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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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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耻了!”李漠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啧,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兄长呢?这怎么能叫无耻呢?”李浈环顾周围众少年。
众少年见状很默契地点了点头,再一次异口同声地答道:“叫!”
“少废话,把你们钱袋拿出来!”李浈冲众人一伸手说道。
“你想作甚?做人不能这样,我们刚帮你揍了人,你不思感谢竟然还想要我们的钱袋?!”严恒捂着钱袋向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惊恐。
“以我李浈的一世英名怎会做出这等事,今日只是暂借,明日如数奉还,难道你们没听见方才我多了三十贯的零花钱么?难道我还会欠你们的钱?”李浈说得理直气壮。
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哪里想得到那三十贯钱根本就是李浈给那青年的一个台阶,漫说青年侍从根本不会给,即便真的给了李浈也没胆子收。
于是,众人闻言之后似乎也觉得有理,虽然心中大不情愿,但还是依旧慢吞吞地将钱袋递给了李浈。
李浈将钱袋里的钱一股脑倒在地上,撅着屁股数了数后不满地说道:“怎么只有五百文!银饼呢?难道你们出门都不带钱的么?”
“他们平时都带着,但今日不是有你么?”李漠犹豫了一会后最终还是决定告诉李浈这个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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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巧舌如簧
不料严恒却咧嘴一笑道:“阿耶已将这匹马送我了!既是我的,那便我由我支配!”
闻言之后,李浈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唉,说起来我是为兄弟办事,怎能要你的礼物呢!”
严恒闻言面色大喜,这马本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送给李浈也只是迫不得已,此时闻言辩意、就坡下驴正欲收回刚才的话,却不料李浈马上幽幽说道:
“不过既然你有这份心,我若不收的话便是看不起你,看不起兄弟的事我李浈是决计不会做的!”
“这马,我收了!”显然,这句才是正题。
严恒:“…”
说罢之后,李浈将自己罪恶的目光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眉头也瞬间再度皱了起来。
有了一根筋严恒的表率作用,众人自是不甘示弱,纷纷献上自己最诚挚的一片“心意”。
而李浈在推脱一番之后,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一一笑纳,临了不忘慷慨地说道:“既然兄弟们如此豪爽,那这顿酒钱还是由我来付吧!”
而这句话对严恒等人来说绝对算是意外的收获,只见严恒心中一喜,当即笑道:“这样不好吧,不如还是我来付吧!”
话刚一出口,严恒当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正要改口却已然来不及。
“好,就这么定了!”李浈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严恒顿时有种想猛抽自己几巴掌的冲动。
我我就只是随口一说啊!我只是很礼貌地表示客气一下啊!这不是应有的套路啊!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啊!严恒的双眼流下了两行伤心的泪水,一脸懵逼地自顾在屋中凌乱。
严恒最终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对其他人来说却绝对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纷纷对严恒投以感激的目光,而且绝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激,不掺一丝虚假。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弘伸手将额头的汗水抹去,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对身旁的李漠投去感激的目光。方才若不是李漠拉住自己的话,此时在屋中凌乱和懵逼的就不是严恒,而是自己了。
同时刘弘对于李浈的认识也瞬间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自觉地将其划分到了“高度危险”的一类人中。
对于这样的结果,李浈很满意,心情很愉悦,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嗯,看来我并没有看错兄弟们,而我也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此事在经过一番苦苦周旋下已经被我压了下来,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为了兄弟们,浈纵是拼上性命又有何妨!”
“今日天色已晚,诸位兄弟还是快些回家吧,免得又被爹娘责骂,来日方长,改日浈一定与众位兄弟一醉方休!”
“哎,严恒,别走那么快嘛,明早为兄便扫榻相迎、恭候大驾了!哦,对了,那马要喂饱了再送来!”
唯独假母一脸苦相地任由众人离去,想拦,但看到李浈外面带来的众家丁后只得作罢。
虽然醉月招内也有数十名伙计打手,真要打起来的话不一定会输,但人家却是府尹府上的家丁。
惹不起,也惹不得!
