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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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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奴家差点忘记,真弟能掐会算,赛过活神仙,不久前在朝堂之上,当场猜中题目,赢了皇上之事。”宋翔凤媚眼如丝,眉开眼笑道。“难得凤姐如此关注在下,来,你我再来几杯。”梁文真拿起酒埕,给宋翔凤的酒杯满上。“象凤姐这般美若天仙的娘子,又长袖善舞,将一家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出众的,世上难找第二个!”梁文真赞道。“懂奴家的人,却去哪里找,还是太傅弟弟知奴家的心。”宋翔凤已是半醉,涎了眼望向梁文真道。
“凤姐说话十分动听,红颜易得,知己难求呀。”梁文真继续灌迷汤。“世界上比奴家漂亮的,比不上奴家的聪慧,比奴家聪慧的,没一个比奴家漂亮。”宋翔凤道。梁文真听在耳中,却心觉这句话十分熟悉,醉意上来,直怀疑宋翔凤是否与自己一般,是从现代穿越到此的人。“说得太好了,小弟敬凤姐一杯。”梁文真端杯道。“痛快,太傅弟弟,拿酒来。”宋翔凤越发风骚起来。
“凤姐啊,裕丰公司的工匠师父,是从何处请来?烧造玻璃的手艺那叫一个高,十分厉害!”梁文真问道。裕丰公司的玻璃铺从开张所卖货品,质量便不低于华夏公司出品,梁文真一直奇怪。“咯咯,我们裕丰舍得银两,花高价请来皇家琉璃厂的老匠人,自然好使。太傅弟弟还想晓得甚么,想晓得真正的秘密么?”一埕酒快见低,宋翔凤到梁文真的身旁坐下,撒娇道。“小弟是凤姐的知心人,这个都不能说?”梁文真心生厌恶,强忍道。
“你窑厂不是有一名老匠人,几个月前因病离职休养么?他是我裕丰的顾问哩。”宋翔凤手攀梁文真的肩膀道。“原来如此,必定是他将我公司配方偷去,我们可以将他告到开封府。”梁文真恨恨道。“太傅弟弟,还说甚么都能算,能知过去未来,你却冤枉人哩。”宋翔凤语气越发风骚,娇滴滴地,眼波流转,似要吃掉梁文真一般。
梁文真一把将宋翔凤抱到腿上,正对她的脸庞。“凤姐实在让小弟心动,引人犯罪。”梁文真借助酒意,装出一付色迷迷的模样道。“奴家也喜爱真弟,快快对奴家犯罪。”“给你们配方的却是谁?我不告他便是,凤姐说说。”梁文真问。“小样,不好好待姐姐,姐姐偏不告诉你。”宋翔凤两手环抱梁文真的脖子,嘴往上凑。
为公司的发展大业计,誓要揪出内鬼,梁文真将心一横,抱起宋翔凤,进去内室卧房。几番**,几度春风,在宋翔凤摄人魂魄的“官人我要”“官人我还要”声中,梁文真筋疲力尽。“凤姐,如今不能说出是谁给的配方么?”梁文真亲一口瘫软于床上的宋翔凤脸庞,问道。“太傅弟弟,你让姐姐做了一回神仙,往后还要做,奴家可不好告知你。你们汉子没良心,提起裤头不认账,下次再说不迟。太傅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宋翔凤有气无力,呢喃道。“你,你这个臭婆娘!”梁文真生气骂道,转身出门。“太傅弟弟,慢走,慢走。哼――,奴家说得没错。”身后传来宋翔凤的呼叫。
许凡赵民等人见到梁文真回到府中,焦急催促他去洗漱换装,晚宴即将开始,大婚时辰耽误不得。“梁哥哥,许夫人问过几回,怎么还不回来,快走。”许凡道。“师父去哪里饮酒?一身酒气。”赵民道。
“文真,如今甚么时候了,怎的才回来?”许夫人眼尖,疾步过来道。“师父刚回,正要去换衣服。”赵民道。“一身酒气,真不像话,还要让苗茵伤心不成。”许夫人一脸不悦。梁文真在许凡赵民的推搡下,回到房中,如木偶一般,任他们几个摆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梁文真醉意未消,头疼欲裂中,已正式跟许大小姐成亲,被送入洞房。**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之夜,白玉娇华素梅两个佳人,亦如愿以偿,成为梁公子的妾侍,贴心服侍许苗茵,如今已是梁夫人。
