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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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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正常,想必目前还没有出事。李师师放下心来,刚想吩咐车夫转去街市,想到处逛逛,又担心没见到梁文真,心内始终存个疙瘩。遂吩咐起驾,按原先的交代去到梁府。护院通报进去,许夫人一见是李师师,只道梁文真外出办事,并不在府中。李师师本想进府等待,却见许夫人没有请进去之意,客套两句,便告辞而去。许夫人望向李师师的车,低声骂了句“狐狸精!”怏怏不乐回身进府。
话分两头。当日梁文真得到黄允讯息,出了茶楼飞身上马,找到候在地道路线上某处的玄道长,告知开始侦测。玄道长立即伏地,用一个中空竹筒摆在地上,凑近耳朵细听。梁文真进入附近一个塔楼,拾级盘旋而上,到第四层停下。玄道长见到出现在塔楼回廊的梁文真,摇了摇手,又继续用竹筒侦听地道动静。梁文真极目远处,民居错落之间,树木青翠葱茏,鸡犬相闻,小街上行人寥寥,货郎挑担吆喝叫卖。
即刻便要做一桩大事,若是如今罢手,尚来得及,但一旦退缩,从此便要走上流亡天涯之路。来到这个时代,早已经不抱回去的希望。原来的时代,已经进入信息时代,科技高度发达,但说让时间倒流,或穿越回去,那是没有丝毫可能。看科普读物,宇宙大爆炸开始之后,时间开始,漫漫历史长河,每一样物体变化,生命从孕育到结束,都是其中的一瞬间,而且不可逆转。自己的遭际,在理论上是不可能,但人类面对浩瀚宇宙,所知的知识少得可怜,恐怕就如一只蚂蚁和大象的对比。宇宙的力量超出人类的想象,可以将一个物体,这回是不走运的自己,带入了时间逆转的通道,硬生生从一个节点,转移到另一个节点。
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渺小,便任人宰割,即便于宇宙来说,个人的一生,实际上是毫不起眼的一瞬,正因如此,更要珍惜这一瞬间,按自己的意志而生,按自己的愿望去活。管他是神仙佛祖,天皇老子,施加到自己头上的逼迫,要断自己的活路,便要毫不犹豫的击碎。梁文真挥出一拳,全身之力凝于一点,便如对敌时使出的咏春寸拳,威力惊人。可惜此时攻击的是空气,无声无息。
“梁总——”玄道长的呼喊,把梁文真拽回了现实。见到玄道长正上下挥动手臂,梁文真立即掏出红色长巾,挥动起来。过了一阵,难熬的一阵,听到两声沉闷的爆炸声,梁文真匆匆跑下了塔楼。
树林中,预先定好的爆炸乙点,蒋兆许凡会同杨旬赵民,正围在一个大坑中,坑中牛仁正奋力挖土,梁文真则坐在近处一块大石上,焦急等待,时不时走过去,察看开挖进度。爆炸地点选取恰当,两声巨响,虽惊动了不远处的家居和商户,有些人跑出来看,见再无异样动静,疑惑中又转身回去,并没有人来到爆炸点查看究竟。半柱香功夫,许凡招手示意,已有进展。梁文真赶紧上前,见牛仁正将一根竹筒往一个细小的洞中捅去。
梁文真跳下土坑,往竹筒看去,黑漆漆的,毫无亮光。梁文真退后,无语站立,蒋兆许凡赵民杨旬轮番上前,想从竹筒中看出甚么,可惜状况一般无二。“牛大哥,洞确实打通了么?可别把人憋死了。”许凡心生疑问。“确实是通了,我牛仁以前可是采过铁矿,做过工头的人。”牛仁手拿一条长帕,一边擦汗一边道。
“里面可有人在?”梁文真上前向竹筒连喊几声,久久没有回应。换了蒋兆上前,呼叫许久,状况同样如此。“皇上会不会已炸死在里面?”杨旬低声道。众人一听,望向梁文真。
“做甚么事,都应当做好最坏打算。”梁文真此时不得不开口,续道:“**的威力,我相信凡哥民哥都十分清楚,将人炸死了,并不稀奇。何况因为震动,跌落石块甚么的,把人砸死,各中意外,都是难以避免的。”梁文真此时不能光挑好的说,为了鼓动兄弟们,便掩盖可能的最糟的后果,不是长久之计。
