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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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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梁府偌大的花园,便人声鼎沸,济济一堂。富人们以及他们的家眷,或站立或坐在桌边,端盘端酒吃,有的则迫不及待,围在董慎坐的鉴定桌边,请董慎鉴定等级。因赌石卖出的翡翠,数量不少,有些人带来的翡翠饰品,原是用赌石料加工得到的,须鉴定方知品质如何。有些是从他人手头转购而来,对其品质等级有些疑心,自然也欲专家鉴定一下。
花园中央的空场地上,专门辟作歌舞表演。边上坐一队管弦乐队,是教乐坊的专业乐队。歌妓出场,一个个衣饰华丽,妖艳迷人,在丝竹声声中载歌载舞,赢得阵阵彩声。间中还有杂耍艺人出场,表演惊险刺激,最吸引半大不小的孩童。
梁文真与来宾应酬唱和,一杯又一杯酒落肚,已是七八分醉意,不免欢笑开怀,嗓门高起来。“梁总,按程序你还须致辞,向宾客表示欢迎。”潘恬过来,在梁文真耳边附耳低言道。“好,我便去。”梁文真右手端杯,来到场地中央,恰好歌妓下场,空出了地方。“各位来宾,晚上好!”梁文真高声呼叫道。“师父,上台讲话!”赵民与许凡搬过来一张八仙桌,扶住梁文真道。“不须扶,我没醉。”梁文真脚步踉跄,来到桌边道。
梁文真好不容易爬上桌,手中的酒杯却翻到滚落在地,丫环家丁见状,赶紧换一杯刚斟满的酒,递给梁文真。“好,各位来宾。”梁文真站定,清清嗓门,开始演讲。“星,星光闪耀翡翠,翡翠夜,流,流金岁月鉴定会。欢迎大家拨,拨冗光临。感谢,感谢各位对本,本公司的支——持。各位务必要吃饮尽兴,不醉无归。我,我先干为敬。”梁文真说罢,一饮而尽。“感谢太傅邀请!”“多谢!”“梁太傅看得起我们,干!”台下众人大呼小叫。
“梁太傅文才高,当场为我们赋词一阙罢!”一人高叫道。“好!”“太傅文武双全!来一个!”众人起哄道。“饮了好多酒,不,不行,作词不行。”梁文真醉眼迷离,摇摇晃晃道。“太傅,我们难得见你文才,不露一手,如何过得去?!”有人兀自不肯罢休道。“正是!”“作一阙比苏东坡学士还好的!”宾客只要看热闹,哪里顾得许多。
“今夜饮酒痛快,要我吟诵一阙李易安居士的词,倒也可以,若要我作,不行!”梁文真道。想起几年前,在镇安坊李师师的生辰宴上,见过李清照,今夜也是一场盛会,却未能请来李清照光临,甚是遗憾。传闻她与夫君已来到东京,却不太参与骚人墨客的聚会。“好,梁太傅吟诵李易安的妙词!”“安静,听太傅诵词。”几人大呼,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梁文真想起中学时课本中李清照的声声慢,最是熟悉,便背将出来。
梁文真吟诵李清照之词,思虑不密,竟然引来一场风波。密探正混在宾客中,梁文真能否演戏过关,打消道君皇帝的猜疑,同时保护两个契丹公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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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情窦初开契丹妹 不认版权李清照
上回说到,得知道君皇帝派遣密探,将到翡翠鉴定会上查看梁文真的行状。梁文真要求天寿公主和她的两个妹妹,一道参与会议,商议对策。众人听明白了梁文真的意思,是要学韩熙载故事,假装纵情声色,不同的是,梁文真要装出没有反心,并且要与天秀天荣两个公主暧昧,让皇上死心。许苗茵以梁文真借机与契丹公主亲热,十分不满,众人分析后,梁文真必须如此行事,许苗茵作罢。梁文真将招待宴会,改成自助餐形式,别开生面,众多宾客到来,不用等也有得吃饮,都觉新鲜。丝竹声起,歌舞翩跹,梁文真醉醺醺发表致辞已毕,有人提议他当场赋词。想起几年前在镇安坊李师师的生辰宴上,见过风华绝代的李清照,而她的词梁文真最熟悉的,是中学课本中的声声慢一阙,故此要吟诵此词。
院中众人登时掌声雷动,而其他在等候翡翠鉴定,或在闲聊中的宾客,也纷纷围过来。梁文真洪亮的嗓音,此刻抑扬顿挫,感情充沛地响起。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梁文真吟诵已毕,现场一片静默,半晌,掌声忽然再次如雷响起,喝彩之声不绝。“好词,绝妙好词!”“梁太傅吟诵得恰好!”“易安居士的词,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李易安甚么时候作得如此好词,前日见她时,却不曾听闻她有新词。”众人议论纷纷,嘈杂不堪。“梁总,易安居士此词,不但绝妙,而且颇趁今夜星光闪耀,流金岁月。”董慎大声道。
