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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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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所思所想的一切,离不开眼前这三个人的帮助与配合。也许以后他们就要一起搭伙创业,当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一条船上的盟友了。
温叶大脑急速运转,等她想明白了所有的问题,都觉得自己已经处于用脑过度的状态里了。
她大脑放空,无意识地看自己这方和那一男一女两群人交谈。慢慢地,她就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譬如,这个一路以来表现得沉默的中年人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他一直在很认真聆听。尤其是宋子谦讲话的时候,他会微微侧头,身子也倾向宋子谦讲话的方向。
譬如,这美女姐姐与他偶尔交谈和眼神交汇时,上位者与下位者的对比痕迹一点儿不明显,反倒平等得很。
譬如,他这一路的沉默寡言,如果不是木讷,那么这是不是他极端沉稳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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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初到海南
火车驶入广州车站,温叶透过车窗玻璃,看夜幕下的羊城一片万家灯火。
隔着车窗,听不到外面的喧嚣,时光也一下子遥远起来。大概车子行驶的太快,远远的望着,它们就成了一条凝固不动的星海。星子闪烁,比天上的弯月还要明亮。
广播里提醒乘客已到站的不变腔调终于响起,宋子谦拉着温叶那个分量明显变轻的行李箱,护着温叶走在后面。
周日方和那位美女姐姐道别,又寒暄着说京都见。明明是应酬话,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就比别人真诚、舒服。
这倒也真是一项本事,天生的商人,温叶对此深表佩服。
当双脚踏在广州车站雕刻着花纹的瓷板砖上时,温叶瞬间有种大地摇晃前行,自己依旧在火车上的错觉。
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已经在温叶的身体里留下了列车还在前行的惯性感觉,一时半刻还是消除不了的。
温叶踏出车厢的第二感觉就是,她傻透了。尤其是。看到跟在他们后面下车的美女姐姐此时一身清凉的装扮,再看看自己身上还套着的白色厚毛衣的时候。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刚离开家乡南极洲到赤道地区探险的超厚脂肪笨企鹅,曾经黑白分明的燕尾服,在热带看来那真是神经病打扮。
温叶忍受着广州炎热的天气,鼻尖冒汗,感觉自己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别还没痛快地玩风景呢,她先把自己玩儿中暑了。
她转头,看了看三个男生的衬衫,瞬间羡慕。来的时候还笑话他们穿得少,现在要被他们嘲笑穿得多了。
六个人出了火车站,说起各自的行程,温叶他们几个打算去旁边的旅店休息一晚,明天坐船去海口。
这时,旁边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中年人,突然开口要送温叶他们去旅馆。
“车站附近的旅馆人员复杂,你们这些头一次出远门的人住着不安全。前面路口有我们公司的专车,我可以顺路把你们送去我知道的一家酒店。那儿价格不贵,环境也好。”
温叶对于这中年男人的突然开口颇感诧异,可细听了他说话的内容,却又高兴起来。火车站速来是三教九流聚居之地,是非没有少只有多的,他们四个一看就是等着挨宰的小肥羊。
而且,刚才温叶瞥眼间,就看到对面理发馆走出来以个穿着很是暴露又浓妆艳抹的女人把一个路过的男客人拉进店里。
忘了说,车站附近,还一向是红灯区来着。
宋子谦想了想,没有拒绝。他不会这点眼力界儿都没有,以为这两人是骗子。顶多是认识自己,想跟家里搭跟线罢了。
圈子里的关系一项复杂,联系也是千丝万缕。互惠互利的事,倒是没人拒绝。
更何况,他总觉得这一路上温叶的算盘打得叮当响,他得给温叶可能已经动了的小脑筋铺条路。何况,周日方一路以来向他们推荐网站设计的意图,他也门儿清,自己不能给兄弟拆台不是。
不管这人是不是想同宋家搭线,他都不需要拒绝,给他这个长远联系的信号也好。
温叶看了看黑色轿车一个“v”加一个“w”的桑塔纳车标,再想想这中年人在火车上的表现,又开始纳闷起来。
这明明就是有钱人,怎么还跟他们广大劳动人民挤火车?
