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第1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马吊还能赢钱。今日出去，少赢许多。”许苗茵道。“哪里有稳赢的赌局，奴家通共算起来，初一到如今，没赢没输。”华素梅面有得色道。“华妹妹没输赢，我却送古流拉五十两，让她安顿下来。”白玉娇道。“那个丑八怪女巫？她竟敢来投靠我们。”华素梅道。“她被林枫抛弃，也是十分可怜，大家不必容不下她。”许苗茵道。

　　　　“方姐姐，你不如辞去教乐坊的职事，我们经常一道，打马吊岂不是好？”扈三娘道。“我早不愿意在那里，只是梁郎担心潘姐姐，有甚么办法。”方琴一脸无奈道。“梁郎，既然你如今与皇上关系缓和许多，听说今日还破解了皇宫中的疑案，为何不恳请皇上，赦免潘姐姐？”李师师问道。

　　　　“每次求皇上，都以红疹传染驳回，须想其他办法。是了，我们让金莲假装红疹完全痊愈，一边放出风声，过一段时日，我再去向皇上恳求，应可赦免。”梁文真道。“正该如此。”各个皆道。饭后，闲谈一阵，方琴要回教乐坊，梁文真提出送她。

　　　　梁文真叫一名车夫驾车，与方琴坐上豪华马车，往教乐坊而去。车上，方琴与梁文真紧紧拥吻，多时没有亲热，犹如小别胜新婚。深深长吻，化不开浓郁的渴望，梁文真将手伸入方琴的衣裳内，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令方琴娇喘嘘嘘。“梁郎，我要。”方琴顾不得在车上，热切道。“我们寻一间客栈罢。”梁文真道。

　　　　车夫在一间客栈门口停下，梁文真与方琴下车，吩咐车夫原地等候，二人进客栈要一间房。其时的大宋城市，勾栏瓦舍众多，但客栈也应露水鸳鸯所需，开办时辰客房服务。梁文真要的是上房，里头还有洗浴间。二人叫店家送来热水，关上门在木浴桶中嬉戏，洗一个鸳鸯浴。之后，二人激情四射，赤膊作战，相持许久，才云收雨歇。

　　　　“方妹，你回去告知金莲，从明日起便不要戴面纱，不要再假装患红疹，并告知管事，道红疹已痊愈，道太医的药有效，已经根除。”梁文真交代道。“好，我会办理妥当。”方琴应诺。梁文真送方琴到教乐坊门口，这才返回，路上，梁文真打赏车夫二十两银子，要他不可在外乱说，车夫喜出望外，忙不迭应承。

　　　　第二日，已是正月十四，梁文真记起鲁智深说要进城打擂，欲劝阻他们，便带同许凡赵民，前往镇安坊前的擂台现场。时候虽早，观看打擂的百姓已然不少，还陆续不断有人来到。金国二王子完颜宗望，几日来未逢对手，气焰愈加嚣张，此时在台上耀武扬威，不是哈哈大笑，蔑视地望向台下。

　　　　前后有三名后生，贪图利物，跳上台签过生死文书，和擂主打斗，都被他轻松打下台去。赵举在擂台右侧的一张凳上坐看，示意找来的好手上场。赵举是皇宫侍卫都指挥使，功夫高强，可惜还不是完颜宗望的敌手，自然，找来的挑战者并不弱。梁文真见他们的打斗更激烈，但稍稍一看，便知深浅，挑战者实力上有明显弱点，敌不过金国人。

　　　　又击败两人，完颜宗望更是志得意满，另几名金国人也走到台上，挥舞拳头，示威一般。“让洒家来见识一下，金国人的功夫。”一句震耳的高呼传来。梁文真一听，心知是鲁智深，赶紧过去。“鲁大哥，鲁大哥，等一下。”梁文真一边挤人群，一边叫道。“梁小哥，让你看看洒家如何打倒金国蠢猪！”鲁智深应道。

