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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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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在两丈开外站定,双方剑拔弩张。林冲掉转马头,拍马迎了上去。“晁大哥,公孙道长,还有两位阮兄弟,怎的你们来了。莫非没见着军师,不知事情已了么?”林冲抱拳道。
“林教头,倒是应该我等兄弟们问你,我们梁山不是金山,放着生意不做,兄弟们吃西北风么。如今林教头好生奇怪,怎的做起山神菩萨来了,还是改行做了保镖?”晁盖冷冷扫视对面人马,一边应道。
“各位头领莫要误会,林冲与这位梁兄弟虽是萍水相逢,但难得投契,现已结拜为兄弟。梁兄弟从东京得来我家中消息,实是相熟故人之友。”林冲辩解道,转头看了看阮刘二人,“适才梁兄弟正要释放阮刘二位头领,让林某带回,未曾想到各位头领正好追上来。”林冲续道。
“既然是兄弟,何不请上梁山一聚?我看军师既已有安排,我等也不必相争,免的伤了和气。”公孙胜本来已知吴用的用心,并不想与晁盖同来,趟这趟浑水,只是不好拂了晁天王的面子,因此上做起了和事佬。
“怎的是你?公孙道长幸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苍老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白胡子老道从梁文真的队伍里走将出来,对着公孙胜作揖道:“好长时日不见,想不到公孙道长却在梁山逍遥呢。”
那梁山众人是个个目瞪口呆。此时,只见入云龙公孙胜慌忙跳下马,迎了上来,作揖道:“承蒙关怀,贫道四海为家,玄清道长一向闲云野鹤,如今却怎生和一行公人为伍?”
玄清老道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如今贫道得遇身怀绝世神术的梁小哥,正追随于他。真想不到,你我二人当日一别,竟在此间相见。”“哦,原来如此!”公孙胜回道,心下暗忖,怪不得军师要赚此梁姓好汉上山,原来身怀异能,颇有些手段,连玄清这个老儿都要服他。
公孙胜叹了口气,退后几步,拱手对晁盖道:“晁天王,今日既是兄弟相会,又是故人重逢,实不应刀枪相向,望晁天王头领大量,网开一面,放他们人马一路。”
晁盖略一思忖,道:“我等兴师动众,怎可无功而返。我晓得道长难做,道长不要插手便是,如何?”“这······”公孙胜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玄清老道,叹气摇头退下了。这晁盖今日是撞了甚么邪了,一点面子不给。
林冲在中间站了好一阵子,一边是梁山的兄弟,一边是拜把子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不愿看到双方拼个你死我活,迟疑再三,单膝下跪,对晁盖拱手道:“晁头领,我的兄弟一行人,乃是公人所押送犯人的家人,此行是要保护家人安全,并非多携财物的行旅商贩。兼且梁兄弟义薄云天,恳请晁天王给我林冲一个面子,放过他们。”
“这······”晁盖扬头望天,捋着胡子,道,“私情却是私情,现我梁山的阮头领、刘头领被其所捉,此仇不可不报。林教头也可与公孙道长一般,退到一边观战即可。我倒是要看看,这梁姓杂鸟,有甚么神通。”林冲听了此话,再不能语,转头向梁文真点头示意,退到一边去了。
晁盖转头向梁山兄弟道:“今日我梁山众人,便要与那梁姓杂鸟一众,斗个你死我活。若中间还有哪个不便出手之人,请站出来,我不会让兄弟难做。”
此话一出,局势陡然紧张,许晋与蒋兆不觉将架在阮刘二人脖子上的刀提了一提,梁山一众不觉吃了一紧,略有惶恐。
那阮小二与阮小五,见兄弟有性命之虞,哪里顾得上与人征战?双双下马,单膝跪在晁盖马前,异口同声道:“天王请三思而行。”
阮小二叹一口气,继续道:“让他们放过我七弟与刘兄,此事就此作罢吧。”来时本以为要一决雌雄,救出兄弟,可如今见兄弟陷于危难,阮小二却不敢铤而走险。阮小五也来帮腔道:“是啊,天王。他等与我梁山不曾有甚么大的过节,只要两位兄弟平安,不应该计较太多。”
公孙胜与林冲见此,亦上前请求,都道:“望天王三思啊,二位头领还在他们手里。”