李浈一瞥眼正看见一脸愁苦的假母,当即以一种很同情地语气安慰道:“假母何故如此,方才你也听得真切,原本我要付这酒钱的,却被严恒抢了去,所以假母大可放心,听说严兵马使府上有钱得很呐!区区十几贯酒钱又岂会拖欠于你!”
假母闻言后脸色愈发难看,口中埋怨道:“少郎君莫要说风凉话了,老身可不是那些小娃子,方才老身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即便严大郎不将这酒钱应承下来,少郎君也能随便找个由头推给别人!”
“有时候老身真是不明白,少郎君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娃子,可这心里的弯弯道道、阴谋诡计却比大人还要多,说不得哪次就连老身都要被你骗了!”
显然假母并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已经李浈骗了不知多少次。
李浈闻言面色一板,道:“假母这话说得不中听,这怎么算是阴谋诡计呢?我一个小孩子家的能有什么阴谋诡计,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假母也懒得再和李浈纠缠,像赶苍蝇般摆了摆手说道:“也罢也罢,反正我这酒钱是没了,自今往后你们若是再来的话需得先付钱后吃酒!”
李浈则嘿嘿一笑,道:“本来浈有一计可让严恒那货乖乖地奉上酒钱!但看样子假母并不在乎这点钱,那浈就此告辞,烦劳假母一会儿跟阿姊通禀一声,浈还要回去复命这次便不上去了!”
说罢之后,李浈转身便走,不料却被假母一把拉住。
“少郎君且慢,方才你说什么?有法子让严恒那小恶霸将酒钱给我?若真如此,老身送你一壶上好的龙膏酒!”假母自动忽略了其他,单只记住了这一句。
当然,也未曾注意到李浈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狡黠,幽幽说道:“其实很简单,他若不给酒钱的话你就去他家上门要啊!如此的话严恒一定会给,分文不少!”
简简单单几句话不仅将那些原本怨声载道的小屁孩轻松搞定,而且更是从一毛不拔程度仅次于自己的假母手中得了一壶上好的龙膏酒,这让李浈觉得自己的智商突然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唯有李漠和刘弘笑而不语,俨然一副看透了人情世故的高深表情。
倒不是李漠真的聪明,只是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兄长了,论聪慧,或许李浈在江陵府根本排不上号,但若论无耻,李浈绝对是名垂青史这种级别的存在。
至于刘弘,若不是李漠在危急关头出手阻拦的话,否则一根筋程度毫不输给严恒的他怕是早就着了李浈的道。
在回府的路上,李漠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神情洋洋自得,对于自己刚才表现出的睿智很是满意,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旁那张泛着坏笑的脸。
“二郎啊!不要怪阿兄没有提醒你,今日你的麻烦大了啊!”李浈有意无意地说道。
李漠闻言嘿嘿一笑,道:“阿兄莫要诳我了,我可不如严恒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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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风月之地(下周起每日保底两更)
李浈闻言后白了一眼李漠,而后冲众人说道:“尔等乃是小人之心,也罢,今日便让你们看看我李浈是多么地豪爽仗义,稍后有一个算一个,城南醉月招吃酒!”
话音方落,李浈眼前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唯有刘弘和李漠二人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旁,恰似左膀右臂。
“先说好,我只管喝三勒浆!想喝葡萄酿、龙膏酒的自费!”李浈冲着绝尘而去的众少年放声喊道,脸上肌肉出现一阵有节律的抽搐,心中突然觉得好疼。
众人走后,李浈缓缓收起先前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就连李漠和刘弘二人都从未见过李浈如此模样,不由得也收起各自脸上的笑意。
只见李浈转身进得屋内,李漠正欲跟进,却被刘弘一把拉住。
赵老汉和赵婉二人相拥而泣,不知是庆幸还是害怕,见李浈进来,赵老汉顿首而拜:“多谢少郎君救命之恩,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赵婉见父亲如此,也跟着屈膝正欲跪倒,但却被李浈一把托住,同时右手将赵老汉搀扶而起,笑道:“这江陵府中谁人不知我李浈之名,不过这名却是个恶名,今日倒也算是我第一次做了件好事,或许应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
老汉闻言连道不敢,虽然不知李浈的来路,但却也可以猜得到这个小娃子的出身非富即贵,他不懂得富贵人家为人处事的道道,但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是以口中只是道谢,并无其他。
而赵婉闻言后也是心中一暖,也许自己真的误解了他吧。
李浈将手中的十余个钱袋轻放在那张破旧不堪的矮几上,轻声说道:“这钱想来也够你们重新置办些家产,能帮你们的不多,仅此而已,还望老伯万勿推辞!”
