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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传奇之初逐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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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华听到传声,才注意观察四周情形,发现杨慎等人神情冰冷,颇有敌意。
他只好改口说道:“韦兄见谅。小弟担忧我们三堂主的伤势,想要讨些公道,立功心切而已。”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持续到院中。
一批人冲了进来。
这批人的境况实在是有点儿惨,除了前面那条大汉之外,全部负伤在身。
伤者是飞凤帮的下属,而那大汉面孔陌生,王九爷和汤七都不认识。
“公子大哥!”
燕飞云难以掩饰欣喜之情,那大汉正是京师结识的公子行。
孤掌难鸣的危急关头,总算来了救兵。
燕飞云的信心立刻增强了不少,公子行一来,足以弥补高季鹰离去的缺憾。
公子行略一打量,就看出了场中的微妙局势。
“飞云,你可真能惹麻烦。”
他口中调侃,人却走入场中,与燕飞云并肩而立。
他大模大样地说道:“大家都回去睡觉!这么冷的天气,傻乎乎地站着干什么。”
韦庄急忙向杨慎请示。
“二当家,李堂主重伤在身,是战是退,就看您老如何决定。”
所谓百密必有一疏。
他说的没有错,错的是他说的太多了。
他没有注意到,此刻不是他应该说话的时候,或许片刻前滔滔不绝的一番言语,逼走了高季鹰,他变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杨慎人如其名,xing情谨慎、通达老练,顿时生出疑心。
韦庄想干什么,他以为青衣会为了顾全颜面,一定要继续挑战么?
“双方都出现了伤者,我想,双方就此罢战,应是上策。”杨慎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韦庄的神sè。
似乎没发现什么。
没发现什么不要紧,可以制造点什么出来。
“不过,燕飞云来了帮手,我们总得了解一下人家的实力。韦兄弟,麻烦你一趟,去领教一下公子先生的武功。”
韦庄不禁紧锁双眉。
早就听说杨慎老jiān巨猾,现在总算见识到了,自己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居然引起了老家伙的疑心?
他想不通,干脆不想。
不过,他可不想出手去对付公子行,危险xing太大。
韦庄开始装了,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很想立此大功,就是这两天不太舒服,全身乏力,恐怕力不从心。我看那位公子先生气魄不同寻常,或许二当家或七当家亲自出手,才能稳cāo胜券。”
杨慎暗自冷笑。
刚才那么神气,现在就身体不舒服了?还敢欺负到我们兄弟头上,表面吹捧,恐怕是想让我们去送死?
好,算你沉得住气,那陈清华心浮气躁,就让他去做替死鬼!
杨慎将左手悄悄背在身后,再次发出暗号,严禁有人妄动。
“好,韦兄弟,千万要爱惜身体,不要勉强自己。本来我想前去领教公子先生的绝艺,可惜背上的旧伤又犯了。唉,这么多人,居然没人敢去挑战,要是传到江湖上,大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陈清华果然中计。
他毕竟是年轻人,年轻人不仅血气方刚,容易冲动,而且通常自以为是,狂妄的不得了。
他有自己的想法,不仅想让局势更加混乱,让双方的仇恨结得更深,而且有意显露一下自己的绝艺,以便在百笑堂中尽快获取权力,完成此行的任务。
所以,没有征询韦庄的意见,他就跳了出去。
可惜,他犯了严重的错误,忘记了yu速则不达的道理。
在以往的训练和测试中,他的成绩很出sè;可是,测试与实战有很大的差别,必须逐渐地积累经验,才能有效地面对复杂而残酷的实战。
或许,这不是陈清华的错误,而是上司的错误,不应该选派陈清华出来执行任务。
纸上谈兵,兵法大忌。
