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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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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苦笑着叹一声,却并不言语。心下却琢磨,这下可遭了,千防万防,终究是让那杆子打了人;而今却又鬼斧神差,与被打之人,快要坐到一张桌子上来了。潘金莲突然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惊恐与不安。
“干娘,我身体不太舒服,突然有些眩晕,且告辞了,回去躺躺。”潘金莲yu告别王婆,逃回家去。
“去我房里躺一下便是,”王婆道,“菜都上齐了,且等等,一顿饭而已。倒不要大惊小怪。”
潘金莲见王婆有些嗔怒,怕开罪于她,便不再言语。寻思,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权且吃吃吧!这次以后,便再不要轻易出门,且定要向那梁大官人问个仔细才好。
于是,潘金莲装病装到底,去王婆榻上小憩一会儿。王婆径自出去了,出门前道:“娘子是太累了,休息片刻便好,且安心躺着,很快开饭。”
不一会儿,门吱嘎响了,潘金莲惊坐起,听得王婆道:“西门大官人请。”一个温柔的男声道:“干娘何须这般客气,折煞我了。”
潘金莲循声望去,果然是那ri杆子打到之人。心底突然便是一阵惊慌,赶忙下床,整理一番衣冠,慌慌乱乱,失神失措。
“哟,大官人,那位是武家娘子,”王婆对西门庆道,“多亏娘子悉心帮忙,我送终的衣服,总算是打点好了。”
王婆又走将过来,扶着潘金莲,道:“娘子,这位是西门大官人,幸得西门大官人慷慨,才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西门庆直勾勾打量着潘金莲,但看她蛾眉微蹙,杏眼迷离,面若桃花,粉黛略施,自比那ri素颜又添几分妩媚。“武家娘子,在下这厢有礼了。”西门庆yin笑着打招呼。
潘金莲不自然地挤出一个微笑,以示回应,王婆张罗两人坐下。
“来,二位且与我老婆子干一杯。”王婆一面斟酒,一面道。
西门庆二话不说,瞥着潘金莲,一碗下肚,豪气冲天。
潘金莲本想推脱,却盛情难却,加之有旁人在场,怕王婆面子上难堪,只得拿起碗来,喝将起来。这心不甘,情不愿,喝在嗓子眼觉得堵,索xing一饮而尽。
潘金莲方才放下碗去,谁知王婆又是斟满了。潘金莲为难道:“干娘,奴家不胜酒力,你这般莫不是为难于奴家?”
“娘子哪里话?”王婆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干娘,自不必见外。醉了何妨?难不成我这里还容不得你睡下的?”
潘金莲酒劲初上,雪白的肌肤更添三分桃红,熏得整个脸都分外明朗,轮廓清晰。她喃喃地,不知如何辩解,西门庆却上来解围道:“干娘怕是误会武家娘子的意思了。这酒入肠,善饮者快意三分;不善者,头晕目眩,实在难受啊。”
潘金莲闻此,立马附和道:“西门大官人所言极是啊!”
王婆瞪了西门庆一眼,西门庆谄笑。
这王婆寻思,自古酒是sè媒人。我为你筹谋,你倒好,只管讨好这美娇娘,却来与我为难。这男人,实在是可恶。
王婆挤出一脸笑,道:“既然二位都如此说,那便是老身的不是了。我不便劝娘子多饮,但已经斟好的,倒不能不给老身三分薄面了。”
潘金莲与西门庆对视一番,西门庆看得是sèyu横生,yin念顿起,潘金莲却是觉着很生不爽,道:“我是真不能饮了,请干娘见谅。”
“罢了。”王婆冷言道。心想,这西门大官人都不甚在意,我何必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事情成不成,且看他造化了。
三人且吃且饮,不多时便已经是羹残炙冷,杯盘狼藉。
潘金莲腹中饱胀,坐着休息。王婆一边拾掇,一边用眼神示意西门庆,端了碗碟便出了门,锁好了门锁。
西门庆sè眯眯看了看潘金莲,道:“美人。”眨巴着一双鼠眼,伸出双手做揉捏状,离了凳子,俯身往潘金莲走去。
潘金莲骇得不轻,赶忙起身,便是往门边跑,边跑边叫:“救命啊,救命啊!”
