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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潘金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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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便是拳脚功夫,也是无奈学之,本不是十分喜爱。”梁文真据实以告。“机械?”“便是机构机关一类。”梁文真解释。
正闲聊间,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口进来一位女子。但见她螓首蛾眉,云鬓浸墨,唇绽樱颗,明眸善睐,纤腰楚楚。一袭白纱衣裙,上系豆绿宫绦,万般风情,乍看之下,有如神妃仙女。
燕青卢俊义看得呆了,东京镇安坊果真名不虚传,竟有如此这般神仙人物。梁文真转头看去,分明便是李师师,二人四目相对,各中感受,尽在不言之中。梁文真忙低下头,端了杯子饮茶。
“奴家贱名李师师,万分荣幸,为三位客官谈天助兴。”李师师轻启红唇,道了个万福。“师师娘子,我三个等你好久,可把你盼来。抬头让咱看看,东京第一美人,长的到底如何俊俏。”燕青把手伸出,便要去托李师师的下巴。李师师见状,忙后退一步,道:“奴家为三位贵客弹奏一曲,技艺粗疏,万望不要见笑。”
李师师去到琴边坐下,面对了梁文真三人,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琴声悠悠而来。一时如小桥流水,一时如百鸟朝凤,乐声之中,蕴含欢快之情。不多时,却渐渐哀婉,如泣如诉,似在道尽人间悲欢离合,颠沛流离。梁文真听了,引动思绪,感怀自己穿越到此间,命如浮萍。
一曲罢了,李师师弱柳扶风一般,行将过来,坐到梁文真一旁,一起饮茶谈天。“师师娘子如此美貌,我燕青平生不曾见过一个,比得上的。”燕青赞道。“哦,奴家却也不见得人人喜爱。”李师师云淡风轻道,转头瞄了梁文真一眼。
“人家李娘子天生丽质,天生一付好模样,却不似你这般,虽长得横练似的雪白身材,还要靠刺青来增色。”卢俊义对着燕青道。“卢大哥却来取笑小弟,不过说起小弟这一身刺青,却没一个不见了赞叹的。”燕青自夸起来。“我看着却是碜人,好好的皮肤往上面血淋淋地刺破,是不是因身上有难看胎记,做刺青来掩盖?以前可没问过你。”卢俊义调笑道。
“甚么话,卢大哥尽喜欢胡说,便让你们鉴赏一番,也不打紧。”燕青打蛇随棍上,早就想显摆一下,尤其在神仙般的李师师面前。立即起身,脱去了外衣,露了上身。梁文真看去,果然一身龙凤呈祥图中,配以花鸟虫鱼,五彩缤纷,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李师师看了一眼,颇无兴致,转头摆弄杯盖。
“怎么样?没骗你们罢!”燕青坐下,并不马上把衣服穿回,这大冷的天,真难为了他。“穿上衣服罢,成何体统,这里还有李娘子在,赤身露体的不像话。”卢俊义看了两眼,兴趣也不大,一边道。燕青却仿似没有听到,拿眼去瞧李师师,多么希望神仙佳人多看一眼,给个好评。一如现代淘宝小商家,盼望客人点赞的心情。过了半晌,才觉到冷,忙穿了衣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梁某并非迂腐之人,但通过如此手段,破坏身体组织,就算再美,也觉不妥,因此感受不到美感。”梁文真议论道。“大官人所说,十分有理,奴家自小看不得杀戮,便是看见杀鸡杀鸭,也自胆战心惊。看见刺青,便想到鲜血迸出的场景,大感不适。”李师师装作不认识梁文真,附和道。
“师师娘子天性纯良,如此美娇娘,自然怕见鲜血,不似一般女子,在下万分仰慕。我燕青跟了卢大哥,闯荡江湖多年,如今也做下过不少英雄事迹。”燕青一心要引美人关注,不忘自吹自擂。“奴家风尘中人,不值得这般夸赞。被人嘲笑,唾骂,当路边野花贱草一般,任意践踏,任意羞辱,视如无物,也不是没有过。”李师师惨然一笑,话里有话道。
