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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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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县官就想不明白了,若梁文真只是要找一个替罪羔羊,刚才直接嫁祸给店小二不就行了?何必要自讨没趣,铤而走险,搞得如此复杂?县官越来越有兴趣知道梁文真判定的理由了。
“证据?证据就在死者身上和你的手上。”梁文真道。一众人都懵了,不知这两者有何关系。梁文真笑了笑,道:“死者的刀痕,在脖子上,从左至右,一刀致命,砍断了大半个脖子。”
众人竖起耳朵倾听,四下俱静,几乎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和心跳。梁文真继续道:“从左至右,乃是反手。通常情况,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有如此气力。但堂上嫌犯,无一符合此条件。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凶手习惯用左手!”
李元一听,急忙将手上的笔一扔,整个人都懵了。堂下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知县也是叹服。
“大胆李元,”一声惊堂木拍得响声震天,众人都骇了一跳,知县带着怒气道,“你弑嫂行凶,栽赃陷害,混淆视听,该当何罪!”
李元见事情暴露,哭倒在地,连连告饶,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无心杀人的!”
“如何无心,快快速速道来。若真有隐情,本官会考虑酌情处理。若再敢有半点欺瞒,定将你罪加一等!”知县余怒未消,看了眼梁文真道,“梁大官人稍候,就请你在此监审,看他是否有所隐瞒,来人,赐座!梁大官人你请起!”
梁文真作揖道:“谢过大人。”起身,拍一拍衣服,差人已将靠椅送来,梁文真坐定,对李元一摊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李元被梁文真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深吸一口气,道:“小的李元,与兄嫂一起,四处做着生意。本是风生水起,日子过得很是不错。怎料好景不长,后来生意失利,又遭仓库大火,几番折腾,多年积蓄全部亏空。哥哥终日郁郁,身染恶疾,更令境况雪上加霜。
“前不久哥哥撒手人寰,我整理账目,发现还有一笔巨额债务,尚未偿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了嫂嫂今后的日子,也为了偿清债务,我决计将嫂嫂卖到青ii楼去。谁知嫂嫂贞烈,一定要为兄长守寡,说什么也不肯,我二人言语不和,遂起争执。我拔刀恐吓,谁知嫂嫂愣是不怕死,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我失手将她杀害。”
“后来我整理嫂嫂遗物,发现她留书一封,书信中言,大嫂早已欲以身殉夫,不愿独自苟活,却需先将我哥哥骨殖送回家乡。这次恐与我争执是假,借我之手,了结性命是真。怎奈我一时情急,着了道。我追悔莫及,恐事情败露。后念及郑秋曾**我大嫂不成,便想到嫁祸于他。你看,这边是我大嫂留的书信,请大人过目。”
李元说时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前来的差役。堂下已然是议论纷纷:“逼良为娼,杀人栽赃,还这么多借口,真是死十次都不够啊。”“可不是吗?简直应该受尽十大酷刑,折磨致死,死后打下十八层地狱。”“嗯嗯,太可恶了。叫他下辈子投胎,男为盗,女为娼,受尽饥寒交迫和世人白眼。”“・・・・・・”
知县看过那书信,叹一口气,道:“死者果然是贞烈女子啊。梁大官人,这事你怎么看?”