　　　　鲁智深不等梁文真过来，已跳上擂台。“武二哥，你不拦住鲁大哥，他不是金国人的对手。”梁文真看到后到的武松，招呼道。“打不过也得打，若鲁大哥不敌，我也要上去揍金国狗一顿。”武松道。“金国人赢了擂台又如何，不让他们灭了大宋才好。”梁文真道。“梁兄弟功夫在我等之上，不愿出手便罢，贪生怕死须不是好汉。”武松道。梁文真一听，登时心头生出一丝羞愧，但一转念，想到岳飞也做不上民族英雄，心下释然。人的生命苦短，做有意义的事才不辜负一生，世事纷繁，须看得开，看得淡。或许是因时空转换，见识更多，梁文真居然有些老气横秋，与他的年纪颇不相配。

　　　　鲁智深打擂，到底胜败如何。眼看元宵正日即到，道君皇帝见还是没人击败金国二太子，大宋颜面无存，又当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361　梁山好汉已落败　奉旨打擂救金莲

　　　　上回说到，梁文真率队兵分两路，查探李逵的踪迹，此人残忍无比，杀掉他也是为民除害。可惜查过每个客栈，都没有发现。梁文真在一个客栈看见鲁智深独自饮酒，问起宋江何在，鲁智深告以分头来到东京，并不知晓。鲁智深邀梁文真共饮，梁文真推辞，鲁智深道他第二日还进城，要与金国人打擂。梁文真等人从城东进城，赵民看见一个乞丐眼熟，梁文真给碎银，见其不肯交谈，只得逛街回府。路上，乞丐一路跟随，梁文真截住，才知她是一直不知踪迹的女巫古流拉。古流拉被林枫抛弃，恳求梁文真收留，梁文真让玄道长收她为徒，安置在生产基地，白玉娇给她送去衣物。方琴因教乐坊的元宵演出任务，许久未见到过梁文真，夜晚在梁府用餐。梁文真想试试让潘金莲假装红疹痊愈，放出消息，他再求皇上赦免。趁送方琴回教乐坊的机会，梁文真与方琴到客栈开房，二人激情一番，以解相思之苦。第二日，梁文真去擂台现场，欲找鲁智深。完颜宗望连败几个挑战者，鲁智深突然现身，跳上去要打擂。梁文真本欲阻止，武松讥刺梁文真功夫高，却贪生怕死不打擂。梁文真羞愧，却老气横秋认为打擂本身毫无意义，以此宽慰自己。

　　　　鲁智深画押已毕，往擂台中间一站，如一尊金刚下凡尘。“好！”“和尚好样的。”“打死金狗！”台下百姓登时大呼小叫，混成一团，哄然如雷。“和尚，比武只比拳脚，不可使用武器！”部署出来叫道。“都用兵器，生死契约都签了，好不麻烦！”鲁智深将铁禅杖扛在肩上，不耐烦道。“只比拳脚，否则比武取消！”部署仍坚持。鲁智深无奈，要将禅杖放下。

　　　　“鲁大哥，这边。”武松过去台边叫道。鲁智深看见，将禅杖抛下，武松一把接住，往后退出，到原来站的位置，好观看比武。“金国人要输，鲁大哥气势足。”许凡道。“鲁大哥加油，打倒女真野蛮人！”赵民呼道。“打倒女真人！”许凡跟随呼喊。周围人听到，跟随呼喊口号：打倒女真人。不多时，台下百姓都异口同声，高呼口号，杀声震天。好不容易看见有个身长壮实的莽和尚出马，有希望击败一直取胜的金国王子，众人十分期待。

　　　　部署刚刚挥动竹批，示意比武开始，鲁智深跨上一步，挥拳向完颜宗望打去。鲁智深的身手与林冲不同，虽都是少林路数，然而鲁智深使将出来，更是一往无前，气势磅礴，刚猛无比。一招黑虎偷心还未使老，紧接一招老猴搬枝，欲欺近完颜宗望身前，贴身猛攻。完颜宗望左右格挡，并不怕鲁智深贴身，挥拳还击。

