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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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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在镇上酒肆中被泼皮挑衅,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在新收的小弟许凡及其朋友蔡炎面前,不致以丢了面子,和人打斗。虽曾经学过咏春拳,但手脚不好使,被打个鼻青脸肿,狼狈回到许府。护院蒋兆拿来跌打药酒,心里对梁文真救母牛的神乎其技还是佩服的。许家大小姐听闻,也派丫环送去药物。
梁文真躺在床上,心情抑郁。若是在原来的时代,也难免会碰到泼皮混混,但还可以报警,不至于狼狈到如此地步。来到这个时代,不要说人生地不熟,就算有后台靠山,拳脚功夫不硬,被人揍了,难道还能报官不成。
看到床头小木桌上,许家大小姐派人送来的药瓶,不由心情稍好。若是真有位佳人牵挂自己,关心呵护,或许能少些孤寂和茫然。那天黄昏在花园行走间,许家小姐曾随家眷出来赏花,咫尺间,竟不曾上前打话,错失机会,颇有点遗憾。好在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聊一聊,这个时代的大家闺秀,思想与喜好是甚么状况,能否相互交流沟通,还不知道。
“梁哥哥,想甚么哩?”许凡进来,正准备端水递药,服侍他这个病号。“没甚么,在想这个仇,须找个时间报了!”梁文真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总要有一日拿回来。“都怪我无用,想帮个手都挤不上去。”许凡一边给梁文真擦药酒,一边自责道。
“怎的能这般说呢?你为我不顾自己安危,我已是感激不尽,你还流了那么多血,这叫我更是内心惭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放心,我们吃的亏都会讨回来!”梁文真恳切道。“若我会些拳脚,能打倒一个也好。”许凡黯然感叹道。
“这个好办!”梁文真突然兴奋起来,道:“我有一套奇绝的拳法,习自海外,你可愿意与我同练?”经过与刘二的那番扭打,许凡对梁文真这套“奇绝拳法”颇为怀疑,自然是毫无兴趣,遂道:“要不咱还是拜蒋护院为师,跟他学武?”
“跟他学,跟他学?呵呵!”梁文真失笑道,“你是看了我笑话,信不过我了不是?我这名曰咏春拳的,讲究实战效果,以中线原理为依据,以攻为守,连消带打,左右兼顾,来留去送,甩手直冲,以最短距离和时间去进攻和防守,最是厉害。”
许凡在自己挨打时候,不顾安危来拉扯,已是有情有义。更不要说,自己受伤后的这几日来,端茶送水,搽药清理,无微不至的照料,实在难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有如此小弟。若以后苦练咏春的同时,拉上许凡一起练习,不但以后可以作为自己对练的好对象,等他功夫好了,还是自己得力的好帮手。
“不不不,梁哥哥哪里话,我绝无笑话的意思,只是怕自己天生鲁钝,练不好功夫,还妨碍了梁哥哥。”许凡忙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你一点都不鲁钝,可以说十分伶俐哩。俗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往后只要你肯跟着我勤加苦练,他日不但能报了刘二之仇,还能寻个好出身,出人头地呢。”梁文真鼓励道。
