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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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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四下一扫,顿时觉得像模像样了,因正襟危坐,嘴角一扬,笑道:“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乃是为了宣布,关于组建公司的方案。若大家并无意见,日后便按照这个决策执行。”
一众人都并不言语,只是个个都看着梁文真,频频点头。
“我拟定公司的名字,乃是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若有觉得不妥,或有更好意见,请当堂提出,此会一散,一切决议立时生效。”梁文真不急不慢说道,眼光一扫,众人都若有所思,然后不由得浮出一丝微笑。
白玉娇华素梅此时已给所有人端上了茶水,梁文真示意她们二人也在一侧坐了。
看样子一众人对这公司名都颇为满意,梁文真便要开始人事安排了。“玉娇,”梁文真一语既出,白玉娇顿时看了过来,一众人却盯着白玉娇看。梁文真继续道:“你擅长交际,懂得调和众人,我现在任命你为公司人事行政部总监,主要负责人员管理以及行政事务,各部门间的协调工作。”
“牛仁,你武艺高强,做事认真负责。我任命你做保安部主管。”
“杨旬,你人脉广,路子宽,且在东京较为熟悉,阳谷也有些得力人才,我任命你做市场部经理。”
“供应链的管理,是一个比较难的地方,许大爷经验老道,做事沉稳,当仁不让。待会儿我便飞鸽传书,将人事安排告知,再商议一番,看看是否让他来东京。许凡在此部门,从旁协助,好好学习。”
“一个公司要推陈出新,不断有新奇的东西出来,怎么少得了产品研发?开创新产品的重任,玄清道长当仁不让。道长下来要组织研发一部,研发二部,由道长出任研发中心总监,制定研发计划,推出新产品,万不可懈怠。”梁文真说时,向玄清投去殷切的目光,玄清连连点头。
“努力重要,方向更重要。战略发展部便是公司的掌舵部门,蒋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战略发展部负责公司生意扩展,全国业务战略布局的研究与推动。”梁文真郑重其事。蒋兆与梁文真素来交好,听他直呼自己名字,倒是颇为不自然,但担了重任,心下难免甚是欢愉。
“我等做生意,赚大钱,当有个账房先生不可,蔡炎,任财务部经理。”梁文真笑着顿了顿,道,“有道是能者多劳,我们这里就蔡炎读书最多,学识最广,你兼任我的秘书,负责按我的要求撰写文书,传达我的意思。”
“哈哈哈,”梁文真环视众人,看到大家都没有要说的,便道,“马无头不行,至于公司总经理的位置,由我本人出任,做整个公司掌舵的,对经营计划和业绩负责。如此安排,不知是否妥当?”
一众人都陷入了深思。尽管梁文真说了很多新兴词汇,但大家大概都还算听得懂,盘算一阵,自觉妥当,并无意见。只有许凡嘟着嘴,闷闷不乐。
沉默许久,并无人发言。梁文真这才笑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另外,公司是每工作五日休息两日,一日工作四个时辰。出工和放工、请假、加班都要记录在案,我称之为上班下班考勤。一个人为公司赚了多少钱,创造了多少价值,也要有个衡量标准,进行评估,我称之为业绩考核。每个公司同事,都有相应的月俸养家,但其间一半须得按个人绩效发放,比如达到标准,则不扣减,若超过,则按比例多领。此考核方案,到时将由人事行政部草拟,审核通过后执行。”
“跟着师父,一准没错!”赵民高声叫道。“每个月有银票寄回家,傻瓜才不赞成。”蒋兆笑道。“跟着公子,奴家和华姐姐不要月俸,我姐妹是梁家的人嘛!”白玉娇嗓音甜美,让人心生酥麻之感。各个叽叽喳喳议论,都满心欢喜,没有反对的。
“既然各位没有其他意见,今日公司会议到此结束。”梁文真起身,笑道,“大家各自忙活,今晚开庆功宴。”
