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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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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士农工商,评头品足,对蹴鞠各方面畅所欲言,而各人关注要点多有不同。御史张天觉晓得华夏公司的老板,即是梁文真总经理,已被发配去海南岛的好友,曾经的武功员外郎贾奕,同这个梁总结过梁子。上书朝廷,为国家社稷进言献策,乃是御史天职。如何写一篇措辞得体,又严厉指斥华夏公司危害大宋经济,甚至危及国家基石的奏折,张天觉此刻绞尽脑汁。一时奋笔直书,一时撕碎纸张,张天觉茶已喝了几大壶,犹不辞辛劳,务要弄出一篇一击奏功的文章。
话分两头。梁文真率领华夏公司野狼队,去到城西进行放松式训练。此时预终赛临近,再胜一场,便进入终赛,已有望染指大赛桂冠。朝早出去两个时辰,未到晌午,便打道回府。午后的训练已取消,因一众队员连日征战,身心都疲劳,不能太辛苦。
刚回到府门口,却见燕青在门前等候。“梁大哥,还这般辛苦外出训练,看来志在必得。我有事找梁大哥相商,等了多时。”燕青迎上前道。
“哟,小乙哥有甚么事,也不进去喝口热茶先,大冷天在外等。”梁文真不冷不热道。“我也刚到不久,适才家丁道梁大哥未回,因此上略等了等。”燕青见梁文真神情冷淡,尴尬道。“走,进去暖和。”梁文真相邀。
华夏公司队各队员回到府中,各自洗漱一番,等待午餐开席。梁文真带了燕青,去到自己房中谈话。“小乙哥有甚么要紧事,这个时候上门,要知道我们两队就要开战哩。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请说罢。”梁文真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道。
“梁大哥是个爽快人,乃是做大事业之人,你们华夏公司日进斗金,富贵指日可待。嗨,小弟我却无家无业,还未谋得个出身,惨啊!”燕青叹气道。“你一身好功夫,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好好跟着卢大哥,认真做事,何愁不能成家立业?!”梁文真淡淡一笑,又道:“华夏公司也不是我梁某一人所有,乃是大伙共同创立,辛苦做事,才能支撑下去。外人看着光鲜,其中艰难,又有谁知!”
“梁大哥就不必叫苦了,总好过小弟这般孤苦之人。便是卢大哥,也未能理解小弟,以为小弟乃是见利忘义之人。读书人十年寒窗,满腹经纶无非是要售予帝王家,小弟自小苦练武艺,也是为的有朝一日,被人赏识,得个功名封妻荫子。”燕青说道,语带凄苦,发自肺腑。
“君子为功名利禄,光明正大,并非见不得人,但须坐得直行得正,搞不得歪门邪道。小乙哥来找梁某,莫非便是为倒腹中苦水?”梁文真不想浪费时间,听人诉苦。“找梁大哥自然为紧要事。适才小弟不是说了,梁大哥如今的境况,并不十分需要进入终赛之名,而对于小弟,却是个极好的机会,但愿会被皇上注意,给个出身,好为朝廷效力。”燕青终于道明来意。
“哦,小乙哥的意思,是要我华夏公司队打假球,让给你们北京队进终赛?”梁文真问。“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梁大哥点头,给你们队其他人说说,大家有个默契,稍让一个把球。就是这般。”燕青此时更是尴尬,笑得颇不自然。
我说甚么紧要事,原来为的这个。燕青此人,能力不错的好好一个后生,因为虚荣心强烈,一心走捷径,难怪要落到去梁山做贼,最后也没混出个样子。一肚子歪门邪道,就想做假,好在皇帝面前露脸,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有甚么区别。梁文真想起小组赛时,北京队对阵皇家队,燕青故意传球给对方队的道君皇帝,简直令人恶心,如此行径,也难怪卢俊义愤怒,一人独自回了北京。梁文真一时沉默,思量许久。
“你卢大哥生气,也是为你们打假球放水之故,此事万万不可。后日好好比赛,拿出手段来,若真赢了我华夏公司队,我都为你们北京队高兴。”梁文真起身,意思可以回去了。“梁大哥,你就不考虑一下?”燕青见梁文真起身下逐客令,也站了起来,想做最后的努力。
