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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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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真心一横,叹一口气道:“多谢小姐关心,梁某人自当照顾好自己。希望小姐多多体谅,更望小姐多多保重,莫要为了我一介匹夫担忧、伤身。就此告辞。”

    语毕,落荒而逃,心底里还是惴惴不安。留下许小姐一个人,落寞地立在亭zhongyāng。凉风起,轻步摇,无限怅惘都融入了这深深的夜sè,弥散开来。

    却说那许良许晋两兄弟许久不曾见过,秉烛夜谈,及至破晓方才散去。这府上之事,从第一炉玻璃被灭了火,到再次点火瞥见有人作祟,再到许苗茵的锦帕事件,由于害怕告诉许晋,非但无济于事,反而给许晋带来负面影响,因而都不曾向他提及。如今梁文真的牢狱之灾,众人无计可施,连素来足智多谋的梁文真自己都乱了手脚。许晋在阳谷县衙做捕头,刑侦破案自然娴熟,谙于此道,不正可以由他出手破解。

    事过境迁,许良趁着酒劲将那种种惊险,桩桩事端,巨细无遗都说与这许晋来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听一说间,竟让许晋找出好些个端倪来,但也不曾计较,只管往心底里装了去。直至夜深散去,许晋睡下,辗转反侧,总不能安睡,心里细细寻思这一系列事件的蛛丝马迹,妄图找到真凶。

    许晋浑浑噩噩,一睡便睡到正午,起来洗漱,想起昨晚与许良谈论的种种,遂差家丁请来梁文真、秦杨、许凡、蒋兆,说是有要事相商。

    众人围坐一起,许晋道:“昨夜我与家兄秉烛夜谈,家兄告知近来家中种种事端,我依稀觉得乃是同一人所为。这桩桩事件,机关算尽,不外乎是破坏这玻璃生意,毁我家业。虽未得逞,但对方手段ri益高明狠毒,留此后患,恐难心安。”

    众人点头,只有秦杨一头雾水。许晋笑了笑,对秦杨道:“秦兄,事到如今也没有时间与你解释。但我这里必须有你的帮助,能否你委屈一下,照我安排去做便是?”

    秦杨连连点头,梁文真却一脸狐疑,道:“莫非二爷想出了什么法子?权且说了出来,这贼人不除,我寝食难安啊!况如今我即将离开去阳谷,不解决此事怎生安心?”梁文真说完便不觉后悔起来,恐如此一说,许二爷偏听进去了,这事端不解决,阳谷之行化为泡影。那么,考究潘金莲存在与否,或将成为奢望。

    许晋道:“此事有三条线索:玉佩,锦帕,道人。这玉佩是贼人随身携带之物,不意扯断挂在枝上,可见贼人家境不错。若带着此玉到镇上铺子打听,或可问得玉佩主人。这锦帕以及锦帕上的香味,均属于苗茵。可见贼人对我府上下当是十分熟悉,方能取得主人贴身之物。至于这道人,定是受了指使。若寻得此人,得他证词,便水落石出。”

    “难道玉佩不可能是贼人窃取或捡到的么?”许凡天真地问道。

    梁文真拍拍他的脑门,道:“不用追究那么多可能。二爷将三个线索一并提出,便是要让我们分头行事,这样来得快。”

    众人点头,许晋欣然一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我这点儿小心思,瞒不过梁兄弟啊!”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梁文真道,“这玉佩与道人,二爷都提供了利用途径,这锦帕该如何利用?”

    “这贴身之物,自当是从贴身之人查起,以贴身丫环为突破口,梁兄弟以为如何?”许晋道。

    众人以为然。沉默许久的蒋兆这才发话:“那事不宜迟,我等立即分头行事。”

    “且慢,”梁文真道,“玻璃厂第一次炉火被熄灭时,曾有好心人修书一封与我,说是曾在玻璃厂附近亲见三人商议灭火之事,但对于灭火之人,以及他本人的身份,只字不提。这或可提供些线索。”

    “这修书之人,必定与我许府有些渊源,与放火之人或亦有些瓜葛。”许晋道,“梁兄弟且把那书信拿来。”

    梁文真即刻命许凡前去取来,转头对蒋兆道:“蒋护院武功盖世,轻功了得。想必没有人能轻易进出许府,并留下这书信。这修书之人想必乃府上之人。”

    众人以为然。蒋兆道:“但这许府上下,人员众多。会识字的不在少数。恐怕难以入手啊!”