许凡心情失落,心想,自己跟着梁文真混了这么久,尽心尽力,死心塌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是一众人中,唯一没有头衔的,憋屈得难受。
这庆功宴,几家欢喜,几家愁,各中情景,且听下回分解。
………………………………
180 渴望自由古今同 职位失意得红颜
却说梁文真在城南租赁地皮,用以作生产办公基地的事已妥,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的管理层框架也已搭建完成,按照现代企业的方式制度运作,事业已初步有了眉目。万事俱备,只待东风,把生产办公基地建好,打开市场,那时必定财源滚滚。因此开个庆功宴来贺一贺,鼓舞动员大家,再是正常不过。
月上柳梢头,众人齐聚一堂,举杯畅饮。梁文真笑道:“今日我们在东京的生意事业,总算是开了个头,接下来便须大家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努力奋斗了。众位大可放心,只要公司实现经营计划,效益将无可估量,年终必定有花红分。以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的日子很快到了。”
话音甫落,一阵阵叫好鼓掌之声顿起。“人生得意须尽欢,干杯!”蔡炎对前程满是期待。“贫道不在乎钱银,因为咱本来就是贫道嘛,跟着梁小哥,能学到不少本事。”玄清道长亦是心情大好,和后生们凑起热闹来。“哈哈哈哈,道长以后要多请我等喝茶。我得空要回清河,把一家老小接来东京,我好安心做事。”蒋兆笑道。“跟我想的一样呢!干!”杨旬中等身材,却是精神焕发,处事干练。
“有些好汉落草为寇,做那土匪山贼,无非想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的神仙日子。我等正正经经做生意,不偷不抢,也能做个富家翁,保得一家老小温饱周全,强似做贼被人追捕,不更快活?!”梁文真续道。“好!”“好!”“做富家翁!”一众人再次欢呼。
梁文真说这席话的时候,满含期待,却也多多少少有些没底气。东京自不比那清河阳谷,形势复杂,明争暗斗,让人应接不暇,可他没退路。
因梁文真一直以来,运筹帷幄,神机妙算,一众人自然对他信服不已,各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满心欢喜,说些吉利的话。白玉娇华素梅方琴等女眷,酒量稍浅,此时皆满脸通红,媚态更浓,娇羞欲滴。虽推托不能饮酒,争奈各个强要碰杯,每次勉强抿上一口,也已自半醉。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坐在梁文真右侧的华素梅兴致大起,吟诵起前人的词来,娇滴滴甜蜜蜜的话语,直沁入到听者的心底。“华妹妹最是有才,趁兴做一阙词大家欣赏!”白玉娇笑道。
“原来古代人也,也渴望自由啊!”梁文真已被众人灌了十数杯,舌头有点大了。“在我那个时代,哦,不不不,在我海外,自由也是珍贵的,人人,人人都想要呢。有句甚么诗来着,这么,这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梁文真把四句诗读得顺溜,已是十分难得。
“梁哥哥,爱情是甚么?怎的比生命还贵呢?”对面的方琴手里捏了颗青枣,正要往嘴里送,问道。
正当此时,却听得一个尖利的声音,因四周嘈杂,梁文真听不真切。但那声一出,四下皆静,梁文真循声望去,却是陈秋月,面泛潮红,醉眼迷离,摇摇晃晃,酩酊大醉。
“梁大官人还真有良心,”陈秋月一面摔盘子摔酒杯,一面愤愤然道,“凡哥儿跟着你走南闯北,尽心尽责,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大事将成,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各个人都有了好差事,唯独他落了空。”
众人知她脾气火爆,风风火火,都不敢拦她,只有许凡拉着她,欲阻拦她胡来,压低声轻声道:“别乱说话,喝多了休息去!”
