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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称霸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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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三件?”
“一是希望使君成亲之后,还不忘善养老母,成忠孝之本,二是不可行淫秽之事,行端为正,三是愿顾全妻儿。妾随无位,但想君并不是凡人,自会好生带我。”
靠,这是大家闺秀啊,陈诚心中仿佛有着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在狂奔,要不要这么贤淑?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啊,妹子,咱们生活还能不能一块玩耍,咱们还能不能有一点乐趣了啊。
好在陈诚这三个月中也算适应了这儿的生活,别管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的风气就是这样,又能够怎么样呢?陈诚自热是按照现代厚黑学一般的活下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言忠兄,为何还要思量?此事在为兄看来是天大的喜事。”这是老子的幸福,你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能说出此等话的女子又岂是一般人等,说不得此后,此家中必然是人畜兴旺啊。”你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一般人,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可是既然知道不是一般人,还向我这推什么?再者,你把我和畜生放在一起,算是个什么话?
“看使君的样子,妾也明白,小人命苦,怪不得别人。”说罢,那赵姑娘做泫泪欲滴之势,左擦擦,右擦擦,实在是疼坏了我们陈同学的心。
“咳咳,姑娘多虑了,小人何德何能得此垂青,那三件事,小人尽力做到就是,不敢违背。”
“那么,如此甚好。”只见陈大娘脸上好像是笑开了花,想必心里也是一样,“待我选了良辰吉日,再行商量,你们先去歇息了吧。”说罢,带着赵姑娘进了后堂,却是摇摆着要去给陈老爷子上柱香去了。
于是后来的第一夫人赵小环的命运就和陈诚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而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一场逼婚和一个推波助澜的人罢了。
话说当夜无话,但是每个人都睡不着,当然这除了我们的陈同学,因为对于一个现在人来说,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我们的陈同学还有一点没心没肺的感觉。而其他几个人却是各有心思。陈大娘自然是因为可以传宗接代而唠唠叨叨的,赵小环心里怎么想的,这会也不得而知,但是我们的岳同学心里却是被陈诚的一句话弄得不上不下,留宿陈家的岳庸,不觉郁闷,又听得同床而眠的陈诚那长长短短的呼噜声,一个转身,把身边的人推醒了。
“言忠兄,你可曾睡着?”
“嗯,啊,快了,什么事啊。”我们的陈同学还是很有礼貌的,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虽然处了三个月,毕竟不是一世人啊)就算被打扰,也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起床气洒出来当然这也是为了。
“你问的那个问题,为兄考虑过了,如今天下大乱,后宫叛逆,,宦官专权,异象丛生,天下不稳,先是有黄巾起义,再者何进被诛,董卓乱政,如今更是群魔乱舞,实在是,实在是,唉。”
“嗯,呼”陈诚懒懒的应了一句,又长出一口气。
“言忠,你为何对愚兄如此?”
“嗯?”“我看贤弟也是一个胸怀天下之人,为何对我这肺腑之言置之不理,难不成你要去那将军府告密不成?”
“嗯,扯淡!”
“什么?”不想那岳庸一把跳了起来,“枉我岳庸把你当成一世兄弟,没想到你不听忠言也就罢了,竟然还口出污秽,侮辱于我,今日你我二人?????呜呜”
话说陈诚说出“扯淡”二字之后,猛然惊觉,坏了坏了,这时候哪有这等话语,又见得岳庸反映如此激烈,连忙起来,一身冷汗直下,觉也完全醒了,捂住了岳庸的嘴巴,心里也是暗暗叫苦。
祸从口出啊,可是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我听什么了?我怎么要去告密了?少爷我只是没睡醒?想到这陈诚还不仅看了一眼还暖烘烘的被窝,告密我也要有门路啊。
当下想不得那么多,先是要稳住岳庸,便开口道:“贤兄长,不必如此,小弟怎会有这般心思。倒是我要问问,贤兄长是如何看出我与你是同样的人呢?”
