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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婚庆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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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田梦梦走过去,冯京生也走了过去,冲着阮伟正说:“阮先生,你怎么能那么没礼貌……”
“哎哟,就是,就是,必须说清楚。”余亦辰一边揉着手,一边站在远处帮腔道,只不过,有谁见过一个人帮腔的时候,是一副满脸嬉笑的表情。
“走开,我要开车了。”阮伟正完全不理会。
田梦梦气得肺都要炸了,猛然发力一推,阮伟正不及防备,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阮伟正当即脸上怒气腾腾,手掌就扬了起来,他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喂喂,还是不要太过分了吧。”阮伟正感到自己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转过头去,竟然看见了余亦辰一脸嬉笑地看着他。
一股寒意通彻周身,阮伟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乖乖地将手放了下来,赵祠走过来,拉开田梦梦和范京生,说:“不用在意,我们走吧。”
“哼!”阮伟正肩膀一抖,卸下余亦辰的手掌,用钥匙拧开了车门,招呼道,“要走,就快点上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摇头,在这样极不友好的气氛上,坐上了那破旧的面包车。
一路上,阮伟正似乎觉得自己这个下马威做得很到位,高昂着头,开着车,不说一句话。
田梦梦和范京生也黑着脸,倒是余亦辰几个人,一路上仍然是有说有笑的,特别是余亦辰,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吃瘪的事,总是一脸嬉笑。
面包车颠簸了一天,到了半夜,阮伟正突然停下了车。
“到了?”余亦辰疑惑地问。
经过刚才的事,阮伟正似乎完全看不起余亦辰,只面对着其他几个人说:“前面的路,汽车过不去,只能靠走。”
众人从车上下来,果然看见前方横着一座高山,在月光下,显得很是巍峨。
“你们跟着我走就是了。”阮伟正说道,“但是,我先说明,我可不会等你们。”
没有再做任何解释,他的脚步已经挪动起来,转眼不见了踪影。
“怕你不成?”方志晨鼻子中哼出一口气,也施展身法追了上去。
于是,翁雪茜和林影也疾步跟上。
而赵祠则是手中多出两道符文,在月光下照出“疾行”二字,他将符贴在范京生脚下,吩咐道:“用道力驱动,至于梦梦,你学的是赶尸术,用不了疾行符,只能让京生背着你走了。”
说完不顾田梦梦羞红的脸,赵祠也追赶了上去。
范京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说:“那我们,也跟上吧。”
“嗯。”田梦梦不好意思地应道,跳到了范京生背上。
瞬间,面包车旁,只剩下了余亦辰,他一脸无奈,抱怨道:“这么高的山,你们想累死我啊。”
自然,没有人会回答他,再向前看,连范京生和田梦梦都跑得没影了,于是,随即,他怕了拍脑门,怒骂道:“你们大爷的,难道忘记我是路盲了吗!?”
