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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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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晋道:“正是。”

    老者一脸堆笑,道:“许捕头,久仰久仰。既然是和许捕头一起来的,这租金好说。ri后还望捕头多多关照啊!”

    许晋连忙作揖,道:“多谢抬举。”

    三言两语,便重新定了价。老者将钥匙递与梁文真道:“天sè不早,诸位先搬进去,明儿我改好租契,亲自上门来签。”

    众人谢过老者,便与他告了别。梁文真付给了王婆约好的银子,便与众人走了出去,王婆跟在后面连连道别。梁文真方才一心想着租房之事,并不曾在意王婆,如今是越看她越不顺眼。她横肉满脸,世故圆滑,心肠歹毒,最主要的是潘金莲的悲剧,她是一个重要的导火索,撺掇唆使,强做yin媒,为了西门大官人的小恩小惠,以至丧尽天良。那梁文真想到此节,怎会看她顺眼呢?

    不觉已经是来到了那租住的房子处,众人上去看了一番。楼下一大一小两间房,大的是厅,小的做了厨房。桌椅家什都略有些。楼上有一个大房间,正与梁文真预计的潘金莲住处后窗相对。另有两个小些的房间,彼此临了,却与大房间隔出一条道来。三个房间各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梳妆台。

    梁文真要了大的房间,吩咐许凡与蒋兆对房间做一番打扫,自己与许晋前去取行李。回来时又顺道买了棕垫凉席――正好赶在伙计关门时,那也算是有些运气了。

    一番打点,却已经是夜幕四合。梁文真一干人等,就近找了个客栈,吃了些酒菜。梁文真与许凡蒋兆回了新住处,许晋归了家。

    三人在梁文真房间坐了闲谈。“这些ri太忙了,功夫荒废了不少时ri。如今万事具备,又应该开始勤加练习了。”梁文真道。

    “说到练功,在下倒是有一事相求,”蒋兆似有难言之隐,道,“不知梁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蒋护院尽管说来,不必客气,且ri后别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梁兄弟便是。”梁文真恳切道。

    “是的,梁兄弟。”蒋兆深吸一口气,貌似要酝酿足够的勇气才说得出口,“我想拜梁兄弟为师,学梁兄的拳法。”

    “哦,”梁文真恍然大悟,“你要学我教与你便是。何必拜师那么麻烦,反而有了辈分,平添些隔阂。蒋兄弟的拳脚大开大阖,难以近身,正好是我功夫的克星,又弥补我的功夫之不足,我倒觉得互学为妙。还有那飞檐走壁的轻功,我早已经是心仪万分的。”

    蒋兆听梁文真如此说,心中大喜。心想,确实如此。自己的功夫与梁文真的拳脚,正好是互补来着。但梁文真的功夫着实省力,适宜持久互搏。至于这轻功,搏斗时其实用处并不大,但用来练习气息却是极好的――气息稍不稳定,身姿便无法矫健轻捷。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学蒋护院的功夫啊?”许凡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道。

    蒋兆忍俊不禁,道:“这凡哥儿越发像个孩子了!想不答应你都不行了。”

    许凡高兴地乐不可支,梁文真与蒋兆连连摇晃着脑袋赔笑。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梁文真与蒋兆彼此之间的感情也ri益深刻了,梁文真又多了一个心腹。

    三人就练功事宜作了一番商讨,不觉已经是夜深,三人都觉得困了,便各自去睡了。

    第二ri,那老者亲自将租契送来与梁文真签字画押。梁文真交了押金和三个月的房款,这租房事宜才算是尘埃落定。

    接下来的几ri,除了处理生意事务,练功之余,梁文真无事便去王婆的茶铺坐了,要碗茶慢慢喝,眼看着街上各sè人等,眼神总经不住要往隔壁看去。那隔壁房门上的一把锁,倒像是锁在他心上似的,把无限心事与万千幻想,都锁在了那小小的一墙之内。

    王婆倒是挺热心的,端茶送水,无微不至。但梁文真总不愿意与她搭讪,总是淡笑着,并不与她言语。有时许凡蒋兆陪了他来,说些闲话,但他的心思又岂在那无聊的只言片语间呢?

