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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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异族欺辱，猪狗不如，而覆巢之下，你这般做太监的，也必定难逃一劫！”梁文真道。黄允一听，目瞪口呆。“怪不得梁哥哥无所不能，救我于绝地。”黄允一脸敬佩的表情。

　　　　梁文真慢条斯理喝了口茶，又道：“往后跟随于我，为我华夏公司办事，吃香喝辣自然少不了你，而且，也能再次救你于水火之中，保全一条性命。”梁文真道。有的人得人恩惠，转头便忘记，还心安理得，见黄允这般感恩，晓得此人并非无耻之徒，可以用之。梁文真暗忖。

　　　　“小的有幸被梁哥哥看得起，必定不敢有异心。”黄允回应。“别没事小的、小人这么称呼自己，做人也要堂堂正正。”梁文真道。“是，小的，哦不，小弟以后改过！”黄允尴尬笑道。“往后你在皇宫中做事，用点心思，给我提供一些情报便可。对了，大年初一便来找我，定有要紧事情，说来听听。”梁文真道。

　　　　“确实有点情况，想报知梁哥。今日新年初一，皇宫恩许外出访友，因此得便出来告知梁哥。”黄允边说，边掏出几张信笺纸，递给梁文真。梁文真接过，细细地读了起来。“还按了手印，这个姓孟的是甚么人，竟敢在皇宫中与这个叫，叫王思怡的妃子私通？”梁文真看后问道。

　　　　“这个叫孟庆的，是太医局的御医，常进宫为妃嫔治病。几日前却也巧，孟御医跟这个叫王思怡的婕妤欢好，被在下撞见，叫他们写了认罪书，拿了把柄。在下本来想报告掌事公公，后来一想，也许梁哥用得着，便留了下来。”黄允回道。“原来如此。不过你此事做的甚妥，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不把事情捅到上头，放他们一条生路。这个认罪书留着，说不定他日也用得到。很好！”梁文真夸赞道。

　　　　“梁哥，其他的情况是否有用？”黄允问。其他几张信笺上记录了一些琐事，黄允想知道甚么情报梁文真感兴趣。“唔，这个也十分有用，刘贵妃得的甚么病。你知道的，我们华夏公司也开药铺，这样的情报当然有用。其他的嘛，都可以，有时候，你觉得没用的事情，对别的人却十分有用。”梁文真边看边评论。

　　　　“在下晓得了，以后当更加留心。梁哥还有重要之事，在下不便打扰过久，这就告辞。”黄允作揖。“慢，这个利是你拿着。往后手头紧时，到城西仁济堂找一位玄道长，他会给你支援。”梁文真起身，把装了一百两银票的红包塞到黄允手中。

　　　　“梁哥生意兴隆，新年大发。哦，还要旗开得胜，夺取冠军！”黄允收下红包，一脸轻快，心情舒畅道。“我送你出去。”梁文真把信笺放进抽屉后，扶了黄允肩膀，亲热道。“梁哥太客气了。”黄允应道。

　　　　大宋第一届蹴鞠大赛终赛已经开哨，道君皇帝亲率皇家队出战，自然全城瞩目，又适逢大年初一，现场是人满为患。华夏公司队的支持者少得可以忽略不计，即使白玉娇华素梅带领的啦啦队鼓声不断，载歌载舞，但在几万皇帝拥趸的看客面前，有如淹没在汪洋中。

　　　　许大小姐为看未来夫君的重要比赛，也跟随啦啦队来到现场，若能见证梁郎夺冠激动人心的一刻，不失为将来值得纪念的美好回忆。许乾陪同许良，也在一旁观赛，心跳随着比赛场面，忽快忽慢，煞是折磨人。

　　　　梁文真负责华夏公司队的中场组织，还须盯防皇家队中，技艺卓绝的道君皇帝，辛苦奔跑，直看得场边的许大小姐心疼。道君皇帝在几万名皇帝迷的呐喊助威声中，卖力表演，不时把球颠过来倒过去，并不十分急于出脚。腾跳之间，球好似跟他是几十年的老友，熟得不能再熟，总是掌控在自家脚下，引得看客们高声喝彩，有的甚至歇斯底里，泪流满面――当今圣上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玩蹴鞠竟也这般出神入化。

　　　　多才多艺的皇上，名声早已传遍大宋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人人称颂，传说皇上画的喜鹊，八哥等等，能引来同类，在一旁鸣啼，欲求配偶。绘画的天才，在史上便没有一个皇帝能及，而今看皇上的蹴鞠神乎其技，只怕不但是前无古人，甚至是后无来者。大宋有这般英明神武的皇上，乃是万民的福气，大宋人的荣耀。

