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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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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棍人不以为意,那女子便把刀刃往里一压,雪白的脖颈立时起了一道鲜红的口子,携棍人都吓傻了,个个面面相觑。
“别,别乱来,我们不为难他便是。”为首的道。
那女子于是收了兵刃,上前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梁文真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女子,女子一个不慎,跌了下来。梁文真赶忙用手扶了她的腰,拥她入怀。
女子斜仰着梁文真的脸,容貌清俊,轮廓利索,目如苍狼,深邃悠远,不觉心里一暖。
携棍人见梁文真这般举动,棍子齐刷刷打将过来,梁文真将那女子一推,正推在那马腿上。
马跺跺脚,一声嘶鸣。女子扶了马腿站定,焦急观望。
只见梁文真穿行于棍棒之间,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那六个携棍人一起上,也奈何他不得。
一阵搏击,六人越发松懈,梁文真拳脚并用,且挡且踢,一招便将众人手中棍子统统打落。
那六人跪地求饶,为首的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
梁文真睥睨着这六人,并不言语,那凛冽的目光,让六人淌汗的身体不觉打起寒战。
为首的战战巍巍,继续道:“大爷有所不知,那女子是我们花满楼的头牌歌妓,花了不少功夫培养,向来卖艺不卖身。最近生意不好,掌柜让她参加花魁大会,结果她夺了花魁,却不愿意服侍点魁的贵客,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梁文真道。
为首的见梁文真渐渐温和下来,道:“请大爷将她归还,不然我们交不了差啊。我们个个上有高堂,下有妻房・・・・・・”那人不觉带哭腔,道。
“我不能让你们带走她。”梁文真道,“但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我来替她赎身。”尽管眼下正是用钱之际,这等女子,身价一定不菲,但这**烈女,古来少之,梁文真不免定了恻隐之心,怜香惜玉之情。
“这。”为首的为难道,“她的身价,可是白银五千两啊!”
“怕我没钱是吧?”梁文真道,“县西郊梁府,在下梁文真,明日请带了卖身契,来我府上取钱。”
那六人傻了眼,为首的道:“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原来阁下正是本县富甲梁大官人啊。”
梁文真扶了那女子上马车,自己也跳了上车,扬长而去。那六人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对了,敢问小娘子芳名?”马车上,梁文真问那惊魂甫定的女子。
女子莞尔一笑,浅淡如水,道:“奴家白玉娇,谢过大官人搭救。”
“哟,梁大官人真是艳福不浅,”汤驰道,“走了个许大小姐,世外仙子;得了个金莲娘子,狐狸媚子;如今又来了个白玉娇,花魁娘子。哈哈哈哈哈。”
许凡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梁文真听了苗茵的名字,心头一软,一阵难受涌了上来。一阵尴尬的沉默。
这白玉娇不仅生得美,且在风月场摸爬滚打多时,颇为善解人意,因道:“这位先生,打架的时候不见你帮手,这时却来说风凉话了。”语毕,不觉噗嗤一笑。
众人都笑了,蒋兆道:“这梁兄弟的身手,我们是清楚的,何必再去多事呢?”说完,兀自笑了。
众人赔笑,一路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78 烟花女子才艺多 庆功宴上展曼妙
梁文真领着一行人回到梁府。那苍翠碧绿间,点缀姹紫嫣红,一座造型独特的府邸,掩映其间,犹如浮在一个巨大的湖上,雕栏画栋,碧瓦飞甍,窗明几净,宛若天宫。
白玉娇在青--楼里待了那么久,也被包场去富家表演过无数次,各中繁华看尽,也算是名利场的红人儿,却不曾见过如此奇特的建筑。听闻此乃梁文真所自行设计,更是目瞪口呆,倾慕之情,无以言表。
踏桥入内,汉白玉的三联石拱桥,做工精美,价值连城;大理石嵌合的门框,技艺精湛,衔接天衣无缝,仿若整雕;室内地砖吊顶,富丽堂皇,皆非寻常,即使官宦之家,重权之臣,也难以匹敌。
白玉娇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般奇境中,看着梁文真俊朗轮廓,大家风度,更是令人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再一想,如此青年才俊,腰缠万贯,博学多才,仿若无所不能,更是春心萌动,情根渐深。
梁文真将白玉娇叫到自己房内,欲言又止,神情别扭。踱来踱去,辗转多时,才一叹气,横心道:“玉娇娘子,你可还有家眷?”
