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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少年补完计划-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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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暖的感觉……真嗣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他感觉自己徜徉在温热的水中，非常舒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感和安全感。
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刺目的阳光。
“嘶——这里是……”
真嗣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赤身漂在湖面上。环顾四周，空无一物，充满了未知的朦胧感。不远处的湖边树下有个穿白衣的女人，背影有些熟悉，正坐在躺椅上看书。
他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几分，整个人忽然飘起来，不由自主朝着那个女人的身影靠近。
“醒了呢，我的小真嗣。”女人回过头，露出充满爱意的微笑，那是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
“妈妈？”
真嗣心头巨震，竟然是碇唯。而且音容笑貌，与当年无异。尽管十多年未见，真嗣还是对她充满了感激与敬慕。不由着急问道：“这儿是哪？你怎么会在这里？”
碇唯摸了摸他的头，笑道：“真嗣长大了，成为男子汉了呢。好高兴，你还能认出妈妈，我以为你忘了呢。”
“怎么可能。我知道的，你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
碇唯将他拥进怀里，“妈妈对不起你，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对了，我是死了吗？不然怎么能见到你。”
“没有，这里是我构建的精神世界。”碇唯看着天边的彩霞，“现在的我……存在方式比较特殊，也许只是生前一抹不甘的意识，让我坚持到现在。”
“父亲一直在想办法见你，甚至复活……”
碇唯打断道：“没有什么意义，他一直追逐的东西，不是我要的。”
她抚着真嗣的脸道：“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没有遗憾了。”
“可是……”
“我的时间不多了……”碇唯说着，周围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就像透过高温的水蒸气看东西一般。
“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出去？”真嗣大急道。
“没办法呢，初号机保持觉醒的话，这里就待不下去了……不过，也到了下决心的时候，以前我一直舍不得你……”
真嗣注意到，从地平线开始，湖光山色逐渐被黑暗吞噬。
“听着，真嗣。”碇唯温柔注视着真嗣的眼睛，“S²能量核心，是一种神秘而怪异的存在。它们竟然连通着另一个宇宙，自己却没办法独立存在，必须依赖于使徒或 EVA 才能观测到活动。但是，自从初号机获得S²机关以来，我就感觉到了……它们是有意识的，是活物，甚至还能互相通信……”
天空逐渐黑暗下来，甚至湖水都开始虚化消失。
“到底怎么回事？你会怎么样？”真嗣心头有无数疑问。
碇唯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没办法了呢。妈妈不会消失哦，而是去另一个宇宙探索未知，就是S²机关联通的那个神秘世界，我一直很感兴趣。”
碇唯说着，额头竟然冒出一个光团，飘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这是《死海文书外典》对使徒之力的描述，以及我的一些研究感悟……记住，不要过于依赖S²核心，因为使用这种力量，不是无限制的，也不是无代价的……”