梁文真此时百感交集。真相水落石出,真凶伏法,都虞洗脱冤屈,自已也免受牵连,这本已是极好的。但听闻贞洁列妇,竟丈夫早死,被逼迫为娼,实在是人间悲剧啊。可这李元也是走投无路,情有可原,况且是无心之失。
“我看着李元无心之失,杀人之过可以酌情处理。但逼嫂为娼,实在可恶,当严厉惩处。”梁文真一语既出,已是满心忧伤。
“律法乃是人定,道德却是心生。”知县叹口气道:“李元,请问杀人后,凶器藏匿何处?”“在,抛在客栈水井中。”凶手李元嗫嚅言道。“左右,开道前往客栈打捞凶器,凶器到案,即可结案!”知县断起案来,行云流水。
众人到得客栈,却见水井水满,深不可测。掌柜道有两三丈深,衙差个个说太深,潜不到底,难以捞出凶器。“去找块磁石,用绳子绑了,可取杀人刀子。”梁文真向知县进言。“梁大官人果然足智多谋,来人,取磁石来。”
不一阵,磁石取来,绑好放到井中,一番手脚,凶器上来。“此刀可是你的?可是你用之杀人?”知县训问李元,李元连连点头。到此,凶案了结。
回到县衙。“你虽无心杀人,但逼嫂为娼,实在是可恶,今本官判你死刑,秋后问斩。其余嫌犯,当庭无罪释放。”知县时文彬至此,长嘘一口气,继而一声惊堂木,一声“退堂”,“威~~武~~”声起,李元瘫倒在地。
梁文真许晋带着劫后余生的都虞,自回客栈而去,一众看客,意犹未尽,哄传梁大官人神机妙算,简直诸葛再世。
都虞郑秋此番死里逃生,再世为人,自当洗心革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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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感恩抖出惊天情 酒楼奇联惹才思
却说梁文真以笔墨断案,令众人叹服。引出一段烈女故事,使闻者落泪。真相水落石出,都虞获释,梁文真免受牵连,二人与许晋一道回了客栈。
一路上,都虞思绪纷飞,百感交集。那鳞次栉比,雕楼画栋,此刻都不入眼,心中所思,却是一路走来与梁文真之间的点点滴滴。
梁文真喧宾夺主,一路上成为一行人真正的领袖,对于自己这个朝廷派来的监管官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耻辱。可是,他有勇有谋,功夫盖世,又宽容大度,自己真是望尘莫及。况黑树林一战,梁文真临危不乱,自己才得以脱险;这次自己色心萌动,险蒙冤屈,梁文真不计前嫌,患难与共,实在令自己汗颜,寻思间,对梁文真佩服不已,决计以后唯梁文真马首是瞻,自己也当知恩图报。
至于自己受妹妹之托,又不忍心潘金莲香消玉殒,也正好可以与梁文真合计,既保全妹妹地位,又留得潘金莲性命。作此算计,已然决意将自己下毒谋害潘金莲未遂以及个中情由,与梁文真说个一清二楚,以共商大计。
不觉间已经到了客栈,梁文真道:“我们各自去休息吧。吃罢午饭便启程,继续上路。”“唉,”都虞赧然笑道,“今日蒙梁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梁兄弟为我的事情诸多操劳,心力交瘁,不急于一时。今儿中午我请客。”
许晋道一声:“好。在下先谢过都虞美意。”作揖为别,转身回房。梁文真笑着点头,亦欲转身离去。都虞一把拉住梁文真,使了一个眼色,梁文真会意,与都虞一道去了都虞的房内。
都虞往外探看,似乎心虚,接着将门一关,跪倒在地,对梁文真道:“梁兄弟,在下实在惭愧,愧对于你。”梁文真一头雾水,赶忙上前扶起都虞,道:“郑兄这是・・・・・・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梁兄弟先答应我不怪罪,我才敢起来。”都虞低着头,瞄了梁文真一眼,很心虚。梁文真一面来扶都虞,一面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不怪你。你且起来说话。”
“梁兄弟果然宽容大度。”都虞回应道,把持梁文真的手臂,撑了起来,道:“我本无颜说出此事,但蒙梁兄弟大恩,无以为报,告知梁兄弟一段隐情,当是梁兄弟乐意知晓之事。”梁文真一听,顿时收起心神,无限好奇,点头道:“郑兄但说无妨。”
“上次毒杀潘娘子未遂的,正是在下。”都虞一横心,将实情说出,浑身一震,顿觉轻松却无力。梁文真一听,如遭晴空霹雳,又仿似坠入五里雾,完全懵了,问道:“怎么会是你?你可是监押之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梁兄弟有所不知,我是有苦衷的,”都虞意味深长,道,“我郑秋,读书不成,于市井间厮混。后因嫡亲妹妹被权贵看中,做了侍妾,颇为得宠,我才谋得此闲职。怎料好景不长,潘娘子艳名远播,那权贵觊觎,调遣入京。妹妹恐地位不保,力荐本人来监押,若为庸脂俗粉,仍保她上京;若真姿色过人,便伺机除之而后快。”
梁文真一听,不生嗔怪之意,反倒计上心来,道:“原来如此,实在是老天有眼,尚未铸成大错。郑兄也不必自责,我知郑兄亦是迫不得已,并不怪罪。却想郑兄从中周旋,使我与令妹里应外合,救得金莲,一来令妹地位得以保全,二来梁某与金莲得以有**终成眷属。郑兄,你意下如何?”
