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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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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抬起头来,”柳昆道。潘金莲怯怯地抬起头来,那蛾眉微蹙,杏眼迷离,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狐媚气息,仿若画中人物,令御史欲罢不能。
“果然绝色啊。”柳昆道,“你先且退下吧。”潘金莲一声“奴家遵命”,朱唇微启,皓齿不露,清浅一笑百媚生。
柳昆忍不住感叹。樊胜见此,心中暗喜,近了柳昆的身,道:“大人觉得这女子如何?”
“山中灵狐当可比,世上怕无此中女。”柳昆眼神涣散,口中赞叹。
“只是那玫瑰多刺,好花难求啊。”樊胜一脸愁容道。
“哦,此话怎讲?”御史一脸疑惑,道。
“这潘金莲有一金兰姐妹,功夫了得。又与潘金莲的情郎梁文真交好,怕是梁氏的细作,谁要想打这潘金莲的主意,她定会从中作梗。”樊胜道,言下之意,便是要御史先除了方琴这个祸害。
柳昆心头暗想一番,计上心来。
那日午时,方琴便被管事的赶出了教乐坊,出门时听人议论,一番打听之下,却闻潘金莲将被调往东京,心下一急,立时便去梁府通知。
这潘金莲将被调往他处,梁文真又如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
87 为救女神奔波苦 夜探御史险失蹄
却说许府一家,来了阳谷,住在梁府已是多日,与梁文真仿若家人一般――双方早已默许,梁文真便是许苗茵未来的夫婿,自然以姻亲之礼相待。
这一日正午,众人吃过午饭,又品些饭后水果、甜点之类,说些闲话家常。
今日的许良,尤为反常,只是听众人说着,并不搭话,似有话说,却又并不言语。
“良儿,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为何不直言不讳?”知子莫若母,许太夫人看出了许良的心事,道。
“唉,”许良大叹一口气,道,“昨日前来送账本的道,林枫那孽畜,居然已经高中举人了。”
众人各有心思,一阵沉默。“在阳谷已盘桓了许多时日,老汉也想回清河了。”许太公道。
正当此时,方琴却来了,火急火燎,道:“梁大哥,大事不好了。”
方琴一语既出,才见众人都直勾勾看着她,羞红了脸,作揖道:“诸位,不好意思。在下方琴,方才鲁莽,各位别介意。”
众人以笑示意。梁文真知此事定和潘金莲有关,当着许家众人的面讲,当是十分不妥,因告了辞,引着方琴去了自己的房间,许凡蒋兆也跟了过来。
方琴长话短说,将自己被教乐坊赶出,以及路上听闻潘金莲将被调往东京一事,告知梁文真等。梁文真听了,若有所思,吩咐许凡将韦宁、杨旬、岑然、汤驰请来,商议一番。
待到众人悉数到场,梁文真且说且比划,眉飞色舞,神情激动,将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众人都是仔细聆听,心中盘算,只有汤驰面色不对。
“事情就是这样,”梁文真长舒一口气,道,“不知诸位有何见解。”
那汤驰早已经是按耐不住,一拍桌子,起身,道:“按我说,梁兄弟得了花满楼的两个女子,白玉娇与华素梅,还管那俏**干啥。为了这不清不白的女子,梁兄弟已经是尽力了,民不与官斗,此时作罢的好。”
梁文真听了,脸色大变,心中不悦,不知如何回答。众人皆知梁文真对潘金莲的情谊,恐除了许家小姐,世上再无女子可以替代或比拟,如今亦不知如何圆场。
沉默片刻,汤驰也自知说错了话,但他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抹角,藏不住想法,如今尴尬不已,不知如何化解。
“汤大爷所言不无道理,”许凡首先打破沉默,道,“但梁哥哥始终是至情至性之人,且他与潘娘子一番情谊,早已传为一段佳话。”
众人附和,梁文真也脸色稍解,道:“金莲命苦,时运多舛,屡遭不测。如今她芳心许我,痴情一片,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汤大哥一番好意,我自是明白,却无法苟同。”
“大家看看有什么法子,将金莲姐姐留下吧,”方琴一脸担忧,道,“这事情牵涉到东京,怕有权贵在后,不好办啊。”