“回公子的话,”白玉娇低着头,无限娇羞,道,“我在清河县的父母,若无抱恙,当是尚在人间。”
梁文真从袖子里拿出一袋银子,道:“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回去,和父母好好过日子吧!”语毕,作势送客。
白玉娇脸色突变,无限错愕,轻声啜泣着,道:“银子奴家不要,奴家还是回花满楼吧。”
梁文真上前,皱着眉头,一脸急切道:“这是为何?”
白玉娇掩着面,一双清泉般的双眼,盈盈而出闪闪的泪光,轻声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如何能平白花了公子数千两银子?若公子肯收下奴家,奴家当为奴为婢,报答公子赎身之恩;若大官人要赶奴家走,奴家也不消欠下公子恩情,自去花满楼沦为娼妓,供人淫yj乐便是。”
白玉娇哭哭啼啼,斜视的目光扫过梁文真清俊的容颜,忍不住一阵一阵的悸动。她此时心是悬空一般,害怕梁文真不肯收留,但又不得不放手一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豪赌,赌注是她的绝代风华,却不过是为了换来长伴君身。
梁文真是个多情的种子,面对这绝色佳人,带雨梨花,他的心顷刻间便融化了,站在那里,流泻深情的目光,道:“我怎么忍心你被那般糟蹋?只是・・・・・・”
“只是什么?”白玉娇凑上前去,对着梁文真的耳朵,道。那呼呼的热气,慢慢腾腾,往梁文真耳朵里轻轻地钻,痒痒的,撩人心弦。
梁文真有些飘飘然了,支支吾吾,浑浑噩噩。他隐隐感受到这美艳女子的内心,她那番不甚矜持,不让人感觉淫ii惑pp魅乱,却让人感觉到张爱玲笔下那种“低到尘埃里”的爱慕。
梁文真定定神,干咳一声,大呼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在下倒没什么,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一声。”
“嗯,”白玉娇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尽显胜利之欢愉,道:“能留在此间服侍公子,白玉娇不胜感激,无甚要求。”
正当此时,有人敲门,二人抖抖衣冠,正了神态,梁文真应了声“请进”。门吱嘎一声开了,来人却是许凡。
许凡一脸神秘,故弄玄虚,道:“你猜我带了什么好消息来?”
梁文真淡淡一笑,道:“爱说不说,买什么关子。”
许凡的脸一下子沉了,嘟着嘴不开腔。白玉娇见他尴尬,上前解围道:“哟,这激将法使得,有点儿弄巧成拙了。”
梁文真是个聪明人,察言观色,随机应变,自不在话下,应顺水推舟,挠着后脑勺,憨笑,欲言又止。
许凡不禁扬起嘴角,兴奋道:“这个月玻璃生意更上一层楼,建材更是后来居上,一鸣惊人,销售总额已经破了千万两大关。”
“真的?”梁文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近日来忙于药铺收购,不曾查看账目,短短数日,居然有了那么大的收获,实在是激动人心。
梁文真将许凡抱起,在脸上嘬了几口。许凡虽喜悦,但一脸嫌弃,表情别扭。梁文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情,竟然不记得自己身在宋朝了。
梁文真红着脸,挠挠后脑勺,低头道:“在我海外,这是最亲密的朋友间很正常的行为。”
许凡与白玉娇赔笑着。许凡补充道:“不是说过了千万要好好庆祝一番么?”
