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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蟒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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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说,“除非,二十年前,洛家也曾一样对待过你的爸爸妈妈。”
“我父母的事情,和洛家没什么关系,我知道他很爱你,”他说,“他爱上你已经是神话时代的事了,但是,我也知道他这辈子未必爱的起你,因为对你,爱是可以杀了他之后再去用一辈子痴心的回忆的,”他微微有些爽然惨淡的凝眸看着她的剪影,“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到江边上来,是不是在找这个?”
他轻轻的伸出手来,掌心中紧紧的攥着一只小小玉瓶。
“你,你真的喝过忘川水?”回头的一瞬,绛贞逝水的眼眸和呆滞的目光在她如水的青丝和卷曲的眉睫半掩中所凝结成的美,是一千四百年间从未从他的记忆里消失过的,一千四百年了,他没有忘记她,但是只怕,她今生第一眼看见他时,已经当真是千载相逢,只若初见了。
“怎么了?”他微微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的眼睛,“我无意中在汉江边上的一个泥土堆里捡到的,”他说,“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你给他写的情书,就一直也没敢还你,怕你误会。”
“误会?”绛贞涩笑,“我这辈子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偷看到那些东西,”她微微有些青涩的凝眸看着他的眼睛,但是还是急急伸手从他掌心里一把抢过那只玉瓶。
“你还笑的出来,”离尘微微有些无奈的淡然看着她问,“现在怎么办,是要他的命,还是要他父母的命。”
“不管是谁,后果都是很严重的,”她急急打断他说,“就只为了一个女人,会让人笑话一辈子的。”
“我可没打算杀他,”他说,“而且,也没打算过要杀他父母。”
“那当然啦,他们又没将你父母逼死,”绛贞哭笑,“像你这样有爸爸妈妈疼爱的人,平时本来就是最喜欢去孤儿院里充大尾巴狼去的。”
“其实,汉云山下一直有一个传说,”他说,“天上的神仙下凡投胎时,都是一家人一起来的,父母自然会比孩子早些回去天庭里的,”他的眼神一瞬之间微微散播出一道世界上最惨淡的光,“因为人间本来就有七伤七苦,七伤之中只爱最伤,七苦之中只别离最苦,”他说,“虽然是瑶池仙子转世,爱别离的痛苦也一样不会逃过去的。”
“别扯谎了,”绛贞淡淡的回过身去,在眼前滚滚南逝的一江汉水中欲哭无泪的深深蠢动一下眼睛,“你放心,我不会要他死的,”她说,“因为,那太仁慈了。”
“《一江汉水》的票房很好,”他说,“公司还等着你去开庆功宴呢。”
“《一江汉水》的故事本来就编的很好,”她说,“只可惜再好,也只是一个故事。”
“不,其实片子里那条蟒蛇精下到十八地狱之后已经恢复起从前的一切记忆了,”他说,“但是,因为他当时一直坚信自己的父母已经被师兄杀了,所以才蠢笨的根本没觉察到文襄帝和宇文鸢代其实就是他亲生父母的转世。”
“但是故事里的赤练大人和白练夫人当年可是在天庭被灌了迷药,将元神从神体中分离出来,用障眼法变换易容之后才被送下凡去投胎转世的,因为帝释大人根本不想让那条蛇精知道他父母还活着,其实帝释大人这样做并没什么错,”她说,“因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当年已经被帝释大人慈悲救下性命,那他和他师兄之间的恩怨即是化解开了,又有什么意义?”
“帝释大人一直想让他在不知道父母还活着时真心化解开和他师兄之间的恩怨,只是,他太执著了,险些一念成魔。”
“说来说去,你还是怕我一刀把他父母杀了,”她说,“也许我真是幸运的,父母死时,我才只有三岁。”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怕他什么时候想不开,拿那把瑞士军刀自己把脖子抹了?”
