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丧尸斗争到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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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下属大着胆子说道：“当地公安昨天去jl大学踩点，根据他们现场得出的结论，这批丧尸应该是沿着长春的一条市区小路一路继续往北去了。”

　　　　高晓松将手边的笔狠狠地扔在桌子上，骂道：“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往北去了！徐小白就在北边，郭徒豪一定是追着他去，这还用讲！关键是他娘的这帮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走掉的，为什么我们东北战区有那么多的机械化部队，居然连对方的毛都没碰到！邪了门了！”

　　　　这个说话的下属不敢再回应，另一个下属斗胆说道：“根据总参的推测，对方应该有强大的信息支撑，取道最简洁又最隐蔽的一条道路离开，另外，他们可能得到了某种遮蔽探测信号的装备，所以我们的天眼系统找不到对方。”

　　　　高晓松眯起了眼睛，狐疑道：“遮蔽信号？你是说伪装涂层？这玩意儿是军队的高度机密，普通军人都难以接触，只有特种兵才用的比较多，他们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而且想要让一万个丧尸隐藏身形，绝对不是一星半点涂层就可以做到的，必须大批量的应用才行……”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不由得有些汗毛倒竖，轻声道：“除非……出了内鬼？”

　　　　将大量的防侦测涂层盗取，或者将涂层的制作方法盗取，之后送给了郭徒豪，有这种本事的人，断然只有军方，而且必须是军方的高层。这比找不到丧尸大军的痕迹更让高晓松心惊胆战，因为本来政府与丧尸的斗争就已经处于不利地位，倘若军队中有对方的内鬼，形势简直是雪上加霜。

　　　　三个下属都不言语，似乎都觉得高晓松这个推断有道理，郝大通也拧紧了眉头，心中想着这种可能性。恰在这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苗条穿着西服套裙的年轻女性，眉清目秀，鼻梁小巧，上面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腿上一双恰到好处的黑丝袜，脚上踩着一双微带点跟的黑色单鞋，走路时发出踏踏踏的声音。

　　　　“高伯伯，有急件。”年轻女性将手上的文件夹放在高晓松面前，似乎没有察觉到场中的沉闷气氛。

　　　　“好的，放这里吧。”高晓松压住心中的怒气，对这女孩十分客气。女孩转身就要走，高晓松却突然叫住了她：“雯雯，你爷爷最近在忙什么？”

　　　　“在忙着打高尔夫啊，爷爷球技提高的很快，常念叨你，说你现在工作忙了，没时间陪他打高尔夫，估计球技已经不如他了。”

　　　　柳雯雯，国安局情报部职员，负责部分情报监听工作，兼任高晓松的个人秘书，不过她这个秘书向来不怎么处理领导的具体事务，相反，高晓松从来不敢对她呼来喝去，反而对她十分的客气，因为她有一个厉害的父亲，更加因为她有一个更厉害的爷爷。柳雯雯的父亲柳援朝是军方大将，现在已经是中将军衔，肩负首都防卫的重担，38军装甲大队全军覆没后，柳援朝开始承担重建工作，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同时他的地位更加重要，已经成为军方内部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是柳雯雯的爷爷，培养出柳援朝这样优秀军人的父亲，柳德友，才是高晓松真正高山仰止的对象。柳老将军现年80岁，比共和国的年龄还要长十几年，是共和国建国后第一批新招募军人，凭借在抗美援朝、援越等战争中的优秀表现，一路做到上将军衔，手下战将无数，是军方不可多得的大神。柳老退休后隐居不出，除了偶尔见见老友，最爱的就是约着朋友去打高尔夫，但是球技极差，所以没几个人愿意陪他玩，但是老爷子声势无两，谁都不敢不给他这个面子，高晓松就是老爷子的球友中最受他欢迎的一个，往常多曾被他拉着打球无数次，培养出深厚的革命友情。只是自从丧尸事件发生以后，高晓松一度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思打高尔夫。

　　　　他听到柳老爷子身体依旧康健，终于有些好心情，顺手翻开了桌上的文件夹，看到了文件，不由得眉头一皱：“下午就开会？中南海紫光阁？有这么着急？”

