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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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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自己也道有空会到梁府拜访。
梁文真初到东京,已感受到不少震撼,未来将如何在东京站稳脚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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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商业帝国起地基 华为腾讯原亦小
却说在蔡京的宴席上,梁文真以打油诗大败群儒,摘夺桂冠,给瞧不起打油诗的众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宴席散去,兵部侍郎潘恬因与梁文真惺惺相惜,因邀请梁文真再饮一场,尽兴而归。
怅然倚楼,梁文真望着西风落叶雁字南,心中不免愁肠百结。红颜杳无音讯,此间生意也未大展拳脚,单单凭着那几个小药铺,恐是难以维系一众人生计,还要靠阳谷及清河的生意利润贴补。
渺渺皇都,芸芸众生。这里始终是一个尔虞我诈,钻名盈利之所。官场是非,商战风云,恐不是勤奋自持便可安然无恙。一场场心灵的腥风血雨恐是在所难免,而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资本,能在此间游刃有余。
在自己原来的时空,已是二十一世纪,到了信息时代,信息大爆炸。各种生意都殊不容易,皆因竞争激烈,一个经营不善,便要面临倒闭破产的风险。如今来到此间,可以运用多了千年的智慧,打造属于自己的大生意,须得学习原来时代的现代企业运营方式,虽然古代也有经营天才,如陶朱公沈万三等等,自己没那本事,学不来。但在原来的时代,见得多,那么多人发财,成了富豪,倒是可以借鉴。华为、腾讯等等巨头那也是从小公司起步,艰苦创业,自己为何不行。
只是运作一个公司,不但运营要走上正轨,还要走上发展的快车道,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年多来,凭着来自未来的优势,也算积累了点财富,有了一些跟随自己的人才,但远远不够。就按自己的目前计划,需要组建的各个部门,都需要领头的人才,许凡蒋兆方琴他们寥寥几个,太少了。而在这个法度俱废,乱世来临的时代,不尽快增强自己的实力,只会被人消灭,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思前想后,梁文真觉得不应当拖延,要当机立断,在东京组建自己商业帝国的根基。又将玻璃制造的选址、生产问题作了一个详尽分析,同时把药店的扩张做了最基本的盘算。
一切了然于胸,梁文真研墨起笔,行云流水,写就一封书信。起身,点起油灯,在上面烤了烤,让墨汁尽快干掉,将信叠好,拽在手里走将出来,在门卫喊了一声:“凡哥,过来。”
“诶,好的。”一声愉快的回应,梁文真转身入内,坐在床沿等待。不消片刻,许凡推门而入,笑道:“梁哥哥,不知有何事吩咐?”
“这里有一封信,”梁文真正色道,“快快将他飞鸽传书给许大爷。”“回清河的信,梁哥哥有无帮我问问我爹娘的状况?出来许多时日,好几个月没他们的音信了。”许凡偏着脑袋,盯着梁文真直勾勾看过来。
梁文真伸手在许凡脑门儿上拍了拍,道:“凡哥也已经算个大人了,我等当应以事业为重,他日好衣锦还乡。我信里通知许大爷这边筹建玻璃厂之事,让大爷调配一些熟练的工匠过来。他知你在外日久,回信当会讲及你家的状况,你又急甚么呢。”
“爹娘也会挂念我的,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办罢。”许凡收起热切的期盼,一边道,径自走将出去。习惯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一本正经的思乡之态反而惹得梁文真不由得发笑。梁文真略一思忖,赶忙补上一句:“办好快点儿回来,还有事儿需要你呢。”远远传来一句:“哦,知道了。”
待到许凡回来,梁文真正伏案沉思,蔡炎与道长在其旁,各自眉头紧锁,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
“梁哥哥,事情已经办妥了。”许凡浅笑道。梁文真叹了口气,道:“我想扩大药店的经营,先增加两间,因此需要招聘两个分号掌柜。另外,为了方便管理,需要招聘一个总掌柜,帮忙打点。这个任务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
“啊,”许凡挠挠后脑勺,道:“可是,可是我不太懂用人之道,又缺心眼儿,况刚来东京,人生地不熟,我怕有负重望。”
“哈哈,”梁文真笑道,“既然我敢让你去办,我就有通盘的打算。你自去寻杨旬兄弟,他会协助你。他在此间,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处理事情,他也算老到,你多听听他的意见便是。”
“那就好,”许凡点点头,道,“只是梁哥哥为何不直接叫杨旬大哥去办,反而多此一举,叫我去张罗?”