“那是当然,庆祝晚宴的各项准备,你且去指挥筹划,韦宁兄弟做酒店生意的,自是拿手,找他就错不了。”梁文真道。
许凡一声“大好”,自就张罗去。梁文真找来汤驰,让他去找大耳窿金涛,收购药铺事宜还得有人帮忙。
大耳窿是指放高利贷的人,汤驰要见的这名大耳窿,名唤金涛,是当地名赌坊的主事。其人心狠手辣,混迹市井,但为人豪爽,讲义气,颇得口碑。
“金涛这厮,我过往倒是跟他有过交情,此事不难。”汤驰说罢自去了。
梁文真得空,在地下室中练了一个时辰的木人桩,感觉手脚协调,出击速度上都有提高。练功就是如此,一旦松懈,就会退步,只有不断磨练,才能精进。
歇了正喝茶之时,人报来了两个花满楼的汉子,携了卖身契来找梁大官人。梁文真看了契子,吩咐账房给了5000两银票与来人。
梁文真来到白玉娇房中,见其正在收拾,道:“玉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看看是甚么?”白玉娇接过,看了眼,脸色突然大变“啊,公子真的把奴家赎身了,真的真的!”张开双臂扑到梁文真身上,一把抱了。梁文真顿时感觉到了胸前贴了两团温热的柔软之物,下身一下热了。口里说着:“哎哎,注意影响,大白天的。”
是夜,梁府一片灯火通明。那河岸树木里,那镂空的窗格墙壁内,那亭台楼宇间,那院落高墙边,贴了彩纸的灯笼,将油灯昏黄暗淡的光线蒙上了一层绚丽。一栋仿若天外的建筑,被七彩的光线萦绕,更加迷幻,别致,让人忘却了现实。
前院空地,梁文真走到特制的檀香木移动舞台中间,背景是大红的锦缎,绣了一幅飞黄腾达图,金丝为线,白玉串珠做衬,做工精美,无以伦比。
观礼的人真不少。最前是知县、师爷、梁文真、许凡与许家众人;接着是宴请的各路商贾富甲、地方政要,为了彰显平等观念,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紧接着是梁文真的一帮兄弟,亦是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再者便是随机抽取的顾客数以二十众,座位先来先得;最后还为愿来赏光的贫民百姓预留了些位置。
哪知这预留的位置远远不够,闻讯而来的村民将这里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那攒动的人头,流光溢彩的灯火,四下嘈杂,无限繁华。自比那一方灯节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见梁文真上了台,便各个屏息凝神,不敢稍怠,那仿若沸腾的人群,突而静如止水。梁文真扯开嗓门儿,大吼到:“欢迎各位光临本人今日的宴会。至于我们要庆祝的是啥。这,是个商业机密,总之是生意不错。”
梁文真的话,被早已经安排好的呈辐射状分布的传话人,一层又一层传出去,放佛一阵又一阵回声。这些人都是特选的吐词清楚、声音有特点之人,因此,当一层层声浪涤荡、叠加,给人一种迷幻而壮美的感觉。
众人认真听着,梁文真继续道:“我们即将开始晚会,分六个部分,第一部分,便是本人致辞;第二部分,是一段精彩的说书;第三部分,是戏曲表演;第四部分,是压轴表演;第五部分,是礼品派送,第六部分,是焰火。”
“表演期间,提供各色烤肉,烧饼等食物,因为预算有限,需要凭请柬或梁府令牌取用,所以没有邀请函的村民很抱歉,不能招呼周全;但是我也为村民提供了一些简单的食物,每人限领一份;茶水不间断提供;节目表演完了将有礼物派送。话不多说,表演现在开始。”梁文真语毕,掌声雷动,尖叫四起。
说书的表演,用上了传话人,感觉颇为新奇。各路人马陆陆续续去旁边的食物提供点领取食物,四下的交谈,与说书人的侃侃而谈,交织纠缠,混为一谈,听不太得内容,却颇有气氛。
至戏曲表演,传话人便使不上,后面的人只能听到前面人的谈话,幸而有奇特的妆容与肢体的配合,凑合着看个热闹,在少有娱乐的古代,也是让人兴奋不已的。
压轴表演开始了,只见众家丁抬了一架古筝上台去。后面的观众,立时发出一阵倒彩声,气氛不甚和谐。
正当此时,那映彩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一个穿着薄纱,掩着面的女子,缓缓登上舞台。犹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观众各个傻了眼。她浓妆艳抹,媚到骨子里,映着七彩的灯火,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被彰显得尤为注目。
