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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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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因一连好几日,方琴有几招咏春拳一时想不明白,心中郁结。这日晌午,交代了潘金莲几句,便兀自回了梁府,欲向梁文真或是蒋兆请教。

    方琴去时,梁文真不在,心中有些失落;却正遇蒋兆得闲,遂吃过午饭,将咏春拳与之细细讨论,招招演练,不觉已是夕阳西下。

    方琴匆匆告别蒋兆,出了梁府,回至教乐坊。

    “金莲姐姐怎么不见了?”方琴回时,却不见了潘金莲,心中甚为诧异担忧,自言自语道。这时,刘婶正好路过,方琴赶忙上前,问道:“刘婶,金莲姐姐呢?”

    “她呀,张员外五十大寿,正好有官员前去道贺,得了便宜,请了金莲前去表演助兴。”刘婶说得波澜不惊,却听得方琴很不是滋味儿。

    这张员外,名唤张机,是当地有名的富户,也是出了名的淫ll魔。最喜**女子,妻妾成群,却还时常出入烟花柳巷,寻花问柳。

    那种交际场合,鱼龙混杂,乱象丛生,加之张员外素有恶名,方琴不觉担忧起潘金莲的安危来。

    正当此时,刘婶一副神秘样子,道:“诶诶,我跟你说,这张员外对金莲早就有意思了,好几次前来观看她的表演。而且我听说这老家伙,虽年过半百,但色ii性不改,你说・・・・・・”

    还不待刘婶说完,方琴顾不得疲惫,立时便出了门去。刘婶见她如此莽撞,心中大为不快,嘟囔一句:“瞧这目中无人的样儿,就你是红人儿,老娘红透半边天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

    走到门外,方琴才想起不曾知道张府到底在何处,一路打听,寻路而去。

    夜色渐渐四合,昏黄的灯光一盏一盏亮了起来。方琴寻至张府,看门的不让进去,由于太过疲惫,她与那四人扭打几招,拧不过,只好雇了马车往梁府奔去。

    却说这潘金莲被请去了张府,在一间小厢房里呆着,浓妆艳抹,等着上台表演。她反复吟喔着一首小曲,夜莺婉转,烛光相映,起舞弄清影,衣袂飘飘,恍若仙境。

    后院里,那歌舞与酒席同步,众宾客且吃且看,谈笑风生。灯光昏黄,杯盏相称,觥筹交错,各种客套应和,酒令敬罚,自不在话下,一派吵杂拥攘之态。

    “金莲姑娘,快快,准备上台了。”丫环前来通知潘金莲。

    潘金莲出了房门,但见一路灯火辉煌,回廊九曲,空空荡荡,却闻人声鼎沸;跟着丫环绕来绕去,穿过一道门,但见人影憧憧,森然相交,乱作一团。

    灯火最明处,便是那一方舞台,红幕作称,各色雕花灯笼掩映其间,最中央一盏跑马灯,在舞台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影子,看得潘金莲有点儿晕。

    舞台上呜呜咽咽,舞台下叽叽喳喳,混作一团,听不分明。潘金莲心都凉了半截,想起方才还在屋里演练,觉得真是可笑,来此不过做个苍凉的陪衬,谁会在意呢?

    待到潘金莲上台,却见台下乱象丛生,百态尽显。乐师奏乐,乐声袅袅,伴着那乐声,潘金莲撩弄起蹁跹的舞姿,缓慢而柔和的动作,却丝丝入扣。但众人自顾自饮酒作乐,全然不当回事。

    待她樱桃小口一开,声如天籁,周遭的人声一层一层低下去。一句唱罢,时光却如静止了一般,众人化了石雕。若不是蓬勃的心跳与偶尔的小动作,万万要以为时空都静止了。

    潘金莲沉浸在伴曲声里,她轻步慢摇,且唱且跳,遨游于舞台。一轮明月正圆,万般相思难寄,无限期许许不得,各中情绪,都在在唱腔中,淋漓泼洒,在那舞姿里,蔓延泛滥。

    她那一袭大红色纱衣,深浅相衬,冰肌掩映,长袖飘飘,风华绝代,媚态尽显。尽管抹了浓妆,那天生的好模样依然透过层层脂粉,显示出与众不同的魅力,看得男人们心头荡漾,女人们暗自骂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求。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曲调哀婉,如泣如诉;唱腔清丽,夜莺婉转;舞姿轻盈,灵动如狐仙。看客叹为观止,个个傻眼。

