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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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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端午宴上,梁文真以武则天为例,说明女子的能力未必弱于男子,好皇帝的标准应以政绩和百姓的福祉为依据,引起众人惊诧。许大小姐赞梁文真之论有如黄钟大吕,令人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林枫辩论不过,借酒撒疯,大骂梁文真乃海外蛮夷。梁文真有银两壮胆,与小弟许凡去镇上闲逛,遇到上次揍了他一顿的仇人刘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梁文真身手了得,饱揍泼皮一餐,得报旧仇。之后去找许凡的同窗好友蔡炎。许凡话音刚落,梁文真道:“去个你想去的地方。”遂复又入了秦氏布庄,挑了三五匹上等布料,大摇大摆走将出来。“你还没说去哪儿呢!”许凡满脸不解,道:“我想去的地方到底是甚么地方?怎么你知道我不知道呢?”“找你的好朋友炎哥,高兴不?”梁文真拿着布匹,对许凡道。“太好了,炎哥是个读书人,要是以后一起做生意发大财就好。”许凡不再多问,道,“哥哥且分一些我来拿罢。”“不用。”

    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多结交一些朋友,往后才做得成大事。美国好莱坞的西部片,多讲孤胆英雄,个人英雄主义泛滥,这个要不得,自己可没那般能耐。便说当下的玻璃烧造生意,若多几个得力助手,事情必定做得更好,更不要说,往后还要做其他业务,扩大经营。在原来的时代,发财都找不到门路,有想法也苦于无资金,但在这里不同,可以利用原来时代的知识,发点横财。梁文真如此这般思量。

    二人一路闲话,不觉便到一深巷中间。路中央立了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对着门口的妇人道:“蔡夫人休要担心,三五剂汤药下去,定当无恙。”那蔡夫人道:“知了,谢孙大夫,孙大夫慢走。”孙大夫招手示意蔡夫人回去,自己转身走了。

    蔡夫人往后一退正要关门,却听得一声“伯母”。望出去竟是许凡,因满脸灿然,迎上来。梁文真连忙作揖招呼,许凡却打趣道:“京城出了个名医孙大夫,伯母找郎中亦要找姓孙的。若要人人如此,岂不是逼得天下郎中都得改姓孙了?”

    梁文真在许凡耳边低语:“休得无礼。”因将布匹献上,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蔡母拿过布匹连忙谢道:“如何这般客气破费?且进屋说话。”梁许二人进到屋中坐下。

    蔡母大喊一声:“炎儿,有贵客!”蔡母又对许凡道:“刚才那位孙大夫,就是誉满神州,妙手回春的孙不二孙大夫本人啊。”“啊。”梁文真与许凡一听,大是惊讶。

    这孙不二,原名孙鹤立。因为治病基本不用二诊,询证下药,一次包治,得了这神医孙不二的称号。可这人在京城啊,前不久还奉召入了皇宫,做了太医,如今怎会出现在这清河县呢?“伯母休要诓我,孙神医在京城,却如何请得来这里?”许凡疑惑不解,直言不讳。

    “孙神医原是我的本家。我娘家便是姓孙,说来还沾亲带故呢!他此番离开东京,回乡省亲,得了此便,邀他来瞧瞧我往时落下的腿病。”蔡母道。

    “娘,凡哥儿,梁公子。”此时蔡炎已经下到厅堂,与众人招呼。待蔡炎坐下,许凡又不改本色,将梁文真如何巧言善辩,据理力争,说服许太公投钱造玻璃;奸人陷害时又如何临危不乱,力挽狂澜,最终制造出玻璃;如何巧施妙法,令富人争相竞买玻璃,大赚一笔,等等等等,大肆渲染一番。说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

    蔡炎母子二人听得津津有味,梁文真却不愿自己成为他无聊的谈资,因道:“对对对,凡哥儿不说我还真忘了。玻璃于我是司空见惯之物,不曾想起伯母炎哥从未见过,应该带些来才是。下次一定记住,下次来时,凡哥你须提醒一下。”

    许凡点头,又将玻璃如何晶莹剔透,玻璃仪器如何美轮美奂,富人们对玻璃如何痴迷不吝价钱,加油添醋描绘一通,末了,还不忘再将梁文真大加赞赏一番。梁文真实在无语。蔡家母子却连连点头,饶有兴趣。

