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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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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族长白了孙子一眼,望着即将出门的梁文真,心一横,道:“好!成交!”

    二人当下便完成了交易。

    “可恶的金涛,”回去的路上,西门族长神情落寞,像是在对孙子讲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那厮何时多了那许多爪牙,拿性命威胁,要不然,大爷我断不会将那生药铺低价卖出。”

    孙子上前拍着爷爷后背道:“爷爷,反正咱家也是白捡的,就当破财免灾吧!”

    那西门族长从孙子有脑勺一掌拍下去,孙子一个踉跄倒地,他却气冲冲兀自往前

    却说回头话。梁文真如愿以偿,得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心中甚是欢喜,待到西门祖孙离去,却是不管不顾,一头栽倒在游泳池里去了。

    梁文真落入水中,水花四散,渐起一个大窟窿。此时虽是晚春,天气却一日比一日热,游水解乏自是最好的消遣。梁文真喜欢蝶泳和蛙泳,畅快游了一阵,感觉身心放松。兴之所致,不由在水中打起咏春,一阵拳脚过后,发现水的浮力使动作更协调,甚至陆地上做不到的动作,水中却能轻易做到。又因水的阻力,动作的力量和速度受阻,因此水中练习功夫,更能提高练功效果。

    梁文真就象一只鱼,在水中恣意游弋,且练且思,若以后都在这水里练咏春拳,借着水的阻力和浮力,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打定主意,梁文真便命家丁从地下练功房搬来两个木人桩,放于水下。由于这木人桩以铸铁做基座,所以并不会浮上来。深水区浅水区分别一个,深水区可以练攻击力量,兼练气息,虽然需要反复换气,但必然提高快速,浅水区的水到脖子,则可以更多练习拳脚力量。

    梁文真下水打起木人桩,果然感觉比陆上时动作缓滞,力道被抵消。但正是这样,反而更易于激发潜力。这样一个练功法门,只怕练以前教拳的咏春师傅,也未必知道,甚至那李小龙都想不到。自己来到此间,缺乏现代的练功器具辅助,但只要有心,有好的办法,一样能快速提高功夫实力。

    梁文真如愿以偿,收购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心情大好,又悟出练武的新法门,有点踌躇满志。这一阵都在忙活,顾不得儿女私情,如今得闲,心想要一偿相思苦,看看潘金莲去。

    与潘金莲的一席相会,又会引出怎样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

80 为救金莲求县令 浪漫水中有佳人

    梁文真最近得了个贴身丫环唤白玉娇的,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更兼容貌俏丽,万种风情,亦不失为佳人伴侣。然梁文真对潘金莲用情至深,穿越到此间,最初就是想一睹其真容,现在梦想成真,日久生情,还到了爱恋地步。因此,隔个几日要是见不到潘金莲,那是食不甘味。今日得闲,又匆匆望教乐坊去,欲与金莲互诉衷肠。

    行至教乐坊门前,遇见管事刘婶。刘婶打趣道:“梁大官人,牛郎会织女来了?可还没到七月七呢。”

    “刘婶不须笑话在下,潘娘子孤苦伶仃,现又入了奴籍,怕她想不开,在下也得时时看顾于她。”梁文真道。

    “这点小小心意,还望刘婶收下。”梁文真递上一张10两的银票。

    “哟,敢情不好意思,老拿大官人的好处。不过大官人腰缠巨万,老娘就不客气了。”刘婶收下银票,带了梁文真望里去。“潘娘子正好在屋里呢,老身给大官人带路。”

    敲了门,前来开门的却是方琴,见梁文真来了,一脸欢愉,道:“梁大哥,你怎么来了?”

    听得“梁大哥”三字,还不待梁文真回答,潘金莲在屋里正自梳头,转身道:“梁郎,你来了?。”

    梁文真一双含情眼,默默看了潘金莲,笑而不语,往里走着。

    方琴见二人心意相通,只关乎彼此,自己仿佛空气一般,像丢了什么似的,心里空空,神情落漠地回房去。

    刘婶唤了个小厮过来看顾,自己忙事去。教乐坊乃是官府所办,一般闲杂人等并不能随便入内。外人进来探望教坊之人,一般都有人看护,以免做些出格之事,坏了规矩。

    多日不见,潘金莲似乎消瘦了些。梁文真看着有些心疼,道:“金莲,你瘦了?”