温叶现在仔细打量他,一身低调的黑西装,现在看起来,才发现是极合体的高级定制。这人五官虽然普通,通身的气质沉着而非木讷。
她越发觉得,那位美女姐姐不是他的领导,这中年人才是地位更高的那个。
可是,又有哪个员工会在领导面前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呢?
温叶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想不通,这种除了纳闷还是纳闷的情绪,一直到进了旅,上床睡觉的时候都没消失。
轮船驶离码头,温叶望着不远处依旧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就开心起来,好像一次调皮的离家出走,或者是幻想中的千里逃亡,迤绮而浪漫。
琼州海峡,温叶细读这四字,总觉得这个“琼”字含在唇齿间,让海南无端端美好起来。
琼,赤玉也。这个字总让人联想起西王母蟠桃宴上让人只愿酩酊图一醉的琼浆玉露,或是进士及第琼林宴上拟把疏狂图一醉的意气风发,还有竹林深处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因缘际会。
温叶站在白色轮船上凭栏而望,突然就想起了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和范柳原。
一个无路可走的离婚女人同一个老于世故的寂寞男人,相逢在无人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光亮。
她甚至可以勾勒出撑着粉红底子、石绿荷叶图案油纸伞的白流苏,立在香港凄迷的雨中,期待范柳原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能给她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海鸥的低唔鸣叫在耳边响起,一只灰白羽毛的海鸥停在温叶左侧的栏杆上休憩,懒懒散散的梳理羽毛,像在自家一样轻车熟路,胆大得可爱。
温叶跑去买了船家特意为游客准备的小袋鸟食,又跑回甲板上喂海鸥,看海鸟啄食,嬉戏打闹。
海风有些潮湿,还有些腥咸,打在人脸上却说不出的舒服。她觉得圆满。
好像没有闻过海边腥咸的味道,没有光脚踩在海边的白沙上,没有随波逐浪,就不算亲近过海。
温叶一向乐山乐水,对于海南岛上那椰风海日、白浪沙滩、还有黎族传说、织锦扎染,更是满心探寻地雀跃。
站在海口这座城市的港口,回身望向海岸上停着的许许多多簇拥船只,还有在风中高高矗立的桅杆,温叶突然有一种驾一只帆船扬帆远航的冲动。
温叶望着不远处依旧热闹不堪的港口,特有人文情怀的矫情道,“你们能想象几百年以前,住在海南岛上的黎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人打鱼,女人织布的场景吗?那才是农耕文明的缩影,没有工业文明的冰冷。”
周日方听了,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我想象匮乏,咱只知道在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里,人类的平均寿命都不长。”
在寂静处跟海南时有通完电话的宋子谦,一走回来,就听到温叶有关于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的比较,也附和周日方,从他理科生的科技论出发,打击温叶。
“我不知道农业文明好不好,我就知道没有工业文明的到来和科技的发展,你想两天就穿越大半个中国到海南岛来,就是痴人说梦!对了,你还得裹小脚。”
温叶想到老奶奶又臭又长的裹脚布,果断放弃讨论,转移话题。
“你同学说什么时候到?”