都虞一听,正中下怀,急忙拜谢道:“谢梁兄弟不怪罪之恩,承蒙梁兄弟肯帮舍妹,郑某一定竭尽全力,以效犬马之劳。”梁文真笑着去扶他,道:“郑兄真是太客气了,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上,当不分彼此,同仇敌忾,共谋大计。”
都虞点头,梁文真趁热打铁,问道:“那权贵到底是何来头,请郑兄说与在下听听。”“这・・・・・・”都虞一听,却为难了,道,“此时时机未到,时机一到,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文真有些失落,但都虞肯将毒害潘金莲一事认了下来,可见是诚心要与自家合作。至于此时些微的不坦白,恐另有隐情,当是不再好问。梁文真作此计较,便与都虞道别,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不觉已是午饭时间,梁文真翻过身子,便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是许凡急切的声音:“梁哥哥,梁哥哥,都虞请吃酒,快点儿起来啦。”梁文真扯过被子,欲蒙头大睡,怎奈许凡不到黄河心不死,敲得越发急躁,声音也更大:“快呀,梁哥哥,快呀!”
梁文真猛然起身,将被子往身前一掷,不耐烦道:“凡哥,你当真好烦呢!有完没完,我这就出来。”许凡一听,低着头,嘟着嘴,在门外静候。梁文真穿好衣物,开门出来,许凡笑盈盈迎了上来,梁文真却叹一口气,道:“凡哥,你还真是人如其名,真够烦的。”
“你还人如其名,挺会较真的呢!”许凡不由得嘟起嘴,道。梁文真一听,笑了笑,道:“端的会耍嘴皮子,当心下辈子变哑巴。”许凡嘟嘴道:“懒得跟你计较,大伙儿约好在客栈门口集合,去高档酒楼吃大餐呢。”
梁文真笑着走将出去,许凡跟了上来,二人一路走将出来,却见都虞与一众人早已等在那里。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秋月大概是因为吃过都虞亏的缘故,躲在潘金莲和方琴身后,略微有些紧张。
一众人见梁文真与许凡上来,都不由得走上了几步,与梁文真打招呼。都虞心里不自主翻过一阵不悦,却笑将着,道:“梁兄弟,请。”一众人竟由着梁文真带队,往大酒楼走去。
去的,正是郓城第一酒家,天然居。门口有半幅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两个衣冠楚楚,年方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在门口迎客。
“梁哥哥,你说这对联儿怎么只有上联,没有下联啊。”许凡问梁文真道。都虞一听,却上来插嘴道:“当然是因为没人对出来咯,你看着对联顺过去,倒过来,都是一模一样,对起来相当有难度呢。”许凡听了,却装没听见,都虞猜想大概因为陈秋月的事儿,许凡对自己依旧不满,只能尴尬一笑,环顾四周。
“快看,”却是许晋的声音,道,“那里有一张红纸告示,‘对出此联,免单,另赠白银五十两。’”“这有何难,”梁文真道,“可惜我能对出,我对出的却不宜贴在这酒楼之上,不然这顿,都虞怕是想请也没机会了。”
梁文真在宋朝厮混日久,除了研习武术,亦时常舞文弄墨。因着天资,渐渐也有些造诣,恐一般的秀才,都难望其项背。
“正好我也对出一联,”白玉娇上前道,“亦是于这酒家不太相衬。此联不难,但要贴合情境,文采流传,酒楼更远近闻名,生意兴隆,恐怕是无人能对出了。”
“有没有那么简单啊。”许凡有些不太信,道,“怎么两个人一看,都对了出来。炎哥儿,你也是读书人,当是在私塾还是佼佼者,你对得出来吗?”
蔡炎看了此联,已然觉得困难非凡,如今被许凡这样一问,更是羞红了脸,道:“我哪里对得出来?这么难的对联,实在非我所能,不要看我的笑话。”
许晋见状,道:“走吧,走吧。进去再说,明明是来吃饭的,却老端详这对联,呆在这里走不动了。等大家坐下点了菜,再来慢慢对。”
一众人都深以为然,因进了酒家,找了靠窗的位置,挤着围坐两桌。小二上前奉上菜牌,梁文真看了看,眉头一皱,道:“小二哥,还是不看了。将你们这里最卖座的菜,一桌叫个十个八个便是。”语毕,才想起都虞做东,因连忙向着都虞道:“郑兄,你意下如何?”