　　　　柳雯雯双手抱胸点点头：“丧尸的事情马上就要瞒不住了，国新办那边压力很大，上了个请示，大领导觉得有必要召集大家研究一下，于是亲自圈了这个会议通知。今天下午，所有相关部门都会出席这个会议。”

　　　　“哦？”高晓松看到文件后面附上的参加范围名单，不由得皱起眉头：“外交部、财政部、公安部、铁道部、宗教局、国新办，总参二部、三部、中央军委……”他一口气念了一整串名单，长叹道：“单位不少啊，总参？很好，我正好要去找这些家伙的麻烦。”

　　　　他在文件上画了个圈，递给柳雯雯，说道：“把这个文件给陈部长，让他看一眼，如果没有问题，我将出席这个会议。”

　　　　柳雯雯拿着文件离开了，离开之前对郝大通点头致意，似乎知道眼前这个老人的身份，对他格外的尊敬，对于其余三个手下则没有看上一眼。世家子弟，果然还是有其骄傲的脾性。

　　　　高晓松闭目沉思，在思索在下午的会议上自己应该如何对总参那帮令人恼火的家伙发难，还要点出总参内部可能出了叛徒这个事情，这句话由国安部这个外部单位来说，必然会让总参很难看，但是事涉国家安全，不得不说。

　　　　过不多时，他桌上的电话响了，高晓松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些意外，忙接了起来：“陈部长，您找我？”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中音：“我看到会议通知了，这个会级别很高，我要亲自出席，你陪我去。但是相关的具体问题一直是你在负责，我并不深入了解，所以由你发言，我只是帮你站台。”

　　　　高晓松答应一声，心中却想着，以往惯例，但凡有正职领导出席的会议，副职领导可以不用前去，就算去，发言的也一定是正职领导，这是某种不成文的惯例。怎么今天陈部长想要打破这一惯例？

　　　　似乎感受到他的犹豫，那边传来陈部长的解释：“老高，事情紧急，上面的领导肯定想知道各部门得到的最详细真实的情况，一切繁文缛节都免了吧，我就不用你再准备什么书面材料了，你直接汇报。”

　　　　高晓松这才痛快地答应，放下电话，吩咐手下去安排车辆，他自己则打开电脑，开始准备下午的发言稿。

　　　　下午三时，一辆黑色的红旗车从国安部的大门缓缓驶出，上了长安街，到达故宫旁边某座不起眼的院落，在侧门停了下来，门口执勤战士对轿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车内后座上的一个中年男子放下挡风玻璃回礼。但是战士没有像往常一般放行，反而示意车子停下来接受检查，他的态度很恭谨，因为他知道这是谁的车，往常陈部长隔三差五就要来海里汇报工作，门口的战士们都知道他的车号，对他那辆黑色的红旗h7无比熟悉。但是此刻战士的态度十分认真。

　　　　司机微有不满，他自己倒没什么，只是担心陈部长因为检查会耽误进去开会的时间，正要说那武警两句，陈部长已经发话：“不要为难小战士们，让他们检吧，我们下车。”

　　　　司机赶忙给他拉开车门，让他下来，车的另一侧也钻出个人来，正是国安部副部长兼第十八局局长高晓松。陈部长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给自己点上一根，回头见老高和司机站在旁边，也给他俩一人发了一根，三人默默无言地点上烟，就这么等待着战士给车子进行安全检查。

　　　　“安保比以往严了很多啊。”陈部长慢慢道。

　　　　“自从那玩意儿爆发开来以后，警卫局很紧张，已经将安保级别提高到最高，所有进入海里的车辆无论身份高低一律都要查。”老高赶忙跟陈部长解释。

　　　　“那玩意儿，要防是防不住的，只能打。”陈部长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跟老高聊天。

　　　　一根烟抽罢，战士也已经完成了对车辆的检查，三人再次上车，黑色红旗顺着道路缓缓开进去，越过一片片草坪和一处大湖泊后，绕了几个弯，停在一栋红色砖墙建筑前面。

　　　　老高和陈部长下车往里走，上得二楼，进了一间大会议室，里面人声鼎沸，各路人马正在相互聊天，聊的统统都是最近最热门的话题，人们好像在对暗号一般聊着：“听说那玩意儿闹的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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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高层震怒