只有梁文真听得出,李师师内心压抑许久,此时说出的话里,意味深长。燕青卢俊义听来,只道一般自嘲,却不知说甚么去接上话头。梁文真低头沉默一会儿,自知上回鸣鸡玻璃礼品事件,被人误会,不给个道歉,始终过不了这个槛。虽李师师乃青ll楼女子,即使有天下第一名妓的名头,身份并未有不同,但人皆有自尊,无心伤害了他人,不表示歉意说不过去。梁文真由千年后来到此间,有人人平等的观念并不出奇,根源却在梁文真本性纯良,不愿意伤害他人。因现代之人,平等思想人皆知之,实际以平等待人的,却不多见。中国历史悠久的等级制度下,加上地域贫富智愚等等歧视。凡此种种,追求平等,有时毋如说是奢望。
“上次我是无心的,李娘子,我这里跟你道歉,是我伤害了你。”梁文真转过头,靠近李师师一点,压低声音道。李师师一听,低下头,眼圈渐渐红了,用双手掩面。燕青卢俊义看到这一幕,有点疑惑,却不好出声相问,自顾斟茶饮茶。不多时,李师师双肩耸动,分明在抑制情绪,却不起半点作用,最后竟啜泣出声。
“抱歉诸位大官人,奴家身体不适,不能相陪。”语毕,掩面而出。燕青卢俊义一时讶然,看了看李师师离去的背影,转头看着梁文真,似在等他解释。
“两位不必用如此眼神看我。”梁文真道。看来不解释一番,也是于理不合。“这个李师师,上次她生辰宴也请了我,我一时不察,拿了一件打鸣公鸡雕像做礼,被不安好心之人,胡乱解读,道是讥笑她是天下第一名妓。因此,我还欠她一个解释,一个道歉。适才便是向她道歉来着。”梁文真因卢俊义在坐,只好一五一十解释,若光是燕青,必定懒得浪费口水。
“原来如此!”卢俊义恍然大悟。“即便道歉,师师娘子也无须这般反应罢,把她气跑了,好扫兴哩!”燕青有些不满意,道。“这里还有许多姿色上佳的娘子,小乙哥若是闷得慌,再去叫一个无妨。”卢俊义为人厚道,颇为他人着想。
“算了,小弟我哪里的青ll楼没盘桓过,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对了,那师师娘子,定是对梁大哥有情,否则不会如此在意,是也不是?”燕青却口无遮拦,百无禁忌道。“小乙哥这般有兴趣,不如亲自去问她罢!”梁文真心内生出一丝厌烦,略不客气道。
“今日奔波了一路,梁兄弟也比赛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卢俊义道。梁文真巴不得早点离开镇安坊,连连道好。卢俊义唤来小厮,结了账银,三人出门。燕青回客栈,卢俊义随梁文真住他府中,上了马车,先送燕青,再转回梁府。一夜无话。
明日便是玻璃拍卖会开拍的日子,举办是否成功,进账是否满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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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江湖逍遥心快意 宾至如归山东客
上回说到,梁文真和卢俊义燕青三人去到镇安坊,燕青专要李师师相陪,老ll鸨无奈告知李师师。听说其中有梁文真,李师师推托了正相陪的客人,去到安排好的上房,燕青卢俊义看得呆了,李师师艳丽动人,好比仙子。李师师装作不认识梁文真,弹奏一曲,如泣如诉。交谈中燕青显摆他的一身精美刺青,各人不感兴趣。李师师话里有话,梁文真无奈为上次鸣鸡玻璃礼品事件道歉,李师师心内大起波澜,激荡之下,啜泣不止,离席而去。梁文真始料未及,三人回去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梁文真练过双截棍,咏春棍法,吃罢早点,却思量当日事务,最要紧的乃是拍卖会,须防止黑社会捣乱。遂找来牛仁,交代在拍卖会现场多储备水,以防黑社会纵火。
刚想及昨日庆功宴时,曾计划好今日去郭天信府上,为受自己言论牵连,致郭老被朝廷革职之事,表示歉意,约好潘侍郎陪同前往。家丁此时报告,潘侍郎到府拜访。梁文真出门相迎,一起前往郭老府上。