“他很爱他的父母,”绛贞的脸颊上淡淡的沾染着几滴分不清是雨滴还是泪滴的滚圆水滴,“说不定现在对他,爱也可以是在我死之后用一辈子去痴心回忆的,”她说,“因为只要我还活着,他父母每活一天,都是很艰难的。”
“想要他安心,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离尘微笑,“但是想要他父母安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说。
“其实我现在应该高兴才对,”她微微的噙洒出几滴眼泪,“洛家上下这样处心积虑的排挤陷害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她说,“从前我还一直以为,是因为我长的没有慕云秋水那只小狐狸精漂亮。”
“想让他父母安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说,“当年高长恭用了一辈子来想办法让高纬安心,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可是我三岁就已经落到了洛家大伯手里,这么多年了,他却一直也没起心要将我推到汉江里去喂鱼,”她幽幽的叹口气说,“不管怎样,爸爸妈妈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凡人的痛苦总是有限度的,”他说,“最多不过百年。”
“去你的,女人二十五就可以从花瓶里抽出来扔了,一百年,是件多可怕的事情。”
“可是花要是永远不从泥土里拔出来插到花瓶子里,”他青涩的看着她的眼睛,“是不是就永远也不会有枝枯叶败那天了?”他说。
“去你的,你打算让我去终南山上当一辈子小龙女吗?”她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又娇又嗔的清澈眼神和目光让他惊惶的连手中的雨伞都险些从手心里溘然滑落。
“他很爱他的父母,”他说。
“那又怎样,他是他们生的嘛。”
“他的父母也很爱他,”他说,“攥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又怎样,他是他们生的嘛。”
“但是,你要是一个贪心的女人呢?”他微微蠢动着眼角,止水波澜的凝眸看着她的眼睛,“你可以很贪心的,”他说,“甚至贪心到,想要趁机将整个襄樊娱乐据为己有。”
“可是他父母可不是傻子,不会让我有机会去做他们曾经对我父母做过的事情。”
“但是你父母也不是傻子,”他说,“他们当年一定将洛少卿设计侵吞汉云公司巨额资产的证据,提前锁在银行保险柜里了,”他轻轻的伸手递给她一只银灰色的小小钥匙,“这是我私下里请十几个私家侦探帮我在你父母生前的一个好朋友那里寻找到的,说不定能够起点作用。”
“可是他这样做并不犯法,”她说,“公司是我父母自愿卖给他的。”
“但是现在他们正一个个的躺在家里悔恨交加呢,悔恨当年没在孤儿院里一把将你掐死。”他说。
……
……
………………………………
十七 指甲
洛家很快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绛贞想从洛少卿和杨翦瞳手中讨回去的东西其实一点也不算过分,因为襄樊娱乐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个空壳,既然绛贞想要,那就将公司里的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甚至是数百名在职员工全都悉数划归到她的名下,反正下个月写字楼里的租金和员工的薪水,也悉数都要她自己来想办法敷衍。
将襄樊娱乐转手划归到绛贞名下之后,洛少卿和杨翦瞳很快又在相隔仅仅两条街的一间写字楼里又大张旗鼓的创立了一家新的娱乐传媒公司,汉云娱乐,直接划归在洛耽名下,仅注册资金就高达十亿,不要说洛家四兄弟和杨氏珠宝接连向其中投入的巨额股份本金了,甚至连洛远之和杨孝廷也象征性的购买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权作为给洛耽即将到来的二十三岁生日送上的一份青涩薄礼,但是在公司的开业剪彩和例行酒会上,却一直半点也没见着洛耽的影子,因为他现在还在离尘家里躺着,千雪将他绑床上了,因为现在襄樊娱乐和彩蝶文娱合并成襄樊彩蝶文娱传媒有限公司的签约仪式正在彩蝶文娱总部的总裁室里紧张的进行着,各项事宜的洽谈和讨价还价也已经快要结束,她知道沈哥哥惦记这一天已经惦记的很久了,所以现在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够容忍这个姓洛的突然疯疯癫癫的跑到彩蝶总部里去一脚踢开总裁室大门,伸手将他的小花狸子掐着脖子从沈哥哥怀里拎走。
但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却是,当天一脚踢开总裁室大门掐着绛贞脖子大喊大叫的人,竟然却是慕云秋水,她一进门就拎起手中的小花手袋不容分说的劈脸向绛贞头上砸来,边砸还边奸淫荡妇的胡喊乱叫,她一口咬定洛耽一定是被绛贞和她的奸夫一起给串通藏匿起来了,他们这两个绑票的不知道又要借洛耽来敲诈洛家多少家产。
