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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局,总裁的温柔陷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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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有人利用圣女巷做文章来报复我,你父亲最后煽动居民阻拦与我们对抗闹着要回迁,旅游景点根本就不可能有回迁的条件,你们当初也是答应过了的?不过是想向我们伸手多要钱罢了,我是公司的老大,但银行不是我开的,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的,行,你父亲自己没站稳从房顶上掉下来摔死了,你就把罪过全算在我头上,还特么上北京告我,真可笑,你恨我,我不介意,你尽管恨,恨得越深就表示你对我爱得越深。”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间被仇恨蒙住了双眼,看不到什么才是对你最重要的,不如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那些过去就真的那么重要?人活着就要向前看,过去已经改变不了,再纠结也没用,而将来又遥不可及,我们能抓住的,只有现在。”

    许愿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就因为是你,所以才更加无法原谅,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呢?我更恨的是你一开始就隐瞒自己的身份故意来接近我,你这么做,现在让我觉得我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恶心的。

    她再度抬起眼仰视着他,说:“我只是想找一个平凡的男人,如果当初一开始我能够聪明点,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也就不会再有现在的痛苦了。”许愿神色凝静地望着他,那样的痛,那样的屈辱,记忆永不会磨灭,她闭起眼,“当你最亲的人临死都不肯再看你一眼,当你站在陌生的街头走投无路,当你被人骗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被逼做交易,那种绝望的痛你真的感受过吗?

    她这小半生的人生旅程里,还真没被人羞侮得这么直接过。

    “乔总,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我能做的,就是这样卑鄙的事,你能拿我怎么样?”许愿的话有一种撕破脸的歇斯底里,乔正枫也不生气,只是坐在位置上,淡定地看着对面的她,说多错多,不如当哑巴。

    包厢里服务生上了一壶红茶,用透明的茶具装着,就是燃火的酒精炉也是透明的,幽暗的环境里,更能清楚看见里头浅蓝色的火苗,乔正枫就对着这壶茶,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被他看得很烦,许愿噌的站起身。

    “这一桌子的菜,都是特意点来给你吃的……”乔正枫也站起身,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就被许愿那冷冷的目光给刺得缩了回去。

    这时老板娘敲门进来,手上拿着一袋东西和一杯水,许愿的目光落在黑色塑料袋上,狐疑的看看,乔正枫走过来接过,紧接着脸上一烫,原来是一杯满满的红糖姜茶,氤氲的水汽在她鼻前飘过,有股淡淡的甜味,很合适的温度,她看了眼。

    “袪寒的,趁热喝。”他说,眼里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喝这个?”她挑衅地说,紧盯着他,眼里尽是研究,不会是放了些什么过份的东西吧?

    “你亲戚是不是来了,裙子后面染上了一点。”他晃了晃杯子,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

    她白着脸连忙转头看身后,晕啊,真的是透出来些了,她大姨妈一向没个准的,所以来了都不知道,也根本没准备卫生巾,这下要怎么办?而且还被这人给看出来了,太糗了。

    他将袋子递给她,她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原来里面都准备好了,而且居然还有一套连衣裙,只能红着脸说:“谢谢!”

    好衰呃。

    原来他进来的时候跟老板娘耳语说的就是这个事吧。

    许愿立即夹着腿跑去了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敢出来。

    他拉她重新坐下,一支筷子在他指尖不停的转来转去,许愿翻白眼,哼,再耍帅再扮演暖男现在也迷不到她了。

    乔正枫一边转筷子一边想,以前他再怎样,她也是笑笑就完了,一点也没想跟他计较,脾气好得都让他惊讶,可是现在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隐隐地觉得,这样展下去,会越来越糟糕,放在以前他可能无所谓,但现在,终究还是不同了,所以他必须要和她谈谈。

    许愿没吃菜,大口大口地喝完红糖水,然后将空杯放到他面前:“谢谢乔总关心,我走了。”

    她起身。

    乔正枫将筷子一抛,快她一步站起身率先关上了包厢的门,许愿的心随着门响的声音飞快的跳了一下。

    她眨眨眼,刚想开口就被口水呛得猛烈咳嗽,好半天才摇头:“乔总还有话要说吗?”