郭天信对潘梁二人到访,颇感意外,忙请了看茶。几个家人正在收拾,看样子准备离京回乡。梁文真打量郭府,见地方狭小,哪里比得自己府第宽阔,家私陈设,和一般寻常人家无异。寒暄过后,梁文真为那日宴会上,自己的胡言乱语,牵连郭老,表示歉意。
“连累了郭老,梁某当真十分有愧。”梁文真一脸诚恳道。“梁小哥说的甚么话,即便是祸从口出,也是从老夫自己嘴里出来,须怨不得你。”郭天信爽朗一笑,续道:“老夫为官几十载,早已看得淡了,起起落落,十分寻常。今日才被罢黜,已是万幸。唉,老夫早欲回归山林,享受田园之乐。”
“郭老的愿望,与在下相同。潘某虽三十出头,亦早已厌烦官场,有朝一日,若能逍遥江湖之上,不失为一件人生快事。”潘侍郎道。“郭老应已听闻,梁某创立了一家公司,称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专做各种赚钱生意。现业务增多,人手缺乏,不如到我公司,任个职事,也能有所作为。郭老以为如何?”梁文真自觉把人饭碗砸破,还是不免愧疚,问道。
“梁小哥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回到山村,种点瓜菜,老夫还能做得,饿不死老夫。梁小哥不必挂怀,老夫乃是真心想归去来兮。”郭天信委婉拒绝。“郭老乡下却是何处?”梁文真问。“老夫乡下属开封府所辖,离此不远,百十里路。”郭老答道,莫非这位小哥还想找来,郭天信暗忖。
三人闲谈一阵,潘侍郎便欲告辞。郭天信见梁文真欲言又止,不禁问道:“梁小哥还有甚么话,但说无妨。”“这个,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郭老既然回乡,过得几年,不如举家搬去长江以南,不再回到这边,于郭老一家大有好处。”梁文真终于还是说出口。
“梁小哥所说,大是奇怪。虽上次梁小哥所论,大地乃是球体,天体运行之理,大有道理。老夫何故要迁离故土,去遥远之地了此残生,当真奇怪。”郭老回道。“如今朝纲松弛,北方蛮夷虎视眈眈,只怕乱世到来。若郭老信得过晚生,早做安排最好。”梁文真试图劝说郭老。
“生死有命,老夫多谢梁小哥费心了。”郭天信道。见话已至此,梁文真潘侍郎告辞出门。
“梁兄弟的拍卖会,是否还有其他困难?”路上,潘侍郎问。“都已就绪,万事具备。只是之前结仇的黑社会,计划在中途纵火,我已安排严加防范。”梁文真道。“是否需要官府派人监视,为兄可知会开封府衙?”潘侍郎又问。“我等已报官,衙门应承到时派捕快维持。”“那就好,到时我必到场。”二人于路上分别,梁文真回府。
话分两头。皇宫之中,太子赵桓找来童贯,正在训话。“童检校一贯目无王法,是与不是?”那太子分明便是宋思远。
“微臣不敢,微臣向来克己奉公,应是有人诬陷,冤枉啊,殿下。”童贯战战兢兢。“那为何屡次派人,到教乐坊去抢人?本宫未曾冤枉你罢。”宋思远厉声道。“这个,这个,微臣是想请坊中歌舞好的,到微臣府中助兴,招待贵客。”童贯冷汗冒出。
“睁眼说瞎话,你以为本宫信么?!教乐坊中那名舞女,叫潘金莲的,若本宫再听到你打她主意,须问问你有几颗脑袋。”太子疾言厉色道。父皇这些臣子,没几个有用的,要不是鼓惑父皇骄奢淫乐,为自己大捞好处,便是为非作歹,却摆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他日本宫登基,非把这等误国殃民之徒,统统打入十八层地狱。
“微臣明白。”童贯此时方知,事情坏在那奴籍女子潘金莲上头,嘿嘿,说不准太子已经看上,要留给自家哩。“退下!”太子道。太子心中对潘金莲有一些好奇,究竟是甚么样人,竟引得梁先生关怀备至,童贯不惜强抢,叮嘱一个太监,前去教乐坊打探。想起曾答应梁文真参加他们的拍卖会,心下迟疑。
梁先生搞甚么拍卖会,当真新鲜,若去现场,却不稳便。到场的多朝中官员,豪门富户,自家去了,引来轰动。罢,本宫爽约不能前往了,但望先生不致生气。
回头再说梁文真回到府中,华素梅沏好茶,端到厅中给公子饮用。看公子操劳,昨日一场比赛,甚为辛苦,今日一早又四出奔波,不由心疼,在梁文真身后给他捶背。