想起现代的北京足球队,以永远争第一的精神,为人称道,却万万想不到,在大宋时候的北京队,如此窝囊,品格下作,很是不堪。梁文真面无表情,把燕青送到府门口。“不送,慢行。”梁文真道别。
“梁大哥,就不能可怜可怜小弟么?我求你,求你了。”燕青向着梁文真的背影,一脸悲怆喊道。梁府大门缓缓关闭,小乙哥慢慢转身,仰望苍穹,茕茕孓立。
午后的天气温暖许多,阳光和煦之下,寒意渐减。梁府中的众人餐后闲适,有的懒洋洋在院中晒太阳,有的在秋千架玩耍,有的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白玉娇华素梅和许苗茵,陈秋月照例开台打马吊,吃碰之声传来,给这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增添了些许生气。
潘侍郎在此时匆匆来到梁府,梁文真见他神色严肃,忙迎到自己房中看茶。“梁兄弟,这回只怕事情要糟!”潘侍郎一坐下,便眉头紧皱道。
“是上次那个黄允之事么?我已跟刑部尚书郭大人提过,道我曾得一个太监相帮,幸而捡得一条性命。黄允当没有性命之虞。”梁文真疑惑道。“那个太监黄允确实没有事,还被安排到皇上宠爱的刘贵妃前听差。只是这回是梁兄弟,还有你的华夏公司有事。”潘侍郎放下手中茶杯道。
“潘兄有话直说,梁某倒不是怕事之人。”梁文真看向潘恬,等待他往下说。“你可认得那个御史柳昆,我从他那里得知,许多朝中官员,连同柳昆,都被林枫撺掇,要一同上书皇上,取缔你的华夏公司。”潘侍郎脸色凝重道。
“哦,又是那个林枫?!”梁文真一听,脸色大变。
平静的朝廷内外,即将刮起狂风骤雨,要摧毁朝野瞩目的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后续的蹴鞠比赛又将发生甚么,梁文真救了个上吊女子,又会引出甚么祸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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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山雨欲来疾风起 童贯老婆哪敢留
上回说到,第二小组的皇家牛德外队与北京大雁队以第一第二名晋级,终赛时,皇家队极有可能与华夏公司队争夺桂冠。有的朝廷忠臣忧皇上之忧,决定上书皇帝,欲铲除华夏公司。林枫找蔡京商议,心狠手辣,蔡京为自己江湖老手也看走眼,担忧遭遇农夫与蛇的结局。燕青为了混个出身,多个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找梁文真要求放水,梁文真拒绝。兵部侍郎潘恬从御史柳昆处获得消息,平静的朝廷内外暗流涌动,林枫鼓动多位官员,一同上书,欲置华夏公司和梁文真于死地,来到梁府向梁文真通风报信。
“这个林枫已位列观文殿学士,既过往与梁兄弟结仇,此番必然罗织罪名,致你于死地。”潘侍郎忧虑道。“我倒不怕他罗织甚么罪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潘兄联合一些正直官员,帮我华夏公司分解便可。我恨的是,往时已给过林枫教训,这厮竟然不知悔改,要来害我。他是许太公的外孙,须给许太公脸面,若依我性子,再给他个教训,教他永世不能翻身。”梁文真恨恨不已。
“便是要应对,也须晓得他们罗织甚么罪名。时间紧张,我等下便去找蔡太师,还有左相何执中,探探他们的口风。此事一旦应对不当,后果难以设想。”潘侍郎筹谋思虑已定,缓缓道。“有劳潘兄了。年关将近,我会吩咐财务给潘兄送上过年礼。”梁文真道。“不必客气,能帮的我尽量帮。手头紧时,我自然会开口,华夏公司可说也是我的后院呢。”潘侍郎淡然一笑,告辞而去。
东京的街头,到处洋溢新年将到的热闹气氛,不但店铺张灯结彩,年货摊子成行成市,庙会也多起来。关帝庙,相国寺等地,人流如织,江湖杂耍落力卖艺。福田院的办事人,到处巡视劝说流浪汉,去公家慈善屋舍避寒,保证一日三餐。
梁文真去到生产办公基地,和财务负责人蔡炎,核对已算好的当年开支收入情况,除掉税赋,利润也十分可观。公司利润算下来,竟过千万两白银之数。公司员工包括驻外人员,都需要发年终奖金过年,远的寄银票,时间长,收到都过了年。基地人员定好明日分批来领,消息早已放了出去,各个充满期待,奖金到底有多少,大家并不知道。
