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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局,总裁的温柔陷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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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他的俊脸上升起莫名的欢愉,本来就够俊的眉眼更是前所未有的生动,动作也跟着温柔下来,他仔细盯着身下的人儿,低下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咬紧下唇躲了开去,他低笑,伸出手摸上她被眼泪冲洗干净的脸庞,她略显凌乱的长黏在纤小脸上,半遮的眼瞳黑白分明,流转的眼波此刻虽清寒如山泉,却清丽高洁得更别有一番韵味,他看着她,温柔地开口:“乖,放松点就不疼了,闭上眼跟着我的节奏,用心感受小枫枫给你带来的乐趣,好好享用它的服务,你会喜欢上这项运动的。”
有谁会喜欢被人qj?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吼叫着:“乔正枫,你怎么还不x尽而死!”
他染满欲的声音沉沉地笑言:“那我就试下做到天亮,或许能满足你这个心愿!”
她咬牙:“你现在就去死。”
他碎笑出声,落下的吻越的温柔*,咬着她的脖颈吮出了一排属于他的玫瑰标记,然后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流连,她越不想,他越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感觉。
所有的坚强都在他一下一下举动中瓦解,她的长妖娆地披散在地板上,有些缠在他的指尖,听见她逸出的一声模糊破碎的低吟时,知道她也来了点感觉,于是更难以自持地又加快了几分,渐渐失控。
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们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这是没法再改变的事实,许愿还是觉得难受,可是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
乔正枫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耳朵里面,他知道她就快忍不住了,身下的湿热温润叫人快乐至极。
“既然恨我,那就让你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说!说你想要我!”
她咬紧牙关,破碎变调的声音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做梦。”
他微微一笑,目光里的霸气却是寸步不让,“能日日做这样的梦也不错。”
没所谓,有了开始就不可能再停止,爱,本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欲,却是正好相反的,在这两个漩涡里,正好可以将无形化为有形,原来爱与欲是互补的,差一就不算是完整的爱情。
月光,从并没有拉上的窗帘的窗口一泻而入,照亮地上一双纠缠的男女。
她在他的强势占有面前濒临崩溃,身体深处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还要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感觉,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低吟,更为自己开始有了反应感到羞耻,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尽量隐耐着身体里一波快过一波的异样,她拼命告诉自已,他得到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许愿,你就当自己死了,或者是被个又脏又丑的流浪汉给强了,要恶心,要反胃,要再也不许回味起这种感觉。
感觉到她的反应在明显加快,他脸上有些许得意,继续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神经,却满口怜惜:“你会喜欢上这个运动的。”
“你,做梦……恩啊……”刚骂完就是一串动情的低吟,许愿羞得满面通红,乔正枫则狂笑不止。
她蓦地睁开眼,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倒是当她的打骂是添加剂,是的,他惯坏她了,所以她才会这么嚣张,现在,就在此时,他要彻底驯服她,让她清楚的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她生命里的匆匆过客,而是,占有她全部生命的男人,掌握她全部情情爱爱她一切的男人。
加重猛然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满足,强烈的快乐之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带着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被无边无际的狂喜淹没。
绝望纠缠,至死方休。
无论她怎么把他想得恶心,最终她的身体还是背离了她的意志,脑子里那个不断鞭策着她的小人已经越离越远,余下的,只有窒息般的快乐,终于受不住狂叫出声,彻底臣服。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喘息,她的呜咽融合在一起,仇恨越来越模糊,快乐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早已不知何时从在他脊背上抓挠变成了紧紧围抱。
而他也彻底释放……
血液里面的激情还没有褪去,乔正枫却是彻底地醉了,身子整个一放松就伏压在她身上,而许愿却是平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头零乱的遮住了眼睛,只见肩膀的抽动,却不闻声。
她清醒过来,这才羞愤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配合他一起到了最高点,而那一刻,她也竟是带着点愉悦的,天哪!
一场抵死的缠绵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干涩的唇抿了抿却只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息声,伸出手触到他宽大厚实的肩膀,指尖汗湿的肌肤叫她颤了颤,无力地闭上眼,散出的汗气笼在里,热得她眼眶里的泪不停地往下掉。
“乔正枫,这样子,我们算两清了吗?”