晁盖见此状况,心下犹豫,这一个个猛将都不愿意并力向前,士气必泄,自己一个如何能敌,不能闹了笑话。要是人没救出,自己反被捉了去,以后还怎么在梁山混。况这几个都是梁山的顶梁柱,若不施与三分薄面,恐日后生乱啊。思之良久,早有了算盘,却为了顾全自家脸面,装出气愤难消模样。
“既然这么多兄弟与你们求情,我梁山好汉便不再为难。本欲将你们一个个砍翻,以泄捉我兄弟之恨,显我梁山威风。天意教你们逃脱,且放了我那两个梁山兄弟,你们自去罢。”晁盖厉声道。
梁文真见晁盖分明是怕了,对他的道貌岸然嗤之以鼻。但林冲二哥是梁山之人,若是挑战梁山,也是颇为难之事;而公孙胜与玄清道长看来亦是故交,自己本不愿战,自然见好就收,遂道:“谢过晁天王,不过······”
“不过甚么?”晁盖唯恐梁文真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自己若是不答应,便又生矛盾,如若答应,却要大失面子,心中自然十分不快。
“我等要押着这二位头领,让林大哥与我等一同行路,到了前面安全之地,自会将二人交予他。”梁文真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不缓不急。“此乃前车之鉴啊!”梁文真续道。
这话似乎在暗示梁山出尔反尔,令晁盖不由一阵脸红,但如今形势逼人,只得道:“由着你去罢,不过若他二位头领少根头发,定将你等碎尸万段。”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在此谢过晁头领。”梁文真作揖道。转而吩咐押送队,道:“众兄弟,我们启程吧。”林冲随行,公孙胜与玄清老道挥手作别,阮氏二兄弟伫立凝望,押送队在梁山众人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复行数十里,梁文真这才将阮刘二人交予林冲。二人一阵话别,依依不舍,挥泪相送。林冲目送三弟队伍,一行人消失在视线中,这才为阮刘二人松了绑,三人折返梁山。
押送队一路行进,路转山头,却见斜坡盘曲,蜿蜒而上。梁文真嘱咐众人下马推车,一行女眷行在最后。
都虞走着,走着,不由一回头,却见那一行女眷,各个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时间没近女色的都虞,不觉色心陡起,心猿意马。但念及一众佳人,都心属梁文真,都虞不由得心下阴沉。
“不对啊,”都虞低声自语,嘀咕道,“那个秋月小娘子,虽神女有心,却襄王无梦,正是豆蔻佳人,处子之身,若能一亲香泽,共赴**,当是绝妙。”
寻思间,都虞不由得淫笑出来,左顾右盼,下意识减慢脚步。
不一会儿,众女眷上了马车便赶了上来,陈秋月骑了原来的马在最后。都虞待到陈秋月上前,迎了上去,轻轻拽一拽陈秋月的衣袖。陈秋月骇了一跳,见是都虞,大呼一口气,低声道:“都虞大人,请问有甚么事么?”
说时红唇稍启,皓齿微露,衬着桃花粉面,将一双水灵的凤眼烘托出来,看得都虞呆立半晌,顿时失了言语。
陈秋月用手掌在都虞眼前晃了晃,百灵婉转,细语道:“都虞,都虞。”都虞猛一回神,哦了一声,陈秋月道:“若是无事,请恕小女子失陪了。”说时,便要走开。
都虞伸出手来,拦她道:“等等。”陈秋月勒住马,都虞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扭扭捏捏道:“小娘子生的好姿色,梁大官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宝。”陈秋月听了,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红着脸不语,见大队人马在前方越来越远,心急要跟上队伍。
“我郑某人,自打见过小娘子,便被小娘子将魂勾了去,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若得与小娘子一夕共寝,当是不枉此生。”都虞心潮澎湃,下体发涨,不顾陈秋月左躲右闪,将其拦住,出言越发轻薄。
“都虞自重。”陈秋月道,“奴家心有所属,没的要都虞大人费心,请大人见谅。”陈秋月年纪尚幼,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吓的要哭将起来,一面挡过都虞的咸猪手,一面梨花带雨道。
那粉嫩的脸蛋,映衬水晶般澄澈的泪水,不时可见泪光闪烁,令都虞情难自控,一把抱上去。陈秋月尖叫一声,“啊,”砰的一耳光,打得响亮。