　　　　梁文真面对看客们的呼啸，颇沉得住气，不慌不忙，见道君皇帝表演技法，并不急于上前逼抢，只是封住传球路线，等待时机。道君皇帝见对方胆怯，心更定了下来。高太尉老了，人老胆小，前怕狼后怕虎，梁文真有多大能为，还能在茶杯中翻出浪来不成。进华夏公司队几个球，容易得紧，冠军争夺战，赢得酣畅淋漓，也要踢得好看。结果重要，过程也重要，与民同乐嘛，朕之天职所在。道君皇帝如此这般思量。

　　　　几个回合，道君皇帝见球被梁文真在传球路线上截断，并不心急，指挥队友上前逼抢。因只要一拿球，立时便有两三名对方球员上来围抢，梁文真虽快速转移，成功突围的机会却甚少。显然，皇家队已研究过华夏公司队的打法，晓得进攻发动机梁文真的厉害，战前必定交代过要不惜兵力，重点盯防梁文真。战术果然奏效，梁文真发动不起来，许凡赵民两个前锋，已心生焦躁，担忧如此下去，夺冠已是无望。

　　　　半场结束，双方都没有进球，道君皇帝向四周看客致意，回应他们热烈的欢呼和喝彩，缓缓下场休息。梁文真把队员聚集一处，见许凡赵民神色，心下明白他们心急，失去冷静，便耐心分析战局。

　　　　“凡哥民哥，大家都要集中精神，保持冷静。你们看到没有，皇家队进攻拖沓，在浪费时间，而打平进入加时赛，是他们不愿意的，那局面会如何变化？”梁文真循循善诱问。见各个沉默，梁文真又道：“下半场，皇家队必定急于取胜，大举压上，阵型便会散乱，我们的机会就在此处。”

　　　　“所以，后防蒋兄牛兄杨兄，你们要密切注意形势变化，一旦看见对方狂攻，你们几个万不可乱了阵脚，看准进攻线路封堵。我们取胜便在此时，凡哥民哥在他们压上时，可适当收缩回来，我一旦得球，你们反击的时候便到了。我们有的是机会，不用担心，便是到最后一刻，我们都可以攻破他们大门几回。”梁文真一边鼓气，一边自信满满道。

　　　　“好，听梁总的没错，我们一定胜利！”牛仁信心大涨道。“好，打败他们！”众人异口同声。

　　　　下半场，皇家队初时仍延续上半场节奏，踢得慢条斯理。时间渐渐过去，高俅在场边呼唤皇上注意时间。果然，皇家队突然快了起来，道君皇帝不再秀神技，而是干脆利落，接球扣住，便和队长赵举配合，组织进攻。一时间，华夏公司队门前风声鹤唳，皇家队的几次进攻，颇具威胁，幸好蒋兆牛仁机警无比，及时防守，才保大门不失。

　　　　梁文真趁对方不再围攻，传出了几次好球，许凡赵民二人配合，杀到对方前场，也给皇家队制造了几此混乱。可惜，皇家队一次进攻，赵举大力射门，打在杨旬腿上变线，球进。

　　　　皇家队一比零领先，现场山呼海啸，高呼万岁，鼓声喊声震天。道君皇帝举手，如战场胜利归来的将军，享受热烈迎接一般。

　　　　你来我往，双方继续组织进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燃香只剩下五分一不到，只有两粒米长。看客们此时情绪激动，眼看皇家队就要赢得桂冠。场边的白玉娇华素梅的啦啦队，因声音被淹没，也偃旗息鼓，无精打采。许良许苗茵等人，也心道大势已去，冠军可不那么容易得到。

　　　　一次反击机会，皇家队因急于扩大战果，许凡得球，直传赵民，赵民奋勇飞奔，一个鱼跃冲顶，球进，一比一。现场看客们顿时傻了眼，忘记了喝彩。华夏公司队一众队员跑到一起，拥抱庆贺。梁总分析得果然不差，战局演进就如事先设定一般。还用说，梁文真千年后看了多少足球比赛，球队的心理影响局面态势，屡见不鲜。

　　　　皇家队各个队员呆若木鸡，一时反应不过来。裁判便是想做手脚，但进攻得分的过程太过突然快速，众目睽睽之下，也办不到不是。道君皇帝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天子，挥手示意队友打起精神，继续比赛。

　　　　人若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皇家队今日便是这般不行运，一名队员后场传球，被许凡在球路的中途，拍马赶到，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球鬼使神差，飞入球门死角。裁判眼睁睁看到这一幕，却未曾做出任何反应，球已进门。二比一，现场此时鸦雀无声，白玉娇等的华夏公司啦啦队，看见局面神奇逆转，早已忘记呐喊欢呼，现场一时寂静得可怕。

