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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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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路,接济穷人自不在话下。如今也是得了个大善人的头衔。
许太公刚罢笔,却是有人来找,太公急忙迎出去,却是乡绅会的李员外,李员外连忙作揖道:“太公有礼了!”
许太公迎了上去,还礼道:“李员外有礼了。”
“太公这生意,蒸蒸ri上,ri进斗金,名冠乡里。你那准孙女婿梁公子,满腹经纶,又颇善经商。太公如今在这清河县,当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啊!”李员外道。
太公本想辩解,梁文真与许苗茵并无瓜葛,但这番说辞,说得太心花怒放,倒是真的生起将许苗茵许配给梁文真的念头。稍顿,太公道:“李员外过奖了。今ri前来,有何贵干?”
李员外笑着捋捋胡子,昂首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ri前来,确是有要事与太公相商啊。”
“所谓何事?”自打这玻璃生意有所成,乡绅会就越发与这许府亲近,不外乎要捐几个钱,再无其他。许太公心生不悦,如今这乡里,大半的捐款都是许府给的,太公却没有捞着丝毫的便宜,在乡绅会并无太多话语权。太公隐而不发,道:“且讲。”
“一来,确实不好意思开口。乡里的几座桥需要修缮,银两不足,本无脸再向太公讨要,奈何实在凑数不齐”李员外道。
许太公自知这捐钱推脱不过,非出不可,不待他说完,便抢先道:“哪里话,这是应该的。我立马带你去账房取300两纹银。”
李员外满脸堆笑,道:“太公果然不愧为清河县第一大善人,也不负众望啊!你且听我说这第二件事。”
“还有第二件事?”许太公满脸狐疑,茫然不知。
“恭喜太公,”李员外笑道,“太公慷慨,众人皆知。如今这乡绅会的牵头人张员外,早已经是失了民心,我早就寻思推太公做新的牵头人,却又怕张员外面子上过不去。今ri他亲自说,愿退位让贤,让太公做这个牵头人。我一路筹款下来,一一问了乡绅意见,无一反对,个个都拥戴太公,以太公马首是瞻。”
许太公听闻,大喜。却故意推辞道:“老夫年事已高,且没什么能耐,如何但此重任?”
李员外劝说再三,许太公这才答应下来。
话分两头,这ri许晋回家,正巧遇见家丁送书信,心中大为恼怒。他还以为许苗茵是得了太公恩准,这才来阳谷县寻亲的。如今却知是无故出走,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许晋立即修书一封,叫那家丁带回去,书信内容不外乎报个平安,告知许府上下,许苗茵如今在阳谷县,十分安全。
许晋交代那家丁速速回去以后,也出了门,去那医馆寻许苗茵问罪。谁知许苗茵却不在医馆。
这许苗茵到底去了何处?
原来,这许苗茵问慕容大夫,如何为梁文真进补最宜,慕容大夫说:“这梁公子重伤未愈,营养不足,气血瘀滞。若要食补,当调整用药,以活血化瘀之药,辅以人参猪骨汤最为宜。这人参大补元气,猪骨xing温,滋养脾胃,又可以形补形,强筋健骨。”
许苗茵为此千辛万苦,叮嘱大夫调整用药,又按照大夫的指点,jing心煲了那汤。可梁文真听了潘金莲片面之词,还不曾给她解释的余地,便出口伤人,还将那汤打翻,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其时梁文真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却不知为何赖在医馆不走。许苗茵冲出梁文真的房间,本以为梁文真会出来追她,一面流着泪,一面刻意放慢脚步,等着梁文真出来。谁知行至医馆大门,却不见梁文真追她回去。兀自默默溜回梁文真养伤的房间,却听得梁文真与潘金莲相谈甚欢,笑声波涌而出,丝毫没有顾及她。
许苗茵听着那笑声,觉得格外刺耳,回忆起在许府时两人暗送秋波,一路寻来千辛万苦,照顾梁文真无微不至,如今梁文真却只管新人笑,哪顾旧人哭。她越想越凄凉,不觉黯然掉下泪来。