　　　　陈部长越过三五成堆的人群，偶尔碰到相熟的部长或者副部长，都满脸堆笑地跟他打招呼。国安部在整个国务院部委体系中比较特别，属于相对独立的部门，除了与公安部联系比较密切之外，与其余的部委打交道并不太多，再加上国安部本身从事的工作十分隐秘，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神秘感，倒让不少部委的负责人无形中敬而远之。所以跟陈部长打招呼的人虽然脸上都是一副久违了老朋友的笑容，聊的内容却不过简单的寒暄。

　　　　对面过来一个熟人，大大的脑袋，稀疏的头发，健壮的身躯，虽然年近六十却依旧十分精神，尤其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见到陈部长后立刻快步过来，陈部长也看见此人，难得地露出笑容，两人热情地拥抱了一番，十分熟稔又似乎好久不见，听那人说到：“两年不见，你老陈已经是部长了啊。高升高升。”

　　　　陈部长笑道：“你老李也升的不慢，这两年去外面镀金，回来就变外交部副部长了，可以可以。”

　　　　外交部李部长，两年前以常驻联合国代表、特命全权大使的身份出国，回来以后即被提升为外交部副部长，主管国际多边事务。他与陈部长是多年的老相识，只是两年未见，得知对方都有升职，各自恭喜一番。李部长看见陈部长旁边的高晓松，说道：“高老弟，我也有许久没见你了，一向可好？高升没有？”

　　　　老高笑道：“两年不曾见李部长，心里十分挂念，我现在是国安部副部长，兼着国内局局长。”

　　　　李部长点点头，陈部长却似有不解，问他道：“我看到参会名单就觉得奇怪，丧尸暴乱范围就在国家境内，照理说属于内务，怎么会劳外交部的大驾？”

　　　　听他谈及最近最沉重的这个话题，李部长一脸凝重：“王外长本来准备亲自前来，可惜正好今天下午临时出了点紧急的事情，他不得分身，于是委托我前来。”他简单解释了两句，陈部长和老高这才知道，原来丧尸暴乱早就惊动了外国驻华使团，这一段时间以来，外交部收到的使馆照会仿佛雪片一般，各国使馆都在关心中国的局势到底如何，应对措施到底怎样，对控制这次不亚于**的新型狂犬病毒感染的信心究竟有多少，最关心的两条：病毒是否会危及使馆区和驻各地总领馆区以及各国在华侨民，病毒是否会蔓延出中国境内，殃及别的国家。鉴于庞大的外交压力，外交部才主动请求来参加这次会议，在会上定了方案原则以后，也好回去通报国际社会。

　　　　高晓松听了他的话，皱眉道：“这么说来，事情已经演变为国际问题了？我们的说法能让老外相信么？”

　　　　李部长眉头紧皱，缓缓道：“你们国安部的主要工作是在国外获取情报，我想你们应该比我们了解的更多，现在情报能力比较强大的西方发达国家只怕已经分析出了这次事件的真相，他们才不会相信什么新型病毒泛滥，只不过碍于中国的面子，他们不好公开说这个话而已。”外交部与国安部一向在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安全方面通力合作，两个部门的领导之间彼此也十分熟悉，因此李部长对陈部长说话就不怎么避讳，称得上是开诚布公。

　　　　高晓松还想再问些什么，此时会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提醒大家就坐，想必高层领导马上就会到了。

　　　　大家纷纷按次序坐下，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个高瘦的男人，这人的面孔经常出现在媒体上，在整个国家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高晓松心里一沉，心道连这位副国级的领导都惊动了，亲自来主持会议，看来今天这个会议势必要有重磅消息了。

　　　　领导落座，国务院办公厅一位副厅长开口主持会议，简单地介绍了主要参会人员之后，立刻开门见山：“大家想必都知道，最近我们国家出现了严重的暴乱，对外，我们声称这次暴乱为新型狂犬病毒感染，实际上大家通过各自的渠道应该都已经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妨直截了当地讲，丧尸暴乱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阶段。”

