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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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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阿爷,”族长上前道,“这里有位道长,道术高明,看出前岭藏有黑煤。我等乃是去挖开小块地方看看,是不是地下有煤。我赵楼村人日子过的苦,不想想办法改变,这怎么行,难道要我赵楼人祖祖辈辈受穷下去不可。再说,我确实听我爷爷说过,赵楼的龙脉在后山,不会破坏了龙脉。道长都在这里,怎的会害我赵楼村。是吧,道长。”族长转向玄清道长道。
“没错,贫道仔细勘察过赵楼地势,龙脉正处于后山,前岭起个聚气之势,只须在前岭西边山脚开挖,断不会坏了风水。几位老人家大可放心。”玄清道长一派仙风道骨,说话亦中气十足,沉稳可信。几个老者听了,有的已然相信,有的半信半疑,却拿不出话来反驳。
又有老者嘱咐,万不可破坏风水云云,众人听了,赶忙应承。因此,挖煤队再无阻拦,浩浩荡荡向前岭进发。
要知黑金是否能够挖出,赵楼村人的命运是否可以改变,且听下回分解。
………………………………
131 造福乡民开宝矿 风水堪舆有学问
却说经过一番波折,开采石炭矿的事情终于再无疑义,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前岭。
老道经过一阵周密的考察,在山脚一片空地上,选定了位置,道:“就从此处挖下去,便能挖出石炭来。”
“那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挖下挖去。”赵琨很是积极。众人也纷纷应和,拿起锄头铲子挖将起来,玄清却走开,四处探看地势,估算石炭矿走向等的一些情况。不多时,那山脚平地已然满目疮痍。
许凡也在一边帮忙,无精打采帮着运泥巴,心里却盘算:这算甚么事,好好的天气,还不如下河游水,捉几条大鱼来的爽快,没来由的在这里挖地。又想,要是挖不出黑煤来,众人一定会认为这道士胡说八道,甚至把人家龙脉挖断了,这个老道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大家也不用做这没趣的卵事。
许凡想着想着,不由笑出声来,故意不耐烦吼出一句:“哎哟,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呀,是不是那牛鼻子老道失了算啊?算错了矿不要紧,挖断了龙脉,那可就不得了咯。”
临近几个人都听得分明,被这番话吓软了腿。嘀嘀咕咕开始议论纷纷。“诶,如果真的是挖到龙脉所在,那就糟了。”“是啊,我们村子已经如此不济了,到时候破坏了风水,恐怕・・・・・・”“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闲言碎语一阵一阵传将出去,众人都渐渐失了热情,无精打采,不想继续挖下去。这闲话传到族长耳朵里,族长顿时生气,在村口明明已经说清楚,赵楼村的龙脉在后山,根本不在前岭,定是有的家伙懒惰,找借口动摇军心。
族长站到了一块巨石上,“大家振作起来,出力干活。都说了龙脉在后山,别信那些闲话。我作为族长,也是为我们赵楼谋福祉,要不大家一辈子挨穷,你们干不干呢!”族长有心带领村民致富,心情是天地可鉴,只要有一成的机会挖到煤矿,那也是要干的。
“照这个速度下去,就算有宝也不知要挖到何年何月!”有个村民回应道。
“众位,”梁文真登高而呼,“这种石炭,就是我所说的煤,乃是上古的树木被掩埋后,过了几千上万年所成,因此上煤这种东西并不稀奇,只是少有被发现,被开发利用。如果赵楼村人先发现并买钱,那是抢先一步,如果到处都挖出来了,就不值钱了。另外,既然煤是上古的树木被泥土所埋,有的就埋的深,有的埋的浅。这个地方,煤是十有**有的,大家不要泄气。”
众人觉得似乎有道理,嘀嘀咕咕,“这样说也对。”“算起来也没挖多深呢!”“那到底要挖多深呢?”“・・・・・・”
“那大官人你说,这到底要挖多深呢?”一个络腮胡子的村民,壮着胆子,厉声问道。
“这・・・・・・”梁文真顿了顿,道,“哦,这个道长大概知道。总而言之,怎么说也得挖个七八丈深,要是浅,你们的祖先早挖出来了。”
众人觉得有理,不再胡思乱想,一门心思往深里挖。
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啊!”的一声惊呼,众人都诧异地循声望去,梁文真和许凡更是一前一后奔了过去,一看,却并不见石炭,只见一个村民瘫睡在地上,旁边的村民赶紧去扶他。
“怎么回事?”梁文真急切问道。那人好像是刚才一紧张咬到舌头了,吐着舌头喘着粗气,一副疼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扶着他的人道:“可能是挖到什么蛇虫鼠蚁,吓了一跳,又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吧?”