“太傅,可否将此词抄录,贴在我丰乐楼的墙上?改日请太傅饮酒。”东京最高档和最出名的丰乐楼东家问道。“这阙声声慢,乃是易安居士的佳作,版权归她,要贴上墙可须征得她许可,是与不是?她若要收你丰乐楼的版权费,也是她的权利。”梁文真正欲跳下桌,应道。许凡赵民赶忙上前,将梁文真扶住,下得桌来。
“诸位,且尽兴饮酒,今夜女儿红备得足,放开肚饮。”梁文真向众人呼道。众人散开,各自寻乐,有记性好的,却向家丁讨要纸笔,欲将声声慢一词,记录下来。乐师在蔡炎的安排指引下,再次合奏,曲调悠扬声中,身姿曼妙的歌妓,鱼贯而出。五彩霓裳,水袖缭绕,恍如天仙下凡。梁府院中,亭台楼阁,奇花异木,绿草如茵,彩灯绽花,犹如瑶池仙境。
梁文真端起玻璃酒杯,移步到水榭亭中,天秀天荣在贴身丫环陪同下,正自欣赏园中美景。见梁文真过来,四名丫环赶紧退开一边,梁文真去到长椅边,将酒杯放在石桌上,伸手将天秀揽入怀中。天荣见状,一脸羞怯,梁文真醉眼迷离,哪里管她,右手揽住天荣的细腰,凑嘴过去,在她脸上亲一口。旋即,梁文真二美在怀,坐在椅上,左拥右抱,耳鬓厮磨。两位娇嫩美艳的契丹公主,身上散发幽香,令梁文真欲火升腾。一时亲天秀的耳边,一时又亲天荣的香脖,双手也不老实,在二位佳人身上游走。
天秀天荣本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早已脸热心跳,红霞飞起,心如鹿撞。何况在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姐妹一道与汉子亲热,可谓小娘子上花轿,有生以来头一遭。但既然做戏,便须做全套,天秀天荣心内虽十分窘迫,但仍显出受用的神色,做小鸟依人状。
“太傅金屋藏娇,有如此美人在怀,神仙都要羡慕。”水池对面,一位大腹便便的财主,赞叹道。“听闻是辽国的公主,你羡慕不来的。”一名宾客应道。“怪不得两位美人五官标致,却又与中土之人不同!”财主道。“各位贵宾,那边摆出许多从未曾上市的翡翠精品,快去欣赏!”许凡在翡翠鉴定处,高声呼道。众人听闻,纷纷移步前去。
夜深人静,梁文真在床上醒过来时,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起身找水喝。许苗茵被惊醒,点起蜡烛,将备下的凉水倒满一碗,递给梁文真。此时天已近五更,昨夜的翡翠鉴定会甚么时候结束,梁文真实在想不起来,将一碗凉水喝下之后,木然地坐于窗前。“天还未亮,梁郎再睡一阵。”许苗茵道。“嗯,你且睡罢。”梁文真应道。
赵佶这个皇帝,倒也不是毫无作为,昏聩无能,并没有做下多大的坏事,但从一个皇帝的标准来衡量,尤其在北方异族虎视眈眈的情形下,耽于享乐,不思进取,便成为大错。自己从千年后而来,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却受到猜忌,这与自己无关。但若置之不理,或与他对抗,自己必然吃亏。不如明哲保身,远离这个荒淫皇帝,当初便定下这个行事原则,但近来几次,帮了他的大忙,他对自己多一些信任,因此,一段时日来,自己还是愿意配合,愿意为朝廷做一些事。但皇上为何如今又这般猜忌,莫非因为在辽国帮宋江屡立奇功,以为自己有谋反的能力么?梁文真想到此节,不由失笑。只要赵佶还信任蔡京童贯高俅,还有杨戬梁师成等这一班佞臣,闭塞贤路,这般状况,便必然出现,几乎没甚么改变的可能。
太子赵桓有心改变现状,但他并无雄才大略,否则也不至于在金国打过来时,父子同被俘虏。“他能够一直信任我,也算难得,帮帮他是应该的。”梁文真暗自道。可惜,当前看来,要改变历史,何其艰难。当年从武松刀下救出潘金莲,是因自己欲念强烈,而对于武大郎,却不能影响丝毫。即便在玄道长等人的努力下,造出精良的枪炮,都恐怕未必成事,宋徽宗父子二人,都难逃被俘受辱的下场。尽人事而听天命,见步行步,唯有如此。梁文真眼望窗外泛白的天边,不由叹息。
两位契丹公主同居一室,同睡在一张大床上,锦绣帐中,鸳鸯被下,正在甜美梦乡中未醒。两人的俊俏脸蛋上,流露似笑非笑的神情,可以想见,梦中定是一幅美好时光的风情画。人们皆称呼为梁总的梁文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英雄儿郎,若是在契丹族中,必定是风光无限的大英雄。夜间竟与他肌肤相亲,那般感觉端的奇妙。当初父王要将自己许配于他,当时难以接受,此时,要想作他的妻妾,却是难上加难。与姐姐天寿三人,都要仰赖他保护周全,若能与他日夕相伴,来到大宋繁华之地,岂不是再无遗憾?