“娘子且休声张,要让四下邻里都知道你我这苟且之事才好。”西门庆且说且向潘金莲靠近。
潘金莲听了西门庆的话,不敢再出声,到了门边,伸手开门却开不得,这才知道上了王婆的当,面露惊恐,气喘吁吁,倚靠门户,弯了腰jing觉地朝西门庆探看。
潘金莲面带绝望,哭得梨花带雨,眼波横流,满脸红晕,衬托着五官更加清晰明朗,楚楚动人。看得西门庆yu罢不能,心中yu火升腾,yin念愈甚。
西门庆慢慢走将过来,突然一个猛扑,潘金莲惊叫一声,闪开了,捂了嘴,目如满月,惶恐惊惧之至,妩媚动人至极。
西门庆扑了个空,碰在了门户上,哎哟一声。摸摸碰痛的额头,道:“小娘子你别乱跑啊。”
潘金莲紧张而jing觉地看着西门庆,心中小鹿乱撞,心猿意马,随着西门庆的脚步且转向且后退。
西门庆趁着潘金莲不注意,又是一个猛扑,潘金莲冷不防被报了个满怀,在西门庆怀里死死挣扎。
西门庆凑上嘴去,往潘金莲脸上乱嘬,潘金莲往后探着脑袋直闪躲,双手在胸前用力推开西门庆,哪知西门庆越抱越紧,潘金莲甩开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西门庆哎哟一下,松了手,潘金莲赶忙从西门庆怀里逃了出来。
西门庆摸摸脸,啐了一口唾沫,嘴角挂了红,却道:“有味道,我喜欢,真是太好了。”语毕,兴奋地向前追赶。
几番折腾下来,潘金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渐渐体力不支,且西门庆如今是全力追击,潘金莲三下五除二便被西门庆抓住了,扛在背上。
潘金莲慌乱,恶狠狠道:“yin贼,快放我下来,不然我死给你看!”且说且甩开手掌,在西门庆背上一阵胡乱拍打。
西门庆被那软弱无力地手掌拍打得十分过瘾,yin笑一声,道:“且不要说死,待会儿我要你yu仙yu死。”正说着,不觉已是到了床前。
西门庆将潘金莲往床上一扔,潘金莲瘫软了躺在床上。潘金莲粉面红晕,柳眉如黛,杏眼半闭,眼角含泪,看上去分外诱人,西门庆经不住要流出口水了。
西门庆迫不及待扑了上去,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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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云雨未成大火起 原是官人失算计
西门庆扑上去压住了潘金莲,酥胸软糯,软玉似的身子隔了衣物的层层包裹,依旧感受得到那种柔滑。
潘金莲垂死挣扎,负隅顽抗,西门庆把住她的衣服撕扯。潘金莲的鬓发在挣扎中散乱开来,越发风姿撩人,西门庆兴奋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潘金莲身上外服被撕扯了一通,破破烂烂,梨花带雨,誓死不从。西门庆像发了疯一样继续撕扯,突然外面传来呼喊声:“着火啦,着火啦。。。。。”
西门庆此时一心要得了金莲,火急火撩,充耳不闻,继续上下其手。潘金莲却死死护住胸部,双腿紧夹,一时进攻受挫。须臾,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声浪,“救火,快救火!”
继而是咚咚咚脚步声混作一团,此起彼伏不分明,劈啪啪着火的声音、呼呼呼风火交加的声音、噗嗤嗤水浇火的声音,百音杂陈,非出一端。
西门庆此时才感到异样,左右张望,房子门缝和窗户缝隙,都有浓烟进来。潘金莲见西门庆不再动手,也注意到了情况不对。
西门庆赶忙翻身下床,趿鞋而去。潘金莲哭丧着整理衣冠,且哭且咳,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西门庆只管往门口去,哪里顾得上潘金莲?行至门口,yu要开门,却打不开,才想起自己吩咐王婆锁了门。西门庆情急之下,用力撞门,yu破门而出,一个扑棱,疼得哇啦直叫。
正当此时,哐当一声,房门敞开了。却是王婆听见着火的喊声,想起屋里还关了两个俏佳人,赶忙前来开门。街上的闲汉和听闻救火的邻舍都跑了过来,呼喝着救人救人,人群一时聚集,嘈杂不堪。正好大郎卖完烧饼,远远看见人都往王婆茶铺方向去,定然有事发生,也赶过来看热闹。
此时门开,一众人等见出来的西门庆衣冠不整,而屋里的潘金莲更是头发散乱、衣服撕破,都愣了神,过了片刻才回过味来。有的道:“哟,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在这享福呢!”有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xx流,起火了倒也不用怕,是不,西门大官人?”。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西门庆怒发冲冠,却不好回骂,分开人群,自己一股烟儿溜走了。
