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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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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定是有事找我,麻烦了娘亲和苗茵。李姑娘,请入座饮茶。”梁文真道。“梁郎,你尽招惹一些不知所谓之人,好不自重。”许大小姐嗔道。“苗茵,上次还多得李姑娘肯帮忙,我们华夏公司才度过难关,不好失礼。”梁文真走到许大小姐身边,双手按住她的臂膊,放低声音道。“哼――。”许大小姐狠跺一脚,挣脱梁文真上楼而去。许夫人见状,随即也上楼去闺女的闺房。
“师师姑娘,一杯淡茶,招呼不周,还望海涵。”梁文真给李师师斟上茶,抱歉道。“梁郎,你却瘦了!”李师师语带关切问。“哦,我却没有觉到,多谢李姑娘有心。海棠姑娘,也来饮杯茶。”梁文真招呼海棠,海棠扭捏过来,道一个万福坐下。以前梁文真并不会这般客气招呼李师师,甚至有一回李师师上门在梁府吃饭,席间梁文真无意中的话语还伤害了她,以致李师师忿而离席。可见,男子汉为何极端不愿意向一个女子求助,是怕欠了女子人情,再不能显露心理上之优势,除非那个女子本是自己的亲密之人。尤其持大男子主义的汉子,更以向女子求助为耻。
而梁文真与李师师之间更是微妙。当时为实施自己的计划,梁文真利用李师师与皇帝赵佶的私人关系,不得不恳求李师师帮忙。以前曾经那般伤害于人,后来却拉下脸面相求,确实让人难为情,而后既已开口,李师师又确实帮了忙,那么便是欠下李师师天大的人情。何况,梁文真心知李师师对自己有意思,面对李师师屡次抛出的橄榄枝,梁文真一概装聋作哑,可以说,开口相求已是不该。因为李师师是个风尘女子,虽红遍东京,可梁文真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自小接受的传统保守的观念,十分牢固。
李师师最初见到梁文真,惊奇于他的谈吐和气质,符合自己心中理想中的郎君形象,因此情愫暗生。及至生辰宴上,梁文真送了一件鸣鸡玻璃摆件作为生辰礼物,被人解读为嘲笑她是一代名妓,大丢脸面。过后心中仍为梁文真开脱,梁郎应是无心之失。之后,梁文真因与黑社会头目,八十万禁军教头,金枪徐宁的恩怨,在镇安坊狠揍徐宁一顿,而徐宁当时经常耍无赖纠缠李师师,引致李师师误会梁文真对她有情,更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放下矜持,不怕人闲话,上门要见梁郎,却在饭桌上被梁文真言语伤害,仍不知悔改。梁文真找她恳求帮忙时,李师师二话不说,都是出于爱情盲目之故,以为梁文真有心于她。近一年不见,今日听到梁文真在朝堂上猜中皇上题目的传奇故事,才知晓梁文真回到东京,因此匆匆到梁府找他。
“梁郎,你一去经年,却不给奴家寄封书信。”李师师痴痴望向梁文真道。“嗨,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路上被人囚困,以致耽误行程。来,饮茶。”梁文真赶忙避开李师师的目光,应道。“却是甚么人敢招惹太子太傅?嘻嘻。”李师师故作轻松,声如莺啼笑问。“一言难尽,是个江湖术士,手段十分厉害。”梁文真淡然道。
“是否奴家的突然来访,冒犯了许大小姐呢?”李师师见梁文真不愿多说旅途之事,转换话题问。“李姑娘不须多心,大小姐是怕我事务繁多,许多人来找会影响公司生意。不须理会,我今日空闲。”梁文真道。“一大家人住在一起,热闹而温馨。梁郎,奴家想搬来府中住,不知梁郎意下如何?”李师师道。
啪地一声,梁文真突然失手,杯子落地,摔成几瓣。“啊,搬来住?”梁文真一听,大惊失色。
欠谁的人情不好,却欠下李师师的人情,梁文真此时头大。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时求人,便该晓得有今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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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李师师痴心可怜 宋翔凤浪得可爱