宽衣解带,露浑身雪白,许苗茵在夫君身旁躺下。绫罗锦帐,花鸟绣衾,被下的许大小姐心中甜蜜,正静静期待,不多时便听见鼾声如雷。许苗茵坐起,闻到夫君的酒气,不由泪落,气恼不已,却唯有将芳心按捺,心猿意马收缰。白玉娇华素梅见状,在一边陪侍夫人,聊些闲话。**苦短,价值千金,十分浪费。
梁府大厅中,宾客已大半散去,仍传出阵阵猜枚酒令之声。晚春的夜空,繁星点点,天气宜人,万物生长。蛐蛐嘶鸣,蛙声不息,正值交媾繁殖之期,春播秋收,天道循环。梁文真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故事颇长:梁文真回到现代,带同许苗茵潘金莲扈三娘李师师,还有白玉娇华素梅等人,被人人艳羡,日日上头条。不料引得各个世界级富豪嫉恨,各方黑社会不停追杀,梁文真为保护身边佳人,东躲**。一忽儿回到宋朝,一忽儿又回到现代,眼见得宋朝要亡,金兵打将过来,唯有停留于现代。终于,有个杀手不太冷,名叫零零七的,将梁文真抓住,几位佳人即将受人凌辱,梁文真惊叫醒来。
“苗茵,苗茵!”梁文真一把将身旁的许大小姐搂抱入怀,口中呼唤。许苗茵醒来,见自己被赤身露体的梁郎抱住,不由羞红了脸,将脸贴到梁文真滚烫的脸上。梁文真清醒过来,才知自己做了黄粱一梦。眼前的情景,终于让他记起,原来自己已做了新郎。昨日醉酒,十分亏待许大小姐,心内歉疚。梁文真双手爱抚佳人,嘴也不闲,吻将起来。渐渐地,许苗茵热烈回应,二人交缠一处,终于**之中,办了人事。
经过一夜休息,梁文真在愧疚之心的鼓动下,重整雄风,多番提枪冲刺,许大小姐如入云端,娇声连连。白玉娇华素梅被响动惊醒,躺在偏房中的床上,露出一般甜蜜笑容。
商场如战场,罗虎黄允等人的情报十分有用,终于追寻到盗取配方之人。可惜配方机密外泄,竞争对手增多,已是无可挽回。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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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河东狮吼薄情郎 妙不可言李师师
上回说到,华夏公司与裕丰公司的玻璃店铺,各自提高价格,在买涨不买跌的心理驱动下,东京市民纷纷抢购玻璃,门庭若市,危机解除。初一是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之日,宾客如云,连皇上和太子都送来厚礼。梁文真被宋翔凤叫去,酒桌上商谈生意大事,为套出裕丰的玻璃配方来源,梁文真频频劝酒,意图灌醉宋翔凤。谁料小凤姐风骚浪荡,要梁文真与她欢好,才会说出。为揪出内鬼,梁文真横下一条心,几番**,宋翔凤欲仙欲死。因担心汉子提起裤头不认账,并为日后还有这般滋味,宋翔凤失信,梁文真大骂而去。婚礼进行,梁文真醉熏熏行过婚礼,进入洞房,许大小姐见梁文真鼾声如雷,一刻千金的**被浪费,气恼不已。黄粱一梦中醒来的梁文真,心怀愧疚,与许苗茵如胶似漆,**缠ll绵。响动惊醒了偏房中的妾侍白玉娇,以及华素梅。
日上三竿,梁文真还未起身,许夫人吩咐家丁佣人,不可去叫门。许苗茵穿衣梳洗,呼唤白玉娇华素梅来打扫收拾,梁文真不好意思再赖床,只得起来,去大厅中饮茶解乏。
午餐宴席人还是不少。汉人的规矩,婚宴至少两日。头一日,普通贺客吃过晚餐以及当晚的宴席,第二日是不再来的。但其他亲近之人,还要吃上一日,公司的管理人员也算,所以还要摆上几十围。
茶水并不充饥,越饮反觉越饿,梁文真跑到厨房,见有热菜,端来便吃。厨房帮忙的人员众多,各个暗自好笑,道梁总做的是饥饿新郎。精神养足,午宴上梁文真招呼客人,众人热烈致贺,谈笑风生,这才其乐融融,开怀畅饮。
太平日子过得快,一晃过去半月。杨旬来报,城西又出现一家玻璃作坊,梁文真得报,派人通传裕丰东家。与宋翔凤见面之后,才知并非裕丰办的作坊,宋翔凤原先也以为是华夏公司的生意。梁文真与凤姐约定,各自暗查是否自己公司的人员,离职后所开办。