都虞怒火中烧,心内的色ii欲一下被打飞了大半,“你个死婢子······”一字一句,怒目圆瞪,提起手来,要打那陈秋月。陈秋月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那娇柔与灵气,我见犹怜。见都虞大手打来,脑中空白一片,双腿一夹马匹,马儿似乎心领神会,迈蹄窜了出去,嘚嘚嘚嘚向前飞奔。
刚逃离梁山贼寇的虎口,都虞却色心大起,闹起事端,将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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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下流胚子吃老拳 似梦非梦画中间
却说都虞寂寞难耐,垂涎众女眷,却不敢轻举妄动,唯陈秋月,名花无主,故打起了坏主意。
都虞不仅言语**,还动手动脚。吃了陈秋月一个耳光,恼羞成怒,欲打陈秋月,但见一只咸湿猪手带起风,就要落到头上,陈秋月慌乱之中策马飞奔,躲开了去。
“大官人,大官人。”陈秋月哭着追上来,那身影片纸马蹄轻,在这蜿蜒山路,丛林叠翠,万紫千红中,越发显得翩跹如蝶,飘然若仙了。
众人闻声,停了下来。许凡迎了上去,梁文真稍慢半步,也迎了上来。许凡见陈秋月满脸泪痕,哭得红了眼睛,十分心疼,却不知如何是好。
“秋月妹子,你怎么了?”梁文真对陈秋月,虽无秦晋之好,却有怜香惜玉之心,关切问道,“受了什么委屈,快快告诉我,我与你讨个公道。”
陈秋月泪流不止,一边擦拭,一边哭诉道:“都虞,都虞他言辞下流,满口昏话,还对奴家动手动脚。”梁文真呀然一惊,还来不及定夺,便见许凡怒气冲冲,骑马愤然而去。
都虞也正赶上来,许凡怒火中烧冲过去,不问情由,伸臂一把将都虞拉下马。然后自己也跳下马,上去挥手便是一拳,都虞猝不及防,正中右眼,立时带了半个墨镜。
都虞还没回过神,许凡便又是挥手一拳,都虞的左侧脸颊顿时火烧火燎,疼得哎哟直叫。
众人跳下马匹,拥上前来,将许凡拉开;都虞被“无端”暴打,欲要上前还击,也被拉住了。“他无端打人,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你们不要拦我!”都虞怒气冲冲。
“我无端打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光天化日,我们一转过眼,你便打起歪主意,真是色胆包天,看我不打得你断子绝孙!”许凡愤恨难消,咒骂着,一阵阵扑向都虞,又一次次被众人拉了回来
都虞也是心有不服,骂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你这泼皮有甚么关系。仔细我去到东京,要你死无全尸!”挣脱着,欲上前还击。
“老子现在就要你死无全尸!”许凡哪里肯软,越发火气冲天,众人快要拦他不住。梁文真知道许凡对陈秋月的一番心意,有气没力拉着许凡,心下却想,敢动凡儿的心上人,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也好,日后若他报复,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众人的劝架之声,都虞与许凡的互骂之声,拉扯间的肢体冲撞之声,伴着幽幽怨怨陈秋月的哭泣之声,虽非宏大,绝对混乱。
这场闹剧的女主陈秋月,被几位姐姐拥着,在一旁且看且哭。见样貌英俊,气度不凡的许凡,为替自己出气,不管不顾,怒打都虞,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暖流,缓缓流淌。
“这样下去怎生了得?”一众女眷都不敢语言,白玉娇却率先打破了沉默,道,“秋月妹妹,此事因你而起,我看你要去做个了断。要如何解决都好,这样纠缠着也不是办法。”
众女眷被白玉娇的大胆骇了一跳,这个时候,居然敢说这样的话。陈秋月听了,却强行止住哭泣,嗯了一声,众女眷这才纷纷应和,“是啊,是啊,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人长得美,就是这样,到处都能惹得男子争风吃醋。”“可不是吗?”“・・・・・・”
“谢谢各位姐姐提点。”陈秋月面无表情,扫视一下众姐妹,转身上前,目光散漫,轻声道;“我这就去阻止这场事端。”说时,便往那人群中去了。