这日,离预终赛还有一日,公司临近放假,梁文真带同许凡赵民,前往城外矿石开采场视察。放假后的场地安全,各类工具器械的入库工作,不能出甚么差错,以免影响来年生产。回来时候,赵民眼尖,看见小树林中有人上吊,三人赶忙过去察看。
“快,割断带子放下来。”梁文真吩咐许凡,自己托起上吊的女子。七手八脚,梁文真把那女子放到地上,探了探嘴唇,还有出气,又施以胸部推压,那女子终于悠悠醒来。“年关将近,有的人家过不下去日子,也是有的。”赵民道。梁文真看那女子面容,有点似曾相识,却记不起甚么时候见过。
“这位娘子,为何想不开要寻死?”梁文真问道。那女子却不回答,坐起之后,自顾嘤嘤低声哭泣,良久才道:“官人何苦救下奴家,死了一切都好。”“天下没有跨不过去的槛,好死不如赖活,小娘子青春年华,这般死了多可惜。”梁文真劝慰道。
“天下虽大,却没有奴家的容身之处,活的猪狗不如,哪有死了快活。”那女子精神渐渐恢复,一身穿戴整齐亮丽,分明是富贵人家的娘子,跟那些真正活不下去的贫苦人不同。“蝼蚁尚且偷生,娘子还是回家罢,这里离城虽近,却不太平。”梁文真转身牵马,准备打道回府。
“这位大官人,奴家有家归不得,若是方便,奴家欲到贵府容身几日。”那女子扬起头道。一张秀丽妩媚的脸,样貌标致,年龄二十上下,正是青春年华。许凡赵民停了脚步,望向梁文真。“这里确实危险,民哥,你扶她上你的马,一起回去罢。”梁文真吩咐道。三人外出,又带了个美貌女子回去。惹得许苗茵疑惑,盘问许久。此时,大家才知这名女子姓徐,在大户人家做妾,不堪打骂,逃了出来,却无处可去,思来想去,便想了结生命。
这个徐娘子颇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梁文真在厅中喝茶,心中疑惑,有些烦乱。若是哪个朋友的家眷,过去曾打过照面,不快点通知人家,送人回去,当是十分不妥。朋友家眷?潘侍郎的堂客?完全不像。跟潘侍郎一道见过,梁文真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曾经参加皇宫宴会,庆祝民间选拔赛结束,出线各队被道君皇帝宴请,当时潘侍郎也在场。
“民哥,你立即去潘府,把潘侍郎请来这里晚餐。”梁文真道。也许潘侍郎应该认得,顺便请他来到,再商量下如何应对华夏公司当前的最大危机。
正准备晚餐之时,潘侍郎果然来到梁府。梁文真带他以询问徐娘子晚餐吃甚么为名,进去徐娘子的客房。“这个人你见过啊!”从徐娘子房间出来后,潘侍郎低声道。
“哦,莫非真是那日皇宫宴会时所曾见?却是谁人的家眷,我可是一点想不起来。”梁文真道。“啊哈,梁兄弟总是要惹些麻烦事,莫非是天命如此?!不记得了?她便是那阉人童贯的二夫人哩。”潘侍郎摇头叹气道。
“对,正是,我说看起来眼熟,那日潘兄曾指给我看呢。”梁文真终于想起,恍然大悟。“梁兄弟可不知道她的来历。这个徐惜惜,当初被蔡太师收为义女,才嫁给了童贯做二夫人的。阉人娶妻,难免要出幺蛾子,梁兄弟救她,却有可能惹祸上身。”潘侍郎担忧道。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日把她送走便是。”梁文真无奈道。“走,吃过饭再说。”梁文真又道,引了潘侍郎到厅中用餐。
府中各人都已上坐,丫环佣人进出上菜。“潘大人,这边坐。”许良招呼。“来一埕女儿红。”梁文真自己平日不饮酒,但为陪潘侍郎,也须喝上几杯。“菊花,给那个徐娘子送饭去,可别忘了。”白玉娇吩咐道。
“梁总,出去一趟,又弄到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太让人佩服了。”蔡炎因除了负责财务,还是总经理的秘书,所以住在梁府方便。“炎哥还没娶妻哩,看着眼热罢!”许凡调笑道。“民哥儿不一样没成家,他就不眼热?!”蔡炎看了一眼赵民,笑道。
“净胡说,我家民弟还小呢,过两年也不迟。”华素梅接口道。赵民红了脸,端起了饭碗道:“我姐姐会帮我找小娘子,炎哥不能老躲在府中,出去说不定也能救个小娘子回来。”“家里给我说下几个呢,用不着。”蔡炎正色道。
“人家已经够可怜,你等还拿来说事,少读了些圣贤书,便是不行。”许苗茵佯装生气道。“玉娇啊,明日你安排那个徐娘子离开,不好老让她住府上。”梁文真吩咐,转头向潘侍郎:“潘兄,不要客气,喝一杯。”“不客气,来。”
