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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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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淡淡一笑,转头看向梁文真,话里超然脱俗的态度,表露无遗。
梁文真望着潘金莲,目光中透出爱怜,可怜的人儿,吃了许多苦头,此时已然有勘破生死的出世之心。两人四目相对,梁文真赶忙转开头,道了句:“不须谢。”便踱开了几步。许苗茵心里却不是滋味,梁郎,竟然叫梁郎,有心发作,却不知由何起头。她当然不知道,梁文真一路护送潘金莲到东京,期间的点点滴滴,诸般变故,都汇成千丝万缕的心灵感应,二人的感情之深,已是生死相许。
白玉娇等与潘金莲继续闲话,梁文真甚觉无趣,便出门去寻管事。“何管事,皇上已开口,免去潘娘子的奴籍,坊中还没收到赦免文书么?”梁文真去到教乐坊管事办事房中,问道。“真有此事?下官却未曾听闻,也未曾收到过相关文书,这个下官绝不敢隐瞒。”管事见梁文真一脸急切,正色道。
“这个却奇怪,得闲我须去问问大理寺陈大人。不打扰何管事。”梁文真疑惑道。“梁大官人慢行。”何管事应道。
“午后还要比赛呢,各位该回了。金莲,下次再来看你。”梁文真见时候不早,去到潘金莲房中道。几位佳人依依惜别,许苗茵一脸落寞,道别出门。许凡赵民在门口早就等得不耐烦,听说回去,脸上神色立即轻快。
时已近晌午,街上人来人往,喧嚣热闹。气温有所回升,人也活跃起来。“看,那小孩的滚圈,我小时也玩过哩。”赵民望向窗外道。“你还是小孩么?放下帘子,不要看!”许苗茵冷冷道。回府的一路上,许苗茵一脸不虞,别人说甚么话,她便一句驳斥。众人迷惑不解,不好惹不痛快,都自觉闭上嘴。梁文真本不愿意许大小姐同来,此时心内明白缘由,却不好说甚么,小心翼翼地装沉默。
“娘亲,那个梁文真,还收藏了个相好,在教乐坊中呢!”许苗茵在许夫人房中,眼圈通红,眼泪打转道。“是那个潘姓娘子么?娘也曾听闻,文真这孩子便是为了这个奴籍女子,把生意从阳谷搬到东京的。”许夫人脸色平静道。“急甚么呢,苗茵,那女子是个谋杀亲夫的寡ll妇,你还担忧她甚么?”许夫人安慰道。
“你说甚么啊,娘亲,那潘金莲叫梁文真,梁郎梁郎的,你不在场,女儿听到,真是起鸡皮疙瘩呢!”许苗茵眼泪止不住滑落。“嗨,娘也寻思,早点办了喜事,先进门为大,万事便了。娘会跟你爹爹说说,莫要心急。”许夫人心疼道。梁文真这般儿郎,在外招惹妇人十分寻常,只有女儿早日与他成亲,绑住他少年心性,才好断了其他妇人念想。许夫人寻思。
华夏公司野狼队进入蹴鞠大比,第一场平局,只有午后战胜辽国上京队,才能保持进入预终赛的希望,可谓惊险。崇恩太后心如蛇蝎,残害许多后生,更有谋逆之心,道君皇帝已了然于胸。崇恩太后与侍女海心的命运又将如何,此时尚不知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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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力克契丹英名传 怒摔玛瑙萧太后
上回说到,梁文真一行看见一间山东包子店铺,进去张望,原来店老板是许凡叔叔许乾。闲谈之下,梁文真问商贩会否昧了良心,做纸包子,即用纸浆冒充牛肉,被众人当作天外来客一般,问题实在不可思议。这才了解到寻常百姓遵循孔孟之道营生,衙门并不需要监管。梁文真免费帮许凡叔父取店名为山东狗不理包子,众人又大笑,但老板竟认为够土,能吸引客人。一行又去到教乐坊,许苗茵对潘金莲称呼梁文真为梁郎,郁闷无比,醋意大起。问及管事,管事告知梁文真,并没有收到赦免潘金莲奴籍的文书。回府之后,许苗茵向娘亲哭诉,许夫人认为应当尽快成亲,绑住梁文真的少年之心。