这日罗虎来访,梁文真与他密谈。“小弟一直跟踪宋翔凤,都没有任何发现。昨日却看见林枫去到一所住宅,与宋翔凤私会。他们两个倒好,颠鸾倒凤,房门都不关。”罗虎道。“那所住宅可是位于城东老树街?”梁文真问。“正是。”“如此说来,罗兄弟也见过我去到那里。”梁文真惊问。“呵呵,那日梁兄脚步漂浮,喝得应是不少。”罗虎尴尬笑道。
梁文真沉默半晌,低头饮茶。“罗兄弟不可将我与宋翔凤之事,与外人道及。”梁文真道。“这个小弟自然省得。”罗虎正色道。“这个林枫十分可疑,极有可能便是他盗取了机密。”梁文真道。“小弟晓得他与许良大哥一家的关系,因此小弟要将此事相告。”罗虎道。“辛苦罗兄弟了。这张银票,是罗兄弟的薪俸,收下罢。”梁文真递去银票道。“小弟便不客气了。”罗虎收下。因身份特殊,罗虎不敢停留太久,告辞而去。
当夜,见餐桌上没有外人,梁文真打算就林枫之事,打探一下状况。“阿爹,我们离开东京之后,林枫可曾来找过你?”梁文真问道。“提那个无行贼人做甚么,他怎敢来找我,我打断他的腿!”许良道。“好歹是你的外甥,怎可这般说他!”许太夫人不悦道。
“去年下半年,枫儿不是来过府中,放下一些礼品。良儿他娘招呼的他,老汉不想见他,出门散步去了。”许太公道。“孩儿正奇怪我房中台上的东西,还将抽屉中的东西翻乱。”许良道。“是否玻璃配方也在抽屉中,被他盗取了去。”梁文真急切问道。
“东西并未少,但说不得他曾抄录下来。”许良此时回过味来,脸色凝重。“应是如此,玻璃烧造的机密,由他传了出去。”牛仁道。“想不到这个孽畜,还在害人,老汉打死他去。”许太公听到此处,怒气冲天道。
“查来查去,原来还是他。我已打探到,他跟裕丰的东家来往甚密,看来错不了。”梁文真道。“明日我去伏击他,灭了他。”赵民道。“作死啊,谁敢动我外孙,老身跟他没完!”许太夫人怒气顿起道。
“奶奶,你总是帮那个坏蛋,我们一家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许大小姐道。“你这般说,怎对得起你姑姑,呵,如今你嫁了人,便不是我许家的人了么?”许太夫人厉声质问。“奶奶,孙女不是这个意思。”许苗茵连忙应道。“妇人家不须管汉子们的事,自己家中之事最要紧。”许夫人似在责备闺女,又似在说给许太夫人听。
“放心罢,奶奶,孙女婿不至于那般狠毒,不会打他的。”梁文真道。“看来玻璃生意做不下去了,城东还开有一家玻璃作坊。”蒋兆道。“梁哥哥上次说了,他还有许多新奇的生意,没拿出来赚钱,大家不用担心。”许凡道。“师父厉害!”赵民赞叹道。
“玻璃生意倒不是做不下去,总能赚钱的,只须提高质量,做好服务,价廉物美谁不喜欢。只是想赚大利钱,却是不可能的。”梁文真道。“是这个理,文真所说不差。”许良道。“师父,那你的意思便是继续当玻璃王子?”赵民脸带失望之色,问道。
“利钱不大,我也没有兴趣,我会找一门挣大钱的营生出来。”梁文真道。“好!”“太妙了!”“当之无愧的总经理!”厅中各个欢呼。
这日,梁文真夫妻爆发了成亲以来的第一次吵架战争。话说梁文真一直为李师师的住地头疼,既然人家一个弱女子都大胆表白了,梁文真乃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不能置诸不理。但考虑到府中是许夫人一家的天下,并不敢如李师师的期望,让她住进梁府,唯有另想办法。梁府附近买一所住宅,本亦无妨,但有另起炉灶之嫌。若让李师师长期住在镇安坊中,梁文真委实心内一百个不愿意。实在没有办法之际,梁文真决定还是跟夫人商量,看是否可以通融一下,在府中空一个房间出来。
“甚么?让李师师住进来,亏你想得出,你跟她甚么关系?”许苗茵大吃一惊问道。“休胡思乱想,我与她清清白白,并无特殊关系,只是不忍见她一个人在外居住,十分不安全。是了,忘记告知你,李师师去年便已从良。”梁文真赶紧解释道。“我胡思乱想?休向我解释才是,解释便是掩饰。世上可怜的人多不胜数,你不去福田院领一个流浪汉回家住,倒是迎一个狐狸精一般的,不三不四的妇人,上我家里来,是甚么道理?!”许苗茵严厉反击道。