曾经,有一个人叫做赵括,他比陈清华有名得多,而结局也惨痛得多。
………………………………
第11章 纷争 (10)
() 陈清华的出手速度的确非常快,瞬间就攻出了七招,每一招都是剑术中的jing华。
公子行长箫疾点,轻灵无比,随手将剑势一一挡在身外。
陈清华的意念中,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不是人类,而是汪洋大海――深不可测、激流暗涌的汪洋大海。所有jing妙剑招的攻势,一触到那深厚的潜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只有使出压箱底的绝技了。
哧的一声。
诡异的一剑,穿破重重箫影,直刺公子行的心口。
这一剑的速度和力量都是上佳。
公子行身形不断后退,神情凝重,盯住眼前的长剑,寻找反击的机会。
长剑再次刺出,又是同样的一剑,依旧穿破箫影。
同样的一剑,接连使了五次。
公子行已然接近无路可退的地步,他使出五种不同的手法,都无法破解那一招诡异的剑式。
又是同样的一剑,第六次了。
公子行一脚踩在台阶之上,反手轻轻一挑,长箫直点对手的脉门。
陈清华面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一个人不断面临同一种遭遇的时候,逐渐在脑海中形成条件反shè,当下一次的遭遇出现时,会不假思索地认为遇到了同样的情况,等到发现情形有异的时候,已然措手不及,只有坐以待毙。
陈清华就是要制造这种局面。
第七剑才是真正的杀招,那将是绝不相同的一剑,也是威力无可比拟的一剑。
他的手腕微微回撤,长箫去势已尽,终究相差了少许。
他凝聚起全身的劲力,准备使出惊天一刺的必杀剑式。
铮然一声,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极为刺耳。
长箫的前端吐出八寸长一柄薄刃,正中陈清华的手腕。
长箫顺势转动。
转轮刀。
长剑落地,一只断手紧紧握在剑柄之上。
滚烫的感觉过后,只有剧痛,细密的汗珠布满了脸颊。
公子行望着那张苍白扭曲的面孔,冷冷说道:“你以为练了几招诛心魔剑,就可以天下无敌了么?”
说来奇妙,公子行与高季鹰竟然是同样的想法,重创敌手,逼迫对方不得不分心照顾,消弱对方的攻击力。因此陈清华算是保住了一条xing命。
在场的高手不约而同地在脑海中闪现一个念头:此人的武功、心计绝对不在高季鹰之下。
韦庄不免又气又恨,急忙上前帮助陈清华包扎断腕。
“公子先生,请留下名字,让我们有所耳闻。”
“我叫公子行,你想寻仇的话,在江浙一带传出话来,我自然会前去找你。”
无法再战,争斗暂时告一段落。
杨慎心满意足地率队离去。
对于燕飞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检查伤者的情况。
凤七姑的伤势十分严重,姣好的面庞上呈现出痛苦的神sè,晶莹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黑气。
这是身中剧毒的迹象,一旦毒气攻心,纵有灵丹妙药,也派不上用场了。
王九爷说道:“我刚才查过七妹的脉象,伤势似乎没有外表看起来这么严重。”
公子行说道:“我给她吃了祛毒的丹药,由于药不对症,只能暂时抑制毒xing发作。你们速请城中名医加以救治,再拖几天,就会有生命危险。”
燕飞云恳切地说道:“大哥,谢谢你。”
公子行说道:“我正好路过而已,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汤七招呼手下,四处延请城中有名的大夫。
这个时候,大夫们都在梦乡之中游荡,没有出诊的习惯,事出紧急,就得使用帮会常用的无赖手段了。
大家只能等待,着急是没有用的。
燕飞云索xing端坐一边,询问公子行的行踪。
公子行淡淡一笑,说道:“飞云,旧事以后再说。天亮之后,我必须离开,晚间有一个重要的约会,需要提前准备一下。”
他不想燕飞云卷入自己的纠纷,就没有详细说明。
其实,当初京师夺宝,过程非常复杂。
纵然沈明月和陆士衡联名通告,七煞秘谱根本不存在,仍然有很多高手心存怀疑,留在京师,加以访查。
正是那段时间之内,公子行一怒诛杀断肠府少主。
断肠府岂会善罢甘休,派出五大长老一路追杀,终于在苏州追上公子行,于是双方约定了决斗的时间和场所。
燕飞云问道:“需要小弟帮忙么?”