午后未时,华夏公司野狼队与辽国上京梅花鹿队之间的比赛,已经鸣哨开战。梁文真因伤在场边指挥,白玉娇华素梅带领的啦啦队,不惜气力呐喊助威,锣鼓喧天。这场比赛的看点,一是华夏公司队是晋级的热门,上一场因梁文真失踪缺阵,与工部蚂蚁队战平。若这场比赛再不能取胜,则基本丧失出线希望。如今梁文真虽然归队,但伤病在身,还是作壁上观,让人担忧。赌档给出的赔率,华夏公司队胜出是一赔十,显然并不看好。
另一个看点是辽国人是大宋的世仇,看客们摩拳擦掌,热烈买票进场,目的是想看到辽国人惨败而归,长我大宋威风。所以,若华夏公司队不能获胜,场面说不准要失控。
这场赛事虽不及皇家牛德外队比赛的看客多,但仍然超出预期,现场人山人海,山呼海啸一般。道君皇帝居然在日理万机的情况下,拨冗来到司令台观赛,引起看客的阵阵欢呼。有的看客甚至泪流满面,心道,天子都亲来现场,说明天子心系黎民,与民同乐。有如此圣明的皇上,简直是万民之福,大宋必定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幸福。虽然目前有小小的不如意,但那是底下的贪官酷吏不好,皇上是好的。朝中有些腐坏分子,不守法纪,扰乱朝纲,横征暴敛,欲壑难填,不执行皇上旨意,造成部分百姓流离失所,生活艰苦。
高俅梁师成杨戬等陪同皇上观战,各部要员也都亲临现场,要知道,错过这场对外之战,谁都要遗憾。牛仁蒋兆许凡等队员,遵照梁主教练战前布置的战略战术,一开场并不大举压上,而是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消耗对方体力,抱定打持久战的准备。
辽国人虽然心知对方赢球心切,但同时知道自己也输不起,一旦输了这场比赛,后面便没有丝毫优势,晋级将无比艰难。队长耶律齐心中清楚自家队的实力,除了身体素质比对方强,传接配合和处理球的技术,要差对手一截。要是前南院大王萧峰在,便定有必胜的把握。萧峰英雄了得,曾任大宋丐帮帮主,只要使出降龙十八掌,把瘦弱的宋人打得断手断脚,想赢还用费甚么心。可惜契丹人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优秀的年轻汉子挑不出几个,如今组成这支蹴鞠队,已是精英尽出。
看见华夏公司队的各个队员,面对凶悍野蛮的辽国人,踢得竟然从容不迫,传接到位,果断转移,前后呼应,道君皇帝一时心惊。慢慢地,道君皇帝眼里的辽国上京队变成了皇家牛德外队,和这支来自民间,踢法讲究整体配合,蹴鞠技艺不凡的华夏公司队,真刀真枪干起来。顶不住,当真顶不住,皇家队在万众大宋子民面前,竟然输了个彻底,皇家面子一扫而光,皇帝作为主力,只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
“哇――”“进了,进了。”忽然,现场的数万看客同时欢呼,声动天庭。道君皇帝吓了一大跳,惊醒过来。还好,不是我皇家队在比赛,道君皇帝定了定神。原来,一直僵持的战局陡然转折,华夏公司队的杨旬一脚吊射,球越过对方防守队员,缓缓滚进了球门。辽国上京队众人一时呆住,茫然无措,直到裁判示意球进,上京队在中线边上开球,才回过神来。宋朝蹴鞠开球,并不象现代足球一般,在球场中圈,而是中间边上用手开球。看来,不跟对方死磕,辽国上京队胜利无望,全队都憋足了劲。
蒋兆许凡赵民等队员兴奋跳跃,跑到场边与梁总击掌庆贺。许凡叔叔许乾也来到现场助威,此时挤开人群,来到梁文真的旁边,向许凡招手。白玉娇华素梅等人欢快地跳起啦啦舞,她们自编自导,经过简化的青ll楼迎宾舞,动感十足,性感妩媚。没光顾过青ll楼的看客,看得津津有味,口水直流,有时竟不看赛场,专门盯着啦啦队一众青春靓丽的女子,心道值回票价了,光看这几个妹子,便没有白来。
上半场双方再无建树,中场休息时,梁文真提点大家,下半场对方会疯狂反扑,不可太粘球,出脚要干净利落。另外,许凡充当箭头,赵民在后,形成攻击层次。替补做好上场准备,因契丹人粗野的打法,队员难免受伤。