许凡一听,忙道:“那敢情好,将来富贵了,也好侍奉老爹老娘。梁哥哥,我们甚么时候开始练功夫,我等不及了呢。”“不忙,练功须持之以恒。”梁文真遂将咏春拳的拳法特色说将起来:“咏春拳乃是一种专于实战之拳术,其最大的特点是近身搏击,一招制敌,讲究快、准、狠,讲究技巧和技术,不和对手盲目斗力,埋身搏击是咏春拳的有效战术,拳快而防守紧密,敏捷灵活有如脱兔,注重刚柔并济,整体气力消耗少,乃以协调左右手的灵活,达到攻守兼备,守攻同期之目的;并可连续打击对手,不给对手留下转寰余地。”
许凡听得迷迷糊糊,觉得这拳法似乎确实精妙,又不太明白,只是不断点头应和。但是,这拳法若是真的高明,梁哥哥又谙于此道,如何被个泼皮打败?许凡百思不解,却又怕招惹梁文真生气,不敢再问。梁文真对练拳事宜作了一番筹划,和许凡商量在哪里合适。
一晃三日,梁文真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这日与许凡一起到了许凡家,二人走进许凡在家时住的屋子,只见柴火散布,杂物乱摆,木桩横躺,只有一隅的农具家伙稍有些条理。望着这塞得满满当当的房间,乱象丛生,二人一阵唏嘘,却只能一五一十拾掇起来。
不多时,见梁文真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许凡连忙上前,道:“哥哥坐着歇息吧!让我来收拾。”梁文真摇摇头不肯,许凡劝道:“你大伤初愈,这般劳累恐伤了身体,不利恢复,耽搁我们练武啊!”梁文真有些感动,微笑着摸摸许凡的小脑袋,思量一下,确实有理,便不再逞强,在一旁坐下,专门出点子做指挥。
一番搬扛拖运,待收拾完毕,已过晌午。许凡他爹喊叫吃饭,梁文真与许凡二人停下手头活计,一起午餐。“你们两个在搞甚么,不去打理牛羊,当心太公责骂。”许虎嗔怪道。
“爹爹,你也听说了梁哥哥的神乎其技,能把要死的母牛救过来,我跟他学本事,不行么?”许凡不满道。“你这个梁哥哥本事大,你要能学到就好,往后有一技在身,能挣碗饭吃。”许虎道。
“以后我挣了大钱,爹爹便晓得我不是那般没用,放牛打柴才没出息呢。”许凡自信道,一脸兴奋。“有这份心便好,爹也不指望你大富大贵。午后我闲了,帮你等鼓捣那些物事。”许虎有心支持。“好咧。爹爹,娘亲,等我挣大钱了,便给你们娶一个漂亮孝顺的媳妇儿。”许凡情绪高涨。“吃饱点,看你累的。”许凡他娘慈爱道。
有了许虎的帮忙,练功器具的制作顺利许多。木桩木料的刨锯,榫接,各类木工活,有条不紊进行。由梁文真设计,经过三人通力协作,一番摆弄修改,第一个器械便做好了――练习咏春必不可少的木人桩。紧接着,又做了个木头单杠,用来锻炼力量。最后,梁文真与许凡挑了木桶去附近河边,取了一担河沙,回来后,将许凡娘亲李氏缝制的布袋,灌成了沙袋。又找来些粗麻绳,将沙袋吊在粗木架子上面,万事俱备,练功的环境初步建立。二人试练了一回,许凡见梁文真使用起来熟门熟路,自己笨手笨脚,才知果然有些门道。见时候不早,梁文真与许凡回到许太公府上。
那一夜,梁文真辗转反侧,兴奋不已,以至于第二天做工时有些迷迷糊糊。黄昏渐近,二人相伴奔向练功房。“凡哥,我可不会诳你,这咏春拳术其实十分厉害,只是我未曾练到境界。但拳术虽好,也必须练好根基,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如今我只是教你练站桩,务须打好基础。”梁文真道,许凡连连点头。
“好,练站桩十分辛苦枯燥,你须静下心神,每日练习,几个月后当有小成。”梁文真一边说,一边教许凡手脚摆正角度。远望去,许凡看起来类似一只鹌鹑。两个时辰倏忽而过,许凡是一动不动,但已满头大汗,几乎支持不住。梁文真亦在对着木人桩苦练,有时打打沙袋,有时在粗麻绳上吊引体向上。见许凡模样,示意他可以休息。
自此,二人得空便在许凡家中勤练,并不偷懒。但过得七八日,许凡抱怨道:“天天就这么站桩,好生无聊,我看哥哥演练招式,却是拳如闪电,风生水起,煞是威风。不若我就不站桩了,也练招式可否?”
