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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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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发!”店小二忿然话毕,转身离去。
“小二,我的菜等了许久,怎的还不上来?”隔壁一桌,一位翩翩少年怒道。“有钱便是大爷,小的一日忙到晚,可不曾怠慢。”店小二心情不好,口吻冷淡道。“哎哟,你本是个腌臜下人,竟大起狗胆,敢与大学士顶起嘴来?!”少年不怒反笑道。“你是大学士,小的便是太师,有钱了不起么?”店小二今日神经搭错线,兀自火气颇大道。
石秀听见二人争吵,一时好奇,细心打量起少年起来,谁知越看越觉眼熟,尤其他一句“大学士”,更让他想起林枫,曾经少年得志的大学士,深受当今皇帝器重。“这腌臜下人,端的霸道!”少年低声骂一句。随即,一声惨叫,便见一小群马蜂,包围店小二。店小二此时再惨叫几声,倒地毙命。食客们吓得四散奔逃,石秀眼见当场惨象,也快步跑出店外,站立门边,惊魂不定,向店内那少年观望。店家出来,惊慌大叫。那少年丢下一块碎银,转身出门,扬长而去。石秀认定此时必是林枫,在后远远跟随。
石秀一路小心跟踪,走过两条街巷,在一处转弯时,脖子上忽然一凉,石秀伸手一抹,大骇不已。手里竟然抓住的是一条蛇,却见肩膀上还有两条,石秀干净扔掉,又将肩膀上的小蛇甩落,跳出一丈之外。眼看蛇哧溜而去,石秀再要去找那少年,早已不见踪影。只得回身,返回衙门附近,做好放火准备,接应城外的兄弟们。
“如此说来,林枫在蓟州现身,我们须尽快通知梁兄弟才是。”林冲道。“十之**是林枫无疑,戴院长如今在城内,林教头自可安排他走一遭。”石秀道。林冲点头,急急去找到戴宗,修书一封,吩咐戴宗务必到梁府,传信与梁太傅,不可有误。“此事小弟还是告知宋头领一声,免得找我时难以交代。”戴宗道。“戴院长自去,我会告知,你的脚程又快,不过三两日便回,有甚么好担心。”林冲道。戴宗这才收好信件,祭起神行法,往东京而去。
梁文真得到戴宗投信,打赏他两三百两银票,戴宗推辞,梁文真强要他收下,戴宗不好再拒绝。得知林枫现身蓟州,梁文真立即召开公司高层会议,商议过后,为防万一,玄道长自告奋勇同去,并带上女巫古流拉。加上牛仁许凡赵民,一共六人即行上路。蒋兆许晋则率领船队南下广州,蔡炎许良再次安排一批金砖,运送到广州猎德村收藏书库(7731),此处按下不表。
戴宗一人先行回去蓟州,跟上梁山兵马。梁文真一行则四五日之后,才抵达蓟州,其时,梁山大部队驻守蓟州,等待天气凉时,再行进军。梁文真带领众人,投宿于过去所住客栈。客栈掌柜见到熟客到来,赶紧安排上房。说起先前契丹人与宋兵交战,掌柜两眼堕泪,述说兵荒马乱之苦。
“掌柜的,大宋军马收复蓟州,不高兴么,为何这般愁苦?莫非在契丹人的统管下,你们反而安居乐业?”许凡问道。“小兄弟未曾亲眼所见,当时城内失火,百姓被辽人强迫守城,无不各自逃生,有产业的则归家看守。待到宋先锋领兵打进来,死伤不计其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有许多百姓死在乱军之中,还有的官兵偷偷摸摸抢掠杀人,你道是开玩笑的么?”掌柜道。“宋先锋不是号令严明,秋毫无犯百姓么?”梁文真疑惑道。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军士卖命攻城,说不得哪天挂掉,岂会放过打秋风的机会,发点横财。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养家糊口,一般地交税,谁做大王管治我们这等小民,又有甚么区别,只要不打仗便好。”掌柜的道。“宁做大宋的鬼,不做契丹的人,你这个掌柜的,只顾做生意赚钱,思想极端危险!”赵民不满道。“年轻人不晓得世间险恶,不晓得生存艰难,老汉不与你们争论。”