    潘金莲艳惊四座的表演,观众反应令她自己都大吃一惊。待一曲终了,潘金莲缓缓下台,奔入厢房。那一路景致,在泪眼中恍恍惚惚,都看不真切。

    她心里思忖,自己最美的时刻,却不被最爱的人儿所见,一细算,梁文真一去多日,心中越发难过,不禁黯然掉下泪来,开门进入房间,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众人看了潘金莲的舞曲,久久回不过神来。她天生丽质,潜心专研,加之对梁文真的情之切切,心意相许,对茫茫前途的无限担忧与憧憬,种种情愫夹杂其中,令那一段表演完美无缺。

    张员外在前排八仙桌旁坐,看了潘金莲当晚表演,那魅妆**,身姿撩动,乐音迷情,自比平时更加美艳无匹,心中不觉汹涌澎湃,动起歪脑筋。

    宴会将完,张员外一路寒暄应酬,一路往潘金莲歇脚的厢房走去。他醉意微醺,色心更斗,一路淫xx笑,喜不自胜。

    待到潘金莲房门口,他破门而入,口中惦念:“金莲,金莲,爷惦记你好久了,快来宽慰宽慰爷吧。”

    潘金莲被那破门声骇得不轻,躲在了床脚。听得张机胡言乱语,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心中却想,梁郎,你在哪里,奴家好怕。

    张机老眼昏花,加之房内无灯,四下探寻,却怎也不见潘金莲,轻声喝道:“金莲美人,金莲娘子,你在哪里呢,在哪呢。”

    潘金莲喘着粗气,看张机越走越近,心跳到了胸口,一手捂着心窝,一手捂了嘴,轻轻挪动着,避开他。

    张机行至床前,见旁有一桌子,前去点了一蜡烛。此时,潘金莲已经挪移到了门口,张机却拿着蜡烛往里寻着。

    吱嘎一声,张机心头一紧,知道是潘金莲开了门,猛一转身,蜡烛砰咚掉在地上,火立时灭了。

    只见张机踉踉跄跄,往门口跑去,潘金莲开了门正要往外,却踩了裙角,一跤跌了,哎呀一声,扑倒在地。

    潘金莲心头一紧,知张机正往自己这里赶来,拼命要翻爬起来,谁知为了表演消耗太多体力,本已经疲倦之至,又加之太过紧张,神经紧绷,力不从心,挣扎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眼看张机已经近了,潘金莲一个奋身爬了起来,张机扑身而来,正好抓住了潘金莲的脚肚子,顺着潘金莲的**往下,把住潘金莲的脚腕。

    潘金莲大呼:“救命啊,救命啊。”张机两手一拉,潘金莲“啊”一声,扑倒下去,哭哭啼啼,撕心裂肺,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两手不断往前匍匐,却动弹不得。

    张机呵呵笑着,左右轮换,往潘金莲身上一步一步爬着,爬着,随着那绝望而声嘶力竭的哭喊,已经是把住了潘金莲的双臂。

    只见张机拱起身来,一个翻转,将潘金莲翻了个身,不顾潘金莲的拼命哭喊与奋力顽抗,将她上衣扯去。

    潘金莲面临奸人凌辱,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83 千钧一发救知己 出其不意受重击

    张机压着潘金莲,撕扯掉了她的一层衣服,愈发兴奋,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的魔爪再次伸向潘金莲。

    正当此时,张机却感到头部一阵强烈的撞击,打个几个翻滚,跌倒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张机觉得头晕目眩,抬头望时,却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将身上的衣服一甩,遮住了潘金莲,另一个黑影去扶起潘金莲。

    张机见那黑影走将过来,大呼:“来人啊,救命啊。”声嘶力竭。一语未毕,却被那黑影揪住领口提了起来,喝道:“好你个老不休,竟敢动爷的女人!”

