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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少年补完计划-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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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真嗣做了噤声的手势。
关于战斗的细节，属于绝密信息，泄露出去对东治没好处。
“啊抱歉，我不该打听这些的。”
“富士山本来就是一座活火山，再次爆发属于意外，我也很抱歉。”真嗣无奈道。
“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没有人会怪你的。”东治拍了拍真嗣的肩膀，“无论如何，我都站在你这边。”
“谢谢你了。”
真嗣平时比较冷漠，朋友不多，东治算是一个。
“可我太没用了，只能在设备测试部打打下手，没办法跟你并肩作战。”东治沮丧道。
作为一个普通人，自从上次驾驶三号机受伤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真嗣十分理解，他有不得不拼的理由，一开始还有妈妈暴走挂在身。还有美里、绫波以及明日香给予的，生理、心里上的安慰，他才坚持到现在，否则早崩溃了。
普通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面对使徒这种神话般的生命体，压力实在太过恐怖。
因为根本不是同一个生命层次的较量，让人时时刻刻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和无力。尽管有着 EVA 科技的加成，仍不足以给驾驶员提供信心保障。
“没事，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东西，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最好。”真嗣干巴巴地安慰道。
“我明白的。你这份工作太危险了，那些怪物就杀不完吗？”
“快了，世界会和平的，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只要干掉六号机，大概吧。
真嗣也不确定，这个魔改版的 EVA 世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遇到任何预料之外的情况，他都不奇怪。
现在的他可不是一颗子弹就能打死的菜鸡，只要开上初号机，他有信心与任何敌人一战。
“我期待着那一天，这样我就能把小樱接回来了。”接着，东治忽然一拍脑袋，“对了，设备部门正在测试大量的驾驶舱，难道有新的驾驶员吗？”
“没听说过，具体是什么情况？”真嗣心头一沉，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看来高层对他之前的一些小动作已经有了忌惮，比如鼓捣人工智能，改造机体软件，不服从命令什么的。真嗣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虽然冰刀已经确认过，没有暴露的痕迹。
“现在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测试这些新设备。全都是标准的测试型驾驶舱，不是实战型的。如果有更多驾驶员的话，有人分担，你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但愿吧，这也许是好事。”好个屁，现在高层大概已经决定放弃他吧， 作为屠神之器，绝对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希望不能寄托在他人身上。
就算他成了人形使徒，也无法徒手上战场肛正面。真嗣深知，驾驶初号机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战力。
事关重大，必须找美里核实。
真嗣火烧火燎往美里的办公室赶去。敲门后等了一会儿，美里才过来开门。
“怎么锁门了？”
“没什么。”
真嗣注意到美里的表情有些奇怪。双颊带着可疑的红晕，刘海有些凌乱，鼻尖还泛着小汗珠，一副雨后水蜜桃的风情。
他心头咯噔一声，“你不会在干坏事吧？”
办公室内还有个小门，里面是个小房间，有张小床可以躺着休息。真嗣打开门四处打量了一下，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藏人。