掌柜的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能够过太平日子,谁人不想,但我们为甚么不能让异族统治,不能做亡国奴,是因在异族统治下,我们的社会地位会更低,过得更加猪狗不如。所以我们做人,活在世上,应有更好的追求。大宋皇帝未必最好,但总好过被异族蹂躏。掌柜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梁文真听到掌柜的顺民思想,颇不舒服,因此理论道。“这位贵客讲的,却十分在理,老汉年纪大了,出力不上,还是指望你们后生,将契丹人赶远一点。”掌柜的终于改口道。
“还要麻烦掌柜的,你可见过此人?”梁文真取出画像,展开问道。“这个人?老汉却记得,他在不久前住过店。这个后生生的俊俏,十足十是个读书人,因此老汉记得。”掌故的道。“哦,若还碰见,务必告知我们。”梁文真一边说,一边摸出十两银子,递给掌柜的道。“举手之劳,好意思要酬劳。”掌柜的一边推辞,一边将银两收下。
古流拉一间房,玄道长一间,梁文真与牛仁一间,许凡赵民一间,六人在客栈中安顿下来。吃过午饭,梁文真带许凡赵民去梁山兵马军营,寻找石秀。林冲鲁智深等人听闻,也出来一道饮酒。卢俊义带领一部分军将,在玉田县屯扎,因此不在。林冲鲁智深杨雄为又见到梁文真,心情大好,免不了要饮一场。武松最喜与鲁智深等人一道饮酒,自然乐意相陪。在酒肆中,问过石秀当时所见的情形,梁文真确定那个少年,必定是林枫无疑。
“此次我不曾忘记带来圈金甲,送与石兄弟。”梁文真拿出一个包裹,递给石秀道。“好极,难得梁兄有心。”石秀大喜。打开包裹,只见金光闪闪的一件精致金甲,展现众人眼前。“好一件防身宝贝,梁兄弟出手可算得大方,石兄弟须好好多谢梁太傅呢。”林冲道。“小弟敬梁大哥一杯,梁大哥的恩情,小弟永世不忘!”石秀举杯道。“小意思,一件圈金甲罢了。”梁文真谦虚道。“还不是坑蒙拐骗来的,借花献佛,算甚么大方!”武松淡然道。
“武二哥,不管如何,都见梁兄弟的一片心意,是不?”林冲道。“正是,武二哥胸怀须往宽中放,你若是也送一件与洒家,好让洒家典当来酒钱,洒家也对你没齿不忘。”鲁智深笑道。众人痛快吃饮,至晚方散。
翌日,梁文真等人四处明察暗访,确实有许多人见过画像中的林枫,却再无他的半点消息。“也许宋江攻打蓟州之后,林枫早已远走,我们在此如何能够寻到。”牛仁道。“牛大哥说得是。古流拉或许可发现林枫踪迹,她熟悉林枫的行事方法。”许凡道。梁文真此后带上古流拉,冀望她能寻出有价值的线索。可惜一过半月,还是没有转机。
期间,宋江听闻梁文真正在蓟州,请他们一行饮过几次宴席。又报知驻守檀州的赵安抚,赵安抚得知太子太傅都到蓟州,心中疑惑,但不敢失了礼数,回文书说,因在檀州驻守,不能分身,吩咐宋江好好招待。
这一日,辽国的欧阳侍郎,带来一百零八骑好马,一百零八匹上等缎子,来到蓟州劝降宋江。欧阳侍郎施展三寸不烂之舌,从久仰宋江大名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论述宋朝奸党弄权,闭塞贤路,宋江即便为国建功,朝廷也不会有恩赐。总之要是归降辽国,则如何如何重用,各中说辞,十分诱人。宋江将计就计,并不十分回绝,只说等待早晚秋凉,再作商议,死活不收辽国的礼物。欧阳侍郎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感有所收益,出城而去。
当日,宋江又派人来请梁文真等人饮酒。寻访林枫不得,梁文真已生返回东京之心,前去赴宴,正好顺便向宋江辞行。席间,宋江谈及辽国遣使来劝降之事,林冲杨雄秦明花荣等诸多头领,纷纷怒斥辽国人无耻,小看了众多梁山好汉的爱国之心。“野蛮异族,能够侵我大宋国土,皆是以高官厚禄诱惑汉人,做他们的帮凶,他们才能够得逞一时。”林冲道。“我看那个使者,带来许多礼物,却又带回去,宋头领未曾被辽国人买通罢?”鲁智深问道。
“你们也太小觑宋某,纵使宋朝负我,我忠心不负宋朝。久后纵无功赏,也得青史上留名。若背正顺逆,天不容恕!吾辈当尽忠报国,死而后已!”宋江掷地有声道。宋江话音刚落,众多头领纷纷鼓掌赞赏。“宋头领好样的!”“及时雨宋公明,可不是浪得虚名!”各中鼓噪,不一而足。