“若你一生就想如此平庸,愿意受苦挨饿,受人欺凌,倒是可以就此作罢。我也不会再教你什么功夫。”梁文真脸色严峻,厉声道。“梁哥哥,我错了,我继续站桩即是。只是站桩枯燥,人都快变成木棍,想着间中练练招式,调剂一番。”许凡忙道。
“之前我已告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越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才能得报大仇,称王称霸。而你只是小小的站桩,几日时间,便想偃旗息鼓,又哪里有甚么前途。你的老父老母,本指望你长大后阖家过上富贵的日子,只怕也是镜中花水中月。”梁文真平静下来,对许凡教育起来。
本想练功轻松有趣一点,却被梁文真一番夹头夹脑的训话,许凡是头大不已,连忙道:“梁哥哥说的十分有理,小弟不懂事,万望谅解。我这就练功。”
梁文真上次身体所受的伤早已痊愈,经过一段时日苦练,功夫有了长足进步。梁文真盘算,是应当开始谋划未来的时候了。于是整理了一番在手提电脑电量耗尽前那一天,抄自网上搜索的,五花八门的资料,便去找许太公,准备商量赚钱的营生。
“太公,在下有一个赚钱良方,可惜苦于毫无本钱,不知可否与府上合作,共展富贵宏图,一起赚大钱!”梁文真道。
因为无意中吟咏一阙词,被许家大小姐听到,大为叹服,对梁文真刮目相看,到底是甚么情形?而梁文真为实现理想抱负,向许太公兜售他的赚钱良方,是否能如愿以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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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无心吟词佳人赞 奇物谋财或可为
上回说到,梁文真挨打回来,得到小弟许凡的悉心照料,许家大小姐送来药物,表示了一点关心之情,令他心情宽慰不少。为了往后不受欺凌,梁文真决心练习咏春,许凡怀疑若是咏春拳厉害,何至于被人打得这般狼狈。梁文真解说之下,许凡决定跟随练功。在许凡家制作了练功器具,二人有空便去练习,梁文真重拾咏春拳,日夕苦练,有了长足进步。为了在这个时代立脚,梁文真向许太公建议合伙做生意。
梁文真道他有赚钱良方,可惜没有本钱,想跟许太公家合作。话音未落,正要解说赚钱计划,只见一老妇人领了丫环春梅前来送茶。
“老爷,这位贵客好。”那老妇前来打招呼。梁文真起身作揖,道:“太夫人安好”。只见许太夫人头发灰白,却面色红润,拄根拐杖,显然腿脚不好。“夫人且自去罢,”许太公道:“我与这位梁小哥有要事相商。”太夫人向梁文真点头致意,领了丫环出门。
听梁文真说有赚钱的良方,许太公自然好奇,问道:“到底何方,梁小哥且说来听听。”梁文真呷一口茶,道:“我海外有一物,名曰玻璃,晶莹剔透,洁净无暇,加以辅料,又可成多色,通透依然。这玻璃高温则融化如水,遇冷凝固,坚硬非常,故可造出多种器皿。或为碗碟,或为杯盘,或为灯盏,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若我等经营此货,定能大赚。”
许太公一听,大喜,道:“听来着实不错。梁小哥可有玻璃之物以供参详?”“这个,这个,”梁文真支吾了一阵,道:“因在下远来到此,确实不曾带有。”许太公有些失望,道:“那莫非公子懂得这制造玻璃之法?”梁文真道:“这个却晓得。”许太公满意地点点头,追问:“那么,梁小哥可曾亲力造过?”
“这个确实未曾亲手造过,但在下有信心造出。”梁文真自信满满道。若表现出自己都信心不足,别人又如何信你。梁文真在现代便懂得这般道理,因那个时代,专要人敢于自信大方地推销自己,获得他人的信任和工作的机会。
许太公听闻梁文真竟不曾亲手造过玻璃,突然有些迟疑,支支吾吾,似乎在思量难定。梁文真后悔不应太过实诚,但此时岂可轻言放弃,赶忙道:“只要通其大略,知其材料,按部就班,稍作实践,玻璃炼造必成。”
梁文真观测那许太公的神色,见其还在犹疑,补充道:“那剖腹产牛之术,我亦是道听途说,晓得其原理方法,虽不曾实际操弄,依理行事,不是也成了事么?”“梁听小哥说来,必然需要建造窑炉,以熔化材料成型,估计要费钱几何?”许太公可谓老成,言则中的。
“建窑炉,招匠人,再则开店铺,也需掌柜和伙计等人。整个盘算下来,按时下物价,须投入千两银子最少。”梁文真道。听梁文真如此一说,许太公已经有些心动,却不敢太过盲目,便道:“这主意虽好,但毕竟是家中大事。老汉年事已高,诸事不能亲断。且待老汉与大儿商议一番再做定论。”
