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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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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等几人打马吊。”华素梅道,“自从离开花满楼,还不曾摸过马吊呢。”
“妙啊,极妙,不若我等一边打马吊,一边等天明吧。”白玉娇应和道。
“可是,我不会打马吊啊。”潘金莲道,“以前在张员外家当丫环时,见别人打过,自己却不曾学得。”方琴应道。
“既然如此有兴致,我来教你俩个,如何?”梁文真道,“我也是许久不曾叉过了,看看牌,过过干瘾也是好的。”
于是,当下便找来一副马吊,四女围了一桌,梁文真坐旁边指导潘金莲与方琴,许凡干看着,在一旁说些俏皮话提神。
三五圈下来,潘金莲与方琴已经是驾轻就熟。“碰!”方琴叫了一声,看她的牌面,只怕要做成大ll三ll元。随手打出一张六筒,手上则留五六筒欲胡四七饼。“别,别打那张。”梁文真赶忙阻止道。方琴赶忙缩手,换了张五筒打出。可是,接下来摸了几张四七饼。方琴瞪了梁文真一眼,梁文真只好傻笑不语。
眼看桌上牌要见底,大家只道要流局,此时方琴摸上一张牌,正要弃掉,细看一眼,却是八条,和手上原先要做眼的一对八条凑了一付。“胡了,大ii三ii元!”梁文真叫道。“真的哟,我胡了,筹码拿来。”方琴推倒牌,一脸欣喜得意。“方妹的运气就是好,尽是奴家倒霉,输了许多。”潘金莲忿忿不平道。
在吃碰声中,梁文真渐渐分神,却不禁琢磨起这谶语来。
为什么偏偏是六月十五呢?这个日子背后到底隐藏了些甚么信息?为什么只针对这一个镇子的人,外来人员若不主动介入,却是从不惊扰?甚么样的遭际,才会生出这天大的仇恨,要置全镇人于死地。思前想后,觉得其中的蹊跷,有些关节是可以查证的。
梁文真想,各中情由,这族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可以问问店掌柜,这客栈人来人往,最是繁杂之地,掌柜对于各种信息,当是有更敏感的把握,以及多有所闻各种稀奇事情。
折腾一夜,待破晓时分,这一众女眷疲倦困顿,方才散了去,各自休息。梁文真却强打精神,要等掌柜的开铺。
待到天明,掌柜的出来开门做生意,梁文真赶忙迎上前去,道:“掌柜的,梁某人有些事想向你打探,恳请掌柜的据实相告。”
“客官有什么事情,倒是不妨直说。”掌柜的道,“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是想问,这六月十五,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梁文真不明所以,一脸茫然问道。
一听这六月十五,掌柜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如临大敌,道:“对了,我差点儿忘了跟众位说,务必在天黑之前,离开本店。”
“因为那个谶语吗?”梁文真道,“那谶语之事针对本镇之人,与我等何干?”
“这鬼是不通人性的,之前虽不曾伤及无辜,待到那月圆之夜,周年之祭,恐便不是如此了。”掌柜的苦心劝解,道,“诸位还是自行去罢,万不可自误。”
“周年祭?如此说来,掌柜的倒是知道这冤鬼的底细?”梁文真道。
“本镇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掌柜的哭丧着脸,道,“一年前,本镇有一小伙儿,被发现在一池边,怀里正搂着一老妇。老妇背上中了一斧,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那老妇是镇上一名草药师,成天上山采药,济世救人,只换些口粮,常为穷苦人家免去药费。小伙儿犯了众怒,于一年前的六月十五,被架在镇口,活活烧死啊。