“如此,倒是在下多虑了。适才你拿着我的书简之时,双眉紧凑,正是一番思索,而问我之时,却是喜悦之情,这不正是帅遇良将,君得贤臣之相?你我二人相交十数载,便是都不得对方要领,今日才知竟是知己。”
靠,你爷爷的。凑着眉头,那是因为本少爷看不懂,面露喜色,那叫猥琐,呸,那是要奚落你。什么帅遇良将,君得贤臣?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小同学,再下去一千年,乱用成语那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算了,人善被人欺,少爷我大度不和你计较。
“兄长,你过誉了。不想正被你看出。”到这个时候,还是那句话,硬着头皮上啊。“但是为兄还是有一事不知?”“请讲请将。”“为何你对为兄所说之事不屑一顾?莫非为兄讲的不对么?”
你讲什么了?我没听见啊,还没睡醒啊,你和一个没睡醒的人讨论天下大事,你有病啊。算来反正天下大事问题空的很,要是讨论,一定是三部曲,就好像是后世的开会演讲,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来,蒙一个吧。
“咳咳,敢问兄长,你觉得这天下究竟是怎么了?”
“这还用问,自是那后宫yinluan,十常侍乱国乱民,致使天下动荡,我等自也是深受其害,又加上各路群魔,征战不已,天下难以安定。”
“那你我又当如何?”
“自然是报效朝廷。为兄有一个计划,我二人现在在钟繇大人府中,必有一日能够和大人说上话,那是必当明我等心志,面见圣上,平定天下。”
要见钟繇?陈诚怜悯的看了岳庸一眼,心想我倒是一天见好多回啊,废话门童么,自然天天见。不过岳庸岳庸,还真是天真的很啊,这个时代当真是世家大族的时代,寻常百姓家,不仅仅是地位不如,见识也是不如,离着中心这么远,你又能怎么知道天下大乱的原因呢?罢了,就让我这个历史系的同学给你这个机电专业的人补补知识吧。
“贤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欧?”
“我朝本来是两级政府,所谓郡县制。全国设有13个个刺史,每个人监督若干个郡的政事,是一种中央政府的派出的监督官员,不是行政机构。但刺史的权利越来越大,乃至掌握了军权,渐渐地变成了一级地方机构。结果是尾大不掉,架空中央了。对中央的离心力越来越强。此外和羌人的连年作战导致国困民疲,经济萧条,民生凋敝,民心思变。,加之本朝皇帝自明章二帝后,多幼年登基,外戚宦官交替执政,朝政混乱。最后我等进上之途径,察举制渐渐地被豪强所专利,失去了挑选人才的最终目的。”
“而最为重要的就是土地兼并,所谓土地兼并就是土地集中到了少数人的手中,探其原因,我朝自光武皇帝来便不同于汉武之时,中央之权利并没有很好的得到保证,相反世家大族的势力在王朝开始之初,便无可动摇,光武皇帝也是凭借此而立国,而后世多靠贤君与名臣,皇家与豪族的平衡而成。但是这同样也造成了地方之上与中央貌合神离,地不安其法,天不行其令罚,你明白么?”说及此处,陈诚当真是神光闪烁,手舞足蹈,慷慨激昂,吐沫横飞。最后一拍桌子,停顿一下说道:“这是体制的问题。”说罢,坐定,叹了口气。可惜没人烧水,此时若无掌声,也该有个红袖¥¥添香啊。没婆姨的坏处,好在我快有了。陈诚自我安慰了一番,觉得好受了,便才去看那听书人。
只见岳庸两眼一瞪,竟是不可抑制的呼出一声,““呀!贤弟救我!”
正所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从此才是上山去,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想吃饭先能干。不料想陈诚一番话却成了他开始走向历史的一部分。
而此时,不仅仅岳庸听得呆了,就连那帘后之人也不觉得目瞪口呆,正想抬步出去,却不想外面传来鸡鸣之声,却是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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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定古城糊涂献奇计
定古城糊涂献奇计遭怒骂陈诚论天下
上回说到岳庸和陈诚夜间密谈,不料正巧被藏在帘子后面的赵小环听到,赵小环正欲出来之时,却是碰到了鸡鸣,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悄悄的退了回去。陈诚和岳庸两人自是去洗漱,本来作为钟府的下人,自是应该住进府中的,但是一来连年的战乱,府中遭到破坏,所以房间不够,再者,这钟繇大人体恤百姓,广招流民,虽吃喝在府中,但是却是在自家中过夜。但是必须在天明之前来到府上,两人自取装扮,这是套话,自是不提。
只说经过这一夜之后,岳庸对于陈诚自是佩服不已,一路上时不时的向陈诚献殷勤,弄得陈诚反而不好意思了。
晚时的时候,岳庸亲自来请陈诚到内堂中吃饭,这让周围的人吃惊不已,不过却是使得陈诚腹排不已,早知道我就早说这些话了,这三个月来蹲在门后面吃饭,你当很开心么?
