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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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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真下意识往前一步,一把抓住方琴的手,道:“不不不,我有空。”方琴顺势一转,二人四目相对,不觉都红了脸。

    “哦”,梁文真赶忙收手,道,“跟我来吧。”二人一番整理,一前一后,到了地下练功房。

    方琴好不自在,扭扭捏捏摆弄招式。梁文真对于练功,如今那是一个认真,此时也不避嫌,走到方琴身后,手把手的纠正她的姿势。梁文真的鼻息吹在方琴的脖颈、后耳,轻轻柔柔,触动方琴内心痒痒酥酥,一时心猿意马。

    “琴妹,你上桩试试,必须常练木人桩,进步才快。”梁文真道。

    方琴上前,对了木人桩,按梁文真平时示范的方法,噼里啪啦练习了起来。

    “打木人桩,是为锻炼两手的触觉反应,按照设计的几种基本动作,勤加练习,于反复练习中提高触觉之敏锐。我等人体有一个叫中枢神经系统的,练习乃是要让其建立复杂的条件反射,令两手可以达到反应灵敏,以及随机应变。目的乃是能于对敌之时,在瞬间变化的实战中,仍能应付自如。”梁文真侃侃而谈,指点理论。而方琴却是一知半解,哪里明白甚么中枢神经系统,条件反射等等名堂。

    打了一阵木人桩,方琴却要求和梁文真对练咏春的帧A何恼孓植还饺硕粤菲鹄础R皇奔洌四憷次彝阋蝗乙徽疲兀纸挪⒂茫蚨菲鹄础A何恼嫫ㄉ裣校惺接辛Γ角偈纸湃砻啵愫沽芾欤棵考》粝嗲祝剂钏撵阂∫贰

    一个不注意,方琴跌倒,梁文真一把扶了,方琴却趁势抱了梁文真,热吻如雨,玉手乱抚。梁文真身上紧贴了柔弱无骨的方琴,不觉已经有了生理反应,下身顶起了帐篷。但念及自己已是情债累累,又恐对不住方琴,一横心,将方琴推开。

    方琴一个措手不及,被推倒在地,悲悲戚戚,哭将起来。梁文真不知所措,辗转踱了几步,甩手无奈,哎哟叹气,上前扶将她道:“方琴妹妹,没事吧?”

    见梁文真上前来,方琴只当看不到他,自顾自哭着。

    “不好意思,我愧对于你。”梁文真蹲下身来,一把抱住方琴,凑近耳边道,“我一向把你当妹妹来看,如此如何使得,我,我,我······”

    梁文真的气息在方琴的耳际腮际轻轻扩散,她禁不住颤抖起来,一番恳切的言辞更令她动容,用自己的脸庞去靠去蹭梁文真的下巴和腮部,喘息中轻轻道:“我我我,我什么呀我,谁要做你的妹妹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不行吗?”

    一向霸气的女孩,如今却是温顺绵羊,一阵柔语如春风吹拂,梁文真已经恍恍惚惚,飘飘然了。他一边与方琴耳鬓厮磨,一边搂着方琴,褪去衣衫,半遮半掩。梁一把抱了方琴,到一张草垫上,激ll情互吻。

    二人**,几番**,自是不在话下。待到欲火退却,衣衫狼藉,白裙上开出一朵红莲,方琴回味温存,梁文真却有些茫茫然。

    二人整理好衣冠,又说了几番情话,依依不舍,出了地下练功房,各自散去。梁文真回了房间,正遇许凡从东平府回来,听得事情办理的报告,梁文真自是欣喜,静候刘玉佳音。

    这劫夺公文,破坏调离潘金莲一事,能否顺利进行,且听下回分解。
………………………………

92 情定东京半仙卦 景阳冈上又见虎

    暂不表潘金莲命运如何,话说许苗茵女扮男装浪迹天涯,途中见风景迤逦,河水清冽,照影水中,不觉露出真容,惹来彪形大汉,险些失了清白。幸而一云游老尼,惠恩师太路过,打跑淫贼,幸免于难。