“当初如果没有你引荐我去许太公家,如果没有你一路的支持,今日之梁文真,恐还无一席之地安身,无一技之长谋生。”梁文真深情款款,正色道,“所谓得人恩惠千年记,我自当想法子尽量培养你,让你可以独当一面,处理事情得心应手。”
许凡听得心里颇为动容,嗯嗯应了两声,换一口气道:“对了,梁哥哥,炎哥儿和道长在忙些什么啊?”
“在设计药店的logo,我准备效仿我海外的连锁经营模式,统一店面风格,第一步,便是要设计logo。”梁文真淡笑着回答。
“logo是什么东西南北啊?梁哥哥说的云山雾里的。”许凡不解,问道。“啊,你等确实难以明白。logo是类似于山寨的标志、行军的军旗之类东西。”梁文真笑答,续道:“也可以这么说,logo就是一个店铺、一种产品的特有图标,除了用来识别某店铺、产品,让人容易记得,下次一看就晓得是甚么物事。”
“原来如此,”许凡点点头,道,“懂了,我这就去办了,你们忙你们的吧。”蔡炎和道长抬起头,冲着许凡笑了笑,继续埋头苦干,许凡一挥手径自出门了。
梁文真交代好许凡,冲着蔡炎和老道说道:“道长,你和炎哥儿先各自设计,最好多弄几个出来,回头咱三个商量,将logo确定了。我现在要去看看药铺的具体情况,以便规划好药铺的整改,你们各自忙吧。”
“好的。”二人起身,异口同声道。“二位辛苦了。”梁文真笑着夺门而出,到了杨旬处,杨旬正与许凡讨论着招聘掌柜的事,梁文真上前寒暄几句,恐自己在此,二人会囿于自己的想法,无法放开,各抒己见,因与杨旬的助手孟腾一道出去考察市场。
梁文真跟着孟腾,将三个药铺一一看过,又与孟腾将东京其他的药铺看了一个够,这才打道回府。一日的奔忙,梁文真自然是乐此不疲,孟腾却有些吃不消了,道:“大官人,那边有个茶寮,要不咱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还忙着回去张罗呢。”梁文真脱口而出,回头看见疲惫不堪,傻头傻脑挠着后脑勺的孟腾,不由得尴尬一笑,道:“孟兄弟,实在对不起。我自己吃得消,倒是没有考虑到你。”
“哪里的话,是小的自己没用。大官人不要怪罪才是。”孟腾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喝甚么茶啊,前边有一家酒楼,要不过去大吃一顿吧。”梁文真因心中有愧,欲意补偿,哪知孟腾却道:“大吃大喝以后有的是机会,大官人刚来此间,又忙着扩张生意,钱应该花在刀刃上,不必为小的破费。”
梁文真一听,不由得有些感动。此人知情识趣,杨旬兄弟果然没看错人,自己也不由得对孟腾有了三分好感,七分敬意。
“走吧,”孟腾笑道,“还是去喝杯茶吧。”说时不顾梁文真的反应,自先去了。梁文真赶上去,二人对坐了,叫小二前来,要了茶。
“在下有一事不明,”孟腾问道,“大官人为何徒步出来,而不骑马或者驾车呢?这样不是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吗?”