　　　　会场响起轻微的议论声，主持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根据公安部上呈的情况报告，目前为止，我们统计出的在境内活动的丧尸数量大概是两万，另外还有一些我们没有发现的潜藏的丧尸，数量不会很多，不超过一千。但是由于丧尸病毒的传染性和丧尸的难以消灭的特征，这个数字随时有可能呈几何级的数量增长。目前发现的这两万丧尸，其中一万活跃在整个华东六省，多呈分散状态，各自为战，经过解放军东部战区的不懈努力，这一部分丧尸的数量已经得到有效控制，预计如果没有新的变化，这部分丧尸将在一个月以内被完全消灭。但是，”他又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另外一万丧尸，活跃在东北地区，这一股丧尸的力量十分集中，而且有组织有纪律，有一个自称为神的首领，他们无论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协同作战能力，都远远超过华东六省的丧尸，也超过了人类能够做到的极限。这一股丧尸已经对我们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并且目前看来他们的活动仍旧会持续下去，短期内不会有利好变化，甚至随时有可能情况恶化。”

　　　　他说完了大概的情况，按照会议的通常惯例应该是由各部委开始发言介绍自己所掌握的情况并提出建议，最后由大领导总结发言。就在这时，大领导忽然中断了会议进程，他示意服务员打开自己前方的话筒，开始讲话，声音低沉，微有怒意：“今天的会议不是常规会议，也没有什么会议流程。我们今天召集这么多的部委、单位来开这个会，就是为了最快地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情况我不多讲，相信大家都了解的比我要全面，我只说两点：第一，现在处于东北地区的那一万丧尸，他们最初的爆发地点，是在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为了这件事情，中南海几乎要戒严，主席震怒！我不去追究公安部和军区的责任，我知道你们也尽力了，但是我请你们给我反省，为什么在心脏地带，在万岁军的拼死奋战之下，没有消灭这股丧尸，甚至还让装甲大队这支王牌中的王牌全军覆没！第二，东北战区有近30万精锐兵力，号称共和国之虎，高层军官中有经历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兵，经验无比丰富，东北战区的解放军在全军当中的机械化程度最高，信息技术也很先进，为什么过了快一个月了，30万人连对方一万人的毛都没有给我薅下来，没有活捉到对方一个俘虏，你们这仗是怎么打的！”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光都看着总参的参谋长，参谋长的表情倒是很平淡，估计早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今天这会议自己一定会受到疾风暴雨一般的批评，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大领导讲完了话，轮到各部委发言，毫无例外地，参谋长第一个讲话，因为大领导在等着他的答复。

　　　　参谋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我很惭愧，愧对领导的信任。我们总参是为军队提供情报支持的，但是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掌握东北一万丧尸的行踪，我们有难以逃脱的责任。我们归纳了一番，目前能掌握的是以下几点情况：第一，东北地方上的一万丧尸，有一个明确的绝对的领导核心，是一个之前在被国安部活捉的丧尸，后来送到中科院研究，因为中科院工作人员的擅自操作，这个丧尸找到机会跑了出来，并且发展出一万名队伍。此人名叫郭徒豪，在变成丧尸之前是某地方某校长的儿子，并无特别事迹。但是变成丧尸之后，此人与普通丧尸不太一样，他平时的样貌与正常人类并无区别，而且具有跟普通人一模一样的正常神智。此外，他最特殊的能力应该是对一般的丧尸具有强大的心理操控能力，他的一万手下，全部将他视为绝对领导，对他的命令完全服从，并且这种命令是超越空间限制的，他可以远距离遥控他的手下。第二，这股丧尸的目标很明确，根据国安部提供的消息，他们的目标是目前正在东北地区寻找某种药材的国安部编外人员徐小白。并且根据卫生部提供的消息，徐小白的夫人被丧尸咬伤之后并未按正常程序变为丧尸，而是成为植物人一样的存在，现在正在中心医院接受治疗，徐小白在东北找寻的就是能救他夫人的药物。第三，这股丧尸的数量严格维持在一万人，他们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扩展队伍，他们洗劫了沈阳和长春两所大学，但是却没有增加任意一名成员，我们猜测他们是以活人为养料，将这一万名丧尸的能力不断升级，而丧尸的数量则由于某种考量严格做到了不增不减。第四，这股丧尸的能力五花八门，其中有不少丧尸都是有十分特殊的能力的，尤其以郭徒豪之外的七个首脑丧尸为最可怕，他们自称为神国七律，目前已确认其中一人是数学家，一人是物理学家，一人是化学家，另外四人能力不明。以上是我们付出巨大伤亡之后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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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重要决定