    “能好好谈谈吗?”他抿唇。

    她笑,“刚才,我欠你一声谢谢,我身子不是很舒服,如果乔总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再度转身;结果他比她动作还快,立马就转到了她身前,她一转身两人就撞了个满怀,对上那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心就又开始狂跳。

    看着她白晳的脸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掐,伸手就去揪她的脸。

    “放开好痛。”许愿的脸被他揪得眼泪都要飙出来,这男人做什么使那么大劲,以为在揉老面团吗?

    他拉过最近的一张椅子放在关着的门后,然后自己还坐到了椅子上,双手在胸前交叉,轻轻吐出两个字:“矫情。”

    想走又走不了,被他气得直哆嗦,“是,是我矫情了。”她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不怒反笑,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吵架的天赋,越是生气,就越是说不出话来,有时气极了还会手脚冰凉,浑身哆嗦。

    他做了那些事,她报不了仇也都认了,这面子给得还不够足吗?这素质还不叫高尚吗?受够了……根本就不该来的,她还这样作践自己干什么?让他离自己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才好。

    她想去拉门,可他就是不肯让开,他坐在那儿不让开她能有什么办法,死死咬住唇,眼睛看着墙壁,拼命把已浮上了眼眶的泪水给咽回去。

    乔正枫也突然笑了,“你大姨妈来得很不准。”

    “是,从小底子就不太好。她小声哼哼。

    “用中药调理下,有气冲我来撒就好,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见不得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儿,他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然后走到她身边,将手掌搭在她肩头上,微微一捏,顺势握住她的手,许愿一怔,本能的想挣脱,心却好像瞬间被击穿了,就好似一直在等这一刻一样,最终任他揉捏,到底,还是舍不得的啊,连自己,都对自己的懦弱行径感到可鄙起来,似乎,的确做了一件很不上道的事情,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出路在哪里。

    想挣扎着很有志气的扇他一耳光,然后冲他挥一挥衣袖,可实质上又渴望着他能够再站近一点,摸摸她抱抱她,两种情绪在身体里不停交战,弄得胸口好堵。

    乔正枫笑起,他一笑起来,冷凝微仰的唇角瞬间就有种媚态,别有一种异样的风情。

    许愿被他笑得心虚,偏过脸,有点不自在就没话找话,“你倒真有照顾人的经验。”

    得,人家让她走反倒又不走了,其实乔正枫一眼就看穿了她,不是矫情是什么。

    乔正枫撇嘴:“我不是对谁都这么耐心和细心的,我不是情圣,当然不可能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人花时间,但我乐意把精力都投给自己重视的人,比方说,你。”

    她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像远离污染般,快快离开。

    乔正枫想笑,他这么顺着她干吗?他其实就该在这个包间,管她是爱是恨,直接办事就ok了,看着她娇俏的背影越走越远,乔正枫其实很后悔那一瞬间的心软,可又真的做不到铁石心肠。

    “离安置房还远,我送你,你说的,有始有终嘛。”乔正枫打开车门,许愿吸了口气,还是坐了下去,恐怕以后再没会坐在他身边了,她问自己,刚才说得那样轻松,可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答案其实很肯定,不是的,但人为什么总喜欢口是心非。

    路旁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乔正枫的车眼看就要开过去了,她忙让他靠边停下。

    他朝她深深看了一眼,等车停稳,许愿就想去推车门,手却突然被乔正枫拉住了,“别从那边下车。”说着他就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直到一条腿迈出车外,他才松开她的手。

    她像被烫了一把似的,就觉得他五指有力,掌心灼热,竟又忘记了甩脱他。

    乔正枫已站在车下,扶着车门,若无其事的望着她,她心里恼怒,又有被揩了油的感觉,却作不得,因为他真的很细心,她的车门对着马路,一直有车在经过,所以他要她从另一边下,这样的细节,从来,从来就没有人对她做过。

    恨自己不争气,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竟也会悸动一把,比起他带给她的伤害,她应该看着他被车撞都不会心疼才对的。

    甩了甩头,下了车就向前走,喊着:“苏老师?”