    那清瘦狐仙,失了些红润之色,却偏偏多了分灵性的妩媚。她淡笑着,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吟着吟着,那淡笑便化作哽咽,吟罢却静默流泪,无言以对。她多么希望革除奴籍,重获自由,与梁文真郎情妾意,双宿双栖。然而,这一切只是奢望。

    “金莲,你也会吟如此好诗?”梁文真讶然问。

    “奴家过去虽为奴婢,得到主人家看顾,也曾学了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原不足道。”潘金莲为得到情郎的意外,发现自己的才情,不由心里宽慰。

    梁文真只是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背,然后一把抱住她,耳语道:“我梁某知道你的心意,且宽心,我一定会想法救你出去的,销了你的奴籍,一定。”

    “梁郎,你对奴家真好。”潘金莲轻声应和,被梁文真的气息吹得有点儿迷乱。

    二人顾着互诉衷肠,当看护的小厮空气一般,只顾沉迷于情爱世界里。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了情郎,或只有心中女神。经历了如此多次的生死之间,潘金莲与梁文真彼此早已认定,心里再不能没有对方,彼此是感情的依靠,是活下去的理由。

    时间如白驹过隙,梁文真安慰道:“时间不早,我得走了,有事情务必要找方琴小娘子帮衬,她办**夫都好。我亦拼了命,也要帮你脱了奴籍。”一番依依不舍。

    到得府中,招来一帮兄弟详议一番,各种计策,不外乎强抢、行贿,皆胡乱发散一通,并无突破性意见。是夜,梁文真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便将众人意见整合,谋了一个可行之策。

    第二日一大早,梁文真便去拜会县令。县令见梁文真前来,颇不以为意,待梁文真作揖客套,他才回礼道:“梁大官人客气了。”

    梁文真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与县令,道:“知县大人,在下晓得大人为官清廉,生活贫苦,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万望笑纳。”

    知县白了梁文真一眼,心想,这呆子总算开窍了。却推开,道:“梁大官人哟,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无功不受禄啊。”一番推挡,还是收下。

    “实不相瞒。”梁文真欲语还休。他为人正直,行贿起来颇为别扭。只见他几度语塞,这才勉强挤出那句:“此次前来,是有求于大人啊。”语毕,终于大松一口气。

    “哦,”县令一愣,道,“凭大官人今时今日的财力势力,哪里还有我可以效劳的?”

    梁文真一脸尴尬,道:“大人,快别这么说。你知我与那武大嫂的平日走的近,也有意相好,但其已入奴籍,受那悲苦,在下欲帮其脱了奴籍,万望成全。”

    县令脸色一变,想,要么不来,一来便是一个大包袱,压低声音道:“这可使不得,我哪里有这本事啊。她已判为奴籍,本县责权所在,再说已报大理寺备案,这等谋私大事,本县并无能力。”说时拿银票递回梁文真。

    “这点小小意思,请大人收好,成与不成,在下并不怪大人。”梁文真推回知县的手,道。

    梁文真得了兄弟们指点,通了些世故,知日后定有要有求于人的时候,怎么能收回银票,做事不圆通。道:“既如此,在下还得另想办法,这就告辞。”

    县令念及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做个顺水人情,道:“且等等。本县上峰东平府尹陈文昭为官清廉,铁面无私。你若要再向上谋此事,可万万别直接去找他,面都见不上的。他小舅倒是个贪财好ii色之徒,或可一试。”

    县令遂将陈文昭小舅的详细住处告知梁文真,又交代些事宜,梁文真这才作别出来。

    回到梁府,由白玉娇侍候,一阵洗漱,梁文真一日辛苦,早已栽倒于床上,呼呼呼大睡。梦中,他梦见了潘金莲,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肯说。

    他自己也无话可说,二人面面相觑,竟无语凝噎。醒来时,梁文真正晨勃着,欲ii火与心中烦躁交杂,令他惴惴不安。

    梁文真逛到园中,无心吃早餐,一路走到池边,解衣入水,想泡泡冷水,打打木人桩,发泄一番。

    梁文真游到深水处,奋力搏击起来。尽管他全力以赴,因为水的阻力,当他打到木人桩之时,他可以明显感到,木人桩所受的力道很弱。

    梁文真越发用力,却感觉力不从心。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失落,满觉整个心像被挖空了一般,空空荡荡,茫然失措。他不觉浮出水面,猛吸了几口气,再次潜入。