　　　　不多时，二人纠缠在一处，已斗过三十几合，鲁智深一个游龙飞步，使出罗汉拳的老君抱葫芦一招，招未使老，突然右手化拳为掌，脑后砍瓜，向完颜宗望后脑砍去。完颜宗望面无惧色，硬挺鲁智深的一掌劈头，弯腰用头向鲁智深顶去。鲁智深猝不及防，朝后仰下，被完颜宗望的身躯压过来，鲁智深倒地，完颜宗望双拳蓄力，猛击鲁智深。鲁智深不得不翻滚闪避。台下人群齐声惊叫，梁文真赶上几步，尚未到达擂台边缘，已是来迟，鲁智深已从擂台上滚落跌下。武松抢上前去，扶起鲁智深。

　　　　“还有哪个好汉，敢上来领教金国王子的铁拳？”部署在台上翻译完颜宗望的话，高声道。鲁智深被打落擂台，已然败北。“鲁大哥没事罢？”梁文真问道。“洒家还去与他再斗。”鲁智深道。“按规矩鲁大哥已输，让小弟上。”武松解下腰间的朴刀，交给鲁智深道。话毕，武松一个飞身，跃上擂台。

　　　　台下人群看见又有好汉应战，登时欢呼不已。武松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拳脚功夫自然厉害。虽然完颜宗望身大力不亏，武松则更为灵活，不断向完颜宗望发起攻击。一个是天生神力，一个是力大无穷，二人说话间已斗过二三十回合。武松拳拳到肉，打在完颜宗望身上，却伤不到完颜宗望，反而不时被完颜宗望一记重拳，打到武松身上，令武松有些吃不消。

　　　　武松已知硬拼讨不到便宜，遂改变策略，以扫堂腿攻击对方下三路，只要将完颜宗望打倒，再使出当日景阳冈打虎的手段，必能致对方于死地。经过好几日与大宋好汉的实战，完颜宗望已知此时应近身相搏，否则必受制于对手。武松一记扫腿落空，再次一记高踢，却被完颜宗望活生生抓住脚踝，向后一扯，武松落地，正好在完颜宗望身前。武松抱住完颜宗望大腿，扭到对方，二人相互拉扯，不停翻滚，都想要占到上风。

　　　　梁文真心知不妙，打斗进入摔跤节奏，难以讨到金国人的便宜。女真人是游牧民族，平日以摔跤为乐，摔跤技巧高超，还占得身大力大的好处。武松苦苦支撑，终于被完颜宗望扭住。完颜宗望腾出拳头，反而如武松打虎的情形，拳拳砸向武松头部。武松不甘失败，苦苦挣扎，完颜宗望略一疏忽，被武松咬他大腿一口。完颜宗望惨叫一声，松开压在武松身上的腿。武松趁机从台上爬起，完颜宗望恼怒，抱住武松的左臂，狠咬一口，以牙还牙。

　　　　啊地一声，武松叫痛，反身挥拳攻击，完颜宗望提起右脚，势大力沉踢出，武松的身体飞出，落到台下。鲁智深早已飞身过去，将武松接住。梁文真赶紧过去，一起扶住武松，刚要松手，武松却复跌于地。鲁智深梁文真赶紧拉起，武松显然已受重伤。“武二哥受伤了。”梁文真道。武松吃力点点头，伸腿要迈步，却使不上力。适才台上时，完颜宗望踢到武松的右大腿内侧，力量颇大，不知骨头有无折断。

　　　　“鲁大哥，我们须即刻让武二哥到我处疗伤。凡哥，快叫一辆马车。”梁文真道。许凡应诺，钻出人群。“有劳梁小哥。”鲁智深道。赵民开路，梁文真鲁智深一左一右，搀扶武松离开。在车上，鲁智深将武松斜靠在自己身上，众人火速去往梁府。