“就照着梁兄弟的意思去办吧。”都虞道,因挥手示意店小二照话办理。
“公子,玉娇姐姐,这下可以说说你们对出的,到底是甚么了吧?奴家心里直痒痒呢。”华素梅道。
梁文真与白玉娇,究竟各自对出了甚么好对,且听下回分解。
………………………………
148 好对佳句讲意境 人前夸口惹人忿
却说都虞请客天然居,众人被门前对联吸引,驻足停留,店主承诺,对出下联者免单赠银,梁文真和白玉娇心中分别有了下联了,却并不适宜此中情境,因而并未前去应征。许晋却招呼众人入座为要。待坐定,叫好菜,华素梅却来问梁文真与白玉娇对出的,究竟是怎样的下联。
白玉娇羞答答看了一眼梁文真,又一扫众人,丝巾掩面,淡笑道:“那玉娇就抛砖引玉,待公子压轴。我对的乃是:‘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一众人一听,暗暗盘算,果然顺着倒着都能念,并且对得也算工整,不由得都对白玉娇竖起大拇指。与上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也算成对。
“好对,好对。”梁文真竖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微笑,道,“论到工整,玉娇你也算是绝佳,但若加上意境与文采,我对的倒是略胜一筹。”众人一听,对梁文真的下联更期待不已,纷纷竖起耳朵倾听。
“我对的乃是:‘僧游云隐寺,寺隐云游僧。’”梁文真一语既出,一众人顿时傻了眼,叹服不已。华素梅却笑道:“怪不得各个都对出来了,却不去向店主要悬赏。这又是佛,又是寺,又是僧的,与这酒色财气的地方,实在是不搭呢。怕是店主一听,不中意,反嗔怪呢。”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呢,”蔡炎微微皱了皱眉头,郑重其事道,“这天然居虽是酒楼,却格外雅致,颇有一种生自俗里,却卓然脱俗的气息,与那对联倒是相得益彰。有道是求境不求意,求意非好句。”
“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应该去试一试?”许凡调笑道,“不如就便宜炎哥儿你了,你将这下联儿说与店主。店主若是满意,这免单的钱都虞补给你,店主的赏银也归你,如何?”说时,便笑将起来,惹得一众人亦是哄堂大笑。蔡炎不由得脸红了,尴尬杵在那儿。
梁文真脸一沉,下巴往下一侧,盯了许凡一眼,道:“凡哥儿,炎哥儿面浅,休要随便拿他开涮。”
说话间,已经开始上菜,店小二捎带了上好的女儿红,道:“方才忘了问客官要什么酒,见诸位客官都是仪表堂堂,举止不凡,料定是要这最好的女儿红无疑。若诸位觉得不妥,我这就去换。”
都虞道:“既然是最好的,有何不妥?众位请。”说时便为一众人斟上酒来。珍馐玉盘,银杯美酒,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觉间店小二已往两桌各上了十余道菜,添了四五次酒。
一众人喝得正高,划拳行令,谈天说地,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正当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踢踢踏踏,行将过来。梁文真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却是那张文远,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领着一众地痞**上前来,足有四五十余众。
梁文真与张文远眼神对峙,不怒而威。张文远瞪大双眼,努力压制自己的恐惧,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抬眼望天,双手叉腰,似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梁文真对这等只会舌灿莲花,甜言蜜语,勾搭有夫之妇,蝇营狗苟的小人十分鄙夷,因而头一转,对其视若无睹。张文远被梁文真这样藐视,心中不免一凉,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可一想到那日牛仁的身手,不觉又打了个寒战,往身后一看,自己人多势众,便又觉有恃无恐,自我安慰,梁文真转过头去乃是怕了自己。