“辽国使者说,要我将所有头领的姓名,都抄将来,尽数封与官爵。还要拜宋某为镇国大将军,总领辽兵大元帅。”宋江面有得色道。“大元帅?厉害!”“一去便做大元帅,若是当真,宋头领去做也无妨!”有人低声道。“即便真的让宋头领去做大元帅,敢问有这般能力么?契丹人无非诱惑投降,之后必然言而无信,并不当真。”梁文真见宋江陶醉的模样,冷冷道。
“宋头领做不得,莫非梁大人便可以做?”徐宁高声叫道。“正是,光凭一身拳脚,便做得大将军,做梦!”时迁也怪声怪气道,厅中登时哄堂大笑。“各位,我梁某自知做不了。但自古名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宋朝几十年里,并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名将。梁某可不是故意要贬低宋头领。”梁文真沉声道。“胡吹大气!”“他靠算命做大元帅,倒是行!”“哈哈哈哈,宋头领威震四海,梁大人有甚么资格评说!”众多头领大笑鼓噪。
宋江一个郓城小吏,被属下大肆吹捧,连自己也飘飘然起来,只道可以出将入相。蓟州闹出民变,宋江却束手无策,只得恳求梁文真出马,梁山众头领终于不敢小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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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殖民地情结可恨 读书人闹事难缠
上回说到,梁山兵马攻打蓟州之前,派遣石秀时迁进城放火。石秀想及身世,及时行乐,拿出大锭银两饮酒,店小二以为他吃的是绑架之类大茶饭之人,希望指点门路,石秀拒绝。店小二心情大坏,得罪了一名少年,争吵之间,少年召来马蜂,将店小二蜇死。石秀怀疑他便是林枫,随后跟踪,被放毒蛇,林枫逃遁。梁文真听到讯息,赶到蓟州,却始终没有发现。辽国使者带礼物劝降宋江,许以镇国大将军,总领兵马大元帅。宋江拒绝,但十分自得,酒席间告之于众,属下头领大拍马屁,梁文真出言讥讽,以名将运筹帷幄。众多头领不服,讥笑梁文真即便功夫好,也做不了大元帅,更没有资格评论宋江。
第二日,梁文真牛仁许凡赵民四人,与鲁智深林冲武松杨雄石秀等人,在酒肆中饮酒作别,准备返回东京。“梁兄还是早走罢,听闻城中百姓聚集府衙门口,抗议示威,蓟州城只怕不安稳。”杨雄道。“安民告示不是说得明白,官兵秋毫无犯,百姓为何还要抗议?”牛仁道。“上次客栈掌柜不是说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众多军马屯扎城中,难免有作奸犯科的,侵害百姓利益。”许凡一向鄙夷军士的不端,故此道。
“这个你们却有所不知,蓟州百姓到府衙前抗议,乃是怀念过去在契丹人管治下,十分自由散漫,因此抵触宋头领颁布的一些法令。”林冲道。“扯卵蛋,洒家喜欢杀人放火,莫非在契丹人管治下,杀人放火不算犯法不成?!”鲁智深道。“据小弟在蓟州城中的观察,却不是因为这个。听蓟州百姓的口气,在契丹人管治下,虽地位更低,仅仅略高于奴隶,但因为老爷是人高马大的游牧民族,似乎比大宋百姓多许多优越感呢。”石秀徐徐道来。
“咦,奇也怪哉!蓟州百姓被契丹统治一段时日,竟然便有殖民地情结!”梁文真惊异道。“梁兄弟,何谓殖民地情结?”林冲疑惑问道。“梁兄弟见多识广,听听他说!”鲁智深道。“一个国家侵占另一个国家的土地,迁移人口到那里生活,这便叫殖民。原来的百姓,也即原住民,慢慢习惯新的统治者,若旧时的统治者驱赶走新统治者之后,原住民怀念过去异族的统治,这个便叫作殖民地情结。”梁文真道。“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师父,若过去在异族的统治下,生活艰辛,比如今还要苦,百姓却为何还有殖民地情结呢?”赵民一脸疑惑,问道。“人是善忘的动物,更兼之部分脑子拎不清的,一心美化异族统治,渐渐地,连自己也完全相信,原先异族的统治,便是最好!今日的问题,今日的不如意,全是大宋的错。”梁文真道。“梁兄能够位列太子太傅,绝不是偶然,却有这般见识!”杨雄赞叹道。
