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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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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般战术闻所未闻,太傅机心独运,尽得孙子兵法之妙。妙极,妙极。潘大人,太傅可曾说过这般战术是甚么名堂?”太子既惊且佩道。“甚么,叫甚么,哦,是了,梁总说叫游击战。”潘恬道。“游击战,好战法,明日本宫便禀告父皇,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战术。”太子欣喜道。
“可惜梁总不在,否则会与殿下讲个仔细,得其精髓,何惧金人契丹两只豺狼。”潘恬惋惜道。“正是,梁太傅与潘大人都目光如炬,实皆为大宋良才,不能入朝共事,担当国之大任,非大宋之福。本宫欲凑请父皇,恢复潘大人官职。”太子道。“殿下休要枉费心机,潘某也无意官场,谢殿下抬举。”潘恬道。“真正的国家栋梁,却离朝廷而去,此更动摇我大宋根基啊。”太子赵桓摇头叹气道。
话不絮烦。一日,教乐坊中的管事,接待杨公公前来巡视。见司礼掌印太监亲自到来,管事自是十分紧张,手足无措。听杨公公要求见奴籍妇人潘金莲,管事忙不迭带他和随同来的后生前去。
正在房中化装的潘金莲,听到门外管事的呼唤,吓了一跳,将装扮红疹的朱砂等物,塞进梳妆台抽屉。“潘娘子,快开门。”门外管事催促道。“奴家便来。”梁文真一边说,一边从床上取来面纱,带到头上,快步前去开门。
“潘娘子,有人要见,须不可失礼。”见到门内的潘金莲,管事口气严厉,与往日颇不一般道。“奴家见过贵客。”潘金莲脸上蒙一块面纱,施一个万福。杨戬和后生信步往潘金莲房内去,潘金莲转身,迎客人进来。
“你可是叫潘金莲,来自山东阳谷?”那后生和颜悦色问道。“贵客说的不差,正是奴家。”潘金莲眼望面前二人,心下忐忑道。杨戬和后生打量房内摆设,见颇为干净整洁,墙上挂几幅字画,桌上文房四宝齐备,更添典雅,二人连连点头,似有赞许之意。
“我家主人要看看你的真面目,请除去面纱。”后生又道。“使不得,奴家。。。。。。”潘金莲一听,心中登时紧张,支吾道。“此位是皇宫中的掌印太监,皇上跟前的红人,杨公公杨戬,亲来要看看你的面目,为何推三阻四?”跟在后头的管事语气不悦道。“奴家,奴家身患红斑狼疮,面目丑陋,不敢示人。”潘金莲道。皇宫中的大人,为何亲自来看,莫非如梁郎所说,自己已被皇上知晓,要核查患病确切与否么?潘金莲心中慌乱,狐疑起来。
“不妨事,你掀起面纱,我家主人看看医治进展状况即可。”后生道。“还不听令?惹恼大人,须不好看。”管事喝道。“奴家,奴家遵命。”潘金莲万般无奈,只好缓缓掀开面纱。“好标致的人儿!”后生惊喜道。“可惜红斑还有一些。”杨戬道。“奴家的红疹,尚未痊愈。”潘金莲应道。正要化好装,只来得及将一半红疹往脸上粘牢,管事便到来催门。
云鬓浸墨,头插凤钗,一双明眸如碧波,仪态曼妙赛杨柳,娇羞惹人怜,狐媚勾魂魄。“好一个世间罕见的美娘子!”后生只顾眼定定瞧,看得痴了,脚挪不开一步。“红疹一直不退么?”后生看到潘金莲俏脸上半部,稀稀落落七八个红斑,十分惋惜,问道。“禀大人,往时还多呢,今日似乎好了大半,奇怪。”教乐坊管事许久不曾见过潘金莲真容,并不清楚恢复情况,又无人报告,只能与初时所见比较,因此道。
“杨公公,太医局没有办法,还可找其他有名医师,或者有用。”后生道。“王老弟说的不错。管事,这位娘子的红斑之症,十分有治疗研究价值,须看顾好她,甚么饮食用度,当以坊中最好供应,不可大意。”杨戬道。“小的明白,谨遵公公之命。”管事战战兢兢道。“潘娘子,抱歉打扰你的清净,我家主人日后再来探视。”后生脸露喜色,柔声道。“多谢大人看顾。”潘金莲道一个万福。