“甚么啊,你梁大官人便穷到这个地步,多吃你两餐都不行,要赶人家走。”许苗茵先前疑惑那徐娘子的来路,以为是梁郎又在哪里勾搭回来,早已经盘问清楚。这个徐娘子是当真走投无路,才上吊寻死的。白玉娇看看许苗茵,又看看梁文真,一时不好出声。
“大小姐,有些内情你不知晓,若你们不肯赶她走,吃完我去跟她说。”梁文真望着不久便要与他成亲的许苗茵,口气和缓道。“有甚么我不晓得的,只要不在外沾花惹草,我便放过你。”许苗茵举了举拳头,表示她也是会功夫之人。潘侍郎见此一幕,呵呵笑了起来。
“我何时在外沾花惹草?凡哥,还有民哥时时跟随于我,你问问他们,可曾有过。”梁文真脾气再好,但被人冤枉,心中难免不爽。“你们汉子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谁不晓得。不曾有过,怎的镇安坊的姑娘会找上门来?”许苗茵说起来就火大。众人有的想笑,有的装模作样吃饭。
“你说的是那个李师师罢,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拿来说。女子善妒,果然名不虚传。”梁文真实在厌烦。很久那次,人家来还玻璃鸣鸡,这事大家都知,记到如今,也太小心眼了。白玉娇华素梅低了头,只顾夹菜吃饭。“梁兄弟确实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象小姐说的那般。来,喝一杯。”潘侍郎帮腔。
“没去镇安坊招惹,那李师师怎的昨日又上门来?!哟,还说是来打听,甚么时候成亲,她好送礼哩。”许苗茵对梁文真各方面都满意,便是太招惹女子喜欢,颇不放心。“哦,我可没见到,任你说呢。再说,脚长在人家身上,我还能拦住不准人家上门啊?!”梁文真自觉悲哀,有时候一些事,越吵越分辨不清。
有时,梁文真更愿意许大小姐谈论诗词歌赋,做个纯粹的女青年更好,不那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所谓娶妻求淑妇,来到此间,孤苦伶仃,远离父母亲友,有人关心看顾,当然再好不过。若娶个悍妻,老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得自由,还不如流浪去的好。梁文真因当初曾负过许大小姐,致她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吃了许多苦头,心怀内疚,也想对她宽容呵护。最好是郎有情妾有意,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但世上之事,哪能件件完满。俗话说,人生不如意十之**。
“有甚么好争吵呢,文真等下跟那小娘子说清楚,让她做个决定,不就没事。这两个毛孩子!”许夫人从另一桌过来,站在许苗茵背后道。眼睛望向自家闺女,满是慈爱。许苗茵扫了一眼梁文真,见他脸色不虞,便住了口。
酒足饭饱,潘侍郎告辞离去。梁文真送潘侍郎出门,回到厅中,见许苗茵还在,便示意他要去跟徐娘子说话。许苗茵瞪了梁文真一眼,颇为不满,招呼白玉娇华素梅,一同去到客房,心道倒是要看看,梁文真大官人是怎么赶人出门的。
“徐娘子,你看我这府上人也多,今夜在此住一宿无妨,明日,你便回家去如何?”梁文真语气似不经意道。“奴家打扰了梁大官人府上,实在抱歉。只是奴家若是回去,也是活不下去!”言毕,徐惜惜掏出手绢,抹起眼泪来。“梁大官人哟,你看看,莫非你真是铁石心肠,赶人出去送死么?你这叫见死不救,还是君子所为么?”许苗茵冷冷道。汉子的心肠便是比女子狠毒,过去被他当了武家娘子面喝骂,那一幕仍历历在目,难以忘却。
梁文真一听,顿时心急,真是有苦难言,说理都没处说去。女子便是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男子人家做事,自有道理,哪里是妇孺所能理解。梁文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才想起,自家的头发也长得有如女子。
“徐惜惜,梁某求你了,你明日回去罢,可别害了我一家。”梁文真作了一揖,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哭腔恳求道。
梁文真话一出口,客房中的众人,许苗茵白玉娇华素梅,甚至徐惜惜,皆一时目瞪口呆,张大了口,惊讶地望向梁文真。