“这怎能跟随便领一个人相提并论呢。李师师曾经帮过我们,我可不是绝情的人,帮回她算得甚么。”梁文真据理力争道。“帮过忙便要领家中来?你梁文真讲不讲理?还说没有关系,你敢说跟她清白?”许苗茵冷笑道。“好好好,我不让她住进来便是,懒得跟你吵,心眼忒小了点。”梁文真已知绝无可能,打算放弃。
“我小心眼?你到处沾花惹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过甚么?在郓州扈家庄,你跟扈三娘眉来眼去,还没跟你算哩。”许苗茵一想起来,便一肚子气。“朝廷律例并不禁止男子多娶几个娘子,你也太苛刻了罢。”梁文真的齐人之福美梦,做过可不止一回,岂能在此问题上让步。“呵,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原来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梁文真,我总算看清你的为人,十足一个伪君子!”许苗茵愈发恼怒道。
“我是伪君子,你便是刁蛮的河东狮,谁受得了你!”梁文真提高音量,颇不服气道。所谓打人不打脸,吵架上升到人品指责,大肆搞人身攻击,是可忍孰不可忍。“哦,我明白了,你后悔娶我,所以才千方百计,要让那个贱人李师师进门。我真是瞎了眼,嫁与你这个负心薄情郎。”许苗茵大声骂道,眼中泪水滑落。
“还说知书达理,分明便是一只母大虫。我有说过后悔娶你么?我有负心待你么?蛮不讲理!”梁文真针锋相对,不愿意让步。智者的人生智慧教人说,跟家里的万不可讲理,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但年轻男女争强好胜,哪里管得许多,都希望将道理讲清讲透,彼此才能真正融洽。再说,若每次让步,以后恐怕有地位下降之忧,这可马虎不得。
白玉娇华素梅见夫君与夫人吵得凶,上前劝说,二人哪里听得进去,吵红了眼。一府上下都被惊动,家丁女佣丫环远远看过来,许良夫妇则跑过来呵斥劝阻。许苗茵见娘亲来到,大哭起来,扑到许夫人怀中,述说自家的委屈。梁文真则转身下楼出门,许凡赵民跟上拉他,被他甩脱,独自外出。
梁文真一人在街上闲逛,甚觉无聊,想起要将不能住进自己府中之事,告知李师师,便信步向镇安坊走去。去到时,李师师将梁文真迎进厢房,见他面色不虞,吩咐海棠泡茶端水,给梁郎洗把热水脸。李师师坐到梁文真的右手边,问发生何事。
“师师,我跟家中娘子吵了一架,她死活不愿意让你住进府中,蛮不讲理。”梁文真道。“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梁郎,这是你的不是了,夫人不乐意,便不可强求。”李师师通情达理,指出梁文真做得不对之处。
“我何曾想与她吵,她说我沾花惹草,是个伪君子,薄情郎,你评评理,这话说得多难听!”梁文真兀自不平道。“吵架无好话,气上心头,难免口出恶言,梁郎何必介怀。”李师师声如莺啼,宽解道。“还是师师你善解人意,俗话说娶妻求淑妇,我又不是受虐狂,生下来便为的是受人气。”梁文真道。
“梁郎,奴家给你擦把脸,消消气。”李师师起身,将泡过热水的毛巾拧干,盖到梁文真脸上,右手细心擦拭起来。梁文真抓起李师师的左手,放到自己手心抚摸。“梁郎!”李师师轻唤一声。梁文真双手搂住李师师的腰部,拉到怀中。
李师师心头一热,扔开毛巾,也抱住梁文真,满眼深情,痴痴望向梁郎。迷糊间,二人唇舌相接,热烈亲吻起来。海棠瞧见,轻步外出,随手带上房门。或许,在梁文真的脑海中,早想过有一日会与李师师这般亲热,在意识中无数次演练过,因而此刻他亲吻李师师,是那般纯熟自如。初来东京时,还在兵部做侍郎的潘恬,带他来镇安坊,梁文真表现出不屑一顾。此后多次见到李师师,说他没起色心,鬼都不信。如此说来,许苗茵骂他伪君子,倒并未骂错。
二人衣衫凌乱,梁文真手到处,轻抚李师师的冰肌玉肤,情难自控。一把抱起李师师,梁文真走向内室卧房。“梁郎,你不回家么?”李师师脸热心跳,呢喃问道。“回去做甚么,家不成家,今夜我便与师师你共度良宵。”梁文真迫不及待,将李师师放到床上,宽衣解带。
