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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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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么？！看身手打扮，不是他又会是谁。
曾经令梁文真疑惑的神秘人现身，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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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设计打残高衙内 少女思春李师师
上回说到，梁文真赶到教乐坊，却见高衙内带跟班和另一伙打起来，被打得屁滚尿流。梁文真看出另一伙人，应是之前穿黑衣强抢潘金莲的那一伙，出去追打，抓住一名同伙，拷问之下，原来幕后主使是检校太尉童贯。高衙内向高太尉哭诉，高俅气极，给他两个耳光。深更半夜，一名黑衣人来到梁府，引了梁文真出外，原来他正是一直不知身份的神秘人。
“怎的会是你？”梁文真眉头微皱，有些错愕地问道。这黑衣人，正是送潘金莲来东京时，跟着队伍一路走过来的那个马车夫。一路上，梁文真怀疑那个马车夫是个功夫高手，多番试探，无奈他隐藏得好，一直没有被戳穿。既然他如今不再隐藏，显出身手，那么，在阳谷破坏梁文真的掉包计，阻止夺下潘金莲的那个神秘高手，也必然是他。
“正是在下，”那人此时并不顾忌，道，“在下到阳谷的使命职责，便是确保潘金莲平安送到东京，如今任务已毕，不须再隐瞒身份。”“那兄台到底是甚么身份，把我引将出来又是所为何事？”梁文真不解，疑惑问道。“在下姓罗名虎，乃是高太尉的属下，替他卖命多年。”那人走近几步，叹一口气道。
“那么罗兄弟，潘金莲送到东京时，被移花接木偷梁换柱，送进高太尉府中，此事当瞒不过你的眼睛，当时你却为何不拆穿呢？”梁文真仍有疑问。罗虎迟疑片刻，才缓缓道来：“说实话，一路走来，梁兄所作所为，胸怀宽广，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他日必定能成就大业。罗某心下十分佩服仰慕，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罗某为前途计，愿意追随梁兄。”
见梁文真沉默，罗虎又道：“潘金莲乃一个入了奴籍的妇人，梁兄尚且有情有义，不辞辛劳凶险，誓要帮她脱去奴籍，还她自由之身。可见梁兄能体恤他人，可谓悲天悯人。梁兄这般人物，正是罗某应追随左右，值得交好的。因此，既我已完成任务，之后的事情，与本人无关。”
原来如此。梁文真所以沉默，是怎好别人一说要追随自己，就答应下来，人心隔肚皮，说不定是奸细卧底呢。见罗虎把一些因由解说明白，又一脸诚恳，梁文真遂道：
“多谢罗兄弟看得起在下。以后我等一起努力，共成大业。对了，罗兄弟仙乡何地，家中状况如何？”梁文真看来还心有戒备，打听起家门来。
“罗某是河南颍川人氏，颍水边罗家村人，家中老母尚在，还有一个兄弟在家务农，照拂母亲。我如今住城西柳条巷第五户，已娶妻生子。梁兄有空来我处喝酒，贱内做得一手好菜呢。”罗虎一五一十，并不隐瞒。
“你住城西？我华夏公司蹴鞠队午后时分，常在那边练蹴鞠呢。我的住处你已摸到进来，就不须我告知了。走，回去喝杯热茶去，这天气冷得，嗐。”梁文真邀请道。
“梁兄，罗某今夜前来，还有另外一事须告知于你。高衙内集结了包括在下在内的一帮高手，欲在明日凌晨五更时候，强抢潘娘子。潘娘子虽是个寡ll妇，却对梁兄情有独钟，令人感叹。在下既然决意追随梁兄，必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
梁文真听了罗虎这番话，深觉其是真心诚意，要追随自己，因微微一笑，诚恳道：“万分感谢，罗兄弟能前来报讯，既然罗兄弟不嫌弃梁某，愿意追随在下，往后我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此事事关重大，须回去和兄弟们商议，筹划停当，方万无一失。”二人一同回梁府。