杨戬和后生庄重叮嘱管事几句,方才从教乐坊出来。“陛下,这位潘娘子可称得上绝色?”杨戬问道。“朕只道东京风尘女子中,唯李师师为第一,万料不到教乐坊中,竟有此潘姓妖娆美貌娘子,更胜李师师一筹。明珠暗投,明珠暗投啊。”道君皇帝摇头叹道。那后生便是经过化装,微服出宫的道君皇帝,假作杨戬的随从,出来到教乐坊中,亲自看看闻名已久的潘金莲。
“以陛下见识过人的眼光,都做如此评价,足见潘金莲倾国倾城之貌,并无虚言。”杨戬附和道。“只怕貂蝉亦不过如此。童卿家当初禀报于朕,朕还兀自不信,原来宫中佳人成千上万,却无一个及她,可惜可惜。”道君皇帝又道。
“刘娘娘最得陛下宠爱,竟不如么?”杨戬故意装出糊涂模样,问道。“刘贵妃的滋味,不好与她相比,刘贵妃自有另一种风情。”道君皇帝微笑道。“陛下,给老臣说说,刘贵妃的滋味,究竟却是如何?比如说,高ll潮之时,**的情形如何?”杨戬一脸猥亵道。
“好你个腌臜太监杨戬,一个没有那话的太监,却学人谈论高ll潮,不知羞耻!”道君皇帝笑骂道。“老臣无他,只是心中想体会一番罢。”杨戬笑得一脸皱纹。蔡京的儿子,宣和殿大学士蔡攸,以及御史中丞王黼二人,常设计一些新奇刺激游戏,供皇上淫乐,甚得皇上欢心。杨戬见此,丢开一把年纪的老脸,掺合进去,因此君臣间说话这般荒淫无耻,不足为奇。
道君皇帝与杨戬上去不远出的马车,带刀侍卫驾车,飞快往皇宫而去。将潘金莲弄入皇宫中,日日方便自己赏玩取乐,美事一桩,须提上议事日程。杨戬既知朕的心思,岂敢不遍寻民间名医,尽快治愈潘金莲的红斑狼疮。道君皇帝端坐马车之中,心猿意马,早已淫心大起,吩咐驾车侍卫,进入皇宫后直接去刘贵妃的寝宫。
话分两头。徐宁自从梁文真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人兜售雁翎圈金甲,便心疑是梁文真盗去,可自己不是梁文真的对手,打不过人家,无可奈何。想起祖上所传宝贝,下落不明,日夜心痛,郁郁不乐。
“表弟,都怪你当初赚我上山,将圈金甲盗去,令我中计。如今知你们当日所盗圈金甲,是已被人掉包的假货,真的却不知流落何处,叫为兄怎不心痛。”徐宁痛心疾首,向汤隆道。“哥哥,我若当日晓得已被掉包,拼了命也要跟哥哥去寻来,如今已身在梁山,却去哪里找。”汤隆心下愧疚道。
“梁山论资排辈,先来的为大,日日吃喝,久了也烦,我不知来梁山,却为的甚么。”徐宁烦躁道。“小弟已知错,可如今身不由己,只好将就。”汤隆无奈道。原先满怀热情,来到梁山,还出主意将表哥徐宁赚来,此时熟知梁山人事关系复杂,汤隆悔不当初。
“最可恨的是梁文真这厮,将我祖传宝贝盗去,却死不承认。”徐宁恨恨道。“哥哥又无证据,不可冤枉好人。”汤隆道。“我如何会冤枉他。当时在东京,我有一班兄弟,过得逍遥自在,谁料与梁文真冲突,被他记恨在心,盗我家中宝贝报复,定是这般无疑。”徐宁道。
“梁大人十分光明磊落,似不是这般下作之人。当日在武冈镇,还是梁大人告知我,不日有一个叫黑旋风李逵的,会到武冈镇来,带我上梁山,好歹比在武冈镇打铁谋生要好。”汤隆不相信梁文真会是个梁上君子,因而道。“表弟呀,江湖险恶,你便是太单纯。那个梁文真奸滑无比,相信不得。你被他表面的豪爽大方蒙骗了去。”徐宁冷笑道。“在武冈遇见他时,他道是哥哥的好友,我因此信他,原来他与哥哥却有深仇大恨。”汤隆此刻方知内情,忿然道。
“所以嘛,罪魁祸首便是梁文真这厮,他日落在我手中,定要他生不如死。”徐宁咬牙切齿。“林冲鲁智深卢俊义都是梁文真的好友,那日他们要跟梁文真去,宋头领吴军师设计,将他们赚了回来,算是报应。”汤隆道。“甚么,你道林冲他们不是真的被官府抓住?”徐宁讶异问。“哥哥有所不知,此是宋头领安排下计,派镇三山黄信假扮郓州兵马提辖,算准梁文真手下一班老幼妇孺,不敢相斗,将林冲卢俊义等人捉去,宋头领假装率军来救,坏他们好事。”汤隆道。从他人口中得知其中缘由,汤隆才知山寨之中,并不是他一个对梁山失望,想要离开。