“哈哈,孟兄弟有所不知,”梁文真笑道,“此次出行,乃是考察市场。除了对药铺做评估之外,我想多了解人们的花钱习惯,所以徒步逛逛,走马观花,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孟腾一听,叹服不已,拿了许多问题向梁文真请教。梁文真因拿他当自己人,于是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相谈甚欢。孟腾收获颇多,而孟腾无意间的一言一语都刺激着梁文真敏感的神经,许多想法便在这言谈之间产生了。
不觉间夕阳西下,二人雇了马车回家。
到家以后,梁文真匆匆吃了个便饭,便将自己关在房门里一心一意盘算起来。今日考察的情况,近期的计划,一一作了统筹。不知过了多久,白玉娇前来送参茶,梁文真头也没抬,只道一句“放旁边就行了。”便继续埋头苦干。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一切盘算好,梁文真伸了一个懒腰,用砚台将书稿压好,抬头看时,只见漫天星斗,苍穹氤氲着雾气。
更深露重,寒意逼人。梁文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转身却见白玉娇在自己床边倚靠,不觉间已经睡着了。脸的轮廓映着隐隐的灯光,分外清晰明朗,白若冰雪的皮肤,越发诱人。
梁文真不由得有些心动,上前欲将白玉娇挪了挪,让她躺好。哪知他轻轻一碰,白玉娇立即惊醒,花容失色,紧张道:“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本来是来服侍你的,不知怎的,自己却靠在这里睡着了。”
梁文真淡淡一笑,心疼地抚摸着白玉娇的秀发,道:“哪里的话?是我奔忙,连累了你才是。”二人相拥,脱衣入睡。
梁文真躺在床上,万千思绪翻涌,难以入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该如何发展自己的势力,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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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枕边解惑定良策Logo虽小理念到
却说梁文真为了扩张在东京的生意,做了一番盘算,安排许凡招聘药店掌柜,杨旬辅助;又命道士与蔡炎设计药店logo;自己则亲自上阵,与杨旬的助手孟腾将东京的药店一一考察。回来时因忙着整理考察结果,分析考察结果,盘算最近计划。更深露重,看白玉娇等自己等的睡着,不由得心疼,夜里忧思重重,难以入眠。
生意才刚刚筹划,便已经是这般忙碌,若真的如愿以偿,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那又当如何呢?梁文真不由得有一丝畏惧。财富固然诱人,但为金钱所累,蝇营狗苟,过着奔波劳累、忙碌而盲目的生活,却并不是梁文真所追求的。
梁文真伸手摸了摸白玉娇的小脸蛋,肤如凝脂,爽滑而有弹性,梁文真不由得轻轻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白玉娇睡得浅,不由得惊醒,淡淡道:“公子,如何也不能入睡,唉声叹气啊?”
“没甚么。”梁文真回答的干脆而干瘪。“诶,公子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莫不是信不过玉娇?”白玉娇三言两语,娇似夜莺,婉转妩媚,已然令梁文真心底温暖如春。
“玉娇哪里的话,”梁文真有些发急,道,“不过是因为生意的事情奔忙,说与你听你也帮不上忙,所以不愿多费唇舌,你千万不要误会。”半点不像是主人与贴身丫环,倒像是丈夫与深爱的妻子。
白玉娇心底一暖,不由得笑了,轻声道:“一个人憋在心里,倒不如说出来。或许我还真能帮公子分忧解难呢,即使不能,相互谈上几句,说不定公子自己就想明白了。”
“那倒是,”梁文真认真道,“今日我打点生意之事,不料玉娇你竟等我等得睡着。念及日后生意若得扩张,不知会忙成怎样,心中游移徘徊。若获得财富的代价,便是要终日忙碌,永不得闲,那腰缠万贯,又有何意义?”