小伙儿一直自称冤枉,到死都不肯认罪。行刑之时,那凄厉的惨叫,至今想起,也是令人胆寒啊。
“在下有两个疑问,”梁文真听完,所有所思,道:“第一就是,昨日镇上陈氏一族的族长告诉在下,这冤鬼来历不明,这是为何;第二,镇上不是有一位道人,说是知晓冤鬼来历,便可将其消灭吗?如何・・・・・・”
“这,”掌柜百思不解,道,“镇上先后请来许多道士、法师,听了那鬼的来历,都怕了,说是冤孽太重,不可逆天行事。后来,便不再告知道士、法师那鬼的来历,但没有一个人治得了那恶鬼,都落荒而逃了。只是,族长为何跟你说这些,又糊弄与你,我倒是糊涂了。”
掌柜的不明白,但梁文真是心中有数了。只怕是担心梁文真听了那鬼的身世,不敢再插手此事。既然有了些线索,梁文真本想向镇民打听,又唯恐刻意隐瞒,以至以讹传讹,便打定主意,去县衙里走一遭,看看当年的卷宗,或许更为可靠。
如此一想,梁文真召集众人,告知镇上闹鬼一事,并说明愿意试一试,力保全镇平安。众人自然都有些恐惧,梁文真便告知众人,那鬼从不伤外来人,即使请来的道士、法师,也只是赶走了事,当是不会伤众人性命。
“我等不过是要与那鬼谈判,让他放下仇恨而已,”梁文真道,“既然他从不伤及无辜,应当也是讲理的,即使不成,也不至于有任何闪失。”
听梁文真如此说,众人稍解,因对梁文真十分信服,加之好奇心理作祟,倒是都愿意出一臂之力。
梁文真大舒一口气,和许晋商量一番,立时骑了快马上当地县衙,调阅过往卷宗,看能不能有些收获。
二人到得县衙,一番说明。知县对二人身份存疑,不想搭理他二人,许晋拿出自己在阳谷县当差的腰牌以及此行的官文,知县却陡然改了态度,对二人客客气气。
因此事在当地闹得人心惶惶,连隔壁镇子都遭受影响,既知二人有心帮忙,知县倒是一百个愿意,当下便领着梁文真,将那卷宗调出。
梁文真许晋看来看去,居然发现冤鬼的认罪状,其余并无什么发现。梁文真心中大惑:掌柜明明说,那冤鬼是不肯认罪的,这・・・・・・莫非是屈打成招,甚至强按手印?其他文书记载,此人乃是外地到风林镇落户,至今已有十年,平时砍柴为生,并无与人结怨。
眼看已近正午,知县便宴请了二位。饭后稍作休整,梁文真与许晋一合计,还是觉得回到风林镇再做打算为好,不说恶鬼是否大开杀戒,光是押送队的职责,也不能有所闪失。而梁文真紧张潘金莲方琴等人安危,自然也火急火燎要赶回去。
许晋梁文真一路无话,返回风林镇,便开始安排晚上的行动。、
这恐怖之夜,到底有什么发生,梁文真又能不能顺利解救镇民,且听下回分解。
………………………………
107 误将醉鬼当恶鬼 荧光追踪终奏效
却说梁文真去了县衙,查阅了卷宗,却是一无所获,因当日便是六月十五,便与许晋形色匆匆,赶回了风林镇。
一回到镇子,梁文真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那老道。“道长,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如何了?”梁文真道。
“启禀梁大官人,你要的符咒已经画好了,应该足够。”老道士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道,“我修道多年,只知符咒可以驱邪避祸,却从不曾用它驱鬼,官人确定有效吗?”
梁文真一脸神秘,凑过去,对着老道耳朵,轻声道:“你的道行,与我相比,自以为如何?”
老道想起那日,女子误食外用药,自己无计可施,梁文真只拿两个鸡蛋,做些仪式,便起死回生,救了那女子性命,因道:“大官人道行高深,老道士望尘莫及。”
梁文真大笑,却并不说什么。顿了顿,问道:“对了,我叫你备的物事,就是那方便追踪的东西,可有头绪了?”
“哈哈,”老道捋捋胡子,仰天一笑,道,“我自是备了。”
“哦,”梁文真有些好奇,问道,“以何物追踪?如何追踪?”