“他说黎寨地点偏僻,从寨子到最近的车站也要两个小时,再从车站到海口最快也要三个小时,会和的时候怎么也得中午了。”
温叶一听黎族寨子,瞬间兴奋,再听地点偏僻,那肯定风景秀美,有山有水,更是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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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海南偶遇
温叶看了看手表,指针早就走过了九点钟,向十点进发了。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过海口而不入,最起码可以在会和之间抓紧时间参观参观。
温叶问明了他们这位海南室友要下的汽车站在市中心以后,就开始在她那本旅行手册上找海口市市中心的有哪些参观点。
不看还好,一看温叶就乐了。棋楼街就不去了,就是些欧洲特色建筑,说到底也不过是海南被侵略者殖民的血泪史,但是钟楼和南渡江就不可不看了。
温叶把她那本宝贝旅游手册拿给宋子谦看,还没下死力气劝这位南下海南旅游总指挥呢,他就点头同意了。
钟楼是海口市的地标性建筑,同河海市铁汁浇筑的暮鼓晨钟相比,它要年轻太多岁了。它是现代钟表的样式,据说是由18世纪海南岛上的大商人为了统一时间集资而建。
这座钟楼的红色砖墙已经有了岁月侵蚀的痕迹,就连最接近天空的巨大指针好像也已经停止了走动。
然而真正吸引温叶的不是这座钟楼的岁月,而是它旁边一颗又一颗巨大的棕榈树。这种奇特的热带乔木,树干上的皮肤排列的痕迹让温叶想起了没削皮的菠萝。它枝叶四散,像是一柄被撕裂了的蒲扇。最有意思的是棕榈树的树顶,它是一丛一丛生长的,和北方树木的枝桠错列完全不同。
南渡江的源头在五指山,奔往大海的旅途中改了脾性,变得平和温柔起来。
温叶手指轻触江水,同这海南第一长河沉默的打招呼。江水潺潺而动,温叶甚至看到不远处有渔船在撒网捕鱼,不知道在这喧嚣而寂静的地方垂钓是否会有收获?不过,和人类住久了的鱼儿也难免要沾染上人类的习性,变得狡猾许多。
这是一个适合思考,任思绪飘飞的环境。温叶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没有起身。脑海里,不断完善着自己的计划,关于兼职网的,关于游戏开发的,还有她因为年龄原因迟迟没有行动的青屏巷开发的,这种种机遇她实在不想放弃。
温叶在短短几分钟内天人交战,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野心在蠢蠢欲动,昂扬待发。
那么,既然不愿放弃,就用飞蛾扑火的劲头燃烧一次吧!
她想得明白,站起活动微麻的双腿。微微抬头,五指交错,想要分割天空的形状,正玩儿的不亦乐乎时,就被人拍肩膀。
温叶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老外笑眯眯的友好模样。只是他的造型实在奇特,炎热的夏天他竟然蓄着长长的白胡子,同他的头发一样的颜色。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给他添了许多文质彬彬。
温叶正想用英语问好,这老外却先开口了,说得竟然还是不太熟练却完全不影响交流的中文。
“你好!”
温叶也笑着回他,“你好”。
心里却想着,这应该是你唯一会的一句汉语了吧。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温叶乐了,原来不止一句。中国人大概都对会说汉语的外国人保有好感,温叶也不例外。
出于国际人道主义,也为了能让外国友人对中国人民留下个热情好客乐于助人的好印象,温叶想也没想,立马点头答应了。
这白胡子外国人见温叶答应了,很开心。紧接着就用英文对温叶解释。
“我刚才在没有征得您同意的情况下,拍了您的照片。请问我可以使用您的照片用作它途吗?”
温叶想了想,让他拍几张照片,自己又不会掉块儿肉,不就是当了一回别人相机下的风景嘛,她个人还是感觉挺荣幸的,说明咱颜值高啊。
而且,这人还挺有礼貌的,她在路上拍别人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肖像权的问题。
温叶答应得痛快,桑德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中国人虽然友好,但也很羞涩。
他一开始在海南取景时的打算,是找一些当地人还有游客充当模特。只是当他找到合适的人选拍照时,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拒绝。即便是有人因为酬劳的原因答应了,也因为羞涩或者是镜头感的原因,无法恰当的表达自己。