　　　　道君皇帝此时已是面无表情，懵然无措，眼看着对方队员赵民得球突进，正要起脚打门，裁判适时吹响了完场哨声，比赛结束。

　　　　现场突然爆发了咒骂声，哭泣声，众多看客大呼小叫，纷纷跳入场中。梁文真见情况不妙，招呼队友往司令台跑去。

　　　　大宋第一届蹴鞠大赛，华夏公司队英勇击败皇家队，获得桂冠，五千两黄金奖金能否到手。童贯收到线报，前夫人藏身华夏公司，会有甚么争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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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陛下欲赖奖金账　养家糊口谁容易

　　　　上回说到，梁文真正要率领华夏公司队开拔琼林苑赛场，之前救过的太监黄允上门，相谈间再次要求向自己效命，才能帮他逃过未来的劫难。黄允把在皇宫中获得的情报告知，包括孟姓御医与一名婕妤级别的宫女私通，被抓现行写下的认罪书，以及刘贵妃平常得甚么病等。梁文真予以鼓励，封了个大红包给他。与皇家队的终赛颇有戏剧性，道君皇帝热衷于在热烈的看客面前，表现神乎其神的蹴鞠技艺，虽先进一球，最后反被华夏公司连进两球败北。皇上懵然无措，眼睁睁看见自己无比强大的队伍，失去桂冠。看客们多是圣明皇帝的拥趸，悲痛之下，跳入场中。眼看要酿成惨祸，梁文真命令队友往司令台跑，避开癫狂的人群。

　　　　华夏公司队一行回到梁府时，许夫人等迎出厅门口，见众人狼狈，赶忙吩咐丫环备茶。安慰梁文真道：“一场比赛，输了便输了，快，进去歇息。”许凡赵民等笑了起来。“就是赢了冠军，还如此狼狈，要是输了，说不定还好。”赵民道。“这却是怎么回事，赢了狼狈？唉，苗茵白姑娘等人怎的没有一同回来？”许夫人疑惑问。

　　　　“你们先进去歇息，我回头看看去。”梁文真一听，原来啦啦队还在后面没回呢，赶紧往外走。梁文真心慌，当时看客们狂热之间，甚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要出事才好，现代足球比赛中，这般事态经常上演。“我也去看看。”赵民跟随。二人出了大门，循原路走了不过半刻，远远望见一队人马，欢声笑语而来。仔细辨认，分明是白玉娇她们带了啦啦队回来。

　　　　二人迎上前去，和队伍会合。许苗茵笑意盈盈，合不拢嘴，也不怕羞，拉了自家的梁郎手臂一同行走。“你等怎的这么慢回来？”梁文真问白玉娇道。“大小姐要看着你们安全脱身，才肯离开赛场，因此落到你们后面。”华素梅应道。“原来如此！”梁文真看向身边的许苗茵，脸现感激之情。

　　　　“五千两黄金，我长这般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黄金放到一块，却是甚么模样，这下可以见识一番了。”许苗茵得意洋洋道。“钱没到手，便不是自家的钱，只有落袋为安，才是自家的，这个道理须懂的，不好高兴太早。”梁文真见大家情绪高涨，心中也自喜悦，但觉没有到手的钱财，还是要保持冷静，因此泼冷水道。

　　　　“皇上金口一开，便是金科玉律，还会赖账不成。黄金必定到手，今日要庆贺一番。”白玉娇道。“没有甚么事是十成十地绝对，不要花钱庆贺了，到时黄金没得，反而亏本。不过嘛，打了胜仗，庆是须庆贺一下的。”梁文真眼看巨额黄金即将入账，心头是喜滋滋的，但还是小心谨慎，不敢得意忘形。

　　　　午时，一名黄门太监到梁府宣旨，祝贺华夏公司野狼队上下一心，英勇奋战，夺得大宋蹴鞠大赛冠军，传书各地，予以表彰云云。宣旨后奉上单场赢球奖银二千两，但冠军奖金何时领取，去哪里领取，却无一个字。梁文真等人见太监排场威仪，特意到门传达皇上旨意，不好发问。各人心里嘀咕，却自沉默不语，梁文真心中更有不详之感。