更深露重，万籁俱静。镇安坊人去楼空，灯火明灭，已经打烊。李师师的厢房窗口，却仍透出明亮灯光。宽敞的厢房里面，一名使女正坐在书桌边，伏案抄写。桌上满是请帖，使女对照名单，填写请帖上的名称栏。
李师师坐在窗前梳妆台边，梳理一头柔长黑亮的秀发。过两日就要在镇安坊中，举办自家的生辰大宴，各个达官贵人都要请到，不好遗漏。风尘中人，恩客就是自家的衣食父母，迎来送往，怎敢怠慢。官家九五至尊，但在此种热闹场面，却不能光临。这个冤家挖了地道，爬着也要来会奴家，真是猴急样儿。“噗嗤”一声，李师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想到官家弓了龙体爬地道，不正象一只偷ll腥的猫么？自己后ll宫佳丽无数，听说刘贵妃美丽得如天上仙女，十分得官家宠幸，却忍不住要出来会奴家。奴家哪个汉子见了，不神魂颠倒。官家如今是否惦记着奴家呢？罢罢罢，宫中哪个妃子不是美艳动人，哪里还会记挂奴家。想起官家的那阙淫词，不由脸庞发热，心旌摇曳。
李师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颇为自恋。奴家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哪个汉子不是一见动心的？唉，那个梁文真梁公子却是怎的回事，对奴家冷冰冰的。不对呀，上次还出手帮奴家打退那个粗人，禁军教头，一心关切奴家，情深意重的，分明对奴家有意，但为何几日都不来找奴家呢？不懂奴家心意，真是个木头人。这次把他也请上，应该会来吧，这个冤家！
一忽儿喜一忽儿忧，李师师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患得患失，一如思春的少女。按说二十几岁，在这个时代也算年纪不小了，还这么幼稚，当真奇怪。这个年纪办生辰宴，普通百姓是绝对不搞的，风俗也不允许。但青ll楼中人不同，不用守一般风俗，借了生辰宴答谢恩客，提高社会关注度，趁机也收些礼品，却是再正常不过。生辰宴可谓一箭双雕，一者乃是营销手段，二者也是敛财机会。
话分两头。梁府客厅中灯火通明，梁文真、罗虎、许凡、蒋兆、杨旬、赵民、牛仁、玄清道长等，共十余众，在厅中开紧急会议。蒋兆牛仁虽白天在铺子当值，但夜晚打烊后还是回到梁府。除梁文真罗虎之外，各个都是睡眼惺忪。
“大半夜的，梁哥哥是要带领我们，出去抢劫钱庄么？”许凡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道。“打劫珠宝铺容易些，不过，不过出货却不那么方便。”杨旬社会阅历丰富，提出不同意见。“师父英雄了得，怎的会带我等干那些事。”在赵民心目中，梁文真的形象显然更高大上。
“他，他，他，他怎么也在？”许凡见到曾经的马车夫，居然也在客厅，坐在梁文真一旁，手指着罗虎，诧异万分道。一句话起到醒神效果，刚刚还睡眼惺忪的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向罗虎。罗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一笑，道：“还是让梁兄给大家解释吧！”
梁文真淡淡一笑，清了清嗓子道：“这位罗虎兄弟是高太尉的属下，曾乔装成马车夫，暗中确保押送队送金莲到东京。今夜罗兄弟特来传信，高衙内集结一批高手，包括罗兄弟在内，准备黎明时分前去教乐坊，强抢金莲。如今召集大家商议，便是为此。”
“哦，原来如此，还不如打劫钱庄有意思哩。”许凡道。“在下试探过罗兄弟身手呢，想不到隐藏这般深啊。”牛仁道。各个听罢，似有所悟。
“不如趁此机会，将潘娘子劫走，藏在府中，一劳永逸。梁兄弟这下也就放心了，也免得下次又要麻烦，如何？”蒋兆提议道。“好！”赵民第一个响应，其他几个陆续表示赞同。
“各位可否想过，若是将潘娘子劫走，高衙内一定不依不挠，掘地三尺也要将潘娘子寻回，事情必定闹到官府。梁兄和大伙曾跟随押送队到东京，原先就有心劫夺，官府顺藤摸瓜，很快就能追踪到此处。将计就计，把人劫走，并不十分稳当。”罗虎心思缜密，说出忧虑。