    “我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蔡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道。梁文真道:“都是自家人,有甚么好顾忌的。”梁文真这话,可不是客套。上次被刘二毒打,蔡炎虽帮不上忙,却不曾自顾自逃走,算得患难之交了。还不吝钱财,请他们吃喝,为他雇了车马回去。如此有情有义之人,应是值得深交。三人都等他说出口,蔡炎却似有所顾虑。

    许凡道:“有话直说,你可是我好哥们,我与梁哥哥情同手足,你也不是外人!”蔡炎叹一口气道:“我本是富贵之家,怎奈家道中落,不懂谋生之计。本想借科举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怎料天资愚钝,无有建树。而今家中日见窘迫,前途愈益渺茫。今听闻玻璃生意颇能赚钱,愿谋一职,聊作养家糊口之处。”

    听得这番话,蔡母眼带泪光:“科举功名才是正途,就算要做其他营生,不可废了功课!”梁文真道:“伯母所言极是,功名要紧,何必跟我等一般,做唯利是图的商贾。”“莫非梁兄嫌弃我一介书生,既无气力,又乏才干,不愿带挈于我?”蔡炎听后不悦,追问道。“非也非也。梁某人如今虽非腰缠万贯,亦有些家资。以你我患难之交,赠些资财,助你考取功名,亦未尝不可,何必荒废了学业?”梁文真道。

    “正是,即便要与梁哥哥客套,理当不应与我客套。我现有百十两白银,以前连想都不敢想,悉数赠与了你又如何?”许凡说罢,从褡裢里掏出了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行不行。”蔡母和蔡言同时摆手道。见儿子有如此慷慨讲义气的朋友,蔡母已经是红了眼眶。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况且我这般蠢材,未必有靠着科举功成名就的机会。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梁兄且帮帮我吧!”蔡炎还是想跟梁文真一起做生意,恳求道。

    “若炎哥心意坚定,我便将白天事务交与你去做,你晚上依旧是读书作文,别荒废了。如何?你还可以请个私人先生独单教你。”梁文真拗不过,又念及炎哥儿情义,便做了如此安排。“极好,还是梁兄料想周到。”蔡炎本就不想放弃功名,今儿梁文真给他出了个生财与功名两不误的法子,自然是异常高兴。

    蔡家母子与梁文真许凡客套一番,却已近晌午。三人别了蔡母,在镇上吃些酒,便一道去到许家庄。梁文真将蔡炎带到玻璃厂,细细参观一番,又将各种事宜交代了一个遍。召集众人,宣布以后由蔡炎主事,许虎辅助。许良只管张罗如何卖出去,这事儿梁文真一个人说了算,也就这么定了。

    话不絮烦。梁文真依旧不敢荒废功夫,许凡日练夜练,进步神速,自与刘二的跟班一战,梁文真开始让他跟自己对练了。

    而许家大小姐,自端午家宴,对林枫是彻底死了心,转而对梁文真动了真情。这情意绵绵,一发不可收拾,时常约了梁文真在醉茵亭上小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人生百态,无一不谈。但发乎情,止乎礼。

    一日清晨,一个家丁拾得一方锦帕,上面的字却认不得,招来识字的人辨认,却颇觉诡异,上面说的意思很不堪,几个人不敢隐瞒,慌忙交到许良手中。

    许良拿了一看,挥手道:“没甚么事情,一方乱写的帕子,你等去忙。慢,这个手帕之事,万不可说出去,哪个乱嚼舌根,看我不打断他狗腿。”等家丁们走后,便快步往许苗茵闺房跑去,摔门而入,命丫环人等全部回避。

    许苗茵见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不知何故,轻声问道:“爹爹,何事气急败坏如此?”许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字来:“你还好意思问我!看你跟姓梁的干出些甚么好事来!真是家门不幸!”遂将那锦帕往地上狠狠一摔,道:“你自己看看!”