　　　　冠军奖金暂时放下一边，蹴鞠胜利的庆祝可少不得，一则终于赛完，一段时日紧绷的神经可以放松下来，二则声名远播，虽然现场看客狂热，盼望官家夺冠，但于多数百姓而言，来自民间的蹴鞠队大显神威，勇夺桂冠，也是可喜可贺。梁府门前，前来看热闹或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府中不庆贺一番，冷冷清清也看不过去。因此，许良牛仁等张罗，请了舞狮队前来门口热闹。

　　　　潘侍郎，罗虎，郑都虞等平时有来往的朋友得到邀请，而众多有生意来往的伙伴或代理商，纷纷上门道贺。梁府少不得摆了十几二十围酒，备了各样下酒冷盘热菜，招呼人客。梁文真本想杀几头羊宴客，谁料许太公许太夫人劝阻，今日是大年初一，本来就须吃斋，何况动刀放血的，使不得。梁文真只得作罢。

　　　　新年气氛浓郁自不必说，中国人的传统佳节，一向如此。走亲访友，各种祭祀，行商喜庆，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欢乐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年初八，百姓开工，商家开门，朝廷早朝，年节已近尾声，新的一年，万物生长，各中民生活计周而复始。

　　　　道君皇帝早朝伊始，便心内忐忑，担心有官员提到蹴鞠大赛奖金之事。失了冠军，是意料之外，被一支来自民间的蹴鞠队打败，皇家队确实丢了颜面。但本着与民同乐的宗旨，百姓应不会太介意，最肉痛的是五千两黄金，白白给了外人，可不行。按先皇们的遗训，朕这叫败家皇帝。道君皇帝思量。

　　　　“陛下，蹴鞠大赛冠军既已产生，奖金也当发送，以免失信于天下。”礼部尚书出班奏道。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满朝文武百官，少不得有关部门会关注此事。“陛下，温良恭俭让，礼义仁智信，乃是于君子而言，对于目无王法，扰乱社稷秩序之黑社会，讲不得诚信。华夏公司正是黑社会组织，陛下当痛下决心，铲除之以利天下。”大学士林枫出班奏道。

　　　　这个小伙子不枉朕的提拔，按他所言，将华夏公司取缔，不是正好省了五千两黄金？！道君皇帝听到林枫奏请，不由微微颔首，龙颜大悦。其他御史百官，如张天觉柳昆等，见皇上神色，亦纷纷奏报，慷慨陈词，义正词严，强烈要求铲除社稷毒瘤华夏公司。

　　　　“陛下，此时立即颁旨，取缔华夏公司不妥。若不先将奖金拨付，难塞天下悠悠之口，道朝廷为吞没五千两黄金，竟查抄华夏公司，此事必须有先有后。”户部尚书老谋深算道。道君皇帝一听，眉头紧皱。确实有理，此事稍办不妥，大宋的威严尽失，因小失大，可不圣明。

　　　　“陛下，老臣但有一言，陛下可予参考。华夏公司所做营生，目前看来并无危害，大宋经济繁荣，须有赖大作坊生产。华夏公司规模不小，此类作坊越多，一则可解决就业问题，目下国家失业率居高不下，已导致各地民变频生，不可不察；二则于朝廷税收贡献颇大，国库充盈，有赖富户作坊依例纳税，若轻言取缔，杀鸡儆猴，难免抑制作坊兴盛。”太师蔡京出班奏道。

　　　　“太师所言，才是谋国之论。”一时间，许多官员纷纷附和。原来太师竟做如此盘算，似乎并不愿意铲除梁文真，看来，之前揣测老师心意，并不准确。林枫心内不安，但自家已成为攻击华夏公司的急先锋，开弓没有回头箭，顾不得许多。

　　　　“蔡太师老矣，畏首畏尾。一个唯利是图的商贾作坊，不过为社稷增加一些器用之具，农事劳作，粮食生产才是国之根本。如华夏公司这般，取缔便取缔去，影响不了大宋分毫。若我等将士守边开疆，没有衣食，如何作战杀敌？！”童贯因蔡京反对他出任副相，心怀不满，因此反驳道。

　　　　“童大人军马之事娴熟，朝廷安危有赖童大人思谋，运筹帷幄。但于民生之道，老臣当更有心得。”蔡京见童贯反对，已心知其意，因此夸赞对方，又不落自家脸面道。童贯听后，似有所思，不再言语。

　　　　道君皇帝头大，又是无休无止的纷争，劳心费神。“众位卿家，蹴鞠大赛奖金拨付之事，容后再议，不须费时争论。”道君皇帝想快快退朝，回去与贵妃娘娘等人作乐，因此道。

　　　　话分两头。华夏公司年后的生产经营已然开始，各地药铺，分号开门迎客，货物发运忙碌。梁府中的许夫人一家，准备元宵婚礼一切，繁琐种种，巨细无遗，都须人力时间置办。去年生意进账巨万，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典礼，少不得大操大办。来到这个时空，两年而已，便将要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哪里如在原来时代，朝九晚五打工，薪水微薄，找个女朋友都谈何容易，更不要说娶个大家闺秀。