是以一路上陈诚都是一副懊恼的表情,这让岳庸觉得更加看不懂自己这位小兄弟了,只到是他深不可测,不是自己可以看到懂的了。人其实就是这样,只要有一次,影响深刻的,这辈子都觉得对方了不得,就好像小时候的打架大王,一直都觉得人家很厉害。
待陈诚进到屋中之后,看到屋子还坐着几个人,都是一些生面孔,不过脸上都带着几分傲气,进陈诚进来了也不打招呼,只是哼了几声,直身作了个揖。
双方坐定后,岳庸说道:“这几位便是王泽成,韩马平,左和吉。为兄把你昨晚的话告诉了这几位,大家都觉得深有感触,特此把你请来,我们可以一同看天下大事。”是么?话说岳庸你的脑子还真好啊,我说过一遍,你就能都记住,还能转述?了不起啊,陈诚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不过我看并不是这个样子吧,这哥几个好像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难不成要我效仿诸葛孔明舌战群儒?一念至此,陈诚暗暗冷笑一声,说道:“不敢不敢,只是聆听教诲罢了。”
“不要谦虚,我看兄台也是一表人才,那番话想必不是听某个讲学先生所说吧?”坐在正中的那一位缓缓说道,虽是敬语,眼中却流露着一些不屑。
“呵呵,是,是,兄台请讲。”7
于是在接下来的小半时辰中,那三人开始滔滔不绝,先是回忆了我们的亲切的友谊,然后是老大一段的自我表扬和他人赞美,最后又对长安城中的局势做了十八种论述,并针对此做了三十六种解决方法。此次会议共获得大小掌声七十二次,各种捋须一百零八次,终于得到了结论,就是将眼前这位只知道吃的仁兄给请出去。
其实这真的不怪我们的陈同学,想想吧,一个从现代过去的人,在这里生活的是多么令人难受。现代的生活没有战火,不必担忧自己死于非命,而且虽然在那里自己不富裕,怎么着也算是衣食无忧,至少永远不会到因为一个桔子就会疯狂的地步。
我陈诚指桔发誓,这是我来到这,看见的第一个水果,陈诚顿时有种想要膜拜的冲动,于是他瞬间就死在了这张桌子上。
“唉,言忠说你什么好呢?刚刚你为什么不说话。”一出房门,岳庸就拉着陈诚说道,“难道你昨晚说的那些真的是你听了哪位大师的话?”
“哪里有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当我拿起桔子的时候,中间那个脸上抽搐的样子,呵呵,真是好笑啊。”
“陈诚,能不能认真一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难道就真的愿意看着天下人受苦么?你愿意你娘这把年纪还要整天的担惊受怕么?汉室不稳,大厦将倾,你我血性男儿怎么不出手??那些话若是你口,当是承担起这份拯救汉室的责任,若不是,还请告知,我岳庸?自当扫街相迎???”
这话倒是说得陈诚一愣一愣的,我倒是想告诉你是谁说的,可是你也要活到两千多岁才成啊。不过这话说到了陈诚的心里,天下不安,自己心里难道真的就那么好受么?析骨拆肉而食,易子而吃,士兵们吃尸体,甚至是伤兵,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看的下去,而那时自己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
再者,这哥们竟然能够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话,你确定你不是穿越而来的,看来岳庸同学还真的是对天下有感情啊。
一念及此,陈诚不觉认真起来,总不能这样混沌的活下去了,有吐槽的人生是快乐的,但是人生并不是只有吐槽,还要有认真起来的地方,有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不能亵渎的。”
“刚才中间的那个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什么中间那个,那是王泽成,王兄。”
“唉”陈诚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岳庸,“你我若都是做大事的人,这些人的名字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说罢,大步开走,留下岳庸一人,想了一会追了上来,问道:“言忠,这是什么意思?”