………………………………
第七章 他是对的
方志晨和阮伟正两人是卯足了劲般,在山中追逐,你追我赶,不过万米,两个修道之人,竟然就开始气喘吁吁了。
阮伟正又一次追上了方志晨,两人对视一眼,都咬了咬牙关,再次发力,脸上青筋暴起,方志晨脚下,运作巽卦之力,风裹着双腿,轻灵飘逸,而阮伟正则是运作起了艮卦,尘土裹着他的双脚,推动者他向前飞奔,黑暗之中,尘土飞扬,难辨人迹。
如此这般,两人仍然甩不开对方,一次次的平行向前,方志晨突然弃了法力,风走云清,阮伟正见状,也是不甘示弱,两人都弃了法术,纯以脚力比拼。
拂晓之时,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本来应该平和的环境,竟然遍地死尸,按扎着的几个帐篷处,或坐或站着些装束奇怪的人——有的人西装革履,有的人则是身着道袍,想来是“道友会”的人。
不理会前来迎接的人,阮伟正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志晨说:“你倒还有些本事。”
“你好像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嘛。“方志晨气喘吁吁地说。
“哼。”阮伟正用鼻息回答道,随后不再理他,只看着来时的路。
方志晨看出阮伟正心中想法,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没有人比你想象地弱。”
果然只是片刻,林影,翁雪茜和赵祠也纷沓而至。
只有,范京生和田梦梦来得吃了些,几乎到了中午,才抵达,而且抵达的时候,不再是范京生背着田梦梦,而是田梦梦背着范京生。
再看范京生脚上的疾行符,早已经破破烂烂了。
田梦梦喘着气,说:“你们跑得太快了,京生哥哥半路就支持不住了,我们赶尸术中也有疾行之法。”
她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一路跑得太累,还是因为背着范京生的缘故。
倒是林影笑着说:“我们又没有问你原因。”
此话一出,田梦梦脸变得更红。
如此一来,只有余亦辰还没到了。
看着天边的太阳,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提议道:“几位到来,不胜感激,现在已是中午,请先用餐,再行正事吧。”
阮伟正在旁边揶揄道:“不用等那个叫什么辰的了?”
没有人理他,都随着那中年道士走进了最大的帐篷。
众人已经是饥肠辘辘,可相当于用餐,有些招呼还是必须要打的,比如在这个地方,竟然会遇到一个不算的人。
江彦枫好像永远都是衣冠楚楚,品行得体,他一见婚庆公司的众人,立即笑着迎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方志晨和他握手之后问道。
江彦枫饶有深意地说:“这不,任何事都需要钱嘛。”
“哦,又是捐款的?”
“有这种机会‘捐款’,求之不得。”江彦枫一句话,点出了现实社会的潜规则。
他说着话,四处望了望,发现少了几个人,便问道:“还有人,没到么?”
“这样的,亦辰,嗯,经过我们商量,”或许是方志晨对余亦辰“武断”的行为和决定仍未完全小气,“就我们这些人过来就够了。”
“余先生也不来么?那真是可惜了,上次一见,余先生的英姿仍在脑中呢。”
“英姿?你说犯傻的样子好像更合适吧。”赵祠说道,“不过,这次他是要来的,只不过,还在路上犯傻罢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
客套结束,对于众人的相识程度而言,便只剩下吃晚饭“干活”这件事了。
“瘟疫区”的午饭,不会丰盛到哪里去,只是稍微填了下肚子,便撤去杯盏,开始述说正事。
阮伟正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以指挥者的姿态自居。
即使,这种时候,他还不忘挖苦,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婚庆公司的人说:“你们那个人,还没到么?”
“没那么快。”方志晨说。
“哦,他是来旅游的么?”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直到江彦枫咳嗽了几声,轻声说道:“阮先生,请直接说正事吧,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于是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要知道,道学会的人都是入世的道士,在他们心中由贺永翔指定到这里来的江彦枫,他说的话,可比一个外来的越南人更重要。
阮伟正哼了一声开始讲道:“这场瘟疫发生地很诡异,这个村子地处中越边境,极其偏僻,所以卫生条件之类的都不怎么样,遭受瘟疫似乎也没什么奇怪。
但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在如此大的瘟疫之下,这个村子里的人并没有选择撤离,而是继续在这里生活。
当然,他们没其他地方可去,加上,政府也不会让隐形的病源离开,是一个原因,这种情况历来并不少见。
更重要的是,患瘟疫死去的人好像都是有选择性的。“
“选择性?”