潘金莲惊魂未定,哭哭啼啼,护了胸口在床边坐定。王婆皱着眉头,道:“武家娘子还愣着干啥,逃命吧!”说时上了前去,拉起潘金莲就走。
潘金莲被西门庆如此折腾一番,想到那些个好事之人必然胡言乱语,一时间失神,任由王婆拉着往外走。一路上已是青烟缕缕,但见厨房那一遭浓烟滚滚,火势未消。
潘金莲出得屋来,见外面人多,不好意思抬头。众人见潘金莲这般模样,想起方才出去的西门庆,心中都不禁暗笑。
武大郎此时正好到场,见潘金莲这般模样,迎上来将衣服脱了披与她,挤开人群,拉着她望外走。
梁文真领了陈浩与郓哥,也帮忙救着火。见大郎出来,梁文真立刻明白了过来,跟着大郎和潘金莲到了安全人少之处。
“武大嫂,没事吧?”梁文真关切道。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定了潘金莲,所有关心、爱慕、担忧,都从那温柔且坚毅的目光中流泻而出。
潘金莲哭哭啼啼,点头示意。
“没事就好。”梁文真道。梁文真见武大郎神sè悲愤,又见潘金莲头发散披,杏眼微肿,心中懊恼不已。觉得自己太过冒失,考虑不周,如今大概潘金莲与西门庆那一段儿,又要闹得人尽皆知了。武大郎在人前受了屈辱,而潘金莲的清白也不保,人是救下了,之后的棘手麻烦只怕不少,甚而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意外。
梁文真立心破坏西门好事,已然改变了历史,至于原来的算盘,可不是这样打的。
这一ri晌午,许凡因生意上的事,自己打不定主意,去新宅找梁文真。
梁文真与岑然一伙几个人正一起吃着饭。由于那一伙人一面又要帮着运玻璃,一面又要在改造新宅上帮忙,十分辛苦cāo劳,且尽心尽力,梁文真便在伙食上特别慷慨。
许凡走上前,嬉笑一下,道:“梁哥哥,我有事要与你商议一二。”
“莫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梁文真道,“你且坐下来,一起吃点酒菜,其他的事情酒足饭饱,再做定论。”
许凡点头坐下,仆人拿了碗筷,斟了酒,许凡便与众人一起吃将起来。
众人且吃且谈,不亦乐乎。
“我每次去算命,都说我是富贵命。以前啊,我就总寻思:我这街头混混,混饭且不易,不知怎就富贵了呢?”一个名唤陈浩的道,“如今遇到梁大哥,我倒真的熬出了头,应验了那算命先生的话了。”
众人都笑了,尤其是许凡,笑得前俯后仰,道:“你这马屁拍得可真响。你若真信算命的,你还不如让梁哥哥给你卜一卦呢。”
“梁大哥竟然会卜卦?”陈浩一脸疑惑道,“哟,梁大哥果然好本事,无所不能。”
“当然不会,”梁文真不明所以,道,“休要听他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啊!”许凡板着脸,一本正经,略带委屈之sè,道:“那ri我遇见武大嫂,她说你预言她的杆子会打到人,果然应验了。正急于向你问破解之法呢!想是你又拿了什么谎话哄她,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巧合,她还当真了。”
语毕,许凡不自觉笑了,道:“这女人,还真好哄,尤其是漂亮女人。”
谁知梁文真掐指一算,脸立即变了颜sè,沉下来,铁青铁青的,道:“凡儿,你如何不早些告知于我?怕是要出大事了。”
“哥哥还真能预测未来?”许凡一脸做了亏心事的样子,道,“我只当你玩笑,却不曾认真。”
梁文真略一思忖,站起身来,与众位告别。只带了陈浩一人,复又去差人请了郓哥来。
自那ri买了郓哥的梨子以后,梁文真时常帮助接济郓哥,此时郓哥与他也算十分交好。他知郓哥脑袋灵活,少年老成,也有心要栽培他,只是找不到时机与借口将他收为己用。
梁文真带着二人去了自己房间,知时间紧迫,快速交代过二人,便让二人分头行事。
话分两头,陈浩按照梁文真的吩咐到了王婆茶铺,却见茶铺空无一人――正应了梁文真的话。陈浩依梁文真交代,坐在茶铺里等着。
“哟,客官什么时候来的?让你久等了。”王婆从房里出来,上前吆喝道。
“哪有的事,我也刚吃过饭,想来一杯茶水喝,坐着歇息片刻也无妨。”陈浩道。
王婆笑着捧了茶过来,道:“客官请。”转身yu走。
陈浩站起身,道:“等等。”
王婆道:“客官有甚吩咐。”
陈浩低着头,喃喃道:“我,我,我・・・・・・・”
王婆走将过来,一脸堆笑,打趣道:“客官这般害羞,莫不是要老身与你说媒去?”
