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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的微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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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根,然后充满了柔情蜜意,轻声地责怪他:
“既然不准备跟我分开,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杨道远将张慰芳放在了小车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还是不肯松手。杨道远站立不稳,差一点跌倒在她身上,要不是一只手撑在了座位上,整个人身体的重量就会压着她。对于高位截瘫病人来说,这是很危险的一个动作,因为病人的下身瘫唤了,完全没有知觉,完全不知道避让和保护,很容易再次受伤。张慰芳丝毫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危险性,她紧紧地搂着杨道远,一时间,完全变了一个人,完全变成了一个任性淘气的小女孩,众人过来告别,为他们祝福,张慰芳全然不顾,十分深情地对杨道远说:
“现在我为你死的心都有,真的。”
时间:20100427 10:02:19



 
 
 
 第二章 6
 
接下来,便是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琴瑟和谐,是一段幸福指数很高的蜜月生活。接下来,为了给张慰芳进行康复治疗,杨道远带着她遍访名医,到处寻找专家。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他们对未来还充满信心,因为总是有这个医生或者那个专家,会对张慰芳的恢复做出非常乐观的评估。这些评估振振有词,听上去都有道理,然而总是不切实际,都是不负责任的夸夸其谈,只不过是一个个美丽的肥皂泡,随时都可以破灭。很快,所有的治疗都宣告失败,张慰芳终于明白,自己不仅不可能再从轮椅上站起来,而且在未来的岁月里,能够维持住现状已经是上上签,不进一步恶化就是最好的结局。对于杨道远和张慰芳来说,爱情可以创造一定的奇迹,但是并不是什么样的奇迹,都可以通过美好的爱情来创造。
为张慰芳进行治疗的医生中,有一位女心理医生成为了张慰芳的好朋友,她便是袁婉约。袁婉约本科是学医的,后来读硕士学了心理学,是国内一位著名性学老专家的关门女弟子。老专家年轻时留学奥地利,曾见过性心理学大师弗洛伊德一面,从此便以性学为己任,等到袁婉约读研究生的时候,老专家已成为国内性学方面的绝对权威。袁婉约的研究方向并不像导师那样局限在性学方面,在中国仍然还是十分保守的大环境里,作为一个年轻女性,研究纯粹的性学难免有种种不方便之处,因此她把自己的研究范围,扩大到了比较大众化的社会心理学上。
有一段时间,张慰芳总是忍不住就会哭泣,神经变得十分脆弱,动不动就像小孩子一样号啕起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有时甚至在睡眠中也会莫名其妙地大哭。医生建议找一位心理医生,为她进行感情上的疏导,于是便托人找到了袁婉约。袁婉约那时候还在社科院,只是业余替人看病,她的治疗非常有效,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病根,对症下药,经过一段时间的疏导,张慰芳易哭的毛病果然得到控制,她不再动辄啼哭,而且睡眠也有明显好转。
袁婉约教给张慰芳对付哭泣的方法,是每当有那种要痛哭的预兆时,就不停地对自己说“我要哭了,我要哭了,我马上就会大哭一场”,她要求张慰芳反复念叨这句话,一直念叨到自己觉得这事很可笑才罢。同时,根据袁婉约的建议,张慰芳还应该不时地想到自己哭时的样子,她甚至可以对着镜子练习哭泣。只有当哭泣已变得可笑的时候,一个人自然而然地就会停止那些无谓的哭闹。