道士淡淡一笑,道:“我所备的,乃是荧光石粉。这荧光粉能在暗处发出光来,最宜在夜里追踪。”
梁文真满意地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那算是万事俱备了。”
“非也。”道士道,梁文真不解,道士补充说:“这荧光粉对于活人、动物、器物,都是有效的,至于鬼魂,那就不得而知了。”
“哦,”梁文真若有所思,叹口气道,“这倒也是,但我等还能有甚么好办法,只能但尽人事,至于是否成功,看天意罢。”
当下,梁文真叫许凡买了许多烟花,又召集了众人,分发了符咒和烟花,许凡,蒋兆,许晋,梁文真各带了两个衙差和一个胆大的乡民,分四个方向去巡防,一有情况则燃放烟花示警。
乡民们都按照梁文真的吩咐去做了,一场人与鬼的较量,即将上演。
夜色渐渐四合,梁文真一行在镇子里四下搜寻,静待良机。众人因得了梁文真“施法”的符咒和荧光粉,心中倒不是十分害怕,梁文自己心里却没谱,胆战心惊,却故作镇静。
一片片黑影如墨汁泼洒,浓淡交叠,明晃晃的月光清清冷冷,寒光掠影,不明方向的阴风,吹得树影婆娑,沙沙作响,颇为碜人。
镇子南门方向,伴着一阵阵哀嚎,一个可怖的身影,轻盈地飘进了小镇。一袭白衣,长发飘飘,阴森恐怖的脸,恍恍惚不可见,正是那恶鬼。只见恶鬼拿了一把大刀,那刀在一轮圆月下,闪着凄惨惨冰冷冷的光,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恶鬼飘飘忽忽,到了就近一家的墙外,一个纵身跃进了墙,径直往主人卧室去了。那阴风阵阵,吹得那鬼的衣袂与乱发胡搅一通,凌乱中更添几分骇人的氛围。
吱嘎,门响了,恶鬼哀嚎着往床边去了,举起拿刀,便往床上胡乱砍去,且砍且呼叫,身嘶力竭,歇斯底里。
砍将一阵,那鬼似乎觉得有些不对,掀开被砍得千疮百孔的棉被,却见里面空无一人。恶鬼自知人们躲藏了,悄悄然往门外自去了。
躲在衣橱里的主人,从衣橱的缝隙中,借着暗淡的光,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骇得不轻,几欲昏死,待在衣橱里,手中拽进灵符,拼命压低呼吸。一想到梁文真说,灵符可以避过恶鬼的追踪,心中不觉放松了些,尽管藏着。
许凡第一个有所发现。那十字路口,窄巷子中,借了月光,看见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一身白衣,头发蓬乱,那歪歪斜斜的身影,正如刚从地府受难恶鬼。
一阵阵阴风没有方向地吹来,地气生出些凄迷,晃晃然如阴曹。
许凡不觉一阵阵冒着冷汗,握了握手中的灵符,对身边的人一阵交代,迫不及待放了烟花示警,壮着胆子,远远尾随。
众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展开围堵。大家都不曾见过鬼,好奇心作祟,又因有了梁文真的灵符护体,各个并不十分害怕,却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冤鬼真容。
众人从三面围追堵截。那恶鬼已然被断了退路,远远地,歪歪扭扭,口中念念有词。
阴风习习,寒月照影。众人心中一阵一阵颤抖,拽了灵符,又彼此壮胆,一点一点往前行着。
终于离那鬼影两丈之外,却听一声“哎哟”,众人骇得不轻,连连倒退。接着便是一阵“嘻嘻哈哈”的怪笑,笑声未绝,又是一阵呜咽之声。
众人心中惊骇,试探性进进退退,一时局面僵持。
梁文真由于去了趟小解,稍有迟缓,因此这时才赶了过来。远远看着那身影,却也是打了个寒战,但也只能硬了头皮,展开攻击。梁文真飞身上前,一脚踢了过去。“啊――”一声惨叫,那鬼就此倒地。“哎哟,谁袭击大爷,哎哟,痛死了。”那鬼躺在地上叫痛。
梁文真上前一看,倒还真是一个鬼,却不是恶鬼,而是个醉鬼。
“没事,是个醉汉。”梁文真对众人道,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舒一口气。
梁文真心下颇为生气,这醉鬼在镇上游荡,让一众人等误以为是那恶鬼,费了周折,只怕要耽误正事。因怒问道:“你这厮起来,看看,天上是月亮还是太阳?”
