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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顽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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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财力最强,又有成德镇为首。

    至于魏博镇,战力不及卢龙,财力又不及成德,但却是河朔三镇之首。

    究其原因除首任节度使田成嗣一生尽忠大唐深得君心之外,最重要、也是最不可忽略的原因便是,魏博镇兵力最多。

    卢龙可战之兵于七万左右,成德为五万左右。

    而魏博,控弦十万。

    虽说此时三镇都有不同程度私募兵马的情形出现,但至少在朝廷在册的兵力中,魏博为三镇之最。

    所以也便是说,仅仅河朔三镇的兵力至少在二十万以上,加上三镇中私募之兵,应能达三十万以上。

    而这,也便是大唐历代皇帝对河朔颇为忌惮的原因之一。

    三十万雄兵,这是一支随时随地都足以颠覆国家社稷的庞大力量,没有哪位国君敢于小觑这支力量。

    对于河朔三镇的每一项政策,都必将让之前以及以后的所有大唐天子不得不慎之又慎。

    河北安则大唐安,河北乱则大唐乱。

    这句话是李忱说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河北不容乱,但若是河北有一天真的再乱了,没有人怀疑以当今天子的行事作风会不会以倾国之力去赌上一把输赢。

    所以无论河北对于大唐,亦或是大唐对于河北,都须得小心翼翼、履冰临渊。

    但恰恰也正因如此,无论是李承业也好,李浈也罢,甚至包括高骈、郑畋在内,都不得不让所有人更为重视。

    因为这是李忱的态度,对河北的态度。

    而河朔三镇对于李承业等人的态度,也便等于是对李忱的态度,对大唐的态度。

    尽管何弘敬对李浈所为早有耳闻,但以自己堂堂节度使的身份去见一个六品幽州司马,心中仍是并不情愿。

    虽然不情愿,但该见却还是要见的,因为他是李浈,是李忱钦命的人。

    魏州城,何府。

    何弘敬没有在节度使衙门见李浈而是安排在了自己府中,无论对于任何人来说,至少都已做足了态度。

    态度很重要。

    但当何弘敬真的看到李浈时,仍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便是李浈?”何弘敬有些惊讶。

    “回使君的话,下官便是李浈!”

    李浈很恭敬。

    这也是态度。

    何弘敬四十岁出头,身材略瘦,身着一袭紫色缺胯袍,脚蹬皂靴,尤其腰间那枚紫金鱼袋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皮肤看上去倒比李浈还要白一些,加之略为精致的眉眼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优雅,让人感觉更容易亲近些。

    比之张仲武的粗犷、王元逵的精明,何弘敬更具一种儒将风度,这让李浈天生便对其有种好感。

    何弘敬点了点头,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早便听闻李浈胆大妄为,今日一见倒还真是如此!”何弘敬笑道,同时一伸手示意李浈入座。

    李浈闻言应道:“胆大妄为不敢,至少是不敢在您这里妄为的!”

    “不敢?青云寨一事又做何解?你带着五百成德兵马私入贝州又做何解?”何弘敬这次没有笑。

    李浈却是笑道:“下官此次便是来向您赔罪的!”

    “赔罪?既然你已经见过了田公,那么想必也知道我与田家的关系,单凭这个,那日本使便能将你永远留在贝州!”何弘敬端起茶盏,细抿一口。

    “这茶不错!”何弘敬并没有让李浈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李浈面前案几上的茶盏笑道。

    李浈回礼致谢,而后端起也学着何弘敬的样子细细品茗了片刻。

    “这茶是福建的!”李浈放下茶盏笑道。

    “哦?你竟精通茶道?”何弘敬显得有些好奇。

    “精通谈不上,只是如此好茶却偏偏糟蹋了!”

    “糟蹋?何出此言?”

    何弘敬爱茶,自然对茶道深有研究,即便煮茶的侍者,都是被其亲自调教一番之后才能胜任,但此时却不知李浈这句话是何含义。

    “若下官猜的不错,此茶乃是今年清明产自太姥山的新茶,而且是头采,此茶产量极低,加之今年清明前后太姥山雨水较多、天气湿热,所以这头采的茶不出五十石!”