光团一闪，瞬间没入真嗣的眉心。他晃了晃脑袋，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对不起，妈妈不能继续保护你了，以后你只能靠你自己了……”碇唯流着泪，充满了不舍，身体却渐渐透明起来。
“等等，我……”
这时候，碇唯已经化作一个光点，消失在天际。
真嗣感觉一脚踩空，不断在黑暗里下坠，还停不下来……
………………………………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使徒化身（上）
伤痕累累的初号机下身浸泡在橙红色的 LCL 溶液中，机库内的工作人员，操作各种器械忙碌着。
“怎么样，还找不到驾驶员吗？”
因为之前初号机跟黑渚薰玩命的整个过程，使用的插入栓是检测型号的，不用于对战。内部返回的画面也是空无一物。
没有驾驶员的初号机竟然能自主作战，这就十分惊悚了，实在让指挥中心的众人惊出一身冷汗。后来要不是真嗣答复指挥中心，军方甚至都准备核弹洗地两。
“根据意识波图谱的反应结果，驾驶员的位置应该在心核附近。”
看着屏幕上大量跳动的彩色线条，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道。
“我记得，EVA 没有这种驾驶方式啊？”
一位穿着军服的老头对技术负责人伊吹玛雅询问道。
“这个……”
玛雅刚接手律子的工作不久，也是仓促上马。要不是她亲眼看见真嗣进入初号机的过程，也觉得匪夷所思。
“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研究中。虽然我们积累了多年的经验，但直到现在还未完全破解 EVA 的所有奥秘。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没有灵魂的 EVA 是无法脱离人的掌控的，这也是所有控制系统设计的基础。”
玛雅斟酌道。
老头子对玛雅的解释不太满意，脸色一沉道：“这种可怕的存在，如果连制造者都无法完全掌控的话，实在可笑。”
玛雅道：“EVA 的制造技术来自于 SEELE 对死海文书的破解资料。根据记载，上古的第一智慧种族，利用生命之树制造了十七位使徒，但因为使徒脱离掌控被灭族。第二智慧种族，为了遏制使徒，参考使徒制造了 EVA 和朗基努斯之枪，最后封印了使徒。所以我们只是技术的继承者，而不是原创者，这些神话般的超级武器，本来就是超乎常理的存在……”
嘀嘀嘀——
说到这里，警报忽然响了起来。
“什么情况？”
玛雅看向技术监测人员。
那个一脸油腻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是初号机，初号机出现了神经链路波动！”
话音刚落，初号机就开始浑身抽搐。随着一阵抖动，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从它口中吐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入 LCL 中。
现场一阵手忙脚乱……
长期一口气，真嗣像条被电的咸鱼弹了起来。
“嘭！”
脑袋却狠狠撞上了东西。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密闭的舱室里，上面的盖子只留下一个透明小窗口，活像个大棺材。
“喂！有没有人啊？！”
真嗣用力拍打着舱壁，一边大声呼喊：“快放我出去！”
很快，盖子就被打开，真嗣被几个精壮的男护士抬到床上，迅速铐住手脚，迅速推走，来到另一个布满仪器的房间。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家伙围了上来，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等等，你们是谁？！”
不等真嗣抗议，各种仪器探头密密麻麻贴了他一身。
“意识已经恢复，心肺机能正常，未出现四肢麻痹。”
这时候，真嗣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认识我吗？”
是戴着眼镜的伊吹玛雅，同样穿着白大褂，混在一群大叔之间，还残留着学生气的她有些格格不入。
见到熟人，真嗣心头一松。
“当然啦，伊吹桑。”
“记忆跟自我意识也没问题。”玛雅低声说着，身边的医师不断记录着什么。
真嗣活动了下被电子锁限制住的手脚，“这是怎么回事，没必要用这种……对待罪犯的方式锁住我吧？”