陈秋月哪里管,扬起下巴,回头指了指许凡的鼻子,道:“你不许我说,我偏要说,嘴巴长在我的身上,你管不着。”
梁文真略有愠色,许凡见情况不对,拖着陈秋月便离开,且走且回头,道:“对不住,对不住众位了。”一路走出了大厅。
梁文真叹一口气,面色缓和下来,笑将出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兴许不久便有喜酒吃了。这娶媳妇,还是就得娶这样的,不依不挠,蛮不讲理,一心只知道惦记着夫君。哈哈哈哈。”
一场尴尬就此化解。众人听了,都不由得笑了。单身的各个男子,对傻孩子许凡有了心上人,艳羡不已。欢声重起,笑语不断,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刚才那一幕似乎并不曾发生过一般。
却说许凡拖着陈秋月一路走到陈秋月的房间,推门而入,将她放在床上。陈秋月迷迷糊糊,嘴里呢呢喃喃,见许凡给它她盖好被子,欲起身离去,伸手抓住许凡的手腕,嘴里咿咿呀呀。
许凡骇了一跳,却听得陈秋月哭哭啼啼道:“凡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一路上,你对我关怀有加,体贴备至,我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钟情于你,谁知你却是个石头,一点儿不解人家的心思。”
许凡一听,既惊且喜,手足无措,一把搂住陈秋月,心中无限倒腾起五味罐。梁文真在组建公司上,确确实实让许凡心灰意冷,面对梁文真颇有些尴尬。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用自己的能力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看来也不是那么顺利。自己能力不差,头脑不能说笨,只怕是嫌自己年纪小,看轻了自己。
人情薄如纸,许凡这算是体会到了。可就在这个当儿,看陈秋月如此为自己打抱不平,甚至不惜得罪她一直阿谀讨好的梁文真,许凡已然是有些受宠若惊,如今听得这番话,那才叫一个欣喜若狂。
那么多时日的真情守望,终于换来对方的动心。真可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是仔细一想,陈秋月对许凡的心意,早已经是露出端倪,从一早的不屑,渐渐平和,甚而友好,都是有迹可循。
“秋月,你醉了,好好休息罢。”许凡见陈秋月一脸倦容,有气无力,因将她放好在床道,“不要想太多,啊。”“许凡,你个孬种,”陈秋月乘着酒性撒泼,含泪喝道,“一路上你百般讨好,如今我心仪于你,你却搪塞敷衍,要将我推开,你算个甚么男子!”
许凡一听,急了,忙解释道:“秋月,秋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许凡对天发誓,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断不会将你推开,我只是看你累了,想你好好休息,你万不要误会。”
陈秋月一听,破涕为笑,嘻嘻哈哈,在床上翻来覆去。许凡实在放心不下,因出了门口,唤来一个老妈子照看,自己满面春风,回房歇下。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一席酒宴,众人尽兴而归,各自回房。梁文真刚打点好,正欲歇下,却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趿鞋开门,竟是方琴。
梁文真心里一紧,不由打了个寒战,紧张问道:“琴妹怎的还不回教乐坊?是有甚么状况不妥么?来,坐这,喝杯茶解解酒。”出门口叫白玉娇沏茶送来。“来了来了。”白玉娇等待梁文真洗漱休息,是必定要沏好茶,喝过后才就寝的。茶送来之后,白玉娇见是方琴在,知趣地回房休息,不表。
方琴嘟嘟嘴,淡淡一笑,腼腆道:“不是金莲姐姐出了状况,是我出了状况啊。”平淡中,多多少少有些醋意。一份真挚的感情,将这个粗枝大叶的女子,渐渐熏染出些细腻与敏感。
“你怎么了?”梁文真一面问,一面细细打量着方琴。关切真心,溢于言表。梁文真心底里空空的。这方琴,表面上粗枝大叶,内里心细如发,兼且身手不错,做事又牢靠,平日里不仅仅叫人放一万个心,亦可时时分忧。说她出了事儿,梁文真实在是难以置信。
方琴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下,柔声道:“许久不见梁大哥,心里空空的,慌里慌张。今日告知我开庆功宴,见了梁哥哥,我是十分高兴。”说时不住抬眼,观察梁文真的表情。
