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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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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匠,铁匠,木匠以及其他有手艺的,于项目都是有用的人才,梁文真与杨旬一道,仔细分类,鼓动他们报名,开出的薪酬自然相当诱人。因商业机密原因,只宣传说要到千里之外,去烧造玻璃陶瓷,梁文真更将目的地描绘得如世外桃源,大家去那里安家,绝对错不了。口舌如簧,花言巧语之下,一些保守恋土的工匠也动了心,甚至拉上一些亲戚报名。
十来日后,花名册上的人数,已经远超预期。会议上,蔡炎担心财务上吃不消,梁文真却气定神闲,要他再向钱庄借贷银两。“梁总,我们向钱庄借贷,虽说利息不高,但数额巨大,以后若还不上,只怕糟糕。”潘恬担忧道。“正是,潘总担心的有道理。”许良附和道。“还不上的可能,是我们开采宝石失败,但这个可能性实在低,我们不应该因为风险,便缩手缩脚,坐以待毙。”梁文真道。
“即便如此,也不应将队伍组织过于庞大,消耗巨大,无端放大风险。”潘恬仍质疑道。“潘兄,**曾经说过,人多力量大。只须组织得法,开采工作富余的人员,可以开荒种地,可以养牛羊养,提供粮食,也减少了支出。你说是与不是?”梁文真道。“原来梁总想得十分远,倒也可行。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梁总有韩信之风。”潘恬点头道。
“谁是**?”许凡杨旬异口同声问道。“他是我海外乡下的一个老人家,被百姓称为人类的大救星。”梁文真淡然道。“老人家说话总是有道理。”白玉娇道。“你们是否知晓,人作为高级智慧生物,生命具有无限的可能性,甘罗十二岁拜相,你们都晓得,是罢。所以,人的生命是无价的,能创造不可估量的价值,这也是孔夫子提倡仁义礼智信的理论基础。作为项目的组织者,要调动人的积极性,人越多越好,可以开拓新领域,让他们发挥。。。。。。”梁文真大发感慨,众人只得硬起头皮听下去。
出发的日子定在三日之后,梁文真吩咐蔡炎杨旬采购粮食,置备各种物资,并将采矿的许多工具,切割机械打包装车。蒋兆牛仁负责远征队伍组织,联络工作。许良潘恬坐镇东京,梁文真带队,包括玄道长杨旬蒋兆牛仁许凡赵民等人,都一同前往南方,计划开采正常化后,再返回东京组织销售。
还有几日时间,梁文真分别联系郑都虞,罗虎等人,告知外出一段时间,要他们平日注意搜集情报,有紧急状况便向许良潘恬二人通报。二人早已将华夏公司当成自己的归属组织,自然满口答应,乐于做地下工作。梁文真去东宫拜访太子,言语间道自己颇为担心潘金莲安危,太子赵桓请梁老师放心,说他再不济也是个太子,不敢负老师所托。
梁文真寻思出发前一日,还要去跟潘金莲方琴告别,将华夏公司的计划告知她们,让她们放心,又怕走漏消息,不说明去开采宝石才好。谁料梁文真等人要远行的消息,早已经泄漏,因为这日黄昏,一名太监来到梁府,送来一件礼物。梁文真拆开看时,原来是一双绣花布鞋,鞋上各绣一只鸳鸯。太监道,刘贵妃娘娘听闻太傅远行,特送一双鞋子,盼望一路平安。梁文真意外,随手扔给许凡穿用。
许大小姐听闻刘贵妃送鞋,尤其在看见鞋上绣的鸳鸯之后,大发雷霆。梁文真辩解自己不知缘故,许苗茵骂道,刘贵妃是皇上的宠妃,若不收敛,惹来灭门之祸,到时哭都没用。梁文真只得将布鞋交还太监带回去。没来由惹人责骂,十分郁闷。
前途荆棘遍布,当真能带领公司全体同仁,杀出一条血路,象梁文真做梦的一般,富可敌国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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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超凡入圣论但丁 马吊赌局太诡异