“非常抱歉！实在对不起！”玛雅十分愧疚道：“因为你的身体情况发生了不得了的变化，我们担心，你不再是你了，所以……”
“我不再是我？”
“你自己看看吧。”玛雅递上一面镜子。
“这是……”真嗣的眼睛瞪溜圆。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皮肤苍白得像得了白化病。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真嗣又是捏脸又是揉头发，十分难以置信。
“根据检查结果，你的身体实际上已经具备部分 EVA ‘素体’的特征，要不是反馈图样仍然显示为人类，大家甚至以为你是……那种存在。”
难怪了！真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那个不可思议的经历。明明已经被力天使活吞了，力天使被暴走的绫波打爆后，真嗣并没有直接死亡，意识或者说灵魂寄存在一小块碎“肉”里面，美里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了，真嗣才得以融入美里肉身中，寄生在它腹内，最后竟然奇迹般实现了“重生”！
整个过程实在太硬核了，充满了钦定感，自己果然是天命之子命不该绝啊！真嗣感叹着。
“对了，美里小姐呢？”
“她没事，在疗养恢复中，大概一周就能痊愈了。”
玛雅可是亲眼见见到真嗣这个怪物的出破腹而出的整个过程，实在太过吓人，美里没被真嗣折腾死已经算捡回一条命。当然，玛雅站在美里这一边，没有透露任何敏感信息。
所以直到现在，美里的肚子突然瘪了，被隐瞒成流产事件。毕竟让一个孕妇在这个大压力的战场前线工作，出现意外十分正常。
在外界看来，“真嗣”在之前一直处于养伤恢复中，这次竟然又临危受命，力挽狂澜，击退了强大的敌人。期间甚至用力过猛，差点引发第三次冲击，着实把各国高层吓得够呛。
两天后，获得自由活动许可的真嗣，在地下空间的湖边散步。
尽管外边的情况仍是一片水深火热，处于风暴核心的 NERV JPN 却难得一片平静。富士山——岛国的象征被打爆了，对国民感情的伤害非同小可。期间又引发了地震和岩浆爆发，救灾活动仍在持续，大量无辜平民死伤在所难免。
那些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此时见到形象大变的真嗣，眼神或厌恶，或好奇，或惊惧，负面情绪居多。真嗣愧疚之余也颇为无奈，他能力有限，面对那么强的对手，能毫发无伤活下来已经算侥幸，实在无法顾及太多。
改组后的 NERV 出现许多新面孔，战自的势力终于如愿以偿染指了这里。以老碇为首的势力被连根拔除，冬月也被抓了，估计晚节不保，牢底要坐穿。
真嗣推测，要不是有外部使徒的压力，玛雅跟美里这些“邪恶旧势力残留”也肯定是要被扫地出门的。也许因为 EVA 相关专业人员的紧缺，许多绝密资料被她们把持着，缺乏人员交接也是她们两个留下的原因。
之前真嗣经应付了一场又一场谈话问询、心理疏导，早就厌烦了。
因为老碇的关系，他现在处境有些尴尬。
现在敌人不知所踪，明日香回国述职，绫波天天被拉去检查身体和参加各种训练，根本没时间陪他。
………………………………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使徒化身（下）
关于上次与 Mark。06 作战的细节，真嗣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恳切”的谈话问询，以及各种心理疏导，关怀抚慰。与许多心理学、行为学、甚至审讯专家周旋，实在身心俱疲。
一旦糊弄不过去，或者觉得烦了，他就以自闭症混乱的表达能力忽悠人。还时不时出现记忆衰退，身体不适的借口逃避更详细的审查，NERV 知道他有所隐瞒，也不好强行进行审讯。因此，双方都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老碇假死后出逃，至今不知所踪，属于全球通缉要犯，这样真嗣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自己的老爹是背叛国家、背叛组织的幕后 BOSS，NERV 还能留真嗣下来，都是美里周旋的结果。
高层很担心老碇联系上真嗣，策反这个热血少年，让他开着初号机反水。毕竟处于血气方刚的冲动年纪，双方血浓于水，应该很好忽悠。虽然真嗣与老碇的关系很不好，但高层不敢冒这种风险。
已经摸透真嗣性格的专家们，建议对他这种喜欢正面刚的家伙，只能采取顺毛捋的对待方式。必须给予必要的尊重，绝不能采用压迫的手段激发其逆反心理。