    终于熬到拍卖会的ri子,这一天一大早梁文真便叫上了许凡,蒋兆一起去了许晋家,又由许晋带了去到清河会馆。四人亲自监工,聘了人来打扫,必要处还亲力亲为,可见对这一次奠定他们生意基础的拍卖,他们着实是万分在意的。

    晌午时分,一切就绪。可这拍卖为了弄出些气氛,偏偏是在晚上举行,这又注定是一个漫长难熬的下午了。

    这拍卖会上,又会遇见些什么人?发生些什么事?能否一举成功?且听下回分解。
………………………………

32 知县捧场拍卖会 西门首富气势足

    打点筹备好拍卖会的事宜,梁文真与许凡蒋兆坐在王婆茶铺呷着茶,许晋因为有公事自去忙了。

    梁文真总觉得怎样坐都不舒服,蒋兆也是浑身不自在。只有那许凡,一脸“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样子。

    “上次梁哥哥的那个拍卖啊,”许凡道,“我觉得挺稀奇的,不过这拍卖,大家抢着出钱,大是令人惊奇,叵耐那有钱人家也真舍得花钱了呢。”

    梁文真噗嗤一声,笑了出声,道:“怪不得你那么轻松自在,你还想着上次呢。这次可不同于上次,上次是临时抱佛脚,趁便行事,结果如何,都是无所谓的。今儿可是花了大力气,万一天不遂人愿,弄不来大把银子,我脆弱的小心脏可要受伤害呢。”

    许凡一脸疑惑,皱着眉头道:“怎么就会不如人意呢?这已经是传遍街头巷尾的美谈了,连知县大人都肯光顾呢。”

    蒋兆见那许凡如此乐观,本想浇他凉水,又怕梁文真听了不悦,只是赔笑。

    “凡哥儿倒是挺乐观的,”梁文真道,“不过有了你这个乐观的小子在一处,我倒也轻松了些。”

    尽管得了闲谈,又有许凡的天真乐观作衬,这下午依旧是度ri如年,时光难熬。眼看夕阳西下,梁文真坐不住,便结了茶钱,与许凡、蒋兆一道去了清河会馆。

    梁文真到了会馆,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又把30件jing品玻璃仪器擦了又擦,看了又看。终于等到月上枝头,会馆里亮起了红红的灯笼,昏黄的月sè映着那一盏盏红艳艳的灯笼,蛙声次第响起,更添了静谧氛围。

    陆续而来的富人一个个跟梁文真打过招呼,便都四下交际应酬去了――这等场合,除了炫耀家资,便是相互巴结讨好,彼此吹嘘拍马一番。

    人渐渐多了,突然听得一声“知县大人到”,众人便都迎了上去。说来也奇怪,这等场合,喧喧嚷嚷,谁来谁往,大家都不甚在意,偏偏这“大人”二字,却那么轻易便俘获了众人的耳朵。

    梁文真挤过众人,上前作揖道:“知县大人赏光,无限荣耀。”

    阳谷县令满脸笑意,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一面往里走,一面回应梁文真诸人:“今ri这等盛事,好久不曾看见,没有些个手段,可决意是张罗不起的。梁公子果然有些是个有能耐的。”

    “大人您见笑了,”梁文真道,“承蒙大人抬爱,拨冗光临,区区拍卖大会,大家赏光是给我脸面。”

    县令闻言,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梁公子你太谦虚了。”

    尽管离既定的时间还有些距离,人已经七七八八,这县令都来了,再不把玻璃仪器拿出来,似乎有点儿怠慢了济济一堂的贵宾。

    梁文真随即大喊一声:“凡哥儿,蒋兄弟快将宝贝都摆将出来。”

    许凡和蒋兆早已在后面待命了,听了梁文真的吩咐,大喝一声,“要得。”

    于是,众人围坐,众星拱月般环绕一排梨花木的大方桌。许凡将第一批玻璃仪器拿了出来,大圆木盘托着,银sè锦缎垫着,上面还盖了红布。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许凡走到zhongyāng,道:“第一批玻璃宝器,碗碟杯盘,三套,共计十二件。”

    许凡将那红布一掀,众人都禁不住站了起来,往前倾着身子,凝视着。只见那红布飘起,晶莹通透的碗碟杯盘赫然出现在人们眼前。映了灯光,明晃晃,晶灿灿,珠光宝气,闪耀夺目。

    “哇~~”众人惊叹不已。

    接着,蒋兆拿出了第二批,也是大圆木盘托着,翠绿锦缎垫着,大红步盖着。蒋兆走到众人面前,道:“诸位猜猜。这是个什么器物?”

    “花瓶?”“碗碟?”“杯盘?”众说纷纭。

    “诸位请安静,现在由知县大人来为我们揭晓。”蒋兆道,“知县大人,请!”