“陛下,华夏公司队实力不弱,第一组前两位,十分可能是兵部队和华夏公司队,到时若兵部队小组第二,则预终赛要面对第二组头名,陛下率领的皇家队。陛下,若是此般状况出现,则我兵部队不能与陛下的皇家队会师终赛。”高俅无比担忧道。
“不会罢,高卿家,此时你竟然怕了?既然你能够让肇庆队进入大比,你也能让华夏公司队进不了预终赛。”道君皇帝冷冷盯了一眼高太尉,口气不悦道。“微臣该死。微臣一时惊怕,陛下技艺超卓,冠军非皇家队莫属!”高俅战战兢兢道。
“陛下,这个梁文真虽然不识好歹,陛下封他官都不要,但必然也有亲戚朋友,不会是天外来到我大宋的无根之人。若要制住他,让他听命,也应不难。”梁师成老谋深算道。“朕乃尧舜贤明之君,梁卿家出些主意,尽是有违仁德礼义之言。着人查查他的底细,看看有无贪赃枉法之事,华夏公司当不是奉公守法的作坊。”道君皇帝圣裁独出,指明了康庄大道。“陛下英明!”高俅梁师成杨戬赞叹。
下半场的比赛,双方打得异常艰苦,互有进球,临终场前比分已是三比二,华夏公司队领先。场边看客一片紧张,都盼望终场哨响,好庆祝华夏公司队战胜外邦野蛮人,也担心临结束时被辽国人进球,双方打平,到手的胜果丢了,给辽国人长了威风。须知,对方以客场身份到大宋比赛蹴鞠,打平也能吹嘘一番。若是某日在酒肆中,碰上几个契丹人,在那里喝酒,趾高气扬谈论,他们辽国蹴鞠队如何勇猛,某年某月某日,打败大宋某某队云云,岂不把人气死。
场边指挥若定的梁文真,却如闲庭信步,并没有因为就快完场,显出焦虑不安神色。华夏公司队阵型哪里出现漏洞,或者防守不到位,他适时向后防的蒋兆喊叫,让他传达意见。旁边一些人时不时往返跑动,去看燃香还剩多少,感觉时间好比停滞了一般,老等不到比赛结束。许乾第一次观看比赛,只知道比分赢定了,并不慌张。
此刻,牛仁一个传球失误,球到了辽国上京队队长耶律齐脚下。队长蹴鞠娴熟,也知道时不我待,带球向前狂奔,遇到赵民,蒋兆等人的阻截,凭借身材高大结实,竟冲过防线。牛仁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回身往自家大门边跑,准备要以血肉之躯,挡住对手的最后进攻,挽回自己不可饶恕的错误。
“啾――”一声哨响,裁判吹哨结束比赛。耶律齐此刻已经起脚,球迅猛飞向球门。牛仁轻功了得,看准来路,一个纵云梯,高高跃起,头球破坏出线。顿时,球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哭喊声,啸叫声,锣鼓声,风声,混作一处,看客们纷纷跳到球场,相拥庆祝胜利。
道君皇帝此刻脸色阴沉,起身扬长而去,高俅杨戬等人紧紧跟上,对民间的华夏公司队的一场难得胜仗,毫无欣喜之情。跟陛下保持一致,乐陛下所乐,忧陛下所忧,才是为人臣为百姓父母官之道。
此一战,大长大宋子民志气,原来不可一世的北方蛮夷,却是不堪一击的,之前的谈虎色变之心,一扫而空。蹴鞠赛场的胜利,很快传到东北边境,将士们彻夜狂欢,激动莫名,酒喝了一埕又一埕。打击外族的嚣张气焰,全体宋人的心是一致的,同仇敌忾。边防将士有信心保家卫国,击退侵略者,不失大宋一寸土地。蹴鞠比赛的胜利,鼓舞了守边将士,这是道君皇帝举办蹴鞠大赛,当初所始料不及的。而辽国萧太后收到战报,一气之下,竟把手上的玛瑙酒杯,恨恨摔到地上,碎了一地。这个南红玛瑙酒杯,传说武则天曾经用过,是宰相千辛万苦搜罗而来进献给她的。这是后话。
华夏公司队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人群齐声呼喊,“华夏华夏,契丹害怕!华夏华夏,契丹害怕!”等队伍一行出到街上,百姓夹道欢呼致敬,挥手挥袖,不怕寒冷,气氛热烈。有的年纪大的市民,被儿孙扶了出来,颤颤巍巍,老泪纵横,道要亲眼看一看打败辽国人的英雄将士。有爱国商贩,组织了舞狮舞龙队伍,沿街相送,锣鼓喧天,爆竹声声,噼里啪啦,欢庆佳节一般。