秋水早知道洛耽一直在彩蝶藏着,对他这个年纪,因为和家人起些争执而一赌气离家出走住在朋友家里几天本来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对秋水,却是一件近乎天翻地覆海枯石烂的天大事情,因为对洛耽的失踪,她之前竟然一点都不知情,洛家上下齐心协力的将洛耽离家出走的消息对她封锁的严严实实的,连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她直到这时才知道自己之前真的是太天真太天真了,洛家和沈家的恩怨是她私下里泄露给洛耽的,她以为他会感动,但是他没有,表姨她暗地里指使她和苇娴漱玉晚晴婷婷一起联手将绛贞从洛家赶走,她违背了表姨命令,将实情私下里透露给他,她满心以为他会十分感动,但是他也没有,她不惜余力的四处派人搜集着绛贞和彩蝶文娱那个沈总在襄樊各大酒店的出入记录,她以为他会非常感动,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她将绛贞和那个沈总一起在酒店餐厅里吃奶油蛋糕的照片悄悄夹在他的公文夹里,她以为他会格外格外的对她感动,但是,他却一点没有,但是,她那时心中还在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搂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因为至少她每天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给洛耽煮东西吃时,洛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她在食物里下药,虽然她知道,那其实本是这世界上最不牢靠的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她却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紧紧搂抱着这根细若游丝般的救命稻草,在无边的苦海之中倾尽等待着最后一丝希望。
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了,毁灭了,因为洛家已经将襄樊娱乐名下资产悉数转给绛贞,虽然只是个空壳公司,但是那却代表着,沈洛两家的恩怨情仇从今以后已经彻底了断了,从此以后,洛家上下,甚至是杨伯母她,都再也不会惧怕绛贞在厨房里系着围裙替洛耽他煮东西吃了,因为他们满心以为绛贞这只小花狸子她,已经在虚荣心的诱惑下再顾不及记恨他们洛家,她不会再起心惦记着要找洛家上下任何一个人为父母报仇的,因为女人一辈子总要有个依靠,这世界上唯一的仇人,只要心甘情愿的自愿成为她的依靠,那时间长了,洛家自然也就会摇身一变的成为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至少是在她肚子鼓起来之后。
竟然连表姨她也伙同洛家上下一起来欺骗她,死活不愿意告诉她洛耽现在到底在哪,她是顺着绛贞那只小花狸子嘴里叼着的猫薄荷气味一路追着公交地铁找到彩蝶总部来的,也顾不上认真研究一下两个身家千万的娱乐公司总裁为什么一定要异想天开的每天挤着公交地铁急急赶去公司上班。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风尘滚滚的一路上追着公交地铁来这里找这对奸夫淫妇大吵大闹来的,因为那仿佛是十分无理取闹和没有道理的,自己和洛耽并没有成婚,甚至连订婚都没有,从法律上说,他有权利在襄樊城里四处沾花惹草而不被自己知道或者是同意,像他这样的男人,襄樊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成天痴心妄想的排队等着对他投怀送抱呢,而自己,本来就已经排在那只小花狸子后面了,而在她后面,不知道还在馋涎欲滴的痴心妄想着多少小花小草小狐狸小刺猬的,那只小花狸子她未必是第一个,当然,也指定不会是最后一个,她这辈子在洛家能混上一个美人婕妤都已经是大慈大悲皇恩浩荡的了,她这辈子,因为她那对从楼上飞身一跳的败家父母,她甚至连个嫔妃御女的名分都休想从表姨手里讨到……
但是,让她心中最忍无可忍和耿耿于怀的却是,他怎么能住在那只小花狸子和她的奸夫家里,这对自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让她在洛家上下和表姨面前当真是羞愤难当无地自容的奇耻大辱,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真的很讨厌她,想尽办法非要将她逼得走投无路以死抗争才会心满意足的吗?沈绛贞不过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小疯子,不,是大疯子,她的生日整整比自己大上两个月还多,这是迄今为止最让自己感觉到心满意足的一件事情。