她轻步慢摇,将全场人的眼球,都吸引了来。缓缓的,缓缓的,她走上前,端坐着,轻轻拨弄那古筝。
袅袅音符,缓缓升起。低眉信手,暗自拨弄。一时急如骤雨,一时缓如清泉,缓急交错,音圆如珠。
众人静静听着,就连最后的观众,也是凝声屏息,任那游丝般的琴声和着众人的呼吸,在耳际攀爬。
突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骤然声断。
众人还沉浸其中,又见那女子踩了凳子,站上古筝,踮起脚尖,用脚趾头拨弄着琴弦,伴着那靡靡之音,扭动着,宛转蛾眉,善睐明眸,曼妙身姿,腰如水蛇,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待那女子缓缓离场,众人还觉余味无穷,久久呆立。当梁文真从领取食物处随即抽取了观众,宣布领取礼物名单时,众人这才反映过了。梁文真兀自暗想:幸亏没有真将这白玉娇遣回家中。
原来最最惊艳的表演,是没有掌声的,只有惊叹的注目。
焰火升起,将梁府包围在一片火光之中。梁文真劳顿而满足地站在一隅,汤驰走了过来,对梁文真耳语道:“我已经按兄弟你的意思,和那个大耳窿金涛说了,他自会找西门族长麻烦,我等只要耐心,等待消息即可,估计不日他就将亲自上门谈药铺买卖事宜。”
这西门族长会不会如预期的,自己找上门,且听下回分解。
………………………………
79 蛇妖魅姿身相许 水中咏春是妙法
宴会结束,梁文真应酬回来,身心俱疲,到房中浴缸沐浴。玲珑乖巧的白玉娇,见梁公子回来,立即为他准备好满满一浴缸水,水温适当。
梁文真累得不轻,不假思索,解带入内。
白玉娇此时拿了替换衣物,走了进来,不曾料到梁公子动作迅速,早已经身体裸tt露,准备清洗。刹时看见他那粗壮的下体,羞羞答答耷拉着,在密密的绒毛中,半遮半掩,不觉心旌摇曳,红了脸,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半天才“啊”了一声,放下衣物转身跑了。
梁文真反应过来,才知白玉娇去而复回,一阵尴尬。脑子里不觉浮现白玉娇的妖姿媚态,颠倒众生的独舞,不漏淫ue色,却占尽风xx流。
泡在水里的梁文真,身体慢慢变得舒缓、写意,脑子里却总想着白玉娇的舞姿,想着撩人的身段,性感体态,蛇妖一般的魅姿,颇有潘金莲的风韵,忍不住暗自抚摸。
潘金莲是狐媚子,白玉娇却是蛇精。两种媚态,似有相同,却又各含风味。思绪飘散,半梦半醒。
不知何时,一双纤纤玉手,遮住了梁文真的双眼。温柔的鼻息,在梁文真耳边腮际弥散,梁文真整个都瘫软了。
那丰润的双唇往梁文真腮边敏感处轻柔地落下,梁文真仿佛要被融化双手不由自主往后,抱住那脖颈,软玉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那身子顺势便往浴缸里蹭,两个炽烈的身子贴合,热吻如雨,四肢交缠。
梁文真知道来人是白玉娇,却念及苗茵出走,不知何处;金莲为奴,命运未卜;而今自己,却利用玉娇娘子的一点感激之情,胡乱与人苟t合,实在不妥。
于是,梁文真突然停止了回应,挤挤眉头,右手一抹额头,用低沉而颤抖的声音道:“玉娇,别这样。”
白玉娇像踩了一个空,默默流着泪,道:“为甚么?公子为奴家赎了身,奴家便是公子的人。”停顿了一下,又道:“说到底公子还是嫌弃奴家青ii楼出身,卑劣下贱不是?”
白玉娇如雪的肌肤,在刚才的几番酝酿中,越发透出羞红的颜色,幽怨的眼神,充盈着澄澈的泪水,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抿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着。
“不是的。我不能因为你对我的感激,便乘人之危。况且,我辜负许家小姐在先,又亏欠金莲承诺。如何能不负责任,又来将你伤害?”梁文真且说且叹气,欲火退却,起身去拿毛巾擦拭身体。
“奴家心仪公子的。这辈子奴家跟定公子了,为奴为婢,做妻做妾,都无怨无悔。”白玉娇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说得梁文真颇有几分怜悯疼惜之情,似乎要动摇了。
“好罢,奴家等待公子回心转意。”白玉娇一语毕了,身姿摇曳而去。
第二日,梁文真还在睡梦中,便被家丁叫醒。贴身丫头白玉娇照顾着,匆匆洗漱打点好,便出来会客。
来人正是西门族长,以及他那龟孙子。二人见梁文真来了,赶忙起身上前作揖,齐声道:“梁大官人好。”
梁文真冷冷一笑,道:“哦,今儿吹的什么风哟,怎么把西门族长都吹来了?”