上回说到,管财务的蔡炎给出数据,按目前价格,公司的玻璃生意一个月要亏出去三万多两白银。梁文真想开拓新业务以摆脱公司困境,因无法判断价格战结局,犹豫不决,持观望态度。太监黄允出宫,与梁文真密会,告知裕丰公司的店铺开张前,太师蔡京的大儿子蔡攸的妻子宋翔凤,曾入宫与皇上私通,送给皇上几件并非华夏公司出品的玻璃制品,可见她与裕丰公司有莫大关系。梁文真回府,正碰上李师师到梁府找他,许大小姐因不三不四的女子上门,心生怨气。梁文真客气招呼李师师,过去欠下李师师的人情,岂可翻脸不认人。李师师羡慕梁府人多热闹,又因误会梁文真对自己情深,提出搬来梁府居住。梁文真一听大惊,手中茶杯落地破碎。
“李姑娘,你是说要搬来我府中住?”梁文真惊讶问道。“不行么?梁郎。”李师师见梁文真反应大,颇觉意外。“你晓得,我府中地方虽大,但大小姐喜欢清静,何况,我很快便要与她成亲。”梁文真手脚无措道。“奴家从未曾奢望,做梁郎的正室夫人,奴家愿意一辈子服侍梁郎,便心满意足。”李师师脸现娇羞,飞起红云,鼓起勇气道。见一面心中情郎,都颇不容易,索性将心里话挑明,快刀斩乱麻。李师师久历欢场,却有胆色。
“承蒙师师姑娘错爱,梁某,梁某却为难,不不不好。”梁文真支支吾吾。李师师此刻大胆表白,实在出乎意料。梁文真对李师师的心意,一开始便装聋作哑,实则早已心知肚明,若此刻坚决排斥,可以说是伪君子所为。尤其欠下她的人情,总须给点情面,做人不可太过绝情。“梁郎,你却忍心奴家在外飘零,任人欺侮么?”李师师看见梁文真躲躲闪闪的表情,不由眼眶通红,泪珠打转,声音凄凉问道。继而,李师师又轻轻啜泣起来,使女海棠在侧,轻轻拍了两下她瘦削的肩部。
“师师姑娘,休要伤心,皇上不是时常关照你么?”梁文真慌乱道。此话一出,看官便可知晓,此话完全暴露了梁文真的真实内心。他的潜台词无非说,若与道君皇帝不再有瓜葛,他梁文真倒是可以考虑,将眼前这位如花美眷,天仙一般的李师师收为妾侍。男子的花心和贪心,在梁文真身上显露无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恋美色,无不如此。不久前还留情于扈三娘,她此刻正囚禁在梁山,不过几个月,心中又已接纳李师师。
梁文真曾说过的一句,被白玉娇华素梅等以为有趣而引用的话,男子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原来并非仅仅是将社会上总结的妙语拿来调侃而已,其实完全是自己的内心写照,拿来自嘲。此时可以断言,梁文真过去表现出对李师师的满不在乎,甚至于伤害话语,都不是真实内心的表达,其心中早有情愫,仅仅是因为李师师是个风尘女子,在传统保守观念下被压抑。
“梁公子,我家小姐去年便已从良,皇上找过小姐,也被小姐严词拒绝,再无往来。”海棠怯生生道。“哦,师师姑娘已经从良?那怎么还住在镇安坊?”梁文真不免疑惑问道。“小姐不住在镇安坊,却去哪里住?!在东京举目无亲,在镇安坊好歹有张婶照应。”海棠道。“原来如此。”梁文真话毕,一时沉默。李师师低下头,双手掩面。
“皇上没有为难你罢?”梁文真轻声问。李师师却不回答,只轻轻摇了摇头。“皇上当时气坏了,将小姐辱骂一通。”海棠道。“想象得到!”梁文真似在自言自语道。“梁公子,小姐每日每夜,都盼望见到你。”海棠又道。
“师师,我会想办法的。”梁文真柔声道。“梁郎,奴家听你的。”李师师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留下在府中晚饭罢,这几日暂时住在镇安坊。”梁文真道,抬头望向楼上许大小姐的房门。李师师点了点头,伸手拉近海棠,破涕而笑。
话分两头。许大小姐气呼呼回到闺房,徐惜惜正来拉她去打马吊。“不去,没心情。”许苗茵道。“大小姐,只差你一个哩。”徐惜惜可怜巴巴道。“秋月呢?”“她在,还差一个。”“白玉娇呢?”“她到公司基地办事去了。”“反正我不打,本小姐今日差点被人气死。”许苗茵道。一边进到房中,在梳妆台前坐下,将凤钗摘下,扔在台上。徐惜惜见状,悻悻而去。