　　　　玄道长赶到梁府，为武松检视过伤处，只见大腿大块乌紫，所幸没有伤筋动骨。玄道长以药酒擦拭过来，贴上狗皮膏药，缠上棉纱。武松起来，试一试行走，一瘸一拐。此时，许夫人过来梁文真房中，告知众人去楼下午餐。

　　　　“梁小哥，你算得大宋第一高手，吃过饭便去将金国人打趴。”饭桌上，鲁智深道。“梁兄弟是太子太傅，身份尊贵，难免胆小怕事，如何会去。”武松道。“饮酒饮酒，打擂台赢了又如何，朝廷懂得增强国力，能够真正抵御外侮，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有用处。”梁文真道。“洒家便知梁小哥有许多说辞，饮酒，武二哥因没饮酒，也输给金国人那厮。”鲁智深举碗，丧气道。“黑旋风李逵的两板斧端的厉害，若他上擂台，赢面必定大。”梁文真饮下半碗，故意提起李逵道。

　　　　“他的功夫稀松平常，便是燕青的相扑，他都敌不过，如何能跟金国人打擂。”武松不屑道。“不打不知深浅，你们告知他去，交过手才知。”梁文真又道。“他与宋头领一道，却不知住在何处。”武松道。梁文真一心要打探出李逵的下落，杀他好给扈三娘报仇，还她的心愿。再说，梁文真先前也答应过扈三娘。

　　　　“休要提李逵那厮，村蠢之人，脑袋中一团浆糊，实则如一条狗，跟随宋头领屁股后头。”鲁智深大声鄙夷道。“听闻李逵打杀起来，不管是官兵还是百姓，抡起两把板斧，排头砍去，十分了得。”梁文真道。“他这厮视人命如草芥，只要杀得高兴，当真是个浑人。”武松道。

　　　　众人边吃边聊，鲁智深饮得东倒西歪，武松海量，饮掉一埕都还没有醉意。其时的酒，一般度数较低，当然高度的也有，比如武松饮过的，景阳冈边的三碗不过冈。看看天色，午后已过半，鲁智深与武松二人住在城外，趁城门未关，须早点出城。梁文真派人驾车，送他二人出城。此时，一名黄门太监到来，宣旨要梁文真明日一早上朝，梁文真接旨。

　　　　元宵这一日，梁文真准时进宫早朝。道君皇帝与群臣议过国事，要求高太尉严密巡查，确保当夜元宵灯会安全，监视各个紧要关口，不让贼匪混入捣乱。高太尉领旨，并奏请皇上，希望枢密院调兵遣将，以策应发生意外之时的行动。童贯承诺，会加派人手。

　　　　“金国王子一连四五日摆擂，却无一人可败其一阵，让人轻看于大宋。若与金国订立盟约，条件必受此左右，如之奈何。”道君皇帝十分失望道。“父皇宣召太傅早朝，不是有心派遣太傅出马，打败金国王子么？”太子疑惑，出班奏道。“太傅功夫高强，曾与禁军金枪班教头徐宁，大斗一场，徐教头不是对手。”侍卫都指挥使赵举出班奏道。

　　　　“梁爱卿，你可愿意与金国王子一战，为大宋挽回颜面？”道君皇帝终于开口，却显出十分尊重梁文真的意愿，问道。皇上当了满朝文武相问，似乎给足面子，显出宽厚君王之风，腹中的小九九实则打得山响。梁文真若当面拒绝，便是不愿意为朝廷出力，必被朝野谴责，道君皇帝便可借题发挥，臣子不忠心于朝廷，以致朝廷大失颜面。梁文真已知皇上心思，不敢踌躇，从蔡京身后闪出。

　　　　“陛下，微臣原本与世无争，但若为朝廷颜面，微臣不惜一战。”梁文真掷地有声道。“好，梁爱卿能与朕分忧，实为国之栋梁。今日午后，爱卿便与金国王子打擂，灭其威风，彰显大宋实力。太傅得胜而归，朕必定在太清楼设宴，为太傅接风洗尘，各部主事到场，皆来庆贺。”道君皇帝一扫先前的郁闷道。