    张机恍恍惚惚,却看见那人正是梁文真。他知道梁文真对潘金莲是一往情深,不惜为了她不顾性命安危,与武松对打,这才后悔自己醉酒乱性,神志不清,竟然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张机待要开口道歉求饶,却觉腹部疼痛,却是梁文真的拳头,狠狠揍了几下。

    常言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梁文真见那张机年过半百,手头上还是留了情。但细想来,年龄并不会加增一个人的操行,流xx氓老了以后,还是一个老流xx氓。

    于是梁文真便不再客气,将那张机高高举起,往地上狠狠一摔。张机被扔在了假山上,那凹凸不平的山石搁着他的背部,震得发麻,不觉从口中吐出鲜血。

    张机缓过一阵,才觉痛若锥心,“哎哟”一声呻vv吟。

    梁文真在一边站定,气喘吁吁,青筋暴绽,握紧拳头,颤栗着看着张机。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吃上人命官司,即使要了结了这老贼,也应该从长计议,否则便会小不忍,乱大谋。

    梁文真慢慢缓和,舒了一口气,道:“念在你年事已高,又是初犯,且不与你计较,若再有下一次,我定要你死得好看。”语毕,愤然转身。

    梁文真还未完全转过,听得潘金莲大呼:“梁郎!”方琴也大喊:“梁大哥!”便恍惚中见飞来一脚,正踢中他的心窝。

    梁文真胸口疼痛,一连退了好几步,站定时,潘金莲与方琴也赶到了他的两侧,要去扶他。

    原来,是张家的护院秦可。秦可领了一帮人,围堵着梁文真,气势汹汹。“还不快去扶老爷。”秦可命令道。

    还在地上躺着的张机心想,就让秦可与梁文真大打一场,若胜得梁文真,也算为自己报了仇,若输了,可以尽数推给秦可,于是便佯装晕倒,被家丁抬了去。

    “姓梁的,你财大气粗功夫好,众人都怕你,老子可不怕你。”秦可道,“你来张府撒野,就是不给我秦某人面子,在下倒要见识见识,名声如雷的梁大官人拳脚功夫到底有几下子。”

    梁文真的功夫,哪里是这秦可能比拟的,刚才是他马失前蹄,被这厮暗算了一脚,伤得并不轻。但虑及对方人多势众,自己与方琴当然容易脱身,但携着潘金莲却有些吃力。

    梁文真暗自调了一下气息,道:“好大的口气,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本爷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后悔,竟敢与本爷为敌。”说时,快步向前,用九成的力气,使出咏春拳。

    那风驰电掣的出掌速度与气冲斗牛的出掌力度,令秦可连连败退,应付乏术。秦可心想,自己刚刚拼尽全力的一脚,似乎并不曾伤到他,如今却还有这般架势,看来他的功夫,远远在自己之上。

    梁文真胸中自有百万兵,拳脚使将开来,那是拳拳到肉。因见对方拆招迟缓,立即使出日字冲拳,秦可眼见连连后退,几无反抗之力。正当此时,梁文真见身边有一碗口粗的树,腾空而起,抱起树干,使出十分力气一脚飞踹,秦可难以招架,一声哎哟,应声倒地,一连吐了三口鲜血。

    那一帮家丁,多是些废材。见二人打得精彩,看得呆了,都不曾上前帮忙。如今见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自以为功夫了得的秦可被倒在地,纷纷逃散。

    “废物!”秦可大骂一声,护住胸口,道,“技不如人,任凭处置。”

    梁文真没有功夫管他,领了潘金莲与方琴,从后门望梁府走去。

    三人走在街上。此时梁文真神情痛楚,不觉从嘴角流出血来。潘方二人梨花带雨,异口同声道:“受伤了吗?有血哪。”

    梁文真摸摸潘金莲的脸蛋,又拍拍方琴的肩膀,吃力地挤出一句,“没事”,却晕了过去。

    潘金莲哭喊着:“梁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方琴却道:“姐姐莫急,梁大哥挨了那人一脚,只是受了伤,又强撑,体力不支。我们送他去医馆便是。”她嘴里波澜不惊,心中却万马奔腾,担心不已。

    方琴说时,将梁文真的双手搭在自己双肩拉了拉,又身手去扶着他坚实的臀部。

    梁文真硕大软糯的下体,在方琴背部搁置,令方琴有种莫名的悸动。她背着梁文真,有些沉,步子却格外坚定。

    潘金莲在一旁帮着扶将,明月的街上,偶尔的一两盏灯,将三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看上去温情而酸涩。