“在下上次与梁大官人相约谈收购事情,由于临时有事不能前往,特派犬孙西门寻前来说明,敬请见谅。”西门族长道,“今日得闲,便专程登门拜访,望梁大官人赏光,与鄙人商谈一二。”
“前来说明?”梁文真皱皱眉头,向前凑了凑,道:“不是前来耍威风,摆架子的么?”
梁文真语毕,转身便要走,道:“西门家族,名声旺势力大,家底丰厚,气势汹汹,不是我等可以平起平坐,与之相谋的哟。”且说且摇头,走将出去。
那西门庆的生药铺,自西门庆谋害武大郎起,便生意暗淡;西门庆一死,便有江湖郎中跑摊卖药,抢尽生意,如今早已歇业。留在手头,实在无利可图,欲要转手,也无人问津。
西门族长不知风向,看梁文真诚意十足,居然亲自谈判,便以为奇货可居,摆起架子。见了如今这架势,却顿时慌了手脚,一巴掌拍在孙子后脑勺,怒喝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到底做了些什么,开罪于梁大官人,还不快跪下道歉!”
那孙子一脸无辜,道:“我还不是按照爷爷的吩咐做的。”老头子恼羞成怒,一把推倒孙子,对着后背就是一阵乱踹。
梁文真与家丁都觉好笑,但梁文真宅心仁厚,怕这孙子皮肉吃苦,道:“且慢,念他年少轻狂,我不予计较,且坐下来相谈。”
梁文真虽然故意不拆穿这老狐狸,但心里却是十分清楚,今日故意带了孙子来,便是要栽赃嫁祸,弃车保帅,使上苦肉计。可怜这孙子,被这老匹夫摆弄,比窦娥还冤屈。
“谢谢梁大官人海量包涵,你这不长进的,还不快去道歉?”西门族长对孙子喝道,复又换了脸色,对梁文真道,“大官人请。”
孙子无可奈何,扛下罪名,单膝下跪道:“在下年幼无知,请梁大官人多多包涵。”
梁文真扶他起来,见那少年生得皮白柔嫩,相貌堂堂,心中暗想:看这样子也是个好好少年,但有这样的祖父,怕是要教坏的。连连摇头。
三人坐定,白玉娇上前斟茶。那白玉娇匆忙整装,粉黛未施,但冰肌如雪,又透出三分桃色,大眼魅惑,鼻梁高挺,双唇红润饱满,令一老一少看得傻了眼。
“哈哈,”白玉娇微微一笑,嘴角微扬,皓齿不露,道,“族长与公子再要盯着奴家看上一阵,这茶都要凉了。”
一老一少这才回过神,脸上青一道红一道,尴尬地呷着茶。
“好了,谈正事。”梁文真道,“西门族长且先开个价吧。”
西门族长沉默着,心下寻思:这市价少说也得七万两,我开价七万五千两,看他如何反应再说。
“七万五千两。”西门族长试探性地报价,道,“大官人你看如何?”
若是一开始出这个价,梁文真大概不会有什么异议,但看了这老狐狸不识抬举,胡乱耍一通手腕,如今还是亲自上门,怎会不摆他一道。
“这个价钱,太高了。”梁文真道,“说实话吧,我新修了府邸不久,又另辟建材生意,手头空虚,没那么多。”
西门族长知道梁文真是要砍价,却奈何他不得,道:“七万如何?”
梁文真连连摇头。西门族长脸色暗了下来,“六万五?”“六万?”“五万五?”“五万?”西门族长一面比划,一面报价。随着梁文真一次又一次摇头叹气,声音一次低过一次,脸色与越发苍白。
“五万最低价,不能再少了。”西门族长哭丧着脸道。
梁文真起身要走,道:“最多四万。没有再高的了。”语毕,便兀自离去。
“爷爷,四万就四万吧!反正是平白捡来的,你还记得金涛怎么说的吗?”西门族长的孙子低声对爷爷道。
西门族长白了孙子一眼,望着即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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