“干什么坏事？”美里不解道，“你要找什么东西？”
“没什么。你怎么满头大汗？”
“太热了。”美里用手掌扇凉，总不能说她一直在挤奶累得手酸吧。
“有件事情找你确认下。”真嗣坐下来道。
“什么事情？”
“我听说，上面可能要增派新的驾驶员过来？”
美里一挑眉毛，“你的消息很灵通嘛，我也是刚收到文件。”
她转身打开墙上的柜门，里面是一个保险柜，重要资料都会保存在里面。
美里开密码锁的时候，真嗣动了动鼻子，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奶香。
这才注意到办公桌上的玻璃杯，盛满了乳白色的牛奶。碰了一下被沿，还是温的。
“这是候选驾驶员的资料……诶等等！”
美里转身的时候，真嗣已经放下了见底的被子，“你这牛奶闻起来不错，味道却有些奇怪。”
他腹中有些饥渴，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了。
“怎么了？有问题吗？”
“算了，没什么。以后不要乱喝东西。”
美里来不及阻止，总不能让真嗣吐出来吧。同时她心底竟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忍不住问道：“好喝吗？”
真嗣吧唧着嘴回味了一下，“口感还不错，很滑。但味道太甜了，是新口味的牛奶吗？”
“哈哈，不是哦。继续猜。”美里撑着下巴笑道。
“嗯？！”
真嗣的视线自然下移到美里胸口，如遭雷击，“难道是……”
。。妙书屋。
………………………………
第二百七十四章 觉醒的后患
（待修改，改完没有这句话）
“呃，还是先看资料吧。”正事要紧，真嗣只能装傻躲过美里的调戏。
美里手上是选驾驶员的基本资料。人数不少，竟然有 50 名，其共同点为，出生年份都是 2001 年。他们都是从全国数百万名优秀中学生中遴选而出的精英。
不知什么原因，通过大规模测试表明，在第二次冲击那年出生的少年少女与素体的 A10 神经连接同步率最高，都集中在正态分布曲线的顶点，集中性非常高。
这些候选人员，还要通过各种严格的专业训练，层层筛选才能晋级正式驾驶员，最后达标的估计只有个位数。
真嗣快速翻阅着资料，只要浏览过一遍，他就能将相关信息牢牢记录在脑子里。
“怎么，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是担心地位被人挑战吗？”美里问道。
真嗣操纵的初号机，目前是地球上最强的战力，毋容置疑。
“EVA驾驶员这种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工作，我巴不得有人接替我呢！”真嗣反驳道。
“那你怎么这么着急找我了解情况？”
“因为别人我不放心。”真嗣看着美里道：“我是担心新手拖后腿，把我们都坑死了。”
“那你放心，毕竟我是作战指挥官，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而且，高层也清楚利害关系，他们更怕死。”美里道。
“说的也是……嗯？”
不料在最后一页，竟然出现了熟悉的名字，真嗣不由一愣。
“怎么，发现老熟人啦？”美里忽然凑过来调笑道。
“她怎么会出现在名单里？”
“雾岛真名，是战略自卫队秘密选拔的少年兵，这也是我刚知道的消息。候选名单是上面定的，我也不能插手。”美里起身回到办公桌后面的皮椅上，抚着下巴道：“看来，她当初接近你是另有目的。”
“原来是这样……”真嗣假装一无所知。脑子里却不断回想起真名那羞涩温暖的笑容，那被逼无奈的小表情和又义无反顾的行动力，还有她诱人的体香与光滑的肌肤……如此种种，实在难以忘怀。
“怎么，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吧？”美里露出怀疑的神色，“你当初没犯什么错误吧？比如泄密什么的。”
“呃……只有一点点。”真嗣心虚道。
“什么？！”美里气得弹了起来，上前扯住真嗣的衣领恶狠狠道：“你竟然隐瞒到现在才说！到底对她泄露了什么情报？”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实验数据啦……”真嗣只好老实交代。
美里担忧的是，真嗣在美色诱惑下把老底都交代了。真嗣解释了半天，才打消了美里的疑虑。当然，与真名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打死他都不敢说出口的。
“幸好你没蠢到家！”
“你不要低估我的智商好不好？”真嗣无奈道。
“呵，当男人用下面那个头思考的时候，哪来的智商可言。”
“你这是偏见！”
为了躲避美里念经一般的数落，真嗣只能落荒而逃。
