拽进屋来,而后又将门窗关好,颇为神秘地说道:“郑长史,张某斗胆问一句,李司马对这一千精骑究竟是如何想的?”
“自然是要了,王使君既有此意,那李将军自然也不敢驳了他的面子,李将军说了,明日便让高将军与徐将军与张副使办理军籍交接事宜,具体情形张副使还是明日问他们二位吧!”郑畋笑道。
闻言之后,张翰心中竟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王元逵交代的任务完成,原本自己心中应是喜悦才对,但此时此刻自己为何竟感觉到了,失望。
不错,是失望,对那个少年的失望,原来那个盛名在外睿智果敢的少年也不过如此。
“怎么?张副使不舒服?”见张翰神情异样,郑畋讶异地问道。
张翰摇了摇头,道:“无碍,无碍,多谢郑长史关心了!”
闻言之后,郑畋这才微微一拱手,笑道:“即使如此,那郑某便告辞了,张副使也早些歇息吧!”
张翰点了点头,叉手回礼,只是脸上表情显得有些木讷,整个人看上去了无生气。
不料郑畋还未走至门前,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张翰见状不由为之一动,双目中瞬间恢复了以往的身采:“敢问郑长史可还有事?”
郑畋转身笑道:“李将军方才交待了,张副使若是无事,可在幽州多住些时日,这里虽比不得冀州,但关外的一些稀罕物件儿却不少!”
“哦多谢李将军抬爱,只是要务在身,不敢久留,待明日处理妥当之后在下这便回去交差了!”张翰苦笑,刚刚升起的希望再度破灭。
郑畋这才拉开窗门,向张翰再度施礼之后转身离去。
目送郑畋离去之后,张翰轻轻将门关好,看得出他的手在发抖,以至于几次想拉好门栓却都不得而进。
张翰此行曾满载希望,二甲进士出身的他曾经何其荣耀,张翰甚至清楚地记得那日麟德殿上,面对文宗皇帝问对,自己的何等气宇轩昂。
文宗皇帝胸怀中兴之志,只是无奈当时因甘露之变已遭奸宦软禁,而自己所梦想的不世功业,也随之灰飞烟灭。
张翰虽然身处藩镇幕下,但心底却对藩镇无比痛恨。
奸宦与藩镇,张翰的思绪每每及此,心中便如切肤之痛。
正因藩镇,才将那个睥睨天下的巍巍大唐拖向深渊;正因奸宦,才让那位志存高远的文宗皇帝死不瞑目。
虽在藩镇,但张翰心中的那团火却从未熄灭过,他相信终究会有那么一个人会横空出世,终究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这个已病入膏肓的大唐再复开元之盛。
等了十一年,张翰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虽然那个少年只是一个少年,但关于他的种种传闻却已在河朔三镇津津乐道。
张翰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便是自己要等的人。
但此时此刻,张翰才意识到自己终究是错了,那少年也不过只是个少年罢了。
见面不如闻名而已。
张翰无力地坐在榻上,似乎身体被瞬间掏空一般难受,如今已是四十有五的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等多少年。
“唉可惜啊可惜啊”张翰仰天不禁长叹,泪眼朦胧。
房内。
李浈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刚刚将张直方与李茂勋二人送走,酒意这才涌上脸庞。
赵婉将一盏茶水轻轻放在案几之上,随手将一件裘皮袍子盖在李浈身上。
李浈斜斜地靠着凭几,双目微闭。
“阿耶还没回来吧!”李浈轻声问道。
“嗯,他老人家刚养好伤便这么没日没夜地在衙内熬着,总是对身子不好,我说过几次了都不听,明日你劝劝他吧!”赵婉跽坐于李浈身后,伸手轻轻地为其揉捏着肩头。
“嗯,自打我记事起阿耶就是这个样子,在江陵府时这样,如今到了幽州还是这样,怕是我劝也没用,明日让总管去买些上好的山参,熬些参汤补补!”
李浈说着,回身轻轻抓着赵婉的手,道:“不是说了么,在我这里你便是女主人,我坐着你便不需站着,与我一样,万不可自己把自己当下人使!”
闻言之后,赵婉的脸庞微微一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清丽之色,随后朱唇轻启道:“阿姊在的时候,凡事你还有个商量的人,如今阿姊回了京城,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你,能做的也便只有这些了!”