可是,天哪,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好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卫科科长胡乱扯着她的手脚,连拖带拽的将她从总裁室里拖拽出来,想要将她装进车子送回自己家去,她是襄樊娱乐旗下首任玉女掌门,门牌号自然是在娱乐八卦上备了案的,但是不,现在自己怎么能就这样冒然的出现在那些整日里蹲守在自己家门口等着对自己极尽戏耍讽刺和落井下石的八卦记者和娱乐采编呢?因为她现在在娱乐圈里的粉丝人气和声名地位已经再不能和昔日的辉煌灿烂同日而语,风光依旧了,她现在已经是棵地地道道的昨日黄花,因为和洛耽的绯闻而惨遭粉丝抛弃,因为和洛家的关系而惨遭公众嫉恨谩骂,因为洛耽和绛贞的绯闻而惨遭广告商落井下石,纷纷提前终止和她的广告合约,她自从和那个年过四十的师奶偶像西门君子一起主演了一部一百多集的泡沫肥皂剧以后已经有很长时间再也没有接到任何片约了,而之前拍戏赚来的钱又都已经被自己一时冲动贷款买下的那套花园洋房的各项繁杂费用挥霍殆尽,她现在已经连银行的账单都要付不起了,而洛家,甚至是自己的表姨,却都在榨取完她的青春懵懂和商业价值之后一转头就将她像只榨干了橙汁的橙皮一样随手在路边丢弃。
过不了几个月,银行就会派人来拍卖掉她的房子,将她赶到大马路上成为一只没人愿意领养的流浪的宠物,甚至,连宠物都不够格,因为宠物至少还能博取到路边行人的一点点怜悯和同情,而她得到的,只是路边行人眼睛里那一缕又一缕幸灾乐祸的奸邪目光。
她的手机上现在勉强还只有一个号码可以让她有信心试着去惴惴不安的等待拨通,是西门君子的电话,秋水在忍无可忍的强行从彩蝶文娱的车子上跳车逃跑之后,终于忍不住在路边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悄悄的拨通了西门君子的电话,虽然她知道自己和他在合作拍戏之外其实在私下里根本还没来得及建立起一点点的私人交情,但是看在上一部戏里大家合作的还算愉快的份上,她现在满心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推荐一部片约,以解脱自己眼下刻不容缓的燃眉之急。
西门君子接到秋水电话以后兴冲冲的约她一起去饭店吃饭,当然,是去襄樊城里最豪华的一家饭店,其实他的家并不住在襄樊城里,但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却偏偏刚巧出现在秋水面前。
他的真实年纪其实比八卦上曝光出来的还要大上几岁,但是因为保养的好,现在还可以勉强在古装戏里演个不起眼的皇叔和侯爷,他对此很是骄傲,尤其是在秋水面前。
“女人应该自尊自重,”他在饭桌上很潇洒而又优越的慈祥看着她的眼睛,“靠一个男人养着,不觉的很羞愧吗?”他慈祥的看着她问,“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有钱才有自尊,”他说,“不然总有一天,被人拿钱打脸,还不许向人哭,只许向人笑的。”
他温声软语的谆谆教育她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轻浮,眼神中泄露着一丝猥亵。
他不是小人得志,因为他年纪已经不小了,身体在不拍戏时都已经明显的微微有些滚圆肥硕了,但是他的脸皮子上却总是那样干枯消瘦,不知道已经在整形医院里挨过多少刀了。
“你现在对待自己心里总该有些惭愧和羞耻吧,说说你自己的感受吧,”他似乎很喜欢教育人,“你现在心里肯定有很多忏悔和感受的,都说出来吧,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但是,一定要说实话,不能撒谎。”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圣尖刻,但是那神圣的声音夹带上那轻浮的语调和猥亵的眼神,在秋水的心里,现在却已经忍无可忍的交织成一种感觉,难受,十分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感觉到他的声音和眼神像一把尖利的锥子一般在尖刻刺痛和挑逗着她内心里最敏感而又脆弱的一个地方,一个只属于家教严格却又惨遭失败的困顿淑女的心中最隐秘的一个地方。
“我现在只想要接部片子,”她说,“演什么角色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妓8女就行。”
“呵,这个圈子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样的人来对角色挑肥拣瘦了,”他微微的冲她翻了一个白眼,“一个酒吧里陪酒的小姐你愿意演吗?”他笑嘻嘻的看着她问,“不过你得先过我这关才行,现在你就试着看能不能有本事将桌子上这半瓶子红酒顺利灌到我肚子里去。”
他说着潇洒的将桌子上的半瓶子红酒和几个空酒杯子懒懒的推到她跟前,秋水因为极端需要这个机会,心里虽然不忿,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一手举起瓶子,忐忑的向杯中倒上满满一杯红酒。
“你是人吗?听得懂人话吗?”他鄙夷的看着她问,“我要你倒的是红酒,不是白开水,倒这么满,溅在我身上这身世界名牌上,你赔得起吗?”