他已经在海南停留了三个月,却始终没有找到让自己真正满意的照片。
今天,他又在南渡江岸边焦灼的徘徊,想要寻找海南山水间动人的明证。
然后,偶然抬头,就遇见了临水眺望远山的温叶。手指快过大脑,自己不受控制按了快门键。
江风远光下的少女,古典的气质却遮掩不了心底的雀跃气息,水藻游鱼样的灵动。乌黑长发随意散落肩头,蓬松凌乱,小脸瓷白晶莹,眉眼含笑。额头上的几颗汗珠,轻轻滑过发际线,在江风中挣扎坠落。
开始,他只是被那静默的白裙黑发微水远山的山水写意,抓住了眼睛,总觉得这画中的美丽少女有让他突破灵感桎梏的魔力。
等他停止手中的动作时,那女孩儿开始时仿若美人缥缈的灵动已经消失不见。最后镜头中的少女凝眸眺望,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挑着,一身的桀骜自信和指点江山的野心惊得他心头微跳。
阳光下的少女,浑身的气质与秀美的袅袅山水相悖,可她的气场却强大到好似感染了周围的空气,看得人连呼吸都焦灼起来。
他被少女这一刻如山水明澈,又如烈火燃燃的两种气质所吸引。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同时兼有这两种矛盾的气质,但不妨碍他欣赏。
镜头前的少女,大笑浅笑巧笑,像海南时而静默的海浪,让人看得清她简单的心。
而镜头里的少女,即使眉眼含笑,也是雾霭重重,明明灭灭间藏着让人读不懂的情绪。好像星子夜照的海湾深处,并不平静的海浪声;透露着未知而神秘的桀骜。
年轻的面容,连大笑都未经雕琢,而她内心深处的灵魂却藏着一颗重生而来,用时光的沙砾熬成的珍珠。她因外表和灵魂的差异,反倒飞扬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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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祥
温叶看了看这位白胡子大叔,很肯定,这胡子大概又是艺术家的标志。
温叶看了看他手里的专业高清摄像机,还有装在背包里的三脚架,越发好奇这高清镜头里自己的模样。
温叶用汉语问他,“我可以看看自己在照片里的样子吗?”
然后就看见这白胡子一脸愣神的模样,暗道果然没听懂啊。
她用英语问一遍,瞥眼就看到宋子谦他们招手,示意自己别磨蹭赶紧走。
温叶只好向桑德道再见,转身去追赶宋子谦。但还没跑出两米距离,桑德就已经追了上来。
温叶眼神疑惑,“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桑德摇头,“您可以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告诉我吗?我可以把照片寄到您家中,这样就能满足您看照片的愿望。”
温叶点头,把地址写在了他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然后奔跑着挥手告别。
温叶手里拿着从宋子谦那儿要来的相机,拍下这南北青年海南会师的一幕。
宋子谦的这个海南室友叫符彦超,长得很高,眉眼清俊,但是皮肤有点儿黑。说话的时候,咬字很重,也有鼻音。温叶望了望四周的人,发现好像住在海南岛上的人皮肤都要偏黄偏黑一点儿。
因为要赶那趟去三亚的长途客车,温叶一行人在车站旁的小饭馆匆匆填饱肚子,就又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旅途。
温叶一坐上大巴就困得不行,等她睡得脖子酸麻揉眼睛时,睁眼就看到了盘山道下方的蓊蓊郁郁,一派热带风光。再远的地方,还能看到围绕着海南岛的大海,蓝盈盈的,望不到边。
到了三亚,又跟着符彦超蹭他们黎寨老乡的车回村。温叶几个人坐在货车的后车厢上,吹着微暖的风,看着难得一见的雨林风光,虽然颠得要死,却觉得满足。
温叶一路上一直在这许许多多的树木里寻找黎寨的一种特有树木,它的名字很特别,叫见血封喉树,可见它的毒性之强了!可黎族人却曾经用它做衣服穿。
只是这许多的树木划过眼前,温叶不得不感慨他们太相似,让她傻傻问不清楚。
海南的白天似乎格外的长,河海市的晚上六点钟早已是漆黑一片。海南的的六点,太阳尚挂于西方的天空不坠。
说是黎寨,其实他们都已经住进了半山腰的两层小楼里,只一些老人习惯了船屋,不肯搬离。
温叶到宋子谦同学家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香。