上回说到,蔡京儿媳,裕丰公司总经理宋翔凤,来到华夏公司的会议现场。宋翔凤提议由华夏公司收购裕丰,获得市场垄断地位,甚至接受分期付银的方式。梁文真等人当她痴人说梦,说笑一番,宋翔凤悻悻而去。梁文真有空时培训具有现代外科手术技能的医师,还设计了齿轮传动的切割机构,交由铁匠精心打制,为未来的开采宝石项目做准备。翡翠开采经营,梁文真定下两条腿走路的策略,一是雕琢翡翠饰品,二是开办赌石行当,想到很快便要富可敌国,梁文真笑出哈喇子来。人员的动员十分成功,报名人数超出预期,潘恬等人质疑花销过大,风险大,梁文真以人类大救ll星毛ll主ll席的人多力量大思想予以说服。其他的粮草物资工具等的准备也已进行,定于四日后出发,梁文真联络黄允罗虎郑都虞等人,继续做好地下工作。梁文真即将远行的消息被刘贵妃得知,刘贵妃派太监送去鸳鸯布鞋一双,被许大小姐大骂,梁文真不敢收下,退回给刘贵妃。
明日便要出发,前往天远路头长的南方。梁文真加紧检查各项准备工作是否妥当,又找来许良潘恬蔡炎,将自己的经营策略告知。“生产基地未来要改造成雕刻打磨翡翠饰品的场所,可以从玉石作坊中挖一些匠人,工具和设施按玉石作坊配置即可。我们还有几个好的铁匠留下,他们能够打制硬度更高的刻刀,须知翡翠虽也是玉石,但比之当下一般玉石,硬度高许多。另外,东京城中有一条叫花石街的,你们须经常留意,尽量将一些店铺买下来,未来用作赌石档口,货物未到时,可先卖其他杂货。我看花石街的状况,至少须买下二十几间铺子,未必要集中在一处,分散最好。其他各地的分号,可照此办理。”梁文真道。
“将原石直接卖给其他客商,岂不省事?”许良道。“我们是独家生意,多赚利润有何不好。买下店铺的东家要分散写不同的人,我们装出互相竞争的模样,实则全是我们一家的生意。”梁文真道。在广州住城中村时,有一年过年前,梁文真看见附近相隔不远的两家卖手机的店铺铁门上,贴了告示说,“二十八放假到年初七,年初八启市”,用的纸张和字体一模一样,是同一个老板无疑。梁文真暗骂奸商当真奸滑,如今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做上老板,有样学样,自觉成为自己所骂的奸商。这也好比现代有的网民说,骂贪官是因为自己没机会贪,没机会成为贪官。
午后,梁文真去教乐坊向潘金莲方琴告别,道自己要到南方去,二位佳人依依不舍。潘金莲不顾方琴在旁,和站在门口的教乐坊管事,扑入梁文真怀中,不自禁落泪啜泣起来。梁文真见到潘金莲对自己的依赖,不由感伤,低头深深吻向潘金莲的樱桃小口。潘金莲感受到情郎的热舌探来,感觉自己如蜜糖化开了一般。
梁文真吻到潘金莲温润的唇舌,倍感佳人凄楚,需要怜惜,不可相负,脑海中闪现一只难忘的小狗。那是刚大学毕业出来打工时,一个人住十分无聊,朋友的朋友送给他一只白色的哈巴狗。这只哈巴狗年龄不小,吃东西颇挑剔,要吃烧鸭和清蒸的鸡肝,梁文真心软,一般满足其要求。甚至它眼巴巴地望小孩子吃雪糕时,梁文真也舍得买一个给它吃,须知梁文真当时的薪水并不高。时间一长,哈巴狗十分依赖梁文真。有一回,梁文真出差四五日回来,交给邻居照看的哈巴狗一见到他,冲上来又咬又扯,将梁文真的裤子咬烂,以表示气愤。邻居说,几日来,这只哈巴狗都蹲在路边,向梁文真平日回来的路张望,等待梁文真回来。梁文真心疼不已,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依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和存在价值。后来,因工作变动,他将狗送给别人,此后不敢再养狗。因为他每每想起那只狗,还在担心它是不是在恨自己,恨自己将它送人,虽然那只哈巴狗按年岁算,如今应该死了。
方琴的咳嗽声将二人惊醒过来。梁文真道别,潘金莲倚门相送,方琴送到教乐坊大门外。“梁大哥,你为甚么一定要去南方,我见不到你难过。”方琴在无人处一把抱住梁文真,眼圈微红,泪珠打转道。“琴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去南方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将来过安稳的神仙日子,为了日日与你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梁文真动情道。因适才沉浸在与潘金莲相濡以沫的情境中,尚未能自拔,此时不管是哪位佳人,估计梁文真都一般深情款款。
“梁郎,让我叫你一声梁郎,我要与你成亲,日日与你在一起。我如今在教乐坊,实在受不了了。”方琴压抑的情绪爆发,激动道。“琴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以为我便过的快活么?前段时间还差点被砍头呢。这不是时机还未到嘛,等我去南方回来,立即有了实力,到时将你和金莲从教乐坊接出来。”梁文真安慰道。