梁文真以为然,正欲点头,那人赶忙摇头摆手,似乎要说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努力要说些什么,可是出声却是咿咿呀呀听不真切。
围坐的几个人都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此时,那人却灵光一闪,眼珠一转,顿起身去刨开地上松散的泥土。
梁文真眼睛都看直了,心中似乎已然有了答案,却并不那么真切。一片黑色入眼,梁文真顿时呆了,揉一揉眼睛,定睛再看,确实是石炭无疑,于是梁文真惊呼:“挖到了。挖到了!”周遭的几个村民也兴奋不已,似乎要跳起来了,叫道:“挖到了,挖到了!”
一众人都聚了过来看,个个都异常兴奋,只有许凡,像只病猫一样,无精打采。道士所言非虚,许凡却一阵一阵心虚起来,自己不学无术,反而任意驳斥别人,这下可好,丢死人了。
大伙儿哪里管许凡这一点儿心事,一个个笑逐颜开,议论纷纷。“这下发了。”“可不是吗?”“玄清道长道术高深,我要请他回去给我家看看风水。“我也是。”“我也是。”“依我看啊,咱村需要摆一个风水阵,这样才能保证人财两旺啊。”“是啊,是啊。机会难得,别错过了。”“・・・・・・”
“大家伙儿稍安勿躁,”梁文真对着一众人道,“既然黑煤已经挖出来了,一切都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如今要紧的是,对日后开采的计划和盘算。大家先下山去,我与道长商量一下,根据这煤矿的具体情况,再确定开采的一些事宜。”
众人听了,觉得有道理,三三五五说这话,呼朋唤友,准备下山。梁文真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拍拍额头,愁眉紧锁。“哦,”梁文真恍然大悟,道,“来几个人挖几筐煤回去,我教大家做煤球。”
几个走在后面的人立时上来,一边挖着石炭,一边安排人手下山去拿竹筐来装。梁文真这才放下心来,其余人都折返了,只剩许凡与梁文真结伴而行。
“凡哥儿。”梁文真唤了许凡一声。许凡自知胡言乱语,做了莽撞的事情,低着头不敢回话,梁文真却意味深长,道:“你看,凡事不要急着去反驳别人,要知道术业有专攻,不懂的地方千万虚心,不要盲目自大,目中无人。”
许凡低着头轻声道:“知道了,梁哥哥。我以后不会了。”顿时大舒一口气,对玄清道长顿时生出几分崇敬来。
梁文真回去以后,命人挖些黄土,又交代做一些空心木筒,差不多是两手食指和拇指合抱得过来那么大。木筒的一个底面,要封上,朝着桶内的方向,做一些拇指粗细的木棍,垂直插在底面上,木棍比木筒的高度要刚好持平。
村里的老木匠按照梁文真的指示去做了,心下却想不明白,做这个玩意儿,到底何用,却不敢问。
不多时,黄土、黑煤、碎稻草、木筒、水便都备齐了。梁文真在村里一片石头平地上,对众人道:“现在,我来教大家做蜂窝煤球。”只见他将黑煤、黄土用铁铲研碎,加一些碎稻草,又不断翻转,相互调和均匀,一边倒腾,还不忘一边交代:“黑煤与黄土都要研碎,调和要均一,万不可敷衍。”