    此时,清晨的天气依然闷热,早起的白玉娇也来到泳池,去了外衣,只着了薄纱,入水嘻玩。游了一阵,渐游渐远,忽然发现近前有个人,不由起身。

    而此时,梁文真感觉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前方,不觉血气上冲,头脑发热,原本蓬勃的下体越发涨得难受,连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白玉娇,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都大感意外。那白玉娇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纱衣,在水中等于什么也没穿,只见那白嫩饱满的胸部,在荡漾的清水中依然清晰,袅娜的身材,一览无余。梁文真看的呆了,下身一时坚硬如铁,直望前冲。

    白玉娇此时看到梁文真壮实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胸肌,更一眼瞥到那愤怒的男根,一时情难自禁,上前揽住了梁文真,同时感受到那根坚如铁石的柱子,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公子,奴家早说过了,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何必如此拘谨?奴家愿意服侍公子。”白玉娇气喘吁吁,媚声道。

    同时,白玉娇身体紧贴着梁文真,一双玉臂,软软糯糯,拥了梁文真。那纤纤素手,在梁文真的后背,轻柔而依恋地抚摸着,抚摸着。

    梁文真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用身体回应白玉娇,扯去了薄纱。两个身子交缠在一起,热吻如雨,借着水的浮力与阻抗,翻滚,倒腾・・・・・・。白玉娇身体柔弱无骨,此时瘫软如泥,娇喘吁吁,几乎昏死过去。而梁文真哪受得了白玉娇销vv魂ll蚀jj骨的身体诱kk惑,不惜体力,恣意进攻。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双双都疲倦了,出了水,擦了身子,在岸边的椅上,并排躺了。

    “玉娇,对不起,我,我刚才・・・・・・”梁文真像个犯错的小孩,后悔道。

    “但我不能给你名分。”梁文真有点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心里牵挂苗茵,又惦记金莲,还有苗茵的一个位置,此外难留给另外一个女人。”

    白玉娇心里一阵酸楚,不觉掉下泪来。但她仰头看着天,笑道:“名分?名分算什么?至少奴家现在服侍公子,就已经心满意足。而不是在花满楼,做千人骑万人跨的玩物。”

    梁文真伸手抚摸白玉娇的脸,道:“在情感上,我可能不能给与你太多关注,在名分上,我也已经说了,我大概是不能给你的。但我梁某人不是个登徒浪子,对自己的女人,必然关爱,保护于她。”

    白玉娇听得此言,若有所思,又欲语还休,侧目时却见梁文真正看着自己,不觉红了脸。

    梁文真将白玉娇仔细端详,仿佛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一样。她那含情脉脉的双眼,似一汪清泉,空灵而澄澈;她那不算高挺,却笔直精致的鼻梁,将一张妩媚的脸立体地呈现;烈焰红唇,被不经意露出的皓齿衬托着,格外诱人。

    “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直接说吧。”梁文真直言不讳。

    “我有一金兰姐妹,同在花满楼学艺的。五日之后,她便将参加花魁竞选,我想请公子将她一并赎回来,免她沦落。”

    梁文真淡淡一笑,直勾勾对着白玉娇看着,轻声道:“真是个美人儿,到时一同去看看那花魁大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81 金钱开道通知府 欲脱奴籍非易事

    梁文真按照县令的指示,备了礼物钱财,带了许凡随行,赶往东平府。二人快马加鞭,一路防尘仆仆赶到东平府,立时找客栈安顿下来。

    稍作休整,梁文真命许凡看好所带物品,自己带了礼物上门拜访。几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陈文昭的小舅刘玉的住处。

    梁文真敲了门,迎面出来的是一个面色红润的青年,见是生人,偏着脑袋,问道:“客官找谁啊。”