    待李浈说完,何弘敬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精彩,李浈只品饮了一口,不但准确分辨出茶叶产地,甚至连当地气候都了若指掌,若非精研此道,势必不能说得如此精准。

    当然,李浈爱茶,但却不爱大唐的茶,至于这些名堂,也只是听真正精研此道的李德裕说来的。

    对于李浈来说,茶仅仅是一种饮品,而对于大唐人来说。

    茶,也是药。

    “哈哈哈,本使此生犹爱此道,但这河朔之地距离茶地千里之遥,终究难觅知音,今日听泽远这番话,倒让本使今日终于见到一个志同道合之人,来来,泽远,将你所知尽可拿来说说!”

    何弘敬说着豁然起身转而坐至李浈身旁,脸上的欣喜之色无以言表。

    李浈闻言微微探身示敬,而后笑道:“此茶应是太姥山绿雪芽处所产,再以丹井水浇灌,头采之茶其形如针,密披白毫,熠熠生光,犹如白毫银针,世人都知如此,但却不知此茶可冲不可煮,若煮了,便彻底品饮不到此茶的绝妙之处了!”

    “可冲不可煮?何解?”何弘敬不解,煮茶之道自古以来便是这么个煮法,即便是陆鸿渐所创的煎茶,也从未提及李浈口中的冲茶,自问精研此道的何弘敬自然也便来了兴趣。

    李浈微微一笑,道:“下官斗胆,请向使君借些茶来,以作演练!”

    何弘敬闻言当即命人取茶前来。

    少倾,侍者端来一个精巧的瓷碟,大小不过方寸,通体呈淡青色,釉色通透,将碟内的银针衬得更为鲜亮。

    “啧啧,白毫银针再配着越州青瓷,使君倒让下官想起一人!”李浈不禁赞道,而后用手轻轻捏起一支茶毫嗅了嗅。

    “哈哈哈,可是文饶公?”何弘敬大笑。

    李浈略带惊讶地点了点头,道:“使君怎知?”

    只见何弘敬颇为神秘地笑了笑,而后指了指李浈手中的瓷碟,笑道:“这便是与文饶公学来的!”

    李浈不由恍然大悟,只是没想到对藩镇强硬了一辈子的李德裕又怎会与何弘敬的关系如此亲密。

    “我与文饶公虽没见过几次面,但却也是同道中人,从文饶公那学来了不少,记得第一次品这太姥山的茶还是在长安文饶公的府上!”何弘敬笑道。

    但李浈听到最后却偏偏品出了些唏嘘。

    李德裕一生忠于大唐,即便被后人诟病的党争,在李浈看来也只是正确与错误之间的矛盾,谈不上弄权,更谈不上误国。

    李浈来到这个大唐,有些事能改变得了,有些事却是无法改变的。

    显然何弘敬这句话的语气中带着些惋惜之意。

    李浈不由怅然道:“放眼大唐,下官最敬文饶公,只是”

    李浈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何弘敬轻轻抬起的手已说明了一切。

    “还是说这茶!”何弘敬笑道。

    李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茶甘冽清甜,清新香甜之气犹重,若是以煮茶之法烹之势必坏其香,毁其味,而陆鸿渐所创煎茶之法,只适合老茶,新茶却是不能的,否则那烟火气同样破坏了其原本的味道!”

    “原本的味道?”何弘敬虽听得一头雾水,但却也隐隐觉得李浈所言颇有些道理。

    显然何弘敬平日里都以煮茶品之,所以对于李浈所说的“原本的味道”大为不解。

    李浈笑了笑,道:“请使君上一壶沸水便知!”