    “这个不难。”许晋道,“这下人一般是不会太过在意主人之事的。如此在乎许府生死存亡,兴衰祸福,当是与府上利益攸关或轻易匪浅,当从贴身丫环查起。这是其一。再者,这许府上下,出入的人员都要过蒋护院法眼。蒋护院且想想,那夜有何人出入?”

    蒋兆闭目沉思良久,连连摇头,道:“着实想不起。”此时许凡已是拿了那信,径自走过来。

    一众人等端详那字许久,不曾有发现。许晋道:“这权且搁一搁。现在我们分头出发。蒋护院,你师门jing通轻功之术,你去调查那道士来头,与秦兄弟一同捉拿此人。我去找家兄,与他带人去镇上以及县里的铺子,打探玉佩主人的消息。梁兄弟与凡哥儿去调查苗茵的贴身丫环夏荷,并看看那一夜许府出入情况。”

    众人应和,遂按此安排,各自行动。

    贼人能否就此被揪出?且听下回分解。
………………………………

27 兵分三路寻端倪 水落石出众人惊

    梁文真、许凡、许晋、蒋兆、秦杨五人,都各自去了。

    这蒋兆和秦杨按照许晋的指示,首先去了蒋兆师父府上,将道士外貌与身手特征,极力做了一番描述。蒋兆的师父听后,大笑道:“这闲云野鹤之士,竟也做这谋财害命的勾当啊!”

    蒋兆二人听后既惊且喜,齐声道:“莫非师父认得此人?”

    “说来倒是有一段渊源,”蒋兆的师父道,“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

    蒋兆的师父遂将这道人的底细做了一番交代。

    原来,这道士与蒋兆的师父陆尊本是同门,却无心练功,除了轻功之术,别无所长;却整ri想着长生不老,于是改投一道士们下,号松鹤道人。这松鹤道人常年住在清河与阳谷交界的深山上,采药炼丹,不与俗世交往。当年松鹤道人背叛师门,理应受一番严惩,陆尊发了善心,放走了他,这才无事。念及此,松鹤道人亦偶会请陆尊上门吃酒。

    “我师兄轻功了得,徒儿你奈何他不得。”陆尊道。

    “恳请师父赐教。”蒋兆恳切道。

    “我有一法,可助你捉得他。”陆尊道,“只是你得答应我,只要他说出实情,不得为难与他,万不可将他送了官府治罪,关押坐牢。”

    “我们自然听从陆师傅的。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秦杨道,“陆师父何不修书一封,仰仗您的面子,令师兄或肯与我们下一道山。”

    “哈哈哈哈,”陆尊大笑道,“你太不明白我师兄为人了。也罢,修书一封,他肯听了我的最好不过。但要是他执意不肯,兆儿记住,论拳脚,他自然不如你。若他知你要拿他,逃奔起来,你是追不上的。你可暗中用一树枝,七分力道,趁他不备,打他腰间,封其穴位,令其使不起轻功。”

    话分两头,却说这许晋与许良,将镇上县上的铺子一一问了个遍,却无人认得这一块儿玉佩。二人无计可施,空手而回。

    走到许府门口,却见林许氏正要上了马上回府。二人赶忙上去招呼一阵。

    许良见林许氏时不时盯着自己的手上看,便不解地问:“妹妹为何盯着我这手上这物件看?”

    林许氏也满脸狐疑,道:“大哥手上的玉佩,分明是我家枫儿的。如何会在大哥处?上次枫儿回家,便不见了玉佩,我好生责怪了他,见大哥手上玉佩倒是相像,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许良许晋兄弟二人都像挨了个晴天霹雳。许良赶忙把玉佩递给林许氏道:“妹妹你要看个仔细,到底是与不是。”

    林许氏拿着玉佩端详好一阵子,道:“应当是了没错,这玉佩当初找匠人雕琢,按的是我林府的规制,不会再有第二个一样的。可这玉佩,如何到了大哥手上?”