太乐正周邦彦闻讯,激动之下欲谱词曲,以资纪念。他本是响当当的婉约派词人,多作些情爱思念之词,不适用于高昂的主旋律歌曲。无奈翻书寻找,用唐人李贺所作,讲述面对敌兵大军压境,不惜死战报国的诗《雁门太守行》,作曲一首,配合诗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周邦彦以华夏公司队战胜辽国人为背景,谱写此曲,表达为国捐躯,报答圣明天子的决心,感召鼓舞大宋百姓军士。他匆匆去到镇安坊,找到李师师试唱,效果十分满意,打动人心。于是取名《十五的太阳》,用在镇安坊的歌舞表演时间,来一段通俗歌曲。众多客人当晚到来,听后大为感动,既不嫖也不赌了,回去到处传唱。
不几日,东京街头到处唱起《十五的太阳》,不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都会从头唱到尾,声情并茂,有模有样。街头巷尾歌声响处,一如现代人那时唱《十五的月亮》。
话分两头。梁文真回到城南府中,顾不得庆贺胜利的诸般事务,叫上许凡赵民,径自往大理寺而去。道君皇帝之前亲口答应,赦免潘金莲奴籍一应事务,由大理寺办理。梁文真思量,今日教乐坊未曾收到任何消息,就算官府办事拖拉,总得问上一问,催一下,说不定便立即办了呢。人有时往往天真,一没送礼二没背景,衙门凭的甚么,要给你着紧办事。当事人所虑,觉道事情重大,在他人眼里却无关紧要。
梁文真一想到潘金莲,还在教乐坊中不得自由,心间便惴惴不安。只要金莲一日不脱奴籍,虽如今暂时安稳,保不定哪日被人差来使去,随不得自己的意思,是生是死,是苦役是苟活,全在他人手上。
有皇上金口,梁文真信心大增。此去找大理寺卿陈师锡,试图解救潘金莲,会有甚么状况?当晚梁府中的酒宴,林枫随同蔡京上门祝贺,又会有甚么狗血之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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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赦免金莲莫须有 贺客蔡京思良才
上回说到,华夏公司队与辽国上京队艰苦一战,表现出精明的猎人一般,有令人恐怖的冷静,非凡的战略战术素养。道君皇帝观赛,甚感惊悸。高俅失去必胜信心,担忧不能跟皇家队会师终赛,道君皇帝大为不满。终场哨响,华夏公司队力克契丹人,消息传到边关,将士鼓舞,保家卫国的决心大增。辽国萧太后听到战报,怒摔传说武则天用过的玛瑙酒杯。东京百姓称颂华夏公司队的英勇事迹,太乐正周邦彦更谱了曲子《十五的太阳》,一时传唱街头巷尾。梁文真带上许凡赵民,去催大理寺办理潘金莲脱去奴籍的文书。
去到大理寺大门,梁文真等人被门卫拦住,道闲杂人等不可入内。“在下姓梁,来找陈大人有要紧事,麻烦老哥通传一声。”梁文真客气恳求道。“哪个来这里不是要紧事?!若各个都闯进来,我大理寺便不须办事,岂不冤枉了官家的俸银,官家怪罪下来,谁担得起?!”门卫大哥义正词严。
“在下前两回也跟陈大人来过,熟得很哩,陈大人应十分欢迎我寻他。”梁文真不免用关系来通融。看门的百般刁难,拿腔拿调,便是在现代,也不鲜见。“熟,陈大人跟你熟,我却跟你生得很。旁边候着去,若是陈大人出门,便是你的运气。”门卫语毕,爱理不理。
“老哥的差事,风吹日晒的,当真也是辛劳,在下十分理解。”梁文真摸出一锭银子,手心握住,拉了门卫的手,顺势放到对方手上。“皇上万岁,理解万岁,小兄弟有这份心便好。今日鄙人心情颇好,便为你通传一声。”门卫语重心长道。
门卫招手,远处楼下一名小厮过来,吩咐了几句,小厮自去。梁文真等待了两刻有余,始终不见陈大人出来,正自焦急。“敢问哪位是梁文真梁大官人?”一名穿了官服,四十上下的汉子来到近旁问。
“在下梁文真,敢问大人是哪位?”梁文真见有人接应,松了一口气。“本官是大理寺少卿朱伯文,陈大人有事外出,请问有甚么要紧事?”朱伯文道明身份,又问。“在下此来找陈大人,是为的教乐坊潘金莲去除奴籍之事,先前皇上已亲口ll交代,由大理寺办理。在下欲打听一下,事情办的如何?”梁文真心急,把皇帝也抬出来,冀望引起官员重视。