“闺女呀,可别生气。”许夫人进来道。“不气,娘亲你都看见了,梁郎对那李师师客客气气,不三不四的女子上门,成甚么体统。”许大小姐面若寒霜道。“娘亲怎会不知我家苗茵的心思,上次与文真这孩子的婚宴没有摆成,娘亲心头也急。”许夫人站在许苗茵身后,抚摸她的黑发道。“梁郎若还是这般,女儿如何敢与他成亲。”许苗茵道。
“话可不好这般说,先进门为大,早日成亲,便由不得他。闺女呀,这不是赌气的时候。男子家三妻四妾,是没办法的事。”许夫人口吻慈爱道。“爹爹只娶了娘亲一个,他梁文真怎能见一个喜欢一个,眼中哪里有我!”许苗茵气鼓鼓道。“闺女,你爹爹只娶一个,是因你爹爹生性怕麻烦,不是他不想。梁郎是多情一点,但也算难得的儿郎,他要娶几房妾,由他罢。”许夫人道。
“他都有白姑娘华姑娘服侍,还在外勾勾搭搭,女儿并不指望他只娶一个!”许苗茵心中仍不顺气。“怕甚么哩,到时娘亲给你做主。”许夫人道。“还是娘亲好!”许苗茵抱起许夫人的手臂,撒娇道。“下去罢,看看那个李姑娘走了没有。”许夫人拉起许苗茵道。
晚饭前,许夫人许良找来梁文真,征求成亲的日子。“阿爹娘亲,苗茵若不反对,我哪里敢有意见,日子你们选好便是。”梁文真听许夫人绕来绕去,终于明白是为成亲之事,爽快道。“孩子,不是娘亲啰嗦,总要合你的心意才好。”许夫人道。“娘亲,你晓得我是最不在意这些礼仪的,随便都好。”梁文真道。
“文真,你怎么这般说,婚姻大事,怎好说随便,苗茵嫁与你,是她的终身大事。”许良正色道。“阿爹,是我口不择言,我的意思是全凭阿爹娘亲做主。”梁文真一听头痛,稍微说话不够圆满,便被抓住小辫子,当真食古不化。转念又想,许良夫妻是宋朝之人,本是古人,谈不上食古。“快开饭了,文真我们走。”许夫人怜爱地招呼梁文真一道出去饭厅。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自古不假。
梁府大厅中,众人正在晚餐,嘈杂不堪之时,许夫人站起,朗声宣布梁文真与许大小姐将于下月初一大婚。喜讯一经发布,众人轰然喧哗,祝福之声,打趣话语接连不断。李师师起身,手端一杯酒向许大小姐祝贺,许苗茵不好驳人脸面,笑盈盈碰杯,脸上一片灿烂。
眼看已到月底,华夏和裕丰公司之间,玻璃价格都维持在等于白送的水平,双方互不让步。华夏公司的玻璃庄经常出现断货,慢慢顾客上门减少。老百姓都是精明的消费者,一看玻璃价贱,算不得甚么宝贝,也不再去抢购,过去高价买到的,也没人再将玻璃品拿出来炫耀。而更因玻璃易碎,打烂也不心疼。
这日午后,城东玻璃庄掌柜向梁文真禀报,道裕丰的东家要见梁文真,席设杏花楼酒家。梁文真等这一日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对方露面。“杨兄,你怎么看待此事?”临时会议上,梁文真向杨旬问道。
“在我看来,不管裕丰背后有多大财力,目下真金白银,一个月几万两的亏损,不可能当作没事一般。到今日出来跟我们谈判,可以说当真够有耐心。”杨旬道。“若说裕丰实力雄厚,我们亦只是听说,道听途说最不可信。何况,裕丰股东若不只一个,必然生出分歧,不愿意再继续价格战,并不奇怪。”蔡炎道。
“如今我们不知晓他们的意图,可说处于被动。”许良忧虑道。“既然对方要见我们,至少说明裕丰不想继续价格战,减少损失。他们将采取甚么方案,我们可以猜测出来。”梁文真道。“他们的底线,应是订立价格约定,也可能会开价,收购我们华夏公司。”杨旬道。
“说不得要威胁我们,要我们退出市场。”牛仁道。“好,不管是何种情况,我们未必立即与裕丰达成协议,还会再开会定夺。既然是谈判讲数,我们气势上不可输,牛兄杨兄,炎哥还有凡哥民哥,跟我一道去。走,杏花楼。”梁文真下令道。
华夏公司的豪华马车到杏花楼前,梁文真等人纷纷跳下车,派头十足进入杏花楼大厅。“敢问是华夏公司的梁总么?”一名青色长衫汉子上前问道。“正是。”“各位请随我来。”
梁文真一行六人,跟随那名汉子前去,到后才知是天字第一号厢房,正是过去跟徐宁黑社会一伙讲数的地方。进去时,却见大厅中间一张大八仙,坐在上首的是一名女子,两边摆许多凳子,一二十人或坐或立。“梁总,这位是我们的东家蔡夫人。”青衣汉子道。