    “金莲姐姐,”方琴温柔地说道,“其实蛮羡慕你的。从小到大,我都希望遇见一个用心对我的人,但你却遇见了一个用命去爱你的人。”说时,不觉掉下泪来。

    那一缕缕灯光,满月的清影,都在泪光中变成一缕一缕的,纷乱而明丽,就如方琴此时纷乱的心思和明丽的感情。

    “妹妹,如果奴家生命中,有什么人事不可或缺的,”潘金莲且说且无声地落泪,道,“一个是梁郎,另一个便是你。”

    两双泪眼,四目相交,一派温情脉脉的场景,被那圆满的月色悄悄照亮。

    不觉便到一家医馆前,潘金莲上前敲了门。大夫开门,见病人已经昏厥,连忙帮着扶了进去,神色紧张。

    见大夫如此神态,二人也慌了神。待诊断过后,大夫大舒一口气,道:“还算好,素体强健,虽有重伤在先,又过度劳累在后,却没什么大碍。只消调养三五日,便如常,不消半月,定会痊愈。”

    二人听了,兴奋不已。潘金莲守在床边,方琴前去熬药。

    还不待方琴的药来,梁文真便已经清醒,与潘金莲一阵甜言蜜语,自不在话下,又听闻方琴不辞辛劳,背自己过来,感动万分。

    第二日,梁文真已行动无碍,送了潘金莲回教乐坊,又与方琴一道回了梁府。行至门前,下了马车,却见张机带了家丁,在门口犹豫徘徊。

    张机见梁文真下车,赶忙上前,道:“梁大官人,昨日小的喝醉酒,对金莲娘子不规矩,又没看好护院,伤了你,实在过意不去。今日特来赔罪。”

    说时,从袖子里拿出一沓东西,单膝下跪,道:“这里是五千两的银票,请大官人收下,还王梁小哥放过在下一家。”

    梁文真连正眼看他都觉得不愿,将那银票打落在地,愤然入门。

    张机见梁文真这般态度,怕是此事没完,便拾起银票,与家丁火速回府,带着病体,匆忙变卖家资,携了一群妾室,带着正室与儿女,携款潜逃。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潘金莲在教乐坊门口与梁文真、方琴做了别,方琴又担心潘金莲,又担心梁文真,莫衷一是。梁文真告诉她,教乐坊附近有眼线,可保潘金莲万全,方琴这才安心去送梁文真。

    潘金莲回了屋子,却见刘婶在屋子里候着,刘婶一见潘金莲回来,便道:“哎呦,金莲,你可算是回来了,老身在此恭候多时了。”

    “刘婶娘有何事,如此急切。”潘金道一脸茫然。

    “昨夜,一位大官人指名要见潘娘子,老身只好实话实说,告诉他你不在。”刘婶顿了顿道,“他却说,下次不能放你走,等他拿了官府文书,要将你调离此处。若下次不见人,定要我好看呢!你可知道这人什么来头?”

    “婶娘莫不是在开玩笑?”潘金莲懵了,道,“奴家与官家的那一点瓜葛,不外乎大郎命案时,含冤判罪,还要再来甚么纠缠。”潘金莲说时,无限委屈,不觉要掉下泪来。

    “哟,这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还拿来说。”刘婶白了潘金莲一眼,道“若非如此,如何成就你与梁大官人一番绝世情缘?”

    听刘婶如此说,潘金莲不觉笑了。刘婶见她笑,心中暗喜,想,我刘婶就知道,这讲话之道,在于暗合人心。

    待到方琴回来,潘金莲自把玉刘婶一番谈话告知与她。方琴一听,觉出此事可大可小,马虎不得,立时到梁府找梁文真,告知有个神秘之人,要拿了文书,将潘金莲调离。梁文真听了,也觉奇怪,不敢怠慢,派了韦宁、许凡等人四下打探,务要查出此人来历。

    几番折腾,明日便是那花满楼选花魁之日了,梁文真对于白玉娇央求赎华素梅一事,并未忘记。来到此间,还没见过这花魁大会,却是值得前去观摩一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84 新药或可扩财路 盛装观礼花魁赛

    话说梁文真巧施策略,谁料行贿知府还是不成,回来时却正逢潘金莲遇险,搭救时遭暗算偷袭,负了重伤,却拼尽全力,保得潘金莲全身而退。但他体力不支,晕厥过去,被方琴背了去寻医,第二日才回府。

    梁文真装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府中,众人只觉他面色稍差,却不知他负了重伤。进了房门,却见许凡正在房中端坐,焦急等待。