“徐宁这厮,不识好歹,须去找他晦气,警告他收手才行。”梁文真低声恨恨道。“把不通讲到通,不要动手就好,真要动手打斗,公子切记,打得过便罢,打不过便须快跑,不可逞强。”华素梅甚为关怀,殷切道。
“我家素梅最晓得疼人。”梁文真伸手弯到华素梅头后,拉近过来,吻了过去。华素梅顺势攀到公子怀中,一番热吻搂抱,二人心跳加速,浑身火热。梁文真起身,拉了华素梅,去到自己房中。此时放开手脚,宽衣解带。华素梅娇躯柔若无骨,肌肤滑如凝脂,梁文真爱抚亲吻,久久不够。情到浓处,提枪上马,温润紧致,体贴舒适,不自禁地左冲右突,缓急交替。凝神之间,脑海中现出李师师明眸善睐,狐媚摄魄的面容,纤腰楚楚,万种风情,回眸一笑,百媚自生。
“白姐姐和琴妹妹,我三人中,公子觉道哪个最好?”一番酣畅淋漓,激情过后,云收雨住,华素梅躺在梁文真怀中,撒娇问道。“这个,这个却难比较,各有不同,但我却都喜欢。”梁文真实话实说。“公子最是贪心。”华素梅一把抱紧梁文真,自家的胸紧紧贴到公子的胸上。
“山东来人了,梁东家呢?”正闲聊中,梁文真听到院中,护院问他人的声音,赶忙翻身而起,穿好衣物出门。到了大门口,却是许良到了,迎上前去。
“许大爷辛苦了。”梁文真又看到许太公、许太夫人,许良夫人,几个丫环从马车上下来,几个家丁以及护院周匡钱奇早下了车,在一边收拾。周匡钱奇看见梁文真,十分兴奋,问起他们的师父蒋兆,梁文真告知去了药铺,晚上会回。
“太公,太夫人一路辛苦。”梁文真热情迎接。“梁小哥,终于见到你了。老夫一路走来,差点把老命丢了。嗐,这都要怪你,把生意做到东京来了。”许太公一路风霜,戴了皮帽,精神却还好。
“进去暖和,喝杯热茶解乏。”白玉娇闻讯赶来,热情招呼。华素梅也来到,扶了许太夫人进门。梁府的护院家丁听白玉娇指挥,手忙脚乱帮忙搬卸行李。“公子,奴家按你吩咐,早已备下几间房,有几个原来住府中的,已搬到基地住去。”白玉娇怕梁文真疑虑住处,禀告道。
许太公看到东京梁府,比之阳谷更大许多,心下对这个未来孙女婿甚是满意。“良儿,苗茵不快点寻回,老身活的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干干净净甚么也看不见!”在客厅坐定,饮过两杯热茶后,许太夫人向许良道。这般有本事的孙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不早点把孙女找回,把喜事办了,那梁小哥娶了别家闺女,岂不是一场空。
“孩儿放在心上,上次听人说东明见过,想来应是往东京方向来了。”许良回道。接到梁文真飞哥传书,已明白梁文真的规划,要在东京大展拳脚。若自己独自来东京,家中老小却没人照顾,因此横下一条心,把清河阳谷的生意交代给许晋,全家一起动身。后来听说闺女在东京附近的东明现身过,更觉去到东京的打算,最是正确。许良夫人听得提起女儿,早已眼圈红红,一边厢抹眼泪。
“许大爷,清河阳谷的生意,你是作何安排?”梁文真作为公司总经理,自然关心生意事务。“别的人我也不放心,因此我让苗茵的舅舅打理,阳谷有我兄弟许晋看顾,应是无妨。已交代他们,如有事情报告,飞鸽传书到东京。”许良道。
“太公太夫人,许大爷,有甚么事情未准备好的,尽管找白玉娇,她负责打理。”梁文真手指白玉娇道。“那就有劳白姑娘了。”许太夫人道。“对了,午后玻璃拍卖会在基地举行,午餐后,玉娇陪许大爷去基地看看,我还有其他事情。”白玉娇应诺。
华素梅吩咐厨房加菜,特意交代厨师,多做拿手的山东菜,客人刚从山东到此,应一时不太适应,先吃到家乡风味,再好不过。
午餐就在梁府给许太公一家接风,蒋兆许凡得到消息,早已从药铺和基地赶来。见到过去的东家,一番热情寒暄。两个徒弟见到师父蒋兆,自然有不少话说。白玉娇华素梅明白许家在梁文真心中的地位,不敢怠慢,忙前忙后,客气招呼。许太公一家宾至如归,路途劳顿的郁闷,一扫而空。陈秋月听许凡道他的东家,便是他的家人,一改牙尖嘴利的作风,跟许夫人等腻在一处。
一大桌子精致佳肴,碟盘堆叠,山珍海味,美酒醇香,又哪里是山东老家,日日牛羊肉的乏味可比。许太公老怀安慰,谈笑风生。梁文真却记挂还要去找徐宁,拍卖盛会马虎不得,他若能及时收手便罢,若不收手,把他打个哭爹喊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214 双截棍大战金枪 白虎堂不敢误闯