“梁总亲自来了?欢迎欢迎。”蔡夫人起身,施一个万福道。“蔡夫人么?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梁文真下首坐下,炎哥等人坐在侧位。“梁总见笑,梁总在蹴鞠场上的雄武英姿,才真正让人敬佩。”蔡夫人笑道。梁文真打量对方,只见这个蔡夫人一身贵气,明艳照人,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巨富之家妇人。那笑容分明带一股妖冶之气,梁文真突然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饮茶,梁总。奴家姓宋,闺名翔凤,梁总也可叫奴家凤姐。”蔡夫人继续招呼道。宋翔凤五官标致,自有一份居高临下的气度,让梁文真立即联想到《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听她的口气,却又想起现代网络上的凤姐,嘴角不由流露笑意。“呵呵,在下不才,大名文真,凤姐可以叫我真哥!”梁文真笑道。“真哥?奴家还是叫你真弟罢。贵公司损失不小,怎的心情还这般好,笑容惹人喜爱。”宋翔凤道。
“凤姐的名字,教我想起我乡下的一名女子,十分有趣,故此好笑。”梁文真微笑道。“哦,真弟不妨说来听听,如何有趣。”宋翔凤不知梁文真说的所谓有趣,是好话还是坏话,但好奇心驱使,还是问了出来。“我乡下也有一个叫凤姐的,与你年纪一般,想起她有一句名言,‘世界上有一半的男子看到我便想逃跑,另一半我看到他便想逃跑’,因此忍不住想笑。”梁文真道。
“真弟这般说,是想说奴家貌丑,你是想逃跑的那一半么?”宋翔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凤姐哪里话,皇上都大加赞赏你,凤姐岂是一般妇人可比。”梁文真道。“咯咯咯咯,真弟贵为太子太傅,受皇上恩宠,皇上当面跟你提过奴家?”宋翔凤笑声有点荡,压低声音问道。
“这个我不好说,凤姐是个明白人,有些话不须讲得太细。”梁文真微微一笑道。放下茶杯,梁文真起身,绕过几步,去到宋翔凤边上,凑近耳语道:“皇上跟我说,凤姐的床上功夫十分高妙,他老人家喜欢得紧哩。”“咯咯咯咯,真弟你真坏!”宋翔凤大笑,高声道。
回到座位,梁文真继续一边饮茶,一边与宋翔凤谈笑。杨旬牛仁,以及蔡炎许凡赵民,在旁边目瞪口呆,预想中的火爆硝烟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自己一方的总经理,与裕丰东家宋翔凤打情骂俏,出乎意料,一时大感迷惑。
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日子到来。华夏与裕丰双方如有默契一般,玻璃价格各自往上调整,一场危机过去,更大的危机来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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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官人我要摄魂魄 醉入洞房负佳人
上回说到,李师师向梁文真提出,她想搬到梁府居住,并表明心迹,愿意服侍梁郎,不奢望做正室夫人。梁文真甚感为难,因欠李师师人情,不好断然拒绝,却问其皇上经常关照她之事。此一问立即暴露了梁文真表面对李师师毫不在意,实则情愫暗生,李师师的魅力其实没有汉子可以抵挡。从侍女海棠口中,得知李师师早已从良,还严词拒绝了皇上的求欢。梁文真答应李师师会想办法。许大小姐因为李师师上门生气,许夫人劝说,男子三妻四妾乃是正常,先进门为大。许良夫妇向梁文真提出与许苗茵成亲之事,梁文真不反对,晚饭时,许夫人宣布婚讯,日子定在下月初一。裕丰公司传话,东家要与梁文真在杏花楼谈判,梁文真与几个管理层临时会议,评估裕丰公司的底线和真实意图。梁文真见到裕丰东家宋翔凤,二人言笑晏晏,宋翔凤原来是个风骚的妇人,浪得可爱。宋翔凤要梁文真叫她凤姐,梁文真联想起现代的凤姐,用现代凤姐的名言调笑。又假意称他曾听皇上称赞宋翔凤,赞她床上功夫妙不可言。二人打情骂俏,大出杨旬牛仁等人的意料,两军对垒,竟没有预想中的火爆场面。