一众人一听，确实有理，想反驳却无言以对。梁文真听了罗虎一番话，顿时计上心来，神神秘秘，淡笑道：“罗兄弟所言不差，我倒是有一个计策，你们且听听。”大伙都望过来。梁文真一五一十，将计策道出，众人都拍手叫好，佩服不已。将人手分派停当，已是万事俱备，只待天明。约好起床时间，众人散去，继续休息。
五更时分，晨曦微茫，天寒地冻，四下无人。一众人鬼鬼祟祟，穿街过巷，直奔教乐坊后门。“快快快，”一个急切道，“今儿要是抢不回媳妇儿，大爷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原来，高衙内果然带着一行人前来抢人。
“咻”一声尖利的口哨，高衙内一行人骇了一跳，却见巷子里走出一队蒙面人。一个领头的蒙面人上前，拦住去路，道：“昨日挨了一顿打，还没过瘾么？！”
高衙内一听，心中大怒，正愁找不到仇家呢。如今自己领了一帮高手前来抢人，仇人在此时前来，正中下怀。高衙内一脸得意，道：“哈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小的们，给我狠狠打，教训他们。上！”
随着高衙内一声喝令，一众人如饿狗抢屎，扑将上去。蒙面人却躲躲闪闪，似在挑选对手。三下五除二，便两两配对，扭打起来，蒙面人头领以一敌三，却还是得心应手，如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双方实力悬殊，高衙内一伙很快便败下阵来，被围堵在中间。高衙内瑟瑟发抖，脸色发青。见蒙面人头领过来，慌忙跪倒在地，匍匐上前，苦苦哀求道：“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我爹爹是高太尉呢！”
“混账东西，早该死了！”那头领拎起高衙内，复又摔在地上，纵身一跃，落在高衙内身上，高衙内惨叫一声，杀猪一般。一名蒙面人上前道：“不要打死了，童大人吩咐，教训一下便可。”那头领却并不解气，又在腰间补上两脚，力大势沉，高衙内登时痛死过去。“收队。”蒙面头领下令，一伙人如风一般离去，留下高衙内半条性命，一伙打手各个垂头丧气。
梁文真想到结拜兄弟林冲的下场，本想取了高衙内性命，但留下他半条命，嫁祸给童贯，也不失为好办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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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炸药改良开矿易 以人为本造马车
却说夜访梁府的黑衣人，引了梁文真出去，原来他正是那名阳谷破坏掉包计，后来又扮成马车夫的神秘高手。此人名叫罗虎，乃是高俅手下，前来欲追随梁文真，并道出高衙内纠集高手，将于黎明时分强抢潘金莲。深夜，李师师准备生辰宴请帖，对窗遐思，一如少女思春。梁文真率队堵截，打垮高衙内一伙，把高衙内打残，顺便为结拜兄弟林冲报了大仇，并嫁祸给童贯。
晨练之后，吃过早餐，梁文真正在客厅喝茶，玄清道长过来，似有问题相询。梁文真示意坐下，一起喝茶。
“梁小哥，烧制玻璃，瓷砖的材料用量浩大，来日一旦开工，采挖的工人数量也需极多。但贫道看到白姑娘的招聘计划，工人数量并不足够。”玄清道长疑惑道。
“我国有四大发明：指南针、火药、造纸术、印刷术。火药早就发明了，采挖矿石材料，为何不用**呢？可省许多人力。”梁文真轻描淡写，有问题就寻找解决方案，这还不简单。“四大发明？哦，原来梁小哥指的是这些。可惜长生不老之药，一直没人能够炼制出来，要不就是五大发明了。梁小哥来自海外，稀奇事物极多，若能给点提示，说不定贫道能炼制出长生不老之药呢。”玄清一脸热切，看着梁文真道。
“道长尽说些没用的。为何不去采购一些**，利用爆破之法，开采原材料呢。这个才是要紧的。”梁文真听到玄清念念不忘炼制长生不老之药，赶忙回归话题。古时的道士修炼，主要目的是飞升成仙，因此不惜用一生时间，想方设法炼制不老仙丹。
“火药爆炸威力太小，用处不大，梁小哥的办法使不得。”玄清不以为然道。“道长可知火药如何调配，怎的会使不得呢？”梁文真又问。“火药不就是由硫磺、硝石、木炭等物混合而成的么，贫道怎会不知，不过多用于烟花燃放。衙门设立有火药作坊，专门制作弩火药箭，弓火药箭，用于军士打仗使用。但若如梁小哥所言，用来开山裂石，那当真是天方夜谭。”玄道长应道。