一阵风起,许苗茵衣袂飘飘立于墙角。偌大的苍穹,碧蓝如洗,薄云如纱,秋阳高照,她突然有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她仿佛就是那苍穹上,一轮浑圆却暗淡的秋阳,茕茕孓立,孤然一身;身边的人,却是那薄云一般,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做着虚无并且并不确切的陪衬。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苍天夜夜心。”她一时感怀,低吟浅唱。她仿佛就是那嫦娥,偷食了爱情的蛊毒,毅然决然飞出禁锢她的牢笼,寻找幸福的归宿。如今,这归宿高不可攀,那个栖身的牢笼也不再想回去――她似乎觉得,她对他的心意,已经昭然若揭,众人皆知,她怀着一种弃妇的心态,慢慢挪步,走将出医馆。
大街上的一切,在许苗茵的眼里都是暗淡的。鳞次栉比的街道,铺面相依,黯然如洞;形形sèsè的路人,千人一面,灰暗无光;连那偶尔穿红着绿的美艳女子,似乎也是蒙了灰,看起来朦朦胧胧,美丽而不真切。
行至河边,见那石桥拱立,雕栏相衬;亭台映柳,朱瓦掩翠;河水和缓,绵绵如愁,竟更觉悲凉。许苗茵梨花带雨,轻步慢摇,引得路人驻足,而她自己,却怀揣一丝凄凉,万念俱灰。
茫茫人海,她却是不知何处容身。她想,要不回去随便找户人家,嫁了得了。一来告诉他,没有他,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二来,也算有一个归宿。
但是,她已经不能想象,自己和除了他以外的男子,耳鬓厮磨,共度此生。她感觉自己未来的道路被堵得死死的。
于是,她决定离开这里,孤身一人,浪迹天涯。一来,她可以逃离这些她不愿意再去面对的一切;二来,她可以有一个未来,一个并不确定,但可以确信会不一样的未来。
许苗茵偷偷回到许晋住处,收拾了随身行李,修书一封与众人,束胸,改头换面,以一个男子的形象,独闯江湖。
许家大小姐不辞而别,这事情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
47 寻死不成誓寻主 人格魅力折服人
许晋到医馆,并不见许苗茵,便又回到家中查看。进屋却见冯氏满目愁容,端坐那里。夏荷哭哭啼啼,在一旁凝望一纸书信发呆。
“出什么事情?”许晋错愕万分,道。
“苗茵留书一封,走了。”冯氏冷冷道,似乎是在责怪许晋这个叔叔不尽责,没将侄女照顾周全。
许晋愣住了,半晌,道:“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从清河离家出走,不留文书,苦了一家老小,寻不到人,提心吊胆;到了我这里,又不辞而别,坑我这叔叔,左右为难,不能交差。这哪里还有一点儿礼数,哪里还懂一点规矩?”
听闻许苗茵是离家出走到此,冯氏骇得不轻,低头闷不做声。夏荷也低了头,不敢说话。
“夏荷,你这奴婢,小姐出走,你不阻拦,还做帮凶。如今她又不辞而别,你可要好生交代。”许晋冲夏荷嚷嚷。
夏荷默不作声。这冯氏正好怀着身孕,夏荷百般照顾,无微不至,从没有半点儿不妥之处。听许晋责备夏荷,这冯氏却不依了,道:“一个丫环怎敢忤逆主子?你怪她何用?我倒觉得我们为人叔婶的,要好好反省。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许晋从不见冯氏这般脾气,却真被她怔住了。呆了片刻,立时出去寻人。
这几天下来,许晋调动整个衙门的人帮忙,一帮朋友也没闲着,却不曾有半点许苗茵的音讯,许晋急得团团转。梁文真本来就没有大碍,为了与潘金莲相处,才故意多住了医馆几ri,如今许苗茵不辞而别,他哪里还坐得住,也四下去寻找。蒋兆趁着运送玻璃之便,在清河县与阳谷县两地偷偷寻访,尤其注意许府的情况——许晋怕许府上下担心,又恐自己难以交代,便隐瞒了许苗茵再次出走的事,只叫蒋兆暗中打探许苗茵是否回去。
这一ri,梁文真正在街上走着,yu往许晋处商议寻找许苗茵之事,突然听见一声大喊“有人跳河了!”循声却见众人往那石拱桥上攒聚,桥底水面似乎有人在挣扎。
桥上之人,有好几个跃跃yu试,却最终没有人跳下去。倒是梁文真,奋不顾身,伸展轻功,腾跳着接近石桥,踩了桥栏飞到那人落水之处,此时已经是咕噜噜往上翻滚波纹,快见不到人了。
梁文真一个纵身入水,此时,早已将目光转移向他的人群,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梁文真潜入水中,将落水之人拖上水面,却见是夏荷,骇了一跳。还来不及思考,附近河面的船家已经开船过来,冲梁文真道:“快,壮士快上船。”船家拉着,梁文真托着,好不容易才将夏荷弄上船。梁文真他自己也爬上船,瘫软在那里。