乔正枫叹了口气:“清不了的了许愿。”
两清?怎么可能呢,这个晚上,俩人只会有更多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以后还会一同孕育出一个生命。
许愿的眼皮动了动,冷笑了一声。
等乔正枫翻身下去之后,她就蜷着身子,闭着眼,她觉得很累,真的很累,身子散乱得像一地的碎片,久久地拼不拢,只能任由它们摊在那儿。
乔正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怎么怎么了吧,想了想,又觉得傻,不说别的,这个年代里,谁会认为给了第一次就一定要托付一辈子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准备好聘礼直接把人往家里搬了,没用的,他知道,得了身体没得心有鬼用,一切还是由不得他。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弄他更对她上瘾了,哎,长得也算不上像天仙,比她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脾性还倔,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一点道理都不讲读的书都跟喂了狗一样,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他偏偏就怎么都放不下了呢,和中了盎似的,自决定要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后就再也没别的想法了,或许是能走底他心底的女人这个世上已经不多了吧。
胸口不禁升起一股久违的温柔,他将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她纳入温暖的胸膛中,一枚浅吻印在她的额心,又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明知故问:“还恨我吗?”
她那双被泪水清洗过的瞳仁清亮到过份,直直刺入他心底,却说不出来半句话,当然恨的,怎么会不恨?从现在起每天都要恨他无数遍,一恨起他五脏六腑没一个地方不疼,现在还要再多加一个地方了。
“以前看小说的那些霸道总裁qj下属的,总以为是作者编出来的,是为了博读者眼球杜撰出来的,但今天我知道了,原来一切的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乔正枫,你敢qj,真当这世上没有法了?”她咬着牙开口。
他一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却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弯出迷人又嘲讽的微笑:“怎么,去信访又有新证据了是不是,好吧,既然大家已经这么熟了,不如我再帮你请一个好律师,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律师费不便宜的,你有十足的把握了吗?我qj你,谁看到了?你刚才真应该把它拍下来然后拿去网上放的,这样明天一早我就能身败名裂了。”真真是可笑,他知道这个爱面子如命的小女人这次打死也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任人评说。
她闭上眼,认命,势不均,如何能力敌。
他真的看透她了,的确,她没打算再去告,在一个地方摔过一次,她怎么还会再去,而且,qj这么敏感的字眼,公安和记者问起来她要怎么形容,呵呵,许愿筋疲力尽,却还是猛地坐起,满面泪光、表情平淡至极却又绝望至极,她似已不知羞为何物,就这样撑着一旁的沙慢慢站起来,双腿因疼痛而不由得微微分开,有东西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淌下,沿着她的足迹又一滴滴落在木地板上,是淡粉色的,她也不看,只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乔正枫跟在她身后,以为她是要洗澡,不以为意,只顾着欣赏她曼妙无比的背部曲线,就这么看一眼原本已消下去了的地方又开始了擎天一柱,他一遍遍回味最后那刻的狂喜,一遍遍安慰自己,没关系,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断得干净了,无论她心在哪,最少人在他旁边,可是明明他得到了,一颗心,却还是遍野荒凉。
许愿在厨房扫了一圈,乔正枫忍不住开口:“洗澡要去洗手间。”
哪知她转身面对着他,轻声问出两个字:“菜刀呢?”
乔正枫茫然地答:“我都不做饭,没菜刀,你找那个做什么?饿了我可以让人送吃的来。”
许愿突然就象个僵尸一样抬起双手朝他冲过去,嘴里尖叫着:“为什么没有刀,没有刀怎么杀你这个流氓总裁……”她扑到他身上又掐又咬,眼中的泪终于又坠下,一颗颗跟珠子似地滴在他胸间的伤口处。
原来她要杀他?还好他平时不吃水果也不做饭,还好还好,一阵后怕,随着哐当一声,乔正枫提到喉间的心脏缓缓归于原位,惊魂初定,肩头已经被咬得渗出了血丝,但怕惊动了她,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上她光洁的背,轻轻拍着。
可最最难受的还不是被她掐和咬,而是,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没有穿衣服的呀,就这么肉紧紧贴着肉,所有的部位都牢牢贴合在一起,天,他也要疯了好不好。
乔正枫一手揽住她腰间,把她扛在肩上,丢进了松软的g上,许愿被抛晕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光着的,双手掩在胸前再度暴无敌狮子吼功。
“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他看似亲昵的揽她入怀,脸上的表情却着实透着危险,好像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就会吞掉她一样。
“你做梦。”她充满忌惮的盯着他,身子在颤抖,嘴巴却绝对不示弱。
他勾起唇角,揶揄的笑起:“还是没有学乖吗?面对我,妄作抵抗是没有用的,因为,你的任何抵抗对我来说都是零,白废心机。”
他靠近她,亲昵的用鼻尖轻点她的鼻尖,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畔,“人生几十年本就不长,为什么不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可以改变的,接受不能接受的呢?”