    还以为她是下去帮他买什么花露水呢,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还嫌气他不够是不是?乔正枫回到车上紧握着方向盘,脸上罩着一层阴云。

    苏启正走在人行道上,听见声立马转过身,看到是她后微笑起来,急忙走过来说:“我正要去找你。”

    这儿已经离安置房很近了,难怪会遇上。

    “找我?”

    苏启脸上写满了关切,“身上怎么湿了?”

    “我去zf拿材料,太热了,还好现在zf大搞形象工程,派了个司机专程送我回来。”许愿扯唇笑笑,“找我什么事?”

    苏启朝前看了一眼,也笑,“我下周要去趟重庆,你上回不是说过想吃那里的炸糕吗?我想找你问下是哪一家的,我好去尝尝,也顺便给你带点回来。”

    “这点小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大热天还跑这一趟,就在淮南路的路口,不过不知道搬了没有。”

    苏启刚想说什么,身前的车突然按了按喇叭!

    许愿看了一眼,再转回身时,苏启脸上的笑消失了。

    “苏老师,司机还在等着,可不能耽搁了人家的工作时间,要不我先走了?大热的天,你也不开个车,回家吧,我妈估计这会也没给做你的饭来着。”

    “嗯,我也还有别的事。”他又看了一眼那辆大奔,然后笑笑,突然伸出手揽着她的肩走到副驾驶的车门旁,替她拉开车门,说:“衣服湿了容易着凉,回家快洗个热水澡,喝点红糖姜水,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一些心机不明的人,还是少理会的好。”

    许愿点点头,他又凑到里头对着乔正枫的侧脸说:“司机同志,麻烦你了。”

    许愿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他不会认出乔正枫了吧,好在乔正枫一直扭着个脸,就这么一下下也认不出来的,谁会想到一个堂堂总裁会做司机呢,她赶紧上车关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不愿和乔正枫同坐一辆车,但更不想和苏启扯上什么关系,若非要选,她当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他停在楼前让她下车,许愿才想开门下去,就听到他冷冷问:“你会选他吗?”

    她垂下眼睛,慢慢扭头,很平静的说,“要不你介绍那个武警给我?”

    “哪天叫他出来一起正式吃个饭?”他眼神变得异常的幽深锐利。

    “干什么,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别以为人家会怕你一个小小的总裁,你也就只能吓吓我这样的平头百姓而已,再说人家跟你又不认识,没必要。”许愿闷声说。

    他胸口堵着一口气起伏不止,自认今天表现得很不错,而她还是一幅拒人千里的样子,有时候他也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非她不可了,他还愁找不到老婆吗?怎么就非要热脸贴人家的冷那啥呢?

    见他闷不出声了,许愿又忍不住地抬眼偷窥他那阴沉的脸色。

    乔正枫不说话,看着前方的风景,也不动车子,唇抿成一条线,注视前方的眼神冷冽。

    “你,等会要去吃点热东西,别又饿过了时间,你胃不好的。”又隔了好一会,还是伸手进包里掏出了个小瓶子放到操控台上,说:“这是花露水,晚上洗完澡可以喷到起痱子的地方,会舒服很多。”许愿说完,径自打开车门上了楼。

    他笑了,就知道她的心还是在他身上的,他是乔正枫,从生下来就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纵观全局,从未输过,这一次,他也不相信自己会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知道不能逼得太急,她的心缩到了自以为坚强的蜗牛壳里,他得耐心地慢慢敲开,其实他真的没什么耐心,可对她,到底是不同。

    许愿匆匆进了家门,才呼出一口气,象是终于摆脱了什么,不知道今天的对话,能否打消他的念头,但她想,以他那样骄傲的个性,这段时间里总是能安稳渡过的吧?