公子行说道:“不必,我办完事情就回来找你,你注意这位姑娘的伤势,弄不好我们需要前去盗取解药,到时必有激战,你做好准备。”
“是。”
“她不仅有毒伤,背后还有掌伤。切记,剧毒涤尽之后,再用纯阳内力,替她拔出那股yin毒掌力;要是先治掌伤,导致血气通畅,反而加速毒气的流动,万万不可。”
不久,苏州的名医们纷纷赶到,有人衣衫不太整齐,有人脸上还有瘀青的迹象,不知道是不是挨了这些帮众的胖揍。
几位名医苦着脸诊断之后,似乎意见不太统一,于是开始了相互的指责和攻击,难免有人情绪激动,愤然挽起衣袖,大有弃医就武,用拳头捍卫真理的冲动。
现场一片混乱。
王九爷大怒,不再顾及帮会老大的身份,跳起来狂骂一番。
顿时,大家乖乖地不再作声。
事已至此,唯有一一听取诊断结果,优先采取比较保守的治疗手法,逐一尝试。
天sè见亮。
公子行走了。
张廷芳和魏振藩回来了,原来他们遭到袭击之后,发出求救信号,然后迅速躲入秘室之中,逃过一劫。
程远志没有回来,据说是被青衣会生擒了。
一直到晌午时分,凤七姑的伤情依然没有明显的好转。
燕飞云一直守在床前,心中忧烦不已。毒针必定是张奉先所发,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刀将她杀死,如今惹来无尽的烦恼。
王九爷悄悄地走进屋中,示意燕飞云出去说话。
“九叔,什么事?”
“收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海光远死了!”
“真的?”
“千真万确,海府在办理后事,南京城中很多人都知道了。”
“知道死因么?”
“不清楚详情,灵柩经历长途跋涉运回来的,大概在东海就死了。”
“江家兄弟和柳轻尘有什么消息?”
“江静初和柳轻尘参加了海光远的丧事,江风晚没有去,有人说他受了重大打击,无法面对好友的死亡,也有人猜测他受了重伤。”
“有没有别的的消息?”
“没有。”
燕飞云心中又是吃惊,又是担忧。海光远很可能死在无影人师兄弟手中,那么,他们二人现在怎么样,会不会遇到危险?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真是一团糟。
………………………………
第11章 纷争 (11)
() 无聊的时候,想找些有意义的事情做,通常找不到,于是更加无聊;相反的是,烦心的时候,想避开些令人困扰的事情,偏偏事情更多。
院里来了一群人,衙门里的捕快。
为首的是苏州的捕头,“天罗地网”罗天。
天罗地网,当然是形容他的办事能力详密周全,尤其是对待罪犯。
这个名号来的有些不同一般,纯粹是自封的。
仅仅在下属面前得到了广泛认可;而王九爷、凤七姑等人,不过当面曲意奉承一下,背地里绝不会把罗天当作什么料。
罗天很拿自己当回事儿,在他眼里,什么京师总捕、长安名捕、三大神捕,没什么了不起,时无英雄,才使那些竖子们成名。
“老王,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叫燕飞云的人?”
他向王九爷问话,眼睛却盯着燕飞云,直觉上判断出这个年轻人就是要找的人。
“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就是马大人要见见他。”
“罗捕头,知府大人有什么事情要见他?”