虽然只有区区五百文钱,对于李浈来说或许只够裁一件新衣,但对于赵老汉这样的农民来说,却已足够父女二人一两个月的吃喝用度,赵老汉本想推辞,但看到李浈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后,便也不再说话,那张老泪纵横的脸足以说明一切。
李浈转而又对赵婉说道:“前些日子的事情还望恕罪,在下姓李,单名一个浈字,非是什么浪荡子,只因那日”
说到这里,李浈突然想起国丧日喝酒吃牛肉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只得讪笑作罢,转而又道:“日后老伯若有难处之时,可自到江陵府尹的府上寻我,小子若能办到自当效力!”
就在赵老汉在此千恩万谢之时,李浈转而离去,赵婉凝神望着李浈的背影,清澈的眸中闪烁着点点晶莹,脑海中不禁再度浮现出那日初遇李浈的场景。
当时因正值国丧,整个大唐禁止一切娱乐活动,奉行混吃等死的李浈自是不堪煎熬,于是便怂恿刘弘从其自家偷了一头牛,又怂恿严恒从自家偷了几坛酒,最后召集一干狐朋狗友到郊外山林中喝酒吃肉,却偏偏碰巧被采药回家的赵婉撞个正着。
说是狐朋狗友,其实都是江陵府中官宦人家的子弟,可谓江陵府纨绔尽在于此。
但因李浈最为狡猾无赖,所以这帮纨绔子弟便奉李浈为兄,一切唯李浈马首是瞻。而对于两世为人的李浈来说,糊弄这帮小孩子简直跟闹着玩儿一样。
国丧之日饮酒吃肉,况且还是朝廷明令禁止食用的牛肉,这无疑犯了“渎圣”之罪,若是被捅了出去怕是连各自爹娘都要受牵连,虽说不至于流放杀头,但贬官削爵是跑不掉的,而这可不是这帮不经世事的少年所能够承受得起的,所以一干纨绔对赵婉自然少不了言语威胁。
但李浈却大义凛然地将众人痛斥一番,而就在赵婉心怀感激之时,李浈却腆着脸幽幽说道:“小娘子,看你模样乖巧可爱,我身为谦谦君子自是看不得这些粗鄙之人这般大呼小喝地为难于你,不过这也难怪,若是你跑去官府告状的话,这让他们如何安心!”
一番话,李浈将自己与其他人撇了个干干净净,同时还捎带着贬低一下别人,这让众人的脸上顿时变得阴晴不定,心中不约而同地闪出两个字:无耻!
赵婉闻言后用一种求助的无辜眼神望着李浈,而李浈则眉头微蹙,双手一摊讪笑道:“我有一法可解小娘子之围!”