    晚上,下起了雨,躺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阳台吹吹风,冷静冷静,雨水顺着窗口下来,打湿了窗口放着的花草,水气沾染在上面,慢慢形成点点露水,用手一碰,划过一条线,滴下去就不见了,仿佛被人戳到了心底的最痛处。

    正想关窗时,低头一看,让她万万没想到他的车竟然还停留在原地,而他正打开车窗看着旁边的桂花树出神……

    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流出来,趴在窗台边上,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这个让她的心里渴望得都快疯了的身影,车身被橘黄的路灯拖得长长的,而他的脸隐匿在车里,沉在黑暗之中,她看不清。

    面前的树,枝叶婆娑,轻轻摇曳,似乎是一种无声的语言,她听不明白,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过猛地抠着窗棂旁的木头,而渐渐出了血。

    。。。
………………………………

V023夜半温情

    她没有坚强到心脏能承受父亲因他的欺骗而死的崩溃,可也没有办法承受分手后的永不往来,平生第一次觉,做一个决定是这么困难,是当作什么都没生过,还是不战而败?

    可是他曾经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浅笑,贴着她耳朵的低沉声音,早已侵入四肢百骸,关于他所有的记忆,不管沉入心中多深的地方,都会突然地浮起来,回忆如此之多,却仍然不够让她品尝或许会失去他的悲伤。

    其实细细想来,他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利用她,为什么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后还会在深夜时刻默默在荒僻的大街上守护她?可如果爱她,为什么当初又会刻意欺瞒?真的是因他所说的,是因为太在乎所以不敢吗?她想不明白,从前单一的生活模式被打破,她现在有很多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他在车里看树,她在楼上看他,眼前仿佛被卷进了一个漩涡,天旋地转之后,再也看不见周遭美丽的风景,眼中只剩下他,白天里他眉宇深锁,带着些孩子气的委屈和莫名的诚恳,那种沉重的神情当真是一种极强的吸引力。

    忽然有种冲动有种渴望,象海水漫过堤岸,分明是恨着的人,她却还无可救药地渴望他的温暖。

    像感觉到了什么,乔正枫突然就打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抬头看向她的方向,然后笑了,夜幕里,他的笑带着一种蛊惑,像炎炎夏日突然融成了清澈的冰水,漫过她的心尖。

    “这么晚了还没睡?”他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能穿透夜的宁静。

    许愿家的安置房选在了二楼,主要是太高了妈妈上不去,乔正枫这一开口,吓得她立即朝母亲的房间望了一眼。

    她脸色漠然,不一语,是不知该怎样答,但心底却是起了丝波澜的,难道说是因为在想他所以睡不着,呵,这种话打死她也不可能再说得出口了,没法面对,便只能躲,许愿转身冲回房,嘭一声把窗大力关上,他爱站多久就站多久,关她什么事。

    可,为什么他那束被街灯拉长的寂寥落寞的影子总是浮现在眼前?这分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心里却是空落落的,空调的风嗖嗖地在头顶处灌来灌去,她神情有一丝倦怠,嘴角浮起自嘲的笑意,为什么?还用问吗?你心疼了许愿。

    她深吸口长气,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蒙蔽被引诱,不过是他又一个花招而已,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真真切切的……

    数分钟后就听到楼下汽车启动的声音,她知道,是他走了。

    以后一定不要再见他了,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她害怕自己对着他会不自觉心疼,会不自觉对他绽开笑容,浑然忘却了曾经的痛和恨,然后――终有一日会放弃所有,就像他肩头落满的雨水一样,再度化在他掌心里。

    *不可怕,甘于*才可怕。

    晚饭都没吃几口,肚子虽然很饿,但也没什么想吃东西的*,胃里实在难受极了,才就着冷开水吃了点饼干,躺下。

    心慢慢冷下去,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以后都不许再想了,除了他,她还有很多,很多爱她关心她的人,不会离开他就死掉的,这一次只是自己高估了魅力,自取其辱。