“我叔父在东京做生意谋生,倒是有些熟人,”杨旬道,“若有需要,我可赶往东京,调查此事幕后主使。”
“嗯,这倒是不错。对了,昨日与御史柳昆大人吃了一席酒,席间问到此事,他面色不太对,”梁文真右肘撑桌,扶着额头,若有所思道,“如此想来,他可能与此事有牵连。”
“上次梁兄弟派我去打探神秘人,那时只是神秘人一句没来由的话,说要将潘娘子调走,”韦宁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道;“如今这御史一来,便似乎已经是大局已定,又听梁兄弟一番话,顿觉此时必然与之相关。”
众人点头,方琴蛾眉微蹙,深思片刻,道:“听韦宁大哥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在教乐坊待得好好的,这御史一来,我便莫名其妙被赶出来。教乐坊很多人都知道,我与金莲姐姐,亲密无间,形影不离,也清楚我与梁府常来常往。”
“如此说来,御史前来,正是为了调走潘娘子一事?”岑然道。
众人心下一想,都觉这御史十分可疑,当下便打定主意,先由梁文真前去,再会一会那御史,晚上在从长计议。
梁文真快马加鞭赶往府衙,却得知御史柳昆与知府陈文昭双双都已经离去,并不在这阳谷县衙,当是去了那东平府。
梁文真悻悻而回,是夜,一番商议,敲定主意,一方面由杨旬带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又带了几百两散银,快马去东京调查打探。梁文真千叮万嘱,如有急事消息,务必飞鸽传书。另一方面,梁文真亲自去往东平,从御史柳昆的身上查探消息,寻找蛛丝马迹。
敲定主意,第二日便各自出发。梁文真想及许太公夫妇想念家乡,便告知第二日自己顺路,可将他们送回清河,许太公应诺。
梁文真带了许凡、许太公夫妇,驱动马车,快马加鞭。在许家庄放下许太公夫妇,也不停歇,抄近道,马不停蹄,当夜便赶到了东平府。
梁文真与许凡就近找了客栈,吃了些酒菜,稍作休顿,前去拜会了陈文昭的小舅子刘玉,将御史居所以及周遭情况问了个遍。
经过上一轮会晤,刘玉对梁文真颇有好感,因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况梁文真与潘金莲一事,早已经是街传巷闻,加之刘玉乘了陈文昭的便,对御史来此所为何事自然知晓一二,梁文真的目的,在刘玉看来早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梁文真临行时,刘玉嘱咐他小心。梁文真心头一暖,觉得不虚此行:一来确认这御史与调走潘金莲一事相关,二来又得了御史的确切住处,这三来,算是又交了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贪财却好义。
梁文真别了刘玉,在客栈小睡了一会儿,及至半夜,与许凡双双换了夜行衣,潜藏到府衙。
梁文真道:“你在这门口把风,若有情况,以口哨示警,我进去查探线索。如有不测,各自潜逃,客栈汇合。”许凡点头。
是夜,半圆的明月倾斜微冷的柔光,将一切笼罩在一片凄迷朦胧之中,若有所见,若不能见,可谓是“月迷津渡,雾失楼台”,颇有隐约之感。
梁文真腾身而起,跳上院墙,借着月光,躬身前行,飞檐走壁,按照刘玉指示,行至柳昆房间,跃身下了屋顶。
四下一番探看,确定没有危险,梁文真这才前去推门。刚一碰到门口,却想起百密一疏,并不曾带上迷药,怕御史柳昆中途醒来,要打草惊蛇。
正当此时,梁文真却注意到屋里隐隐的鼾声,料想时间不多,一狠心,轻推房门,却听那鼾声顿如雷响,怕是十面锣鼓也吵他不醒。
梁文真翻身而入,转而轻轻关上了门。月光从窗户流泻,从墙间屋顶渗透,屋子里依稀可见。
梁文真先从刘昆贴身物品找起,在他身上以及衣服里搜罗。那一张一合的大嘴,喷涌出浑浊的气体,酒味十足,熏得梁文真有些难受。如雷的鼾声,伴着御史柳昆身体强烈的震颤,令人十分不爽。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小心翼翼搜罗,毫无收获。
梁文真心想,往来公文这么重要的东西,难不成直接放在桌上了。前去那正对门口的桌上,一阵拾掇,只不过是些笔墨纸砚,并无其他。
梁文真越发心急,无意中瞥见一个包裹放在太师椅子上,忙打开翻看,真有几封书信,几张文书。看了两三封信件,都无非官场公事,正焦急,却在一封信中读到:
御史柳昆:今闻阳谷府第,教乐坊中,有一奴籍女子潘氏,须调至东京劳役,文书不日即可到达。吾已安排人手办事,但恐不能周全,故尔当从旁协助,万保事情顺利停当。