    这等场合,给了县令如此一个出风头的机会,自然是和乐意接受,昂首阔步,走上前,道:“诸位,注意了!”

    只见红布一揭开,却是三个三个叠在一起的四组十二个莲叶造型的果盘。那果盘衬着锦缎的鲜绿,又借了灯光的明灭,若隐若现,恍若天物。

    “哇~~不得了。”人群众爆发出更热烈的呼喊,梁文真带有鼓起掌来,随即掌声雷动。

    蒋兆放下那果盘,向知县作揖道谢,梁文真却上来了,道:“最后八个,不知知县大人是否愿意亲自拿出来与众人?”

    县令道:“愿与诸位同乐。”心中早已经是乐开了花。

    县令托着那大圆木盘,上面垫了七彩坠花锦缎,也盖了大红布。“这个有些沉,”县令道,“莫不是些摆件?”

    “县令大人果然聪慧过人,小人佩服!”梁文真赶忙揭开那红布,却是龙王九子的摆件。这玉雕石雕,古人是见多了,但见了这玻璃摆件,通透澄澈,明晃晃,又亮晶晶,都觉得很是稀奇美丽。

    “当真好样的物事!”惊呼声如热浪席卷,掌声也如脱缰之马,奔腾而出。

    “至此,今ri的宝贝已经全部展示完!”梁文真道,“下面我们开始拍卖第一件宝贝,玻璃碗一只,起拍价10两。”

    下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多时便叫道了270两。

    梁文真道:“这可是第一件哦,意义非凡。还有价高的吗?270两第一次,270两第二次,270两第三次!好成交!”

    几乎是梁文真宣布“成交”的同时,“西门大官人到”以及“且慢”的声音一齐扑了过来。

    众人都将目光转了过去,却见一个风gh流倜傥汉子,被左右家丁簇拥了来。这大汉长得魁梧身材,俊秀眉目,器宇轩昂。大摇大摆而来,昂首挺胸,目不斜视,颇有些架势。

    梁文真看了看那大汉,又听得“西门大官人”,料想那定是yin贼西门庆了。想不到居然在这样场合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物,心里很是震惊。尽管十分不喜西门庆那厮,但拍卖会举行之前,发出的邀请函名单中已然有他,倒不能因为自己喜好而排除某个人,那是生意场中的大忌。

    “在下西门庆,如此热闹的盛会,又怎么能少了洒家。”那汉子道。梁文真心头一紧,既惊且喜。果然是西门庆,仿佛觉得潘金莲亦是呼之yu出了。回神却见那汉子一脚搭了凳子,身子前倾,挑着眉道:“我出300两。”轻飘飘的话语里,便将价格抬了30两,那指挥若定超然物外的风度,一下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320两!”本来已经得了宝贝的买家李员外,被西门庆这嚣张的气焰顶得下不了台,一脑热便跟西门庆较上劲儿了。

    “350两。”西门庆淡然而又挑衅,道。

    李员外胸中愤愤难平,正yu出价,却听管家凑耳边唠叨一句:“跟他计较作甚,他总不能全抢了去。若是我们拍下,平白浪费了银子,还有甚多物件未拍,老爷尽管放下心来。”

    这管家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员外歇了口气,脸上僵起别扭的笑,道:“既然西门大官人如此钟爱,我就chéngrén之美,不与你争了。”

    李员外本以为这样面子上也就过去了,怎料西门庆却扬起下巴,道:“你倒是与我争啊,我看你有甚么能耐本钱,和我相斗。”脸上满是不屑。

    人群里爆发一阵哄笑,李员外悻悻地不能言语,只是后悔不该如此冒失,招惹上这般无赖,平白将脸丢尽。

    拍卖会进展如火如荼。一件件jing美的玻璃物件,既可供赏玩,又可做ri常使用家什,富有之家都恨不能多抢上几件,摆在家中以显气象。不到两个时辰,31件上等玻璃物件,都已名花有主,得到满意物件的自然欢天喜地,而那些错失心仪宝物的,免不了牢sāo满腹,垂头丧气。