“承蒙少郎君不弃,若能解围,赵婉感激不尽!”赵婉柔声道。
李浈搓着下巴,面露难色地说道:“眼下只有你嫁给我才能解此危机,你看,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敢再对你如此凶狂,二来你也不会去告他们的状,这绝对是两全其美的法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原本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看在你我有缘,便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赵婉闻言后羞愧难当,哭得梨花带雨,最终在无赖李浈单方面“同意”的情况下就把这桩亲事给定了下来。
当然,赵婉是死活都不肯答应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好人吧!”赵婉低着头自顾沉吟,不管怎么说,今日之围若不是李浈的话自己决计难逃厄运。
正当赵婉刚要抬头之际,却看见李浈去而复返,正站在跟前歪着脑袋一脸欠揍样地盯着自己,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
“少郎君,可,可还有事?”赵老汉忐忑地说道,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
李浈嘿嘿一笑,歪着脖子对赵婉说道:“小娘子,前几日说的那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哎呀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别打脸屁股也不行别拧素质,注意素质”
醉月招。
作为江陵府乃至整个山南道最负盛名的风月之地,无论文人名士,还是游侠豪强,都无不在此驻足流连,留下了无数悱恻缠绵的轶事奇闻。
这里没有长安红袖招的雍容华贵,也没有洛阳牡丹招的多情招摇,只有如江南秀女般的腼腆与温婉。
正如门额之上的那块牌匾,只简简单单的三个真书大字:醉月招,除此之外便再无任何多余赘饰,简简单单,但却让每一位路过此处的男人都无法不怦然心动。
而就是“醉月招”三个字的背后,却有一位无数大唐士子心目中的楷模典范,引无数后人顶礼膜拜的大诗人,白居易。同时也是当朝宰相白敏中的堂兄。
也正是白居易亲笔手书的这三个字,奠定了醉月招在山南东道无法撼动的超然地位。
这并不是李浈第一次走进醉月招的门槛,虽然他只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但却有着两世为人的龌龊本心,尤其在这衣风开放的大唐,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波涛汹涌”。
做不成,看看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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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兄弟之难(兄弟们,求推荐票啊)
说完之后,李漠忽然觉得自己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但一时却又说不上哪里出了错,于是眉头紧蹙陷入沉思。
刘弘用一种自求多福的目光看了李漠一眼,但却始终不敢言语,生怕将李浈那双罪恶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
刘弘的本能告诉自己必须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当即拱手说道:“咳咳,大郎、二郎,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些事,今日便先行一步,改日咱们再叙!”
说罢之后,不待李浈、李漠答话,刘弘转身便跑,只一瞬间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啧,真是风一样的男子啊!”李浈不禁咋舌,但马上便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旁那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只见李浈干笑几声,而后一脸严肃地说道:“好吧,既然你这般自信,那我也不便说什么了,一会儿见到父亲时可莫怪我这做兄长的没提醒过你!”
经李浈如此一说,原本自信的李漠顿时慌了神,忙问:“怎么?父亲知道了?”
李浈点了点头:“你觉得呢?若不是为兄提早知道了这件事回府应付父亲的话,你以为我会不辞而别?”
“你以为父亲身为堂堂江陵府尹,你平日里做的那些龌龊事父亲会不知道?”
“只不过更多的时候都被我应付了过去,我不说,不代表没有这回事!”
“啊?!阿兄救我!”李漠一把将李浈死死拽住,说什么也不走了。
显然李漠似乎忘了平日里自己做的那些坏事有哪一件不是面前这个无耻的人一手策划的。
“所以嘛,不要觉得为兄平日里什么都不管,若是没我在父亲面前周旋的话,你这罪可就受大了!”
望着李漠那张愈发惨白的脸,李浈很欣慰。
“唉,为兄这次可是为了你在父亲面前好话说尽,但这次你们闹得太张扬了,虽说父亲看在为兄的面子上不会太过苛责,但小小的惩罚却是免不了的,不过你放心便是,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为兄与你一并承担!”