    许良慌张不能言,期期艾艾,许晋忙道:“昨夜宴会上,大哥无意捡到,正不知是何人之物。”

    许良也连连应和,对对对。林许氏见许良神sè甚为异常,心里纳闷。“改ri见了外甥,我自给他罢。”许良道。一番寒暄,这一页也就翻过去了。

    再说梁文真与许凡,却是邀约了许太公和太夫人,去了小姐房间。那昨夜一番泪水yu出的挽留无果,梁文真与许苗茵小姐相见时,双方心里都起了尴尬。

    一番客套,众人坐了。梁文真道:“今儿受了许二爷的差使,当了太公太夫人的面儿,有些句话想问问夏荷妹妹。苗茵小姐可否行个方便?”

    许苗茵应了声,叫来夏荷,端立众人面前。

    “夏荷妹妹,”梁文真柔声道,“作为小姐的贴身丫环,对于小姐之物,你可清楚。”

    “当然清楚。”夏荷自信满满,道:“小姐之物,大到衣服行头,小到耳环锦帕,每一样的来历和故事,恐怕小姐自己也不及我清楚。”

    “那小姐之物,都是由你来收拾存放?”梁文真道。夏荷应道:“那是当然。”

    小姐被当众问起个中物品,略有些尴尬;太公越发迷惑;太夫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有许凡面含微笑,心里寻思:恐怕真会找到些什么端倪。

    “那上次小姐受诬陷,”梁文真顿了顿,道,“这锦帕是如何传出去的?夏荷妹妹恐怕也是一清二楚吧?”

    夏荷一听,顿时傻了眼,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梁文真顿了一顿道:“不敢说?莫非是你使的坏?还是有你的份儿?”

    这话一出,夏荷吓得半死,赶忙跪倒在地,道:“不关奴婢的事啊!”

    许苗茵听梁文真旧事重提,心中已是不悦。见夏荷惊吓不轻,更yu出言阻止。但见许太公太夫人都在,心中又忍住了。

    “荷丫头,你且给出一番合理的解释。”许太公道,“你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了,想必你也不想这贼人逍遥法外,以后再伤害小姐。”

    “奴婢真的不知。”夏荷低头,泪水已经是刷刷刷往下掉。

    小姐心疼夏荷,赶忙上前递了丝巾给她擦泪,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梁公子就别再提起了罢。夏荷不过是一个丫环。想她也与此事无关。还是别为难她。祖父祖母,你们说呢?”

    “苗茵你宅心仁厚,不懂世道险恶,人心叵测。”太夫人道,“你如此维护这个丫环,她却平白将你的私人物品流了出去,让人设计险些污了清白。往常不曾细想,今ri听她与梁公子一番对话,想来无限后怕。这丫环,想是不能再用了。但不知转卖何人是好。”

    太夫人这话一出,夏荷顿时慌了神,道:“太夫人恕罪,夏荷该死,夏荷再也不敢了。”

    “不敢?不敢做什么?”梁文真从夏荷种种表现,估计她确实知情,故弄玄虚道,“你所作所为,我心底里没有个谱,也不会平白来问你。”

    夏荷梨花带雨,哽咽道:“这都是林公子逼奴婢的。我们做丫环的,怎么敢违抗?”

    此话一出,太公太夫人都懵了,许苗茵更是双腿发软。只有梁文真,虽意料之外,但觉得是情理之中――会为情情爱爱发疯的,何止是女人呢?

    “那个林公子?”梁文真明知故问――说来,算是为了许太公太夫人以及许苗茵小姐问的。

    太公,太夫人,许苗茵小姐既着急想知道答案,又一阵一阵害怕。

    “小姐的表哥,林枫林公子。”夏荷经历一番极端的心情,如今反而平静了。

    正当这时,却是许良许晋兄弟敲门,夏荷想去开门,却又不敢起身,许家三位主人已经是彻底懵了,浑然不知所措。

    梁文真赶忙将门打开,迎二位进来。许良并未看出房里有什么不对,却一脸扭曲,道:“二老,儿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太公夫妇这才勉强回过神来。刚得知一个惊天大秘密,还有什么更不能接受的呢?太公心想。于是便招呼许良快点儿如实说了。

    “上次蒋护院追贼人的时候,捡到一块玉佩,一直在父亲处保管。”许良道,“今儿居然听妹妹信誓旦旦说,那玉佩竟然是枫儿的。我左右寻思,到底要不要向他问个清楚。”

    这次许太公夫妇以及苗茵小姐都没有太大反应,这倒让许良许晋哥儿俩摸不着头脑了。

    “刚才夏荷交代,设计用锦帕玷污小姐清白的,正是林枫林公子。”梁文真道。

    许良许晋立时也怔住了,茫然立在那里。

    有道是:ri防夜防,家贼难防。许府好几次无端生出是非,最后又无疾而终,不了了之,让人找不到蛛丝马迹。原来正是因为出了家贼的缘故。

    “料不到,这外甥受了多年圣人教诲,又进学成了秀才,不意如此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许良道。“往后不可让他上我许家之门,我也不再认有这个外甥!”