符彦强站在没有篱墙的院子里,用方言喊了一声,就有两个中年男女走了出来。还有一个和温叶差不多高的女孩子也从房子后面一下撺了出来,吓了她父母一条,她却笑出一串银铃声。
符彦强的父母不会说普通话,由他用普通话给温叶几个人翻译。他的父母很热情好客,让儿子招呼同学,就又去厨房忙活去了。女孩儿和温叶凑在一处说话,也很快就熟悉起来。
等到吃饭的时候,温叶望着满桌的黎族特色饮食,除了说谢谢,就只知道吃了。
桌上的饭菜很多,温叶叫得出名的,就只有竹筒饭、雷公根煮虾、腊肉、还有一种叫南杀的类似腌菜腌肉的小菜。
竹筒饭就不用说了,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它的美味。但海南的竹筒饭之所以如此文明,自然有它独一无二的原因。香糯米是黎族地区的特产,用香糯米和腊肉做的竹筒饭自然更加别具一格。
温叶一道菜一道菜的尝下来,正纳闷什么时候会吃到黎族人常吃的老鼠肉时,就尝到一种酸酸甜甜嚼起来有种鱼肉纹理的。
她突然之间很感动,因为他们是把自己一行人当做贵客在招待。
旅游指南上说,“祥”是黎族的风味佳肴,滋味酸酸甜甜的。只有在节庆或贵客登门时才能吃到。它的做法也很特别,是用煮熟的米饭与生鱼一起拌入罐子里,加上调料,密封发酵做成的。
她吃得出来,这就是那道名叫“祥”的黎家特色菜了。
吃完饭以后,温叶要去厨房刷碗,只是符妈不让,最后还是符彦超的妹妹符彦甜把温叶拉出来,两个人一起到符彦甜的房间聊天。
温叶一进符彦甜的房间,就被挂在房间门口半人高的贝壳门帘吸引了注意。这些贝壳的纹路特别,外面带着一圈或黑色或青色或紫色的颜色,层层叠叠的组成半圆,里面也很干净,带着乳白色的光泽,好像如果在海里面继续生存下去,就会长出珍珠一样。
“甜甜,这些贝壳真漂亮。你在海边捡的吗?”
符彦甜摇头,“海边的贝壳没有这些漂亮,这是我跟阿爸阿妈出海时自己从渔网里收集的。”
温叶很喜欢这些贝壳,兴奋地问眼前这个可爱的黎族女孩儿,“明天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好吗?然后可以捡贝壳、捉螃蟹。”
温叶越想越兴奋,满怀期待看对面眼神明亮的符彦甜。符彦甜果然没有让温叶失望,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好呀,我跟阿哥说一声,他们男生肯定也想看日出。到时候我们捉一堆小螃蟹回来,让阿妈用山里的野菜腌来吃。你爱吃大螃蟹,还是小螃蟹?”
“我只吃过大的,小螃蟹好吃吗?”温叶好奇地问
“我爱吃小的,大螃蟹一般都是蒸来吃。小螃蟹吃法就多了,可以腌了吃,炸了吃,也可以切碎了炒野菜吃。关键是不用剥壳子,可以一整只直接放嘴里。小螃蟹的皮吃起来脆脆的,一点儿也不老。”符彦甜发表自己的爱小螃蟹说。
温叶听得直流口水,扑倒符彦甜身上,嚷嚷着她快馋死了。符彦甜听得嘻嘻笑。
他们男生果然也同意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的时候,温叶和符彦甜就被对面的四个男生叫了起来。
坐在海边的时候,两个小女孩儿渴睡得厉害,索性她们都有一个关键时刻任劳任怨的好哥哥,干脆裹着长袖单衣靠在身边单薄却可靠的肩膀上,眯眼听浪涛。
………………………………
第79章 日出风光
海天相接的地方漫长成地平线,初阳的金光一点点灿烂,由弱到强,同海的纯蓝色嬉戏,妩媚干净。
海边的早晨潮湿微凉,浪花拍打岩石崎岖的形状。海水漫上脚背,激得人神清气爽。
不远处的滩涂上有村民在拉网捉鱼,渔网跟温叶想象中的不同,不是她见过的蜘蛛八卦网,而是极长的带状,网里挂着扑棱的小鱼,不是很多,但架不住渔网太长,想来一个早晨也是收获满满。
温叶想起从东方扶桑树上睁开双眼,迫不及待展翅跃出海面的金乌,满心欢喜。那一刹那的天水交接,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奇特的蓝紫颜色。
不怨人们爱日出,实在是惊涛拍岸的日出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辽阔,连看日出的人好像都受到了感染,心胸变得宽广起来。
其实夕阳也很美,但它不完美。人们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但比起日出,温叶独爱夕阳。夕阳落山的那一刻,倦鸟归林,牛羊入圈,爱人也回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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