“他来到苏州之后,死伤了不少人,有人去衙门里告他,所以他最好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罗捕头……”王九爷听出话锋不善,想要讨些情面。
“老王,上面要见人,我可做不了主。来啊,带人。”
几名捕快快步上前,抓胳膊的抓胳膊,按肩膀的按肩膀,直接用上鹰爪力、分筋错骨手的残毒手法,哪里是要将人带走,简直就是在对付最凶恶的罪犯。
其中一人解下腰中铁索,哗啦一声,直向燕飞云脖颈套去。
这一手特别yin损,一旦铁索套上脖颈,立即扼住咽喉,然后再捆绑四肢,那就成为囊中之物,任人宰割,再想挣脱,就不可能了。
燕飞云见势不妙,双臂发力,震开贴身的几名捕快,身形跳在一边。
罗天面沉似水,喝道:“大胆罪犯,竟敢拒捕。来人,与我将犯人拿下。”
嘿嘿嘿嘿。
一阵yin笑声传来,每个人心中都泛起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有人感觉到寒毛直竖。
来的是个熟人,大家都认识的熟人,就连燕飞云都认识。
孙通,字文焕,府衙里的刑名师爷,知府大人的得力臂膀。
不过,燕飞云及一班老朋友都喜欢将他叫做孙不通。
罗天笑了,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孙师爷,天寒地冻,不在家中纳福,来此有何指教?”
“谈不上指教二字,我只是想让罗捕头明白,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万万不能做。”
“什么事情万万不能做呢?”
“眼前的事情就万万不能做!”
阻人财路,绝对是惹人唾骂的行为,不过孙通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他轻轻摇动手中折扇,动作很轻柔。
扇面过处,激起阵阵yin风。
yin风使劲向罗天的脸上飘去,数九寒天之中,更增添了无尽的威力。
罗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经受得住这股yin风,却无法忍受孙通妄自尊大的行为。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他心思缜密,不愿贸然与孙通翻脸。
“马大人亲传手谕,严令带人,在下岂敢不从?”
“马大人没明白事情的关键,又受人鼓惑,难免做出错误的决断,我此次前来,正是要避免铸成大错。”
“请孙师爷明示。”罗天装出一副客气的样子。
孙通诡秘地笑着,说道:“燕飞云出身于两榜进士,不过暂时辞去官职,随时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这一点恐怕你们不清楚?而且,你们没有证据能够确认他有罪,怎敢轻易镣铐加身呢?”
那个年代,有功名的人不能够轻易用刑,所谓刑不上士大夫,不过不等于朝廷不会惩治官员,需要革去官职以及功名,才会治罪。
罗天暗自冷笑。
纵然无罪,也要给安个罪名。
今天不说出一个适当的理由,就到马大人面前告上一状,让孙通吃不了兜着走。
“孙师爷,这个理由似乎不够充分。”
“嘿嘿,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充分的理由。”
下面的话,别人就听不到了,孙通在运用传声的功夫,与罗天单独交谈。
折扇轻轻掩住了嘴角,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口型变化,这不是掩耳盗铃式的无用修饰,而是防止有人懂得唇语,从而泄露了消息。
片刻的功夫,罗天的额头上就渗出了汗珠。
他一抱拳,说道:“孙师爷,今天的情谊,罗某谨记在心,必有报答的时候。”
说完,带领属下匆匆而去。
孙通随着燕飞云,进入屋中,查看了一下情形。
“所谓术业有专攻,用毒之人多年浸yin于毒物之中,才自成一家,不知炼制毒针所用的毒物,无法祛尽毒素。飞云,不必为难这些大夫了,让他们炮制些护心汤药即可,你要将jing力放在盗取解药的事情上。”
孙通在经史学业上不及燕飞云,但潜心研究过各种奇门学问,颇有见识。
燕飞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言,请大夫们合力研讨药方。
孙通临走前说道:“放心,官府方面绝对不敢干涉你的行为。不过青衣会和百笑堂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青衣会,你要千万小心。假如需要帮忙,你派人通知我一声。”
汤七默默地望着燕飞云。
他担心凤七姑的伤势,又担心燕飞云的情绪。这个年轻人似乎很有责任感,万一风七姑不治身亡,燕飞云必定全力与青衣会、百笑堂相抗,究竟要死多少人?