渐渐地,张慰芳与袁婉约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随着时代发展,心理治疗开始时髦,袁婉约也离开社科院,开始有了自己的诊所,从业余替人看看病,变成一名正式挂牌的心理医生。有一段时间,张慰芳每隔一些日子都会去看一次门诊,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心理疾病,自己之所以会去找袁婉约,更多的是想得到一些生理方面的咨询。有些事实在难以启齿,特别是她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以后,张慰芳更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一次袁婉约突然问她,她和杨道远之间的夫妻生活是不是还正常,面对突如其来的提问,张慰芳觉得很难为情,因为难为情,就难免扭扭捏捏,不愿意正面回答。袁婉约让她不要犹豫,面对心理医生,最好的配合就是把真相说出来。张慰芳想了想,说他们的那种关系当然是“正常”。袁婉约笑着说正常就好,残疾人本来就有享受性生活的权利,如果不正常就要想办法解决。
于是张慰芳便有些好奇地向袁婉约请教,什么叫正常,什么又叫不正常。袁婉约说这个很难判断,当然首先是可以看数量,如果你的先生在生理方面没有什么缺陷的话,他应该每隔一段日子,就应该表现出那方面的要求,考虑到你身体的实际状况,太多肯定是不合适的,太少了也不太对头。其次是质量,这个质量就更难判断,其实也没有什么标准,而且这主要是指你丈夫的满意程度,当然是越快乐越好。
张慰芳不吭声了,她在琢磨袁婉约的话。袁婉约不动声色地继续说下去,她说你们肯定还会有些问题,起码你会觉得这件事让你感到很为难,因为你并不觉得自己需要。
“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
“如果你有需要,这个当然很好,”袁婉约似乎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思,并不想让她感到难堪,“有记录表明,高位截瘫的女性,有时候还会有这方面的要求,她们有时候甚至还会感觉得到高潮。不过大多数情况并不是这样——”
“怎么才能让自己的丈夫满意呢?”张慰芳打断了她的话,小心翼翼地问着。
“办法当然有,不过你得先跟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
“你真能感觉得到高潮吗?”
张慰芳不说话,她拒绝回答。
“病不瞒医,你必须说实话。”
张慰芳不想再隐瞒下去,她摇了摇头。
袁婉约笑了,她说这个其实很正常,作为医生,很容易就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对于很多有行为障碍的女性来说,性往往只能是单向的,只能以满足对方为目的。性不只是zuo爱,而是为了爱。说得再通俗一点,一般情况下,性不是因为你们需要,而是因为你们觉得对方需要。当然,同样是高位截瘫,女性又要比男性幸运一些,因为她们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的困难,即使她们不愿意做,但是她们还可以做。袁婉约决定说得更具体一点,她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恐怕不仅是感觉不到高潮,恐怕连男方有没有进入都不会太清楚。你只能是想象自己正在做,因为你那个地方不应该有知觉,而且因为过于干燥,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如果男方太粗鲁的话,你的某些部位甚至都有可能会被擦伤。事实上,类似你这样的病人中间,这样的事例经常会发生,是擦伤就可能引起炎症,就会引起感染。因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先生有时候恐怕更愿意在你的帮助下,接受体外排精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难题,这个其实也不难,毕竟有些事你还是可以做的。
张慰芳无话可说。