“我该死,梁郎受那么多苦,我却不理解,给梁郎平添麻烦。”方琴一听梁文真提起午门问斩之事,顿时羞愧不已。“琴妹这般懂事,我梁文真岂能对不起你,我必定努力,实现我的承诺。”梁文真继续鼓气道。男子最怕娶到刁蛮的老婆,若不能娶到知书达理的,退一步,老婆能够讲理,能够在老公分析出正确道理后,予以理解接受,也算是幸运的。现代臭大街的专家则说,“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他姥姥的,若不讲理,难不成是胡搅蛮缠的地方?!梁文真见方琴转变思维这般快速,自然十分欣喜,更疼爱这个带点野性之美的佳人。
“梁郎,你一去这般久,我想要。。。。。。”方琴扭捏道。“傍晚时候,便回府中吃饭。我怎会想不到这个,这个呢,我的宝贝小娘子。”梁文真说时,滚烫地亲了方琴一口。
梁文真回到府中,许良正与潘恬杨旬蒋兆等人议事,看见梁文真经过侧厅门口,许良叫住。“文真,适才收到一封没落款的信件,你拿去。”许良道。梁文真拆开看过,才知是卢俊义写来,道他在梁山快活,劝说梁文真快来入伙。梁文真苦笑,将信件收起,打算烧掉,不留下口实。来自现代的梁文真,看过许多谍战影片和侦探小说,自然有反侦察意识,甚么都考虑不留下把柄。以前看影片时,常笑话片中的人物愚蠢至极,往往藏重要证据的地方容易被人想到,或者丢三落四,被人拿到重要证据。
“文真,甚么人的来信,没甚么变故罢?”许良见梁文真神色诡异,关切问道。“哦,没甚么,是我北京的好友卢俊义,他已到梁山落草,叫我也去,理他都傻!”梁文真在自己人面前,不善于撒谎,老实道。“梁总,这不是一个有力证据,可以证明你不曾私通梁山贼匪么?将它呈上朝廷,皇上应更无怀疑。”潘恬道。
“我不须证明甚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文真肃然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总,你说的这句十分有意思,似暗含高深道理。”潘恬讶异道。“哈哈,潘兄休要搞错,这个话可不是我首创说的。乃是前人所说,名人名言。”梁文真见潘恬一本正经,笑道。
“惭愧,我潘恬自称熟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一不通,见识广博,也曾点中探花,竟然不知此名句是何人著述所载。惭愧,实在惭愧啊!”潘恬一脸愧色,摇头叹气道。“潘兄不必自责,这句话是我海外乡下,一位叫作但丁的人所说。”梁文真道。“如此说来,梁总乡下一个化外之地,竟也能出直追亚圣一般的人物。当然,既然都能出梁总这般人物,也不算奇怪。这位姓但的朋友,必定学富五车,见识超卓,是超凡入圣之人。”潘恬一针见血的评价,令梁文真频频点头。“潘兄所说不差,但丁被世人传诵多年。”梁文真道。
傍晚,方琴来到梁府,和大家一道晚餐,再说,梁文真等人明日便要远行,也算践行。姐妹们热闹说笑,方琴回来,便好比回家一般。三个女子一条街,六七个女眷将梁府变成菜市场一般嘈杂。许夫人宽容大量,对待李师师扈三娘,以及白玉娇华素梅方琴陈秋月,都如自家的闺女一般无二。牛仁的妻子徐惜惜也经常上门,和众姐妹打马吊或鸡毛蒜皮地闲聊。梁文真见方琴来到,将华素梅叫到僻静处。
“素梅,我有个任务交给你,你可值得我信赖?”梁文真道。“公子,你要奴家做甚么便说,我甚么时候辜负过公子?!”华素梅道。“是这个事,你晚饭后便撺掇打马吊,务必要拉上大小姐,最少要让她不离开马吊桌一个时辰。”梁文真将任务交代清楚。“奴家还以为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些须小事,又有何难!”华素梅道。
“拜托素梅,往后重重有赏。”梁文真揽过华素梅,亲她嘴唇一下。“公子,你要做甚么坏事?”华素梅回过味来,问道。“还说你值得信赖哩,不该问的休要问。”梁文真拍了下华素梅的屁股,转身离去。
饭桌上,众人觥筹交错,各个只要饮个痛快,因明日便要踏上遥远的未知旅途,心中无底,加之分别在即。华素梅何等聪慧,看见方琴望梁文真的眼神,会心不远,心中已了然公子交代的任务,目的何在。