    众人各有一番议论,不当人子,人心隔肚皮甚么的。许小姐心里也是悲痛,表哥是小时玩伴,青梅竹马,虽然长大后并不十分亲近,乃是出于男女之防,男女授受不亲之理,但毕竟是自己的表哥。做下这等侮辱自己清白的事情来,简直无异于**,人心的变化实在可怖。

    此事究竟如何善后?且听下回分解。
………………………………

28 案情渐明百般辩 铁证如山无以辞

    这蒋兆与秦杨回到许府,却未将老道带回。看他俩一脸为难之sè,又似有心事,且像是十分棘手之事。

    二人正行于庭院,却见梁文真许凡行sè匆匆往客厅里赶。此时天sè已晚,昏黄的灯火下已是看不太清人影。二人忙唤住了梁文真,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听蒋兆急匆匆道:“梁兄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梁文真倒是一脸平静,心里猜出了三五成。因对二人道:“二位莫要惊慌。且与我一起到客厅去。”

    到了客厅外,却见客厅门户紧闭,灯火却格外明亮。许太公的贴身丫环chun梅一脸紧张,在外看门儿,其余人等一律不准靠近。蒋兆和秦杨心底里大概有了谱:既然许二爷断定犯事儿的很可能是同一人,莫非他们最后调查出来和我等寻访的结果一致?那也难怪梁兄弟见了我二人时泰然自若,并不相问了。

    四人开门进去,却见整个场合都一片沉寂,可怕的压抑的沉寂。许太公太夫人端坐zhongyāng,许良许晋分坐两边,许苗茵也带了贴身丫环坐到了爹爹身旁,对面坐着的却是林枫。众人面sè凝重,一言不发。

    四人见这个架势,觉得坐哪里都是不合适的,正僵着,许太公却无jing打采道:“诸位请坐吧,今ri麻烦诸位,让诸位见笑了。”他炯炯的双眼,如今是那般暗淡,这富贵逼人之老叟,竟也显示出老境颓唐之态,造化弄人啊!

    四人客套一番,不自在地坐下。却听许晋道:“蒋护院、秦兄,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蒋兆看了林枫一眼,迟疑一阵,道:“那道士竟是我同门师伯,后来改投他门。与我师父也算有些交情。我们奈何他不得,只是他给我师父三分薄面儿,告诉了我们实情。”

    秦杨看着蒋兆,又回想起下午的那一幕:蒋兆与松鹤道人谈及造谣之事,三五句不对,老道便是大怒,动起手来。他哪里是蒋兆的对手?只见蒋兆挥拳踢腿,招招凶狠,却都在快要打将上去时收手。老道见敌他不过,正想撒腿就跑。蒋兆赶忙追上去,从腰里抽出一根如意棍扫去,正中腰间,老道跑了几步栽倒。

    虽然老道被擒,开始打死也不肯讲出实情,之后蒋兆百般威逼,并晓之以同门之情,以师父之命,之所托,万般无奈之下,老道终于详细交代了情况,还留了证据。

    林枫两股战战,目光寒气逼人。那柔美俊俏的面庞,如今却透着一阵又一阵yin风,给人冷冷的感觉,却是另一番风情别具的面目。他强装镇静,低沉的声音却像是从地底下挤出来的:“祖父祖母舅老爷,所为何事?与我有何干系?请快快说来,莫要私设公堂,搞得人紧张不已,惶恐至极!”

    四下都静了,无人知该如何开口向他询问。于是林枫一咬牙,道:“若无事,我先告辞了。”说着站起来转身要走。

    “且慢!”许晋大喝一声,将那玉佩与锦帕往桌上一扔,带着怒气厉声道,“你且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尽管早已经料定,但林枫此时还是吃了一惊,他愣了愣,缓过神道:“那不是我随身的玉佩吗?丢了些时ri了。如何会在此?”