七百年后的林肯说:“你可以在某个时段欺骗所有人,你也可以长时期欺骗一部分人,但你绝对无法在所有时间里欺骗所有人。”梁文真作为华夏公司总经理,是一帮追随他的兄弟们的领袖,精神核心,深知要做大事,不能靠瞒和骗的手段,结果正义,不代表程序正义,不择手段的肥料,只会结出罪恶之花。
众人听梁文真言毕,一时寂静。良久,蒋兆问道:“梁总,那么我们可有后续计划?”其实不问,梁文真对行动失败的后路,早就思虑已定。“炸死了皇帝,我们便须立即带齐人马,收拾细软,先到蓟州,然后去到东海边,乘船南下。”梁文真平静道。
“逃亡海外?”众人大吃一惊,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道君皇帝生死未卜,目前情况十有**已被炸死,梁文真等人要走上逃亡之路,但至少比被朝廷铲除的结局要好得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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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跑路动员号令严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上回说到,道君皇帝已失踪两三日,宫中人心惶惶,刘贵妃与太后心焦,派出了精干太监,外出打探。没有预先告示,取消早朝,文武百官去皇宫上朝,等得腰酸腿痛却被临时告知,今日不早朝,以致议论纷纷。朝中重臣如蔡京何执中要求觐见皇上,被大公公杨戬阻拦,说皇上正在创作前无古人的画作,谁都不见。各个王子起了孝心,去向父皇请安,有觊觎皇位之嫌。高俅按兵不动,不敢擅自执行铲除华夏公司的计划。李师师因道君皇帝没有如约到来,生出诸多心思,担心梁郎安危,外出打探。梁文真等人按行动计划轰炸地道,之后打通小洞,向里面喊话,却无回应,怀疑皇上已被炸死,准备逃亡海外。
天已擦黑,梁文真收队回到府中,许夫人华素梅等见人已到齐,吩咐开席晚餐。参与行动的诸人面色凝重,胃口不佳,三下两下便放了碗筷。白玉娇华素梅等见此情形,不好相问,陈秋月颇关心许凡,见他没有笑话,问道:“许凡,两三日一早外出,天黑才回,有那般忙么?是否去了赌档鬼混,输了许多回来?说!”
“男子在外做事,女子人家懂得甚么,问这问那!”许凡不耐烦答道。“哎哟,挣几两银子回来,好大威风。还没过门哩,便这般态度,若是过了门,岂不是要我做奴做婢,任他欺凌。”陈秋月走到许凡面前,横眉倒竖,神情激动,数落起来。“你哪只眼睛见我去赌档了?女子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蛮不讲理。”许凡心头气上来,驳斥道。
“没去赌档,莫非去的镇安坊,你们汉子有哪个好东西。敢说没有去过镇安坊?说!人家蒋大哥发了薪水便存起来,你的到哪里去了?不是倒贴了狐狸精,谁信。”陈秋月并不让步,越发气愤。都说找个好郎君,胜过做诰命夫人,不指望他出将入相,能知冷知热,挣钱养家,便已知足。汉子在外头鬼混,回来没个好脸色,还蹬鼻子上脸,给他三分颜色便开染坊,是可忍孰不可忍。
“秋月妹妹,男子在外头辛苦奔波,多多体谅下。”华素梅上前拉了陈秋月的手臂,劝解道。“秋月今日马吊输了好几十两,心情不好也难怪。”白玉娇笑道。“输了些许算得甚么,不记得我昨日赢了百十两么?”陈秋月瞪了白玉娇一眼,又道:“你们说的那句话叫甚么来着,男子靠得住,母猪也上树。改日也学白姐姐一般,上班去挣钱,靠你许凡,只怕哪日饿死了,哼――”陈秋月冷笑道。
梁文真与牛仁赵民几个,去到茶几边饮茶。许凡听到冷笑,激愤道:“还上班挣钱,马上便要逃亡,做甚么美梦哩!”转身也去一道饮茶。“休要乱说!”蒋兆刚放下碗筷,经过许凡面前时喝道。许良抬头疑惑望向各位,许太公许太夫人充耳不闻,正襟危坐,自顾夹菜吃饭。许夫人望向许良,一脸不解,眼神似在问,到底怎的回事。
“吃好都去隔壁,开会。”梁文真起身道。目光扫过各人,对视到的点一下头,意思要去参会。此话一出,没吃完的便加紧扒饭,一会功夫,隔壁已是济济一堂。许夫人白玉娇华素梅蔡炎汤驰等人,都列席会议。