久旱逢甘露,李师师从良近一年,洁身自好,此时才与情郎相亲相爱,如鱼得水。梁文真头一回与李师师欢好,才知李师师为何名满天下,不但在于她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待人接物,八面玲珑,更在于她让人**蚀骨之处,实是妙不可言。原来文人墨客只道她的好,具体如何好,却不曾见诸于历史典籍,乃是因文字语言苍白,不可描状。
梁文真贪恋李师师带来的感官刺激,竟忘记了自己家有妻室,连续几日,住在镇安坊中,夜夜欢好。二人如胶似漆,情话绵绵,恨未早日相逢,一番山盟海誓,自不在话下。梁府中人心惶惶,梁总数日不露面,各中猜测。许苗茵猜测夫君必定寻找李师师去,因怒气未消,并不理会。
玻璃生意虽价格提升,利润却不高,加之又有几家作坊出现,梁文真意兴阑珊。不料,远在北京大名的药铺分号,却传来所卖药品毒死人的坏消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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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人命官司非等闲 秀才能知天下事
上回说到,梁文真成亲之后过了半个月,收到罗虎情报,林枫与宋翔凤关系非同寻常,罗虎亲眼见到二人的奸情。虑及罗虎跟踪宋翔凤,必然也知晓自己与宋翔凤的风ll流之事,梁文真一问,果真如此,要罗虎保密。晚餐桌上,梁文真问起林枫是否来过府中,终于得知许良房中的玻璃配方,应是被林枫抄去,与宋翔凤等富户成立裕丰公司,烧造玻璃。赵民说要灭了林枫,许太夫人喝止。因欲让李师师搬进梁府居住,梁文真夫妻间爆发战争,气恼之下,话语伤人。梁文真忿儿外出,去到镇安坊找李师师,李师师宽慰一番。二人情热,巫山**,梁文真才知李师师的妙不可言。野史正史并没有具体说李师师如何好法,是因文字语言苍白,不能描状。梁文真贪恋李师师的**蚀骨,一连几日在镇安坊中厮混。
梁府上下都知道梁文真夫妻二人大吵一架,之后梁文真独自外出。几日不回,府中众人已是人心惶惶。许良得到报告,东京又出现几间作坊,专门烧造玻璃,只好自己去找裕丰之人,要个说法。裕丰公司承认管理不善,老工匠多有离职,有的自办玻璃作坊。梁文真不在,许良唯有召集公司骨干,强调质量的重要性,要求狠抓产品品质,提高市场竞争力。
许夫人吩咐府中家丁外出寻找女婿,各个满口答应,到外头闲逛到晚才回,只道遍寻不得。许夫人怕闺女许苗茵看不开,时常陪话,言及要快点找他郎君回家,许苗茵猜测梁郎必定去找李师师厮混,因怒气未消,并不说出。
这日,许良收到公司旗下仁济堂在北京大名分号的飞鸽传书,看过之后,心下顿觉大事不好。原来仁济堂平日经营一些中成药,一向信誉良好,口碑颇佳。大名分号的一名顾客,因服用青蒿液,毒发身亡,仁济堂被告到大名府。若被判决属实,赔偿事小,声誉受损,后果不堪设想。“文真还不回来,你们有无去找,北京大名出了大事!”许良呵斥家丁道。
“他们都说仔细找了,东京热闹之地,找了个遍,便是不见文真这孩子。”许夫人在楼上听到,出来走廊道。“这可如何是好,人命关天,他不回来拿个主意,公司怎能办下去!”许良心急火燎大声道。“爹爹,叫人去镇安坊找找罢。”许苗茵出来走廊,向下对许良道。
“凡哥民哥,你两个快去镇安坊,若找到他,便说北京那边卖的药毒死了人,快回来处理。”许良吩咐道。“我们即刻去。”许凡赵民应诺,出门骑上快马,转眼便到了镇安坊大门口。“我们进去,李师师的房间是哪间我晓得。”许凡道。
海棠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立两个英俊少年,正要呵斥,不许乱闯。“梁哥哥,你原来当真在这里快活,北京大名那边出人命了。”其中一名少年道。他正是许凡,一眼看见梁文真坐在茶几边,正自悠闲地饮茶。
“凡哥民哥,你们怎的找来这里?”梁文真见是许凡二人,起身过来问道。“大小姐说你在这里,还须问。”许凡道。“师父当真逍遥,过的神仙日子!”赵民羡慕道。“你刚才说甚么?北京大名出了人命?”梁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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