    梁文真见这人如此傲慢,心中大为恼火,却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作揖道:“我找刘玉,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在下正是,”那青年瞟了梁文真一眼,玩弄着指甲道,“客官怕是要在下帮忙搭线,有求在下姐夫吧。这个却是没用,在下那个姐夫是迂腐夫子,帮不上你甚么。”刘玉语毕,却要将门关上。

    “且慢,在下梁文真,”梁文真拨开门,将手上一个一尺见方的锦盒递给刘玉,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愿刘大官人帮在下这个小忙。”

    刘玉见那锦盒做工精细,锦缎精美,料想里面的物品绝非凡品,顿了顿,道:“我最多帮你见上一面,至于成不成事,那要看你造化了。”说时,却收下锦盒,收入囊中。

    “明日正午,我邀姐夫前来吃酒,梁兄假装我的旧相识,上来碰个面,能不能搭上,看梁兄的造化了。”刘玉语毕,掩门而去。

    刘玉这厮,虽然有些无理,但毕竟给了梁文真一线希望。梁文真回到客栈,开始细细盘算如何与陈文昭搭上讪。

    第二日,梁文真依约赴宴,果见陈文昭。刘玉对陈文昭道:“姐夫,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梁文真大官人。”

    “这阳谷巨富,名噪一时的梁大官人,你是怎么认识的?”陈文昭问道。刘玉支支吾吾答不上话类,陈文昭袖子一甩,愤然离去。抛下一句话:“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再要与人牵线,我日后便不再见你。”

    “大人且慢,”梁文真道,“我上次因做了阳谷县武大郎被杀一案,潘金莲的辩护证人,曾来此地,与刘大官人便在那时认识。今日访友,恰巧遇见大人,万望大人莫要误会。若令你二人生了嫌隙,倒是梁某人的过错了。”

    “哦,”陈文昭停止脚步,转过身来,向梁文真走过来,且道:“既然如此,如实说了便好,何必吞吞吐吐。”

    “想必是一时忘了,那也无可厚非。”梁文真微笑道,“况大人不怒而威,令刘兄弟在大人面前语塞,倒也寻常。”

    刘玉见梁文真三言两语便为他解了围,对他陡然生了三分好感。看陈文昭将信将疑,赶忙上前,道:“是啊是啊,姐夫那一双眼睛,直视得人怪可怕的。”

    陈文昭瞪了刘玉一眼,便不再言语。

    刘玉招呼二人坐下吃酒。梁文真与陈文昭一阵攀谈,被其品行德操所折服。二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但梁文真却苦于如何提出要求,让对方帮忙。

    苦思冥想,梁文真总算得了一计。

    梁文真口若悬河,大谈当朝政治,直抒胸臆,大骂奸臣当道,又感怀国之不国,社稷垂危。陈文昭深以为然,但因话题敏感,几番想阻止,却觉议论如雷贯耳,不忍打断。

    待到梁文真稍停,陈文昭才道:“梁大官人,见地深刻,实在佩服。但这种话与本府说说便罢,万不可拿出去说。这朝廷政治,却不是我等眼下最担心的。本府所迫切忧心的,却是上一年收成欠佳,春耕在即,如何提高收成才是当务之急。”

    梁文真若有所思,灵光一现,道:“说到这收成,在下来自海外,家乡处有一水稻种植方法,名曰密植法,其原理便是通过合理密植,提高水稻亩产。”

    陈文昭果然大有兴趣,道:“对于这密植法,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这密植之法已经多年印证,产量大增。吾乡之人因此每年皆大获丰收,农人富足,绝无挨冻受饿之家。”梁文真信誓旦旦,底气十足。

    陈文昭闻言,大喜过望,道:“可否请梁大官人,今晚到府衙一叙?”此言正中下怀,梁文真当然不会推迟,道:“府尹大人有约,怎敢不从。”

    二人大笑着,把酒言欢。一席酒过,杯盘狼藉,刘玉松二人离去。

    整个下午,梁文真都惦念着晚上与陈文昭的会面,料想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当如何应对,想得愈益烦躁,心猿意马。