陈浩顺水推舟,道:“正是此意。闻说王婆您说媒的本事,那叫一个神通,因此愿您能帮我这个忙。此事若成,定有重谢。”
王婆低头笑道:“哟,看您说得。有中意的姑娘不?”陈浩做为难状,见王婆一门心思都在这说媒的事情上,示意埋伏门外的郓哥偷偷潜入,自己与王婆攀谈着。
王婆灶里的星火还没有熄灭,灭了的木柴摆在灶门口。郓哥将那木柴放入灶里,加些引火柴,吹将起来。不多时,那木柴上便已是熊熊的火。
郓哥将那木柴拿出来,放在柴堆上,摆弄一阵,使门窗轩敞,偷偷出门去了。随着郓哥的脚步,火势渐起,郓哥停下来,听那火声呼呼,烧的旺,确保成事,便从后门溜了出来。
此时,北方的天气多风,火借风势,风助火力,不多时便燃起熊熊烈火。
王婆与陈浩交谈甚欢,忘乎所以。
“哟,怎么这么多烟?”陈浩道。
王婆吃了一惊,果见浓烟从里面往外冒,失了神,手脚无措。郓哥在一边大呼“着火啦”。左右街上人等听闻,纷纷跑了过来。过了半晌,王婆才定下神来,想起屋里西门官人的勾当,赶忙去开门放人出来。
四下邻里,都赶来救火,梁文真一行人也混入其中。
梁文真百密一疏,潘金莲名节不保。此事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
58 道破天机误会解 恶梦相逼情相慰
上回说到,欲火焚身的西门庆见潘金莲不从,强行对潘金莲施暴,猫捉老鼠一般,将潘金莲撕扯得衣衫褴褛。潘金莲终于无力反抗,西门庆施展淫威,上下其手,不顾外头失火的呼叫。待察觉浓烟进屋,西门庆欲要夺门而出时,发现门被王婆反锁,情势危急。房门最终被王婆打开,屋外聚集众多街坊邻居,见西门庆与潘金莲前后脚出来,大肆调笑。武大郎挤进人群,见自家娘子狼狈,不知何故。梁文真来到,将武大郎潘金莲领出来,去到武大郎家门口。梁文真差点误事,乃是因许凡未及时将潘金莲失手打到路人的讯息,告知梁文真。得到消息时,事情已经万分火急,梁文真当机立断,与许凡和郓哥一道,分工合作,郓哥将王婆调虎离山,许凡放火,实施破坏西门庆好事之计。
王婆茶铺的火已经灭掉,梁文真走在回新府的路上,心情颇为沉重。潘金莲虽不曾主动与人勾搭,却给奸人以可乘之机,发生今日的不愉快之事,如何面对武大郎。想必此刻,潘金莲因清白名誉被污,心中定然难受,按这个时代的贞洁观,只怕寻死也说不定。梁文真寻思到此节,心中着慌,赶忙返回到武大郎家。路上见许凡郓哥沿街行走,梁文真招呼二人,一起去大郎家。
敲门进去,梁文真见武大郎满面愁容,打开门后,又黯然做回桌边。“武大哥何事愁眉不展?若有困难,不妨说出来,兄弟或可为你分忧。”梁文真明知故问道。“这种事情,教我如何说得出口?嗨,家门不幸!”武大郎一脸茫然无助道。
“武大哥,任何困难,多一个人分担,便少一半烦恼,我又不是外人,但说无妨。”梁文真恳切道。许凡和郓哥拿水壶和碗,给各人倒上水。“我那娘子,平日里温良贤德,如今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与人通奸。也算老天有眼,遇上失火,奸情得以败露。只是邻里皆知,我武大是颜面丧尽。”武大郎突然忿怒起来,嚷道。
“武大哥息怒,如此说来,武大哥在乎的,到底是你娘子的清白,还是坊间的流言呢?”梁文真劝说道。“都道是人言可畏,但我武大这等人,从来不为人所瞧得起,人情冷暖经历得多,哪里还在乎他人说三道四。”武大郎说时,眼眶红起来,挽袖抹泪。
“武大哥当真相信,或是在意流言,岂不是说,你当真相信嫂子与人通奸?”梁文真手扶武大郎的肩膀,关切问道。武大郎沉默半晌,道:“由不得我不信,许多街坊邻里都亲眼所见。”“亲眼所见?”梁文真一脸狐疑,道,“莫非是捉奸在床?”