　　　　这日晚餐桌上，许凡道：“梁哥哥，你说冠军奖金到如今都没消息，却是为何？”众人一听，都抬头望向梁文真，这个问题大家疑惑许久，屡屡想问起，却不知从何起头，大家最想知道的是梁文真对此事的看法。

　　　　“此事我会向潘侍郎打探，若真不给时，我便去找大理寺评理去！”梁文真如今生意做得大，利润可观，但比起京城巨富来，只能说是个小土豪，算不得多么了不得。五千两黄金之数，对华夏公司来说，是一笔大数，虽说当初参加蹴鞠大赛，直到进入终赛，不在意奖金，为的是荣誉，但既然有，不争取或干脆放弃，却十分可惜，从道理也不是这般讲的。

　　　　许苗茵大喜临近，于奖金之事并不关心，听梁郎这般说，不由开口：“奖金不给便不给，我们又不是过不下去。俗话道民不与官斗，何必为了奖金惹上官非。”“大小姐金玉良言，十分在理，公子不可意气用事。”华素梅赞同道。“极是。”白玉娇亦连连点头。

　　　　“文真，要不来便罢，用心做好生意，比那不可靠的奖金承诺来得实在。官字两个口，翻云覆雨，正是朝中官员的拿手好戏，不须在意。”许太公在旁边桌上听到，语重心长说道。“一番费心，养家的钱财，莫非就这般打水漂了？！”蒋兆也在，叹气连连，饭菜无味。

　　　　“我还想分得一些，存起来娶妻生子哩，把爹娘接来东京，也要花费不少租房，谋个营生。”许凡烦恼更多，撇嘴不乐意道。“有笔钱银，娶妻生子，哪个不想。梁总去讨要，只怕也难！”牛仁停下筷子，若有所思道。

　　　　“牛兄不是单身寡佬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着紧钱银，却是奇怪。”杨旬在一边奇怪问。“只怕好事近了，牛大哥看上了谁家姑娘，说来大家听听，别藏掖起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蔡炎也是单身汉，敏感地捕获了某些信息。

　　　　“哈哈哈哈”赵民突然大笑起来。众人莫名其妙，纷纷望向赵民。“有甚么好笑，一定有事隐瞒，快说！”几个催促道。“我见牛大哥每日给徐娘子端茶送饭，想必是日久生情。一定是了，每次牛大哥都心情愉快，乐呵呵地看顾徐家娘子。”赵民得意地将自己的发现宣布出来。

　　　　“老实人也不厚道，牛兄，是与不是？”梁文真笑问。众人纷纷逼问，牛仁一脸黄铜色刹时变成了酱紫色，期期艾艾，显然是默认下来。众人鼓舞祝贺一番，牛仁喜不自胜，美得合不拢嘴。

　　　　道君皇帝已有赖掉冠军奖金之心，华夏公司被指控黑社会组织之罪，面临被铲除取缔的命运。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日子临近，好事是否圆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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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偷盗皇宫生贼心　襄助太子有条件

　　　　上回说到，华夏公司队击败皇家队，狼狈逃离赛场，许夫人看见他们狼狈回府，还以为输了比赛。发现啦啦队落到后面，还没回来，梁文真赶忙回去找，路上碰见，众人憧憬五千两黄金的冠军奖金。黄门太监到府，宣旨华夏公司队夺得蹴鞠大赛冠军，给了赢球奖金二千两白银，却对冠军奖金只字不提，梁文真有不详预感。年初八早朝，相关部门果然提及冠军奖金，道君皇帝肉痛，想赖账。林枫等官员纷纷上奏，要求铲除华夏公司这个黑社会组织，蔡京从民生经济角度反对，出于惜才之心。童贯为报蔡太师阻扰他出任副相之仇，出来反驳，皇上不胜其烦，按下不表。五千两黄金对华夏公司不是小数，众人纷纷抱怨养家不易，梁文真想逼迫朝廷拨付，许大小姐因大喜日子将近，怕惹官非，劝阻不与官斗。

　　　　因在朝堂之上，蔡太师给童贯抬举了一两句好话，说甚么“朝廷安危有赖童大人”，童贯被灌了蜜糖，心里转甜。想起上次愤懑之下，把二夫人，即蔡京义女徐惜惜休掉，童贯此时不由后悔，吩咐属下外出打探徐惜惜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