“这个并非我独有的见识,在我海外乡下,有一个叫香港的城市,被英吉利这个国家统治过上百年,出现典型的殖民地情结,因此知晓。”梁文真道。“香港人也是抗议示威么?”许凡问道。“都是一般,尤其一些无知读书人,被人煽动,与衙门大搞对抗。”梁文真道。“既是读书人,梁大人为何说他们无知,不是妇孺才无知的么?”武松疑惑道。“武二哥有所不知,在我海外乡下,教育比较普及,往往尚未成年的读书人,比普通百姓还不如,还要无知。兼且因为年轻,血气方刚,涉世不深,社会经验不足,不知江湖险恶,故此容易被人鼓动。”梁文真道。“多数百姓还是明白事理,闹事的应属于少数人罢?”林冲道。“这个自然。少数人为达到自己的私利,或为达成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发动百姓,大造声势。”梁文真应道。
“林教头,宋先锋派小的来找你,说一小撮唯恐天下不乱的读书人,密谋一场占东运动,要你速回府衙商议对策。”一名军校气喘嘘嘘跑进酒肆,看见林冲在座,急切道。“甚么?占东运动?”林冲诧异问道。“城东乃是商业繁华之地,蓟州的读书人计划在那里设置障碍,彻夜静坐,阻碍商贩经营,扰乱百姓到场买卖。”军校道。“奇怪,读书人一向温良恭俭让,为何如今性情大变?好似洒家这般野蛮。”鲁智深疑惑。
“鲁头领可能未曾听闻,城中传言,近期发生多起马蜂蛰人事件,已有两名市民身亡,另外,还有多起毒蛇伤人之事发生。”军校禀道。“又他娘的扯卵蛋,马蜂蜇人,毒蛇咬人,为何要围攻府衙,搞甚么占东运动,读书人将脑子读坏了去不成?!”鲁智深怒道。“听可靠消息,读书人宣称,在过去契丹人管治之时,少有这类事故,如今大宋管治,却多次发生,必定不合天理。”军校道。“走,我们看看去,梁兄弟也去。”林冲道。
梁文真应声好,起身带同牛仁许凡赵民,前往蓟州府衙方向而去。“牛兄,凡哥民哥,林枫懂得巫蛊之术,能够驱使马蜂毒蛇攻击人类,如此看来,林枫必然仍潜伏在蓟州城中。”梁文真道。“梁总言之有理,我们却去哪里找他?”牛仁问道。“读书人运动不会无缘无故而起,我怀疑林枫隐藏在读书人中间,专门制造事端,散播谣言,鼓动读书人抗议抵制衙门。”梁文真道。“梁哥哥的猜测,十分合理。”许凡道。
众人去到府衙门前,只见上百个读书人正站成一圈,手举纸牌,高呼口号。“宋兵欺压百姓,天理难容!”“朝廷**,百姓遭难!”“回归大辽,日子逍遥!”“梁山草寇,沐猴而冠!”各中口号,不一而足。部分读书人头缠布带,上写“保卫蓟州”四个大字。众人在领头的带动下,群情激奋,一边高呼,一边挥拳。一队军师手持长枪,在衙门前排成人墙,防止读书人闯将进去。旁观的百姓嘻嘻哈哈,观看热闹的兴致高涨,不时起哄。
梁文真看见眼前景象,颇似香港电视台上的示威抗议活动,不由哑然失笑。常言道,人心不古。实则人心向来如此,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欺骗,谎言,诡诈,贪婪,古今如一。林冲鲁智深武松杨雄石秀,从侧边要进府衙,军士看见都是头领,闪开一条通道,放他们几人进去。“我们逐个看看这些读书人中,可有林枫。”梁文真低声吩咐牛仁许凡赵民。“师父,若他化装术厉害,只怕能够骗过我们。”赵民担忧道。
“林枫的左耳之后,有一颗黑痔,你们看时仔细认清。”梁文真道。牛仁等人会意,分散开来,装作若无其事一般,靠近读书人队伍。梁文真越走越前,已到领头几人近旁。这班读书人,年纪从十二三岁到五六十岁的都有,各个身穿各色长袍,头带方巾,有的稚气未脱,有的却已白发苍苍。但神情无一例外,都是义愤填膺状。
专门仔细打量,看过十几个二十岁上下的读书人,都没有发现,梁文真颇有些失望,转向其他读书人看去。费去一刻时辰,从气质身形上,都无一个与林枫相似,梁文真正要招呼牛仁等离去。猛然想起,若林枫化装,岂不会将耳后的黑痣隐藏,甚至将年龄改变?梁文真停下脚步,耐心逐个扫视一遍。突然,一道躲闪的目光划过,梁文真甚至没有认清对方面目,已然在第六感的召唤下,动如脱兔,即刻闪身上前,一把将那人拉翻在地。