至于新驾驶员的培养，也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真嗣自信就算那些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他也不惧任何挑战。毕竟现在他已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担惊受怕的菜鸡了。
……
昏暗的房间内，四面都是冰冷的金属墙壁，没有窗户，通风扇嗡嗡运行着，不断抽取着室内潮湿的空气。
绫波坐在床头，在手上倒了一把白色的药丸，然后放进嘴里，低头默默干嚼着。
牙齿与干硬的药片摩擦着，声音如同咀嚼着石头。
咚咚！
“绫波，你在吗？”
“等……请等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绫波急忙将药盒扔进抽屉里，然后喝了一大口水，将嘴里的药吞下。
“碇君，你来了。”
绫波打开门，静静看着真嗣的眼睛。
看到眼前头发有些凌乱，却不掩精致容颜的绫波，真嗣愣了好几秒，然后轻轻拥住了她。
“活着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绫波的手下意识抵在真嗣胸口，又慢慢放下了。
“碇君，欢迎回来。”绫波轻声回应道。
真嗣看着她的眼眸，长而挺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有些躲闪着真嗣那火热的目光，显然有些羞怯，他心都快化了。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冲动，想要将眼前的人揉入自己的身体中。
“最近很忙吗？”真嗣拉着绫波的手，回到房间内。
“零号机使用了新装备，多了一些测试工作。”
绫波开始笨拙着烧水，打算泡茶。
“不用忙了，陪我说说话吧。”
真嗣注意到水壶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很久没用了。一般情况下，除了招待客人绫波很少烧热水，喝水都是直接去水龙头接了就喝，反正都是饮用水标准。
房间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椅子，于是两人都坐在床沿上。
此时绫波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校服，两腿并拢，双手置于膝盖上，小心翼翼地挨在真嗣旁边，倒显得她更像个客人。
看来，过于亲近的相处，绫波有些难以应付呢。
真嗣观察着绫波，突然注意到她嘴角沾着一点白色粉末状的东西，不由凑了过去。
“不要动……”真嗣在绫波嘴角轻轻擦了一下，然后嗅了嗅手上沾的粉末，有些苦涩。“刚才吃药了吗？”
“嗯。”绫波捂着嘴唇，双颊微红，微微点了点头。
“最近身体还不舒服吗？”真嗣关心道。
“已经没事了。”
由于维持形体的需要，绫波的药不能停，否则就会产生大问题。真嗣是知道的，所以没有过分追问。
“绫波，第十六使是你击败的，所以才救了我，真的谢谢你。”
“碇君也救了大家……可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不然你就不会……”
“绫波！”看着绫波自责的样子，真嗣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刚感觉到跳动了吗？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好的很，不要再那样说了。”
感受着真嗣心脏那有力的跳动，绫波抬起头注视着真嗣的眼睛，“谢谢你，碇君。”
“那次战斗是什么情况？我听说零号机也发生了暴走。”
“我不太清楚，那段记忆很模糊了。”绫波眼眸低垂道。
“好吧。”
这与真嗣了解的情况一致，至于绫波是不是瞒着什么，他也不清楚。
“我担心的是，驾驶舱一旦超过最大插入深度，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没事的，碇君，不用担心。”
其实，绫波自从上次暴走杀死力天使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了。无端的发热，以及虚弱无力，失眠头痛，疲劳嗜睡纷至沓来，不断折磨着她脆弱的身躯，只能使用更多的药物维持。
绫波内心极为坚韧，她打算默默承受着，不想让真嗣知道。
………………………………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一生的美梦
真嗣四下打量一番，建议道：“房间里有些阴森，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于是两人来到地面的街道散步。
昨夜刚下完一场大雨，空气中的硫磺味跟火山灰被冲散了许多。