众人都不敢吭声,仔细看着梁文真制作煤球,害怕日后梁文真离去,他们自己会不知如何去做。
“好了,现在开始加水。”梁文真说时,便将那混合的黑煤粉堆成一座小山,从正中心掏出一个坑,将水从坑中倒入,观察一阵,觉得合适了,又用干粉将水坑掩埋。
“待到水被黑煤粉充分吸收,便可以了。”梁文真与众人说些闲话,约莫半柱香,便去搅拌那打湿的煤粉,搅拌均匀以后,用手捏了捏,正好可以成型。点点头,道:“这个程度行了,只要用木筒做模,制作蜂窝煤球就行了。”
说时,梁文真便将木筒打湿,把和好的黑煤粉装了,压实,道:“就这样,选一个适当的地方轻轻将里面的黑球推出,晒干便大功告成。”语毕,将煤球轻轻推出抖落在平地上。
众人都围观上来,要看个仔细。那蜂窝状的煤球,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令众人惊叹不已。“哇,真是神奇。”“看起来蛮好看的。”“不知道里面弄这么多孔干嘛呢?”“・・・・・・”
这时候,玄清正好勘探好了地形,笑盈盈走将过来。众人热情打着招呼,“哈哈,”梁文真听着众人的议论,自鸣得意,道,“众位可以先来试试,我要与道长要去商议开采事宜了。”众人都跃跃欲试,三五成伴,照着梁文真的样子做了起来。
梁文真与玄清自去,找到族长,到一间厢房坐了。备了一些笔墨,几个人关在房子里仔细讨论研究,将开采事宜做了巨细无遗的规划。然后,梁文真又引入现代企业管理的理念,写下了煤矿的管理事宜。
这份材料中,梁文真以公司的模式,对煤矿的管理、经营做了巨细无遗的规划,又叫来村上几个文化高、有德望的人,相信与他们说了一遍自己的设想。众人虽都听得一知半解,但加起来大概是明白了。
“一时半会儿,很难说得一清二楚,况且我的想法,未必实用,在日后的生产实践中,你们自会有自己的主意。”梁文真见天色将晚,对一众人道。一众人都纷纷把点头,梁文真这才说出重点,“那我们就此结束吧。”
众人意犹未尽,恋恋散去。族长早已经设好宴席,感谢梁文真一行对赵楼村的贡献。那美酒佳肴,自不在话下,村民发自肺腑的感谢,更是令人动容。
不少村民请玄清回去帮忙看看风水,玄清已经是忙得虚脱,只好说:“赵楼村风水无可挑剔。只是这煤矿影响了五行运行,如今开采起来,五行亨通,当是人财两旺。”众人这才作罢。
一席酒宴吃到深夜。第二日一早,便上路。村民送来各式干粮、烧鸡、烧鸭、烧鹅,与队伍依依惜别。
前面就是郓城地界,作别赵楼村,又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且听下回分解。
………………………………
132 顽徒有心闯江湖 金莲病来如山倒
却说玄清道长指导赵楼村民在前岭挖出了石炭矿,梁文真又教会众人做蜂窝煤球,几人合计着将整个煤矿开采的计划捉摸出来,梁文真又给了煤矿经营的一些具体措施。
赵楼村沉浸在即将摆脱贫困,煤矿兴村的喜悦中,设宴款待了押送队,第二日又与押送队伍依依惜别。
“师父,师父。”队伍正行着,突然听到一阵呼喊由远及近。众人转身看去,却是赵民跟了上来。梁文真立即调转马头,迎上前去,道:“民儿,你怎么跟着来了?”