“住手。”朱唇微启,细语婉转,微弱的声音在一片喧闹中却分外明晰。许凡突然平静下来,望着陈秋月发呆;都虞也是愣着往陈秋月肆无忌惮地看;一片沉默中,陈秋月转身离去,翩然若仙,大伙这才回过神来。
“看在秋月小娘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都虞挣脱众人,拍着身上的灰尘,扬长而去。许凡也叹口气,不再歇斯底里,却满脑子都是陈秋月转身离开时落寞的身影。
梁文真追上都虞,道:“郑兄,你心仪秋月小娘子,我自然管不了。但你这样霸王硬上弓,可就不行了。毕竟,是我带她上路的。”心下却想,这陈秋月可是凡儿的心上人,你若再胡作非为,我也算是先礼后兵了。
都虞怅然叹了一口气,道:“梁兄,在下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如此过错,日后必会引以为戒,不会再犯。”梁文真笑着拍拍都虞的肩膀,却走开去寻许凡。
“梁哥哥,我知道你又要来训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太过冲动,可那姓郑的**不如,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许凡不待梁文真开口,一板一眼道。
“谁说我要训你了?”梁文真盯着许凡的眼睛,诚恳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只是告诉你,都虞他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这事就这么过了,不要再计较。”许凡点点头,一行人继续上路,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夕阳西下,红霞似血。不觉天色将晚,梁文真却发现同车而坐的华素梅,心不在焉,不住往车窗外观望,愁眉紧锁,神色黯然。
梁文真几番欲追问,话到咽喉,又咽了下去,终于按捺不住,问道:“素梅,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啊?”潘金莲与华素梅的针锋相对,已然白热化,竟无意冒出一句:“她小肚鸡肠,什么事情都要计较一番,没有心事才怪呢。”
潘金莲无意的一句,将梁文真骇了一跳。潘金莲见势头不对,尴尬笑着,不知如何是好。华素梅却故意装出一副被人骑在头上拉屎的样子,含情脉脉,满眼委屈,却不言不语。
梁文真果真着了华素梅的道,白了潘金莲一眼,道:“金莲,说话客气一点儿,毕竟是自家姐妹。”潘金莲敷衍着应了一声“哦”,满腹委屈,一直以来都是华素梅上门找晦气,自己不过不甘任人宰割,如今却被情郎误会,心中愤愤难平。
潘金莲不屑的态度令梁文真生出一丝厌恶,有生以来第一次对潘金莲不满,竟是因为华素梅,这实在是连他自己都始料不及的。华素梅见梁文真为了自己与潘金莲红脸,虽不露声色,心里乐开了花。
白玉娇与华素梅情同姐妹,对她这一点花花肠子,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由地担心起来,都道人心叵测,华妹妹此次竟然让公子为了她与公子最爱的潘姐姐动气,难保日后不会除我而后快,对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有了三分悔意。
一转念却自责起来:她二人素来不合,也不怪华妹妹使坏。我与华妹妹姐妹情深,她又怎会心生歹念?
四下沉默,陈秋月少不更事,方琴粗枝大叶,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梁文真叹一口气,打破沉默:“素梅妹妹,你到底有何心事,不妨说出来,我看你如此不悦,心中亦是郁郁寡欢呢。”
潘金莲听得梁文真一番情真意切的关怀之语,想起昔日梁文真对自己的关切,不觉生出物是人非之感。往事已矣,梁郎再不是当日的梁郎,金莲也不是当日的金莲,一往深情付流水,应知故心人易变。
白玉娇虽有醋意,却知华素梅确有心事。因道:“妹妹,你就直说了吧,如此折腾公子,你可舍得?”含笑而语,却别有一番惆怅。
一听白玉娇一席话正中下怀。华素梅虽喜欢梁文真为之担忧,又实不忍情郎不快,丝巾掩面,怅然道:“我看那一路风景,甚为熟悉,与童年回忆中家乡的面貌颇为相似。尤其是方才那一株榕树,盘根错节,如回忆纠缠,更令我止不住回忆往事,思念久违的亲人。”
华素梅一番话语,平淡而深情,伴着一颗颗灼热的眼泪,令梁文真不由心疼道:“这还不容易?既然此处风景怡人,大伙又已然劳累,正好休息一阵,饱吃一餐。”梁文真跳下马车,对队伍众人呼喊:“兄弟们都饿了吧,这个地方景色不错,就在此歇息一阵吧。”