袁婉约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胸有成竹的微笑,她说如果你愿意让我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不觉得我太冒昧,如果你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愿意把我当做朋友来对待,我几乎可以断定,你的那位先生可能更希望你帮他用手,或者是嘴来做那件事。他或许更愿意尝试一下别的方式,更愿意换换花样,当然,他之所以愿意这样做,并不仅仅是担心你受伤,担心炎症和感染,而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你从来就没有琢磨过?”
“没有,为什么?”
“因为你那地方冰凉,既没有湿度,又没有温度。”
张慰芳感到很无奈,满脸尴尬。
“这可不是男人喜欢的感觉。”
张慰芳苦笑起来,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作为医生,应该什么都知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袁婉约给了张慰芳一盘VCD,就是地摊上卖的那种色情碟片,说不知道他们夫妇有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如果从来没有接触过,不妨共同观赏一下。同时,又送给她一罐进口的润滑剂,告诉她应该怎么使用,应该用多大的量,如何主动迎合丈夫,怎么才能唤起丈夫的激情,最大限度地让他感到满意的技巧又是什么。袁婉约真不愧是这方面的专家,她说你知道为什么汽车能跑得飞快,那就是因为活塞的工作原理,活塞上下运动,产生了巨大的能量,汽车就跑了起来。为什么活塞可以上下运动,因为在活塞的气缸里充满了润滑的液体。一个人只要能感到快乐,没有一种性爱方式是不健康的,只要身体条件许可,就没有一种姿势不可以尝试。换句话说,只要方式和姿势得当,事在人为,湿度和温度都可以改变,很多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先天不足也并非无药可救。
张慰芳相信袁婉约给了自己很好的帮助,事实上,正如袁婉约判断的那样,她和杨道远夫妻之间,唯一的不和谐可能就是在性生活方面。尽管杨道远屡屡向她表示,他并不在乎这个,尽管他一再说爱的是她这个人,强调男女关系中的心灵交流更为重要,张慰芳还是会黯然神伤,她知道杨道远这方面没有获得真正的快乐。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已经不完整,在日常的夫妻生活中,张慰芳既不能充分满足丈夫,让他享受到袁婉约所说的那种快乐,也不能像健康女子那样为他生儿育女,为杨家传宗接代。医生在一开始就警告过他们,虽然张慰芳还有月经,虽然她的生殖系统还基本正常,但是由于经血不足,而且*不会收缩,冒险怀孕不仅会造成死胎,更可能会直接危及孕妇的生命。
袁婉约的提示让张慰芳开始正视危机,开始坦然地面对困难,开始千方百计地动脑子。现在,张慰芳已经明白了症结之所在,她必须去积极地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案。乐趣从来都是要靠人去寻找的,就算是困难重重,就算会白忙白辛苦,有一个积极的人生态度仍然十分关键。婚姻往往要通过有心的经营,才会变得更加美好,夫妻只有通过充分的磨合,才会达到那种理想的境界。张慰芳知道自己必须努力再努力,必须尽可能地尝试,起码也要做到让丈夫心情放松,让他不再把性当做一种危险的行为,当做一件很困难的事。
在袁婉约的提议下,张慰芳曾经尝试过唤醒治疗,那就是在进行性活动的时候,尽可能地发挥想象,让思想在想象的原野上充分驰骋,她可以想象自己是有知觉的,想象自己已经得到了很充分的满足。作为一名很不错的性学专家,袁婉约的提议动机就是为了追求更好,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只要能让自己的性伙伴心满意足,即使是像妓女接待嫖客那样伪装高潮,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取的行为。没有可以想象自己有,不行可以想象自己能行,有研究资料表明,确实有高位截瘫的女人在这种唤醒治疗中享受到了快感,但是很快张慰芳放弃了这种近乎可笑的尝试,有一天,她正在努力地演着戏,装作很投入的样子,突然发现杨道远其实已识破了自己的伪装,他早就识破了她的诡计,他早就看透了她的把戏,只不过是不愿意揭穿罢了。
 