李漠闻言后顿时感动得涕泪横流,又拍着胸脯说了一番以后以兄马首是瞻云云之类的感激之辞后,兄弟二人才在众家丁前呼后拥下打道回府。
但李浈却永远不会注意到夜色中有道瘦得像一把剑的影子一直在尾随着自己。
而他也更不会想到,这个影子已经尾随了自己整整十一年,甚至他已经与李浈的影子真正地融为了一体。
对于李漠,父亲李承业的惩罚很简单。
翌日开始,李漠必须要同萧良学习刀剑之术。
刀是三百年来大唐将士在沙场上杀敌保命的百炼横刀;剑是大唐游侠和文人剑客用以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镔铁长剑;而术,则是天下第一剑客的杀人之术。
李漠很痛苦,虽然他一直致力于发展自己那满身的肌肉,但并不代表就喜欢舞枪弄棒这些事情。
李漠对于刀剑之术的看法就如同李浈对自己的看法一样:粗鲁而且毫无斯文可言,鄙视,很严重地鄙视。
翌日,天色微明,李漠蹑手蹑脚地躲进了李浈的厢房,而后眼巴巴地看着榻上的李浈满身大汗地在噩梦中苦苦挣扎。
呼――
李浈猛地惊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困扰了自己整整八年的噩梦,或许早已变成了习惯,心中早已没了当初的恐惧。
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可怕的或是美好的,在时间和习惯这两把无锋之刃面前总是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而且似乎李浈也习惯了自己每次睁开双眼时,身旁那一张张截然不同脸,就如上一次是王婆,而这一次是李漠。
见李浈醒来,李漠马上递过去一块棉巾,这是李浈来到这个大唐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东西虽小,但却绝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更何况是用来擦脸,虽说这年月的棉花质量比不得后世,但却也比那些麻布和绢帛好用得多。
以至于这样一块小小的东西在江陵府迅速走红,成为富人们显示身份和品味的物件之一。
李浈慵懒地接过棉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而后瞥了一眼李漠,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想学剑,如果是这事的话你就别说了!”
李漠苦着脸央求道:“阿兄,昨日你可是亲口说无论阿耶什么惩罚都与我一并承担的么?”
“一定是你记错了,我根本没说过!”李浈很干脆地说道。
李漠:“……”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天色却已逐渐变得愈发明朗起来,府里下人也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忙碌。
“二郎也不知哪去了,萧仲离正四处寻他练剑呢!”
正在此时,只听得门外脚步急促,几名下人语气显得焦躁不安。
李漠吓得一激灵,一骨碌爬到李浈的床榻之上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身子严严实实地蒙了起来。
李浈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拍着被子笑道:“二郎啊,你也知道阿耶的脾气,这一关你怕是过不去了,当然,阿兄是不可能陪你滴,你自去与萧良学剑,到时我再想法子救你便是了!”
“胡说,你就只会诳我,以后我再不会信你了!”被子里传来李漠的哭声,哭得很伤心,伤心欲绝的那种。
李浈眼见如此,不禁也是心中不忍,毕竟李漠是自己的亲兄弟,坑一两次是应该的,但有时候帮他一两次也是必须的。
李浈正欲开口,却不料房门又被重重推开,很粗鲁地推开。
确定来人不是王婆,也不是萧良,只是一名府上普通的下人后,李浈顿时无名火起,大声呵斥道:“素质!素质呢?敲门,你就不能先敲个门再进来么?!”
“少郎君,外面有人找你!”
作为一名在李府做事多年的资深下人,他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听命于主人,什么时候应该选择性无视。
“哈哈哈,一定是严恒,这小子做事还是很可靠的嘛,说送马这么早便送来了!”李浈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件事。
“不是,是一个女娃子!”下人当即纠正道。
………………………………
第十三章 江陵都知(求收藏)
于是早在三年前这座最负盛名的醉月招便破天荒地迎来了一帮未行冠礼的小屁孩。
对于这样的一群小屁孩,一开始假母(老鸨)是拒绝的,但看到桌上豪掷而出的银饼后,假母的底限瞬间便随着滚滚江水入海而去。
因此,李浈等人可谓破了江陵府,乃至整个大唐风月场所最小年龄顾客的记录,当然作为破记录者的代价是将整部论语都背了下来并被禁足一个月。
而这也并不妨碍李浈对窈窕淑女的无限向往。
醉月招内共有六位姑娘,虽然与后世动辄几十上百的某某盛筵相比简直少得可怜,但在这大唐已算是大手笔了。
而李浈也正是在三年前认识了程伶儿。
程伶儿是醉月招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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