侧厅会场气氛沉闷,不似往常般叽叽喳喳,各个面色肃然,有的无精打采。梁文真清下了嗓子,语气略带沉重道:“今日,我们的行动已告失败,事关公司生死,更事关我们各人的生死,大家不必,也不应打听具体细节。会后,各位收拾好细软,不必带的不要带,准备天亮前离开东京,说得不好听,便是逃命。”梁文真说到此处,眼望众人。府中女眷已从各人神色中知晓事态严重,此时并不十分讶异。
“本人强调几点。一,行动听指挥,不许慌乱。二,不得泄漏消息出去,包括府中家丁护院等人,从山东过来的丫环家丁,可带上路。三,杨旬牛仁汤驰,负责备好车马,一应路上干粮饮用水等。四,蔡炎估算欠工匠工人薪金总数,找一个可靠之人,把银票给他代为支付。大家清楚不清楚。”梁文真语毕,把目光投向蔡炎,又转向牛仁杨旬等。“清楚!”蔡炎牛仁杨旬等应道。“出发时间,听我号令。散会!”梁文真道。
众人默默出门,自去准备。梁文真坐在椅上,双肘支在桌上,头埋于双手之间。白玉娇华素梅本欲上前,说两句话宽解,见公子如此,不敢打扰,转身出门。要不要去知会罗虎,潘侍郎等人,相识相知一场,便不辞而别,颇不合礼节。若是如此,只怕事情要糟,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大帮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及许府上下一家。以后传封书信便罢,不好,那也会暴露行踪,只好有缘再会了。对不起,兄弟!梁文真思绪万千,可仿佛如乱麻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梁总。”一声呼唤传来。梁文真抬头望去,见陈秋月去而复回,不由疑惑。“有甚么事么?还不去收拾。”梁文真问。“梁总,我不该那般骂许凡,是小女子不懂轻重,请梁总见谅。”陈秋月语气诚恳道。“我见谅不见谅不紧要,凡哥晓得才好。”梁文真脸露苦笑,又带丝戏谑道。“我晓得了。天无绝人之路,梁总不必过于忧心,小女子去了。”陈秋月道个万福,转身出门。
“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梁文真口中念念有词,心中苦笑。“嗨――”一声长叹。突然,如电光火石一般,一个念头闪过。天若不绝我,又如何会绝皇上?赵佶福大命大,乃是天子,国破后受尽金人折辱,那是未来之事,怎么可能此时死在我手上?不可能,我梁文真没那般能耐,穿越来到这里,便能改变历史,海阔天空任我游。想当初,全赖满腔强烈的愿望,或许产生了意念之力,而且历尽艰难,这才改变了潘金莲的命运。而所谓的改变,也只是把她的性命从武松的刀口下挽救出来,如今还是奴籍。而武大郎,武松二人,自己不论如何想方设法,尚且不能把他兄弟二人的命运改变分毫。
皇上绝不会死,我没那般能力!梁文真心中反复呼喊,倏然站起,心中狂喜。这个陈秋月小妮子,对凡哥是呼呼喝喝,今夜困苦之际,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梁文真夺门而出,去找许凡赵民。“凡哥民哥,快随我来!”梁文真见到他两个,来不及解释,便备马出府。许凡赵民心中疑惑,但已知事情重大,并不发问。各自提上灯笼,三人策马往爆炸乙点位置而去。
此时的东京,夜色如墨,只有稀稀落落几处灯火,此刻,多数市民百姓已入梦乡。来到土坑不远,梁文真立即跳下马背,提灯下到坑中,对准竹筒向里面呼喊。“里边有人么?”呼叫了几声。
许凡赵民栓好马过来,见梁文真在侧耳听声,也轻轻下到坑中。四周万籁俱寂,初春的凉风吹来,让人不禁打几个冷战。许久,竹筒中还是没有任何回音,梁文真还不死心,继续呼叫几声,接下来又一阵等待。
“啊哦,有人,有人。”似乎有微弱的声音传来。梁文真凑近耳朵,又静了下来,毫无声息。梁文真抬头望了眼许凡赵民,他们两个的脸在灯笼朦胧的光亮中,斑驳扭曲。恍惚间,梁文真生出不真实的感觉,疑惑自己在甚么时空,自己在做甚么事,难道,我眼前是跟了两个贼匪在盗墓么?我自己的身份是谁,我是在一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在北宋末年。