“中节兄,此后的天下焉有他们的舞台。我陈诚不屑做这样的事,斤斤计较,泛泛空谈,我要做的自是为天下指明方向,那些尔虞我诈、奉承虚伪又怎么值得我们浪费时间?大乱世自是孕育在大人才,大动荡自有大喷薄。天下若是一盘旗,你我是甘当旗子,还是要做棋手?“那言忠兄的意思是?”哪怕就是做一枚棋子,也会成就不能不走这一步之势,令棋手不得不为之啊。”
陈诚向前走了一步,双眼看向远方,背过手去,是以摆出了自己认为最为**的一个姿势,:“你觉得你能看穿着历史多少年呢?”
岳庸此时已经回过气来,盯着陈诚的背影,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能看多远,但你如能使这长安城安定,我岳庸便一身追随于你。”
听到这话,陈诚不由转过身来,再一次打量了眼前人,实在是不能小看每一个古代人啊。看来还是很不好糊弄啊,“咳咳,长安地处关中,本是千里沃野,城大墙坚,前方有潼关可阻东方之敌,向西联通西域,又是商业要道,向南发展自有巴蜀天府之国。昔者强秦便是据此发展百年,而最终得其天下,今东方也并不是六国之时,尚且混乱,我又紧握汉朝宗室,方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有能者若是居长安而修文韬武备,适时而动,则进可图天下霸业,退也是一方诸侯。只是??????”
“只是什么?”“这番道理在这此等乱世之中,未必没有人看的出来,但最终都是一场梦空,原因不外乎是所托非人,何进看似势大,其实外不能与地方豪族相连,内不能平后宫之乱,收天下士子之心;董卓一节莽夫,只知掠夺,不尊王室,不晓恩惠,名不正言不顺,又岂能成功否?郭李等人更不必附议。”,
陈诚说及此处,停了一停,看到岳庸正是眉头紧锁,正是一番思索之像,只觉得可以托付,便继续说道“此等小人又怎么够得王图霸业,又怎么是我等之辈效忠之主?”
“那依你之见?”
“而今长安若想长久,必要换主不可。”“那谁是弟心中之选?”“观当今天下之势,临长安近者,张济,曹操,张鲁,马腾是也。张济与郭李一丘之貉,不足与谋;曹操曾被月旦老人誉为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为兄以为在今后天下之中,必有其一席之地。”“那可是要投曹?”
“不,曹操阉患之后,在许招兵,恐有不臣之心,又怎能引狼入室?况他手下众多名士,又怎会看重我等之辈?就算能够得以重用,也不过是位极人臣,不过尔尔。”
“那你是??????”“不错,今长安之主,一是要忠于汉室,方能领天下之能人,二是有金刚武备,可挡敌进取。西凉马腾原是汉伏波将军之后,自是忠勇仁义,手下西凉铁骑,与董卓一般无二,正是上上之选。”
“可是又当如何献城?”“献城?长安天子之地,怎能献城,连攻打的人也没有吧,所以唯有先使其内部动乱,才有可乘之机。”
“那现今我们有当如何?”“我不是说过了么?中间那人所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我们首先还是要从钟繇处入手,才能进入长安的天地。那钟季常是有丞相之才,有他相助,自是万事能成。”这倒不是陈诚胡说,只是深知历史罢了,那钟繇早年相貌不凡,聪慧过人。历任尚书郎、黄门侍郎等职,助汉献帝东归有功,封东武亭侯。后被曹操委以重任,为司隶校尉,镇守关中,功勋卓著。以功迁前军师。魏国建立,任大理,又升为相国。曹丕称帝,为廷尉,进封崇高乡侯。后迁太尉,转封平阳乡侯。与华歆、王朗并为三公。明帝继位,迁太傅,进封定陵侯。而那马腾也是守成有余之辈,自是能够让自己大展拳脚了。
且说这一番论述是得岳庸对于陈诚有了新的认识,虽说这其中必有为自己打算的小九九,可是也不是非一般人能够想的出来,年仅二十三岁的岳庸就这么打算把自己卖给这个笔记自己小两岁的陈诚,而且注定被他带进了一条不归路,也深深的记住了我们陈诚同学的那句至理名言――
“故诚云‘扯淡啥子的是没有用的,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干么!’”后来岳庸也曾模仿过陈诚同学的语气神态,却无法得其精髓,但在现代人们却耳熟能详,这就是我们四川幺妹体来。不过现在岳庸顾不得这么多,他现在已经被陈诚拉着讲述下一个计划了。