“原来如此。火药是早已发明出来，但还处在低级应用阶段，还以为已经发展到可以炸山呢。”梁文真此时才明白过来。他也不想想，要是真发展到威力巨大的地步，北宋也不至于给女真人灭了。“玄道长，我有一个配方和制作方法，可做出威力惊人的**，你可以组织配制，但爆破试验须远离东京城，以免他人发现，如何？”梁文真续道。
“早该讲出来哩。贫道就说嘛，梁小哥海外家乡极多奇妙法门，可恶的是，你人小鬼大，不愿意多掏出来。罢罢罢，贫道下半世就跟定你，鼓捣些奇怪玩意。”玄道长大喜。
梁文真从房中拿出纸笔，画出流程示意图，将如何从粮食经过转化，发酵产生甘油，最后将甘油提纯的方法清楚描绘。用另一张纸图示用硝石，硫磺制造出硝酸、硫酸的混合液体，将一定比例的甘油混入，用“温热之法”制造出硝ll化ll甘ll油。第三张纸则图示说明，用硅藻土吸收硝ll化ll甘ll油，做成长方块状的黄色固体，便是威力极大的**。这种黄ll色ll炸ll药，其实便是十九世纪的诺贝尔发明，梁文真在笔记本电脑将要没电时，把方法草草录下，以备不时之需。
诺贝尔研制**的目的是为了民用，但后来被人用于战争，使成千上万人死于非命。痛心之下，诺贝尔设立奖励基金，奖励那些为人类进步做出杰出贡献的人。要是诺贝尔知道，他的研究还用在了古代，还不得惊掉下巴。玄清道长如获至宝，收了纸张，便去着手配制。
午后练蹴鞠的时候已到，梁文真带着一众人在城西的郊外，尽情驰骋，挥汗如雨。白玉娇与华素梅在陈秋月的指导下，在附近练习骑马，欢声不断，笑语连连。三人时不时停下来，朝着场中蹴鞠的汉子们望去，不觉浮出一丝微笑。
队员们的蹴鞠技艺愈加娴熟，但比赛在即，梁文真丝毫不敢懈怠，教大家各种现代足球的理念和策略，一众人也都热心好学，都道蹴鞠居然也有如此多学问。梁文真胸前挂了个竹制哨子，既做教练，又做裁判，还要做前锋队员。
奔跑间，梁文真注意到，有个男子在附近观察训练。莫非古代的蹴鞠比赛，也要刺探情报，知己知彼么？好在媒体尚不发达，否则定有许多记者长枪短炮的，在一边拍摄采访。休息间隙，梁文真喝够水，特意靠近那人所在的那棵榕树附近，谁料细看，原来是罗虎在树荫下端坐。
“梁兄真是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啊。看你训练蹴鞠队的模样，颇有大将风范哩。我们华夏公司蹴鞠队，实力不弱，但愿能问鼎桂冠！”“哈哈，罗兄弟来了。”梁文真作揖，谦逊道，“重在参与，让罗兄弟见笑了。对了，怎不带孩子出来玩耍？来，坐这边干净点。”梁文真示意。“孩子这个时候都睡的正香，五六岁正是闹腾的时候，中午玩的累，午后犯困呢。”罗虎道。古时候娶妻早，罗虎的年龄比梁文真略小，孩子已经快可上学了。
此时，几个蹴鞠队员走了过来，认识罗虎的上前打了招呼。梁文真笑道：“你等再练上半个时辰，就可以收拾回去了。”许凡道：“今夜晚餐，须烹多些羊肉，才补得回身体。走，看我射门去。”
“梁兄，你也看得到，我罗某要不就是给衙内去当打手，寻衅滋事，抢良家妇女，要不就是押送哪个女子。干的尽是些伤天害理，没油没盐之事。”罗虎长叹一声道。“原来罗兄弟是为此闷闷不乐。”梁文真道。
“有道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我在高太尉手下效劳多年，就像他府中的看门狗，除了守家护院之外，主人叫咬谁就咬谁。长此下去，还不如辞去职事，回乡务农。”罗虎脸现悲哀之色，续道：“万幸遇到梁兄，看，你的一班兄弟，多自由自在，活的舒心。所以，我是想过去梁兄那边效劳。”
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浮世本囚牢，何人得自由？子非鱼，焉知鱼便是自由。罗兄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何不再隐忍一时，牢笼甚么时候说不定就自己破了。”“梁兄的意思，是要罗某安心当下所处，利用身份打探一些有用消息，是与不是？”
“是的，我正是此意。相信过不了多久，罗兄弟即可脱身，咱兄弟众人一起，衣食无忧，家人平安，逍遥自在。嗨，可惜不久将天下大乱，繁华东京也将沦陷，女真人的铁蹄之下，百姓流离失所，悲惨哀嚎。别看皇家如今歌舞升平，锦衣玉食，到时也将猪狗不如。”梁文真陷入未来影像之中，思绪飘渺。