    西门庆乃阳谷首富,气势如虹,自不能输了面子,全场拍得最多,共有6件,所费在两千两之上。

    夜里,梁文真、许晋、许凡等一番点算,这场拍卖,也卖到了过万两白银,扣除清河会馆租金和打赏帮工下人,也足有万两银子。

    如何保证生意长久,利钱滚滚而来,生产运输应如何谋划,且听下回分解。
………………………………

33 更上层楼进斗金 棋逢对手得良友

    一场拍卖会,别开生面,在阳谷县传为美谈;西门大官人与李员外一番玻璃争夺战,也是被加油添醋,成为百姓饭余饭后的谈资;更有县令亲自揭晓玻璃物器真容,使玻璃更显得有档次。因此,玻璃在阳谷县声名大噪,价值更胜于在清河县售卖的价格。

    玻璃庄第二ri门庭若市,铺子里为数不多的中下等玻璃,不多时就被抢购一空,梁文真赶忙让许凡修书一封,蒋兆传信,将此捷报传回许府,更重要的是让许良尽快补给货源。

    蒋兆独身一人,快马加鞭,不ri便赶回了许府。许良拿到信,尽管有许多话想问,但见蒋兆一脸倦容,知他马不停蹄,定是累极了,便吩咐厨房预备些小菜与他填肚子。许良自己却迫不及待拆开信读起来。

    见是出乎意料的好消息,心里乐不可支,兴冲冲对蒋兆说:“信中所说句句属实?”

    “我不知信中说了些甚,”蒋兆咽了一口饭菜,抿一口酒,道,“我只知玻璃大卖。我来时早已经断了货。梁兄弟让我送信,顺便护送玻璃过去,免得路上生了枝节。”

    许良连连点头,立时去张罗补给货源之事。他备用了十辆马车,将100余件上等玻璃品,400余件中等玻璃品,以及500余件下等玻璃品,一一装上马车。待万事具备,蒋兆也休息足了,便领了20号家丁,连夜将这玻璃送至阳谷县。

    按着信上所说,玻璃厂目前的规模是完全满足不了两地玻璃品的供应。许良备好玻璃器以后,又按了梁文真信里的策略以及注意事项开始张罗起扩大生产的事宜。

    话说这阳谷县上传来捷报之事,很快在许府传开,不仅是主人家,家丁丫环老妈子,个个都听得喜笑颜开。

    只有那许苗茵小姐,惦念的却不是生意如何。梁文真一走已经是半月,她不曾知道他的半点消息。相思逼人,她狠一狠心,装作很在乎生意的样子,将那信从许良处拿来看了。信中自然主要讲生意之事,也对家眷进行了一番问候,只是信上以对着许良的口吻,将家眷从许太公、太夫人、夫人都罗列一通,偏偏到了小姐这里,却一个“等”字略过了。

    许苗茵看着那一个“等”字,不知其中包含了多少淡漠与忽略,只是心头一下子袭过一阵寒意。她多想立时出现在他面前,看看他面对着她的时候,是不是还可以视她若无物。

    这一晃就是一个来月,玻璃厂的生产渐渐加码,工匠也须时时加班,如此才基本能满足两地的玻璃供应。蒋兆在梁文真的授意下,来回奔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ri,蒋兆终于得闲,梁文真邀约了他与许凡一起外出踏青。许晋因为公务缠身,不能同往。

    三人扬鞭策马,漫无目的,一路谈笑风生。突然在茂林修竹中隐隐见一市井,大客店与赌坊兑坊间或其间,粗略估计,共有百余处。街上车马奔走,路人行sè匆匆。

    三人觉得有些饿了,便在一处店外停了下来,店小二连忙上来,一面招呼,一面帮忙将那马一一栓了,引着一行三人往里走。

    这店儿迎着驿道,接着乡村。旁有一池塘,芙蓉三五堆叠,开得正旺,翠柳掩映,黄槐相衬,颇有些情致。

    里面倒还真是热闹。壁上窗前,描画的人物栩栩如生,sè调和谐韵致。单独一桌的,相对而坐的,三五个一桌的,七八个一桌的,零零散散,几乎没什么空桌了。三人由店小二引着在一桌前坐下。

    对这小二吩咐一阵,三人谈将起来。

    “蒋兄弟,这么久以来辛苦你了。”梁文真道。

    “这是哪里的话?”蒋兆道,“你待我如亲兄弟,我亦不曾当你外人。如今怎说得这般见外的话?”

    “想最初蒋大哥对梁哥哥的那个态度,”许凡道,“如今这般交好,真是世事难料。不过蒋大哥那一番话,知**听着,着实别捏啊!”