醉鬼抬头望了望,然后摇摇头,说:“请原谅!大爷我如何晓得,本大爷又不是本地人。”
众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紧张可怖的气氛一扫而空。
梁文真看他那副样子,应是醉的不浅,对众人道:“不过是外乡来做生意的,大家不必理会,仍各自分头巡查,但须小心谨慎。”
众人散去,继续分头巡查。许凡,蒋兆等还在各自之前分配的范围,许晋也赶往自己负责的方向去,而梁文真念及自己曾夸下的海口,越发焦急。
此时已近子夜,大伙神经紧绷,寂静的小镇在月光掩映下,越发阴森。许晋带了三个人,在一处矮墙边隐藏。突然,许晋猛一抬头,赫然看见一个白衣乱发,森然恐怖的身影,站在矮墙之上。此时恰有一片薄云,被阴风一吹,将那清亮的月光遮了,四周登时黑了许多。许晋骇了一跳,愣了片刻,终于还是拿出手中的灵符望了望,又拿了枝烟花点了。
那恶鬼见了烟花燃放,知道自己行踪被发现,转身往另一边飞奔。梁文真本就在相隔不远的一条巷子,闻讯赶到,只见前面黑影闪过,立马施展轻功飞奔追击。
不多时,已然迫近恶鬼。此时阴风正紧,寒光倾泻,犹可以分辨,那恶鬼一袭白衣与一头乱发飘飘然,借着夜色的烘托,更觉碜人。
尽管十分害怕,连心都快跳出来了,却因一股血气方刚,英雄气概,以及承诺覆水难收,强忍着那份恐惧,紧追上去。
那恶鬼似乎知道梁文真等是不相干的人似的,见梁文真上来,却并不伤他,反而躲开。
梁文真见那鬼并无心和自己相斗,还处处忍让,便不那么恐惧了,更大起乘胜追击之心,跟着那鬼飞檐走壁,爬墙上瓦,一阵纠缠,却见那鬼进了一间屋子。
那屋子漆黑一片,森然可怖。梁文真在门口呆了了片刻,心中迟疑片刻,追了进去。
梁文真点起火折子,四处查看,只见四下都是一片凌乱,还不时踩了什么东西,在寂静中发出刺耳骇人的声音。
因不见恶鬼踪迹,回到门边,梁文真正要开门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了。这才知自己着了道。“该死的鬼怪,和大爷我玩这一套,等会逮到要你好看。”不得已,忙找了个薄弱的窗子,破窗而出。
那恶鬼自以为摆脱了梁文真,却不晓蒋兆紧跟梁文真后面,在他算计梁文真时,蒋兆却埋伏好,待到他甩开梁文真,出来锁门时,蒋兆战战兢兢,壮了胆子,往那鬼身上撒了荧光粉,那恶鬼并不发觉。蒋兆见得了手,蹑手蹑脚在后面跟踪,只盼其他人马快点过来,一起围堵。
乌云遮月,阴风呼啸。寒冷的地气腾腾升起,身上沾上荧光粉的恶鬼,像着了鬼火,更加透出一种阴森可怖的氛围。
“不行,其他人等务必要一起围堵,方能不让它跑了。”蒋兆一想,当机立断,又燃放了一枝烟花。
众人见到了讯号,都往这边赶来。梁文真最先赶到,看到了那迅速移动的荧光,示意蒋兆一起追击。其他人虽慢了一步,但荧光在夜里十分显眼,亦在后追来。
那鬼早已察觉被多人追踪,向一处破庙逃去。因在之前的追踪里,恶鬼并不曾伤人,众人都以为梁文真的灵符十分奏效,便也胆大起来,不多时赶到了破庙,将那鬼围堵在庙里边。这庙已然十分破败,早已没有了香火,因此并无庙祝打理,周围杂草丛生。
四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那一轮圆月透过薄薄的云翳,露出淡而清冷的光。阴风吹拂,树影纷纷乱,一片凄凄迷迷,隐隐冷冷中,众人围在那破庙四角,等候梁文真发号施令。
这场人鬼大战,将要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
108 钟馗纵鬼实冤枉 少林弟子心哀伤
却说经过一番折腾,梁文真终于率领众人将那恶鬼围堵在了镇外的破庙。
那是一间钟馗庙。“哟,钟馗老爷会不会与那恶鬼穿一条裤子啊?”一位乡民道。
“阴司与恶鬼勾结,可是大罪,绝不可能。”梁文真道。但他自己却首先怕了起来。从小都不信鬼神,但这镇子里发生的种种诡异现象,又令他不得不怀疑鬼神的存在了
如今,他除了要面对自己内心的质疑、恐惧,还要安抚镇民,实在是心力交瘁。
“大仙有所不知啊,镇上刚开始闹鬼的几天,各族各门也曾上香,求钟老爷保佑,结果闹鬼之事越演越烈,镇民怨恨钟馗老爷不保佑我风林镇,气愤地将香炉撤了。”另一位乡民满脸忧虑,道,“若这钟馗老爷与咱记了仇,放纵鬼怪骚扰我等,也未必不可能。”
梁文真一听,更怕了。却大舒一口气,道:“一物降一物,就算钟馗真的助纣为虐,我也是有法子收拾他的。”众人听梁文真底气十足,信誓旦旦,便也打消了顾虑。