仔细看那封面,除了御史大人柳昆亲启,左下角还有太尉府三个小字。
正想再看其他信件文书,梁文真忽然瞟到窗外似有黑影,一闪而过。
“不好。”梁文真立即警觉,暗叫一声,自己行踪已被人知觉,忙胡乱装好信,放归原处,一个翻身越过桌子,开了门。
果然是有人。梁文真眼疾手快,不等那人反应过来,跳跃几步,梁文真已经到了门口。那人一个猛扑上去,梁文真滚地翻身,顺势起身而逃,那人追了上去。
此时,御史柳昆在床上翻了个身,四肢伸展,睡成一个大字。
梁文真飞檐走壁,那人穷追不舍。怎奈梁文真虽然旧伤尚未痊愈,那轻功也算不错,他不敢懈怠,一直望城外逃奔。只怕跑出有七八里地,梁文真才确定已甩了对方,坐下调养休息,近天明才慢慢摸回客栈。
已知阴谋夺取潘金莲的主使必在东京,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88 未雨绸缪惹嫌隙 青蒿治疟有玄机
却说这梁文真与杨旬,兵分两路,各自行动,欲阻止调遣潘金莲去东京之事。梁文真夜探东平府衙,潜入御史房中寻找蛛丝马迹,得了一封信,是从太尉府中寄出。
正当此时,梁文真瞥见窗上黑影,若无其事将物件还原,夺门而出。神秘黑影追赶不上,梁文真与许凡,按照约定,于客栈会面。
许凡正在房间中焦急等待,忽闻吱嘎一声门响,梁文真大步流星入内,气喘吁吁,道:“居然被人跟踪,对方武功不差。跑了七八里地,这才把他甩开。”
“若不是梁哥哥你有伤在身,恐他早就被甩开了。”许凡一脸不屑道,“对了,梁哥哥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找到一封信件,据信上说,这御史是受了太尉府所托,帮忙将金莲调往东京。”梁文真皱皱眉头,道,“你可知晓太尉府都是些甚么名堂?”
“朝廷里有很多太尉,自然有很多太尉府,谁晓得到底哪个。”许凡听了,很不屑道。
“但告诉杨旬还是有必要的,”梁文真道,“虽然没有太多信息,至少减小了范围,指明了方向。”
许凡点点头,前去备了笔墨纸砚,代笔梁文真,将所得信息写定,飞鸽传书与杨旬。万事已定,二人拾掇一阵,便打道回府。
“梁哥哥,我们直接回阳谷吗?”许凡骑着马,在梁文真身后问。
梁文真不觉手上一拉,缰绳一收,那马仰起蹄子,仰天一声“吁”便停了下来,许凡也跟着停了马。青石板的街道,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骏马静立,时光仿佛被拉长了,无限惆怅,衬着一轮骄阳。
寻思片刻,梁文真道:“此事未必能成。若金莲被调往东京,我也将去东京周旋,此间的生意,我当提前做好安排。如此,现今我当赶赴清河,交代一番生意之事。对了,马车还留在许家庄,顺便拿回。”
“梁哥哥果然是未雨绸缪,步步为营啊。”许凡不露声色,心底却有些不爽。想我许凡终日与他梁文真谋事,尽心尽力,何曾有半点怠慢?却从不见他梁文真如此关心自己,果然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都是重色轻友,自己敬仰爱戴的梁哥哥,也不过是一个凡夫。
梁文真此时一门心思都在潘金莲的事宜上,哪里察觉许凡这点儿小心思。只是驾了马,自顾自往前跑,许凡悻悻地跟在身后。
一路快马加鞭,二人风尘仆仆赶到清河县,梁文真不急着去许府,却对许凡道:“凡儿,你多日不曾回家了,我等先去你家坐坐,你可与父母小聚。若我前往东京,你不在身边却是万万的不便,希望届时你不要推迟。”
许凡听了此言,有些小感动,应了一声“嗯”,与梁文真的一时芥蒂便隐约朦胧,似不可见了。
二人前去许凡家,正逢许凡三个姐姐归省,一家人其乐融融。梁文真在一旁看着,越发想念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兄弟,心下难受,推脱有事,撇开许凡去了太公府上,并告知许凡,临行再来寻他。
梁文真行至许府门口,正遇蒋兆和许良刚从阳谷回到清河许庄,进门寒暄几句,便一道入内。此时已是晌午,许太公吩咐厨房做了些家常菜,几个人围坐一桌,吃将起来。
“在下有意将生意扩大到东京,此番前来,便是要与诸位商议交代一番。”梁文真道。
“梁小哥,你真觉得可行吗?”许太公有些发急,道,“若是可行,我等必将全力支持。若还有疑议。”
“目前还在斟酌,毕竟这是一件大事,万不可马虎行事啊。”梁文真叹口气,道,“都道我们生意做的大,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谁不想更上一层楼,谁不念芝麻开花节节高?”