“话可不是这样说,”白玉娇呵气如兰,道,“有道是:人生之不如意,十之**。不见得放弃财富便会无忧无虑,想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之人,除了要忍受精神上极大的折磨,还要忍受**上的巨大痛苦。相较而言,公子所承受的,算不得甚么。”
梁文真听了,心中不由得畅快了些。人总喜欢拿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相较,大概就是为了追求这种优越感带来的自我满足吧?怎料白玉娇顿了顿,又道:“但依玉娇所见,凭公子的本事,倒是可以将此事处理得更为妥帖。”
“哦,如何处理得妥帖?”梁文真不由得发问。“那就要公子自己去想了,”白玉娇笑道,“一个人带了一头驴子上街去卖,他既可以骑着驴子去,也可以牵着驴子去,若他实在不怕麻烦,扛着驴子去那也是无妨。做同一件事,总是有不同的方式,我就不信公子想不出一个简单、轻松的法子。”
梁文真一听,脑中不由得灵光一闪,笑道:“玉娇果然是冰雪聪明,经你这样一提点,我倒是真的有些想法了。”因搂住白玉娇,下巴靠着白玉娇的头,睁着眼睛想事情。
听得白玉娇的一席话,梁文真不由得想到当代的企业。一个企业,建立良好有序的管理机制、制度,便可以操控一系列的业务运营,类似于封建帝制,“加强中央集权,实行分散管理”。如果将此思想运用到自己的生意上,一定会事半功倍。现代的企业,就如一台机器,各个部件机构各司其职,只要保证流动资金,好比机器的润滑油和动力,机器自行运转。最高的管理者不见得甚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
梁文真回想起自己白天已考虑到的,要大展拳脚,就必须建立现代理念管理的公司,万事开头难,资金缺乏,人才也缺乏。现在又想,建立现代企业,第一步,便是要修筑办公基地。东京乃是皇都,物价颇高,地皮不菲,“长安米贵,居大不易”,梁文真自觉难以招架。原来时空中的现代企业,发展到一定时候,可以吸引风险投资,或者向银行贷款,实现快速发展。在此时此间,哪里有人投资。银庄倒是有,但对一个从阳谷来的外乡人,银庄又哪里愿意低息借款。
到底如何筹措?直接从清河阳谷押送资金?这可是个异常危险的举动:一路山长水远,山贼强盗难以避免;若用人不当,监守自盗,更是防不胜防。更何况抽调大笔资金,影响已有生意的现金流,十分地不可取。
思量再三,梁文真决定飞鸽传书给许良,从清河运送一等精品玻璃上东京拍卖。东京富户众多,人傻钱多,又好面子,从中谋取一盘暴利,倒不是难事。作此思量,梁文真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安稳入眠。
第二日,梁文真起床洗漱,匆匆吃罢早餐,便研墨铺纸,写了封信给许良。又命华素梅请来蔡炎和道长,询问logo设计之事。三人聚于梁文真的房间,蔡炎将一叠设计稿放在桌上。
“昨日叫你们二人所办之事,进行地如何了?”梁文真笑着问道,“今儿我就想将此事定下来。”
道长有些紧张,自己只懂得涂涂画画,那也不过是画符的笔法,如今要设计甚么logo,自己确实没甚么信心,只消尽力而为。如今丑妇终须见家翁,倒是有三分不自在,不敢随意发言了。
“我与道长商议过了,”蔡炎自信满满,道,“所有的设计精选再综合,觉得这个最好。”蔡炎说时便从一堆稿件中,拿出最底下一张,比比划划,解说道:“这张双手如叶,拱成心形,上面捧着一棵人参。
“双手捧出心形,寓意用心呵护;人参是药用食材,点出中医药食同源的特征,告诉大家可以放心使用;人参扭曲成一个‘中’字的形状,乃是说,中病即止,万不可贪多,治病与食疗都不可过。不知梁大哥觉得怎样?”
梁文真一看便觉得简洁大方,美观实用,听蔡炎一番解释,更是连连点头,笑道:“我果然没看错,炎哥儿与道长果然没让我失望。”
道长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大官人谬赞了,我不过是协助构图而已,都是炎哥儿的主意。炎哥儿学识广,点子多,贫道望尘莫及啊。”
“道长也无须谦虚。就这么定下来罢。炎哥儿、道长,你二人记得做五个招牌,招牌最前端是这个logo,招牌的名字干脆就沿用仁济堂。另外做几个印章,将logo印在每一个药袋上。”梁文真吩咐道,“大家别小看这小小的logo,一个好的企业,须得经营有方,才能财源滚滚,logo是企业的形象和标识,给人一看就晓得是哪家东家的出品,在有质量保证的前提下,树立了口碑,百姓则趋之若鹜。再则,是企业实力的保证,客人一见,各地分号的出品如一,童叟无欺,东家有实力,便会生出信赖之心。”
“听梁哥的说法,总有那么多道理,却是切中肯綮,发前人所未发,当真奇人。”蔡炎连连点头,奉承道。“贫道阅人无数,梁兄弟做事,别出心裁,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玄清道长甚少夸人,此时也赞道。“过奖了,二位可依我的计划,速速去办。”梁文真微笑道。
二人与梁文真作揖为别,自去奔忙。梁文真看看晾晒在茶几上的书信,墨汁已然干了。梁文真将信叠好,正欲吩咐许凡传信回去,这才想起许凡应还在忙掌柜招聘之事,便亲自去了后院,从鸽笼里选出最健壮的鸽子,将心绑在鸽腿上,向上一抛,雪白的鸽子如一朵祥云,飘了出去。