梁文真将夏荷平躺,兀自摆弄一阵,只见夏荷口中涌出一口一口的河水,渐渐睁眼,缓和过来。
夏荷躺着,呜呜咽咽哭泣着,道:“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救我?小姐都不见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梁文真还来不及搭话,先谢过船家,打赏了银子。船家却死活不肯收银子,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古时之人,相信六道轮回,做善事是为自己积yin德。
夏荷带着哭腔再次喊道:“都怪你,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一路辛苦来找你,出尽苦头,你却逼得她绝望,不辞而别。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梁文真虽隐隐感觉到许苗茵来到阳谷,十有仈jiu是为了自己,自己却因为迷恋潘金莲不曾在意,如今听闻小姐为他“吃尽苦头”,虽然并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苦,毕竟心一下就软了。但他却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心情,反倒要先宽慰这生无所恋之人。
“我知道是我不好。但你寻死也是于事无补啊!待ri后小姐回来,不见你,想必也是你此时这般绝望吧!”梁文真道,已经快止不住男儿泪了。
夏荷听了,似有所悟,道:“梁公子,等小姐回来,你千万别负了她。她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啊!”
梁文真点点头,嗯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声到底算是承诺,还是不得已时的敷衍。
由于附近便有医馆,梁文真抱起夏荷去到那里,央大夫开些调理方子。大夫晓得是溺水之人,熬了姜汤,给夏荷服下。休息了半晌,夏荷恢复了许多,已能自行走动。大夫又给了个药方,无非是调理气血虚弱之药。梁文真给了诊金,扶了夏荷到许晋府上。
寻死不成的夏荷,却下定了去寻找小姐的念头。
“二夫人,我要去找小姐,请您应允。”夏荷对冯氏道。
冯氏一听,懵了,道:“夏荷,寻找小姐自有二爷一帮人,你帮不上忙,安心留在这里,万不能动别的心思。”
“可是一ri不见小姐,我一ri不得安心。请夫人成全。”说着声泪俱下,跪着哀求。
作为许家的丫环,她本没有随意出走的资格,可那宅心仁厚的冯氏,虽正需人照顾,却念她与苗茵主仆情深,还是让她自己抉择,道:“随你吧。小姐没寻着,许府你是回不去的,若是想回来,随时欢迎啊。”
夏荷对着冯氏点点头,自去了。
韦宁之事,许晋不曾十分尽心,梁文真有心却并不曾帮上忙,所以尽管十分想借了韦宁的势力,更方便找寻许苗茵,却始终不好意思开口;这韦宁知道梁文真为了自己的事情险些丢了命,虽十分感激,却也万分自责,yu登门酬谢,也是胆怯。
韦宁的一帮朋友,久仰梁文真大名,佩服他的生意头脑,更钦佩他义气干云,十分想结交他,三番五次请韦宁引荐,可韦宁每每推脱。这一ri,他们又来了,韦宁还是不愿去见梁文真,所以万般推辞。
“你若是不愿引荐,我们自己去便是。”一个名唤岑然的,道,“但你这般为人处世,恐ri后我等与你再难交往。”
话说到这个份上,韦宁顿感自己快被孤立了,内心又十分惦记梁文真,自然是不再推辞,道:“你们有所不知啊!梁兄弟为我险些丢了命,我着实难为情。但今ri,我顾及与诸位情面,更时刻不敢遗忘梁兄弟恩德,故不再做缩头乌龟,与你等引荐便是。”
众人欢呼,拥着韦宁出了门。那一群二三十人,足足坐了五辆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往梁文真住处去。
这梁文真与许凡、许晋、蒋兆正在议事,忽闻门外有敲门声并呼喊声,遂叫许凡去看门。许凡刚开出一条门缝,见来人众多,恐是来生事的,立即将门关好,顾不得门外众人的解释,急匆匆前去报告给梁文真等三人。
“你呀,”许晋道,“还真是个胆小鬼。”许凡嘟囔着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么大一帮人,如何不防范?”