“既然林冲鲁智深卢俊义是梁文真的好友,害一下他们解解气也好。为兄有一个好计,将林冲几个是宋头领设计赚回来的消息,暗传出去,使林冲等人不满梁山,不满宋头领,造一个乱子。你看如何?”徐宁道。“哥哥说的甚是,林冲卢俊义他们十分高傲,看我们不起,便这般害他们。”汤隆被徐宁说服,赞同道。
梁文真已在几千里外的寻宝路上,潘金莲的命运岌岌可危,徐宁汤隆要害林冲卢俊义等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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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南红玛瑙不值钱 武松告假胆不足
上回说到,太子赵桓因国库空虚,民怨已起,方腊在淮南作乱,反对联金灭辽,问计于潘恬。潘恬认为联金灭辽将动摇大宋根基,养虎遗患,让金人独大后,大宋危殆。说梁文真的一张桌子三条腿最稳的思想。又告知太子梁文真对付强敌的游击战术,有十六字诀。太子惊佩不已,准备向皇上进谏。道君皇帝假扮杨戬的随从,前去教乐坊看看潘金莲的真面目。潘金莲来不及化装,掀开面纱后,皇上见潘金莲果然天姿国色,沉鱼落雁,十分欣喜,可惜脸上还有几个红斑,病患尚未痊愈。杨戬要皇上比较刘贵妃和潘金莲,问刘贵妃的滋味如何,高ll潮时是如何**,被皇上骂他太监谈高ll潮,无耻。徐宁念念不忘祖传宝贝圈金甲,后悔来到梁山,表弟汤隆说出林冲卢俊义鲁智深要跟随梁文真去发大财,是被宋江吴用设计,赚回来的。徐宁寻思将消息放出去,好让林冲等人不满,制造乱子。
梁山打凌州回来,放下干戈休整。杀牛宰羊,酿造美酒,众头领三日一大宴,一日一小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神仙过得还逍遥自在。一日,林冲鲁智深卢俊义武松,以及杨雄石秀几个,小菜几碟,美酒五埕,聚在一道小酌。“各位哥哥,你们可曾听闻,上次是镇三山黄信这厮,扮作郓州兵马提辖,捉了我们去的?”石秀道。“如何不曾听闻,想不到宋江这般令人寒心!岂有此理。”林冲忿然道。“竟有此等事?宋头领不是小人,不好冤枉人家。”鲁智深道。
“鲁兄,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有所耳闻,却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卢俊义端酒碗到嘴边,正待要饮,却问。“听他们暗地里传,我猜是当日戴宗回到梁山,宋头领必定要追我们回去,若我们当真脱离梁山,跟随梁兄弟去发财,往后梁山众人,有样学样,还怎么能管束下去。但如直接将我们几人追上,强要回去,势必撕破脸面。因此伙同军师,让黄信假扮官兵,先擒下我等,宋头领再率兵来救,羞辱我们一番,让我们乖乖回去。既不撕破脸面,又顺利将我们赚回,还给其他人看,不可妄离梁山。”杨雄分析道。
“夹七夹八的,搞的甚么名堂,缩头缩脑让人生厌。”鲁智深道。“杨兄弟所虑,应是不差,看来我们几个都着了宋头领的道。”卢俊义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我们走投无路,梁山不好,也唯有将就下去。”林冲道。“我们堂堂七尺汉子,天地之间,要行便行,要留便留,虽宋哥哥往日十分看顾我,是我的好兄弟,但如此做法,颇不地道。”武松性情急躁,气恼道。
“武二哥散漫惯了,只怕更难受这许多约束。”石秀心有同感道。“既然梁山不当我们兄弟,明日便走,少受一些他娘的鸟气!”鲁智深端起碗一饮而尽,高声道。“鲁大哥说得是。我当宋哥哥是好兄弟,他是否当我是兄弟,我却不管。”武松又道。“你们都知晓,我本是不愿意上山的,叵耐宋头领设计赚我,以致家破人亡。须知便是黑社会,也该来去自由,梁山令人寒心,要走,我并无不可,只看林教头如何思量。”卢俊义道。