　　　　“恭祝太傅旗开得胜。”“陛下，大宋大败金国，乃是天命所归。”“太傅出马，一个顶两。”众多朝臣纷纷拍起马屁，大唱赞歌。便连童贯也恭喜皇上，敌视梁文真的柳昆张天觉等人，都不敢出来说风凉话。

　　　　前两日，赵举告知皇上，三番五次邀约梁文真打擂，梁文真皆借口推托，皇上颇不乐意，以大宋莫非无人，事事要仰赖梁文真。可时不我待，今日便是元宵，打擂比武的最后一日，若仍无人击败完颜宗望，那时面子丢得更大。因此思来想去，昨日终于做出决定，宣梁文真早朝。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须恳请陛下。”梁文真道。“爱卿尽管道来，朕可办到的，必定为爱卿办到。”道君皇帝高兴头上，赶紧答应。“微臣听教乐坊管事说，微臣的故人潘金莲原先患红疹，如今已然痊愈，并不会再传染于人。微臣恳请皇上赦免潘金莲奴籍，恢复自由之身。”梁文真道。

　　　　“哦，朕要恭喜太傅。传朕旨意，着太医局前去核验，如确已痊愈，太傅击败金国王子之后，朕必定赦免其奴籍。”道君皇帝道。“谢皇上恩典。”梁文真道。赵佶这厮，到如今还不愿意爽快赦免，分明是对自己深怀戒心。呸，让我为他卖命，却连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故意拖延，活该被女真人捉去，受尽凌辱。梁文真心下暗忖。

　　　　散朝之后，梁文真回府，告知众人要奉旨打擂，交换条件是释放潘金莲，众皆大喜，唯有许苗茵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等人，担心梁文真的安危。扈三娘本来便喜好舞枪弄棒，乐意梁文真打擂。许夫人听闻，吩咐厨房尽快准备午饭，好让众人早早吃过，陪同梁文真出战。许苗茵李师师等人坚持要去现场，为梁文真加油助威。许凡赵民牛仁蒋兆知晓梁文真的实力，都道必胜。

　　　　“今夜，李逵会进城看灯会，他到时必定杀人，牛兄须率人阻截住他，取他性命。”梁文真吩咐道。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立大功。

　　　　号称大宋第一高手的梁文真即将与金国王子大战，真能救出潘金莲么？又能否如愿，杀死李逵为扈三娘报仇雪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362　轻描淡写败金人　咏春英名扬天下

　　　　上回说到，鲁智深与完颜宗望对垒，打斗激烈，鲁智深的少林拳气势磅礴，刚猛无比。几十个回合后，完颜宗望硬接一掌，以头顶鲁智深，将鲁智深扑倒。因闪避完颜宗望的铁拳，鲁智深翻滚，跌落擂台。武松上阵，专攻完颜宗望的下三路，二人的打斗演变成摔跤，互咬一口，武松被对手一脚踢下擂台，又告败北。武松受伤，梁文真等人紧急将他送到梁府，由玄道长进行诊治，所幸没有伤筋动骨。正要送鲁智深武松二人出城，梁文真收到皇上圣旨，要他明日进宫早朝。第二日朝堂上，道君皇帝询问梁文真可否出战打擂，为大宋挽回颜面，心内的小九九打得山响。梁文真慷慨答应应战，但恳求皇上赦免红疹已经痊愈的潘金莲。道君皇帝吩咐太医局查验确实，在梁文真击败金国王子后予以赦免。小小的要求都不爽快，赵佶的所作所为，令梁文真颇为不齿。

　　　　太子太傅当日午后，将迎战金国王子的消息，一顿饭功夫已传遍东京。镇安坊前，聚集观看比武的人群，比第一日多得多，几乎围了个水泄不通。几条街道还不断有人群涌来，开封府和禁军不得不派出许多捕快和兵士，维持秩序和基本的出入通行。道君皇帝并不到现场观看，但已命侍卫随时报告战况。