“有人,有人,救朕,救朕。”梁文真听到竹筒中传出的声音,比之前清晰,便是许凡赵民,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倾过身来,想听清楚一点。“救朕,救救朕。”此时,传出的声音更大,清晰得绝不会让人以为是风声,或是幻听。梁文真回过神来,和许凡赵民对视一眼,三人都点了点头。那声音有如天籁,听在三人的耳中,好比观世音菩萨挥洒的净水,淋在头上,醍醐灌顶,心神霎时清明起来。
“你是谁?请告知我们,你是谁?”梁文真向竹筒喊话。“是朕,当今皇帝。”里面再次传出清晰的声音。“不管你是谁,请忍耐,我们要时间挖开救你。”梁文真呼喊道。“明白,快救朕。”里面回应。
“凡哥,你立即回去,告知大家停止收拾,不用准备逃亡。另外,要紧的是,你把蒋兄牛兄杨旬等都叫来,带帐篷被褥,吃的喝的过来,我们驻扎下来,明日救人。”梁文真刚说完,许凡应诺,转身而去。“路上小心。对了,多带几把锄头。”梁文真吩咐道。
不把赵民也派回去,梁文真是怕自己孤身一人,有点害怕。确实,今夜月亮不出,黑漆漆的,怪碜人。梁文真一把坐在地上,拉过灯笼取暖。赵民心情也轻松起来,对面坐了。
半个时辰不到,府中大队人马已到。众人听从杨旬吩咐,在土坑的不远处架了一个大帐篷,里面还摆了一张八仙桌,四五条板凳。帐篷门口生了一堆火,上面一个木头架子,吊了个陶瓷罐烧水,锄头扔在地上,几个木桶装了水。梁文真进到明亮的帐篷里面,各人又抱进吃的和碗筷,还有几埕酒。
人多好办事,不一会便收拾妥当。许良玄道长牛仁蒋兆等人都坐在桌边,精神兴奋,全无睡意,正在闲聊。“梁总,为何先前怎么叫,都没有回应呢?”杨旬问。“这个,应可以如此猜测。”梁文真此时头脑清醒,思路清晰起来,道:“爆炸之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在空气中传递,把人震昏过去。黑暗中看见我们的灯笼光亮,必然循光过来。”梁文真端碗喝了口酒,如此寒夜,搞露营活动,酒最能暖身。
“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加快开挖,救他出来,我们的计划当可成功。”许良道。“极是,我们梁总的办法,高,妙,大是有用!”蒋兆欢喜道。“不可,还没饿够,须假装动手,敲打锄头,拖到明日午后,差不多傍晚时分,救出最好。”梁文真平静道。
“十分有理。人若是在大苦难中得人施恩,感恩之心更足。梁总所虑,当真周全。”玄道长话少,此时开口道。“若是救出之后,那人发觉我们夜晚发现他被埋,心生疑窦,却如何是好?”许良江湖经验阅历丰富,不由担忧。
“这个应可放心。那人一直昏迷,到醒过来时,周围漆黑一片,应失去时间判断,不知其时是甚么时辰。”梁文真分析道。“唔,应是这般。”杨旬蒋兆点头赞同。“这盘清蒸腊肉香肠,滋味相当妙,尤其是下酒的极品。”牛仁边嚼边说。“这些牛肉干才有味哩,越嚼越有味。”蒋兆拿起一快牛肉干往嘴里送。“牛兄的本家,他怎好意思说牛肉干好吃!”杨旬笑道。
“我拿点吃的给凡哥民哥去。”梁文真起身,拿碟装了一些腊肉香肠和牛肉干,出到帐篷外的火堆旁。许凡赵民坐在几张铺地的蓑衣上,面前摆了酒壶和碗,装吃的盘子快空。“难得梁总如此关怀标下,明日我们当血战到底,一举打败西夏狗。”许凡开玩笑道。“领兵和西夏人打的,是童贯大人才是,须不好把我比作阉人哩。”梁文真笑道,一边把碟子放下。
“多加件衣服才是。你两个辛苦了,在外守望,一个时辰便换人出来!”梁文真拍了拍赵民的肩头,关心道。“师父进去罢,我们不冷,有酒呢。”赵民道。
自阳谷到东京路途中,梁文真一伙曾经露营过,此时已过去大半年,又在一块篝火露营,不由开怀。众人天南海北闲聊,言笑晏晏,不觉难捱。此刻的道君皇帝,又饥又渴,半昏半醒,有谁关心他呢。在他的治下,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让他吃点苦头,算得甚么。
梁文真为了自救,导演的一出困人救人的把戏,到底效果如何,是否当真能够逃过一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258 勇救皇帝立奇功 上海侍卫不长眼