    一个男人而已,不需要搞得自己如此狼狈,像她这么好的条件,只要她愿意,男人绝对一车一车地跟过来。

    大半夜,她就在*上翻过来,再翻过去,翻过去,又翻过来。

    辗转难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冷醒的,空调已经关了,可身子为什么还是在不停地抖着,连牙关都开始打起颤来,本来以为是一点身体上的不适,躺一会儿就好,哪知道越躺越冷;但身上又烫得跟火烧似的,她挣扎着起来,从柜子里找出了根体温计,又躺回夹进了腋窝里,动了下,似乎更冷进了骨子里。

    果然是高烧了,本想坚持到天亮,但实在太难受,她身体一惯不好,不能像别人那样顶顶就过去。

    可是半夜三点钟,谁会陪她去医院?而且安置房这边离医院太远,又没有出租车,不可能在这样的大雨天骑着自行车去吧,打12o动静太大了,会吓着妈妈的,更何况,个烧就打12o,也太那啥了,恍惚中抓起手机,也不知道该打给谁,打给苏启吗?这么晚了不能麻烦人家,站在窗口拿着手机翻来翻去,竟然一个人也找不到,突然手机短信响了起来,许愿这时候也不管对方是谁了,就像抓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看起来,'愿愿?我看到你刚在窗口走过,这么晚了,起*要多穿些衣服。'

    她怔住,一分钟后才反应过来,拉开原本就没拉紧的窗帘,果然,那棵桂花树下仍旧停着那辆银灰色的大奔,晕死,他不是早就走了的吗?他这么做,是真情流露还是苦肉计,可如果是假的,他又何必做给她看呢?她倏的捂住了嘴,身上仅有的一点力量都被抽走,眼前一片模糊,大脑里更是一阵沉重的旋转,身体无力地靠在窗前的桌子上,她晃晃眩晕着的头,闭了闭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无论她再看多少次,车仍旧还在那里。

    一滴泪从眼眶中落下来,摔碎在手机屏幕上。

    在车里看到她竟一直站在窗口,乔正枫立即跳下了车,这次进来的短信似乎带了些焦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他说了许愿才现自己在抽泣,颤抖地拿出纸巾,擦着眼中不断涌出的泪,他反正已经做得够绝了,就不能做得再绝一点,让她对他也死心得更彻底一些,也不要这样绝望的滋味与感动的热泪交织。

    很快短信又进来:'回话,愿愿,马上回话。'

    他不会以为她是想跳楼吧?她什么话都不想说,闹成这样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手心里潮湿的纸巾已能挤出水来,皱成一坨,不敢放声哭,胸腔窒息得开始闷闷地疼,她用力捶了捶心口的位置才缓和下来。

    他已经站在了楼道的铁门边,她甚至都能看清他短信的样子,'如果不想和我说话就回去睡觉,我数到三,如果你还站在窗口吹风,我马上拍铁门把一栋楼都吵醒过来。'

    病了又被莫名感动到的人总是显得特别脆弱,就算知道怎么样也不能对着这个男人示弱,但是病痛和感动已经让她忽略了这些,她扔下手机,快换好衣服就冲了出去。

    窗口果然没了人影,她照他说的做了,可他竟觉得某个地方也和那窗口一样空落落的,他转身走回车里,疲惫地躺在座椅上,猛然,眼睛再度睁大,楼道上的声控灯在一层层的响,一分钟后,楼道下的铁门开了,她钻出来,又将门关上。

    许愿?不是老实去睡觉了吗?居然还敢跑出来?见她走得极慢,乔正枫赶紧冲下车把伞移到她身上,搂着她坐上了车后座,他看她脸色红得不太正常,用手一探额头,竟热得烫。

    “你烧了?”安静的世界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

    许愿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拜乔总所赐啊,白天出了汗就被逼着坐进你的空调车里,本来就感冒着的,不加重才怪,没事,才39度,还没告倒你呢,不会死的。”

    “这么高的温度还敢开玩笑?”他大惊,不再理会她,坐回驾驶室动起汽车。

    三更半夜的医院里没什么人,她浑身没力,是乔正枫扶着她带她去抽血的,在上楼梯的时候,他甚至想要背她,但是她拒绝了。

    终于上上下下的折腾完,挂上了点滴,不知道是不是药水里加了镇定的成份,许愿在挂上点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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