如现代的麦当劳和肯德基一般,两家店铺经常同时出现,裕丰和华夏公司的玻璃庄,也好似唱对台戏,一条街上有华夏公司的,近旁必有裕丰的。可惜价格战到底之后,两家都门口罗雀,鲜有人问津。可自从梁文真与宋翔凤会面之后,两家店铺不断提高价格,一时都门庭若市,货如轮转。跟股民们追逐股市一般,买涨不买跌,思虑到价格上涨,此时不买何时买,原先不急用玻璃品的,也不吝银两,将玻璃品往家中搬。
华夏公司的经营危机解除,众人喜笑颜开,各个雀跃热心,张罗梁总经理的婚事。许大小姐的霞帔凤冠,一应嫁妆,在许夫人的指点监督下,几个女眷日夜忙碌,已置备齐整。白玉娇华素梅也即将跟随许大小姐出嫁,成为梁文真名正言顺的小妾,二位佳人心中激动,表面上却显出矜持的平静。初一这日,梁府内外张灯结彩,请来的吹鼓手买力吹奏,大婚典礼庄重而热闹地拉开了帷幕。
梁文真做新郎官,那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在原来的时空,梁文真无房无车,以前的女友早已分手离去,要娶个老婆不知要等多少年。而来到此处,两年光景,便娶上知书达理,端庄美丽的大家闺秀,简直如做梦一般。这也是许多潦倒的大学毕业生,日夜梦想穿越的原因,功成名就,封妻荫子的理想那般遥远,只有寄托于梦中。
午前接待宾客,酒席招待,午后准备晚宴,成亲典礼,最后送入洞房,各中事务繁杂。负责一应礼仪的大妗都忙进忙出,牛仁蒋兆许凡赵民等人,更是脚不沾地,操持各项事务。潘恬董慎霍超等人也不消闲,布置场面,招呼宾客,琐事极多。道君皇帝和太子都送来了礼物,更不用说其他百官和公司代理商们,一早便贺客盈门。
午后,梁文真正在房中试穿新郎装,护院来报,有人来找。出到大门,梁文真见来人并不认识,疑惑间,来人道自己奉裕丰东家所托,接他去商谈生意之事。裕丰与华夏两家公司之间,早已达成默契,还要商谈甚么,梁文真颇觉奇怪,念时候还早,而许凡赵民等都在忙,便独自一人上了来人的马车,让来人带路。
“文真,你要去哪里?”许夫人看见梁文真外出,急切问道。上回大喜之日,便发生徐惜惜被童贯抓捕之事,以致婚礼黄了,许夫人担心意外的心情,十分合理。“娘亲,生意之事,我去去便回。”梁文真道。“早点回来。”许夫人道。
去到一处普通庭院,来人引梁文真进去也座雅筑,请梁文真在客厅坐等,便去向东家复命。外面看此地并非富贵人家的居所,里头的家什装点却十分精致,墙上张挂许多名人字画,可见主人趣味不俗。梁文真观赏起字画来,其中一幅万里江山图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所录的乃是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词,书写的落款印章,只有一个“芾”字,梁文真猜测,题词应是米芾所书。
“真弟喜欢字画?”娇滴滴的女子的声音传来,梁文真转身,正是宋翔凤。“凤姐,你住在此处?字画我倒是不太懂得欣赏,只对它们的价钱十分有兴趣。”梁文真道。“还以为真弟是个文雅之士呢。此处是奴家未嫁时的家,爹娘如今都住在新建的宅中。”宋翔凤道。“原来如此,正奇怪凤姐不住在蔡府,蔡太师如何放心儿媳妇,若在外头养野汉子,生一堆野孙子岂不麻烦。”梁文真道。
“真弟尽来说笑。奴家备了薄酒,一道边饮边谈。”宋翔凤话毕,回身呼唤家仆,送上酒菜。梁文真本欲拒绝饮酒,但想到生意大事,从现代到古代,无不是在酒桌上敲定,便不出声,到小桌边坐下。
“贵公司对如今的收益,还满意罢?”宋翔凤向梁文真举杯问道。“彼此彼此,凤姐的裕丰公司,想必各个股东不再吵闹了,是不?”梁文真反问道。“咦,真弟如何知晓裕丰公司并非单一东家?”三杯酒下肚,宋翔凤脸上泛起红云。“若是这般情形,我梁文真都估算不出,如何能够担任太子太傅。凤姐来,再来一杯。”梁文真为灌醉宋翔凤,套些情报,频频举杯,一边道。
“是了,奴家差点忘记,真弟能掐会算,赛过活神仙,不久前在朝堂之上,当场猜中题目,赢了皇上之事。”宋翔凤媚眼如丝,眉开眼笑道。“难得凤姐如此关注在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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