梁文真等三人齐声笑了。
“虽然外面闹哄哄,听不得讲了些什么,但若是来闹事,早就破门而入了。”梁文真摸摸许凡的脑袋,道,“小子,学着点儿,快去看门。”
许凡嘟嘟嘴,摸着后脑勺,不再多言再次去看门。
这次许凡一眼就看到了韦宁,道:“韦宁大哥,你如何来了?我家梁哥哥早就想找你帮忙,却怕上次没有帮到你,你生气不给他台阶下呢!”
许凡说怕韦宁不给梁文真台阶下,此时分明就是他不给韦宁台阶下了。众人都笑了,韦宁十分尴尬,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休要再提。”
许凡笑着迎了众位进门去。
梁文真从屋子里看到这架势,立马起身迎出来,与众人打招呼,函询客套几句。许晋稳了片刻,也出来招呼。这些人有些**背景,又不甚有势力,许晋与他们平ri都是相互回避,此时打起照面,又有几分尴尬,三五句下来,却也相谈甚欢。那蒋兆,一直是老实本分,见了这一帮人,自去楼上房间了。
当梁文真走到韦宁面前,彼此看了一眼,都尴尬了。
yu知这场会晤有甚发生,且听下回分解。
………………………………
48 众人相投声势壮 小姐芳踪无处求
“上次没帮到韦大哥的忙,很抱歉。”还是梁文真率先开了口,诚惶诚恐道。
“哪里话,我才是为坑苦了梁兄弟而自责不已呢!”韦宁赶忙说,一下子如释重负。
“我就说嘛,梁大官人既然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就不会后悔为韦大哥出头而险些丢命,更不会责怪韦大哥。”岑然笑道。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梁文真与韦宁两人相视而笑,心中芥蒂烟消云散。
梁文真早就打算集结一帮人,却总觉得自己功夫太差,又没太大影响力,苦于无计可施。自与汤驰一场恶斗,梁文真更是琢磨着,汤驰尽管拳脚厉害,之所以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有一帮山贼撑腰。上好的拳脚固然重要,一帮靠得住的人更是不可或缺。早就听说韦大哥这帮朋友拳脚不赖,为人也都忠厚,若能将他们笼络起来,为自己卖命,成为将来事业的核心与基础,未尝不可。
梁文真正寻思,却有一人凑上他耳朵,为难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梁大官人能否答应?”
梁文真道:“兄弟且说。”
“在下杨旬,空有一身蛮气力,别无所长。为了谋生,不得已在**厮混,总觉前途茫茫。如今有机会结识梁大官人,知官人生意庞大,愿能为大官人效劳!”那自称杨旬的道。
这番话正合了梁文真的心意,谁知梁文真还来不及回复,人群中断断续续传出“我也愿为大官人效劳!”的呼声。
――众人对梁文真的钦佩,自梁文真与汤驰一场恶斗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韦宁三番五次拒绝引荐,更令梁文真在他们心中变得神秘。如今得了杨旬主动投入梁文真门下的契机,其他人也个个都跃跃yu试,本来并无此念的人,也都从了众,愿投如梁文真门下,遂有了刚才那一幕。
梁文真喜出望外,却故作为难状,道:“小弟何德何能,让各位屈就。”
杨旬单膝下跪,作揖道:“恳请大官人收留!”梁文真赶忙上去扶他,不料众人都学了杨旬的样。梁文真只好一面作揖一面道:“诸位请起。既然诸位如此看得起在下,那ri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众人起身,“好好好”呼声四起,掌声雷动。
梁文真做梦也没想到,方才还盘算如何拉拢这帮人,如今这一帮人却自愿投到他门下,自然喜出望外,兴奋不已。
于是,梁文真被众人簇拥着,到了就近的一家酒肆,与众人把酒言欢。
次ri,梁文真便盘算着这帮人如何安顿,打算让他们分批次运送玻璃。时下,又可让得闲之人帮忙打听许苗茵的下落。打定主意,便来找蒋兆商量。