毕竟这种少年人，十分忌讳被别人当做不成熟的小孩子对待。
现在强敌仍不知所踪，威胁整个人类生存的风险仍在，第三次冲击随时有被再次引发的可能。当前又没有靠谱的驾驶员替代真嗣驾驶初号机的情况下，万一在关键时刻，真嗣赌气撂挑子不干，那就麻烦了。
连带着，被老碇一手带大，靠“关系”（羁绊）才能驾驶 EVA 的绫波，也被列为不信任对象，属于必须被替换的驾驶员。
现在明日香回国述职，短时间内是见不到了。
真嗣猜测，高层敢在这种敌人随时可能来犯的时间点放明日香回去，应该是 NERV 的某个秘密研究的大杀器，可能取得了重大突破。
而自己短时间内，估计是接触不到初号机了。
真嗣十分怀念之前与六号机拼命的那种感觉，不同于任何一次驾驶体验。果然转变为使徒之身后，驾驶 EVA 最为契合。那种感官被无限放大，思维反应速度快如闪电的奇妙体验，完全没有操控机械的生涩感。反而更像是，控制放大后的自己，与机体融为一体，灵活得不可思议。
学习自雷天使的力场波探测，扫描范围可达方圆数十公里。微观层面的感受，甚至可以内视到体内的细胞活动，关键时刻甚至救了自己一命，先下手为强干掉了脑内的巨大隐患——阴魂不散的Luca，几乎让他有了全知全能的错觉。
“可惜，脱离了初号机，现在的我凭肉身无法再现那种状态。”真嗣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心，表情有些遗憾。
要不是仗着初号机（碇唯）的保护，他也不敢在脑子里开个洞，现在想想还是十分后怕。
他也搞不清楚之前进入初号机的状态，记忆出现了断层和模糊。因为担心明日香的安危，害怕二号机被分尸的惨剧再次重演，当时他心中只有驾驶初号机出去拼命这个念头。
也许，是初号机里面的碇唯灵魂回应了他的愿望。
无论如何，这次大难不死，收获十分让人满意。以至于从醒来到现在，真嗣始终压抑着心中那一份狂喜之情。
首先，精神污染导致的生命垂危问题被彻底解决，小命有保障了。
以肉体凡身操控神性生物兵器 EVA，必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精神污染问题是每一位驾驶员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
除了会导致精神层面的失常、发疯， EVA 的细胞侵染也十分可怕，如癌症一般恐怖。现在他重生之后，身体构成已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朝着使徒化发展。理论上与 EVA 属于同一类生物，无惧所谓的精神污染问题。
这意味着，驾驶 EVA 的精神同步率可以继续上升，存在广阔的进步空间。真嗣记得他之前的同步率也就在 50％上下波动，比明日香的 80％左右低多了。而绫波比较可怜，仅有区区 45％，比真嗣还低。不过绫波的存在特殊，不可以常理视之。
真嗣与初号机的同步率为何如此之低，期间还发生过明显的下降。根据之前深层次的检查发现，是灵魂层面的问题。刚好发生在与明日香互换身体之后，看来这种意外对精神层面存在一定的损害。至于明日香为什么没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尽管同步率不怎么样，初号机就已经可以凭着 S？？机关和妈妈挂吊打大部分使徒了，现在的状态更是无法现象。
重生后的真嗣，使徒化的感官，与人类之躯大为不同。
真嗣的感受十分奇妙，眼前的世界更加丰富多彩，因为感官接收到的信息大大增加了。
以视觉为例，真嗣甚至能感受到部分红外线跟紫外光，这意味着在黑暗中也有夜视能力。代价是视觉细胞，对各种物体的色彩感受发生了微妙的偏移。
好处是能分辨的颜色更多了。物体反射紫外光多些，就偏紫或蓝。反射红外光多些，就偏红。总体上来说，就是能感受到的可见光频谱范围扩大了，辨色能力异于常人。
不过真嗣还没尝试过肉眼直视 X 射线或γ射线，慎重起见还是不要作死的好。
关于嗅觉方面，虽然没变成狗鼻子的程度（那太遭罪了）。但是嗅觉细胞感受到的气味信息，竟然能够在脑中建模，形成“看”到气味散布区域的通感效果，这是正常人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也许鲨鱼或其他嗅觉灵敏的动物才有这种能力。
如果上面只是五感灵敏度的增强，对时间流逝的感受才是真嗣认为变化最大的地方。
只要集中精神，真嗣就会发现周围的物体运动变得缓慢起来。