    片刻之后,沸水呈上,只见李浈捏了一小撮茶叶置于盏内,而后倒入沸水。

    顿时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入,没有煮茶那般无味皆具的浓烈味道,只有最原本的茶青之气,单是闻了便让人心旷神怡。

    “好好了?”何弘敬指了指案上已冲泡好的茶,满脸疑惑。

    “使君稍候半刻,待茶青中的味道逸散出来后,茶汤才最是甘甜清冽!”李浈笑道。

    何弘敬的目光紧紧盯着茶盏,热气升腾,清香四散,让何弘敬在大为不解的同时却又迫不及待。

    “下官以为,茶道便是天道,天道便是花开花落、日升日落,所以这茶,也唯有最简单的方法才能品悟!”李浈轻轻说道,似乎生怕惊扰了这升腾的茶气。

    闻言之后,何弘敬似乎陷入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倾,李浈笑道:“使君请用茶!”

    何弘敬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李浈,而后轻轻端起依旧有些发烫的茶盏。

    茶汤还很烫,至少李浈不会喝这么烫的茶。

    “小心”李浈的“烫”字还未出口,何弘敬却早已饮了一大口,看得李浈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是否因为烫的缘故,何弘敬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

    “使君没烫着吧”李浈心有余悸地问道。

    何弘敬许久没说话,只是端详着手的茶,若有所思。

    “泽远贤侄,这法子你自己想到的?”片刻之后,何弘敬终于开口问道。

    李浈点了点头,道:“只是不入流微末之论,让使君见笑了!”

    何弘敬摇了摇头,道:“茶道便是天道,天道便是花开花落、日升日落,所以这茶,也唯有最简单的方法才能品悟!此言甚好,正如这茶,以沸水冲之,法子简单,但却是茶叶原本的味道!”

    “好好好!”何弘敬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将剩下的茶汤一饮而尽。

    “使君,这茶至少还可再冲三泡,每一泡的味道皆不相同!”李浈见何弘敬要将残茶倒掉,赶忙说道。

    何弘敬闻言后又是吃了一惊,赶忙再倒入沸水,品饮之后却是不禁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贤侄高论,今日倒是让我受教了!”

    紧接着,只见何弘敬豁然起身,笑道:“贤侄今日便住在府中!”

    李浈刚要婉拒,却只听何弘敬紧接着笑道:“住下了,一切才有的商量!”
………………………………

第二百八十六章 腾出几间房来

    魏州的夜,清冷而宁静。

    没有幽州的风沙漫天,更没有冀州的喧嚷嘈杂。

    更像是一位悠然的老者,自顾闭门静坐,即便这气温都不似幽州、甚至关外的冬日里那般冰寒刺骨,连带着这里的人都变得随和了许多。

    戌时方过,李浈已记不得冲了几泡,但案上的茶汤却依旧滚烫。

    何弘敬显得意犹未尽,不时将茶盏端起深深嗅上一番,沉浸在醉人的茶香之内,似乎已忘却了李浈的存在。

    连喝了三个时辰的茶,李浈有些想吐。

    “在你来之前”

    何弘敬终于舍得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说了三个时辰以来的第一句话。

    “田公送来了一封手信!”何弘敬望着李浈,面带微笑。

    李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对于这一点,他早已想到。

    因为何弘敬见到自己时表现得太过镇定,也太过坦然,否则自己在贝州逼得青云寨四处杀人,何弘敬又如何能如此淡定。

    田氏于何家有恩,若非田文胜当初厌倦了庙堂的话,魏博节度使的位子又怎会轮到何进滔来坐。

    何进滔,便是何弘敬的父亲。

    田家对魏博的影响仍在,只要田文胜愿意,何弘敬这个位子未必就能继续坐下去。

    更何况何弘敬并非忘恩负义之人,所以田文胜的死活安危,他便不得不在乎。

    “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说些什么?”何弘敬有些讶异李浈的镇静。

    李浈想了想,说道:“这茶至多五泡之后便已乏味了!”

    何弘敬笑了笑,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什么时候不可以说!”

    李浈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何弘敬突然开口道:“我只问你一句,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是下官的意思!”李浈哑然失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和皇帝老爹扯上关系,难道让他去算计这些行商?或者告诉他官匪勾结?

    何弘敬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李浈对自己的答案也很满意。

    “你就不怕陛下知道此事之后迁怒于你?”何弘敬又问。

    何弘敬是个谨慎的人,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安全以前,他从不会随便应承什么。

    李浈闻言微微一笑,道:“知道此事的人不会说,不知道此事的人又谈何告密?”