    师太见苗茵有些练武的天分,又念她孤苦,遂邀她同途,一路上教授些武艺、岐黄、奇门遁甲之术。

    一路上,二人以师徒相称,共观日出,同赏夕阳,游山玩水,路见不平,济世救人,其乐融融,无限温馨。苗茵的武学造诣,一日千里;岐黄与奇门遁甲,更托于天资,出类拔萃。

    这一日,惠恩一早便叫醒许苗茵,将她引至一处密林。那层层密林,森森然,阴气飘荡,许苗茵不觉打了个寒颤。

    惠恩继续往里面走着,丝丝凉气,直往皮肤里钻。许苗茵哆嗦着,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惠恩师太并不回答。突然,师太一个猛地转身,双拳交汇着往苗茵袭来。苗茵腰如柳丝,柔晃一闪,扶了树干,借力将双腿腾踢而上,与师太的拳掌周旋。

    师太一个腾空,跳将上去,踩了苗茵的脚,往上一跳,抱住树干,回旋而下。忽师太腰身往后一弯,双腿夹树,冲拳而下,苗茵赶忙将树一推,躲将去了・・・・・・

    如此周旋一阵,师太虽不曾使出十分力气,却也占不得上风。大概将所教授的招数,一一做了试探,苗茵对招数的运用以及应变协调,都超过了师太的预期。师太由内心里感到欣慰,不觉浮出一丝微笑。

    “停。”惠恩师太收了招,笑道,“苗茵你果然是女中英杰,不让须眉,天资聪慧,勤奋好学。更兼一付侠义肝胆,菩萨心肠,日后一定能有一番造诣。”

    许苗茵笑道:“那是师父教导有方,自古名师出高徒。况苗茵愚钝,恐辱没师父盛名呢。”

    “油嘴滑舌,”惠恩师太白了苗茵一眼道,“为师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远不及你呢!只怕你日后青出于蓝,成就远在为师之上。”

    苗茵被师父赞许,笑而不语。惠恩师太却脸色斗转,道:“这一路上,你行医救人,可谓妙手回春,技艺超群。至于奇门遁甲,已不在为师之下。如今师父已然没有东西可以教你。”语毕,连连叹气。

    苗茵隐约中可以感受到一丝曲终人散的悲凉,道:“师父博闻强识,德高望重,苗茵倾此一生,也只能望其项背。苗茵愿永远追随师父。”

    惠恩师太淡淡一笑,却是无限惆怅,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况你尘缘未了,如何能与我这老尼相伴终生?”

    一句尘缘未了,却惹得心绪烦乱,情思扰扰。许苗茵不禁又回忆起与梁文真的点点滴滴,忆往如昨,历历在目,情之深深,念之切切,苗茵不觉潸然泪下,一把抱住惠恩师太,哭喊道:“师父,师父。”撕心裂肺,凄凄惨惨戚戚。

    惠恩师太也抱住苗茵,轻抚她的背,道:“好了,为师要继续云游四方,求法证道。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师父所教授的功夫、技艺,万不可忘却,这才能保得你万全。”说时推开许苗茵,从袖中拿出一本蓝皮线装书和三个锦囊。

    “这本《惠恩心迹》是我对毕生所学的总结与思考,现在送与你,再将这三个锦囊与你,若遇到危险情况,你可拆开其中一个。”惠恩师太道,“记住,若非情况紧急,万不可随意拆开,且一定要按照红、黄、蓝三色,依次拆开。”

    许苗茵悉心听着师父的叮嘱,将那书与锦囊收好,与惠恩一道行了些路程,便各奔东西。临别了,惠恩又将一张纸条塞给许苗茵,扬长而去。

    那纸条上却是:“神女有梦,痴汉多情。三聚三别,缘由命定。送炭雪中,情定东京。”那纸条分明是说,梁文真虽然多情,但对许苗茵是真心实意。命中注定有缘,却要经历多次相聚和别离,最后定情之地当是在东京。

    许苗茵看了纸条,百感丛生,不由泪如雨下。回忆翻江倒海,往事追悔莫及。若不是一时气不过,或许如今自已已经与情郎双宿双飞了,亦未可知。或然,只有给他一时的失去,他将来才会珍惜。一切都是宿命,世上谁又能料定。

    断章句,话分两头。这一日,梁文真正在看清河传来的捷报。信上说,那青蒿液一经试用,挽救了不少疟疾患者的性命,在清河声名鹊起。许良应势自作主张,开了药店,生意风生水起。大夫又根据中医理论及临床观察,将青蒿液作为处方中另服的药,卖得火热。

    许良来信,却是要梁文真为青蒿液起草使用说明,并定下名字;然后为扩大生产出谋划策。

    梁文真正寻思此事,却听得门咚咚作响,便道:“请进。”吱嘎一声,却是许凡火急火燎入内,道:“梁哥哥,刘玉大哥那边传来消息了。”说完不住喘着粗气,将一封信递给梁文真。