“这般事务,一向由本官办理,陈大人未曾向下官提及。看来此事的关节,还在审具的县衙知府,须知若无确凿翻案证供,一般不予受理。”朱伯文公事公办道。“朱大人,此事并非寻常刑事上诉,乃是皇上亲口赦免。在下以为便是一个文书拟制下发即可,教乐坊按章办理。”梁文真一时郁闷,怎的不管现代古代,只要跟衙门打交道,都是一般烦人。
这个毛头冒失后生,好生无礼,张口闭口皇上,还想恫吓本官哩。朱伯文心下颇为不悦,脸色越发严肃。“此事本官未曾收到皇上口谕,又无尚书省文书,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便加操办。本官事务繁多,招呼不到,告辞。”朱伯文施礼完毕,转身离去。
“朱大人,请听在下一言,此事当真。朱大人。。。。。。”梁文真看着朱伯文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能说甚么呢?这个是甚么世道?咒骂又能起甚么用场。不管是原来所处的时代,还是这个皇权时代,道理都是一般,要想获得更大的自由,要想彰显个人意志,不处处受人掣肘,都需要实力。只是,来到此间,更容易凭借来自现代的知识,增强个人力量。权力和金钱都是实力的一种,通过它们达成目的。若是不择手段,追逐权力,却要牺牲很多有价值的东西,甚至廉耻,同时也很可能带来灾祸。而唯有金钱,可以既不失尊严获取,又能在聚集到一定地步时,发挥出与权力相同的效力,同样做到权力可以做到的事。
“陈大人,那个梁文真说的可是真的,皇上亲口说要去除潘金莲的奴籍?”朱伯文回到办事房中,对正在一边品茗,一边阅览公文的陈师锡问道。“圣上高瞻远瞩,天威难测,此事真有或虚无,本官只可以说,莫须有。”陈师锡神神化化道。
回去的路上,梁文真郁闷不已,意兴阑珊。“师父,潘娘子的事急不来,以后总有办法的。”赵民宽慰梁文真道。“梁哥哥,你有诸般神奇手段,怕甚么呢,我相信不久,梁哥哥使出奇门遁甲,把朝廷的金库偷了也不足奇。”许凡道。
“哈哈哈哈,你们当我是茅山道士么?还奇门遁甲之术也会。嗨,你们都以为我无所不能,我却时时有无力之感。以后,以后须把事业做得更大,更努力才是。”梁文真听到两个小弟的话,心内抑郁散去,大为开怀。
梁文真三人回到城南梁府门口,已是天色渐暗,华灯初上。府中各人来来往往,忙碌酒宴准备,庆祝击败辽国人取得胜利。有生意往来的商户,纷纷到府祝贺,奉上礼品贺仪。一些相熟的朋友,有名望的士绅,也上门庆贺。宽阔的梁府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热气腾腾,爆竹炸响,更添喜气。梁文真作为东主,与来宾寒暄应酬唱和。
潘侍郎早就得知消息,华夏公司队战胜辽国上京队,不请自到,来喝喜宴。还带同老乡,便是那个斯文儒雅的董慎画师,出来热闹一番。“潘兄,兄弟有事要办,竟没有去请你,实在抱歉。好在潘兄够朋友,亲来祝贺我等。”梁文真上前攀谈。“梁兄,恭喜恭喜。”董慎作揖施礼。
“梁兄弟,我还不知你的性子么?再说,兄弟之间客气甚么,我早说过,以后我说不得要跟着梁兄弟混饭吃呢。”潘侍郎道。“潘兄贵为兵部侍郎,却来说笑。对了,等会方便,我还有事请教潘兄。”梁文真道。“不忙,今夜大把时间和梁兄弟喝酒,不醉不散。”潘侍郎道。
“喝好吃好,不须客气,潘兄便当这里自己家中一般。”梁文真道。“对了,董公子老念叨上次梁兄弟所论画技,那透视画法十分神奇,想再向梁兄弟请教呢。”潘侍郎拍了拍董慎的肩膀道。
“正是。梁兄虽不擅绘画,却对绘画之道,见地深刻,所论新奇独到。若用透视法作画,说不定开一代画风,梁兄便是开山鼻祖了。”董慎一脸钦佩,娓娓道来,神色中透出兴奋。“这是谬赞了,我既不识作画,又如何做得开山鼻祖,岂不是笑谈。”梁文真淡然道。
“新年二月,翰林书画院便要开考取士,按往年惯例,皇上亲自出题。我须得请教梁兄,考个好成绩,取得功名。我的平生夙愿,梦寐以求,便是考入翰林书画院。”董慎一脸热切,想得到梁文真的指点。
“这个却是容易,到时考前来找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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