梁文真一听,醒悟自己太过忽略方琴,心中有愧,一把揽方琴入怀,将门关好,抱起方琴便往屋内走去。方琴娇嗔一声“哎哟”,将头贴在梁文真怀里,低语道:“梁大哥越发好身手了,在你的臂弯,我只觉得安心。”
梁文真将唇贴在方琴耳际,厮磨一阵,轻轻吹着气,低语道:“我有强有力的臂弯,腰力更是一日千里。待会儿自然让你好好见识,哈哈哈哈。”说时便是一阵饶有意味的怪笑。
方琴并未明白过来,淡淡一笑,揽了梁文真脖子,搂了上来,一阵激烈的热吻,双唇贴合厮磨,两条舌头交缠。
“都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昔日我想不明白,一日便是一日,三秋便是三秋,一日如何仿似三秋一般,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方琴轻声说道,双唇微翕,两眼盈盈。
梁文真不由得心里一阵心疼,已然到了床边,往床沿一坐,将方琴抱着把玩。方琴像一只温柔的猫咪,任由梁文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配合地**,往梁文真身上靠。
“方琴妹子,真是委屈你了。为了保护金莲的周全,让我不负了她的情意,惜她怜她,三番五次将你送入那三教九流之地,与一众风尘女子为伴,实在是心中有愧啊。”梁文真心下一时黯然,语带忧伤。说时手上也消停了。
“梁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方琴一愣,坚定地看着梁文真的眼睛,道,“为了梁大哥,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方琴也在所不惜。况且,同为孤苦女子,金莲姐姐的遭遇着实令人怜惜。作为她的好姐妹,保护她的周全,我乃是义不容辞。”
听得这番掷地有声,英气勃发的话,朴实无华却真挚感人。一众女眷,大概只有方琴有这种气魄与度量吧?梁文真被方琴的纯真、炽烈而感动,不由得轻声呼唤:“琴妹、好琴妹。”
“嗯,”方琴低声回应,道,“梁大哥,我在呢,人家想你呢。”那呢喃之声,却不似往日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子。风月场合的几番历练,方琴那般俊逸与豪情犹在,却也开始透露出女人天生的妩媚与柔情,娇柔似水,温馨如冬日暖阳。“琴妹,爱情是甚么,不正是如今你我这般么?!”“那快点爱我罢。”
梁文真禁不住将方琴抱紧了些,血气不由自主往下面冲,身体的饥饿感被唤起,心跳难抑,梁文真忍不住一口含住方琴的唇,大口大口吮吸,两条舌头不自主又缠在了一起。
二人往床上一倒,帐幔缓缓落下,衣物飞出。红烛未灭,微光闪闪,在帐幔上映出一双人影,两体交缠,如皮影戏一般,唯美动人。
深夜的东京,有多少缠绵,多少哀伤。朝廷安排了一件大事,却影响到了梁文真一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181 瓷砖市场大可为 蹴鞠大赛动人心
却说庆功宴上,陈秋月借酒撒泼,替许凡鸣不平。许凡拦住她,送她回房,二人这才表明心迹。方琴因相思难耐,宴会后来找梁文真,二人吐露衷肠,一番**,自不在话下。
第二日,梁文真还在睡梦中,便听见一阵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梁文真揉着惺忪的睡眼,喝一声:“稍等。”那一声惊扰了睡在他身边的方琴,方琴伸着懒腰,抬眼时却见梁文真正呆呆地望了自己,不由赧然一笑,转过脸去。
二人迅速穿好衣物,梁文真上前开门,却是杨旬。
“梁兄,泳池我已经按你的设计差人开挖,”杨旬问道,“可是,梁兄说要以瓷砖铺就,找了几个瓷窑;都道不曾烧过;不愿意造办;却须梁兄定夺。”杨旬说时挠着后脑手,有些为自己办事不力而不好意思。
梁文真笑了笑,道:“原来如此;看来瓷砖倒是门生意。你不须计较瓷砖之事,我自有理会。泳池的池底坡度,务须仔细,不可有差错。”杨旬点点头,道:“这个却无问题,我忙事情去罢。”梁文真点头应了一声,自回房去。
坐在床沿上,梁文真寻思,用自己的窑烧制,到时候倒也方便,但总还要些时日才能开工,怕会延误泳池工期。若是用高价跟别家定制,恐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况日后华夏公司可以独家经营瓷砖生意,给人学去,抢了先机,更是自断财路,使不得的。