    “蒋护院且告诉他,这玉佩从何处来。”许晋转向蒋兆道。

    “那ri我奉命去玻璃厂伺机捉拿灭火的贼人,”蒋兆缓了一口气,道,“可惜贼人惊觉,仓皇逃跑间不慎遗落了一块玉佩。”

    林枫淡笑,表情却有些僵,道:“原来是被贼人偷去了。怪不得许多ri不曾见,寻找多时却不曾找到呢!”语毕便要去拿那玉佩。

    “夏荷,你且说说。那ri你去玻璃厂给大老爷送参茶,看到啥,听到啥。”众人的沉默中,许晋又发话了。

    夏荷面sè煞白,语带颤抖,道:“我看见三个贼人商议灭火之事,yu阻碍玻璃烧造。”

    “你可认得那贼人是谁?”许晋喝道。

    “那夜四下漆黑,不曾看见面目,”夏荷道,“但听那声音,为首的却像是林公子。”夏荷用袖口挡住林枫凶狠冰冷的眼神,这才敢说将下去。

    林枫苦笑一下,道:“我可是你们的血亲。就凭一个奴婢空口无凭,你们就信了她,怀疑我?”

    许良终于坐不住,道:“你还曾想到是血亲!这锦帕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转身却又是对着夏荷道:“好,不用你解释,夏荷你来说。”

    “这锦帕是林公子硬逼着我给他的,他后来用了做什么,奴婢就不知了。”说到此处,夏荷突然情绪失控,跪倒下来,趴在许苗茵大腿上,哭喊着:“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林公子胁迫我的。”

    林枫气急败坏,道:“小奴婢你好生恶毒!如何平白无故诬陷于我?我何曾逼迫你做这丧尽天良之事?怕是另有其人,你却拿我顶罪!”

    “没有,我没有!”夏荷哭喊道,“若不是你说我若不依,将来卖我到窑子,我怎会做如此之事?我怎会背叛小姐?”

    “夏荷你不用说了,事情已经很清楚。”许晋道。

    太夫人此时已是气的发抖,如此孙外甥,要害孙女的一世清白,禽xx兽不如。她指着林枫,“你这畜生,我许家再没有你这号亲戚。”苗茵赶忙招呼夏荷,一道扶了她去休息。

    众人目送太夫人离去。

    蒋兆道:“林公子,之前的证据或都还不能证明什么。可眼下,我这里有一物,却教你百口莫辩。”

    林枫一听,心中一冷,道:“何物?”

    “我师伯虽拒绝走这一遭,却把当天你请他出山散布谣言时,立下的字据给了我。这一式两份的契约,林公子当是也有一份吧?”蒋兆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契约,递与众人看。

    契约的意思是说,松鹤道人帮助林枫散布谣言,林枫帮助松鹤道人从许太公处搜罗炼丹之术的相关文献,并帮忙置办一些物什。

    “这・・・・・・”林枫一身冷汗,颤抖着,指着梁文真,破口大骂,“你这姓梁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与表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一来便百般挑拨,令我二人生了嫌隙。外祖父和舅爷一向待我不薄,你一出现,你个野蛮化外之人来到许家,就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东西!”

    林枫边说着,边在屋zhongyāng打着圈儿,踱来踱去,踉踉跄跄,面目狰狞,失意至极。

    众人看了,难免生了怜悯。许太公抹一把老泪,道:“孽畜!你休要胡说!自己不争气倒要埋怨起别人来!今ri之事,恳请在场各位都需保密。我且不再追究于你。倘你再生歹意,我定不饶恕!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个孽畜!”

    林枫冲了出去,众人都来劝太公息怒。太公挥一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许小姐回到闺房,心绪难以平静。表哥变成如此之人,让她心里隐隐作痛。在她所知的一些青年才俊之中,表哥亦可算十分出sè的人物。不但熟读四书五经,还通歧黄之术,对于诗词歌赋亦jing熟,假以时ri,定能金榜题名,承蒙圣恩雨露,作一方大员。如今怀着害人之心,前途愈发广大,只怕为祸愈烈,一生不再相见为好。

    得以安慰的是遇到梁公子,其人伟岸有神,文采才能上佳,见解更是深邃幽远,能发古人所未发,实在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佳偶良婿。奈何自己一头心热,ri思夜想,眉目传情,梁公子却咸淡如一,是否瞧不上我这小女子呢。一番顾影自怜,自悲自叹,愁肠百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凶手终于被揪出,梁文真连夜将玻璃厂的种种事宜,都与蔡炎细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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