于是被后世称为黄金搭档的两个人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合作,不过对于这一点,我们的岳庸同学从来都是不承认的,他一直坚信自己是纯洁的,而那位高高在上的陈大人远没有那么美好,至于为什么?岳庸用这么一句话来解释:距离是可以产生美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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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糊涂乱讲奇异事
小糊涂乱讲奇异事俏环儿行刺钟季常
上回说到岳庸将耳附于陈诚嘴边,正是要听闻一番秘术,不料陈诚只是说了一个字“等。”这岳庸顿觉奇怪,等什么,难不成还等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来请我们不成。当下开口道:“为兄愚昧,不知贤弟要等什么?”
“子凡天下大事,无不是开头甚难,而途中易,终时便可小心虎头蛇尾即可。今日长安城中的水很深很乱,不仅你我二人考虑这事,还有众多人考量,也不只是咱们一家盯着着钟繇。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你我在这其中却是最为弱小的了,纵是你我思量再深,也难掩我们实力之弱,为今之计,只有静待良机,以图锥入囊中,方可指点天下。”
陈诚顿了一顿说道:“兄回去之后,可广散信息,求徐徐图之。”“什么信息?”听完之后,岳庸此刻但觉得这天上的太阳好像是方的,一个脑袋倒是成两个大了。
陈诚见岳庸这幅糊涂模样,心里想到,这年头收个小弟怎么这么困难?一点技术含量都没得。陈诚讲了大半天,那是一个口干舌燥,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了一宿,没怎么睡好,面对着这么一个榆木疙瘩,心里莫名的一阵火大。
“造势!造势你懂吗?你以为每个皇帝出生之前都有异象,那是扯淡,扯淡懂吗?就是造谣,造谣知道么?不知道啊,就是撒谎,就是欺骗。呸,什么君子不为此事,这是善意的谎言,你知不知道,高祖斩白蛇起义,我这里有十八个版本的幕后解释你听不听,说你是孺子不可教那是抬举你,你整个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粗俗?你可知道那么一句话,仗义多是屠狗辈,知不知道,高祖当年就是个小混混,知不知道?我告诉你啊,在这个世界上,清官君子是必须的,但是清官君子必须要比贪官小人更加的奸诈,知道么?要不然怎么去惩治他们。”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岳庸同学用现代话来说,那就是整个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终于华丽丽崩塌了,作为一个接受正统教育的汉代人来说,在陈诚的这番洗脑当中充斥着大量的听不懂的词汇,大量大逆不道的话,另外还附赠了一个关于《美人心计》的故事,这个故事讲述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皇宫秘史,听得岳庸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岳庸对我们的陈同学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
“所以说,咳咳,”陈诚清了清嗓子,准备下结论,“史书上的东西除了人物地点时间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而真相就存在于我们这样的扯淡当中,你明白了吗?”
岳庸听完之后,长舒一口气,说:“我明白了。”“那该怎么做?”“我知道。我先告辞了,主公。”说罢,岳庸拂袖而去,最后两个人叫的却是令陈诚有些膛目结舌。唉,是不是会带坏了一个好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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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在这几日长中,陈大娘依旧是忙里忙外的张罗婚事,陈诚自是整天偷着在钟府的大门口晒太阳,时不时的对前来密谋的岳庸进行一番说教,于是长安城中不多久就传出了“手心七颗痣,应梦有贤臣”的歌谣,还说这是新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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