    “凡儿,什么事?”梁文真一脸诧异问道。

    “梁哥哥你总算回来了,”许凡道,“有两家人,孩子得了上次麟儿那病,束手无策。从昨儿至今,来回走了好多趟,俩大老爷们,急得哭了好几场。一个老来得子,一个是家中独苗,若有闪失,怕是要了他俩的命哟。”

    梁文真闻言,便要许凡带路,去看看患者病情。方琴赶忙拦住他,道:“你这身子,不好好休息,老往外跑干嘛?你吩咐人去办便是了。”许凡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你们有所不知啊,虽然医治他们只需一种药材,但是那药材,极易混淆。”梁文真道,“病人的状况,我还是亲自去看看,以免耽误。至于要采的草药,你等倒可以代劳。”

    “你说与我二人,依你所说采集回来,就算把那些相似的都采来,亦不误了你神医的事。”方琴一边比划,一边说道,神情得意。

    “这个,”梁文真略一思索,便依了方琴所言,将那草药的各种称呼,以及特征,详说一遍,命二人前去采摘。

    二人领命而去,不久便归。果然是采了不少伪品,梁文真探视病人回来看见,一一辨别,满满一筐也就小部分可用。又对许凡道:“可要认清了,以后还指望你可以帮着救人。将这药交予那两家人,嘱咐他们揉搓汁液为药。”

    “依我说啊,”方琴道,“这药别让他人识得,梁大哥将它制成药剂,需要之人到药铺里买,不但可以救更多人,还可以扩大生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文真当下便采纳这一建议,心中暗暗寻思,眼下却须医治好这两家人的孩子。叫许凡制好药汁送去,自去洗漱休息。方琴见事已了,也回了教乐坊。

    断章句,话分两头。自那日与梁文真水中激情,白玉娇对梁文真的爱慕,便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梁文真一去多日,白玉娇一日三秋,极度难熬。一听说梁文真回到府上,便一路奔去梁文真的房间,门也不敲,推门而入。

    梁文真刚躺下,听得门砰咚开了,骇了一跳。待要责备,却见白玉娇梨花带雨,徐徐走来,心中怒火顿消,生起爱怜之意。

    “玉娇啊,把门带上。”梁文真只淡淡道了一句,便自躺下了。白玉娇关了门,宽衣解带,睡到梁文真身边。

    梁文真翻身抱了白玉娇,胸口被触碰,一阵揪心的痛,不觉哎哟一声。“公子,你怎么了?”白玉娇急切得问道。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拳脚伤。”梁文真道,“不碍事。”说着贴着白玉娇,默默不语。白玉娇似有心事,却欲语还休。

    两人相拥而眠,不觉已是正午,许凡前来送药送饭。梁文真开了门,却不让许凡进去,自端了进去,饮了药,叫白玉娇一起来吃。

    “公子你自己先吃,我这就起床吃饭去。”白玉娇一面回应,一面整装。

    “我吃不了许多,一起吧。我知你也不太能吃的。”梁文真将盛饭的盘子做了碗,将饭碗让与白玉娇,若有所思,道,“玉娇,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可曾记得?”

    白玉娇眼神忽闪,被梁文真直勾勾如炬的目光看得越发脸红,道:“我与公子多日不见,公子的事情,我如何记得?”

    “可这事我记得就是与你有关啊。”梁文真道,说时白玉娇也上了桌子。二人一道吃着,俨然夫妻。

    白玉娇突然有些感动,忍不住掉下泪来。自己家境贫寒,飘茵堕溷,沦落风尘,没想到如今却进了钟鸣鼎食之家,且跟定的主人公子,一表人才,满身本事,虽无名分,亦再无所求。

    “傻瓜,怎么哭了。我可不是故意为难与你。”梁文真道,“我说过,除了不能再情感上对得住你,不能给你名分之外,其他的我都会尽力弥补。”

    梁文真叹了一口气,道:“那华素梅既然是你的好姐妹,我自然把她当一家人,吃过饭,我们再从长计议。”

    白玉娇闻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鼻尖一酸,豆大的泪珠便扑簌簌往下掉。女子之心,不过是愿得一人,做一世的依傍,况这男子恰是自己心仪之人,又对自己关护有加呢。

    “别哭,我会心疼。”梁文真说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软软的,一丝微笑浮上来,神态安然自得。

    白玉娇揩着眼泪,应了两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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