众人点头,以示同意。
“梁小哥之前提及连锁药店之事,如今你走了,此计划莫不是要落空了?”许良道,“窃以为把控道地药材,实现全国连锁药店的宏图以后,再入驻东京当是更妥。”
“既然是全国连锁药店,在哪里谋划都是一样,况且东京可以结识较多帮得上忙的朋友,反而省力,”梁文真急中却又灵感忽现,道,“如今我又有比把持道地药材更加简单有效的方法,去将药店开成全国连锁。”
尽管梁文真的足智多谋,众人早已经是领略,但除了把控道地药材市场以外,如何控制全国连锁药店,确实是足以令众人好奇的问题。
“居然还有此等好主意?”许太公迫不及待,问道,“梁小哥速速道来。”
“上次麟儿生病,药石无效,良医失策。我只取了一味仙药,捣汁,喝了不日便痊愈。”;梁文真道,“若将此法,寄于剂型之中,做成新药,定当大卖。到时候便以此控制全国连锁药店。”
众人以为然,太夫人却有疑议,道:“此药疗效,老身倒是领略过。但是如何去卖?卖药材,别人很快识得,买药汁,却是会变质,不能长期保存的。”
“太夫人一语中的,难就难在保存。”梁文真道,“但我们有玻璃窑。我海外将玻璃烧成小瓶子,称之为安瓿瓶。在下曾告知各位,这食物变质,是因为细菌的作用,药液与此类同。若生产时尽量避免细菌,将制成的药液装入安瓿瓶密封,便可较长时间保存。”
众人点头,不再有疑议。
梁文真叫春梅备了笔墨,涂鸦一番,指着那图纸,道:“安瓿瓶便是这般模样。到时候让杨旬兄弟研究一下如何吹制。装入药液以后,将瓶口一烧,夹住一拉,便密封起来了。既不会漏液,也可以防止变坏。”
众人连舒大气,唯有太夫人脸带疑惑,思寻半天,还是问了话:“老身还有一事不明,梁小哥如何懂得岐黄之术?小哥所用药材,又为何物?”