天秀天荣本是双胞胎,心思竟也一般,年纪都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心中既已种下情种,在此春天气息之中,慢慢发芽长大。一夜里,二人满脑海都是梁文真的影子,甩不去推不掉,尤其想起水榭亭中的香艳,都不由心生甜蜜。双胞胎多数心意相通,天秀与天荣之间,一个眼神,各自都心领神会。“你也想与梁总一起,亲热么?”入睡前,天荣问道。“莫非你便不想么?反来问我。”天秀应道。说罢,二人相视莞尔一笑。
不过,梁文真气度不凡,潇洒自如的行事风格之外,人格魅力亦十分吸引人,兼且自有一股汉子独有的气息,两个青春少艾的契丹公主,与他耳鬓厮磨,肌肤相接,心内如何能不起涟漪。梁文真安排做一出戏的对策,未免思虑不周,不曾考虑她们的感受。假戏真做,戏假成真,实则是世间的常态。过来人有一定免疫之力,但**,如海底针一般,往后有甚么状况,难以说清。
话不絮烦。两日之后,翰林书画院学录,大画师曹喻的大作,《梁文真夜宴图》已摆在道君皇帝的书案上。他选取五个经典场景,再现了梁文真在翡翠鉴定会上,恣意欢笑,脚步轻浮,奢靡荒淫,声色犬马的形象。“画得十分精细,好画!”道君皇帝赞叹道。“陛下,微臣的技艺,如何能与陛下相比。”曹喻谦虚道。
“曹卿家,朕擅长花鸟虫鱼,你的人物却画得传神,朕没有看错你。”道君皇帝中肯评价道。“多谢陛下赞赏。”曹喻应道。“这里如何还有一阙词?”皇上翻到第六页,惊奇道。“此词乃是梁太傅吟诵李易安之作,众人都道十分高妙,陛下以为如何?”曹喻问道。“此词写尽离愁别绪,必然是传世之作,朕不如也。”皇上赞道。“陛下眼光独到,应是不差。”曹喻道。“曹卿家辛苦,这是一方白玉狮子镇纸,朕赏你。”道君皇帝拿起书案上的玉石狮子,递与曹喻道。“谢陛下赏赐。”曹喻谢道。
曹喻离去后,赵佶又召来杨戬梁师成,对《梁文真夜宴图》品鉴一番。“梁太傅放浪形骸,贪图享受,必然没有反心,只是契丹公主已被他染指,端的可恨!”皇上道。“天涯何处无芳草,陛下但请宽心,老臣多派人手,打探国中美人,选入皇宫。”杨戬道。“陛下不如敕令辽国,进宫辽国美女与陛下。”梁师成道。“你们这班阉人懂得甚么,契丹公主往时养尊处优,才能出落得这般可人,一般庸脂俗粉,如何能比。”赵佶道。
“陛下圣明,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梁太傅虽则放浪,只要荒淫取乐,但不可不防。”梁师成道。“他的翡翠生意,获利无数,不如修正朝廷税法,让他难以为继。”杨戬提议道。“由他罢,若他生活不如意,必然怨怼,穷则思变,没有反心,也要起反心,反而坏事。”道君皇帝高瞻远瞩道。“陛下英明,洞见入微。”杨戬梁师成赞道。
正在此时,李清照与她夫君赵明诚,驾驶马车,来到梁府。梁文真颇感意外,迎他夫妻二人到厅中看茶。“易安居士,赵大人,两位光临寒舍,寒舍即时蓬荜生辉。”梁文真道。“还记得当年奇谈怪论的山东老乡,想不到如今春风得意,已贵为太子太傅,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李清照亲切道。女词人风范气度雍容大方,平和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当日一见贤伉俪,梁某便惊为天人,到今日,又得见贤伉俪风采依然,梁某三生有幸。”梁文真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与夫君今日前来,却有个疑问要请教梁太傅。”李清照道。“却是何事,莫非?”梁文真疑惑片刻,便已想到,上次吟诵声声慢,是否有所不妥,遂问道。“上回梁太傅府中,操办过一场自助餐宴会,听闻梁太傅赋词一出,十分出色,但传言都信誓旦旦,说是此词为我所作。我从未作过此一阙声声慢。是否太傅作得好词,要假借我的名义,在翡翠鉴定会上发表?”李清照问道。