上回说到,梁文真由潘侍郎陪同,去到郭天信府上,欲略表歉意。不料郭老生性豁达爽朗,并不将被革职之事放在心上,道早就想回归林下,逍遥自在。梁文真又劝郭老带一家人迁到长江以南,郭天信奇怪,道故土难离,也不愿意到华夏公司做事。太子其实就是宋思远,训斥童贯不可再打潘金莲主意。山东许太公一家终于抵达东京,梁文真在府中接风洗尘,热情招待。想到自己须去找徐宁一趟,警告他不得生事。
午餐罢,梁文真见各人忙碌,骑了马独自上徐家找他,却并不在家,仆人道在值班。调头打马,直奔禁军营地,警卫拦住,不让闯入,告知自己找金枪班教头徐宁,警卫道可上校场找他。梁文真又拍马跑到禁军校场,但见校场中好几个方阵,人数有几千上万人,正在操练。
梁文真跳下马,在场边慢行,不一时,便见一个方阵前面,徐宁正在教兵士使枪。那方阵足有上千人,列队整齐,每人端着枪,跟随号令,一招一式,使将起来。每次出枪,便大喊一声,整齐划一,声震寰宇,气势腾腾。
找了地方栓好马,梁文真悠闲地东张西望,饶有兴味。徐宁早觑到梁文真身影,一套枪法结束,喊过稍息。徐宁心知梁文真此番前来,定是不善,这里却是校场,量他也不敢胡来,因转身上前。
“姓梁的,是找徐某么?想加入我金枪班,还是怎的?”徐宁神情自若道。“明人不做暗事,把你那一套黑社会的手段收起来,我便不找你麻烦。”梁文真直截了当,道明来意。“想说甚么,明白点,徐某听不懂。”徐宁却想装糊涂。
“你这人渣,你要在我拍卖会中间纵火,坏我好事,敢说你不打算这么干?”梁文真没有耐心兜圈子,厉声喝道。方阵中的兵士听到,都注视过来。“姓梁的,一上来便血口喷人,谁是人渣?”徐宁脸上挂不住,也火气上扬,大声道。
“怎的,敢做不敢认?你当着众兵士说,你不是黑社会,我便罢休。”梁文真已知今日之事,不会善了。“你道我怕了你,今日便和你斗上一斗。”徐宁早想找回上次镇安坊栽了的面子,主动邀斗。“好,今日就再会会金枪教头。”梁文真从腰间拔出双截棍,准备与徐宁的金枪较量一番。徐宁握枪在手,摆好架势,气势十足。
众兵士看见教头和人比武,早不站方阵,纷纷围了过来。有人看见这边状况,立即飞报高俅高太尉。
徐宁对自己枪法十分自信,抖过几个枪花,便刺了过来。梁文真沉稳迎敌,以棍格挡,配以咏春拳法步法,矫健灵活。那徐宁冷笑一声,心道这厮活该死在我手里,小觑了天下英雄。一杆金枪上下翻飞,一时如灵蛇出洞,一时又如泰山压顶,这边横扫千军,那边又声东击西。只见场中枪影漫天,卷起风声,呼呼作响,梁文真的上中下三路,一时都被金枪罩住。
金枪班兵士平日练枪,一招一式,自觉稀松平常,哪里见过徐教头真正使出来,却这般排山倒海,气势磅礴,不由大声喝彩。徐宁听到喝彩声,精神更是振奋,把家传枪法的精妙之处,一一使出,浑然天成,已然人枪合一,意到枪到,招招凶险。金枪教头,果然名不虚传,拳脚功夫平常,枪法却是绝佳,梁文真暗道。梁文真凝神定气,见招拆招,双截棍虽防守上差点,但攻击力惊人。此时,梁文真的咏春功夫比前大有进境,反应迅速,料敌机先,防守并不十分吃力。只见梁文真腾挪跳跃,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两手各一条双截棍,一手防守格挡时,另一手双截棍击出,逼徐宁收招。
一番恶斗,早已过两三百合,双方打得仍然难分难解,胜负难料。此时高俅赶到,就在马上观斗,见梁文真以双截棍对敌金枪,不由吃惊。一般对付长枪,短兵器必然吃亏,须以长棍、丈八蛇矛、青龙偃月刀,或方天戟之类,用来对敌方可。看来此人不可小瞧,必是艺高人胆大。
校场中其他训练方队,早已停下围了过来,以致围观人众,人山人海,喝彩连连。难得观看这般实战,最是对功夫练习大有启发,教头们自然晓得此节,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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