“好,极好!”众人回应。都虞早已经饥肠辘辘,哪里会反对。许晋因一路有梁文真帮助,还多次化险为夷,自然也听从安排,还省了自己费心。
此处是个村子,于村口寻了个空地,大伙各自动手,架灶生火。许凡蒋兆等见村前有河,自然要去捉几尾鱼来,做个鱼汤大伙滋润一下,解解旅途劳顿。
一众女眷也不闲着,清洗盘碟用具,摆放食物果品,各样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唯有华素梅独自站在村口,仿佛丢了魂也似,喃喃自语。那远处的山峦,村前流淌的小河,好似一幅水墨山水,美景如画,还是人本就在画中,竟分不清晰。
“赵楼村,赵楼村。。。。。。”华素梅看着村口巨石上刻的三个字,不停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如此熟悉,这个地方又似梦里见过,到底是为何,到底是为何。”华素梅心绪紊乱,静静呆立,一时衣袂飘飘,如下凡间的仙子。
“华姐姐好美哟!”在拣拾树枝的陈秋月,见远处孓然而立,超然尘外的华素梅,不由赞叹道。旁边的梁文真听了,抬头望去,心下疑惑,快步走了过去。“华妹。。。”正要呼喊出口,但见刚刚还静若处子的华素梅,忽然间飞奔起来,沿着村子的主干道而去。梁文真更是大惑不解,不敢多想,快步跟上。
来到此地,华素梅为何行为奇怪,举动异常,且听下回分解。
………………………………
126 记忆唤醒家破败 物是人非悲几许
却说押送队行至一处,华素梅心事重重。几番追问,这才道出,此处情景与童年回忆中的家乡颇为相似,乡愁泛滥,思亲愈笃。梁文真感念其情,停止赶路,在此处歇息。
华素梅举止异常,沿村子主干道飘然而去,梁文真不明所以,急忙追赶上去,唯恐有甚么不测。
华素梅见那道路两旁,灌木叠翠,良田美池,桑竹相掩,各中情境,都似曾相识,越发兴奋。梁文真并不赶着追上,拉着十来米的距离,既不惊扰,又确保其安全。
道路盘曲,两人一前一后,行了大约一二里,便见翠竹之下,桃李之后,有一农舍茅屋。华素梅站立茅屋院子门前,儿时的记忆终于清晰,这不就是自己儿时的家么。只见那屋子的土墙几处崩塌,茅草屋顶陈旧残破,像许久不曾有人居住过一般。
华素梅不觉潸然泪下,推开门进到院中,凝神注视着这曾经熟悉,如今却恍如隔世的一切,怅然若失。梁文真跟上来,在华素梅身后站定,既不言语,亦不便惊动于她,只是站着,大量这周遭的一切。
陪伴是最深情的承诺,那种坚守的守护,早已经超越了一切的海誓山盟,给满怀心事的华素梅,带了阵阵暖意。华素梅不倾诉,不倚靠,只是默默感受着梁文真的关爱。
一阵叹息,华素梅挪着细碎的脚步,艰难地朝屋内走去。门锁着,却从一边脱落,华素梅从脱落处探进一个头,只见屋内空空荡荡,已经生出杂草,墙体亦是歪歪斜斜,屋顶残破,泻下一缕缕阳光。
视线由远而近,华素梅见脚边的地上,有一个木头娃娃,早已经是斑斑点点,肮脏不堪,却依稀见得昔日的模样。她回想起当年,父母带她赶集,给她买了这个木头刻制的娃娃,自己爱不释手,不禁悲从中来。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华素梅不由得泣不成声,弯下腰去捡起那个木头娃娃,起身时却不小心撞到了身旁的一根木桩。
“素梅小心!”梁文真一声急切的呼喊,一把拉住华素梅,揽她入怀。几乎同时,华素梅头顶上的一根横梁落了下来,轰隆一声,刚好从华素梅头顶掠过,一片墙体应声倒下。
华素梅吓了个够呛,一面拍着胸膛,一面往梁文真怀里钻,梨花带雨道:“公子。”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别怕,”梁文真将华素梅抱紧,轻声道,“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二人相拥更紧,梁文真关切道:“到底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可好?”
“公子有所不知,”华素梅含泪,在梁文真怀中低语,道,“此处名叫赵楼村,正是奴家的家乡。”
“此处荒宅,莫非就是素梅妹妹曾经的家?”梁文真问道。
“正是。”华素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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