赵民作揖道:“师父有礼了。师父这话问得好没道理,徒儿既然拜了师父学功夫,自当追随师父而去。”梁文真当初收下赵民,不过是权宜之计,以为这小小少年,不过一时兴起,待到离开的时候,没准儿已经忘了拜师这么一回事。
“就不怕离乡背井的吃苦头吗,你知道我们现在是闯荡江湖,居无定所,有时候连吃的也没有。”梁文真既然已经答应收他为徒,便已然是予人口实,实在不好辩解,想用吃苦来吓走他。此事许凡却上来,二位少年对了对眼神,各自会心笑了。
“怎么样,师父?莫非是后悔收了我这个没出息的徒弟?”赵民骨子跟许凡倒是有几分相似,竟没大没小,用调侃的语气对梁文真道。
“练功夫是个不错的选择,民儿你使得一手好飞镖,悟性也算极高,倒是一个习武的好材料。”梁文真话到一半,赵民却插嘴上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说时便扬鞭欲要上前。
“且慢。”梁文真有些生气了,道,“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虽然你姐姐也在我们一行,我爱惜你的才华,希望带你走,但你可不能置二叔二婶于不顾啊。”
马车不远,华素梅听得梁文真管自家二叔叫二叔,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但那一众女眷,却觉得这话怎么也不中听。
“我请示过爹爹和娘亲,他们也觉得在小山村没出息,希望我跟着师父闯荡。”赵民说着,跳下马来,单膝下跪,道,“恳请师父看在我家姐姐的份儿上,收下徒儿,让我跟着师父学本事。”
“嗨,这算甚么事・・・”梁文真正在踌躇,却听得一声百灵般的呼唤,道:“公子,你就收下民儿吧,算是给素梅一个面子。”原来是华素梅从马车上探出了一个头来,满眼期盼,对梁文真道。
赵民一听,嘴角不由上扬,许凡也是一副畅快的表情。梁文真本就想将赵民纳入麾下,只是人怎么能太自私,不考虑人家有二老要侍奉,不得已才将赵民拒之门外,既然人家父母没有意见,他姐姐素梅也是同意,自然也乐意了。
“那好吧。”梁文真立即倒转马头,道,“众位,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我们继续赶路。”语毕,一行人便又上路了。
一路晓行夜宿,潘金莲食欲一直都好,但最近每次用餐,腹痛如绞,面色黄蜡。因队伍都赶着上路,并不曾在意。只有那方琴,与潘金莲最是亲密,心中隐隐担忧,又见潘金莲用餐之后,过一阵,又无大碍,便不曾说出来。
这一日,一行女眷正做着马车赶路,方琴见潘金莲扶着额头,峨眉微皱,满目担忧地问道:“金莲姐姐,你怎么了?看起来好憔悴。”
“长门易老。”华素梅淡淡一笑,吟诵道,“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白玉娇一听,赶忙拽华素梅的衣角,方琴却一脸茫然,问道:“素梅姐姐,什么是‘长门易老’,你念的又是什么诗啊?”
华素梅白了潘金莲一眼,白玉娇忍不住轻轻呵斥,道:“素梅!”方琴莫名其妙,扫视众人,下更是不明所以,干脆不管不问。陈秋月与丁妈靠着马车睡得正酣,全然不知车里那一番不见硝烟的斗争。
潘金莲只是苦笑了一下,并不说什么,她心里清楚,这“长门易老”说的是汉代陈皇后的典故,而华素梅所吟诵的,正是陈皇后不甘被汉武帝冷落,嘱托司马相如所写的《长门赋》。
华素梅根本就是在嘲笑潘金莲,说她被情郎冷落,有如当年的陈皇后,只能金屋依旧,红颜暗换,独守空纬。潘金莲记得传闻中,这首《长门赋》曾一度引起汉武帝注意,对陈皇后几乎回心转意。但此时,自己却无法改善与梁文真的关系,不由得悲从中来。
昔日情怀,似乎随风逝去;痴心依旧,情郎心意却难挽。潘金莲不禁悲从中来,觉得胸口隐隐作头,头昏脑涨。
大概是病体孱弱加之伤心过度,潘金莲眉头一皱,竟昏死了过去。方琴刚忙一把抱住潘金莲,大呼:“大事不好了,金莲姐姐昏倒了,金莲姐姐昏倒了。”
白玉娇与华素梅都骇了一跳,不知如何反应;惊醒的陈秋月与丁妈,也是一愣。押送队正行的畅快,被这一声惊呼扰乱,立即停了下来,那一阵阵马的嘶鸣伴着朝天的马蹄,如战事告急一般紧张。
梁文真跃身下马,急匆匆赶上去,见潘金莲一脸惨白,面无人色,但那清秀轮廓,依旧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不由得一阵一阵心疼。见她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许晋随即也敢了上去,见潘金莲憔悴如斯,不由得害怕职责有失,忧心忡忡。
此处正是荒郊野岭,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儿,有银子也无处看病。“这怎么回事?莫非是有人下了毒?”梁文真想起上次在客栈,有人下毒谋害潘金莲未就,不由得嘀咕道。
“怎么会呢?”方琴一脸担忧道,“潘姐姐与我同寝同食,我都没事,潘姐姐怎么会中毒呢?”想来想去,怎么也是想不通。
“那金莲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呢?”梁文真急切问道。一车人都一脸茫然,只有那丁妈似乎有所欲言,却又不敢明言,贼眉鼠眼看了梁文真。