“梁兄弟,让他们去运送玻璃,似乎不太好吧。我们已经有了运送的队伍,平白多出了这些人,白花钱了。”蒋兆对梁文真的安排似有不满。
“蒋大哥,你有所不知啊。之前都是些工人运送,那些工人,只不过领钱办事,我找你一来正是要让你遣散那帮工人,二来也让你熟悉新的运送队伍。”梁文真顿了顿,道,“他们可不一样,除了可以运玻璃,还可以另作他用。虽多花些银子,却是不值得提的。我盘算已久,ri后定有他们的大用处。”
蒋兆一来知道梁文真心意已决,二来也相信梁文真自有安排,点点头,不再辩驳。
“对了,还有一事,就是希望你在他们中培植可靠的人,好将运送任务交托出去。”梁文真靠近蒋兆耳边,搭着他肩膀道,“你我需要多些时间,共同练武。这岑然和杨旬值得注意,都是些有胆识有见解的人物。”
一番商议最终变成了一场交代。蒋兆虽对这帮乌合之众,依旧颇有意见,却只得按照梁文真的主意办了。
这一ri,许晋正在衙门听差,突然听闻有人进门,便走还边叹息,道:“唉,这可惜,这可惜。”
许晋听此,十分好奇,便上前问道:“何捕快,何事如何可惜?”
“正要通知你去协助办案呢!新到了一份尸体寻认文书,刚死的女子,正值妙龄,叫我如何不叹息?”何捕快道。
许晋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距离许苗茵失踪,已经有些时ri了,衙门的捕快们,**上的熟人,以及梁文真刚收来的一帮人,几乎把整个阳谷县翻了个底朝天,却寻不到一丝痕迹。如今却听说新到了一分尸体寻认文书,吓得愣住了。
“别担心,绝对不是许家小姐。”何捕快道,“我们第一时间也是先确认是不是许家小姐,刚死不久,画师画了像,你且看。”便说便摊开那画像。
许晋松了一口一起,往那画像一看,却立马又呆住了。画上之人,居然是夏荷。
“许捕头,怎么了?”何捕快见许晋脸sè不对,道,“这的确不是许家小姐啊,许捕头为何是这般脸sè?”
“她生前是苗茵的贴身丫环。”许晋道,“快,带我过去,另外差人通知梁文真大官人,说夏荷死了。”
两个时辰以后,许晋赶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县郊一处悬崖边上。
两个官差守着,一块大白布盖了尸首。
许晋走上前去,至尸体头部,蹲下,揭开白布。这下,他才终于接受夏荷已经死去的事实。
见他脸sè不太对,何捕头与另外两个官差都没有上前搭话。
“尸体有没有动过,附近有没有什么线索?”许晋蹲着,似有所思,也不知是在向谁讲话。
“没有动过,尸体旁有随身行李,以及一只绣花鞋都原地不动。”一个官差道。
许晋目光横扫,果然看见一包行李,稍有散乱,一只绣花鞋,鞋尖对着悬崖。许晋连忙上前去,那鞋子离悬崖不过尺许。悬崖巍峨,峭壁嶙峋,怪石突兀,曲树横生,足有千尺,又临了一条大河,湍急的河水向远,看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二爷,怎么样了?”梁文真气喘吁吁赶来,急忙道。
自许苗茵出走,梁文真与许晋便生了嫌隙。许晋虽不挑明,但其时心里已经渐渐明白,这许苗茵出走是为了梁文真,不辞而别也是因为梁文真,但囿于玻璃生意上的缘故,又要相互知照,找寻苗茵下落,这才隐而不发。
“你还好意思问我?”许晋几近崩溃,拿着那鞋子道,“看,这鞋子,单单只有一只,苗茵的。就落在这悬崖边上。”
梁文真听闻,一个箭步冲向悬崖,趴在那里仔细观望。泪水已经不觉模糊了梁文真的双眼。他记起许苗茵温婉动人的面庞,记起她水灵婉转的目光,记起她的一颦一笑。他记得他自己曾为她心动,却因为一心恋着潘金莲而最终辜负于她,伤害了她。
忆往如昨,历历在目,才子佳人,yin阳两隔。梁文真想起电影《大话西游》里周星驰的经典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刺下去吧,不用在犹豫了!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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