市区主干道的火山🌋灰已经被清理干净，不过周边的楼房上面还是残留着一些污泥。好消息是，山火基本被浇灭了，残留的烟与雾气混合在一起，被夕阳染成朦胧的金红色，山谷低洼处如覆上一层肉松。
两人漫无目的走着，真嗣不断侧头注视着绫波，陶醉在那完美的侧颜，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着，笑得像个傻子。两人独处的时间不多，真嗣十分珍惜这种机会。
在真嗣赤裸裸的目光下，绫波的脸色逐渐有泛红的趋势，白皙的皮肤无法掩饰一点点毛细血管的膨胀。很快，她就抵挡不住，忍不住出声了：“看什么？”
“看仙女。”
“笑什么？”
“我跟仙女在一起。”
这种土味情话，真嗣张口即来却仍保持面不改色。绫波似乎招架不住，头更低了。
“碇君，我们要去哪里？”
“你晚上应该有时间吧？”
“嗯。”
真嗣早就查过绫波的任务表，知道她今晚有空才约她出来。
“我们先去吃饭吧，你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绫波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歪头道：“没有呢，碇君决定吧。”
“这样啊。”真嗣沉默了几秒，就在脑中获取到答案，冰刀在云端发现附近有家店评价还不错。
本来想吃寿司的，不过由于海产品基本绝迹，大部分材料吃不到了，遂作罢。
真嗣身上的连帽衫，裤子甚至鞋子都是冰刀变化的。其模拟的纳米材料分多层，内层柔软贴身，外层极为结实耐磨，具备有限的防弹作用。普通手枪子弹还能挡一挡，步枪就防不住了。智能材料还能根据体温调节温度、吸汗排湿，精确到每一寸皮肤的感知。例如躯干部位需要散热，而四肢可以适当保温。
真嗣头上还戴着隐藏式的 A10 神经同步连接器，功能跟明日香日常戴的红色发夹一样。这是冰刀与真嗣的脑机接口，两者必须通过连接器才能进行意识层面的信息传输。
如果这个世界有同等水平的 AI 技术专家，或者强人工智能存在，真嗣可不敢这么放肆地用脑子联网。这种脑对脑的意识交流系统，其实十分危险。无论相隔多远，人与人之间都可以通过脑海中的念头进行交流，意味着通过网络可以直接入侵目标的脑子，进行感知扰乱、记忆篡改、洗脑和思想控制。
真嗣带路，两人走过两个街口，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
“欢迎光临！”
一拉开门，老板就起身热情招呼起来。真嗣看到对方脸上刀疤，面带惊异道：“老板，你怎么搬到这边了？”
原来是熟人，之前真嗣他们经常光顾这位老板的店。
“没办法，原来的地方被炸平了，现在还是一片废墟。”老板无奈道。
“人没事就好，在这个城市开店是比较危险。”
老板笑道：“还好，政府给了足够的补偿。现在很多店都倒闭跑路了，只有我撑下来，生意反而更好做了，去其他地方可没这里挣的多。”
寒暄了一阵，真嗣跟绫波找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真嗣打开菜单，“我来个山葵烤牛肉，搭配米饭！”
绫波则点了开胃的蔬菜沙拉，就放下了菜单。
“这点东西不够吃吧？再加个主食吧？”真嗣建议道。
于是绫波才加了个鸡蛋酱油拌饭。没办法，绫波比较挑食，不喜欢吃肉。
很快，老板就端来一个小炭炉，还有两盘切成薄片的牛肉，以及一些蔬菜。肉片肥瘦相间，已经用简单的酱油腌制过。
真嗣夹上一片肉放到烤架上，在通红的炭火炙烤下滋滋作响，冒出一股浓郁的香味。两面微微变色的时候，抹上一小撮山葵，不顾温度放入口中……嗯，味蕾瞬间爆炸！
真嗣简直有爆衣的冲动，无情铁嘴像对付杀父仇人一般吃着烤肉，很快就下了三大碗白米饭。
由于来得比较早，店里只有一家三口，在为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庆生。
唱完生日歌，妈妈摸着女儿的脑袋问道：“芽衣，开不开心啊？”
“开心！”小萝莉糊了满嘴蛋糕。
“那爱不爱爸爸妈妈呀？”
“爱！”
“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呀？”妈妈继续追问。
小萝莉嘟着嘴看了爸爸又看了妈妈，思考了一会儿，“更爱……爸爸！”
那位父亲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妈妈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呵呵，芽衣好有眼光哦。妈妈也爱爸爸！”
爸爸也在一边搭腔道：“但以后要多爱妈妈一点哦。”
“好——”小萝莉奶声奶气应着。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溢出的幸福差点将真嗣烤化了。
绫波也出神地看着这一幕。