“大官人,不如让贫道来看看吧。”玄清道长在梁文真身后站了,想伸头去看,但马车狭小,看不着,在背后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梁文真抽身而出,道:“莫非道长还懂得岐黄之术?”玄清道长点点头,道:“略懂的些皮毛。”
那方琴早对潘金莲十分关切,不耐烦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来看看!”玄清这才将头探入,半身进车,在外面站定。
玄清道长一看潘金莲的神色,立时便吃了已经,再将那脉一把,脸色立时沉了下来,不住摇头,叹气道:“回天乏术了。”
梁文真一把将玄清拖了出来,把持玄清双肩,神色激动,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道长,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能将金莲治好的对不对。”
玄清被梁文真弄得生疼,皱着眉头去掀开梁文真的手,嘴里还不住抱怨道:“大官人,你这是要了贫道的老命哟,你先放开贫道再说吧!”梁文真的手指几乎要吃进玄清的肩胛骨里面去了,神情激动看了玄清,还是不住说道:“道长,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能将金莲治好的对不对。看出是甚么病吗?・・・・・・”
二人的声音汇聚在一处,听不分明了。从来没有人见梁文真这样歇斯底里,众人因而都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华素梅自觉难辞其咎,更是悲痛不已,心中默默祷告:上天,你一定不要让潘金莲出事啊,我以后一定不跟她争风吃醋,会一起好好侍奉公子,公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一众女眷要怎么过活啊!
白玉娇表面温文尔雅,却有胆大泼辣的一面。见自己最爱的公子,如同疯子;最要好的姐妹,也是悲痛欲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跳下马车去。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将众人都惊呆了。白玉娇侧对着梁文真,双眼含泪,手上还是一阵一阵灼热的刺痛。梁文真被打得发晕,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心绪,也似乎被打了出来,愣住了,放开了玄清。
玄清瘫坐下来,叹了一口气。白玉娇却上前,一把抱住梁文真,在他耳边低语,道:“公子,公子,清醒一点儿好吗?你这样子,大家群龙无首,情况只会更遭啊。”
潘金莲病倒,老道竟诊断药石无救,这一下事故发生,要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
133 自古危难见真情 郎才女貌是梦幻
却说潘金莲路上染疾,日渐消瘦,却隐忍不发,因而众人都不甚在意。一日因华素梅恶言相向,体病心伤,一时扛不住,昏倒了。梁文真知潘金莲病情严重,有性命之虞,几近癫狂,队伍一时都乱了。白玉娇万般无奈之下,给了梁文真一个耳光,梁文真这才镇静,白玉娇又好言相劝。
梁文真深深了一口气,扶着额头,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金莲了。”说时却几乎要掉下泪来,心下平静了些,却对白玉娇方才的行为有些窝火。堂堂七尺男儿,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女子扇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无论如何,也会心怀芥蒂。
白玉娇见梁文真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与淡定,莞尔一笑,道:“公子想多了。现在一众人都巴望着公子出主意呢!”心下却担心,自己动手打了梁公子,往后公子记仇,再不心疼奴家,却是怎生是好,嗨,只能加倍用心服侍公子才好。
在一旁的许晋,也赶忙上前,道:“是啊,梁兄弟,你快出个主意吧。我此行的使命是将潘氏送到东京,你一路护送,所为也是保得她的安全,得想个万全之策方好。”众人方才被白玉娇的出格行为骇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应和。
“是啊,大官人。你可得出出主意。”“梁大官人都束手无策的话,我等更是没有办法啊。”“就是,就是。”“・・・・・・”郑都虞听得一众人对梁文真心服口服,自然是脸上无光,奈何自己没那个本事,只好灰头土脸,在人群中不做声。
许凡还不曾见梁文真如此情绪失控过,一向乐于表现自己的他,此时也满脑子空白,既惊且惧,不知如何是好。虽一开始与那潘金莲并无交情,甚至心底有丝丝嫌恶,多少奔波劳碌,就是为了一个不洁妇人,实是大不乐意,但一段时日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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