上回说到,梁文真等人判断道君皇帝已被炸死,准备逃亡海外。回到府中,正值晚餐,各个面色沉重,没有笑容。陈秋月以为许凡成日在外,去赌档鬼混,两人吵了起来,许凡失言道出要逃命之事。梁文真召集公司和梁府主要人员,开逃亡动员会。梁总经理发表意见,安排各项事务,号令严明。之后陈秋月一句天无绝人之路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梁文真不相信自己能改变历史,炸死皇帝,深夜带许凡赵民回去爆炸点,终于听到地道有人答应,皇帝没死。即刻取消逃亡计划,在爆炸点处搭起帐篷,大搞篝火露营,计划明日施救。
翌日,日已上三竿,牛仁蒋兆替换其他人,在帐篷外守望,此刻坐在地上,头靠在膝盖上睡着。帐篷里的梁文真醒过来,起身到外面一看,天早已大亮,忙把众人叫醒。各人洗漱完毕,梁文真吩咐杨旬煮粥吃,杨旬自去准备。
“等会还要干苦力活呢,吃粥不顶饿,没力气不行啊!”许凡有意见。“牛肉干还没给你加够力气么?反正把人救出来,不能给干的他吃,否则要坏事,喂粥最好。”梁文真道。“吃粥清肠胃,如何不好?哎哟,不好,肚子有点胀,须上茅房。昨夜牛肉干吃多了。”蒋兆按住腹部,跑到林中远处,就地解决。
梁文真跳到土坑中,对了竹筒喊话:“里面的兄弟,听到么?回个话。”梁文真连喊几声,把耳朵凑到竹筒口上。良久,里面传出声音,“饿,朕好饿,快点,快点救。”声音不大,但听起来仍十分清晰。“兄弟啊,塌方太严重,土方难挖,给点时间,挺住呀!”梁文真又向里面喊话。
“快,快点干活。”梁文真招呼兄弟们。各人拖拖拉拉,拿了锄头,来到土坑边上,用锄头撞击锄头,叮叮咚咚,好让地道里面的兄弟听到,外头正在抢救他。“梁总,甚么时候开挖?”牛仁见梁文真跳出土坑,问道。
“吃了午饭,再过两个时辰。”梁文真应道。“好难等哩,也不晓得带马吊过来,边打边等。”许凡无精打采道。“秋月小娘子没骂错你,虽没去赌,但心中有赌,还想着边干活边打马吊呢。”蒋兆调笑道。刚解决完毕回来,蒋兆拿了把锄头在敲击石头。
午饭后一个时辰,梁文真吩咐众人动工,把土坑挖大,将泥土堆在四周,造成工程量大的模样。又过了一个时辰,时近傍晚,梁文真下令挖开洞口,扩大到人可以猫腰进入。除了玄道长搬了凳子在旁边坐看,以及梁总经理动口不动手之后,余下人手充足,人多好办事,一会儿功夫,地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梁文真示意可以停工,伸手取了点泥土,往自己脸上抹了抹,又往身上衣服擦上点泥土,猫腰进入地道。许凡点了灯笼,紧随其后。不一会儿,许凡又往后退,随即,便见梁文真拖了一个躯体出来,看装扮是个中年汉子无疑。那汉子虚弱不堪,一出到洞外,眼睛立时闭上,好似死了一般。
“拿水来!”梁文真吩咐,赵民便跑去取水。梁文真把那汉子扶起,靠在自己大腿上。“这是甚么人,倒象个读书人哩。”蒋兆道。那名汉子打扮儒雅,一如时下的读书人。梁文真并不回答,他曾在近处见过道君皇帝,那一张脸如此熟悉。
“水到!”赵民边叫边走到梁文真身边。梁文真刚灌了一口水,那名汉子颤抖地伸过手,接过碗,自己喝了起来,一口气便喝了个干净,几乎一滴不剩,还把嘴巴舔了舔碗沿。赵民接过空碗,又跑去倒水。
“里面还有一人。”那汉子恢复了点气力,低声唤道。“我们马上救他出来。”梁文真伸出左手,示意蒋兆进地道救人。“你,你是当今皇上?你是陛下?”梁文真突然激动道。“正是朕,你是梁文真?”那汉子问。“陛下万岁!”“陛下安康!”各人此时听到原来是道君皇帝,纷纷喊道。“陛下,水来了,再喝。”赵民端碗过去,道君皇帝又大口喝干,挥手示意梁文真扶他起身。
“出来了,快拿水!”牛仁见蒋兆拖了一人出来,对赵民道。七手八脚之间,众人把后面救出的一人,也酒醒过来。他是宫中的一名小太监,随道君皇帝一同外出,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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