    何弘敬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笑道:“我答应你!”

    “使君难道不想知道自己能获利多少?”这一次,轮到李浈有些讶异。

    何弘敬指了指案上的茶,笑道:“这便够了,获利多少我并不关心,但你每月需得亲自将东西送来”

    何弘敬所说的“东西”,指的是钱。

    “这个下官自然不敢怠慢!”李浈会意地笑了笑。

    紧接着只见何弘敬探身冲李浈神秘一笑,道:“今晚我再让你看些我私藏的好宝贝!”

    “使君该歇”李浈刚开口,便只见何弘敬已对侍者吩咐下去。

    仅转眼之间,只见五名侍者端着两套茶具和十几饼茶呈上前来。

    “哈哈哈,泽远,这些便是我珍藏多年的好茶,今夜我们便来一一品鉴一番!”

    李浈:“”

    待李浈回房,已是将近子时,可怜严恒、刘弘二人眼巴巴地等了近五个时辰。

    见李浈回来,却早已没了问的兴趣,也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只剩李浈。

    独自抚着饱涨的肚子,边抚边吐边吐边骂边骂边抚

    翌日一早,李浈匆匆别过何弘敬,拉扯着严恒、刘弘二人逃似地离开魏州。

    “真不该那么草率答应何弘敬的!”李浈一想到日后每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

    “大郎,何弘敬对你做了什么,竟让你骂了一路!”刘弘有些不解。

    李浈白了一眼刘弘,没好气地说道:“你没看到我还吐了一路么?”

    “他莫不是想毒死你吧!”严恒大惊失色。

    李浈不由长叹一声,道:“倒真还不如毒死我算了!”

    喝酒会醉,喝茶同样会醉。

    李浈醉得不轻,以至于让自己依旧看不透何弘敬。

    “大郎,首先,我没钱!”

    同样心有余悸的严恒想了想后说道。

    “没钱不好办事啊!”李浈有些为难地说道。

    “可我还没说做什么!”严恒有些不服气。

    “做什么都需要钱啊!”李浈也有些不服气。

    “那”严恒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松口。

    “好吧,看你这么虚心求教,今日我便勉为其难一次吧!”李浈在说这话时候,突然心疼了一下。

    “你究竟想做什么?”严恒赶忙问道。

    刘弘闻言也凑了过来,虽然自己无条件地信任李浈,但毕竟直到此时自己还对李浈的计划一无所知。

    “自然是赚钱了!”李浈说得理所当然。

    “如何赚?”严恒追问。

    李浈看了一眼严恒,而后很认真地说道:“你看,我已经免费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我没钱!”

    严恒没说谎,这次出来是真的没带钱。

    李浈紧接着看了看刘弘。

    刘弘见状忙摆了摆手,道:“我没问!”

    “唉!”李浈长叹一声,而后摇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

    “快说快说!”不待李浈说完,严恒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李浈狠狠剜了严恒一眼,而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一路走来,想必你们也猜到了一些”

    说着,李浈看了看严恒与刘弘,二人一脸懵逼地望着李浈,不知所云。

    “好吧,这句话全当我没说!”

    李浈很无奈,突然有些怀念与郑畋在一起的日子。

    “很简单,既然河北、河南两地多有匪患,而且这匪患一时也除之不尽,那么我们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呢”李浈说到这里,仿佛已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钱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口袋。

    “嗯,这么多的钱以后可没地方放,回去后得多腾出几间空房才行”

    “大郎!”严恒一声大喊,将李浈从美梦中生生拽了回来。

    李浈瞪了一眼严恒,而后重新整了整思绪,这才接着说道:“盗匪劫掠过往行商,那我们便给行商们提供保护,而他们付给我们相应的报酬,就这么简单!”

    “剿匪这些事不是应该由官军来做么?”严恒不解。

    “官军只剿匪,不收钱,况且这些盗匪若真这么容易剿的话,你当他们能存在这么久?”