李浈不由笑道:“阿姊这一生见多了尔虞我诈,所以遇事自然也便想得多了些,而你性情淳朴,却比阿姊多了些纯真,你若是变得跟阿姊一样,那我反倒是不自在了!”
“你这话若是让阿姊知道了,看她还不跟你翻脸!”赵婉依在李浈怀中,一脸严肃地说道。
“哈哈哈,不会,便是阿姊在这里我也这么说,这世上若是有谁最能容我胡闹的话,一是阿姊,一是王婆!”李浈大笑。
“那萧叔呢?”赵婉问。
“萧叔?”闻言之后,李浈对那个如“风干牛肉”般的冷面剑客泛起浓浓的想念之情。
“萧叔便像是我的”说到这里,李浈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想不到任何一个词汇去形容萧良。
“师父!”赵婉插话道。
“哈哈哈,不错,是师父,既严且”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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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如丧考妣
赵婉闻声赶忙从李浈怀中挣脱,略带慌张地整理着衣衫。
“一定是台文!”李浈笑道,而后起身将赵婉轻轻按在一旁的蒲团之上:“方才不是说了,日后你与我是一样的!何况台文也不是外人!”
赵婉执拗不过只得作罢,李浈这才上前将门打开。
正是郑畋。
“办完了?”不待郑畋开口,李浈率先开口问道。
“嗯,办完了!”说着,郑畋微微一侧身,看了看正在屋内双颊泛红的赵婉。
“我是不是碍事了?”郑畋冲李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浈回头看了看赵婉,而后一脸严肃地对郑畋说道:“嗯,有点,一贯钱可做补偿,以此抚慰我受伤的内心,若是连带着抚慰赵婉,你还得再加一贯!”
郑畋闻言转身便逃,却不料被李浈一把扯住,笑道:“进来,说正事!”
郑畋这才随李浈走进屋子,“弟妹还没歇息?”
郑畋的脸上略显尴尬。
赵婉见礼之后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先坐着,我去煮茶!”
“煮那个最便宜的,少放盐!”李浈赶忙嘱咐道。
郑畋闻言白了李浈一眼,道:“泽远,你现在不要脸的时候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李浈讪笑一声,问道:“如何?”
郑畋这才将方才与张翰见面的情形如实相告,李浈闻言点了点头,问:“台文兄觉得这张翰如何?”
郑畋想了想道:“初见其时,觉得他不过就是一名酸腐儒生罢了,但今夜见了,却又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李浈问。
“他心里有一团火!”郑畋略一思忖,而后答道。
“一团火”李浈仔细斟酌着这句话,而后点头笑道:“台文兄这个比方做得好!”
“泽远也看出来了?”郑畋问。
“呵呵,我倒是不如台文兄眼光毒辣,今早初次见他时只是隐隐觉得此人在演戏,而且是演技很烂的那种!”李浈不太喜欢用后世的词汇去形容今时,但有时候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词语。
郑畋虽然不太明白李浈时不时莫明奇妙蹦出来的稀罕词儿,但多少也能猜到个大概,只见郑畋有些不解,问道:“泽远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张翰虽是个酸腐儒生,但不是个愚蠢之人,能在藩镇中混得一席之地,虽然混得不怎么样,但多少也懂得些官场上的规矩,今早见我时,很显然他是有意试探于我!”李浈答道。
“有意试探?”
郑畋想了想后恍然大悟,紧接着笑道:“若说试探,倒不如说是考校,考校你的心胸,考校你是否真如传言那般才智过人!”
李浈闻言却是轻轻叹了口气,道:“若是与严恒、老骨说话也能这么省心就好了!”
郑畋大笑道:“论看人,我可不比你差到哪里!”
“那这么说,他是诚心来投了!”郑畋紧接着又说道。
“诚心不诚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能做的绝不仅仅是一个节度副使,至于诚心与否”
说着,李浈站起身子,对郑畋笑道:“台文兄,你也走吧,就给我省一壶茶吧!”
郑畋:“”
“你去见他?”郑畋问。
“嗯,既然今早他考校我,今晚我便去考校他一次,如此才公平!”李浈边说边往外走,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对郑畋咧嘴一笑。
“台文兄,快些去告诉赵婉别煮茶了,去晚了我就亏了!”
郑畋:“”
时近正月,幽州的天气变得愈发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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