之前正常发亮的日光灯，显示器屏幕开始出现闪烁，听到的声音音调变得低沉。
以至于，他能徒手抓住飞过的苍蝇，期间苍蝇发生的数十次变向尝试，都无法逃脱他的掌心。
也就是说，他的神经反应速度大大提高了，肌肉动作也能跟得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能力，大部分猫儿也能徒爪拍苍蝇。
许多昆虫感受到的世界，也是时间调慢的。
不过这种能力在作战中用于攻击对手，就十分可怕了，简直算开了挂。
变异后的明日香，反应速度堪比猫科动物，真嗣跟她对打也只能勉强应对，时不时还要挨几下拳脚。
而现在，真嗣有自信能一人打十个明日香。
这也难怪，根据之前的检查结果，作为素体的他，大脑的乙酰胆碱水平、神经髓鞘质本来就异于常人。
“可惜，还是做不到肉身躲子弹的地步。”
没有了生命倒计时，以及强大未知敌人的压迫，真嗣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都不知道之前的自己，面对那种巨大的死亡威胁是怎么不疯的。也许他早就疯了，不然就不会对雾岛真名，还有美里干下那么多荒唐事。
回想起 Mark。06（六号机）的种种不可思议之处，真嗣仍觉得头皮发麻。这个家伙头都被初号机啃掉了，还能安然无恙。最后消失在外太空，至今不知所踪。
SEELE 称六号机为“真正的EVA”，其本体很可能就是亚当的几个分身之一，也就是第二次冲击出现的发光巨人。其特点是没有使徒的弱点——能量核心，因为其浑身都是核心，除非整个机体同时炸碎否则不会死亡。
要命的是，亚当的分身有多个，渚薰是亚当的灵魂，很可能具备不死属性。也就是说这种难缠的存在可能不止一个，真嗣不禁头疼起来。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底牌。”
翻开手掌，掌心出现一块半透明的六边形薄膜，在阳光折射下泛着神秘的光芒。
真嗣最大的倚仗，是碇唯离开前送他的礼物——S？？机关的控制密钥。
现在，真嗣以人形之躯，夺取了力天使的 S？？机关，通过美里重塑了肉身。
奋斗到现在，他终于初步掌握了使徒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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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查克拉之秘
不过劣势也是有的，大脑分不清各种纷杂信息之间的轻重缓急。相当于自动过滤系统有问题，真嗣怀疑是自闭症又发作了。
幸运的是，开了初号机他就获得了“补全”，没这些干扰思维的毛病。
本来，大脑对外界接收到的信息会自动分清主次，甚至会对重复的刺激视而不见。
听觉方面，比如说，丈夫会自动过滤掉妻子的唠叨。一首流行歌再美妙再好听，重复几十次也就听腻了。如果当作起床铃声，那就毁歌了，因为这个旋律会让人联系上起床的痛苦。
而对真嗣而言，没有所谓的背景音乐，一切声音总是那么嘈杂，无法忽视。
视觉方面，一直盯着一个字也没有陌生感了。
刺激性气味，闻久了鼻子还是那么灵敏，而不是失去知觉。
这些都是重复刺激，让神经系统产生疲劳，或失去敏感性。相当于大脑阻挡外界信息 DDoS 攻击的方式，从而让人屏蔽干扰，更加专注。
总得有一个适应过程，真嗣安慰自己。这些年他也这么忍过来了，十分锻炼意志力。
以人类之躯，而不是通过 EVA 的神经元链接，实现操控 AT 力场，感觉十分奇妙。
就像一个老司机，车技再好也只能手动操作，隔了一层传导与反馈。
而现在真嗣的状态，就是直接通过意念控制，像掌握一个新器官般，如臂使指。
抬脚走出一步，落在湖边的水面上，湖水仅仅沾湿了鞋底，整个人竟然悬浮在水面上，稳如老狗，体现了精密的微操技巧。
真嗣的嘴角缓缓咧开，几乎张到了耳边。要不是环境所限，他几乎想仰天长吼。
“你是怎么办到的？”
一声呼唤突然在真嗣耳边炸响，吓得真嗣几乎弹了起来。这可能是阿斯伯格综合征的特征之一，对声音特别敏感，专注于某事又特别沉迷。
不可能！他确认过了，刚刚周围明明没有活物的，不可能有人能够悄悄靠近他而不被发现，这一定是错觉！
“是查克拉，我在鞋底加了查克拉！”
真嗣下意识答道。回头一看，是个只到他膝盖的小不点。
对了，一定是潜意识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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