“梁大哥在想什么呢?”方琴见梁文真一脸入迷,因问道,“若是没甚么事情,我想我得回教乐坊,一晚上不回,怕金莲姐姐会寂寞,或有甚么应付不来。”“不必那么着急,我陪你吃过早餐再回不迟。”梁文真听方琴要走,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恋恋不舍,道。与潘金莲既已相亲相爱相知,自是不能辜负,而浪迹天涯杳无音讯的许苗茵,也是令人牵肠挂肚,不能忘怀。
方琴喜出望外,笑道:“如此甚好。”因起身出去,找白玉娇华素梅等一起张罗,几人在厨房中一边准备早点,一边欢声笑语,所谓三个女人一条街,自古皆然。两个服侍他们起居的女佣,此时只能打下手,拾掇拾掇。
梁文真回过头,却依旧考虑瓷砖烧造的事宜。思量再三,梁文真决定用自己的窑烧制这些瓷砖。――一开始做玻璃自然是少量的,先做些精品开发市场,空着那些窑子也是浪费。因盘算与玄清商量合计,从此时便须开始着手准备。
寻思间,方琴已在饭厅中呼唤吃早餐,梁文真过去,见白玉娇华素梅也在,正打点碗筷茶水。“公子,昨晚睡的可好?”华素梅抛来如丝媚眼,笑问。“十分好,时候不早,大家都饿了,坐下吃罢。”梁文真感觉颇有家庭气氛,心里淌过一股暖流。
“早餐也不叫我,各个都好没良心。”白玉娇等循声望去,却是陈秋月快步过来。“蛮丰富嘛,这个留一碟给我。”陈秋月毫不客气,收拢了几样糕点。又高声叫唤“许凡,许凡,还不赶快死起来,迟点没吃的。”各人不禁莞尔。
一餐饭罢,方琴依依不舍回了教乐坊,梁文真却匆匆忙忙去找玄清道长。
“梁小哥前来,想必有紧要之事,不知所为何事?”玄清道长问道。梁文真笑了笑,道:“我正在后院挖一个游泳池,需要用瓷砖来铺就,因与道长合计合计这烧造瓷砖之事。”
道长心下有些不悦,心道这梁大官人,在生意刚开始的当儿,不好好思量生意大事,竟如此浪费钱财,贪图享乐,因淡淡道:“不知梁大官人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打甚么算盘?”
梁文真已然猜出了道长心思,淡淡一笑,道:“道长有所不知,我在阳谷时曾于水池中练功,事半功倍。东京自是个繁华去处,却也是龙潭虎穴,强人遍地。我如今没有更好办法提高功夫,只好挖个水池,仿效从前。”
道长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淡笑着掩饰,道:“没想到梁小哥如此居安思危,文武兼备,贫道真是自叹不如啊!”“道长休要客气。瓷砖是十分好的建筑材料,比大理石加工容易,况且好的大理石并不易得,因此瓷砖价格便宜,市场广大,烧造瓷砖必是门好生意哩,我等还是来商讨正事罢。”梁文真笑道,因将烧造瓷砖的事宜与玄清道长扯了个一清二楚,二人计划筹谋停当。
行出玄清道长房间,梁文真伸了个懒腰,迎面却遇见许凡。梁文真愣了片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却不知哪里不对劲儿。皱着眉头,思量片刻,梁文真恍然大悟。以往许凡见到梁文真时,必定满脸笑容,愉悦自如,并且无论何时,都会主动热情上前招呼。
不用说,关于职务安排,许凡定是不甚满意,并且因此觉得与梁文真疏远。扪心自问,梁文真做如此安排,实在别无其他。许凡跟着梁文真这么久,虽觉得他幼稚,但办事却十分牢靠,除了研发、财政和文书的工作,似乎每一样他都能胜任。
但是,梁文真并不想让他去独挑大梁。一来,他还年少,不想给他太多压力;二来,希望他可以在不同的部门历练,全面发展。哪里知道,自己一片苦心,居然惹来这么多是非,梁文真始料未及。
“凡哥儿,”梁文真唤了一声,见许凡已经走远,迟疑片刻,停了脚步,这才道,“今儿天气不错,出去逛一逛如何?”“这,”许凡有些不自然,埋着头,不曾转身,懵了一阵,这才缓缓道,“好吧,我叫上大家一道去。”说时便走开了。
梁文真心里一酸,觉得许凡是越来越成熟了。他定是不想让梁文真面子上过不去,又怕二人单独相处有些尴尬,这才要邀众人同行。时间,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一年之前,初见许凡时他还是少不更事,如今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成熟老练。
许凡叫来一众女眷,赵民、杨旬、玄清,一伙人便往一道出去了。一路往城中心走去,屋舍渐渐堂皇,行人慢慢增多,河水穿城,石桥亭台,连舫兰舟,车如流水马如龙。梁文真看着这一切,心中无限感慨,对生意成功的渴望越发强烈。来到东京,很少专门出来闲逛,大宋首都的繁华自不必说,而要在事业上更上层楼,增强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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