    是夜,梁文真带了银票和礼物,应邀前去府衙会陈文昭。这陈文昭果然是名不虚传,府衙居住家中物什,无一昂贵奢侈,都是些再平实不过的摆设,还不如一般的殷实之家。

    梁文真与陈文昭一阵寒暄,踱步到陈文昭住宅厅中,对坐了,家丁斟了茶。

    梁文真呷了一口茶,实在难以下咽,强咽下去,却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道:“府尹清茶茶清如府尹,好茶,好茶。这是在下捐给府衙修缮的银子,以及送与府尹大人的薄礼,请大人笑纳。”说时将手上尺来见方的锦盒以及袖里的银票拿给了陈文昭。

    陈文昭将那银票拿过,却把锦盒推开,笑道:“这银票本府收了,明日就昭告全府,说你梁大官人,体恤民情,捐出两万两筑桥修路,造福百姓,百姓定当感激不尽。”

    “府尹大人莫要推迟,在下对大人相见恨晚,对大人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小小薄礼与知己,那也算不得什么。”梁文真道。

    陈文昭略一思忖,道:“那本府恭敬不如从命,话不叨絮,且将密植的注意事项,告知在下。”

    梁文真哈哈大笑,道:“这密植,与一般种植,毫无二致。只是这间距,一苗前后左右距,皆为一寸即可,但须多施肥料。”

    陈文昭满意地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发榜文,各地按田亩比例试点,大力推行密植法。”

    梁文真却想如开口求助,思量再三,道:“听闻陈府尹明察秋毫,我有一冤案,不知府尹是否愿意行个方便,勾销一些档案,还当事人清白。”

    陈文昭闻言,脸色大变,将银票与锦盒一推,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般机关算尽,怕是有预谋,要与那潘氏翻案吧。”

    梁文真急了,道:“只因在下确实知晓,那潘金莲实在并无参与谋杀,乃是清白女子。在下因心怜她遭这无妄之灾,免不得出力帮她。”

    “那潘金莲,被判打入教坊,永世为奴,便是顾念她虽有嫌疑,却无铁证。”陈文昭道,“且那判决,是阳谷县上判下,本府亦觉得妥当,上头也无疑议。如今你倒好,这般巧施计俩,要行贿与我。”

    “我并非行贿。这本是在下一番心意,而在下作为商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福泽百姓,也是理所当然,如何叫行贿。”梁文真道,“在下愿意捐赠多些银两,只求大人能想个办法,方便行事,把那潘金莲脱了奴籍,免受一世奴役之苦。”

    “此案所有的证据,本府都细细考究过,证词本府也一清二楚。”陈文昭道,“如今若不是有新的,更有力的证据,本府是万万不会再插手此案。若是想让本府为你使些伎俩,更是万不可能。本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地方父母官,职责所在,不敢徇私。”

    “既然如此,梁某多多打扰了。”梁文真道,“但些须薄礼,还请大人万万收下,切不要辜负了梁某一番心意。”

    陈文昭待要推辞,梁文真已然出了门,留下一句:“府尹清名,名不虚传,目的未达,亦不虚此行。”

    梁文真出了知府衙门,看那街灯阑珊,却不见众里寻他千百度的人儿,在这灯火阑珊之处,心中郁结。抬头望望那一轮月牙,念及花开常谢月常缺,总是缘浅情深,更是连连叹气,于是匆匆忙赶回客栈,与许凡一起吃饭洗漱,打算明日自回阳谷县去。

    救出潘金莲,让她脱了奴籍,事情眼看不济,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82 金莲歌舞观者痴 半百老财起色心

    话说潘金莲被判打入教乐坊,永世为奴,梁文真派去方琴暗中予以保护。方琴巧施策略,混入教乐坊,住了潘金莲隔壁,与潘金莲成了好姐妹,白日形影不离,一同学习音律舞蹈,日子过得稍微平静。而方琴还要抽时间练习功夫,尤其对于咏春拳,越练越觉得奥妙无穷,咏春招式简单直接,却是以中线为轴,直线进攻,讲究快准狠,一招制敌。

    平时学习歌舞,方潘二人天生丽质,又略有天资,加之教习的宠爱有加,不吝教授,不日便成为教乐坊里炙手可热的姐妹花,名声在外。

    当天,因一连好几日,方琴有几招咏春拳一时想不明白,心中郁结。这日晌午,交代了潘金莲几句,便兀自回了梁府,欲向梁文真或是蒋兆请教。

    方琴去时,梁文真不在,心中有些失落;却正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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