“不过是最普通的青蒿而已。”众人惊奇,梁文真淡笑,道,“中原以青蒿治疟疾,早已经是有了传统,一直沿用。但是,中原人士口口相传的青蒿,却多有伪品。”
“哦。梁小哥居然懂这么多?”许太公道。
“略懂皮毛而已啊。”梁文真挥挥手,道,“我海外,能探究物质的细小结构,知道青蒿的有效成分,我们称之为青蒿w素。我们将青蒿w素提取出来入药,效果虽不如全草入药,却也避免了个体差异造成的副作用呢。
“中原口口相传的青蒿中,常见的就有五六种,但只有其中一种含有青蒿w素,换言之,只有一种能治疗疟疾。所以,并不是大夫治不了,而是药物被混淆了。
“即使在用对药物的情况下,也要用对服药方式。青蒿w素在水里不溶解,水煎煮以后会分解而无效。因此,才使我乘了便利啊。”
众人恍然大悟,各个都更加佩服梁文真了。许太公当即宣布:“今日所谈之事,乃是我等生意机密,在座的万不可传出去。”
众人点头,梁文真心下却觉得太公多此一举,这里都是许家的核心人物,唯一的外人便是太公的贴身丫环春梅,小丫环,不足为患。
众人又将青蒿液的制作、包装、售卖等作了一次细致的探讨。梁文真第一次提出了“药品使用说明书”的概念,为了避免青蒿液误用引来麻烦,将青蒿w素的使用范围规定了,但为了不限制死市场,又加了句“其余功用,谨遵医嘱”。――即是现代药品使用说明书的简版。
为了方便生意运作,梁文真又做了些人事调动,最重要的,便是把蔡炎调到阳谷,做些文书工作,相当于现代的秘书。
晚上晚宴,梁文真交代找了蔡炎来,因此蔡炎亦在坐。“小蔡哥,我等的生意是越做越大,需要人才亦多,我有时竟忙不过来,你可愿意跟随我身边,做些文字功夫。”梁文真问。
“在梁兄的领头下,薪水福利如此之好,能凭了本事奉养父母,挣得一副身家,日后好成家立业,比之科考得个出身,并不遑多让,如何不肯跟了梁兄,大展拳脚。”蔡炎满口应承。
“既如此便好,我等不可做池中之物,日后要到东京,将生意做大,大家都做富家翁。”梁文真来自千年之后,晓得那些大企业家都是要给追随者描绘美好前景,鼓动大伙努力,劲往一个方向使,才能把事业做大做强,因此上也有样学样,给大伙许了美好未来。
在做生意的道路上,要同时保得潘金莲周全,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89 人乳本非店中物 巧遇打斗蒋门神
梁文真恐潘金莲调走之事回天乏术,势必要前往东京保护周全。遂到清河,让许凡回家与家人一聚;又往许府,将生意事宜做了番交代,特别讲到了青蒿液的制作。修整一夜,取走马车,与许凡、蒋兆、蔡炎一道,赶回阳谷。
梁文真路过当初穿越来此之地,那一路景致依旧,人事却不复从前。尤念与苗茵情义相许,心照不宣。各中往事,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回忆顺藤摸瓜,念及为了潘金莲而对苗茵的冷落、伤害,又感怀与潘金莲的一段孽缘,百感交集,不能明辨。
抄着近道,一路沉默,不觉便来到了景阳冈。梁文真招呼众人下车,吃些酒菜,略作休整。
又是那家“三碗不过岗”。梁文真还没坐稳,那店主便上前,一眼就认出了他,道:“哎哟,原来是那能卜算未来的大官人啊!”
梁文真一愣,一行人更是莫名其妙。店家却道:“约莫半年前吧,大官人行至此处,说不久便会有一位打虎英雄过此,饮下十五碗,徒手打死白额吊睛大虫。我本不以为然,怎料想被客官一一说中。”
店家憨笑,梁文真赔笑,一众人却是各个瞠目结舌。许凡与蒋兆都记得梁文真那一段预言,居然说的就是武松,为梁文真的神机妙算所折服;许凡又念及潘金莲一连串波折之前,梁文真有些预言,对梁文真更感神秘与敬仰。
“众位尽管吃,今日的牛肉羊肉刚炖好,新鲜美味。”店主语毕,不待回话,便上前去准备,不时,店小二便端来四大盘牛肉,以及四个酒碗,道:“众位稍等,小的马上来筛酒。”
筛了酒,众人且吃且谈。
离梁文真一行人不远,正有一彪形大汉,圆目斜眉,横肉满脸,活脱脱一个钟馗;却徒有钟馗之貌,而无钟馗之神通。
大汉侧边有一妇人,小眉小眼,看不分明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塌鼻子,外翻的嘴皮,不信因果报应的人,看了这张脸也要猜测是前世造孽了。外加肥实身材,肉堆儿似的,真是把造物主得罪得不浅。
妇人怀中有一孩子,被襁褓遮遮掩掩,看不清样子。但一看这父母,便知也不好意思将那孩子拿出来示人。
“哇哇哇”,突然,那乳娃哭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尖利刺耳,果然是不同凡响。那汉子呵斥道:“我儿子饿了,你如何还不喂他?”
妇人羞羞怯怯,唯唯诺诺道:“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在这里喂奶恐怕不好吧?”
这汉子才不管那么多,道:“有甚不好?饿着我那宝贝儿子,我才要让你知道什么事不好!”
妇人被吓得不轻,尽管辨不明她的表情,但见原本别扭的脸,越发扭曲,便知她的恐惧。只见她梳理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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