    见严恒依旧一脸懵逼,李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就比如刘弘,他自江陵到幽州,这一路上不知要遇到多少盗匪,而我们为他提供保护,一路将他护送到幽州,而他只需要付出一定的报酬便能免于盗匪侵害,岂不是一举两得?”

    “可你是官,他是商,自古官商无往来,你就不怕被御史弹劾?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这一次,严恒听懂了,但却有些担心。

    “我不动用官军,我也不会出面,谁知道?”李浈说完,警惕地看了看严恒。

    严恒赶忙连连摆手,道:“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可若不动用官军,你用什么保护?你不出面,谁来?”刘弘插话道。

    “所以青云寨便不会再是青云寨!至于这出面之人么”李浈看了看刘弘。

    “我?”刘弘反问,一脸惊讶。

    “自然是你了,严恒的父亲是官家的人,自然不能出面,你父亲如今被白敏中削了官职,又正在经商,你最合适不过了!”李浈笑道。

    “你就不怕我搞砸了?”刘弘问。

    “你信不信我?”李浈反问。

    “自然信了!”

    “那我也信你!”李浈笑道。

    不待刘弘说话,严恒紧接着说道:“即便是青云寨,也只有区区三千余人,于河北、河南两道的行商来说,还是有些少啊!”

    “此事”李浈看了走在前方的刘关一眼,而后说道:“记得我曾对刘关说过,让他们兄弟五人各去招募一支队伍,现在机会来了!”

    想了想后,李浈又道:“青云寨的这些人我有用处,既然答应了田文胜将他们引入正途,日后便让他们入了卢龙军,只是在没找到合适的替换者之前,先让他们盯着此事,毕竟对付盗匪,他们比任何人都有经验!”

    “入卢龙军?可他们连户籍都还没有!”严恒撇了撇嘴说道。

    “所以此事便须得将张方进那货拉进来了,户籍之事自然不难解决!”李浈脸上泛着笑,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

    “那”刘弘有些犹豫,但想了想后还是开口问道:“我们能得多少利?”

    “嘿嘿,终于问对了问题!”

    紧接着李浈摇了摇头,道:“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严恒、刘弘二人闻言大惊。

    “不知道你就敢如此兴师动众?不知道你就敢答应王元逵每年十万贯?还见了两镇节度使?”刘弘有些气急。

    “我不知道,可有人知道!”李浈不慌不忙,似乎胸有成竹!

    “谁?”二人异口同声。

    李浈指了指刘弘。

    “我?我怎么会知道?!”刘弘不解。

    “你不知道,但你身边那个杨叔应该知道!”李浈道:“算账这种事我做不来,每次收多少银钱?怎么个收法?那个杨叔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应该知道,回去让他算算就是了!”

    “哦,对了,我腾出三间厢房来,应该够了吧?”李浈转而又问。

    “做什么?”刘弘问。

    “放钱啊!”
………………………………

第二百八十七章 阿兄这个狗官

    一行人自贝州而上,又到冀州接了王绍懿之后,这才进入卢龙瀛洲地界。

    此前徐良先行一步至武强县与返回幽州搬兵的赵郎会合,毕竟以赵郎的声望是无法统驭这三千精骑的,而徐良原本便是成德军裨将,而且这其中还有一千兵马本就是徐良麾下。

    有徐良坐镇,自然名正言顺。

    对于这三千精骑,李浈是不打算带回幽州的。

    瀛洲是个好地方,处于三镇交界处,无论北上,还是南下,或是东行,都有着先天的便利条件。

    田文胜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去做准备,而李浈只给了他半个月,毕竟自己在幽州的时间已经不多。

    李浈的下一个目标在剑南道、在陇右道,因为那里将会是自己的练兵场。

    更因为那里有一个人此时正在谋划一桩大事,一件对大唐来说意义非凡的事。

    那个人叫张义潮。

    既然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去准备,李浈所性便让那些来自横海、成德两地的兵士回家省亲几日,一来可以收拢些人心,二来让这些士兵带些银钱回去也算是对自己吹过的牛逼有个交代。

    钱不多,每人不过两贯而已,算上此前李浈受贿所得的三千七百多贯,还额外向张直方借了三百贯。

    的确不多,但这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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