 
 
 第三章 1
 
 大学毕业不久的小秦在一家报社当实习记者,他负责的那个版面专门发表八卦文章,因此实习的年头虽然不太长,发表有分量有影响的稿件也不多,狗仔队的跟踪功夫倒是十分见长。凭着那天只是看到一眼的汽车牌照,小秦毫不费力地追踪到了目标,找到了身为集团老总的杨道远,然后又顺藤摸瓜乘胜追击,找到了杨道远家的电话号码,联系到了他的妻子张慰芳。
张慰芳刚接到小秦的电话时,感到十分奇怪,电话那头说话吞吞吐吐,而且阴阳怪气。
张慰芳说:“我们认识吗,你是谁呀?”
小秦说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作为杨道远的妻子,知不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张慰芳一听这话就着急了,连忙追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小秦说什么意思就用不着多解释了,长话短说,明人不用说暗话,关键是你的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张慰芳的第一反应不可能是冷静,她立刻提高了嗓门,冲电话喊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证据?”
“我已经说了,是谁并不重要。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证据,我会打电话给你吗?”
“你有什么证据?”
“没证据,我会打电话吗?”
“有什么证据?”
“你丈夫不仅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还跟那女人怀孕了,而且还陪着那女人去堕胎。”
“你胡说!”
“我像是在胡说吗?”
一个小时以后,张慰芳急匆匆地与小秦见了面。小秦不愿意去杨道远家,害怕在那里会遇到男主人。张慰芳迫不及待,对他说你尽管放心,我老公大白天决不会回来,他单位里的事情忙着呢,我出门不是很方便,你还是来我家谈吧。小秦说这个不能由你说了算,就在你家周围找一家茶馆好了,我们可以在那谈话,如果没有茶馆,随便找一家网吧也行。张慰芳解释说自己从来不去茶馆和网吧,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她想了一会,说在她家楼下不远处有个露天的社区花园,他们不妨就在那见上一面。
从看到张慰芳的第一眼起,小秦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将心比心,小秦想自己如果拥有杨道远那样的显赫地位,如果能像他那样当上实力雄厚的集团老总,到那时候,如果还有一位像张慰芳这样坐在轮椅上的妻子,自己也完全可能犯同样的错误。领导干部不是普通人,领导干部毕竟也是人。张慰芳一眼就看明白了小秦的心思,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喜欢他那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打量,年纪虽然很轻,虽然还有点幼稚,可却是掩盖不住的一脸小滑头。
小秦看了看张慰芳,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小艾,脸突然红了,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们就谈谈吧,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张慰芳并不想让小艾知道他们要谈什么,示意她先到超市去买些东西,让她等一会儿再过来。小艾有些不放心,不放心张慰芳和这个陌生的男子单独在一起。自从接到这小伙子的电话,张慰芳就开始心神不定,就开始神色慌张。毕竟在张慰芳身边已经八年了,小艾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在想什么和要干什么,早就了然在心。这个小伙子显然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告诉张慰芳,小艾倒不在乎小秦会说什么,只是害怕他是个坏人,害怕他不怀好意,做出什么伤害张慰芳的举动。因此,小艾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去了一段路,又回过头来,在不远处站着,监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小秦说了半天,也没有拿出什么真凭实据。张慰芳将信将疑,所以会相信,是因为任何女人处在她的境地,都会对自己的男人不放心,都会心存焦虑。正像小秦认定的那样,成功的男人在现实婚姻中都是危险的,有一位像她这样高位截瘫的妻子,危险系数就会变得更大。不过小秦的话确实很离谱,基本上是驴头不对马嘴,一点都对不上号,张慰芳决定等杨道远回来再问个明白。
那天晚上杨道远有应酬,九点多钟才带着满嘴的酒气回来。等他到家的时候,张慰芳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已经彻底打消了准备问个明白的念头。人还是得认命,有些事情还是装糊涂好,张慰芳现在再已不是八年前的张慰芳,杨道远也不是八年前的杨道远,时过境迁,水清则无鱼,一时间,争强好胜的张慰芳变得非常悲哀,她明白杨道远如今真要是在外边有女人,她想拦也拦不住。
杨道远回来以后,照例是先到她和小艾的房间,陪她说一会话,陪她看上一阵电视剧。也许是已经成了习惯,杨道远当着小艾的面,并不避讳对张慰芳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经常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抚摸抚摸她,摸摸她的脸,揉揉她的肩膀,有时候甚至还会亲吻她。不过今天他显然有些劳累,在房间里待了没一会,就准备离去。