　　　　金国使团听闻大宋朝廷重臣，太子太傅梁文真亲自出马打擂，十分紧张。因既然是大宋皇帝钦差出战，必然有取胜的把握。一连四五日打擂，二王子完颜宗望罕逢敌手，昨日两个好手上台，也被他打下擂台，若最后一日被人击败，可谓晚节不保。本来敢于在大宋京师摆擂，一者是藐视大宋无人，二者完颜宗望是女真不世出的功夫好手。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十分器重，也仰赖他将辽国契丹人打得叫苦连天，退避三舍。

　　　　这一头，金国使团上下纷纷商量对策，用之前击败对手的经验，与完颜宗望一道，总结经验教训。另一头，梁文真等人因一起前去的人多，驾驶两辆马车，由梁府出发，前往镇安坊。看见梁太傅的马车过来，禁军兵士呼喝街上百姓，分开道路，让马车通过。“太傅来了！”一名禁军侍卫跑到擂台下，向坐在擂台椅子上的高俅赵举报道。

　　　　“太傅，打死金狗！”“太傅，为大宋而战！”“太傅好汉！”台下百姓看见梁文真从马车下来，拾级走上擂台，呼喊道。当听到朝廷下旨，让太子太傅出战的消息，百姓寄予最后的希望。连日来，众多好汉纷纷败在金国王子的拳下，东京百姓满腹抑郁之气。梁文真仅仅从有无意义出发，来考虑问题，而不是算一下，击败金国王子，于朝廷于天下百姓意味着甚么。须知，虽仅仅是一场擂台比武，若能扬我国威，便可鼓舞全国官民，精神焕发，扬眉吐气。用现代中国人的话来说，是不能光算经济账，还要算政治账。实用主义多数时候合理，但不代表处处合理，有时还须加上一点理想主义。

　　　　梁文真走上擂台，台下山呼海啸，许多百姓热泪盈眶，殷切期盼。此时，梁文真似乎感受到一股英雄主义气概，才领悟到实用主义的偏颇和狭隘，后悔没有早一日出战。不自禁地，梁文真挥动右手，向台下人群致意。“太傅必胜，太傅必胜！”有节奏的喊声响起，气氛热烈感人。许凡赵民蒋兆牛仁等跳下车，为现场气氛感染，跟随呼叫。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等人，则在拉开窗帘的车上，向外注视。

　　　　完颜宗望神色中增添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显然，现场的气氛对他已造成压力，而同伴的紧张情绪也传染给他。此时，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一边做热身，左右挥拳，上下踢腿。依例，梁文真画过押，部署宣布，比武即将开始。台下人群渐渐静下来，台上的高俅赵举先后站起，面色凝重。梁文真的输赢关系重大，若输，虽与他们无关，但皇上震怒是必定之事，说不得殃及池鱼，若赢，自然皆大欢喜，吃吃饮饮庆贺一番。

　　　　梁文真与完颜宗望走到擂台中间，相对而立，梁文真一身短打衣服，抱拳施礼。完颜宗望眼看对手身板瘦小，想不通为何被当成宋人的希望，要与自己对垒，心中不免好笑，但不敢无礼，低头回礼。想当初，完颜宗望在马上挥刀，所向无敌，一身横练功夫，乃是得自族中多个前辈指点，娴于摔跤，再加上自己力大无穷，因此还未曾碰到过对手。

　　　　部署已举起竹批，梁文真即刻扎好二字钳羊马，准备对敌。竹批落下，部署退出几步外。完颜宗望跨前一步，做出意欲进攻之势，却又停住。二人对峙半晌，都不动手。台下已响起“打他，打他”的呼唤。许苗茵李师师等人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三人，并不懂功夫，看见梁文真对阵的是身长横壮的金国人，都十分担心。

　　　　正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