“四个人在外把守,其余的跟我进来。”梁文真一声令下,众人尾随其后。那钟馗庙许久不曾清扫,显得阴森破败,一踏进去,便是纷纷扬尘。众人不禁捂住鼻子,一阵阵干咳。
那神龛中,手持木剑,怒目圆瞪的钟馗像,惟妙惟肖,十分骇人。四下被火把明明灭灭的光一照,更显破败,恍若鬼府。
众人四下搜着,却没有线索。正当此时,一个身影从梁上飞跃而下,白衣飘飘,乱发冉冉,举刀往梁文真头上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啊!”不知哪里一声尖叫,梁文真应声转身,却恍惚间眼睛被刀光一闪,顺势往地上一倒,打了个滚。
众人都见了那恶鬼,兀然立在堂中,不觉往后跳了一步,几个火把咚咚掉地,光线顷刻不太分明。
梁文真九死一生,翻滚起来,一个腾空,正踢中恶鬼持刀的右手,恶鬼手上一松,便听哐当一声,刀便落了地,连带一道寒光晃过。
在小说或影视作品中,鬼都有迷惑人、让人产生幻觉,甚或超自然的能量,但眼前的恶鬼,除了样子恐怖,居然使用拳脚功夫。梁文真如此一想,便对这鬼不屑起来,大喝:“你这恶鬼,今日我梁某人就让你灰飞烟灭。”
说时,腾身上前,右脚一脚飞踹,只见恶鬼猛一转身,右肘挡了过来,梁文真猝不及防,在空中回旋半圈,那恶鬼乘胜追击,猛扑上来。
咚咚咚,一人一鬼都应声倒地。梁文真奋力一拽,恶鬼滚了几滚,翻身而起。此时,梁文真也起了身。
众人围堵着,却不敢上前。恶鬼见对方人手手众多,却也并不施展灵术逃遁,又和梁文真扭打起来。这次双方离得近,你打我挡,推来转去,出招迅捷而猛,拳脚有声。
“喔喔喔・・・・・・”突然听得一声鸡叫,众人心下一紧,目不转睛,害怕那鬼化作一团青烟飘去。谁知那鬼对这鸡叫毫不介意,继续与梁文真扭打一块。
只见那鬼拳脚硬朗,虎虎生风,大开大阖。一个纵身跃起,右腿在空中横扫,力有千钧。梁文真双手护住前身,意图格挡,谁料那鬼旋身又来一脚,两脚。梁文真连连退后,一直被逼到墙边。那鬼此时双拳如风,分左右砸向梁文真的头部。此时近身,梁文真使出黏手,连消带打,下边腿同时扫出,迫了对方出去,对方应敌稍有迟缓,梁文真立即祭出日字冲拳,那鬼连连后退。
突然,恶鬼一个抵挡不及,腿被供桌绊了一下,跪到了地上。梁文真换了招式,上前一拳击出,使出寸劲,打在那鬼的胸部。这一拳力道不小,恶鬼吃不消,口吐鲜血,委顿倒地。
梁文真赶忙上前去,将恶鬼双手往后押了,右脚一绊,倾身而下,押实了。恶鬼头往前一倾,乱发朝后,露出清晰的脸部轮廓。
“牛仁?”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对呀,对呀,这鬼居然是牛仁!”“兄弟两一个样,都不学好,太可恶了!”“可不是,弟弟乱杀人好人,哥哥扮鬼要杀光全镇的。”那四五个胆大的镇民议论开了。
让人们害怕了多时的恶鬼,居然是人假扮的,实在是令众人大跌眼镜。更令人不解的是,这牛仁居然要对全镇的人痛下杀手。
“牛仁,你为何要假扮鬼,还要杀光全镇男女老少?”梁文真十分不解,质问道。
牛仁不屑地看了看众人,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牛仁今日落在你等手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还跟他废话什么,就地解决了得了。”一个激愤的镇民道,“这种人,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留他世上何用。”
“对呀,对呀,杀了他,杀了他。”那几个镇民情绪激动,纷纷应和。说时,各个举起武器,跃跃欲试。
“住手!”梁文真大喝一声,众人都被镇住了。四下一片安静,几乎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梁文真淡淡道:“牛仁既然对外乡人毫发不损,想必他并非歹毒之人,他做这些,肯定事出有因。”众人不敢回话。
“对了,牛仁,”梁文真转而对牛仁说,“你与那被火刑活活烧死的牛寿有何关系?”此话一出,那一伙镇民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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