“啊,易安居士,你当真未曾作过此词?”梁文真一听,大惊失色道。“所以才奇怪哩,梁太傅名满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居然要伪托我所作?”李清照问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若我能作得如此佳句,怎肯署名他人,丧失版权。”梁文真道。“那便更奇也怪哉,我作过的词,只须还过得去,我便会抄录起来。梁文真所诵此一阙词,我闻所未闻,若是我所作,如何能够忘记?!”李清照道。此词必是李清照逃避战乱,南下江南后所作,自己当时竟未曾想到此节,已经迟了。梁文真心中懊恼不已。
“这个,这个,反正是李居士所作,不是今日作的,也是他日作的。李居士只须记住,这一阙声声慢,是自己所作便可。”梁文真大窘,但又不愿意贪天之功,故此支吾道。“读该词的意境,风格,却与娘子旧作十分神似,是否哪日写过,丢弃于外,娘子已经忘却?”赵明诚道。“赵郎,你说此事可能么?我岂能将他人的词,据为己有。太傅,我们打搅了,告辞!”李清照听梁文真颠颠倒倒,前言不搭后语,十分失望,起身告辞道。
梁文真吟诵李清照的词时,不清楚创作年代,闹出笑话,李清照不认是自己所作,历史已然改写。为不夺人之功,梁文真如何补锅,将版权归还李清照。宋江军马正与田虎的北军厮杀,有人竟会使用幻术的消息传来,梁文真能否捉住林枫,解救潘金莲。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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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悖论难解亦须解 宋江报信卖人情
上回说到,翡翠鉴定会上,饮酒不少的梁文真,将李清照的声声慢吟诵一遍,众皆喝彩。丰乐楼东家请求抄录,挂于酒楼墙上,梁文真道是李清照的版权,要问她才行。梁文真乘酒兴在大庭广众下,与天秀天荣两位契丹公主亲热,左拥右抱。宾客艳羡梁文真金屋藏娇。契丹公主情窦初开,哪里经得住汉子气息浓郁,俊朗潇洒的梁文真挑逗,都起爱慕之心。画师曹喻将《梁文真夜宴图》呈献道君皇帝,杨戬梁师成提议要给皇上选秀,不必一心要契丹公主,被皇上斥骂。又提议修改税法,让梁文真的生意不好做,皇上担心梁文真生活不如意,反而生谋逆之心,不许。李清照夫妻来到梁府,问梁文真她并没有作过声声慢一词,要他解释。梁文真将李清照尚未创作,是流落江南时的作品声声慢吟诵出来,已造成错乱。听梁文真前言不搭后语,李清照不肯承认是声声慢一词的作者,不快而去。
“梁总,易安居士来访,为的何事?”潘恬与董慎霍超从外进来,见到李清照夫妇二人离去,疑惑问梁文真道。“还不是因为当日翡翠鉴定会上,我不当吟诵她的声声慢一词。”梁文真道。“哈哈,梁总说版权是李词人的,莫非她要梁总出版权费不成?”董慎疑惑道。“那倒不是。”梁文真已觉自己脸上发烧,颇不自在道。“我见李易安面色不虞,是否有甚么争端?”潘恬担心梁文真与人交恶,正色问道。
“事情实际是如此引起。当夜我吟诵此词,告知众人是易安居士所作,但没有虑及其实,其实李易安还未曾作呢,这一阙词,其实是她多年后在江南所作。她今日来,是要问个明白,我为何伪托是她所作。”梁文真不想蒙骗潘恬,说出实情道。“哇哈哈哈哈,梁总当真搞笑,李大词人还未作的词,梁总都已然知晓,还当场吟诵。”霍超大笑道。