她的理智已然陷入崩溃的边缘,闭上眼,不想再看他,可是他捧起她的脸,逼她不得不面对那张近乎完美的‘画皮’,谁又知道这许多女人迷恋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多卑劣的灵魂。
“说爱我。”他居高凝下的凝视着她。
“我早就不爱你了。”她咬紧牙关答。
“傻瓜!”他低低一笑,亲吻着她惨白的脸色,温柔的……残忍的……
“还能不能再爱我一次。”他在她耳边低喃。
“能!”许愿轻轻一笑,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等到我们一起躺在殡仪馆的时候!”
他也笑了,暮雪般的冷漠瞬间消融,恍惚中又看见了初见时的他,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
“这样啊!那我就可以在活着时为所欲为了,那就再来一次好了。”他扬扬眉。
她咬紧牙,他现,这样子与她针锋相对也好,起码胜过原先的冷漠疏离,看来他今晚还真没做错。
肢体纠结,分不清是撕扯,是挣扎,还是渴望……
双腿间的痛还强烈的存在,许愿看了一眼他那部位,惊恐地手脚并用要往*下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接着一个俯身,她被他重重压进*垫间,双腿徒劳地踢打他,几欲窒息。
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让她羞惭得想死掉。
他的唇在她身上摩挲,滑至颈间,腰间,然后又寻上她的唇,她头一歪,把脸藏进*单间,嘴巴能躲过他的肆虐,并拢的双腿却躲不过,强烈的刺激激得她拼命想挺起上半身,却又最终无力的倒下去,摊成个大字任由他为所欲为,她目光焕散地瞪视着天花板,脑中只有那一个念头,刀呢,为什么会没有刀呢?
他的唇,舌,双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她无力阻止,而他笑意似梦里繁花*。
她从来没想过这虐与痛一并沉溺的刺激竟也会有那样强烈的快乐。
没有刀,她只能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去,这才现所谓的恨与哭,并非源自被他欺凌,而是,她憎恨自己原来是喜欢被他这样的,还是在渴望着与他一生这般的结合,不要再分离的……
早知经历了过那么多的矛盾煎熬,到头来,还是要与他可尽痴缠,当初何苦要逼自己放开手,也把一个温和的好男人逼到如此绝望?
他细密的吮吻,狂野的纠缠,邪恶的侵占,连绵不绝,叠叠荡荡,欲断难断,她在他身下,终于融成一汪清泉,已然忘了身在何处。
嘴里很苦很苦,那种从舌尖渗透到咽喉蔓延到脏腑的涩意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心还在挣扎,拼命地反抗,以为逃出了深渊,却又在下一秒跌进了深沉无底的海洋,奔腾汹涌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她,那股冰冷的寒意灌进她温暖的身体里,是绝望彻骨的悲凉。
记不清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再一次结束。
躯壳已经被麻木,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好累,真想在这副久违的身躯上再靠上一次,梦里一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闭上眼睛,她却想到了父亲浑身是血的倒在一地碎瓦砾上,想到了母亲满脸泪痕的躺在医院的急救*上,想起了弟弟剃着光头身穿囚衣缩在拘留所,想起了方才自己躺在冰寒的地板上,被他八光,想起了很多过往……
享受?真是可笑!
今夜有点月光,像北方的秋天,这样的夜晚,最爱的她蜷在身边,他只觉得人生第一乐事不过如此。
运动太激烈,到底是疲了,迷糊了一阵醒来,*边是空的,他惊慌坐起,出来才看到她正抱着双腿坐在大门边上,因为他反锁了门,她没找到钥匙,所以出不去,看到他走过来,她仍旧静静的坐在那儿,长披散在脸的两侧,勾显出她清澈的气质,只是那双眼睛却是肿着的。
“明天学校那里我可以帮你请假,还有,明天起你就搬过来,不然我就能让你弟弟马上横躺在拘留所里,你还没证据告我。”他在她面前站定,如帝王般居高临下。
她怔了怔,都被他这样玩过了,他居然还用弟弟的命来要挟她,她咬紧唇,却抵不过心底怒吼咆哮着想要砸碎一切的疯狂愤恨,站起身全身颤抖的挥手一掌,“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硬生生受了她这一掌,却没什么表情,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她昨晚才经历过两次,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这一巴掌他就当做是她在抚摸他吧。
许愿没再理他,安静地站在他身前,但是心却站在很远的地方,不悲不喜,只是那样安静的,似乎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都无所谓一样。
目前的情况下不适合吵架,他跟她作为刚共享过快乐的男女,不说温存蜜意,也该平心静气地谈谈,或许事情能有转机也说不定。
他勾起她的一缕秀,手劲用得极巧,即不让她觉得疼,又能让她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回房间。
………………………………
V034试婚
只是没等他再开口,这边许愿已经倔强的闭上眼,她太困了,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只能将那个爱不得恨不起的男人,暂时抛到了脑后,他点头,让她先休息下,休息好了再谈也不迟。
也懒得去冲洗了,又躺下小心翼翼地把许愿的头枕在自己臂弯上,帮她掖紧了被褥,掌心贴着她的腰肢轻柔地按着帮她舒缓不适,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点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可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的心脏还是会传来一阵疼,如果可以,他又怎么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来对她。