    蒋兆被许凡这么一说,颇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化解,梁文真却道:“凡儿,你倒是越发会闹腾了。”

    三人都不觉笑出声来,小二却在这时上菜来了。

    酒足饭饱,三人从酒家出来,却见池塘边的草地上,有一人正在练习枪棍。那矫捷身姿,稳健的动作,想必是有些功底,但是力道却颇为不足。

    “唉”,梁文真连连叹气,道,“可惜啊可惜!”

    那人隔着并不远,又见他人衣冠楚楚,器宇轩昂,自与其他人不同,早已经是引了注目,如今这叹息自然是听到了。于是上前道:“我在此练功,你可惜个甚?”

    梁文真道:“如此矫捷的步伐身手,偏偏力道很是欠缺,叫人怎生不叹息?”

    “在下韦宁,听阁下如此说,想必有些拳脚功夫,”那唤作韦宁的,似乎有些嗔怒,道,“那就让我们来比划比划。”

    说时迟,那时快,韦宁的棍子嗖地就窜了过来,正往梁文真心窝。梁文真愣了一下,却还是迅捷地一侧身,轻易便躲开了。跟蒋兆学了些轻功底子,发现轻功虽然在实际比斗中占不了什么上风,但是在防守的时候,有些功底会更加得心应手。

    那韦宁一招不成,却不罢休,棍子紧追着梁文真。梁文真翻身倒腾,大舒大展,使的却是蒋兆的功夫。蒋兆与许凡在一旁看着,都十分惊讶,这短短时ri,并且时常缺了蒋兆的指点,梁文真居然可以将蒋兆所传授的武功掌握得如此得心应手。

    突然,韦宁将棍子往地上一杵,对着梁文真心窝,飞身便是一腿,梁文真见是近身的良机,微微侧身,驾稳马步,使出右手,化拳为掌,却要抓那韦宁的右腿。韦宁哪里肯就范,把稳棍子,一个飞身便抽出了腿。

    说时迟,那时快,韦宁扔下棍子,右手伸出,上前去锁梁文真的喉咙,却不料想,梁文真的手也伸到了韦宁脖颈。双方立时都收了手,互相作揖,互道“承让,承让。”

    “阁下武功果然高强,”韦宁道,“远打招数大开大合,近身拳脚迅捷凶猛。若不是刚才阁下失了一下神,想我必会败下阵来。”

    “哪里的话,”梁文真道,“阁下看似没什么力道,实际却并非如此啊!恕在下眼拙。”

    韦宁大笑,梁文真也跟着笑。蒋兆也莫名其妙笑了,只有许凡嘟着嘴,心里寻思,怎么就好笑了?

    “诸位请再进去与在下一同喝上几杯,”韦宁道,“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梁文真道:“客气了,我们方才吃过。”

    这韦宁哪里管这些?把着肩就要将梁文真往里拽,回过头却道:“二位,跟上来。”

    盛情难却,梁文真只好从了,余光扫过那酒家的招牌,似乎想起了什么。定睛一看,却是“真功夫”。从前只知这“真功夫”是二十一世纪的连锁餐饮品牌,如今穿越回宋朝,居然把这“真功夫”也捎带过来了,颇有些“梦中梦”的层次感与错落感。

    梁文真正走着神,不觉已经又到了店里。韦宁忙招呼伙计上了些招牌菜,拿了酒,与众人吃将起来。一番介绍客套自不在话下,也就不再赘述了。

    梁文真与韦宁不打不相识,如今也算是朋友了。原来这韦宁本是江南人士,四处游商,经过景阳岗附近,见一处名唤“三碗不过岗”的酒肆,颇觉喜爱,yu盘下此店,落了脚。奈何店主百般不愿,只好作罢,便在此处,仿了一般的规制环境,几乎倾其所有,建了这“真功夫”。起这名字是为自己爱好功夫,人送外号“武痴”,做饮食生意便起了这个名字,颇有明志的意思。

    这韦宁为人慷慨,乐善好施。在此处颇有些威望,得了黑白两道不少知交好友,与许晋也关系不错。

    梁文真听闻韦宁从外地来到此处营生,竟也搞得有声有sè,而自己来自千年后的现代社会,难道就不能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建立自己的事业,建立自己的势力,作出一番成就。

    王婆,西门庆,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潘金莲的出现似乎是理所当然,甚而是势在必行了。可是,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大概是不久的将来吧,大概就在住处附近吧?这诸多疑惑又哪里能够一时解开。

    这潘金莲是否真有其人,这梁文真又是否有缘一睹女神风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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