“霍兄弟你笑甚么呢!梁总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不过能将人未作之词,也预先知晓,这个,这个,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董慎摇头晃脑道。“一起过去饮茶。这个事,梁总做得确实不够周全,惹恼李易安,这可不好,她可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女。”潘恬道。“好罢,你给我出出主意,我也头痛哩。”梁文真道。四人去到茶几边落座,丫环赶紧端茶倒水。
“梁总,你不可有半点隐瞒,说来听听,梁总是从何处得到此词的?”潘恬问道。适才董慎提到未卜先知,确实匪夷所思,潘恬仍不能相信,但梁文真有异于常人的预知之能,潘恬还是十分清楚的。“不满你们说,便在几日前,我忽然想起李易安居士。潘兄应知晓,当年在镇安坊,我们是见过易安居士的。想起她时,我脑海中十分清晰地出现她正在书写此词的情景。我看过后记下了整一阙词,否则,我哪有这个才气,作得这般好词。”梁文真道。
“我看声声慢一词,也不似汉子所作,当是多愁善感的妇人,才作得出来。”霍超道。“与李词人的风格,倒也一致,梁总之言,也有可能。”董慎道。盯住梁文真的脸半晌,潘恬见梁文真一脸肃然,颇不似谎话。“梁总,你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做梦所得。不好将梦中见到的词,因为梦见李易安,便说成是她所作罢。”潘恬道。
“千真万确,此词是李易安所作。但不是目下所作,而是多年后所作。”梁文真道。“那如何令人相信。大家想一想,梁总坚持此词是李易安居士多年后所作,如今梁总将词传播出来,则李易安多年后也不会作此词,岂不自相矛盾?!”潘恬道。“是哩,我却未曾想到此节。”董慎道。“十分有理。”霍超也道。
这已成为一个悖论,因为李清照的词提前传播,李清照不可能再创作此词,那这一阙声声慢怎可算是李清照的作品?“我也头痛,跟李居士这般说,反而惹恼于她,当我是浮夸之徒。”梁文真道。“而且,她是高洁之士,不肯将他人所作,据为己有,因此绝不肯承认,她是这一阙词的作者。”梁文真又道。
“有未卜先知之能,却未必是祥瑞之事,改变历史,有违天道。因此古之圣贤常言,天机不可泄漏。梁总,往后还须谨慎才是。”潘恬道。“潘兄说得在理,这次是我鲁莽了。”梁文真道。若潘恬知晓梁文真并非未卜先知,而是因为来自一千年后,岂不大跌眼镜,将下巴惊掉下来。“我愿意帮梁总修书一封,与李易安居士分解明白,梁总你看如何?”潘恬问道。“求之不得。”梁文真道。
当下,四人去到侧厅,备好纸笔,潘恬执笔写道:
易安居士阁下,太子太傅梁文真乃潘某挚友,相交多年。以潘某所见所闻,梁太傅之奇闻异事,多不胜数,他有未卜先知之能,东京百姓皆有所闻,甚为拜服。便是当今圣上,亦曾与梁太傅立下赌局,然梁太傅鬼斧神工,朝堂之上,当场赌胜。故此,他冒昧将阁下多年后所作之词,提前传播,实则该词的作者,应仍属阁下所作,不必疑虑。
又及,若仍不信,可到梁府当场验证梁太傅之能。但请宽恕他之未周全处,万望勿责。顺颂祈安。前兵部侍郎潘恬。
“以潘兄的声望,李大词人必然相信。”董慎道。“但愿如此。”潘恬道。“多谢潘兄出马,代为转寰。”梁文真大喜道。封好书信,梁文真派遣许凡赵民走一遭,将书信送至李清照暂住寓所。当夜梁府众人听闻此事,虽已知梁文真之能,仍俱皆大吃一惊,引为奇谈怪事。
李清照得信,阅后仍犹疑不已,给赵明诚看。“娘子,梁太傅乃是大宋首富,又贵为太子太傅,名扬天下,当不会使诈。”赵明诚道。“那赵郎的意思?”李清照疑虑稍解,问道。“娘子可将声声慢一词,收入文集,当是自己所作,并无不妥。此词风格,与娘子过往作词一路,十分接近,甚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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