    梁文真迫不及待接了信,却是:“梁大哥:在下依你所托,留意大理寺发往阳谷的公文。多日打探,不得音讯。如今得了消息,今日一早,知府收到公文一封,乃从大理寺发往阳谷,应明日即行发往阳谷。刘玉书。”

    梁文真看了那信,掐指一算,明日便是文书抵达之日,招来众人商议。许凡、蒋兆、韦宁、岑然都到场了,白玉娇、华素梅是梁文真的贴身丫环,自然紧跟服侍。

    “明日公文即将抵达阳谷,”梁文真道,“上次既已定下偷梁换柱之策,以作缓兵之计,但具体如何策动,倒是诸多不全啊。”

    “这第一要务,便是要定好那劫夺公文之所,”韦宁道,“如今知了时辰,算是得了天时;选对位置,便是得了地利;策略得当,又得人和。必是万无一失。”

    众人点头,深以为然。“我等曾长期在清河阳谷之间调运玻璃。这最佳之所,窃以为当是景阳冈。”岑然道,“这岗上人烟稀少,茂林修竹。一来掩人耳目,二则容易埋伏。”

    “正是正是,景阳冈确实是首选位置。”蒋兆道,“说道景阳冈,我倒是生了一计。”蒋兆一介武夫,如今灵光一现,却卖起关子来。

    “蒋大哥你倒是说啊,”白玉娇嗔怪道,“如今时间紧迫。大哥卖的甚么关子呢。”

    蒋兆不好意思,摸摸脑袋,道:“这武松景阳冈打虎,已然是家喻户晓。我们就借着猛虎重现之名,做那劫夺公文之事,各位看此事如何?”

    众人深以为然,又将个中细节与人员调动做了一番细致策划,算是敲定主意。

    是日黄昏,那派送公文的差人,行将过景阳冈。梁文真一行早已经与方琴碰了头,将种种事宜暗中做了调整。

    夕阳西下,丛林相掩,遮天蔽日。那送信差人,在不分明的光线下行路,急切切,忙匆匆,心中忐忑,有如万只蚂蚁在爬着。

    突然,闻得猛虎啸啸,灌木抖动,那人念及武松打虎的故事,想到又有猛虎出没,一个踉跄倒地,起身撒腿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要在此丢了卿卿性命。几个呼吸之间,一头吊睛白额大虫猛扑上来,差人吓的腿软,跌坐在地。差人定睛再看时,模糊中那大虫张开了血盆大口,扑到了眼前,差人一时肝胆俱裂,惊叫一声,就此昏了过去。

    大虫人立起来,却是梁文真门下叫李云的,扮了只逼真的大虫,把差人活活吓昏。梁文真从树丛中出来,从那差人身上取出书信,挑出其中一封落款大理寺的,拆了细看,果然正是要将入了奴籍的潘金莲,调至东京教乐坊之文书。

    将公文塞回信封收好,梁文真示意众人出来。“不如砍杀了这差人,官府也未必查究得出来。”汤驰道。“不可,我等不是剪径的强盗,不许胡乱杀人,再说,人家也不见得是个恶人,奈何动不动就要人性命。是我梁文真的朋友,就不能胡乱杀人,否则就不是我的朋友,并请离开我梁府,大家切记。”汤驰听了,一阵羞愧。其他人等谨遵号令,不敢有违。

    “走吧,差人自然会醒来,不碍甚么。”,梁文真得了文书,便与众人一路高歌,打道回府。

    调离潘金莲的公文已被劫走,只怕阴谋之人并不会甘心就此罢休,接下来事情又将如何发展,且听下回分解。
………………………………

93 一计掉包兼离间 浴缸应是有情池

    话说梁文真刚得了青蒿液初获成功的消息,又得了调离潘金莲的公文的线索,顾不得生意之事,立马招人定下景阳冈劫夺公文之计。一番辛苦奔波,依计行事,得手后立时赶回。

    梁文真将那公文信封随手置于书案之上,坐下来盘算青蒿液成药之事。他苦思冥想,定了“治疟克星”这个名字,隐瞒成分,又点明功用。至于药物说明,便是一句带过:本品用于治疗各种疟疾。