“姓梁的,那日你仗着人多,将我暴打一顿。今儿我就要你血债血偿!”尽管心中依然有些没底,张文远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一众人都蠢蠢欲动,梁文真对众人一摆手,眼神示意众人稍安勿躁,自个儿起身,道:“识相的马上给我滚,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文远见梁文真想息事宁人,反倒来了劲儿,道:“休要与爷爷胡说八道,有本事拳头说话。兄弟们,上!”语毕,领着一众地痞**一拥而上。
梁文真一行哪里肯示弱?都应声而起,怒喝掀桌,四下顿时乱成一片。拳脚交映,呼喝相迎,鲜血四溅。一众女眷吓得不轻,蜷缩着围拢一堆,只有方琴会拳脚,丝毫不比同行衙差逊色。有些地痞**欺软怕硬,想趁机揩油,便折过身来,想打女眷主意,梁文真只消将手一伸,一甩,那乘人之危的家伙便打着旋踉跄倒地,被飞来的脚或踢或踩,打着滚抱头鼠窜。
众差人一路历练,各个都身手不凡,梁文真、许凡、许晋、蒋兆更不消说,都是一等高手。地痞**哪里招架得住?三下五除二,已然是个个遍体鳞伤,四下逃窜,只有那张文远,作为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被梁文真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英雄,大英雄,你绕了我吧,你就饶了我吧。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跟你过意不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张文远脸贴着地,嘴唇都动起来有些吃力,告饶倒是丝毫不含糊。
这不告饶倒好,一告饶,更令梁文真对之反感。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如此没有骨气,只会卖弄风情,凭了小白脸勾搭无知妇人,吃软饭而不知羞耻,实在令人厌恶,一付招人揍的贱样,因恶狠狠道:“你这厮真是不要脸,就这点出息,还学人勾三搭四,天下间男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梁文真说时,青筋暴绽,嘴唇发抖。一行人与梁文真相处了不少日子,却几乎不曾见梁文真如此大发雷霆,都杵在那儿,看呆了。
只见梁文真略微放松了些脚下的力道,张文远以为有隙可乘,扬颈起身,一把抱住梁文真的脚,欲将梁文真撂倒。梁文真本就已经怒火攻心,见张文远反抗,心头一热,脚用力一甩,张文远脖子一软,脑袋磕在地上,砰咚一声,天旋地转,迷迷糊糊,手不由得搭下来了。
梁文真一阵猛踢,张文远感到胸腹、背部、大腿,一阵一阵揪心的疼,却无力闪躲,任凭梁文真横脚乱踢。突然,张文远身子一缩,见梁文真迅捷一脚,无意间恰命中自己要害;张文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膝盖一抬,用膝盖挡了过去,却听吱嘎一声。
张文远起初不觉疼,待要挪动那小腿,却发觉右小腿已然不听使唤。梁文真打了张文远一阵,自觉无趣,便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对众人道:“来,众兄弟,打一阵架也累了,咱重新叫几个菜再来吃吃。”
众人点点头,因换了桌,赔了银两,叫店小二再弄两个菜。张文远躺在地上,伸手去摸那右脚膝盖,却发现膝盖已经被打折了,欲哭无泪,爬了出去。
“梁哥哥,先前只知道你练咏春拳,臂力惊人,拳头厉害,什么时候,腿功也如此利索啦?你经常单独练功,是不是有甚么绝招,留着不想让我知道呀?”许凡嘟着嘴,有些不悦之色。
“哈哈哈哈,”梁文真哈哈大笑道,“凡哥儿真多心,我在尝试新的练功方法,不觉间已然有了成效,有机会一定教你。”教训了小贼张文远一顿,梁文真心情大好,续道:“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咏春拳虽然讲究一招制敌,不花里胡哨花拳绣腿,攻守兼备,在进攻时防守,在防守中进攻,但没有功力为基础,那也是镜花水月,达不到较高的境界。”
顿了一顿,梁文真又道,“最高的功夫境界是随心所欲,无招胜有招。可惜我目前也到不了,只能将勤补拙,每日都得早起,苦练功夫。可惜目前在旅途之中,没有水池,好练习水中功夫,增加威力。”
“我也是你的徒弟,不多教我一点,哪天吃了亏,我可埋怨你的,哼――”方琴坐在对面,故意寒了脸,撒娇道。
“方妹的功夫底子本来就好,我已教了你那么多理论,不会自己琢磨自己练哪。之前已有几次看你和人打斗,要记住,凡对方出手不守中线,而你出手紧守中线,会尽占最短拳轨之优势,无论对方单手出击或双方连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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