“林枫!我找得你好苦。”梁文真喝道。“官府打人了,官府打人了!”“跟他打,我们读书人休要被人欺负!”“团结一心,抵抗欺侮!”顿时,抗议的人群炸开了锅,人们怒火万丈,将梁文真团团围住。“我是来捉奸细的,你们让开!”梁文真呼喝道。“打他,打他!”“上,我们读书人不是好欺负的!”众多读书人大呼小叫,拳脚向梁文真身上招呼,没人听他的解释。“梁总!”“梁哥哥!”“师父!”牛仁许凡赵民发觉情形不妙,是梁文真被人群围攻,在外呼叫。梁文真只得左右格挡,却不敢凭借身手反击,连连后退。
等推到几个读书人后,却待要看林枫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梁文真趁空挡退出人群,招呼牛仁等人,匆匆跑远。读书人哪里追得上,见梁文真远去,只得作罢,回头更卖力高呼,要驱逐宋江兵马出城。
“那个必定是林枫,却被他跑掉,可惜!我们继续找!”梁文真摆脱读书人后,对牛仁等人道。“师父可有看错?”赵民问道。“他确实化过装,但我一眼便认出是他!”梁文真肯定道。“好,只要他还在蓟州,我们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个林大学士找出来。”牛仁一脸坚毅之色道。众人顾不得时候早晚,分头到处寻找。梁文真回到客栈,与古流拉玄道长说过当时情形,肯定林枫尚在蓟州,一道外出继续追寻。
却说宋江在蓟州府衙与众位头领商议,如何化解读书人的抗议和占东运动。“将读书人都捉起来,送去东京,让皇帝与他们说去!”时迁提议道。“不可,如此行事,皇上必然责我办事不力,能将蓟州从辽国人手中夺过来,却不能弹压住民变,岂不是笑话。”宋江道。“哥哥,还要费甚么心,将他们一个一个砍了,岂不省事?!”李逵道。“你个铁牛,砍头若能解决问题,还用你教!”宋江斥责道。
“砍杀读书人,必然引致天下震动,万万不可。不如宋头领出面,与读书人对话。将矛盾化解,令他们安心最好不过。”林冲道。“林教头之言,正合我意,切不可断了读书种子。”吴用赞同道。“看来也唯有如此。”宋江无奈道。
宋江终于从府衙出来,正式与读书人面对面发表谈话。好一番苦口婆心,宋江从自己的革命家史说起,本来如何勤勉为吏,因不肯与其他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一心为民,但因奸人所害,被逼上了梁山,替天行道。虽然与官兵多次对敌,但感于皇恩浩荡,接受招安,终于实现为国出力的崇高理想。朝政混乱,奸佞妄为,朝廷被闭塞贤路,皇上即便英明,也被奸臣蒙蔽。自己即便被朝廷所负,也不会做有负朝廷之事。劝说众多读书人与国家为重,为皇上分忧,树立既爱大宋,又爱蓟州的爱国情怀。
读书人看见既黑又粗俗的宋江,大谈理想情怀,早已一肚子鄙夷。一个原先并无功名的小吏,如今的一介粗鄙武夫,有甚么资格大言炎炎,教训起读书人来。更何况,蓟州城如今人满为患,乌烟瘴气,时有官兵调戏妇人,更不用说,蓟州百姓人心惶惶,多起马蜂毒蛇致人死亡事件,都是拜这个粗鄙宋先锋,驻扎城内所赐。读书人鼓噪起来,更兼口齿伶俐,将宋江斥骂得哑口无言,悻悻躲入府衙中去。
吴用等人见状,宋先锋的下场都已如斯,如何敢冒险上去与读书人对阵,一个个在大堂中垂头丧气。“总须想个办法,若读书人闹事长久下去,我们何日才能打到燕京,建立不世之功。”公孙胜道。“赵安抚如今正在檀州,不如修书一封,告知蓟州情形,朝廷弹压读书人,自有一番手段。”吴用提议道。“军师之计甚妙,须辛苦戴院长走一遭。”宋江道。当下写好文书,派戴宗前往檀州求救。
赵安抚得报,一面申报朝廷,一边亲自动身,来到蓟州。不久,道君皇帝传旨,读书人是朝廷人才来源,不可随意处置,须好言安抚,责令宋江尽快恢复蓟州政局稳定。这般圣旨,等同放屁,说了跟没说一般。道君皇帝秉承宋太祖开国以来,一贯对待读书人仁厚的治国理念,哪里会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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