“算了,天下之大,去哪里也是一般。”林冲意兴阑珊道。“明日便走,林兄弟,他们敢阻拦,洒家杀过去。”鲁智深道。“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不可大开杀戒。”杨雄道。“杨兄弟说得是,我们最好不要伤兄弟之情,想个计较,下山去寻梁兄弟去。”卢俊义道。“如此方好。”石秀道。“我们告假下山如何?”杨雄提议道。“一起告假,众头领必定生疑,知晓我们一道要走,反而坏事。”卢俊义道。
“我可以先试探一下。我与宋哥哥关系最好,明日我便向他告假,道是去东京探望我大嫂。”武松道。“原来武二哥心中记挂你大嫂哩,往日还说她有份害死你大哥大郎。”林冲调笑道。“上次说过,他大嫂生得十分标致,赛过西施哩。”杨雄道。“武二哥不是说,娶娘子须要如他大嫂一般的娘子么?”卢俊义道。“休要胡说,她是我哥哥的娘子,始终是我大嫂,去东京看望一下,尽一份亲戚之情。”武松脸红道。“无情未必真好汉,武二哥能这般思量,足见有情有义。”林冲道。“洒家孤家寡人一个,落得逍遥自在,日日在一个小小梁山上,和坐大牢有甚么分别。哼,林兄弟也不爽快。”鲁智深道。
“武二哥明日告假,不管成与不成,试一下无妨。”卢俊义道。“不须试,宋头领不会让你轻易下山。”林冲淡然道。“莫听林兄弟的,武二哥明日向他告假。”鲁智深将酒碗重重顿在桌上。“如此甚好。”杨雄石秀赞同道。
话分两头。梁文真一行抵达南诏之地,进入云贵高原,水路难行,改走陆路。通过过去记录下来的现代地图,与如今的地图比对,梁文真确定了云南保山,腾冲,瑞丽的位置。南诏地广人稀,散居一些当地土人,由土司管辖。南诏府是朝廷设立州府,朝廷委任官吏,因怕引起与土人的冲突,往往放任不管。此时,距离从广州出发,已过两个多月。
“杨兄,再过一两日,我们即抵达保山之地,那里有些山中埋藏一种红色宝石,名曰南红玛瑙。我们须分拨一小部分人马,在此处驻扎,开挖玛瑙。”梁文真在临时营地,与杨旬蒋兆玄道长许凡赵民白玉娇,以及牛仁蔡炎韦宁陈天等人商议。“原先听梁总的意思,我们去寻的宝石,叫作翡翠,如何改挖玛瑙?”杨旬疑惑道。
“我晓得了,玛瑙比翡翠值钱,梁总因此改变主意。”许凡道。“不是,玛瑙比起翡翠来,可谓一钱不值。”梁文真道。“奇怪,梁总为何舍弃值钱的,反去挖一钱不值的玛瑙?”韦宁疑惑道。“保山此地,还在大宋范围之内,若官府知晓,必定驱赶,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再挖。朝廷只道我们在保山挖到宝石,跟我们抢占埋藏玛瑙之地。因我们真正要去的地方,不在大宋境内,保山挖石,是个幌子,乃是作为转运宝石之地,掩人耳目。”梁文真道。
“原来如此,梁总妙计。”杨旬道。“要掩人耳目也可,原先汤驰辖下的林枫,转由我管束,只怕被他得知内情,不如在此将他杀死。”韦宁道。“说得是,师父不可仁慈手软,他若走漏消息,我们发不了大财呢。”赵民担忧道。
“不可杀他,我带他一道去最终目的地,他是永无生还东京的可能。”梁文真自信道。“梁总既然早有对策,我们还怕甚么!”杨旬道。“我们雇请一两个土人,作我们的向导,打听明白红色的石头,在哪里有,再由玄道长勘探清楚。由韦宁兄和陈兄弟在保山驻扎,务须与当地土人交好,不可多生事端。你两个责任重大,须夜间接应我们从境外运送过来的宝石原石,和玛瑙石混在一处,偷偷运往广州,由汤驰接应。”梁文真道出行到计划。
“梁总心思细密,看来我们做豪富之人,指日可待。”蔡炎道。“我那婆娘一路说苦,这下发财有望,总算有个交代。”牛仁道。“谁叫你怕婆娘,活该。”蒋兆道。“我那娘子还未过门,便常问我跟梁总出来,是否当真能够发财,不更烦。”许凡也吐苦水道。“一个个都是财迷,贫道都不知如何说你们!”玄道长双目狡黠地望向众人。
不日,队伍抵达保山,按梁文真的计划行事,在向导指引下,果然获知一些山地埋藏红色石头。梁文真开拔队伍,去到地方,玄道长勘探下,确实是玛瑙石无疑。当地土人只道红色石头好看,并不觉得是稀罕之物,加之到处多有,谁会买这般红石头。若是有钱,不如买粮食划算。