“那倒不是。只是人人亲眼看见,他二人衣冠不整,先后从王婆房里出来。我娘子更是头发蓬乱,满面通红。”武大郎情绪稍缓道。“如此说来,并没有甚么确切证据,证明武大嫂与人通奸!”梁文真道。武大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郓哥凡哥,你们两个且告知武大哥,今日这一场大火,是如何发生。”梁文真抬头向桌对面的郓哥许凡道。“是梁大哥授意我二人放的火。”许凡一副事不关己的脸孔。“正是!”郓哥点头道。“是梁兄弟让你们放的火?梁兄弟为何要这般做?”武大郎疑惑问道。梁文真心下寻思,先前告知潘金莲,自己乃是海外之人,能预测吉凶祸福,如今做戏做全套,也用这个借口搪塞武大郎便是。
“唉,不瞒武大哥,我本来自海外,能知晓过去,卜算未来。皆因我算出西门庆这厮,对武大嫂生出歹心,亦已提醒过武大嫂几回,只是不曾道破。坏便坏在我最近忙于新宅改造,不曾留心此事。”梁文真长叹一声,徐徐道来。
“我算出武大嫂必有一日,不慎失手跌落窗户叉杆,正好打中路过的无赖富户西门庆,交代过大嫂,千万注意,莫要失手。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还是发生,因我多日都是一早便去新宅,忙于办理各中事项,大嫂见不到我,只见到凡哥。凡哥听到大嫂说起此事,只当是玩笑话,今日才跟我说起。因事出经济,匆忙之间,考虑不周,虽说坏了西门庆那厮的好事,却也毁掉大嫂名声。”梁文真将实情道出,指望武大郎好过一点。
“梁哥哥当真能未卜先知?哎呀,我只道梁哥哥是哄骗人哩。事情差点坏在我手上。”许凡听梁文真说完,后悔不已,举手打自己两个耳光。“凡哥休要自责。原来事情竟是这般曲折,我错怪我家娘子了。”武大郎既惊且喜道。这么多年逆来顺受惯了,本来并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如今知晓自家娘子是清白的,并未与人通奸,武大郎心中自然舒畅。
“只怪武大我鲁莽,还得感谢梁兄弟,能够未卜先知,破坏西门的恶行,帮了咱家的大忙。梁兄弟,请受我武大郎一拜。”武大郎起身,面对梁文真下跪磕头。“使不得,使不得,武大哥快快请起。”梁文真慌忙拉起武大郎。“大郎饮水。”郓哥将碗端到武大郎面前,关切道。
此刻,潘金莲洗漱之后,换过新衣,又倦又困,在楼上卧房床上入睡。突然,潘金莲惊醒过来,迷糊之中睁开双眼,只见四下里烟雾弥漫,不知身在何处。眨眼间,一个人头从左侧探出来,大呼道:“美人儿,美人儿。”潘金莲骇得不轻,慌乱逃跑。那汉子却紧跟其后,追赶过来。
突然,潘金莲的长裙被脚踩住,被绊住的潘金莲往后欲倒,口中惊叫。嗤――,裂帛之声传来,长裙被撕下一角,潘金莲心如鹿撞,继续往前狂奔。身体越来越疲乏,眼前越来越累,稍一分神之间,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右臂。潘金莲来不及惊恐尖叫,那名汉子扑上身来,将潘金莲压倒在地,拼命撕扯潘金莲身上衣裳。潘金莲哀嚎惨叫,欲要挣扎,却已动弹不得,被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当此时,清风吹过,烟雾四散,潘金莲恍惚中看见四周人头攒动,尽是四下街坊邻里。那名汉子起身冲出人围,逃得无影无踪。“淫妇,淫妇,淫妇,淫妇。”七大姑八大姨围在潘金莲四周,凶神恶煞,都一脸鄙夷厌恶之色,指手画脚,呼叫声不绝于耳。众人渐近,脸形扭曲,越发骇人,潘金莲瑟瑟发抖,欲哭无泪,绝望至极。
“啊――”潘金莲一声惊呼,再次惊醒过来,却见自己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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