许凡杨旬蒋兆潘恬许良牛仁等人还在厅中饮酒,华素梅白玉娇二人共住的房中传来马吊声。“清一色,来来来,一人十两。”华素梅欢喜道。“老是她胡,算甚么嘛!”陈秋月不满道。“人家手气当旺,你羡慕不来的。”许苗茵道。“输赢又不大,何必气恼。”李师师财大气粗道。“你是女富户当然不肉疼,东京第一有名的李师师娘子。”陈秋月口不择言道。
“秋月,打人休打脸,说话注意点!”许苗茵呵斥道。“大小姐,我错了,李姐姐,对不起。”陈秋月还算识相,立即转变ll态度道。“快打快打,真磨叽。”华素梅手风顺,专心打牌。“九万。”“七饼。”“四索。”。。。。。。马吊声声中,旁观的扈三娘白玉娇兴趣盎然。
“十三幺,自摸!”华素梅激动地高叫道。“给银子,一人三十两。”华素梅又道。“哗啦――”,陈秋月将牌推到。“不打了不打了,只她一个胡牌。”陈秋月嚷嚷要罢战道。“秋月,你只须给十五两,收你一半,还打,下一把便是你胡。”华素梅想起梁公子交代的任务,妥协道。“这个地方真邪门,是了,这里是你华素梅的主场。”陈秋月仍自不满道。“那不如搬去我房中打,平日都是在那里打的,秋月便无话可说。”许苗茵提议道。
“不好,搬来搬去麻烦。小妹让位给三娘来打,她刚学会,这下秋月满意了罢?”华素梅提出另一个主张。“好,如此最好,来来来。”陈秋月见有水鱼扈三娘上阵,满心欢喜道。“我学得不精,如何输得起?!我可不来。”扈三娘一动不动,反对道。“三娘,你怕甚么,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如何?”华素梅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祭出最有力的办法道。“这还差不多。”扈三娘即刻坐上桌位,准备开打。有人总结道,刚刚学会马吊之人,最想上桌实践一番,打马吊的兴趣最大。扈三娘便是这般状况,听到输了不算她的,更是急不可耐。
“幺鸡。”许大小姐深深地,狐疑地看了华素梅两眼,心中奇怪。这小妮子一向吝啬小气,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怎的,居然愿意将手风最顺的牌桌让人,更诡异的是,竟让水鱼顶位,输了算她的。此时,梁文真在自己与妻子许苗茵的卧房中,正胡天胡地,与方琴热烈抚慰亲吻。待到**高涨之时,梁文真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歇息过后,方琴还意犹未尽,梁文真心疼佳人,只得抖擞精神,再次战斗。云收雨歇,收拾停当后,梁文真送方琴回教乐坊。
出发的日子如期到来,一路辛苦,能否修得正果。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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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无心被骂陈世美 武松扭捏如妇人
上回说到,即将踏上征途,梁文真安排各项准备工作。要求许良潘恬在一条街上多买入店铺,未来用作赌石档口。造成表面上多家商家竞争,实质背后是同一个老板,梁文真已然成为一个奸商。梁文真独自一人去与潘金莲方琴告别,与潘金莲拥吻,有相濡以沫之感,想起自己在现代养过一只狗,对他十二分的依赖。为抚慰方琴,约她晚上到府中晚餐。梁文真收到卢俊义来信,劝他落草,潘恬认为可作为证明梁文真未曾私通梁山的证据,梁文真说不必证明,说起但丁的名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潘恬佩服,以但丁是亚圣之人。梁文真要华素梅撺掇打马吊,绊住许大小姐,好让他与方琴在房中亲热。许大小姐发觉马吊赌局十分诡异,平时吝啬小气的华素梅,居然肯让出手风大顺的位子,还愿意让水鱼扈三娘顶位,输了算她的。
天色未明,东京城南梁府,十数辆马车一字排开,还有几十辆太平车装满物资,准备开拔出发。“凡哥,你先去生产基地,看看杨兄是否已组织好队伍。我们马上出发,和他们会齐。”梁文真吩咐道。许凡应诺,向身边一辆马车中的陈秋月道:“你和牛大嫂一处,我要先去看看工人队伍的状况。”话毕,拍马而去。
许大小姐起床,暗自奇怪。梁郎一向在天色刚放亮时起床,出去练功,如何今日早了许多。出到走廊,看见李师师扈三娘的房门大开,许苗茵过去看个究竟。却见房间空无一人,平时所见的衣物,都收拾一空。往楼下望去,家丁进进出出,许苗茵这才想起,今日是梁郎出发去南方的之日,怪不得比往日早起,但心下突然一惊,李师师扈三娘莫非也去?