安营扎寨,思虑有三四百人要常驻此地,梁文真吩咐韦宁要建造足够房屋,多余人手就近开荒种地,以作补给。诸事安排妥当,已过去四五日,梁文真寻思明日带领余下人马,前往瑞丽等地。是夜,梁文真在帐篷中洗漱过后,准备歇息。
铺上两层厚被的软床上,许苗茵身穿睡意半躺。“梁郎,你道为何我一直未曾怀得身孕?”许苗茵问。“只怕是运气不好,时候未到,急不来。”梁文真淡然道。“有一个孩儿多好,梁郎,今夜再试一试。”许苗茵目光迷离道。“谨遵娘子之命。”梁文真褪去衣物,一个筋斗翻上床去。二人赤ll裸相拥,四肢交缠,爱抚良久,渐渐入港。梁文真见火候已到,提枪上马,左冲右突,许苗茵娇喘连连。
“梁郎轻些,师师三娘在外头哩。”许苗茵道。“奇虎难下哩,枪已上膛,不得不发。”梁文真道。“师师三娘他们,一路辛苦,可不能冷落她们。”许苗茵道。自己在享受之时,关心其他姐妹的福利,许苗茵作为梁文真先过门的妻室,可算有宽仁之心。“娘子心地善良,我便是喜爱你此处。哎哟——”梁文真正说话间,已是身不由己,一泄如注。
梁文真起身擦拭,许苗茵却静静躺于床上,思量要受孕才好。“梁郎,你去看看师师三娘她们罢。”许苗茵低声道。“你当我是铁打的不成。”梁文真一边道,一边要躺上床睡觉。“去呀,晓得你辛苦,明日我叫人捉只野鸡,给你补身体呢。”许苗茵催促道。梁文真不好违拗,起身出到帐篷之外。李师师扈三娘二人的帐篷紧挨在一边,梁文真并不进去,坐到一块大石上,眼望星空,独自任由思绪信马由缰。
如若此刻潘金莲已经出来,一同陪在身边,一同在路途上,找不找得到翡翠,又有甚么要紧。冒险求富贵是因乱世即将到来,没有安全可言,唯有实力才能苟全,若仅仅为此,也可作罢,只须远遁于深山老林中,日子过得清苦一些,也可平安无虞。可既已承诺,要将她脱去奴籍,一起远走他方,如何能够失信,让她心寒。可恨的是还在东京夜夜笙歌,**作乐的赵佶,对自己百般猜忌,故意使绊子。太子为人不错,倒可以帮他,最好让他不要去做金人的奴隶,可惜自己并无改变历史之能。梁文真思绪恍惚,不由叹气连连。
话分两头。水浒梁山,宋江与吴用公孙胜花荣等正在饮酒。“我看林冲卢俊义鲁智深,还有武松几个,日日聚在一处,只怕心不在梁山。”吴用道。“军师且放心,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共一百零八个,始终要聚在一处。只是我夜观天象,颇为奇怪,原来的地慧星应在一丈青扈三娘身上,如今天数却已变化。”公孙胜道。“哦,一清道长何不早说,扈三娘已被梁太傅带走,却原来上天注定要跟我们一道。”宋江疑惑问道。
“贫道也不明其中缘故,天数注定,乃是无可更改。”公孙胜道。“莫非梁文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可将天数改变?”吴用道。“这个难说,上古先贤曾说,只要天人合一之人,才能涂改命册。”公孙胜应道。“若真是如此,梁太傅可说是神人了。”宋江既惊且佩。“原来扈三娘之位,却是甚么人顶替?”吴用问道。
“改变为郓州兵马提辖,屎壳郎李樊,如今天慧星应在他身上。”公孙胜道。“如此说来,过几日我便设个局,将他赚上山来。”吴用道。“大头领,武头领来了。”门外小喽啰道。“快快请我兄弟进来。”宋江呼道。
“武二哥,一道饮酒。”吴用看见武松进来,招呼道。“来来,好久未曾和武兄弟共饮,坐下痛饮一番。”宋江热情招呼道。“不了,我已饮了十五碗酒,有事要跟宋哥哥说呢。”武松道。武松来见宋江,是为告假,来前连饮十五碗酒,这才鼓气勇气,可见武松过去打虎的胆识,已然消磨殆尽。“武兄弟,有话但说无妨。”宋江道。“呃,宋哥哥,我,我要请两个月假,去东京探望大嫂。”武松打起酒嗝道。“啊——”宋江吴用公孙胜听到武松告假,十分出乎意料。
武松能否请到假,与林冲卢俊义等人离开梁山,梁文真一伙出境寻宝,又将经历甚么艰难。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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