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恨的,许愿不得不承认,在他碰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是舒服的,自己的身体骗不了人,那是最真实最本能的一种反应,而后面真正进入之后,实在怪不了她,第一次体会不到多少快乐那也是正常状况,唐嫣也是这么说的,尤其在乔正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力道的情况下,她会哭会喊会痛会骂那是正常的,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不讨厌跟乔正枫做这件事,至于后面那半段应该算是矫情吧?总得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心甘情愿被qj的。
可,心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她跟他,走不到最后的,至于今天生的事情,她想,不恨,但是,错了。
阴差阳错也好,上天捉弄也罢,只是不该生的事情已经生了,而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得解决。
已经沦陷了一处,心却是必须守住的,如果连心都守不住了,那么她就太悲催了。
乔正枫关上灯,将她搂进怀里,听见她低低的呓语,他凝神细听,才知道她喃喃叫着爸爸,然后又叫骂着禽兽。
他微叹出声,躁动欲狂的情绪莫名地被抚顺了,拍拍她的脸蛋,把她头顺平了,才慢慢闭上眼睛
饶是他把心硬了又硬,也最终只能化作一滩水,他知道做了这种天怒人忿的事,任谁也不能原谅,路还很长,任重道远,同志仍需努力。
知道刚才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底有把火,烧得他又疼又伤,真的怪不得他,他几乎要狂了,胸口灼烧着的疼痛叫他根本丧失了理智。
梦里,眼前飘浮着两个叫做幸福的字,她伸出手,想要接住,可掌心却钻心的疼,为什么她接不住幸福,只能接住破碎般的疼痛。
她应是很累了,可睡得却极其不好,窗帘布挡不住外头的阳光,天一亮又会是一个晴天,可是她头顶的那一片天,从爸爸离世的那天起,就只余下了无穷无尽的雨季。
爱了恨了破了碎了,手中到底还能握住些什么?是那些叫做幸福的却一碰就会碎的肥皂泡吗?心好乱!
醒来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里是那个家伙的地方,而她则不幸地沦为野兽享用的宵夜,她的身体还带有可耻的记忆,还残存着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明明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没看到乔正枫,四周很静,她的眼睛干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身子已经很干爽,似乎是清洗过了,许愿一想像到大白天他帮她清理那些部位的情景就恨不得再昏死过去,从小到大她都因为太害羞没敢对着镜子仔细地看过那一片长什么样子,可昨晚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以那么不堪的方式一点不剩的暴露在灯光下,而她怎么就没有一口气就憋死过去呢,起码也要学人家电视里的咬舌自尽一次吧,说白了她还是怕死的。
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丑陋,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一切都完了,她木着脸,心死如灰。
经过了这*她也记不得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他把自己逼疯了,总之,她不愿再见他,可心中的那份已经变得残破的爱又像一份沉重的枷锁,光是边角都能将她劈杀。
在浴室洗了不知多少遍澡,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累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全都是昨晚在地上的一幕一幕,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细节,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挥之不去,满腔怒火无处泄,她只能把他浴室里的用品摔了个稀巴烂。
重新穿回昨天的教师制服,回到房间的时候乔正枫正坐在*边,见她过来,立即举了举手中的一杯牛奶,说:“我给你买了筒骨粥,昨晚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又耗了这么久精力,来,先喝点牛奶暖暖胃。”声音异样温柔,仿佛与昨夜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相较于她的狼狈不堪,他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好像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似的,总之心情很不错,还没有一点儿纵欲过度的肾虚样。
许愿冷笑,“现在献殷勤,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自己的声音竟悠远得像从深坳里传出来的一样,已经完全哑了,难道昨晚上她有叫得很卖力?记忆提醒她,到最后,他的攻占太过猛烈,一拨接着一拨,她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如此强大的感觉下,她早已抛却了所谓的仇与恨,全部的意志都变成了满足他所有想要的快乐。
“你先把牛奶喝了,我们再好好谈。”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好脾气,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昨晚竟疯狂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她还是第一次,连要了她两次,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住,脾气大点也是自然。
“好啊,那能不能和乔总谈谈qj该判几年?乔正枫,你想让我的身体不和我的心一样恨你,我做不到,你还要谈什么,究竟要怎么样,把话一次说明白,如果你之前对没有彻底睡了我而不甘心,那现在便宜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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