　　　　“能力不明？”大领导重重地哼了一声，看来对于这位参谋长的发言并不满意，尤其不满意的是军方在付出重大伤亡之后，对于敌人的具体情况仍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接下来是军委负责人发言，此人在介绍完大致情况之后，重点强调了对方的强大：“根据中科院那边的研究结论和我们于实战中得出的结果，丧尸本身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他们不需要吃饭喝水休息，对于普通人来说致命的攻击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只要他们的中枢神经系统没有受到摧毁性的打击，就不会对他们产生致命伤害。而且他们口中的獠牙有腺孔连接毒素所在的毒囊，一旦獠牙咬中活的生物机体，毒素就会在瞬间被注入肌体，百分之外地产生破坏性的传染后果，从而将活的生物肌体在短时间内转化为新的丧尸。根据中科院在哺乳类动物身上做的实验，这种转化并非局限于人类，对于哺乳类动物具有同样的效果。被感染之后的生物呈现出典型的攻击性，所攻击的范围是所有活着的生物体。下一步我们的建议是给士兵装备专门用于攻击丧尸的中枢神经系统的武器，也就是电击枪。具体的作战建议请中科院的专家向我们解释。”

　　　　看来军委早和中科院商议妥当，只见中科院的负责人，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打开了自己面前的话筒。这位老人是中科院的耆宿，但是他与普通的科学家有所不同，他一生中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将尖端科技转化为可以应用在军事领域的具体科技，因此如何对付丧尸这个问题交给他来回答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老人虽然年纪已大，说话却仍旧思路清晰，底气十足：“丧尸是全人类的敌人，这已经是各国政府的共识。我们中科院掌握的情报中，这次中国的丧尸爆发并非是首次，之前在世界个别地区也曾经爆发过丧尸灾难，只不过被当局政府迅速镇压并且封锁消息，因此在公众的知识范围中，丧尸似乎只是小说和电影中的虚拟存在。在座各位的情报系统比我们中科院的更加完善和先进，想必你们掌握的情报比我们更全面也更深入，这一点我不多说。我着重要讲的是过去人们对付丧尸的办法和下一步我们准备改进的对付丧尸的手段。过去人们主要使用尖锐利器或者重型武器砍下丧尸的头颅或者烧焦丧尸的身体，砍下头颅实际就是破坏丧尸的中枢神经系统，从而让他们死亡。用猛火烧毁丧尸的身体，则是从根本上破坏丧尸的肌体，肌体已经毁坏，中枢神经自然也被毁坏，丧尸也会因此灭亡。但是这两种方式都存在着明显的弊端。”

　　　　“首先，丧尸是活的，尽管从生理意义上讲他们已经死去，但是他们仍旧可以自由行动，并且通常力大无穷，身体坚硬。砍掉他们的头是一件危险性极高的事情，这种办法通常需要与丧尸近距离接触，而人类的体能在丧尸面前是不占优势的，过去我们的军人在与丧尸对战的过程中由于近距离接触导致的伤亡巨大。第二，丧尸的身体并非易燃物，他们的体液和血液都是难以燃烧的物质，除非事先在他们的身体上浇满易燃的汽油，再加以点火，否则成功的概率也不大。第三，目前来看，在我国爆发的丧尸种类呈现多元化的趋势，其中部分丧尸进化出了神智，更有丧尸具备了飞行和溶于土壤和水的能力，对于其躯体的直接攻击变得更加困难，危险系数也更高。因此过去的对付丧尸的办法正在失去其实用性。我们建议更好的替代性办法是点击。”

　　　　说到这里，他拿出了一份数据，“之前国安部曾经活捉了那个自称为神的郭徒豪丧尸，我们将其编码，代号为1号。1号丧尸在中科院接受了大量的物理和化学实验，尽管实验结果并没有完全揭秘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