罗虎一听，莫名其妙。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道得明呢？回眸却见梁文真一脸真诚，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模样，更是疑惑，因问道：“莫非梁兄还懂得占卜星象，竟能预测未来？”
梁文真回过神来，大笑：“哈哈哈哈，我不是算命先生，也不是星象学家。罗兄弟大可不必相信，但时间会证实我所言不虚。”罗虎将信将疑，但给梁文真一番开解，心情大有好转。
二人闲谈，言及童贯，梁文真想起童贯对潘金莲的非分之念，因交代罗虎注意童贯的动向，罗虎答应。“梁兄的功夫路数十分奇异，可否指点一二？”“我这拳法叫咏春，来，我俩切磋切磋。”二人在草地上拳来脚往，好一番功夫印证。罗虎大开眼界，而梁文真也从罗虎生平所学中，学到了一些拳理和技巧。
蹴鞠队训练结束，正收拾回府。梁文真与罗虎道别：“罗兄弟若手头紧时，可到我府中支取银两，须知，你也是我们中的一员。”罗虎应喏。
吃罢晚饭，梁文真苦练了一个时辰的双截棍。每日练习，心得越多，结合咏春拳法，丰富了许多攻击防守招式。回到客厅中喝茶休息，许凡赵民，白玉娇华素梅陈秋月都在，大伙说笑闲聊。杨旬从外进来道：
“梁兄弟，你叫我准备的材料已经备足，”杨旬道，“可是这般马车，毕竟与一般马车不同，即便有一辆做参考，且有图样，工匠仍是多有不明之处。”
“可不是嘛，”许凡笑道，“梁哥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哦不，神奇的东西，凡人实在难以理解，怕是神仙才理会得。”“师父造马车，是想卖给达官贵人赚钱么？”赵民问道。
“杨兄，分解图我尚未绘画得完整，不能明白并不奇怪，今夜我定当绘好，明日交予你。多造马车，乃是方便公司人员上下班之用。我等的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核心价值观是以人为本，当然注重员工福利，为员工着想。”梁文真应道。
“人分三六九等，年纪大的多得好处，以人为本应该包含这层意思吧。”陈秋月话里有话道。
道君皇帝近日心情可不十分好，因得报扩建皇宫的地方附近山谷，居然不时出现尸体，林灵素上师认为影响风水，大是晦气。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
199 不明尸首坏风水 借刀杀人心机毒
上回说到，玄清道长顾虑开采石矿原材料，需要大量人手，梁文真建议采购**开矿，节省人力，但其时的**威力太小，于是梁文真给出配方和制作方法，可制出威力巨大的**，玄道长大喜。午后蹴鞠训练时，罗虎前来，梁文真与之交谈，无意中道出不久将天下大乱，东京将被女真人的铁蹄肆虐，百姓悲苦，皇家也将猪狗不如，罗虎大感疑惑。华夏公司的核心价值观是以人为本，准备多造豪华马车，以便员工上下班。陈秋月讥讽以人为本，其实不过是论资排辈。
话说当今圣上道君皇帝，一面挥金如土，奢侈无度，耽于享乐；另一面大兴土木，扩建皇宫。《易经》中说：丰亨豫大。意思是国家财货充足，繁荣昌盛，劳心的帝王可以好好享受，铺张奢华了。蔡京把这个理论灌输给道君皇帝，道君皇帝看到这般贴心的道理，自然大喜，照办不误。若说蔡京是北宋的掘墓人之一，不如说没有这般皇帝，又哪里有这般臣子。东京城破被俘，妃子女儿一同被虏去金国，被金人百般凌辱，道君皇帝自己也乞丐不如，死无葬身之地。俗话所说，有几多风ll流，就有几多折堕。
皇宫东北角之外的广阔荒地，正在进行土木工程。皇宫扩建，马虎不得，几千名工人在监工督促下，热火朝天，不敢偷懒。“那边山谷中又出现一具尸体。”一名工人报告监工。监工不敢怠慢，赶忙去察看一番。“这是第五具了，你等把它抬到山的那一边，挖坑埋了。”监工吩咐随来的工人。
消息传到道君皇帝那里。“陛下，扩建皇宫工地附近，如今已现第五具死尸，十分晦气，于皇宫风水影响甚大！”林灵素上师对正踱步的道君皇帝道。“刑部和大理寺还未查清尸首来源么？”道君皇帝颇为生气，小小案件也费许多时日。“陛下，彻查来源尚未有结果之前，贫道认为最好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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