秋水听了之后淡然的将红酒分出一半在另一个杯子里,没想到更是彻底激怒了他,“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还知不知道廉耻啊,跟你说了我身上是世界名牌,杯子边上流出来那么多酒水,沾到衣服上了,你能用舌头给我一点不剩的舔干净吗?”
“那好,我重倒一杯,”秋水默然低头,小心的又将红酒倒在杯里。
“谁让你重倒的,谁给你这个权力,那瓶酒我是付了钱的,你是不是穷疯了,想要多倒一杯留着给自己喝?”
“不,是你要我倒的,”秋水抬头,“我不倒,你怎么喝呢?”
“那我说要你死去你就死去吗?”他的目光很是挑衅,“其实我理解你,像你这种对我这样成功的人充满羡慕和嫉妒的人,都是这社会上混的最差劲的窝囊废,你这种人走到哪里都只配给人耻笑的,而且还自以为是,想不通别人为什么要耻笑你。”
“你到底还要不要喝这瓶子红酒,”秋水忍无可忍之下失手将酒杯摔在桌上。
“哎呦,我知道你出身不好,低微下贱,但是只要肯勤劳努力,不消沉懒惰,好日子总是会有的,”他说,“你不要心里不平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酒给我倒上,”他挑逗似的紧着催促她说,两眼轻浮猥亵的和蔼目光十分神圣而又慈祥的点点戳在她的心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玩具,他会挖空心思的故意在她面前说出一些难听的话来刺激她,然后再仔细观察她的反应,替自己寻欢取乐,她的反应越是难堪羞涩,他的满足感就越强,甚至是飘然欲仙,心花怒放,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失败的人,只能随时随刻的充分准备着被这世界上的一切好心人以教育和感化的名义肆无忌惮的戏耍作践,羞讽嘲弄,因为他说的全都是事实,她没理由和他分辩。
“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你最近一定是受过什么打击吧,”他说,“你不用否认,你一定是受过什么打击,才会这样不思进取,懒惰消沉的,我可以帮你,”他欲火难耐的翻眼看着她说,“我可以挽救你,我的一个朋友最近刚刚收购下一家宾馆,你现在就去和我一起给人家捧个场去如何?”他的脸上笑嘻嘻的,整张脸皮瘫软的像是一只熟透的西瓜。
“不,还是不要了,”秋水的嘴角间急急的闪现过一抹淡淡的浅笑,“我现在还有急事,可不可以明天再考虑这个问题。”
“哦,你是不是因为饱受人情世态,现在有些看破红尘,心如死灰了,”他趁势将手搭在她背上,来回揉娑了几下,“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现在就是有些人情世态,看破红尘了,”他的声音极度的温软而又犀利,就像是一把软绵绵的利剑,不偏不斜的刚好一剑戳在她心中最难受的那个地方。
人情世态,看破红尘,他处心积虑的替她量身打造了这八字箴言,因为他知道,对一个竞争中的失败者,尤其是一个因为天真无邪,纯真良善而成为竞争中的失败者的人,这八个字是最能刺痛她的内心的,是最能震撼她的心灵,最能清洗她的灵魂的,因为那会让她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在他面前羞惭愧疚的抬不起头来,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难受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伤心和难受,那难受会将她灵魂中根深蒂固着的三从四德和三贞九烈给清洗的一干二净,因为她是一个淑女,他确信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淑女能够经受得住“看破红尘,人情世态”的震撼和刺激,尤其是一个刚刚被男人抛弃的女人。
接下来,他只要不失时机的,恰到好处的趁势撩撩她头发,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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