天空正蓝,白云朵朵,雁子南归,出双入对。梁文真不由得心生悲凉。雁子在迁徙的过程中,总是双双对对,若有一只出了甚么意外,落单的雁子将会殉情。
而此时正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苗茵,不知是否也如落单的雁子那般心境凄凉,惊慌失措呢?好在苗茵还足够理智和坚强,虽再见之期杳杳,总还是有盼头的。、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梁文真不由得吟诵出来。此乃苗茵扇面所提,隐隐约约透露出苗茵对梁文真的心意,只可惜“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在穿越前的原先时代,男女平等,自由恋爱,尚是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一者女子害羞,二者女子要矜持才珍贵,所以女追男少。在此封建礼教严格的时代,如许苗茵一般,大胆追求自己心仪的男子,寻找自己的终身幸福,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的女子,其实十分稀少。她的所思所想,所爱所恋,又能向谁诉说,内心的孤苦无依,倾吐却是终无凭。
梁文真追悔莫及,感受到她的痛,感受到她的苦。念及许苗茵在浪迹中,可能化名“梁英”,想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不由得心底多出三分安慰。既是郎情妾意,自当有**终成眷属。茫茫人海,海阔天空,唯有明月千里寄相思。
秋风紧,黄叶子飘零。梁文真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转身返程回了房间,独坐桌前,深呼吸,自语道:“总算是万事具备。下一步便是要具体实施了,玻璃厂选址,这倒是最难亦是最关键的一步啊。”不由得的,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咚咚咚,正烦扰间,却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子,有客人求见。”却是华素梅的声音,听她气喘吁吁,当是一路奔跑而来。由此可见,来人并非等闲。
到底何人来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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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探花侍郎留后路 威名赫赫镇安坊
却说白玉娇一番枕边话令梁文真决心建立现代化的企业,思量间决定从清河运送精品玻璃来此间拍卖,筹措资金。写定吩咐许良送玻璃前来的书信,梁文真与蔡炎、道长商定了药铺logo之事,又亲自飞鸽传书与许良。送信回来,却听有贵客来访。
“素梅,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竟如此紧张?”梁文真开门应上前,扶着华素梅替她轻拍着后背道。
“那人气宇轩昂,自称兵部的大人,”华素梅答道,“奴家恐开罪于人,丝毫不敢怠慢,吩咐了家丁招呼,一路奔告于你。”
梁文真一听,心中窃喜,撒腿便往厅堂跑去,行了三五步,这才转过头来,道:“素梅辛苦了。”一路跑将出去。华素梅见梁文真匆忙的背影,映着幽深的院落,颇有一种沧桑感。青ll楼梦魇,恍如隔世;虽嫁杏无望,总算是有一份安稳。
“我还奢望些甚么呢?”华素梅怅然自问,不由得浮出一丝微笑,迎上厅堂去了。
梁文真远远便见堂上正襟危坐的,正是在蔡太师府上结识的兵部侍郎潘恬,不由得远远便招呼道:“潘兄,潘兄。”满脸堆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潘恬起身迎了过来,作揖道:“梁兄弟,客气了,客气了。”二人相互拱手作揖,相邻而坐。梁文真笑道:“不知潘兄前来来,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请潘兄千万不要见怪。”
“梁兄弟休要客套。”潘恬正色道,“你我二人,虽是萍水相逢,却是惺惺相惜,日后定常有往来,如此客套来,客套去,却不是兄弟间的礼数。”
“潘兄教训得是,”梁文真笑道,“繁文缛节,我亦很不耐烦。可念及潘兄乃是兵部侍郎,所谓军令如山,窃以为潘兄乃是循规蹈矩之人,怕有所怠慢,心生芥蒂,故才如此。”
“甚么兵部侍郎?”潘恬不屑道,“太平盛世,这不过就是一个闲职;如今天下形势不稳,又是首当其冲的炮灰。实在不是甚么好角色。况我军军纪涣散,甚么军令如山,不过是一句空话。我担此鸡肋之职,实是表明风光,内里心虚忧虑,只有自个儿才知道。”
“这倒也是,”梁文真叹一口气,道,“有道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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