“是的,死去的人,体质都和普通人不一样,都是体质偏阴的人,虽然患瘟疫的人表现出来的症状都和疟疾无异、但这根本不是一场病瘟!”阮伟正肯定地说。
“当这个地方出现瘟疫的时候,最先过来的不是道友会,而是红十字会,但他们根本查不出结果,还有几个人也不幸染上瘟疫,相继死去,而且当地的人传言,死去的人会在半夜醒来,然后,如同全身被抽空一样,瘫倒。
刚好,红十字会中,有个人,也是道学会的人。“阮伟正说着望向那个接待方志晨等人的中年道士。
那道士点点头说道:“我是一个医生,不巧也学过些浅薄的道术,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些人醒来后,灵魂像是被人直接抽了出来一样,刚才阮先生说,那些人如全身被抽空,我补充一点,他们真的是灵魂被抽空了。
我知道事情不再寻常,赶紧联系了道学会的同仁。
于是,大家赶紧赶赴过来,多方查探,只能查出那些死去的人是体质和命格偏阴的人。“
阮伟正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一般偏阴的人,更容易招惹鬼魂,死后也更容易成为集结怨气,成为冤魂。
事实上,那些死去的人,魂魄也真的直接变成了冤魂,我们用了很多方法,想要度化那些冤魂,但……“
他说道这里,突然不说了,而是紧紧咬牙,好像难以启齿一般。
“还是让我来说吧。”江彦枫说。
“他们发现,那些冤魂和怨气根本没办法驱散,也许是因为,嗯,”江彦枫本想说,能力不足,但就那阮伟正的情绪看起来,这样的言辞不太合适,“对这个地方不熟悉吧。”
“哦,还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么?”方志晨故意看着阮伟正说。
阮伟正眼睛看向一方说道:“当然有。
这场瘟疫造成的破坏力,几乎形成了连锁反应,现在体质稍微阴一些的人都会染上瘟疫暴死。
而且,我们的灵力能探测到怨气不散,去找不到怨气到底存在于什么地方……“
江彦枫悄声对方志晨说:“这个人只是有些心高气傲罢了,本来,这次的事件由他负责,但是,事情发展到无法解决的时候,他仍然想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但是,小真君方建新来看过之后,立刻认定,倾尽道学会的力量也无法解决,所以才……
你知道要让一个心气高傲的人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是件很难的事。“
“看来果然不是小事,他是对的。”方志晨低声说。
“他?”江彦枫疑惑道。
“他来了。”方志晨说道。
此刻,已是黄昏,营地外传来喧嚣声,像是对话的声音。
方志晨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走了出去,众人见状都跟了出去,阮伟正一脸愠红,狠狠地砸向桌子,哼了一声,也走出了帐篷。
只见,夕阳的余晖中,一辆牛车缓缓驶来,赶车的是个身形伛偻的老头。
而牛车上坐着一个满脸嬉笑的青年男子,抽着烟,向营地方向开心地招了招手,大声喊道:“哈哈,我终于找对路了!”
方志晨拍了拍脑门,低声说:“丢死人了。”
………………………………
第八章 他不会永远都对
余亦辰从牛车上跳下来,便忙不迭地诉苦道:“你们跑那么快干啥啊,你们不知道,我是快要找疯了,还好遇到这个老大爷。“
他说着指着那老头,老头笑着憨厚地点点头。
“对了,大爷,为什么,你还留在这村里呢?”余亦辰突然问道。
“唉,这不,没办法嘛,我们压根离不开这里,谁会让一个患瘟疫的村落中的人随便就出去啊。”
“这不是让你们等死吗,真不公平。”余亦辰不平地说到。
“唉,谁说不是呢。”老头满脸皱纹的脸上露出忧伤的情绪。
“哦,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余亦辰突然笑着说道,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来不及做出惊讶的表情,余亦辰已经出手,火苗随着手中烟头飞出,直接击中了那老头,老头立刻被火焰焚烧,痛苦地大叫起来。
“你在干什么!”阮伟正怒道。
“管你屁事。”余亦辰也仿着阮伟正说话的表情和语气。
噼啪几声,老头的颅骨,突然爆开,而后全身如蜕皮般,钻出一条黑色的怨冥虫,那虫豸慢慢变大,到最后竟有十余丈之长,巨口张开可以生吞一个帐篷。
那火苗也随着怨冥虫的成长也变大,无论其怎么改变身形,也拜托不了被火焰焚烧的厄运,只在刹那,就变得浑身通红,陪着本身的黑色如被烧透的大铁棍。
阮伟正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脸羞得通红,好像是为了找补回面子,怒吼一声:“可恶!”