“很幸福的一家呢。”真嗣出声道。
“嗯，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绫波答道。
“绫波向往这样的生活吗？比如说，拥有一个……家。”真嗣小心翼翼，观察着绫波的反应。
“我不知道，我没有体会过……家，拥有家是什么样的感觉？”绫波从未体会过家庭的温暖，甚至一开始就没有自我意识，如行尸走肉一般。在真嗣的不断努力下，终于化解了她心头上的坚冰，带给了她不一样的色彩，不断开发之下，绫波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情感了，不过还存在一些障碍。
真嗣注视着绫波的眼睛道：“拥有家的话，就有了更多的羁绊，再苦再累，也有了坚持的理由。这样应该过得比较幸福吧。”
“幸福……”绫波喃喃道，这些都是一些难懂的词汇。绫波的生活单调而乏味，除了服从命令外甚至没有多余的念头。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也不感兴趣，所以真嗣也就没有告诉她 SEELE 的秘密、世界的真相之类的信息，这样做徒增绫波的烦恼，没有其他好处。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EVA打怪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感到满足了，就会幸福吧。”
绫波若有所思。
见时间差不多，真嗣起身结账，然后神秘兮兮对绫波道：“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两人驱车出了主城区，沿着盘山公路，来到市郊的一处山腰。另一辆车远远缀着，那是总部派出的保镖。真嗣与绫波两人的身份敏感，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脱离视线，外出总要打报告。
这里是观景台，搭着一个小亭子，有提供休息的石头长椅。山坡下面是一人高的草丛，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这个位置能够俯瞰整个第三新东京市的辉煌灯火，以及整个芦之湖，视野非常广阔。
今晚的夜色不错，由于火山灰被风吹散到另一个方向，所以能够看到对面山头闪烁的灯光。那是坚固的军事堡垒，里面整个山体其实已经被掏空，装备了大量重火力。
“碇君，我们要来这里做什么？”绫波疑惑道。
“等一下就知道了。”
真嗣表面沉着冷静，其实心中有些着急，心想对方不会掉链子吧。
两人坐在椅子上吹了半天山风，绫波环抱着手臂，有些瑟瑟发抖了，她的身体的确有些虚弱，此时仅穿着单薄的裙子的确受不了。
“很冷吗，绫波？”真嗣见状又心疼又自责，下意识就想脱衣服给她穿。不过自己也穿着单衣，不方便操作。
于是真嗣只好鼓起勇气，将绫波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揽在怀里捂着，“这样会不会好点？”
“好……好多了。”
得逞了！绫波没有拒绝，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真嗣内心的小人狂呼不止。
绫波几乎把头都躲进真嗣的臂弯里，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色，不过表情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羞怯。两人到目前只是暧昧的关系，之前也仅限于拉手跟拥抱。真嗣因为死过一次，才明白趁有命在，及时行事的道理。他要是不主动，以绫波的性子，估计要做辈子柏拉图式的恋人了。
绫波的身子很轻盈，就是那种看着很瘦摸起来却有肉的完美身材。真嗣感觉自己像抱着一团刚打好的棉花被，特别柔软，完全不想放手。耳鬓厮磨之下，鼻息充满了绫波的味道，香香甜甜的，十分清淡。这种富含少女荷尔蒙的气息简直让真嗣意识模糊起来，心脏在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下开始加速跳动。
忽然，绫波试图起身脱离真嗣的怀抱，被真嗣阻止了。
“怎么了？”
绫波看向山脚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下面……有人。”
“没事，这么黑他们什么都看不见的。”真嗣安慰道。
而在山脚下的两人，靠在车头的大个子用高精度夜视仪观察了真嗣他们几次，就有些不耐烦了，嘟囔道：“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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