    许苗茵拾起锦帕,却见那锦帕上竟写着:“梁郎:昨夜**,回味至今。无限感慨,难以言喻。愿得今晚再会,共赴巫山。茵留。”那锦帕所留之香,确为许苗茵所用之香;那锦帕,也似许苗茵之物;那字迹虽然略有潦草,与许苗茵字迹一般相似。

    许苗茵见百口莫辩,思寻着,不知谁人如何歹毒,毁我清誉。心中不免悲苦,戚戚然道:“苍天在上,我许苗茵对天起誓,我若与人苟且,叫我不得好死!万世为奴为婢,永不翻身!”情绪愈发激动,声泪俱下,浑身战栗。

    许良听得着毒誓,心中怜惜女儿,怒火已经消了大半。又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更是不忍责备。况且女儿许苗茵向来知书达理,温婉大方,许良本就不太信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刚刚怒火中烧,未曾虑及说不定是惹人嫉恨设下的毒计,若府中下人多嘴,到处传扬,恐真要让奸人得逞,平白玷污了女儿清誉。

    如此一想,许良后悔不已。却并不表露,道:“你休要给我出了这个房门!”径直出去。

    这个时代的女子,最重视名誉贞洁,若是传了出去,被人指指点点,蜚短流长,还怎么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20 流言四起神医破 欲开销路思良策

    却说这有人在后院捡到锦帕,上面话语yin秽之事竟不胫而走,不过午时上下,乡里便都知晓了这许家小姐寂寞难熬,与人私通之事。

    许良本将此事瞒住许太公,如今想是瞒不住了,正寻思如何是好,却听家丁急急忙忙前来传话:“大老爷,老太爷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去客厅!”

    许良听闻,心中猜了半数,知情况不妙,满脸焦灼,对家丁道:“去玻璃厂请回梁公子来共商要事!”家丁风风火火出门,许良也健步如飞,直奔客厅。

    许良进门,却见一家上下都在,林许氏与林枫也前来一探究竟。

    “良儿,出了这般事情,如何不说与我听?当真以为我老了!”许太公劈头盖脸,上来便是对许良一阵指责。太公怒不可遏,众人不能劝,亦不敢劝。

    许良只能低着头,沉默半晌,才有气无力,低声道:“这等事如何开口?况且担心父亲气坏身子,哪里敢言?本想查个水落石出,想个万全之策,再做定夺!”

    “唉!家门不幸,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许太公长叹。

    太夫人眉头紧锁,思忖半天,yu言又止。终于叹一口气,心一横,道:“老爷,这流言蜚语虽然传得快,总不至于半天时间便乡邻尽知。我看是有人见我许府乘了梁公子之便,谋了个一本万利的生意。树大招风,故意陷害。这一石二鸟,既挑拨了许府与梁公子关系,又毁了我许府声誉!怎生不调查清楚,偏在这里发些无谓脾气!岂不让jiān人得偿所愿?”

    此话一出,众人以为然,个个点头唏嘘,却又一脸茫然。到底谁人如此歹毒?设似乎一心要将许府毁灭。

    此时却见梁文真领了许凡蔡炎同到。许良并不言语,将那锦帕一摔。众人便都把目光投向梁文真了。

    梁文真一直在玻璃厂忙碌,并不知道这一档子事儿。如今看了这锦帕,呀然一惊,道:“这怎么一回事?我与许小姐清清白白,何来巫山**一说?况且许小姐聪慧过人,我梁某人亦不至于愚笨如此,落了这么大口实!”

    许良听闻母亲见解,已然信了,听梁文真这样一说,细想拾到锦帕一事,愈发觉得可疑,于是深吸一口气道:“上次梁公子巧施妙计,一次就回了本,还赚得不少。想必以梁公子之智谋,必能还小女清白!”

    梁文真细想一番,所言竟与太夫人不谋而后。众人听罢,便更信是jiān人设计陷害。

    “若可辨得小姐清白,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许凡道。

    许良略一思忖,却道:“如何辨得?”

    许良妻子苗氏,面如菜sè,形容枯槁,早已经哭的个泪人儿似得,带了哭腔道:“验明处子之身不就是了吗?”

    梁文真苦笑,摇摇头道:“以许府家底财势,买通个稳婆郎中,自然是易事。如此做法,恐越描越黑,无济于事。”

    稍微平静的苗氏听此一说,复又泪眼迷离,旁边的丫环老妈子不住劝解。众人也再次陷入迷惘。

    “这倒是好办。”蔡炎道:“名噪东京,誉满天下的神医孙不二,诸位当是不陌生。若得孙太医亲自验明正身,旁人定当无话可说。”

    “小哥说得轻松,”许太公苦笑,道:“这孙太医在东京,这权且不说。他如何肯来为茵儿证明清白?”