手中爆发出一股灵气,直接冲撞上去,想要将怨冥虫毙杀,但就在他快要接近时,那火焰突然向外扩散,将阮伟正生生逼开。
阮伟正跌倒在地,爬起身来,怒气腾腾地看着余亦辰。
余亦辰只是说:“我还有话要问他呢。”
“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说……”怨冥虫被烧得直翻腾。
“可以啊,但是,”余亦辰眼中露出寒光,“我忘记,我要问什么了,所以,再见了。”
话音刚落,火焰再次腾起,只是一瞬间,怨冥虫竟然被烧得干干净净,凄厉的叫声还残留在村落之中。
阮伟正见状,更是气恼,冲过来,扯住余亦辰的衣领,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好饿,有饭吃么?”余亦辰摸烟的时候,顺手将阮伟正的手打掉,说道。
江彦枫迎了过来,说:“余先生,久违了。”
“哦,你好,江彦枫先生是吧?”两人握了握手。
江彦枫还是好奇得问道:“余先生,你是怎么知道,那老人是这个怪物呢?”
毕竟在场的人,可都是修道之人,但为什么就只有余亦辰能察觉道呢。
“他气息是隐藏得很好,”余亦辰说,“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你见过哪个中越边境的人会说这么标准的普通话的。”
事情也许不像余亦辰说得那么简单,但余亦辰只有言尽于此的意思,只能在他的嚷嚷声中开始晚饭。
营地外只剩下阮伟正怒气冲冲地拽着拳头。
于是事件的起末,又在晚饭间被重新讲了一次,但余亦辰好像只顾着吃东西,完全的心不在焉,他似乎也没有要和其他人交流的意思。
直到晚上,在休息的帐篷中,余亦辰轻声向方志晨问了一句:“那个人怎么样?”
“可能和我差不多。”两个人是在某件事上不谋而合。
“他让你尽全力了?”
“几乎是吧,我也没想到,他能跑得那么快,既然他有那种实力的话,那这次的事确实不简单,”方志晨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呢?有什么收获?”
“哦,我迷路了啊,要不是怨冥虫引路,我也找不到这里。”余亦辰说的很自然。
方志晨冷笑了一下说:“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大概七八十年了吧。”他说的很认真。
“我不想和你开玩笑!”方志晨说得更认真。
“抽烟么?”余亦辰从烟盒抽出烟,递给方志晨。
“我不想抽。”方志晨说着将烟打到一边,正好砸向走进帐篷的赵祠。
赵祠所幸用嘴接住,皱着眉头问:“你们又怎么了?”
“啊,睡觉,睡觉,今天走了一天累死我了。”余亦辰说着就向往被窝里钻。
“你起来。”方志晨硬是拖住了他,“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么?你自己留下,让我走在最前面是什么意思,我会不知道?现在,我探清楚,你就不能告诉我,你收获了什么么?”
“你们别吵了。”赵祠试图拉开他们。
余亦辰只是静静地抽了口烟,等了很久,才看着方志晨说:“请像以前一样相信我,可以么?”