不好,若她们两个也去,却一点不透露风声给自己,是当自己不存在,十分无礼。更可恨的则是梁郎,作为夫君,从未问起过自己,是否要一同去南方。不行,要去看看,说不得李师师扈三娘她们是去送行,并不跟去,自己这般猜疑,反是自己的不是。
许苗茵想到此处,匆匆下楼出门,要看个究竟。“苗茵,你不多睡一阵,天还未亮呢。”梁文真看见许苗茵从大门出来,匆匆而过,去并不理会自己。走到几辆豪华马车处,许大小姐一辆一辆看过去。光线不足,但平日见得多,各个人一看便熟知是谁。
“师师,三娘,你们两个坐马车上做甚么?”许大小姐走过四辆马车,果然看见她们二人在车上。“大小姐,你不是怕辛苦,要留在东京的么?”李师师诧异道。“谁说的?”许苗茵的口气,明显大声起来。“梁郎昨日与我们说,我们两个同去,大小姐应是不去的。”扈三娘道。“哦,我明白了。”许苗茵话毕,转身便走。
“梁文真,你是甚么意思?”许大小姐大声道。“苗茵,甚么事如此生气?”梁文真忙跳下马,小跑过来。“嫌弃我碍手碍脚是么?嫌我不合你的意,避开我好与外面的狐狸精鬼混是么?你,你是个陈世美!”许苗茵气愤之下,胸脯起伏,眼泪刷地流下来。“娘子,我绝无这个意思。”梁文真抱住许苗茵,意欲解释。“走开,休要碰我!”许苗茵一把推开梁文真。
“苗茵,去南方路途艰难,我想你在家不用辛苦,打打马吊,不是更好。没问你是以为你不会愿意去。”梁文真焦灼道。“谁晓得你安的甚么心!师师她们都走了,谁人跟我打马吊?!我还是你的正室,这般欺负于我!”许苗茵仍然气愤。“好好,我们永不分离,永远在一起,好么?休要气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梁文真低声下气哄道。
“我也要去!”许苗茵停止啜泣,冷声道。“全听你的,好罢。”梁文真没有办法阻止,唯有同意。“白姑娘华姑娘都跟我一道。”“那是自然。快去收拾行装,我还要看看少了甚么。”梁文真见许大小姐进府,回头去空一辆马车,好让许苗茵白玉娇华素梅乘坐。
不多时,许凡回转,问梁文真为何还未出发。梁文真道要等许大小姐收拾,用不了多久。白玉娇华素梅随三名扛了行装的家丁出来,兴奋说笑,能够与梁公子远行,自然心情大好。又过去半柱香功夫,经过精心打扮的许苗茵才出得门来上车,梁文真下令出发。
会齐工人工匠以及他们部分人的家属后,一行近两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往东南方向的山东而去。阳谷县还有韦宁陈天等几百人,去缅甸用得上他们。梁文真追上杨旬,吩咐他带领一两百精壮汉子,加快速度打前站,随时报告前方状况。“杨兄,差不多到市镇之时,最好避过市镇,不要进去,以免惊动官府。另外,一日两餐,看时辰埋锅造饭,天黑时扎寨,务必选取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处,以免被贼匪袭击。”梁文真嘱咐道。杨旬应诺而去。梁文真少时好读《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之类书籍,因此晓得一些行军注意事项。
晓行夜宿,十七八日,已到山东地界。“前面便是梁山泊,杨头领要我向梁总传报。”一名打前站的汉子骑马飞奔过来,向梁文真汇报道。“走,一起到前头看看。”梁文真策马而去,要追上杨旬。
“杨兄,这里只有一条道路,必定路经南山酒店,不如停下,等夜间时悄无声过去。”梁文真提议道。“梁总,那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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