    “太公有所不知,”许凡道:“这蔡公子母亲是孙神医本家,前些天去蔡公子家还见了孙神医呢!若蔡公子肯帮这个忙,此时不怕不成!”

    众人惊喜,遂命人备了马车,快马加鞭前去请孙神医过来。许太公复又派遣家丁,将十里八乡有威望的人士请了一通。

    “上次没有报官,真是梁某人失策!”梁文真悔不当初,道:“即使不能有实质的作用,至少jing醒了jiān人!”

    众人叹气。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孙神医终于到了。那白发老翁,却皮肤红润,面sè极佳,笑盈盈上来。

    众人连忙起身作揖,孙太医还礼。一阵寒暄,孙太医道:“炎儿已经与我说明情况,请许小姐上来,我一探究竟。”

    许太公命人请了许小姐上来,孙神医远远便道:“唉!唉!”

    众人大惊,太公问道:“有何不妥,神医但说无妨。”

    “这女子面sè清冷,脚步轻盈,半月之内应不曾行过房事。”孙太医道,“如今被人平白玷污了清白,岂不是可叹?”

    众人松了口气,太夫人却道:“神医莫要只说一半,那半月前呢?”

    “太夫人高见,这谣言传近ri有苟且之事,当然要先破了谣言。”孙太医慢慢道,“至于半月前,当要把脉才知。”

    许苗茵本就问心无愧,且听得这半月只说,心中不悦。既要把脉。自然快步向前,伸出手臂。

    孙太医略略一搭,却是连连摇头。

    众人心头一紧,许良立时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打许苗茵。苗茵一脸无辜,心中暗骂庸医害人。

    “住手!”孙太医道:“良兄为何要打她?”

    “神医连连点头,莫不是小女真与人私通?”许良情绪稍缓,道。

    “我可没说啊!”孙太医泰然自若,漫不经心。

    众人疑惑不解,许太公道:“那神医摇头是何故?”

    “小姐确是清白之身。”孙太医顿了一顿,道:“我只叹那流言无端,害人不浅啊!”

    众人这才缓过一口气,立时露出喜悦之sè。

    太医功成身退,许太公留他吃酒,却挽留不住。太医一走,众人也就散了。那些请来做见证的人,带着真相各回各家,流言渐渐消失。许良坚持要报官,许苗茵却说:“罢了,若报官,我难免要与人对簿公堂,此事本难以启齿,叫我如何是好?”也就不再追究。

    随着真相的浮出水面,梁文真与许府名声更旺,再与神医沾上些瓜葛,这玻璃也成为人们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谈资。于是梁文真开始谋划良策,既要将玻璃带入寻常百姓家,同时又要保持其在富贵人家不菲的价格。

    “梁小哥先说,要使玻璃成为奢侈品,这样富贵人家才舍得花钱,以最小成本,获得最大利钱。我本不太相信,因公子足智多谋,我将信将疑。如今应验了公子的话,公子如何又想将玻璃平民化了呢?”许太公听闻梁文真的扩张计划,十分不解。

    “此一时,彼一时。”梁文真缓了一口气,道:“当时玻璃刚刚面市,即使只在富贵人家中售卖,依然大有销路。没有必要贬低价格,盲目地广开销路。如今这十里八乡,有些威望的人家都已经置办了玻璃器皿,而玻璃虽易碎,珍而重之,亦不会损坏。虽有达官贵人不远万里上门置办,亦不能保持其销路畅通啊!”

    许梁道:“梁小哥扩充玻璃制品种类的方式十分奏效,何不依了此路?既然有人不远万里来买,我们运送至别处去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梁文真道:“花样再多,久了亦会烦腻。况我何来这番本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若要去别处卖,恐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平白吃了亏。当势力增大些后,再做盘算。”

    许太公与许良迫不及待,异口同声:“有何良策,梁小哥快快道来!”

    “之前,为了保持高价,我们将做得不太好的玻璃全部回炉重做。做出上品,价格不菲。”梁文真道:“如今,我们便可以将玻璃分出个等级,按不同价格等级售卖,销路自然大开。”

    父子二人深以为然。

    “若是要将玻璃送入寻常百姓家,恐怕还要做些调整。”梁文真道。

    许太公父子一头雾水,齐声道:“什么调整?”