方志晨的手慢慢放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祠也觉得这句话好像一颗石子嵌进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既疼又堵。
“我从来都相信你。”方志晨说。
“但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赵祠说。
“你是对的,但不会永远都是对的。”方志晨终于感到一阵气闷,从余亦辰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和赵祠心照不宣地走出了帐篷,不一会儿,帐篷中,传来了鼾声,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光之下,两个男人抽着烟,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太过激了。”赵祠终于忍不住说。
“或许吧。”方志晨说,“但我不想只是做一个执行者,无论,他再怎么强,再怎么聪明,他始终只是一个人。”
“他太累了。”
“唉。”同时的叹气,所有的语言都只融入腾起来的烟雾中,飘渺不清。
月亮爬的足够高的时候,也是人足够昏沉的时候,人们把这时间叫做睡眠时间。
但余亦辰就在这个时候,停止了鼾声,从被窝中一下钻了出来,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灵力一展,确信周围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才几步走了出来。
离开营地之后,余亦辰脚步移动得飞快,他在向着来时的山脉中奔去。
和阮伟正一样,都是借助土之力,推动自己前进,他的身边竟腾不起一丝灰尘,一切都和这月夜一样,平和静谧。
走了约莫两三公里,余亦辰突然停了下来,将嘴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凭空说了一句:“出来吧。”
说话间,方志晨和赵祠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余亦辰笑着问,“谈恋爱么?这太劲爆了!”
“好难听的笑话。”赵祠说,“还有,你一个人半夜出来是干什么?”
“当然是来方便的了。”余亦辰说。
没有人理睬,只是都看着他。
“好吧,你们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余亦辰说。
“我们要去相信什么?你只说相信,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该相信的是什么!”方志晨说,“亦辰,你不能总是什么都自己担着!”
听着方志晨的话,余亦辰有一瞬间的动容,但只是一瞬间,他又笑着说:“废话,难道,我上厕所这种事,你能代劳?”
“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赵祠说。
“你真以为自己可以强到操控一切么!”方志晨说。
“唉,拿你们没办法,你们想跟来就跟来吧。”余亦辰无奈地说着,又向前走去。
方志晨突然说:“小心……”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大脑被灵气摄入,而后,全身断了知觉,另外一边的赵祠,连吭也没吭一声,也是晕倒了。
看着倒下的两人,余亦辰边点烟边说:“就是因为我没有强到掌控一切,所以,我只能为你们做这些。”
说完之后,他的身影隐入了莽莽苍山之中。
………………………………
第九章 冯京生患病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方志晨和赵祠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凉意,精气神才醒转过来,已然天亮,清晨的阳光扎进眼里,有些刺痛,朦胧之间,看见了余亦辰站在面前。
方志晨怒气腾腾地从地上跳起,瞪着余亦辰没有说一句话。
余亦辰挠挠头皮,想要接什么话,但不知道说什么,连平时总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变淡了些,他一再的行为,在方志晨看来,那是在标榜着“不信任”,方志晨现在是真的火了!
“不打算说点什么么?”赵祠说道,他发现自己当和事老的时间变多了。
“好吧,其实前天晚上,我是刻意把整个山都调查了一下,刚才是去确认我的猜想……。”
余亦辰正说着,却听见方志晨的手机铃声,响起。
方志晨接起电话,脸上的表情由原本的愤怒变成了震惊,挂掉电话后,他一脸的凝重对余亦辰说:“有什么事,我们等会儿再说。”
“怎么了?”赵祠问道。
方志晨吸了口气说道:“京生他,也感染瘟疫了!”
几人震惊之下,赶回了营地,直奔向冯京生的帐篷之中,一进去就看见旁边站满了人,而冯京生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身上裹着很多层被子。
一般生病的人会脸色苍白,但冯京生的脸色一片漆黑,只有嘴角是病态的苍白,他现在已是神志不清,气若游丝。
“这是怎么回事?”赵祠问道。
翁雪茜说道:“后半夜的时候,我们突然听见京生帐篷内传来一声痛叫,赶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跌倒在地,当时已是神志不清,而后脸上逐渐被黑气覆盖,全身发寒。”
“这就是瘟疫!”阮伟正说道,“每个患瘟疫的人,都会突然感觉周身疼痛,而后全身发寒,身体逐渐被黑气覆盖,不出三日,就会暴毙!”
余亦辰看着那黑气,断言道:“这是怨气!”
“看来这个小子,体质偏阴啊。”阮伟正说。
“嗯,看来,和我猜想得果然不差。”余亦辰说道。
“你的猜想是什么?”方志晨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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