    梁文真复又想了想,既然有大夫将它加入处方,作另服使用,倒不如顺水推舟,加上一句:其余功用,谨遵医嘱。

    至于扩大上产,不外乎熟手带队,调遣人员来阳谷,两边各自生产,互不干涉,免于长途运输之患。

    打定主意,铺纸研墨,笔走龙蛇。万事已毕,疲倦困乏至极,倒床而卧,酣睡淋漓。

    不觉已是第二日,梁文真由白玉娇服侍,草草洗漱一番,又吃过华素梅精心调配的早餐,躺在太师椅上发呆,静静想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

    “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文真突然听到一阵呼喊,紧急迫切,由远而近。

    梁文真来不及思考,立马下了床,整理衣冠,夺门而出,迎声而上。回廊处,只见方琴三步并两步,疾走如奔,满面仓皇。

    “琴妹,甚么要紧事?”梁文真迫不及待,远远便问道。二人相互迎合走近,方琴缓了口气,道:“今日县衙来了公文,又给到教乐坊,明日就要将金莲姐姐调走。此事太过蹊跷,明明我们已劫了公文,怎么还有公文。这不,立时便来报告与你。”

    梁文真一听,吃了一惊:“这就奇怪了,难道我们劫到的是假的公文不成。”与方琴返回房中,待要去看时,书案上并不见那公文信封,房中四下查找,再无一点踪影。“应是给人盗了,早知就应该当场销毁的,”梁文真咬牙切齿,道,“如今这般,倒是如何是好?终究还是着了那个高手――暗地里跟踪我等那高手的道。”

    “那倒也不是十分要紧,”方琴道,“这劫取公文本就是缓兵之计,事到如今,只能依了玉娇娘子所言,将人掉包。”

    梁文真深以为然,却为难道:“换取小小一封公文,也被人盯上了,如今要将一个大活人给掉包,怕是难上加难啊。”

    “这倒也不是十分为难的事情,”方琴道,“若教乐坊内部肯有人帮忙,那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二人说话间,不觉已经到了中堂客厅。二人坐定,白玉娇上前斟了茶。梁文真道:“琴妹说不是难事,莫非琴妹有什么良策?”

    “你忘了吗?”方琴一脸得意,道:“当初我在教乐坊厮混了那么久,倒也不是白混。”

    “哦,”梁文真道,“琴妹休要再卖关子,如今如箭在弦,千钧一发。莫要平白耽误了时间。”

    梁文真嘴里似在责怪方琴耽误时间,心里却十分愧疚。他为了保护潘金莲,不惜让方琴混入教乐坊,实在有些过分。如今又与方琴关系不清不楚,又不能与人名分,实在感觉愧疚之至。

    “我在教乐坊呆那么久,”方琴缓一口气,道,“一来,与教乐坊中姐妹有些交情,二来也知道教乐坊内部一些矛盾。”

    “哦,”梁文真,道,“你莫不是要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

    方琴点头道:“乐师樊胜,心性高傲,与管事内里并不和。借着御史来访,樊胜一番攀附,如今更是飞扬跋扈。这管事看那樊胜不过意,早就欲赶走之而后快,奈何找不到恰当借口。”

    “你的意思,是要合谋管事,调换了金莲,然后将责任推卸给那乐师?”梁文真道,“这可需要多方面周旋啊!稍有不慎,便会功败垂成。”

    “我来之前,已经潜入教乐坊,与一可靠姐妹余珠达成协议,我替她照顾家人,她替金莲姐姐上东京。”方琴道,“这姐妹与赌鬼丈夫发生争吵,失手杀死丈夫,得了公婆力保,幸免于死,被判为奴籍。她家中父母无依,公公婆婆孤苦,幼子嗷嗷待哺,走投无路,绝不会反悔。”

    梁文真点点头,道:“如此,倒是不那么棘手了。”梁文真当下准备了一番,派了许凡秘密将那管事邀约过来。

    自古攀附显贵,趋炎附势便是一种风尚,那管事得了梁文真邀约,虽因潘金莲一事有所顾忌,却也半推半就。当许凡一阵耳语,便不再推迟。二人秘密出门,上了事先预备好的马车前往梁府。

    一路上,教乐坊管事的小算盘打了一遍又一遍,正所谓不怕官,就怕管,想不到今日自家也有人奉承。不知不觉便到了梁府,那与众不同的建筑风格,富丽堂皇,虽早已经见识过,但总觉百看不厌,内里种种,精致繁华,更令管事惊叹不已。

    梁文真在泳池边宴请管事,摆出的都是管事生平所未见的佳肴异果。见这架势,管事反而慌了神,心想定是有为难之事有求于自己。

    梁文真与管事寒暄,作揖道:“秦管事,请坐。”秦管事回礼入座,道:“梁大官人,这未免太过客气了。”

    “哪里的话?”梁文真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管事受宠若惊,与梁文真推杯换盏,手不停筷。

    三五杯下肚,梁文真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等当和衷共济,对付共同的敌人啊。”

    秦管事一脸茫然,看着梁文真,道:“这话从何说起?”