    到底发财生意要如何调整,且听下回分解。
………………………………

21 前嫌不计得良将 神功展露惹事端

    上回说到,梁文真告诉许太公父子,要将玻璃制品卖给寻常百姓而使其在富贵人家保持高价,只需将玻璃制品分级,而不用将不完美的回炉。除此之外,还应稍作调整。到底是什么调整呢?正当许太公父子疑惑不解的时候,梁文真却开口了。

    “这若要卖给寻常百姓家,当然不能如卖给富贵人家一般,让人上门自选。应该到镇上开铺子。”梁文真此话一出,许太公父子连连点头。

    “这个好办,我在镇上有间铺子,因疏于管理,生意渐渐萧条。如今正好可以用来做这玻璃生意的尝试。”许良道。

    三人既打定了去镇上卖玻璃制品的主意,遂将细节做了一番商讨,立时便行动起来。

    许良负责将镇上的铺子进行一番拾掇和整改,梁文真负责去玻璃厂吩咐工人,不必将做得不好的玻璃挑出回炉。待到玻璃出炉,梁文真领着许凡、蔡炎二人,将玻璃制品按照外观和成sè分成上中下三等。

    这一ri,梁文真带领人马,将3车300余件玻璃制品带到镇上的铺子去卖。一路上,车马行缓,谈笑风生,不多时便来到镇上的铺子。只见黑底金子的招牌上写着:玻璃庄。四周早已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那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却是一律灰黑sè系的衣服,深深浅浅,偶尔杂一点粉sè、墨绿,让人看了有点儿头晕。

    “请让一让,让一让。”梁文真招呼着,人群缓缓挪移,店门前却依旧过不了马车。梁文真寻思,这店面这么小,若将玻璃制品一律搬进去卖,肯定挤不下这么多人。倒不如以马车为摊位,先卖着。买过的人散去,人群也渐渐松动。

    打定主意,梁文真不再指挥马车靠近铺面,而是下车挤过拥攘的人群,跟每一辆车上的三五个人都交代一番,然后朝向人群,扯着嗓子道:“承蒙诸位看得起,前来捧场。今儿我们就不全搬进去了,将马车做了铺子,恳请光顾啊!”

    话音一落,家丁将马车的帘布拉开,开起了临时铺子。于是,谈笑声,讨价声,还价声,声声交杂,拥拥攘攘的人群将各个马车都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有专程来看热闹的,起一阵哄,也就散去了;有准备来看热闹,但是被玻璃制品吸引的,买了心仪的,也就散去了;有专程来购买的,悉心挑选过后才散。

    那人群往的往,来的来,渐渐松散。接近晌午,已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那里了。梁文真一面命家丁将剩余的为数不多的玻璃制品往店里搬运,一面招呼客人店里坐坐。

    “凡哥儿,蔡兄弟,你们将这些个jing品送到蔡兄弟府上去吧。”梁文真见客人渐渐稀少,道。

    “这如何使得?这可是价值不菲的啊!”蔡炎道。

    梁文真嗔怪道:“自家人,这叫什么话?对别人来说价值不菲,对我梁某人来说,这可算不得什么,以后要多少有多少。”

    许凡拉拉蔡炎衣角,耳语道:“别推辞了!不领梁哥哥的情,他可是会生气的。自家人,拿回去给伯母用吧。”

    蔡炎很是感动,连忙道谢,与许凡一前一后去了。梁文真这才来查探。这300余件玻璃器具,已经卖得差不多,下等品已经悉数卖出,中等品也所剩无几,上等品压根儿没卖出去,但本来就不多,也只打算放店面做镇店的宝物,或者到拍卖会上拍卖。

    梁文真正打算关门打道回府,转身却见那泼皮刘二上来。他这一番清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

    刘二上前作揖道:“梁公子。”若有所思,yu言又止。

    “找我何事?你如今如何成了这般模样?你的跟班呢?”梁文真一连三问,问完才觉未免多余。

    刘二叹一口气,道:“自那ri输与公子,回去便遣散他二人。答应过公子不再行恶,却无一技之长,靠帮人做些下手为生。众人记恨我早先的不是,百般羞辱,在下亦不敢耍横。这饥一顿,饱一顿,固然成了这般模样。・・・・・・”

    梁文真猜到了刘二的心事,寻思,这厮虽然曾是泼皮,但也讲得忠信,受得辱,当是一条汉子。权且留他为我做事,ri后难保不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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