梁文真能否成功赶走徐惜惜,以免惹来童贯报复。预终赛马上开战,结局怎样。华夏公司还面临朝中官员的攻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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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施压郎君激潜能 学士阴毒连锅端
上回说到,兵部潘侍郎来找梁文真,虑及应尽早筹谋,应对林枫串联其他官员,上书皇帝罗织罪名,铲除华夏公司。潘侍郎帮忙奔走,去拜访蔡京和左相何执中,探探当朝大佬口风。梁文真等人外出,遇见一个美貌娘子在林中上吊自杀,救下带回府中,因似曾相识,找来潘侍郎才知道是童贯的二夫人徐惜惜。晚餐席间,梁文真被未来媳妇许大小姐呛得难受,郁闷不已。亲自去赶徐惜惜离开梁府,被许大小姐骂为铁石心肠,见死不救。梁文真无奈,恳求徐惜惜别害了自己一家,尽快离开梁府。众人目瞪口呆,惊讶异常。
“梁大官人怎的知道奴家名字,奴家只说过姓徐?”徐惜惜惊问。她对这个梁大官人全无印象,并不曾相识,自家的名字他却晓得。“梁郎认识徐娘子?”许苗茵诧异道。
梁文真沉默许久,平静了一下心绪,叹口气道:“徐娘子乃是检校太尉童大人的夫人,上次皇宫宴会,在下也曾见过,所以眼熟,只是一时未曾想起。”“原来夫君是朝中大官,奴家看童夫人,都不似一般人家家眷,却为何要走上绝路?”白玉娇仍然疑惑不解道。
“童大人乃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夫人若是在鄙府盘桓多日,一旦被童大人追究,梁某一家难免遭祸。请夫人理解则个。”事已至此,梁文真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许大小姐理应再无话可说。“梁郎,你早说嘛,可不好怪我说你铁石心肠呢。”许苗茵此时嗔怪地看了眼梁文真,脸红起来,道。差点冤枉梁郎,也真是的,都快成亲了,甚么话不好跟自家说。
“不是奴家不晓事理,奴家也是出于无奈,你们看。”徐惜惜挽起袖子,露出手臂。“啊!”白玉娇华素梅看见徐惜惜手臂上的伤痕,惊吓出声。梁文真与许苗茵也倒吸一口冷气,徐惜惜本来白嫩的手臂上,结疤的伤痕一处连接一处,深浅不一,大小不同,凹凸错落,十分吓人。许苗茵转过脸去,不敢再看。
“谁人如此歹毒,把你伤成这般?”梁文真问道。“还有谁哩,童大人无处发泄,便将奴家折磨。”此刻的徐惜惜,反而一脸冷漠,不再流泪。“太监多作怪,书上讲到这类故事,多不胜数。”许苗茵不由生出恻隐之心,又道:“徐姐姐,为何不远走天涯,却去寻死?天可怜见的。”
“也是奴家命中注定,贪图富贵,才沦落到这般田地。天大地大,奴家又能去哪里,不寻死说不定哪日又被捉回去,比死还难过。”徐惜惜惨然道。“徐姐姐真苦。奴家自幼被卖入青ll楼,却不见得有这般凄惨。嗨,万幸我们姐妹两个碰到公子,方得脱苦海。”华素梅心有戚戚焉,也道。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徐姐姐无须绝望,我家梁郎定有办法,帮你逃过此劫。”许苗茵此时笑意盈盈,望向梁文真。“望着我做甚么,我须不是智多星吴用,救人总有办法。”梁文真笑道。若是无人在旁,梁文真一定伸手去捏许苗茵的俊俏脸蛋儿。这个俏佳人,一会如母夜叉,一会又如大家闺秀,通情达理之外,还颇可爱。
“吴用是谁,比得上诸葛孔明么?”白玉娇好奇心大,问道。“你们不认识的,他是梁山贼寇的军师呢。”梁文真言毕,沉吟起来。“今日你便须是智多星,徐姐姐这般悲惨,莫非还想撒手不管?!”许苗茵不依不饶道。
“好,好,听你的还不成。我叫凡哥把玄道长叫来,一道商量。”梁文真说完,向门外而去。“汉子嘛,就当给他们压力,才好激发出潜能。”许苗茵颇自得地对白玉娇华素梅道。白华二人微笑,点头称小姐能干。
一盏茶功夫,玄道长便赶了过来,大家移步到偏厅中商议。各人纷纷发表意见,最后还是再作冯妇,采用假扮生红疹的办法。于是,交代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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