    梁文真舒一口气,道:“唉,在下与潘金莲之事,秦管事当是知道的。这樊胜不仅曾耍酒疯,欲对金莲方琴无理,还怂恿御史,赶走方琴,实在可恶!”梁文真越说越气,狠拍桌子。

    秦管事眉头微皱,道:“唉,樊胜这个人,一向肆意妄为,目中无人。当下与御史攀上一点儿关系,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对我管事的位置,一直虎视眈眈,我如今也是岌岌可危啊。”

    “这秦管事的难处,在下是知道的。”梁文真道,“此番邀请管事前来,便是想与管事合计合计,给他点儿颜色。”

    “哦,”秦管事一副好奇的样子,道:“愿闻其详。”

    “在下已经与教乐坊的一名奴籍妇人余珠,私下里谈妥,”梁文真道,“在下替她照顾家人,她应承顶包金莲。管事只消稍作人员调动,将责任推给樊胜便是,其余则不须理会。”

    秦管事略一思忖,这潘金莲是被大理寺发出公文,要调至东京教乐坊的。如今调换潘金莲,那可是大事一件。而樊胜在教乐坊,已然是一副二当家的姿态,交由他负责,倒也合乎情理。

    眼下自己倒是有几个亲信,也看不惯那樊胜,可差他们里应外合。即使事情败露,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

    做如此一番料想,秦管家当下便应允了。又与梁文真一阵商议,便定下了具体筹谋。临别时,梁文真拿出五千两银票,以示酬谢。秦管事推脱一阵,也就收下,对此事更加上心。要知道,五千两可够他养老的本。

    是夜,方琴混入教乐坊,与秦管事的亲信一道,将潘金莲与余珠从彼此的房间调离互换。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二位化了浓妆,又戴上面纱。

    方琴办好一切,回去与梁文真交差。交谈间,梁文真想起方琴这一阵奔波劳顿,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得力助手,难免有些感激。这么一想,便上前要搂了方琴,抚慰一番。

    不料梁文真正要抱了方琴,方琴却打了个哈欠,道:“梁大哥,我好累好困,先回去休息了。待明日,我们一起去接金莲姐姐。”语毕,转身出门。

    “哎,慢走啊。”梁文真出声挽留,想和她一起共度良宵。方琴听了,只道要她慢行不送之意,不曾省得要她留下,共赴温柔之乡,竟不停步,回房休息去了。

    望着方琴背影,渐行渐远,梁文真一时回不过神。方琴虽是练武女子,性子直接奔放,落落大方,然模样端正,一颦一笑,媚艳兼有,有时亦露出动人娇羞。忆及上回**,方琴前凸后翘的酮ii体,胸前盈盈一握,肌肤胜雪,凝滑如脂,柔若无骨。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妙到毫巅,千般滋味,万种风情,竟令梁文真时时挂念,长相回味。

    如今佳人去了,万般失落,回过神来,吩咐白玉娇服侍入浴。或许舒舒服服冲个凉后,心里的那些杂念才能消除。

    白玉娇放好洗浴温水,给梁文真宽衣解带,收拾换洗衣物,轻声道:“公子辛苦,请用浴。”梁文真进浴缸躺下,水漫躯体,果然舒服。但转头见那白玉娇,曼妙身姿,回眸一笑百媚生。梁文真心头一热,水中的那话儿再不能安分,立即怒而挺立,几欲冒出水面。梁文真此时不由轻唤:“玉娇。”

    白玉娇转头看定梁文真,那情ii欲ll盎然的气氛,心思再明显不过。脚步不由自主,走了过去,俯身抱了梁文真的头,莲口轻启:“公子。”

    梁文真哪里忍耐的住,环手抱了白玉娇进来,疯狂亲吻。二人唇唇相揉,舌头交缠,四只手再不安分,四处抚摸。

    衣衫退却,半遮半掩,浴缸狭窄,堪堪容下两具身体。梁文真与白玉娇缠ii绵翻滚,肉身紧贴,白玉娇曼妙的身材,与梁文真健硕体格,在此时的零接触下再难分辨。

    二人呼吸急促,心跳如雷,水花四溅,呻ii吟阵阵。一阵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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