梁文真道:“静候太公佳音。告辞!”离座转身欲走。许太公道:“且慢!”梁文真停下脚步,心想许太公莫非已有决断?那接下来便要详细谈妥计划,定好日程。梁文真大喜过望之际,不料许太公却道:“梁小哥上次受伤,如今身子无恙么?”梁文真一下,刚刚的满心希望,又化散开了去,遂微笑道:“多谢关心,在下伤痛业已痊愈。”
梁文真别了许太公,不觉来到后院亭中,见斜阳高照,绿肥红瘦,无限感慨。
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十有**回不去了。家中爸妈身体如何,过的是否拮据,弟弟学习成绩怎样,如今一概不知;而如今面对这个北宋末年,一个即将的乱世,身无分文,正是“屎坑里的关刀――文不得武不得(闻不得舞不得)”,将来是何际遇,实在一片茫然。梁文真不由想起南宋辛弃疾的《北固亭怀古》一词,并吟将起来: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ll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梁文真中气十足,直抒胸臆,声情并茂,虽并不大声,却也字字清晰,铿锵有力。
此时,许家大小姐正与一名丫环在亭子侧近流连、赏花,因灌木阻隔,梁文真并未发现近处有人,因此忘情吟诵。许大小姐听得这词字句严整,韵律和谐,却又气度不凡,可谓佳作。但反复寻思,却不曾读过。料想是这梁公子所作,不觉惊异于其文采,自愧不如,想她表哥也相去甚远。
那斜阳金光,姹紫嫣红,苍翠碧绿中,一白衣男子,棱角分明,目光如炬,吟诵着动情的诗词。清风起,衣袂飘飘,宛若画中。
许苗茵一时被诗词意境所迷,不觉间,竟来到了梁文真所在的亭子。见有女子突到来,梁文真不觉有些羞涩,吸了一口气,双手作揖道:“小姐,在下梁文真,这厢有礼了!”梁文真见这女子衣饰华丽,行云流水,亭亭玉立,曼妙多姿,眉清目秀,端庄里竟又透出一丝妩媚,心里料想,这定是那许家小姐了。
许苗茵连忙回礼,道:“梁公子不须客气。适才无意听得梁公子吟就的《永遇乐》,当真字字珠玑,妙不可言呢!可见梁公子敢情文采斐然,才思独到。”
梁文真不觉红了脸。适才所吟诵之词,本是南宋辛弃疾所作,词牌首创于柳永,北宋之人自然只识得词牌,并不识得辛词。阴差阳错,被许家小姐这般称赞,梁文真自然觉得愧对。本想做一番说明,却不知如何说起。说自己穿越?自然不行,说乃海外人所作?这倒是行得通。但突然涌上来的虚荣堵住了他的嘴。
梁文真红着脸,低头赔笑,道:“谢小姐谬赞,实不敢当!”许家小姐扑哧一笑,酒窝清浅,眼波明媚,让梁文真生出一丝错觉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梁公子,奴家还有事情,就此告辞。”梁文真刚回过神来,本想攀谈几句,不料许家小姐顾盼之间,便跟他道别。“小姐且慢走!”梁文真应道,心中生起一丝失落。
轻步慢摇,身姿摇曳,许苗茵小姐背影渐远,发髻下留出的几缕长发随风起,看得梁文真有些失了神。转过回廊,许小姐却转身来看梁文真,四目相对,都不觉红了脸。
许苗茵回到闺房,念念不忘梁文真吟诵的《永遇乐》词,脑海中满是些残句,在思绪里纷飞:舞榭歌台,斜阳草树,金戈铁马,烽火扬州。用力想连贯起来,却终究不行,一时气馁。焦虑了半晌,计上心头,命丫环将一把白扇交予梁文真,央他题把词题写到扇面。
此刻,梁文真正在房中整理玻璃制造的工艺和方法,却见先前那个丫环自称奉小姐之命,求他题写先前所吟之词。梁文真心下砰然而动,兴奋不已,遂吩咐那丫环明日来取。可这一思忖,却犯了难:过去用惯了电脑,连写硬笔字都有些不堪入目,若是用毛笔来写,更是惨不忍睹。梁文真灵机一动,念及许凡曾读了三年私塾,叫他帮忙不就行了。
“甚么?要题词啊!”许凡十分惊异,道:“怎的叫我这读书糟糕之人来题,不是闹笑话么?”“总好过我罢,来,尽管试试无妨!”梁文真道。
梁文真铺纸研墨,想将原词默写与许凡,可毛笔怎也不听使唤,扭扭捏捏好不容易写完整阙词,却连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梅枝一样扭曲的字,横不够直,竖不够长,弯笔拐得又不协调,十分难看。
许凡待梁文真写完,不禁笑得前俯后仰:“这叫哪门子字呢!”梁文真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许凡信心大增,兀自拿纸誊写了一遍,果然比梁文真写的好看不少,横平竖直,拐得自然有致,但若题在扇面上,未免有伤风雅。梁文真心底无奈,心一横,道:“就这般也可!”。
谁知许凡却道,且等他片刻。不待梁文真回答,他已经出了门。回来时,许凡带了一本书进门来了,道:“且看我妙法。”梁文真不明所以,只见许凡一个字一个字从书中找出,又誊写了一遍。梁文真先不以为意,待完成时一看,却眼前一亮。许凡字写的不够好,但模仿起来那叫一个像模像样啊!