张慰芳说:“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杨道远叹了一口气,说太累也谈不上,反正现在天天都这样,天天都是事多,天天有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情要等着处理。张慰芳说我倒是有事想跟你谈谈,就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杨道远便问她有什么事,说如果有事,你现在就可以说。张慰芳的眼睛转向小艾,然后又看看杨道远,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不方便说不出口。站在一旁的小艾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首先想到肯定与白天来过的那个小伙子有关,于是就脱口而出:
“今天有个人来找过小婶——”
杨道远一惊,问是什么人。
张慰芳连忙掩饰,说别听小艾她瞎咋呼,根本就没什么人,也没什么事。小艾一本正经地检举揭发,说你当时的脸气得都变了色,怎么还能说没事。张慰芳没想到小艾会横插一杠,说你又不知道什么事,别在这乱说好不好。小艾可不承认自己是乱说,她趁机向杨道远告状,说我就觉得那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一看就知道路子不对,问小婶吧,她又不肯说,什么话都不肯告诉我。
杨道远更加好奇,他看着张慰芳。
张慰芳只能继续掩饰,说好吧,我可以说,我会跟他说的,不过小艾你先出去一下,你到隔壁房间去看会电视,我有话要跟杨叔慢慢地说。小艾不满意,说干吗要人家离开,我还想听听呢,我还想知道他这人到底是谁,我敢肯定他不是个好东西,肯定不是。张慰芳不想再和她争执,让她赶快走,赶快离开,赶快去看电视,说你这丫头越说越来劲,越来越不讲理,跟你说这事与你没关系,没关系就是没关系,快去吧,去看看下一集电视剧到底说了什么,待会说给我听。
小艾嘀嘀咕咕地去了,杨道远在等待张慰芳的话。张慰芳却不着急,还是不说,等他主动问她。杨道远终于忍不住了,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张慰芳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她不慌不忙地告诉他,现在要谈谈他和小艾的事情。
杨道远没想到话题是这个,有些不明白地说:
“不是说有个什么人吗,怎么又变成我和小艾了?”
现在,小艾在隔壁房间看电视,隐隐地还能听见电视里的对话,女主角哭着喊着正在说什么。现在,在张慰芳的脑子里,不时地还会想到白天的情景,还会想到小秦说过的那些话,不时地闪烁着“苏珊”这两个字,这个女人的名字从小秦的嘴里说出来,进入她的耳朵以后,就像发芽的种子扎了根一样,从此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现在,已经平静下来的张慰芳显得非常冷静,决定先与杨道远好好地谈谈小艾。这话题过去也谈过,每次都是浮光掠影,今天张慰芳决定要把这个事情说说透。
杨道远自作聪明地问:“小艾的老家来人了?”
张慰芳顺势扯起谎来:“不错,她的老家来人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杨道远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家离不开小艾,不由得有些担心:“她老家的人怎么说,不会是要喊她回去吧?”
“我也是在为这事担心,”张慰芳一本正经地说,“小艾真要走了,我怎么办?这些年来,我全靠小艾,幸亏是有了她,要不然,你说我怎么办?你说话呀,别不吭声。”
杨道远没话可说,他知道她的潜台词,他知道接下来会谈什么了。这可是一个他不愿意涉及到的话题,这是一个让他想到就有些心烦的事情。
张慰芳决定直截了当,她干脆就这么问他: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小艾,一点都不喜欢?”
“你说什么呢,别瞎说好不好,我怎么会喜欢她?”
“你看不上她,看不上她是个农村姑娘?”
“怎么会呢!”
“你自己还不是从农村出来的,农村姑娘又怎么了?”
杨道远哭笑不得,说这和是不是农村姑娘毫无关系,自己已经有老婆了,既然是有老婆的男人,别的女人和自己就没有任何关系。杨道远决定反击,以攻为守,问张慰芳是不是怀疑他的小艾有一腿,说小艾与她成天寸步不离,就像她的影子一样,她难道还会不放心。
没想到张慰芳竟然淡淡地回了一句:“说老实话,我倒真希望你们有一腿。”
“你不应该说这种话,说这话没意思。”
“杨道远,我真是这么想的。”
“你不应该这么想。”
“如果我是一个健康的女人,如果我能生儿育女,我当然不会让你碰别的女人,”张慰芳强忍内心的痛苦,强忍满腹的委屈,十分悲哀地说,“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我还能怎么办?再说了,她一个大姑娘,虽然没什么文化,虽然不是十分漂亮,可是她父母愿意,她本人也没什么意见,你干吗就不能将就,就不能占这个便宜呢?”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就这么说!”
“你不应该这么说。”
修改操作:lxzrf 时间:20100430 15:10:41



 
 
 
 第三章 2
 
 苏珊与小秦是两年前在学校游泳池认识的,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以后,苏珊又重回学校读研究生。那时候,小秦是马上就要上大四的学生,是假期里,大多数学生都回家了,学校的游泳池很空。
小秦的游泳技术并不是很好,可是他很好为人师,特别喜欢辅导女孩子。苏珊在游泳池里慢腾腾地来回游着,小秦便主动与她搭讪,告诉她应该怎么样,手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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