第二天,燕飞云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公子行。
等到的只有一个消息,城外又多了几具尸体。全部是江湖人的尸体,从现场凌乱的痕迹即可看出。不过,目击人的见识有限,分辨不出来自哪一门派。
据说,府衙里的罗大捕头到了现场,也辨认不出死者的身份。
王九爷苦笑说道:“飞云,这几个死者可能与公子行有关,既然没发现他的踪迹,说明他另有要事,或者负伤了,我们不必再等他。
燕飞云点点头,他也是同样的看法。
他决定去客栈看看,这是沈明月推荐他住宿的地方,并且约定好在那里见面,他想亲自去探询一下沈明月来了没有。
他失望了,在客栈里一直等到掌灯时分,终于离去。
狭窄的街道,昏暗的月sè。
风吹动衣襟,吹在脸庞上,冷却了燕飞云的头脑,却无法冷却那颗火热的心。
今夜三更,必须趁着月sè,前去盗取解药!
燕飞云缓缓而行,仔细思索可能发生的状况。
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夜空中,琴声显得格外深远。
燕飞云顺着长街走过。
这是一位盲目老人,在拉着不知名的琴。
如此寒夜,还不找寻地方避风,是不是没有赚得几文钱?
燕飞云深深感受到,琴声中呈现出对生命的执著,他走了过去,掏出些散碎银两,俯身准备放在那破旧的箩筐内。
琴声嘎然而止。
盲人的嗅觉和听觉比常人要灵敏得多,盲目老人应该感觉到面前的生人,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燕飞云停止了动作,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放下碎银。
两道杀气从身后传来。
假如没有判断错误,应该是两道剑气,一左一右,上下交错。左方来自身后墙头,右方则是来自身后的角落。
凌厉的杀气,在寒冷的天气,使人更加心寒。
燕飞云轻微一动,就有可能引发对方的攻势。
其实,他只须轻轻一纵,凭借他超出群伦的身法,轻易就能脱离眼前的危险;可是身前的盲目老人怎么办,那瘦弱的身躯怎能抵挡这两道杀气?
他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敌人一旦动手,手中的碎银便可化为暗器飞出,凭借他拔刀的速度,足可立于不败之地。
双方似乎都心有所待,保持着对峙的局面。
那盲目老人有些失望,铜钱落在箩筐内的熟悉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于是,他又开始拉起那不知名的琴。
琴声,冲淡了杀气。
燕飞云缓缓放下碎银,站直了腰身,转身而去。
那两名杀手的来历,他没有兴趣探查,无非是青衣会或百笑堂请来的高手。多事之秋,先保存实力,再做打算。
两个黑衣人迅速走到盲目老人面前。
其中一人躬身说道:“师叔,局势已成一击必杀之势,为什么发出暗号阻止,你老究竟有什么打算?”
老人睁开双眼,透出两道神光,说道:“燕飞云走近之时,我发现他是贫寒之士,绝非大富大贵之人。难得他取出些许银两救济于我,可见并非霸道之辈。或许传闻有误,我们需要重新调查此事。”
另一人说道:“若是贫寒之人,施舍一些铜钱,也是善举。他能取出碎银,说不定并非贫寒之人呢。”
先前那人怒气勃勃地说道:“师叔闯荡江湖数十年,眼力之佳,为江湖之人共知,你怎么敢怀疑他老人家的评定。”
老人说道:“我们虽然是刺客世家,但是一直以来,所杀的人皆是凶恶之徒,或者伪善之辈。不许伤害好人,你们必须牢记这一戒条。燕飞云之事,再作商议。”
夜空中传来一声冷笑:“萧二先生果然有些见识,要是你们胆敢出手,倒下的恐怕是你们三人。更为严重的是,或许你们萧家从此消失。”
萧二先生目光扫处,走来两名少女。
一白一紫。
萧二先生淡淡笑道:“请姑娘详细说明一下可好?”
白衣少女说道:“萧二先生,当年‘天杀’找到你大哥头上,是龙大侠孤身涉险,一夜扫平‘天杀’七个寨门。就凭这个理由,你们怎能刺杀长安镖局的下属。”
萧二先生沉吟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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