许凡照着最后定稿的字样,认认真真腾挪。那书法行云流水,笔走龙蛇,张弛有度,一面拿得出手的扇面终于完成了。梁文真自觉惭愧,此时却哪里能计较甚么,管他呢,反正没有人知道,只要凡哥不说。“凡哥啊,可不能告知于人,道这扇字是你所书。”梁文真叮嘱。“这个自然。”许凡答应道。
再说许太公,自梁文真走后便差人去请了许良来,将早上梁文真前来,提出合作制造玻璃一段说与许良听了。许良听后,思考良久:“爹爹意下如何?”“这梁小哥剖腹救牛的法子,有目共睹,着实神奇,如今那头母牛已生龙活虎。”许太公略有所思,又道:“这位梁小哥今早也道,剖腹之术与烧造玻璃同是从书中看来,都不曾实践过,但想必还是值得考虑。”
许良一时沉默,良久才道:“孩儿倒是有一盘算,不知爹爹是否认同。”“有甚么好计较,尽管道来!”许太公有些急切,道。“家中或可以先投些小钱,以作试探,若之后当真有利可图,再扩大经营不迟。”许太公深以为然:“正该如此,得空请梁小哥来,与他一道商议。”许良应诺。
要生存,便要有实力,苦练功夫是一个方面,做生意赚大钱,更是必经之路,拳头和金银才是这个时代的通行证。万事开头难,梁文真提议和许家合伙的玻璃生意是否能成?许家大小姐欣赏梁文真的文才,之后又有甚么交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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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一波三折尘埃定 投桃报李心思细
上回说到,梁文真为了发财,向许太公建议,合伙做烧造玻璃的营生。因担心梁文真没有实际操作经验,许太公犹疑,道要跟大儿子商量后再做定论。梁文真出门,在花园亭子中不由感怀身世,吟诵了辛弃疾的《北固亭怀古》一词,声情并茂。不料被在侧近赏景的许家大小姐听到,十分惊佩梁文真的文采,相谈之间表示赞叹。梁文真因不好解释此词是南宋词人所作,又因一时虚荣,默认下来。许大小姐思来想去,派丫环拿扇面去给梁文真,求他题写此词。因怕暴露自己写字不成样子,梁文真找来许凡代笔。
当晚,许太公与许良吃罢晚饭,便差人去请梁文真过来商议大事。谁料,找人的家丁回来却道梁公子不在。许太公因道:“这梁小哥这么晚竟不曾归宿,又在鼓捣些甚么洋玩意?”许良深思良久,道:“或真有事情,宜细细询问是否可行再做定夺。”许太公连连点头。
梁文真此时到底去了何处?自然是到了许凡家,如往常一般,一面自己勤加练习咏春拳,一面指导许凡练习。重拾咏春拳,苦练功夫,也已有个把月,梁文真感觉进步神速,无论力量,出拳速度,比之往日提高许多,尤其是应敌反应,之前荒芜不练功夫太久,对敌起来竟左支右绌,反应迟缓。许凡亦是认真站桩,再无怨言,当下已是有模有样,得到梁文真的赞许。二人练了两个时辰,大汗淋漓,及至深夜,方才回到许太公家。
“你们两个黄昏外出,夜夜晚归,是做贼去了么?”护院蒋兆调笑道。钱奇、周匡也附和着笑:“不是做贼,也必是偷看哪家的媳妇女子洗澡去罢,看他们一头大汗,必是被人发现了,被追打逃回的。”
上次得了蒋兆恩惠,一直相安无事,彼此友好。如今听了这般话,梁文真知其不过一时玩笑,因笑道:“在下乃是良人君子,可不敢做跳梁小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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